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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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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转过脸,“我们拿住那个给晏飞做假脸儿的人了。那人就是江湖上易容天下第一的鬼颜。”
  “是他?怎么拿住的?”虽然着急想知道展昭这几日有没有出事,可案子也同样重要。
  “师父他老人家昨天晚上到了开封府,身边就带着鬼颜。是太师府里的人要将其灭口,他被师父救了。现在为了保命,他答应给你做证。”
  “师父来了?”那老头子怎么来的这么巧?不过想想也是,怪人总有怪脾气,谁又能说的准。“也就是说案子快到头儿了?”
  展昭点头,“现在我们就只差抓住晏飞,就能彻底还你清白了。”
  五爷听完微微一笑。虽然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但他一直都相信那些弟兄们会为了自己豁出性命。也因为他信,他才没有砸狱而逃。既然事情已经有了如此大的转机,五爷的心也就平了下来。但此时此刻他还没忘记,展昭尚且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臭猫!不许转移话题。快说前日你为何没来看我?”
  看来避是避不过去了,展昭只好咧着嘴朝玉堂笑了笑。“五天前,我收到一封署名白玉堂的信。那人约我独自前往柳林。我赴约之后正见到那易成你模样的晏飞。于是我因为追他而被引到了息贤馆,结果晏飞被长甲抓住,我要人,反也被李元昊抓住了。所以这两天我都被关在息贤馆,前天夜里才被送回开封府。”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不过他没说仔细的。这东面得了牢房再怎么肃静无人也不是聊天的地儿。
  五爷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一个人追晏飞?还被李元昊给关了两天?”
  “我一个人追晏飞是因为……玉堂,你……你干吗?”展昭推开玉堂的手,诧异的盯着面前一脸怒容的人。这大牢重地且还有牢头差役们在,他怎么就敢动自己的衣服!
  “你因为什么都不行!有没有伤到?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五爷才不管那许多。那个晏飞一直就对他家猫儿没按好心,而那个李元昊也早在他白五爷的防范之内。所以他是一万个别扭,一万个不放心。
  “白玉堂!你别发疯!”终于反手抓住那两只乱动的手,展昭气的直翻白眼。
  “没有五爷在身边,你就一个人逞强!”他当然相信展昭没事儿。不然这人也不能这么坦然的坐在自己身边说这些话。只不过他是一听到这个就觉得窝火,手就不自觉的够了上去。本来他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早就憋的要死了。什么都做不了干等的日子可是他白五爷从未受过的,自己千叮万嘱让这猫儿警惕晏飞,他到底还是着了人家的道儿。这样若五爷还不生气,还真就是被憋成神仙。
  “我现在不是没事儿么!而且李元昊也答应我们会交出晏飞。”展昭自然知道玉堂的怒气是心疼自己,所以他也没恼他这不规矩的举动,不着吊的话。
  五爷听完就愣住了。“他会那么好心?”然后他上下看了看展昭,“他没提什么混蛋要求?”
  展昭甩开他的手,“提了!”见他发飙也比他气淤不快的好。而且几日未见玉堂,也就几日没斗过口。所以不知怎的,他突然就想戏弄一下这醋腌的白老鼠。
  “什么!!!????”这提了二字展昭说的清脆,五爷听的如同炸雷。“你你你给我说清楚,他要你怎么样?”
  展昭叹了口气,“玉堂,这件事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这表情着口气这词儿,五爷是怎么听怎么心中搅和。这满心满口的都是酸劲儿,“你不是说他没把你怎么样吗?!”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他要的是杨大哥!”说完这话,原本带着戏谑的心情全没了。展昭看着还摸不着头脑的白玉堂,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拉过五爷的手,“玉堂,我虽然不知道李元昊有没有对杨大哥做了什么。可……我总觉得不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别在这里吓我!”
  “我被抓之后,李元昊答应公孙先生会放了我,交出晏飞帮你洗刷冤屈。但他有个条件,那就是让杨大哥去见他。杨大哥为人善良厚道,自然不会见死不救。所以……他答应用他自己做为交换我们的条件。”展昭把头靠在玉堂的肩膀,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些话公孙策只对他一个人说了,而他也只能跟玉堂讲。
  本以为听到李元昊没对展昭如何自己会放心。可当听到杨宗保以自己换了他们两个人的命时,这心还是颤了个厉害。“该死的东西!”他这句自然是骂的李元昊。
  “其实在抓我的当天李元昊同我说了一句话。”
  “他还能有什么好话?”
  展昭摇头,“他让我们投靠西夏,我自然不允。他便没在强求。而是换了个条件。他说要我们护他心挂之人的平生,给他看他想看的结局。”话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或许……他是真的心中有情,只不过他是没有那个机会。”
  五爷突然笑了,“有情无情五爷不知道,但好歹他还算是个男人。”其实他早就看出不单李元昊对杨宗保有情,而另一个人也不是无意。只是那两个人没有可能,他们的牵挂和阻碍不知道要难过自己和展昭多少倍。只是现在……是苦了杨大哥,还是成全了他呢?但无论如何这件事都不能再被提起,恩他会记着,但道谢就不能够了。“猫儿,你信他会交晏飞?”
  展昭点头,“公孙先生相信。我也是。”
  五爷也点头,“好!若是有晏飞的消息,你记得求包大人和八王,让我先出去。我要亲手将那个恶淫贼拿下。否则就算他死,我也出不来这口气!”他知道,展昭单独去会那个晏飞,那家伙没可能捞到什么便宜,但那臭嘴里却肯定说的极不干净。他这薄脸皮的傻猫还不知道心里难受成什么样儿呢。若自己不亲手把他给拿了,连他的猫儿他都对不起。
  “鬼颜正在府里做假脸儿。等做成了,包大人和八王就会带他进宫。到那时候万岁就得相信他看到的人不一定是你。我想你若出去抓晏飞的话,就算八王的王谕无用,太后的懿旨也会有用。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些,我知道你不亲手抓住晏飞不会安心。”
  “果然还是猫儿你最了解我。”五爷笑着将展昭的脸捧到自己面前,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想了又想的嘴唇。“猫儿,想没想你家五爷?”
  “谁会想你这只白老鼠!”否定的话却说着肯定的意思。“让我看看伤。”
  药再好用也不是仙丹,那些伤口看上去好了些许,可有些地方还是红肿着。“还疼吗?”展昭的手探的很轻,落在伤口上能感觉到玉堂的轻颤。
  这臭猫!你不知道伤口这玩意儿特别敏感吗?所以五爷眉可不是假皱的。“疼啊!所以五爷我还得向你要那止疼的方子!”
  “不正经的东西!”见他这一副不知死活的德行,展昭就知道他肯定不碍事。也是自己多余,这耗子的皮厚的很,打几鞭子无非就是皮外伤罢了。自己怎么就心疼成这样了?真是活该被他戏弄。
  “谁让你就偏喜欢我这不正经的呢?”五爷食指抬起,轻轻的划过展昭的额头。
  “老鼠说话就是老鼠说话!”展昭本不想白他,可这人偏生就爱招自己的白眼。既然是他讨的,自己也不好吝啬了。于是他看盯面前的人,正正经经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五爷见后扑哧一笑,“你是打算在这刑部的牢房里勾引我么?”
  “你少要胡说八道!!!”
  “别叫那么大声。你怕没人听到么?”五爷凑上前张嘴咬了一下展昭的嘴唇。然后一脸的笑容。
  这笑可真讨厌!虽然是让自己喜欢的讨厌,可讨厌毕竟还是讨厌!展昭站起身,“不跟你胡扯。既然事儿我也说完了,你也没什么大碍。我……我回去了。”这脸也真不争气!凭什么他一逗就得红给他看!!!
  五爷点了点头,“回去吧。若呆的久了,师父难保不会说点什么奇怪的话让你下不来台。不过你可记得答应过我的话!”
  展昭瞪了他一眼,虽后又放缓了眼神儿。“养好精神。”
  “你还担心五爷被关了几天就不中用了?”
  “你!!你!!你……”展昭气的伸出手指点着玉堂,可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你什么。
  五爷站起身,将脸贴在展昭的耳边。“我知道。我会养好精神对付那个晏飞的!到时候你我二人一起将他拿下,也好了了你我的心事。”
  “知道我的意思你还……”本还想责怪,可想一转念他就笑了。“我回去了。”
  五爷点头,“替我把白虹擦的亮亮的!”
  展昭一笑,“你放心!”

  第五十七回

  五十七 '伤心箭笑问从前事 司马真续命变白头'
  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容貌,除了眼神儿之外,几乎什么都是一样的。
  当展昭回到开封府之后,折腾了一夜的鬼颜和小五义哥儿四个全都站在了开封府内厅里。
  两个艾虎,实在是让人看着好笑。不单是因为实在是太像了,更因为这样一来,皇上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固执的认定,白玉堂就是杀害赵爵和梅贵人的唯一嫌犯。
  包大人下朝回来,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艾虎先是吃了一惊,而后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们三个现在就跟本府去八贤王府。”包拯其实也很心急,现在不但全开封城的人都在关心着这件事儿,满朝文武也无一例外的盯着开封府。若白玉堂真的成了凶手,那他们这些人就全都得受到连累。当然,包拯并非怕这连累,只是他不能让无辜的人受此冤屈,尤其是一心为了他,为了百姓的白玉堂。
  展昭和蒋平也跟着去了八王的王府,这一路上为了避免麻烦,卢珍带了顶斗笠,斗笠边垂着青纱挡住了这娃娃脸。
  这些时日,公孙策往返八王府的次数很多,因为赵德芳十分关心白玉堂的案子。这件事不但关系到一个忠臣的生死,更关系着他赵家皇氏的颜面。而且捉拿白玉堂进牢时,他八贤王虽未做保,但审问之时却是遣人去观了的。
  门上的人没有进去通报,而是直接将包大人,及另外的一干人等让进了侧门。没走正门是为了避免麻烦。要知道龙图阁大学士,开封府尹包丞相光临八王府,那得引来多少朝中人士的目光。
  八王此时正在书房中看着书,其实他连自己看的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只是觉得心神不安。万岁的心情恶劣,满朝文武也都被笼罩在这乌云里。怕乐的只有似庞吉那般的奸臣了。
  “禀千岁,包大人带人求见!”总管太监亲自来报。这样的老奴才自是最知道轻重的。
  沉了半日的脸这才得见光色,八王连忙坐直腰身。“快请!”他知道,包拯亲自前来,那就表示事情有了眉目。
  包拯带着展昭先进了书房,让四爷蒋平带着那三人在门外候着。
  见礼已毕,八王开口先问:“包爱卿,你此番前来可是白玉堂的案子有了眉目?”
  包拯忙回:“回千岁。正是那案子有了眉目。”
  八王听后眼睛一亮,这阴霾未扫,可也总算知道有天晴之日了。“快给包大人赐坐。包卿,坐下细讲!”
  包拯谢座。“这件事还是由展护卫来说更为妥当。毕竟事关江湖中人,有些为臣详尽不出。”他选择听,因为有些话懂,却并不真的能讲出个所以然来。就比如这易容,他见了,也明白,但并不知道那鬼颜的真正身份如何。江湖事他不是不懂,只是不全懂。事关重大,展昭来说自然最好。
  八王看定展昭,没开口再问。只是用眼神儿催着展昭快讲。
  有时候这大人也好,王爷有好,哪怕是皇上。对待他们不懂且想知道的事情时,也是会露出期盼的眼神儿。
  展昭拱手。然后将司马真如何救得穆离,如何将其带到开封府。那穆离又是何种江湖身份,会的是哪种手艺。而这一切和白玉堂的案子有何关联等等,他都讲了个清楚。但他惟独没有说李元昊囚禁自己的事,也没有说他答应交出晏飞的事。因为这不单关系到开封府的名誉,也关系到杨宗保的清白。更何况这也与他们今日所来之事无关。他们今天来,只是为了让把王知道,天下之人可以有着同一张脸,易容术虽只能易人的容貌,但片刻之工要想陷害他人,也是可能之事。
  只能说可能,因为他们没有抓住晏飞,穆离做证也好,他们终究是得要找到真凶才算定案。
  赵德芳听完吃了一惊。公孙策虽然跟他说过什么易容术,他也有所耳闻。但毕竟不太相信,没亲眼见过的东西让他全信也并不容易。这也是所有人为何没向皇上一早说明易容陷害的原因,没证据,说有何用?
  “包卿,那穆离和艾虎卢珍可在外面?”八王急切的想看到那两张一样的脸究竟相似到什么程度。这事儿对他来说新鲜的很,哪怕只为了看新鲜他都有这么大兴趣。
  外面的四人被值事太监带进书房。卢珍早在门外之时就已经把斗笠除了去。
  所以当八王见到两个艾虎之时,不由得叹了一声。“一样!太一样了!奇技,真乃奇技!”纵然他不该去叹那贼人的手段,可饶是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得叹。实则八王已做了准备会看到两个一样之人,但当人真在面前那感觉又是和想像中完全不同的。所以他这赞叹全未过脑,只是该叹,便叹了。
  三人皆已起身,穆离却依然跪着。
  人家是官,自己是犯,他有分寸。这是何样的地方,仅为了保命他也得有分寸。
  “你叫穆离?”八王沉着脸问下跪之人,但眼神却并不严厉。他有天生出来的威严,不怒自威,仅仅是因为他这身份,这血脉。
  穆离自然害怕,莫说自己有罪,就算自己是普通百姓八王要杀,也和撵个虫蚁一般。“罪民正是。”
  “你说假扮白玉堂杀害襄阳王及梅贵人的凶徒名叫晏飞是吗?”不是审案,但总是要问。不管是不是多余的废话。
  穆离叩回:“是。白玉堂的假脸儿是罪民亲手制作,又是罪民亲手给晏飞带上的。”曾经在庞吉的面前,他自豪自己这般神技。可在这里他却悔他的所做所为。
  八王点头,再问:“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受了太师庞吉指使?”
  “正是。罪民也险些被太师府的杀手所害!”穆离在这时候自然不会隐瞒。那老狐狸要杀他的命,他又怎么可能还替他守什么名誉。
  突然间,八王手拍桌案。“大胆的刁民!太师乃是一国的国丈,皇亲国戚怎容得了你诽谤侮辱?”
  包拯的表情没有变,但其他四人却吓了一跳。展昭他们看着八王,就像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老者。真是如龙如虎,反目成煞。
  但最怕的是穆离,他以为自己讲了实情就会无事。却没想到包大人面前和颜悦色,可八王这里却突然怒目横眉。他没有预料到,自然应的措手不及。“罪民岂敢!千岁就是给罪民一万个胆子,罪民也不敢去诽谤一国的国丈啊!”八王怒,他也不会反口。若反了口,就更是死路一条。至少他还坚信开封府的人会保他不死,为了白玉堂的命。
  “你可知道诬陷皇亲国戚是灭门的死罪?!”八王依旧声音很大,说着并不实际的话。死罪是死罪,到庞吉这样的也不至于灭门。
  穆离开始发抖,是真怕。尽管他没有什么家口,可听着这名头就可怕。他往上叩头,声声入耳。“罪民句句事实!请千岁明查!!”
  八王微微露出笑颜,包拯也是同样。只有他们这样的人才会懂,若让这贼认死理儿,就得用这种方法逼迫。“万岁面前,你也敢如此明说?”这就是八王一怒的原因。他得让这贼人在任何威胁下都不会改口。尤其在皇上面前,绝对不能。
  “事实如此,没有虚言,罪民敢讲!”穆离保证。
  见到如此情形,展昭蒋平那四人这才长出一口气。他们,毕竟不是官场中泡出来的,这等事自然想的不会有八王及包大人那般细致。更何况这手段他们使不出来,也没有那个身份去使。
  “那好!现在本王就领着你们进宫。若是你敢证之言,那晏飞抓获之后,我不但保你不死,还放你自由。但,你必须保证不再为恶!”八王方才的巴掌打的响亮,这枣儿也甘甜的很。
  赵祯不是没想过到皇叔会替白玉堂出面。但却没想过他会带一个证人直接进宫。
  这件事近乎荒唐。要知道即便是皇叔之尊,若无旨意也不得带外臣进宫,更何况他带进来的还是个百姓。一个可能与杀害一国亲王和娘娘有关系的人!
  八王知道皇上的脸色不会好看,可他根本也没心情去顾及什么脸色。“臣赵德芳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说着叩见,他却只是点了点手中的打王金锏。这就是他的大礼了。
  赵祯坐在龙书案后,阴沉个脸。这些时日他一直是这副尊容,无论谁来说谁来劝,他都是不见晴天儿。“皇叔无需多礼,赐座!”
  八王稳坐之后,并没有急于说话。他看着皇上,等他开口。
  “不知皇叔未召前来所为何事?”虽然这明知故问的有些可笑,但朝廷,官场之上每日里说来说去的也尽是些可笑之话。
  听皇上问了,八王这才回:“臣拿住一人,可证明白玉堂实属无辜。”
  赵祯皱着眉,他虽然知道八王前来是带了证人的,可他眼见认定之事,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相信别人的说辞?“究竟是何样人物,竟让皇叔不信朕的眼见,却信他的话?”
  这质问是意料中的事。赵德芳自小看着赵朕张大,做了十几年的父子,他什么脾气禀性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
  八王说话的语调依然很轻柔,就好像谈论的不是人命关天的案子,而是家常理短。这便是对什么性子的说什么样子的话,赵祯心烦心躁,自然听不得别人力争。“那人是一江湖绿林中人。据他自己说,他收人钱财,帮一个人做了张假脸儿。要他做假脸儿之人就是被通缉的重犯晏飞。而他要做的那张假脸儿,就是白玉堂的模样。”
  “假脸儿?”赵祯疑问。不是没有人跟他说过什么易容术,但他却是没见过的。他也不相信天下会有人能把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正是。臣见过那人的手艺,的确是神乎其技,只是未用到正途。”其实这正途又有什么地方能让他用呢?八王也觉得好笑。
  “朕要亲自看过!”赵祯将眼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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