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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良顿时怔住了,整个人僵在了那里。他一切都明白了,明白念辰为什么顶着得罪权全理的危险而要留下他在这里的原因了。
“终于找到了。”柳儿从箱底翻出了一套衣服来,那套虽然放在箱底,却是崭新依旧,似乎从来没有穿过。“这本来是小姐亲手给花满城缝制的衣服,天天盼着他能够胜利归来,穿她为他制的衣服。只可惜花满城没有这个福分了。”她独自自语着,又在为花满城惋惜了。“快拿去换上吧。你穿也不错,小姐的苦心也算没有白费。”她把衣服递给了风正良,却见他还僵在那里,不觉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呢?不怕着凉吗?你要是病了,小姐可得拿我试问的。”风正良这才回过神来,对柳儿解释道:“我可不是有意要看到念姑娘的仙容的。她也不该让我看的啊。我已经是有过家室的了,怎么可以……”柳儿却道:“你跟我说有什么用,那是小姐和你之间的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正是因为你是有过家室的,所以小姐才觉得你是有资格可以看见她的容颜的人。”“难道你不觉得这有点荒唐吗?”“一点也不。当初你在昏迷期间时,你口中却还不停的念着你妻子秀如的名字。在危难时刻,你还能念念不忘你的妻子,就这点证明了你是个有请有义,感情诚挚专一的人。所以小姐才会认为你是可以看见她的人。”“可是……”风正良欲说又休。“没有什么可是的了。你先换上衣服再跟小姐去说吧。”柳儿把衣服塞给了他,转身出门了。
柳儿来到念辰这边,对她:“我已经把你的心事告诉他了。”“他怎么样?”念辰止住了琴声,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柳儿道:“看样子他很诚恐,也许是因为他太爱他的妻子的缘故吧。你放心了,相信不久他会接受你的。”念辰听了,又继续弹起了琴来,却悠悠道:“情由己生,缘由天定。一切还是随缘吧。”言毕,纵情的拨动了琴弦,满腔的爱恨情仇之意,似乎全要通过这无形的琴音宣泄出来。
第九章
夜已入深,但秦淮两岸灯火依然。
念辰还在拨动琴弦,相思与愁思并茂,难以泯灭。而风正良,闻着她带着忧郁的绵绵琴声,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念姑娘,夜很深了,你也应该休息才是。”风正良终于忍不住了,进来对她说。念辰并没有停手,只道:“我无心入眠。平日里我只忙着为别人而歌,却从不曾独自成乐,难得今日秋月风高,我又清闲独自,是该自己静静的抚琴怀歌一次的时候了。”当下又轻轻吟唱起来:“为谁忙,莫非命。西风驿马,落月书灯。青天蜀道难,红叶吴江冷。两字功名频看镜,不饶人白发星星。钓鱼子陵,思莼季鹰,笑我飘零。”唱词间,不觉玉面泪流,飘零自我无所从,哀叹命运时不济,悲秋叹老,一应借词而发。
“秀如——”风正良突然喊道,念辰拨琴之手顿时僵住。一时间竟悲喜交加,只因为她知道,秀如乃是他的结发妻子,虽然已经去世,但她却依然对她念念不忘,还深爱着她。而如今,他却在她面前称她一声“秀如”,显然他已经当自己是他心中的那个秀如了,是他的妻子秀如。她怎不为之而喜,那可是她所想要的。
风正良移步上前,望屏而虔诚道:“逝者已远,生者却近。秀如永远都是我所钟爱的人。如今我已经失去了秀如,所以我不能再让一个秀如失去。相思愁,夜吟悲歌只为谁,君若意,但求携手共婵娟。念辰,我也愿意与你相誓到白头……”
一句“携手共婵娟”,念辰已然感动得喜泪如涌,浸湿面巾,何况还“相誓到白头”。几度惆怅意,此时已全消。她泪喜道:“好个‘相誓到白头’,我念辰风尘几度,除了花满城,也只有你愿意与我相誓到白头。我念辰苦等到今日,总算没有虚耗良春。”不由得又“铮”的拨动了琴弦,却是一逝先前的低凋忧郁之色,变得轻快舒畅起来。
风正良步入屏内,道:“已经劳累了一天了,也应该去休息了。”说着,他一伸出了有力的大手,欲要牵手一程。念辰也止住了琴声,满目情深若海的望着他,不觉也太起了芊芊玉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好一对痴男怨女。”风正良和念辰刚步出屏风,却听见有人喝道。语音未毕,但听呼呼几响,只见四个汉子凌空而落,挡在了门口。瞧那四人,身着紫、青、红、蓝四色袍,各持刀、剑、枪、鞭四兵器。对这来者不善的四人,却不难看出当是少现江湖的“四色怪客”。
风正良与念辰见到此些人,适才情意浓香之色顿时消落,虽有惊色,却无惧心。
念辰道:“权全理果然奸险难度。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来得好快啊。”紫衫客道:“既然知道是大总管的派客,那也该知道我们此行的来意了。”念辰冷冷一笑:“什么来意,我却是不明白。”紫衫客道:“早闻念姑娘你才智过人,却连这点也看不出来吗?大总管要的是风正良,只要姑娘你交出他来,我们四兄弟也不为难姑娘。”念辰道:“你想我会答应吗?”紫衫客道:“那我们兄弟几个只好对不起姑娘了。”
言不曾毕,已然嗖的纵身上前。风正良眼疾手快,箭步上前,迎手便战他四人。但看那四人:紫衫客大刀有如浮云翻转,浮浮沉沉,气势凌人;青衫客利剑如似细雨覆落,飘飘洒洒,独霸一方;红衫客长枪仿若金龙飞腾,起起落落,霸气十足;蓝衫客软鞭好像银蛇游走,穿穿梭梭,势不可挡。风正良功夫自然不弱,以一敌四,纵使风正良功夫再好,也是双拳难敌八手,况且还是赤手空拳对金刀银枪,如何能胜?却只在十数招后,风正良就感不支了。但尽管如此,他却不能就此束手。更不能让秀如的悲剧又在她的身上重演。
正当风正良感到自己无能为力之时,却突然从旁杀出了一个人来,连环搏击手,将四色怪客败倒一边。手中兵器却也散落一旁。回头看他,却不竟让风正良大吃一惊,顿时僵住,此人居然就是念辰。到此时他终于明白当初念辰所说的那句话来:“我满城舫虽不是龙潭虎穴,却也会叫他们有来无回会。我念辰也不是好惹的。”想不到看她一介弱质女流,却是个身藏不露之人,多少年来,竟无人知晓?
四色怪客见她出手,却并不感到惊异。因为早在来时权全理就已经告诉了他们:在这满城舫上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深不可测的绝世高手。所以他们并不感到吃惊。但还是让他们很有点吃惊,那就是她的武功。她刚才出手的那一招,他们已经看出了她的来路。“是‘浮生流云手’。你怎么会龙剑天的浮生流云手。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念辰冷冷道:“就你们这样只知道为相国府的走狗卖命的人,也配提‘龙剑天’之名?”紫衫客翻身起来,道:“我们既然是江湖中人,自然不会为任何人卖命。只不过权全理于我们有知遇之恩,我们不能不报。否则便是有违江湖道义。我等也无法于江湖立足。”“好个‘江湖道义’。就为了江湖道义,却也甘心不分青红皂白,肆意妄为了么?江湖道义固然重要,但却还有比道义更值得遵守的,那便是正义。侠之所在,为国为民,是为正义。权全理及相国府的恶行世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你们却还甘心做他们的走狗?你等根本不配于江湖立足。”“正义?”紫衫客冷冷道,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悲凉的神色来。“江湖上若还有正义,当年龙剑天死后,江湖中人就该站出来为他的死查个水落石出,将幕后的凶手找出来,为龙庄主沉冤。想当年龙庄主独身一人鏖战黑帮六大高手,与六人大战一天一夜,虽最终还是不敌败下阵来,但六大黑帮高手却佩服他的武功与勇气,与他定下盟约,在他有生之年,绝不在兴江湖风浪。也因为此,江湖才结束了长达十五年的混战历程。龙庄主于江湖的功绩谁人不知?没有龙剑天,何来江湖安宁?但却当龙庄主遭人陷害而死时,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他说一句话。辛苦一身为武林,到头来却死不瞑目。江湖正义何在?”四个人顿时低下了头,眼角处流出了伤心的热泪。
念辰仔细看了看他们,四个人却是有着几分的相似。不觉恍然道:“原来是当年龙剑山庄四大护卫、柳家文武全才四兄弟:翻云刀柳从文,覆雨剑柳从武,金龙枪柳从全,银蛇鞭柳从才。”四人听她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来,却是一怔:“自从当年龙剑山庄颠覆,我兄弟四个就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改过了多少回,想不到念姑娘还知道我们四人。”
念辰却不解道:“你们既然是龙剑天的四大护卫,又还为龙剑天说话,想来当是为江湖正道而立的,但却为何还要为权全理卖命?”紫衫客道:“那是因为只有权全理才理解我们兄弟四个,相信我们是为人所冤枉。他答应过我们,只要我们为他抓回风正良,他就会派人帮我们调查当年谋害龙庄主的幕后真凶,为龙庄主及我们沉冤。”“原来你们不惜违背自己的良心甘心为恶,却是为了提龙剑天和自己沉冤。其心可佳。但是但是我想告诉你们的是,龙庄主早已不想再提及当年的任何事,更不愿去追查害他的真凶。”“你为何怎么知道这些?”念辰微笑道:“因为这些都是师父亲口告诉我的。他若是有心要复仇的话,害他的人早已经死在他的手中了,还会等到你们去追查吗。”“师父?你是龙庄主的徒弟?不可能。龙庄主生前从来没有收过徒弟。”“不错,他生前的确没有收过徒弟,但收我入门却是他‘死’后的事了。”“死后?”四个人瞪大了双眼,“你是说是在龙剑山庄颠覆之后的事?”顿时却又恍然道:“难道龙庄主还没有死?”念辰笑了:“那是当然。如今师父他老人家是红颜相伴,泛游名山大川,于江湖中事早已不再过问。只愿能平淡过此后身。”
第十章
四个人知道龙剑天尚在人间的消息,脸上的怨恨顿时减少了许多。也露出了欣慰的笑意,但却除了青衫客覆雨刀柳从武。却听他道:“庄主尚在固然是好事,但我们却依然不能就此放过那个幕后的凶手。不找出他来,便不能血洗我们的冤屈,庄主可以不再管这些,但我们却不能。时至今日,我们尚不敢以真名道以世人。就是因为那个幕后凶手的缘故。”“二哥说得一点没错。”红蓝二人也赞同道。柳从武道:“念姑娘,你既然是庄主的关门弟子,也知道他的事情,那他一定也告诉过你那个害他的人是谁,对吗?”
望着四个人,念辰想说不说,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说出来,也许就会引来一场江湖杀戮,一场江湖血腥。那是任何人都不愿看到的。但若是不说,却是真的就让眼前这忠心为主的四兄弟永远都不能抬起头来做人。“念姑娘,你刚才也说过,要为江湖正义。难道你就忍心让我们一辈子这样躲躲藏藏的,永远抬不起头来,而让那个该被惩罚的人逍遥于世?”
念辰终于心软了,道:“我只听师父说过,谋害他的那个人本是与他有着情同手足关系的人。因为他们的感情非常一般,所以师父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以至于到最后为他所害。”“情同手足?岳不阳。”四个人同惊叫了起来。“难怪自从山庄颠覆之后他也从此失踪。我们还道他也遇害,想来是怕怀疑到他身上,所以自己躲起来了。”紫衫客失悔道。青衫客切齿道:“岳不阳,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紫衫客回头对念辰道:“既然我已知道害龙庄主和我们的人是谁了,我们也再没有必要再为权全理买力。今日若非遇上念姑娘,只怕是要酿成大错。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念辰笑道:“四位大侠客气了,我等同为江湖中人,是当相互体谅才对。”紫衫客不禁凄凄一笑:“姑娘这一声‘大侠’,却是令我四人羞愧难当。倒是姑娘你却才该当而受之。姑娘既是龙庄主的嫡传弟子,又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大侠’二字受之无愧。”于是四人同拱手道:“念女侠,我等就此告辞。”念辰也抱拳道了声:“请。”四人转身出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幕之中。
当念辰回头看风正良时,却见他正用惊异的目光盯着她。“你怎么了?”念辰问道。风正良悠悠道:“原来你却是龙剑天的弟子。有着不弱的武功。我本以为你是个柔弱的女子,本想在你身边充当英雄保护你,但想不到最后却是你来保护我。”他只觉得无地自容。念辰微微一笑:“我们本就应该互相保护对方。难道不是吗?”她走上前来,握住他的双手柔声道:“你没事吧。”风正良舒了口气,笑道:“我没事了。”
这时却听念辰道出了自己学武的那段经历来:“我从小便是在这艘船上长大,这艘船真正的主人叫做清容,而这艘船本来的名字也不叫满城舫,而是叫做和悦舫。我本是个流浪街头的穷丫头,后来才被清容所收养,也就从我上到船上的那一天开始,我便也开始学起了弹琴唱歌来。
“后来有一天,清容在河边救起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龙剑天。他是被人所追杀,和你当初一样,走投无路而被迫投江的。后来龙剑天的伤好了,他本也是要再回去找那个害他的人报仇,但却在他临走之时,清容为他唱了一首曲子,我至今还记得她唱的是什么:布衣中,问英雄,王图霸业成何用?禾黍高低六代宫,楸梧远近千官冢,一场恶梦。
“龙剑天听后顿时醒悟,江湖漂浮起落,一朝功成天下知,但一时身败更为天下骂。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当时就放弃了复仇的念头,就此却在和悦舫住下,又还拜清容为红颜知己,与清容朝夕相伴。先前那些江湖相争的岁月从此不再与他相连,龙剑天感到有生以来从未拥有过的幸福。
“而清容也在与他相处期间对他、其产生了深厚的感情。本欲与他携手共游天下,却念我年龄尚小,不能自立,所以才未敢答应。但她答应过他,等到我十六岁时,便把这艘船舫交于我,让我能独自谋生,方才与他乘风漂游。龙剑天也同意了。
“那年我才十二岁。为了帮我早日自立而不为人所欺,更为了帮清容达成她的心愿,所以龙剑天收我做了他的弟子,把毕生的武功都传给了我。四年后,我十六岁时,清容果然与他离我远去。从此却不再现身。而我也便成为了和悦舫的新主人。”
“你既然会武功,为什么还要在别人面前掩饰。就算有时为人所欺,也不愿暴露自己的武功底细?”风正良不解道。“那是因为我师父告戒过我,武功只是来防身,而不是用来争霸天下,纵使武功再高的人,也难免会逢敌手。他要我不在万不得已,不能轻易显示自己的武功底细。因为一旦武功*,便会被扯进无尽的江湖深渊。在和悦舫与清容相处的日子,师父终于明白了平淡的生活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他每当想到自己过去江湖的争斗岁月时也禁不住会自己嘲笑。因为这个,清容还特定为师父写过一首曲子《普天乐》:天涯路,任逍遥。红尘梦晓,只记今朝。江湖道,路迢迢,是非恩怨剑气豪,王图霸业空余笑。莫道心高,莫道年少,英雄难逃。”她又禁不住念了出来。风正良也顿时感悟到了什么,却低头不再言语。
念辰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是在想要是能早一点知道这些,也许他也就不会再去找权全理要复仇了。事情已成过去,再也无法挽回。而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只可惜这些都太迟了,因为权全理已经将他们拉入了无穷尽的江湖杀戮之中,也许将再无回头之路。
“还是早点休息吧。”念辰在风正良耳边轻声说道。风正良只点了点头。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一章
“要休息,且先再等一等。”突然有人在外面喊道。随即只见三个蒙面大汉冲了进来。念辰和风正良先是一怔,既而却平静了下来。念辰悠悠道:“看来又是权全理派来的人了。想不到权老狗还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请出这么多的江湖好手来。”其中一个蒙面汉笑道:“既然念姑娘知道权大总管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何你却还要与他作对呢。要知道你若是得罪了大总管,可是连在这京城中呆的地方也会没有的。”另一个也道:“念姑娘是聪明人。何必做些傻事,何苦啊?我等还是劝姑娘你交出风正良,到时候我们再向大总管求个情,事情也就这么过了。”第三人也道:“姑娘可知道我们这次来时大总管吩咐过,若是姑娘一意不交人的话,我们只好提你的人头回去见他了。江湖传闻,念姑娘天生*,仙容月貌,若就这么就去了,我们可还真舍不得。所以还是劝姑娘交出了风正良,我们也好放姑娘一马。不然的话,我们也只好对姑娘说声对不住了。”念辰冷笑道:“我倒想看看你们究竟有没有这个能耐能了。”“念姑娘要三思啊。何苦为了一个小小的城门守将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啊?”他们却还在苦苦相劝。“废话少说。我念辰还从来没有向人屈服过。”“好一个倔强的女子。既然姑娘一心求死,那我们就只好成全了。”
那三人齐齐挥剑杀了过来。剑如清风,身如飘云,将念辰与风正良包围其中。而念辰虽出手轻快,力道深厚,却也不能伤到他们一毫。飘飘浮浮,如幽灵一般,但却进如电,退如风。只一人,念辰已感到吃力,却还是两个人与她对峙,更是力不从心,心中大喊招架不住。而风正良就更无能为敌了,只在几招交手,就被那人的剑架在了项上。
“念辰姑娘,你还是住手吧。”那人要挟道。念辰只得停了下来。“我们只想要风正良,如今他已落如我们手中,便要拿他去见大总管了。”
适才一阵交手,念辰已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了。不觉愤然道:“枉江湖中人都称三位一声‘清风三侠客’。我还道三位果真是快意江湖,行侠仗义,清袖如风的好汉,但却想不到你们却是黑白不分,助纣为虐,甘心做权全理身边的几条走狗。”抓风正良的那人嘿嘿的笑了,却道:“‘清风三侠客’?那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钱财才是人生之所求,权全理肯出钱请我们三人,我们自然不会不答应。”“哼哼……”念辰一阵冷笑,更是讥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