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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公子花满楼优雅的站立,一只手随意垂在身侧另一只手还维持着敲门的姿势。
陆小凤决定摸摸胡子。对于他还没开口而花满楼就知道他的身份这件事不做惊诧——对待小花这个一生充满传奇明明温柔和善的不得了而且走路连路边的小草都不忍心踩却找了个与他同性的国际顶尖杀手做伴侣的人,他早就学会了不大惊小怪。
“小花,”厉南星转头过来看着花满楼,一双美丽的眼中戾气未消,“我这边已经完成了。”
花满楼点点头,慢慢将一个精美的水晶小瓶放在厉南星手边的桌子上。“我大哥刚刚传来消息,他也完成了。”
也就是说,鲍氏如今已经成为彻底的空壳子,连底都没有了。
“嗯,我去通知少商,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计划了。”
厉南星迫不及待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却被花满楼不紧不慢的拦住。
“厉兄,”他说,语调轻柔声音不高。“那是舒缓神经的橙花精油,我建议你最好是泡泡热水澡然后休息。”
“可是……”小厉教主尤想反驳却被花满楼拍拍肩膀阻止。
“罗马不是一日建成,鲍氏也不可能一日就跨。与其这样一日日的硬撑白白拖垮自己的身体,不如利用短暂的中场休养生息以期再战,厉兄以为然否?”
他不是在强迫厉南星休息,却只是提出他认为最好的建议,而留下选择的余地让对方自己决定——然而反而这样恰到好处的退让却才是最无法拒绝。
“好吧……”厉南星叹了口气,点点头拿着水晶小瓶子去了浴室。
“小花,谢谢你。”陆小凤看着厉南星的背影,也不无担心的叹了口气。
从那一日起南星就仿佛是疯魔了一样的拼命,他自然是理解他们兄弟一心的担忧,却也无法不为南星这么的拼命担心——别是顾惜朝还没救回来南星先累垮了。
而花满楼却只是微笑着摇摇头,体贴的告辞离去——他也需要休息,这一周以来的劳累早让那个面冷的人担心不已,不快些回去让他安心,恐怕就要有更多的人要不得安宁。
唉!
陆小凤再次叹口气。
他与南星还有彼此陪伴还可以互相担心,但是戚老大那里呢?
他也是那么拼命的工作,这段日子以来的忧心与伤神让他看起来消瘦了不少。
顾惜朝啊顾惜朝,你这倒霉孩子,这么样在精神上S·M老大,难道到时候看了心疼的不是你自己吗!还不赶紧回来。
顾惜朝啊,你究竟什么时候回来,让我们这些人安心呢……
章七 美人回归(上)
**年,七月二十三日。意大利 米兰。
陆小凤关好房门,背靠着门认真的思考他是不是应该在这个时候用点儿手段进到浴室里去和已经许久没有好好亲热的情人共同洗个鸳鸯浴。
哎哎,那倒霉孩子不回来的日子,他们所有的人恐怕都要陪着戚老大过清心寡欲的生活啊。
如今正是第二阶段结束第三阶段开始前的空档期,难得的休息,如此良机若是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他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凰之名吗……
算了。
南星累了一个星期还多了,这个时候他需要的是休息,不是更强烈的刺激。
唉……
陆小凤自言自语的去房里帮厉南星准备睡觉的床铺,自嘲的笑。
陆小凤啊陆小凤,你干脆改名叫柳小凤好了!
然而他的后背刚刚离开木质的房门,身后立刻传来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很用力更急促的敲门声——不知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但在此时,对他们来讲这种声音无疑不是什么佳音。
“发生什么……小花?!”陆小凤一刻都不敢耽搁的拽开房门,却看到本应已经离开的花满楼呼吸不稳的撑在房门上,一只手中还拿着一部电话——那是他和西门吹雪联络用的专线。
陆小凤只觉得一阵彻骨的寒。
优雅的贵公子此刻已经全不顾风度和形象,过耳的黑发原本整齐的疏拢但现在却一绺一绺的散落在他的额头脸颊和耳边,白皙的皮肤因为剧烈的跑动而泛着红润,呼吸散乱,微笑全无,眉宇间是担忧和震惊。
出了什么事情能让小花吓成这样?!
“西门来电话,”花满楼也知道事情十万火急,于是努力的深呼吸了两次让自己激荡的心神平静下来,才再次开口。“顾惜朝那边出了事情,他已经掩护顾惜朝离开了蝴蝶堡,他们两人正在德国汉堡想办法来和我们汇合,他们需要人去支援!”
天!
绕是陆小凤心理素质坚定,却也被这个消息吓得心惊肉跳。
如果顾惜朝是被迫逃离的话,那就是说他的卧底计划彻底失败,那么他们这之前所布置的一切计划所作出的所有努力所付出的所有牺牲,全都白费了!
也就是说维也纳之春行动彻底失败。
那么要想再次对防范更强的亚历山大?沃尔夫冈?冯?鲍曼的势力下手,就更加的困难了。
而与此同时,仓皇间离开的顾惜朝和西门吹雪,如果来不及做太多的布置,他们的行踪也会很容易被鲍曼查到,他们现在,也处于非常危险的情况之下。
以西门吹雪的性格,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不会这样冒失的将情况对花满楼说。更进一步的,如果不是情况万分危急,他也不会不说清详情平白招惹爱人为自己担心。
“小花,你去把这个情况告诉老大,我和南星很快就到。”陆小凤也深吸口气,尽可能的让自己冷静客观的处理。
“好。”明白局势不容乐观,花满楼也不多说什么,点点头立刻去找戚少商。
相比起陆小凤,反而戚少商倒是淡定得多。
“大家都不要惊慌,虽然说过程有些出乎意料,或者说亚历山大的手段让人很意外,不过这也是在惜朝的计划之内的。”戚少商挥挥手,让所有参与的人都坐下来深吸口气。
“老大!”不过比较意外的是,最坐不住的竟然不是和顾惜朝兄弟情深的厉南星,反而是陆小凤。
他瞪圆了眼睛,一副强烈要求戚少商详细解释的样子。
“具体详情现在也来不及说了,等惜朝回来他会给大家解释。”戚少商说,然后看着厉南星。“南星,你准备一下,多带些弹药,和我一起去接应惜朝。”
厉南星二话不说,转身到他们放置武器的房间去准备他所需要的东西——一则他们本来就是执法人员可以合法的携带武器上飞机,再则因为这个维也纳之春的行动,参与行动的各国也都会配合他们。因此尽可能的多带些武器以防万一对他们来说自然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戚队长……”戚少商也转身准备要走,却被花满楼叫住。“我……”
他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感情上,他很想说带他一起去。因为无论如何他也是非常担心西门吹雪的状况。
然而理智却在组织他这样做——不仅仅是要相信西门吹雪的能力。而且,他们的行动至今,都不能够暴露出西门也参与进来的任何信息,否则的话无论是对西门吹雪本人还是对这个行动,都没有分毫的好处。
但他要是出现了,那不等于说公开的告诉亚历山大西门吹雪也就近在眼前吗。
他微微皱紧了眉毛,担心,为难,挣扎,忧虑,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掩盖了他平日里温和的笑容。
“放心。”戚少商把手重重的压在花满楼的肩膀上,让信心和安定的情绪通过这种力量的传递也传递到花满楼的心中。他的声音也同样很平稳,虽然简单短促却掷地有声。“相信我,也相信你所爱的人。”
虽然眼盲,但花满楼却相信,戚少商此刻的表情,也一定是凝重却平静的。尽管他最爱的人此刻身处险境,甚至是伤痕累累,但是他却依然没有动摇他的信心和坚定。
于是心中的惶恐,就这样瞬间被平息了。
是啊,和他们所有人相比,戚少商应该是比任何人都更加焦虑更加不安更加痛苦的那一个才对,这些日子来他们手中的情报流动可以显示出顾惜朝的状况有多么的不好,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恐怕都是处在深渊的边缘了。
但是至少在众人面前,戚少商从来都是最可靠最坚定的那一个,从没见他动摇过从没见他失控过从没见他沮丧过。
他一直都是这样可靠的给所有人信心和安定,让大家相信他依靠他。
也让大家自然而然的服从他的指挥对他的所有命令坚信不疑,甚至连国际刑警方面的那四大名捕,也对他信服非常。
但是其实,戚少商才是那个应该比他们谁都更有理由难过的人。
要怎么样,才能够把心中的一切负面情绪都压下去,在大家面前依然屹立不摇呢……
花满楼笑了。
平日里被所有人称赞过被大家所喜爱的那温柔平和宠辱不惊的笑容再次挂回他的唇畔。
是了。他们这是一个团体,他们所有的人都在一起行动。
这样子一想起来,就不会再那么不安了。
他喜欢他周围的这些新的朋友,信任他们,所以他也没有什么需要再不安的。
而且,他知道大家也喜欢看到他这样的笑容,陆小凤说看到他的笑容就会觉得心情非常的平静——所以就算是为了周围一起努力的同伴们,他也不会再焦虑了。
戚少商认真的看了花满楼的笑容片刻,再次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匆匆走了。
还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年,七月二十三日傍晚。德国 汉堡。
戚少商和厉南星到达汉堡后,并没有着急着去寻找顾惜朝和西门吹雪。
事实上,这一次的所谓“意外”,也是顾惜朝为自己安排下的脱身计策——他已经收集到了足够多的情报和证据,急需要脱身出来和戚少商以及行动的总指挥部汇合。然而离开容易,要怎样既能够离开又不会让亚历山大发现他的卧底身份却难。
更甚者,要怎样既能够平安的带着资料离开,又能够让亚历山大相信他什么情报也没得到,从而不会废除那些联络点啊分部啊走私路线啊的重要信息,不会让他这段日子以来所得到的东西变成废纸,就更加不容易。
顾惜朝一直相信,亚历山大自始至终都不曾真正的信任过他,所以很多真正的内幕亚历山大也没告诉过他,很多重要的交易也没让他参与过。
不过顾惜朝大人是什么人呢,专门能够做到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在他潜伏在亚历山大身边的这段日子以来,他用尽各种手段,在西门吹雪和他布置在亚历山大组织中的暗线的配合下,终究还是摸清楚了蝴蝶的每一根脉络。
所以他需要撤出来,以便布下蛛网,最终捕蝶。
然而与其说这是一次联合的围剿行动,不如说这是一次无间之战更加恰当。
这场较量,早已无关于双方的武力强弱,无关于双方的智慧和谋略。
谁能够得到更多的情报,谁就能取胜。
谁能够更早一步的得到情报,谁就能取胜。
谁能够更加自如的运用己方在对手身边的暗线,谁就能取胜。
谁能够更好的防范对手的探子,谁就能取胜。
而顾惜朝,正正的置身于这场无间之战的漩涡中心。
他已经安排下了妥善的脱身方法——诈死。
他故意在一次窃取亚历山大的组织中一些不太重要的资料时被亚历山大发现。
故意失手被擒。
对于亚历山大的了解让他发现,这个做事喜欢走极端具有非常严重的强迫症和偏执症的疯子,对于他的不到的东西,或者他想毁掉的东西,他只有一个终极的手段——焚烧。
所以当他被亚历山大绑在他的一座山间别墅里,并且闻到周围浓烈的汽油味道的时候,顾惜朝真的,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甚至他很想笑。
亚历山大啊亚历山大,你这样子顺从我的安排,真是都要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和我串通好了的了。
其实,亚历山大的布置很细致,换做任何一个人,在那种布置下都不可能留有一线生机——他在抓到顾惜朝之后,就给他注射了大量的肌肉松弛剂——正常状态下不致命,却足以让一个成年的男子失去行动能力四十八小时以上。
在大火中,这样的身体状况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生还的机会了。
而且,亚历山大还仔细的将顾惜朝双手绑起来,把他吊在木质结构的房子的房梁上,在他的下面脚边摆上了一堆木柴——这样一来当房梁断掉顾惜朝落下来,却正正好的落在下面的燃着的木柴上——绝无生机。
然而我们说,绝无生机,是指“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而言的,不是指我们的小顾法医而言的。
顾惜朝大人从落入亚历山大手里的第一天开始,就隐藏了一个杀手锏——好吧,他隐藏了很多杀手锏,不过这是其一——亚历山大每一次给他注射肌肉松弛剂,他都很配合的做出身体无力的样子,甚至在那个戚少商去蝴蝶堡救他的晚上,他也坚持的作出双腿无力逃不掉的样子要戚少商背着他。
好在,戚少商还不愧是顾惜朝的知音,虽然他很奇怪为什么肌肉松弛剂对惜朝完全没有作用,但总算他还是相信无论惜朝做什么总是有他的道理的,也就配合着背着他了——当然了,美人在怀的幸福感也是他这么合作的原因之一。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啊。
重点是这句——为什么肌肉松弛剂对惜朝完全没有作用……
没错。
小顾公子的杀手锏之一——肌肉松弛剂事实上对他而言是完全没有效果的。
亚历山大很清楚,普通的肌肉松弛剂对于收过严格训练的美国联邦探员特别是FBI特工而言是没什么作用的,所以他给顾上校使用的是特殊研制的强效药,这也是为什么他那么小心控制剂量的缘故——他们的人体试验表明剂量哪怕是超过分毫也会对人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其时他还想要顾惜朝为他所用,当然不肯伤他。
不过呢,尽管他机关算尽,却不知道,早年当顾惜朝还在某个黑帮里做杀手的时候,曾经被注射过大量的毒品和其他一些致幻类药物,他的身体早就对那些小儿科的麻醉类药物免疫。
换句话说,别说是肌肉松弛剂了,就算是给他注射吗啡可卡因等等的毒品,他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但是他一直以来在亚历山大面前都装作身体无力的样子,正是为了降低亚历山大的戒心,同时也是为了他自己将来的全身而退留下多一条的生机。
而今,他的这一后手,就正好发挥了作用。
再加上西门吹雪及时出现,两人虽然被大火小小的烤了一下,却与性命无碍。
而亚历山大也笃定顾惜朝已死,他的组织的机密没有泄漏,自然就不会再去劳民伤财的变更什么。
所以说呢,顾公子的这一招金蝉脱壳,使得不可谓不漂亮。
然而,自古以来就有这么一句话——计划没有变化快。
顾惜朝千算万算,将所有的可能性都预估到,也提前和戚少商联络好布置了戚少商在接到西门吹雪的联络后前来接应他们的方案,却没想到,他自己的身体,罢工了……
章八 美人归来(中)
**年,七月二十三日凌晨。德国 科隆。
按照预先约定好的时间,戚少商和厉南星来到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杂货店。
小店不算大,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屋子里干净明亮,一排一排的货架整齐有序,上面的物品虽然多却并不凌乱。两人从货架间走过时发现,这小店虽小,倒也是五脏俱全,日常用的东西一应俱全。
戚少商随手拿了一瓶依云水去收银台结账。
看店的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金黄色的头发挑染着时尚的色彩,暗色的眼影嫩红的嘴唇被唇彩润泽的如同果冻一般,夏日里年轻女孩儿喜欢的细带吊带衫,和刚刚到大 腿的牛仔短裤,金色的凉鞋带子一直缠绕到她的脚踝以上,又高又细的鞋跟正随着音乐在地板上敲打出好听的节拍。
小姑娘带着一副耳麦,露出来的耳垂上带着大大的金属圈耳环,摇头晃脑的边听音乐边哼哼着简单的调子——不得不说,和她可爱又时尚的外表相比,这小姑娘的歌声确实在是不怎么值得恭维的。
戚少商走到她面前,用手中的塑料瓶子敲敲小姑娘面前的桌子——三快,三慢,两快——这是约定好的暗号,或者退一万步讲如果这小姑娘不是他们要找的人,这样子用瓶子敲桌子引起她的注意也是很正常的行为,毕竟任谁带着那样的耳麦正全神贯注的投入到音乐中去也不会注意到面前站着的人在等待交款。
小姑娘看了看戚少商,涂着紫色睫毛膏的漂亮大眼睛忽然闪过一抹狡猾的光芒。
“草莓味的没有了,换巧克力的吧。”她说。“我敢打赌Hugh喜欢巧克力味的。”
戚少商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不是很明白这丫头在说什么,但是他还是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的名字“Hugh”——顾惜朝的英文名字。
“什么巧克力的?”他问。
事前和惜朝的约定,因为每次的联络都很艰难,只能够尽可能的将信息浓缩,所以安排接头的暗号就是那敲击的节拍,据惜朝说来和他接头的是行家,只要一眼就能知道他们是不是自己人,所以不用安排太多,安排的太精细了反而容易被人发觉异常。
因此这会儿这小姑娘在说的话戚少商不知道是不是暗语,虽然不明白却也不敢怠慢。
“哎?难道你们做的时候都不带套子?”小姑娘瞪大了眼睛——让戚少商明明白白的看到了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戏谑。“哎呀这可不好,我说老兄啊你也太不体贴Hugh了!万一你有什么不好的病传染给Hugh怎么办,他那么美好的阿波罗一样的人。”
在戏谑中,戚少商从那双同样紫色的眼睛中看到了她提起顾惜朝的名字时同样毫不掩饰的仰慕和尊敬。
但是她说的话……
戚少商揉揉发痛的太阳穴。对这丫头的身份倒是不用怀疑了,这么牙尖嘴利的说话方式,除了顾惜朝顾公子,还有谁能够培养的出来!
“咳咳。”这个时候戚少商身边的厉南星颇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这小姑娘的话说得这么直白就算是单纯如小厉教主也听明白了,这会儿这孩子白皙的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了都。
“你们跟我来。”小姑娘看了厉南星一眼,忽然脸色一转,原本的戏谑全都不见,一副正正经经严肃认真又带着点儿悲伤的样子。
她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然后去关上了店门,拉下了金属的卷帘门,打开警报系统——戚少商凑过电脑屏幕前看了一眼,屏幕上分出八个小格子分别是这小店周围的监控画面,摄影机安装的角度很老道,完全不留下任何死角,无论是任何人要靠近这家小店都不可能不被摄影机拍到。
“这里是师父布置了很久的一处接头点,是给行动人员留下的最后一条逃生路线。”小姑娘说着,带着戚少商和厉南星两人来到店铺后面的小仓库。“从当初师父布置下这个地方至今,这里是第一次使用到,也将是最后一次。”
两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