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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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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正向李沉舟礼道,“搅了李兄雅兴,实在失礼。不过咱们也是办案心切,还请勿要怪罪!” 

   李沉舟这才仿若看到有人进来,听他自称‘咱们',就是将江雁歌贸然之事揽了去。哈哈一笑,“原来是展兄,你我虽长居京都,却极少同座。既然来了,先饮三杯,如何?” 

   柳含庭见展昭脸色微微一变,心内直道这李沉舟当真过分了些,对方已然道歉,他却执意要罚,于礼数上说不过去。此人脾性看似温和,其实乖戾,除了他看中的,其他人他却不赏面子………即是白玉堂的朋友,可教展昭这敦厚之人难做。 

   方要开口,忽瞥到展昭不意察觉地抿了抿唇,下意识望去,正看到白玉堂挽了小红上楼,眼睛却直勾勾瞅了这边,当下眼珠一转,缄口不语。 

   江雁歌一急,竟拉住展昭手腕,“这酒不喝也罢!展大人,咱们走!” 

   他知展昭身上有伤,还未痊愈,此时不宜饮酒,他本就极为敬重展昭,更别说展昭是为救他被盐帮的人暗器所伤!当时以商量案子为由,留展昭在江陵怡情养伤,没曾想第二日就收到开封急件,随他赶到洞庭,问时展昭只说有批私盐放在这里,要拿需得先找到一个人。 

   他哪知展昭心中所想,只因展昭提过柳含庭,他便找上门来,他做事梗直,只道事事都是理法一套,按部就班,此时已然见怒,心道回头拿了拘捕令来,不跟着走也得走! 

   李沉舟端了酒微笑抬手,展昭却出乎意料地干脆,伸手接过,“如此,李兄请了………”一仰脖子,第一杯已下了肚。 

   倚栏而站的小红觉着腰上一紧,下意识抬头,白玉堂脸上已收了笑意。 

   她不知那蓝衣人喝的酒,是将十坛最极品的绍兴女儿红四蒸四酿,密封于木桶之中,将十坛酒酿成了一坛,在土里埋了十七年。酒谱中所谓的‘去尽酒魂存酒魄'指的正是这种最极致的酿酒之法,用这种法子酿出来的酒,酒性再猛烈不过了,任凭你有如海酒量,喝下几杯女儿红,也非醉不可! 

   一杯空,第二杯已斟上,展昭抬手止住上前的江雁歌,一抬手,又是一杯!他含笑将空酒杯亮向李沉舟,看他将第三杯斟满。 

   白玉堂挑挑眉,抄了手立在原处,竟是脸色铁青。小红偷眼瞧见,心里顿时吃了一吓。那蓝衣人执了第三杯,送到唇边………这厢白影一闪,那杯酒已到了白玉堂手中,他一手牢牢箍了展昭手腕,一手举杯一饮而尽,转头向李沉舟道,“这杯,可还喝的干净?!” 

   李沉舟素知他脾性,见他脸色不善,心中纳闷,瞥见白玉堂饮完还不松手,手竟还握在展昭手腕,不理会旁人,只皱眉向展昭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展昭不答,见李沉舟眼神扫过,运劲拂开他手,那人却籍着擦肩之际低道,“出去说话,不然就在这里闹起来!” 

   展昭脸色发黑,心中实是有怒,偏柳含庭却在此时笑嘻嘻接道,“在白兄千金博一笑之时,展大人就已经到了。”白玉堂狠狠剜他一眼,他却劣性不改,意有所指地啧啧叹道,“白兄在此等了有些时日,怎么今日见了却发脾气?难道这猫鼠相争是天性?” 

   李沉舟渐渐砸出味来,自己早该想明白始末,一切皆因展昭协江陵府办案受伤时起,怪道这两人,这两人………他这是冲冠一怒为蓝颜么?!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心内忍不住苦笑。 

   那江雁歌见来人对展昭言语不恭,举止轻浮,心下大怒,欲上前去,柳含庭却挡过来,“江总捕头不是找我有事?你要的东西我已派人运往江陵的衙门,你总该放心了吧?”他话是对江雁歌说,眼神却飘向旁边。 

   展昭放了心,见白玉堂仍堵在前头,不由心头火起………他怎不知眼前此人傲慢自大的性子,只是头一遭牙根直痒。本说好与他一起绕江宁回陷空岛过中秋,不想江雁歌谆谆而邀,他本欲在江陵逗留几日便归,却受伤未回。谁想这人小气至此,做这许多事,一半原因是赚自己前来找他! 

   举手一格,沉声道,“让开!”白玉堂只不挪身,贴着他道,“猫儿,你的玉还在那位姑娘身上,该做的,我可都替你做了。”展昭闻言心里一动,看了小红一眼,却见她只是盯着白玉堂,脸色一时放不下来,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抗在过道上……… 

   李沉舟起身说道,“白兄,咱们酒已喝过,我可要收拾收拾上路了………如期不至,这天字一号的招牌就该砸了!”白玉堂脸色一缓,转身道,“请………”送他下了楼,李沉舟紧紧披风,翻身上马,“泽琰保重!改日归京,再请你喝上好的女儿红!”白玉堂抱拳相送,他回头看了一眼,一抖缰绳,那马嘶鸣一声,四蹄追风,破着夜色而去! 

   回到楼上,才发觉少了两人,白玉堂一把揪住柳含庭,“他人呢?” 

   柳含庭摊摊手,“走了。” 

   “走了?!你!你怎么不拦?!”咬牙切齿,青筋直暴。 

   “他有手有脚,再说是去江大捕头那里做客,我怎么好拦?”柳含庭见他神色狰狞,忙道,“别吓坏了小姑娘!” 

   白玉堂看了一眼小红,“小红姑娘若在你这里受了委屈,我惟你是问!”扔下一句话,人一个起落,已坐在楼外拐角处的白马上,扯开缰绳,掉头直往江陵方向追去! 

   柳含庭摇摇头坐下,持了酒壶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笑吟着驴头不对马嘴的诗句,看了看犹自迷迷茫茫的女孩,“小红!来,来!别学这些人!有酒不倾杯,老来徒伤悲!” 

   小红忍不住发笑,望了望云边将出弯月,听他还在嘟囔感慨。。。白白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个个都是……… 

   。。。为谁辛苦为谁忙。。。 

   一日后。 

   正是白玉堂仍在心急火燎赶路时,开封府后衙内却少见的安逸清净。 

   包拯踏进院内,见公孙策正在参用飞白法练习所谓‘散草',凑近了细看,也瞧不清所写何字,不由皱了皱眉。公孙恭手,“大人……”遂放了笔问道,“那盐道衙门可曾来涵问候展护卫?” 

   “公孙先生何以如此断定?”包拯虽知自己人心疼展昭受伤,却不以为那些人会为此歉疚。 

   “也没什么,只不过月初白少侠来了一趟。”公孙擦擦手,轻描淡写道。 

   “那便怎样?”包拯疑惑道。 

   “学生说展护卫不在府内,去了江陵府江捕头那里做客。” 

   “?”包拯摇摇头,想起白玉堂因展昭失约而暴跳如雷的样子。 

   “他又问展护卫几时能回?学生说展护卫因公受伤,一时半会怕回不来了。” 

   包拯默然,“。。。那白少侠可又说了什么?”公孙指指地上,“他什么也没说,照这里踢了一脚就走了。”顺他手指看去,他恍然大悟假山旁石座何以突然塌陷一块,乱石碎裂了一地! 

   公孙看看他的表情,“大人务须心疼,一块石头能换棘手之事了解,也是值得!所谓江湖人做江湖事,白少侠做这种事要比官面上顺手的多。” 

   包拯再次默然,“。。。白少侠若理会过来,必是气得跳脚。” 

   “大人不用担心,白少侠无非是要见展护卫而已,若见到人,气也就消了。我已传信给展护卫,说白少侠在洞庭劫了私盐,想必现下两人已在一处了。” 

   包拯沉默一会儿,目光移到案牍白纸上,“这字看似信手而书,却圆美流丽,自成一体。公孙先生的书法当真精进不少!”公孙微笑点头,那厢有衙役跑进跪倒,“包大人,有展护卫的拜帖。” 

   “来了。”公孙接过,抽出信函,递给包拯,两人定睛细瞧,上书:日前淮南盐帮下属私自出盐,伤及展护卫,实乃老夫治下不严之过。展护卫宅心仁厚,未予追究,老夫却深感歉疚,择日请过府一叙,令其当面赔罪。京畿盐道贾尚法上。 

   包拯抚髯一叹,两人相视而笑。 

   ………正是 

   迢迢新秋夕,亭亭月将圆 


'鼠猫'浣溪沙番外2展猫儿的郁闷(完)
展猫儿的郁闷
 by:yuxiuyi
   午后暖煦阳光自窗棂透入,将书房内照耀得温馨明亮。 

   展昭俯在书案上镌写标列要案卷宗——这几宗案子要移交大理寺,公孙先生外行出诊,他代为处理愈加细心,一字字都要查过,人命之事,失之毫厘即差之千里,不可不慎。 

   自门外轻巧步入的白衣,正袖了手专注地看过来,见他提笔细思的模样,忍不住又挪近了一些距离,近得可以触到他身上的淡淡清新。 

   ——是发香?还是前几日自己放在房内的熏香?还是又换了洗浴的药草?可是绝不是脂粉、香花那种腻死人的味道……心猿意马的白玉堂胡思乱想道。 

   蓦地伸手拢起他的一络鬓角仔细放在唇边嗅闻着。 

   “?!”吓了一跳的展昭差点掉落手中的毛笔,笔锋一偏滴落了几滴墨渍在书案之上。 

   “你?!”展昭又惊又怒,还懊恼着沾上墨渍有瑕疵的纸张。 

   白玉堂面不改色地解释:“猫儿,我看你的头发都要沾到砚台上的墨汁了,怎么,想吃些墨水啊?” 

   展昭瞥他一眼,心才稍定,拿着棉纸吸取墨渍,并以铅白修饰。 

   他继续埋首工作,却发现吃了这一惊后很难再专心,因为身后白玉堂的前胸几乎和他的后背要贴在一块了,中间的距离可以用纸张的厚度计算。 

   温热的鼻息吹拂在他后颈项,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啧啧,这一笔可不怎么妙,要这么写才显得结字奇伟,潇洒劲逸………”说着,他将手臂自展昭肩前下滑,覆在他手背上,握住他手,挥洒下笔。 

   收笔露锋,一气呵成。 

   他眼睛只管盯着字欣赏,脸却已经要埋在展昭颈侧鬓发上,另一只手已到了身前人腰际岌岌可危的界线。 

   将毛笔搁置在砚台旁,展昭转身退开了几步,微微一笑,“怎么?白兄外出品酒回来又有了挥笔的雅兴?展某正有些倦,就当仁不让了。” 

   白玉堂斜眼瞅着他瞧,“只喝了几盅也被你嗅到!猫儿,馋酒了罢?来,来………”说着欺身凑近,作势以唇相就,“尝尝是什么酒………” 

   展昭一片身,衣袖甩处不经意般信手抻纸,提笔,白玉堂面上一凉,点点墨汁飞在颊上,脸顿时花了一侧……… 

   忙不迭倒退几步,白玉堂下意识想伸袖去擦,又突地停住,见展昭没事人一般俯首落笔,他只好磨着牙愤愤外走,嘴里咕哝着,“若不是为了这京郊灭门重案找回线人结案,五爷我何至于跑去跟那几个八杆子打不找的喝酒说话?”摇首出门,“五爷给你偷得浮生半日闲,倒换了一脸泼墨!你这猫儿是越来越不厚道………” 

   展昭忍俊不禁,却没再理会………他怎不明白这耗子充满暗示的动作,大白日地在书房内就要胡来,怎么说也太过狎昵! 

   并非不愿,但心底深处却对枕席之欢有些微下意识地抵触。 

   他与白玉堂一样,少年成名,皆是出类拔萃的剑客,侠士。两人相识,相惜,相知,到现在有了另一层更为亲密的关系,两人之间历来都是你追我赶,不相伯仲,是爱人,亦可称作对手。 

   武艺,胆色,侠义,无论哪一方面,他都不输给白玉堂。那人也只能在平日斗嘴时舌灿莲花,颠倒黑白,讨几分口头上的便宜。他生性温厚,顶多一笑置之。 

   可到了床帷之间,实在难说。 

   展昭本是恪守礼法的赤诚君子,年青却持重,加上长年浸淫在开封府森严规矩的氛围中,无形间多出几分沉静隐忍的气息,对他而言,理智甚于情欲。能与白玉堂亲密无间到这种地步,已经是超乎寻常。 

   白玉堂的性子与他恰恰相反,世间事只有他没去想,没有他不能做。霸道,傲气,潇洒不羁,偏生又是侠义一肩挑,柔情指间绕的主儿,那三分正七分邪的作风举止配以华美出众的外表,没有不被桃花缠身的道理。‘风流天下'的名号不是空穴来风,确是风月场上的惯手。 

   两人气血方刚,情欲之事,在所难免。与心系之人朝夕相对,声息相闻,怎会没有动情之时?可南辕北辙的性子,在床第上难免也是大相径庭。能尽鱼水之欢,一大半要归功于白玉堂逗引调弄的手段,展昭初始不惯,却每每能在情事中享受到诱人沦落的快感,沉陷不能自己。 

   可过后,心中不免会滋生几丝异样情绪……… 

   日里公务缠身,他一门心思除了包大人就是案件,这些连自己都说不明白的私密之事,自然不会拿到台面上想,脸皮更没有厚到可以去跟白玉堂探讨。 

   猫儿,这种时候你也太中规中距了些……说是只木头猫,还真不为过。白玉堂似真似假的戏言,情热之时不觉得,再想起却有些薄怒。 

   ………习武之人长于忍受,习惯了痛楚,展昭又是善于隐藏的个性,缠绵之时反应生涩,连高潮之际也极少哼叫出声,更别奢望能在房内用上其他花样。于白玉堂而言,虽颇有另一番情韵,但真个销魂之时,着实心有不甘。他当然知道不能太过造次,只能还是在磨人的手段上做功夫。 

   有些事他不说,展昭自然不知。 

   但是展昭却知道,那人在某些事上的恶劣脾性。比方日常里有了摩擦争执,白玉堂竟能把火气压到若无其事,少见当场翻脸。可一旦到了房内,他便百般的刁钻出格。那事儿完了便罢,展昭记着的也只是一两个令他发窘的片断,可连着几次之后,他就模糊想起这人怕是故意在那时候磨折自己。 

   想到这层便火性上撞,每回却是自己咽下去。若为了这种事去质问白玉堂,或者打上一架他自己都会耻笑自己。并且,说自己在激烈的情事中毫无感受,那是掩耳盗铃。 

   他清晰记得有一回,因为太过难熬,不自禁地在白玉堂身上留下一道抓痕,那道红印自他肩胛一直延伸到后颈,衣衫也难以遮挡。以至于接下来的几天内他的目光都刻意避开白玉堂的脖颈,却不知别人发觉了没有。 

   那人以后却鲜见的没拿这道印子来调侃他,想来也是摸透了自己的脾性,不令自己脸上难堪。可他越是这般不同以往,没了口头上的打趣招惹,越觉得他是故意不提………瞥见那带笑的眉眼,还不知道他心里是如何暗爽。 

   相处日久,相知弥深。须知这白耗子,也并不是外表所见那般完美。 

   飞扬霸气,谈笑风流;白衣怒马,仗剑江湖。只是世人眼中的白玉堂。呆在一起时日久了,那些个不为人知的顽劣,就尽数彰显于自己眼前。 

   譬如,白玉堂爱酒,喜欢品尝天下美酒。 

   那李白斗酒诗百篇,国事家事,杯酒能盛。知已相逢,千杯嫌少.品咂一杯;余味绕舌,傲然意气从头生,百年壮志亦可酬。男子之间若无酒,岂不太尴尬?展昭也饮酒,却因为身份关系时时压抑,不能痛快畅饮,与白玉堂一般酣畅淋漓。 

   展昭自然不在乎这小小杯盏,他在意的是白玉堂的酒品。 

   外人面前,那人是千杯不倒的海量,全无酒后失态之说。可真正醉的时候,往往教人哭笑不得。展昭最不愿见的,还是他半醉半醒的那会儿。 

   思绪飘回到为包大人贺寿那一晚,展昭不由停下了笔。 

   平日生龙活虎一般的白玉堂,醉后一如常人,足下斜七竖八蹒跚而行,半挽半抱扶了他送到房内,才一转身想倒茶给他解乏,那人就踉跄着一连踢倒了两张椅子,一把拥住他翻倒在床上,口中喃喃嚷着‘不用麻烦走,睡一处就好。'脸竟凑过来在他唇边,耳际,颈项,前胸疯狂吻嗅。 

   一刹那有些窒息,突如其来的冲动行为带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他想制止白玉堂粗犷野蛮的入侵,转念中又对酒醉之人下不了重手,徒让那紧紧压住他的沉重的身子野兽一样热火中烧,最终烧得他也失却了理智,在对方超乎寻常的蛮力下全身软麻,索性抵身相就。 

   那一晚并不好过,近大半夜的辗转不休几乎让他耗尽了气力。 

   以往白玉堂在床上都是笑语温存,真正动作时也有所准备,每每进入痴缠并不难捱。可这次,却是真真切切地让他吃了一痛,而那人不时地胡话‘猫,猫儿,这里如何?'更让他耳根发软,浑身吃紧。‘不好么。。。那这边呢?力道…可还舒服?'满嘴的浑说,埋在他体内如捉弄般时轻时重的碾磨顶弄,折磨到展昭几近崩溃,根本来不及想清楚这人是否真的烂醉? 

   如此一宿折腾,到白玉堂沉沉睡去后,展昭才得以起身清理。若是往常,这耗子必得百般狡赖着与他一起清洗,虽然每回都被他驳回,但等他将身子洗了干净,床上衣褥早就撤下换了新的。这次待他将白玉堂身上污浊擦洗一番,再搬动他将床单换下,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禁不住粗喘频频。 

   连得几日,气力大不如前,今晨乍一起身,仍觉后腰空空落落一阵激惹难受,忙将被褥塞在腰下垫着躺了一会儿,方才下床。那人许是发觉了,早早便带了王朝他们出门办事,临行也不知与公孙先生说了什么,今日便被留在了衙内代为整理卷宗。 

   这‘酒后乱性'之事,以后是断断做不得了! 

   展昭吁了一口,总算定住心神,提笔蘸墨时却暗暗咬牙………总不能每回都纵容了他,该让他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日影偏移,窗前一片晕黄。展昭终是结束手上的工作,稍事整理放置,伸个腰推开虚掩的房门。 

   白衣正斜歪在石桌旁的木制躺椅上,手半搭在椅背,酒意上涌睡的正香。公孙先生的几本封线珍藏本一半乱糟糟盖在他脸上,还有早掉在地下。 

   若被先生看见,还不知如何心疼。摇了摇头,展昭俯身拾起,拍了拍上面的土。从他脸上移开时,发觉他孩子气的睡容竟有一丝丝疲倦。 

   心中一动,忍不住轻轻调整他不雅的睡姿,顺势将他枕在脑后的手拿出,见有几印红痕,便将他肩臂略略推揉几把,白玉堂呻吟一声,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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