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水浒传完美版1-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毕竟史进与三个头领怎地脱身,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史大郎夜走华阴县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话说当时史进道:〃却怎生是好?〃 
  朱武等三个头领跪下道:〃哥哥,你是干净的人,休为我等连累了。大郎可把索来绑缚我三个出去请赏,免得负累了你不好看。〃

  史进道:〃如何使得!恁地时,是我赚你们来,捉你请赏,枉惹天下人笑。若是死时,我与你们同死;活时同活。你等起来,放心,放心别作圆便。且等我问个来历情由。〃

  史进上梯子问道:〃你两个都头,何故半夜三更来劫我庄上?〃

  两个都头道:〃大郎,你兀自赖哩!见有原告人李吉在这里。〃

  史进喝道:〃李吉,你如何诬告平人?〃

  李吉应道:〃我本不知;林子里拾得王四的回书,一时间把在县前看,因此事发。〃

  史进叫王四,问道:〃你说无回书,如何却又有书?〃

  王四道:〃便是小人一时醉了,忘记了回书。〃

  史进大喝道:〃畜生!却怎生好!〃外面都头人等惧怕史进了得,不敢奔入庄里来捉人。

  三个头领把手指道:〃且答应外面。〃

  史进会意,在梯子上叫道:〃你两个都头都不必斗动,权退一步,我自绑缚出来解官请赏。〃

  那两个都头都怕史进,只得应道:〃我们都是没事的,等你绑出来,同去请赏。〃

  史进下梯子,来到厅前,先将王四带进后园,把来一刀杀了;喝教许多庄客把庄里有的没的细软等物即便收,拾尽教打叠起了;一壁点起三四十个火把。

  庄里史进和三个头领全身披挂,枪架上各人跨了腰刀,拿了朴刀,拽扎起,把庄后草屋点着;庄客各自打拴了包裹,外面见里面火起,都奔来后面看。

  史进却就中堂又放起火来,大开庄门,呐声喊,杀将出来。

  史进当头,朱武,杨春在中,陈达在后,和小喽罗并庄客,冲将出来,正迎着两个都头并李吉,史进见了大怒。

  〃仇人见面,分外眼明!〃

  两个都头见势头不好,转身便走。

  李吉也却得回身。

  史进早到,手起一刀,把李吉斩做两段。

  两个都头正待走时,陈达,杨春赶上,一个一朴刀,结果了两个性命。

  县尉惊得跑马走回去了。

  众士兵那里敢向前,各自逃命散了,不知去向。

  史进引着一行人,且杀且走,直到少华山上寨内坐下。

  喘息方定,朱武等忙叫小喽罗一面杀牛宰马,贺喜饮宴,不在话下。

  一连过了几日,史进寻思:〃一时间要救三人,放火烧了庄院。虽是有些细软家财,重杂物,尽皆没了!〃

  心内踌躇,在此不了,开言对朱武等说道:〃我师父王教头在关西经略府勺当,我先要去寻他,只因父亲死了,不曾去得;今来家私庄院废尽,我如今要去寻他。〃

  朱武三人道:〃哥哥休去,只在我寨中且过几日,又作商议。若哥哥不愿落草时,待平静了,小弟们与哥哥重整庄院,再作良民。〃

  史进道:〃虽是你们的好情分,只是我今去意难留。我若寻得师父,也要那里讨个出身,求半世快乐。〃

  朱武道:〃哥哥便在此间做个寨主,却不快活?只恐寨小不堪歇马。〃

  史进道:〃我是个清白好汉,如何肯把父母遗体来点污了!你劝我落草,再也休题。〃

  史进住了几日,定要去。

  朱武等苦留不住。

  史进带去的庄客都留在山寨;只自收拾了些散碎银两,打拴一个包里,馀者多的尽数寄留在山寨。

  史进头带白范阳毡大帽,上撒一撮红缨;帽儿下裹一顶浑青抓角软头巾。

  顶上明黄缕带;身穿一领白丝两上领战袍;腰系一条五指梅红攒线搭;青白间道行缠绞脚,衬着踏山透土多耳麻鞋;跨一口铜钹磐口雁翎刀;背上包裹;提了朴刀;辞别朱武等三人。

  众多小喽罗都送下山来。

  朱武等洒泪而别,自回山寨去了。

  只说史进提了朴刀,离了少华山,取路投关西正路。

  望延安府路上来,免不得饥食渴饮,夜住晓行;独自行了半月之上,来到渭州:〃这里也有个经略府,莫非师父王教头在这里?〃

  史进便入城来看时,依然有六街三市。

  只见一个小小茶坊正在路口。

  史进便入茶坊里来拣一副坐位坐了。

  茶博士问道:〃这里经略府在何处?〃

  茶博士道:〃只在前面便是。〃

  史进道:〃借问经略府内有个东京来的教头王进么?〃

  茶博士道:〃这府里教头极多,有三四个姓王的,不知那个是王进。〃

  道犹未了,只见一个大汉大踏步竟进入茶坊里来。

  史进看他时,是个军官模样;头里芝麻罗万字顶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扭丝金环;上穿一领鹦哥绿丝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

  那人入到茶房里面坐下。

  茶博士道:〃客官,要寻王教头,只问这位提辖,便都认得。〃

  史进忙起身施礼道:〃客官,请坐,拜茶。〃

  那人见史进长大魁伟,像条好汉,便来与他施礼。

  两个坐下。

  史进道:〃小人大胆,敢问官人高姓大名?〃那人道:〃酒家是经略府提辖,姓鲁,讳个达字。敢问阿哥,你姓什么?〃

  史进道:〃小人是华州华阴县人氏。姓史,名进。请问官人,小人有个师父,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姓王,名进,不知在此经略府中有也无?〃

  鲁提辖道:〃阿哥,你莫不是史家村甚么九纹龙史大郎?〃

  史进拜道:〃小人便是。〃

  鲁提辖连忙还礼,说道:〃〃闻名不如见!见面胜如闻名。〃你要寻王教头,莫不是在东京恶了高太尉的王进?〃

  史进道:〃正是那人。〃

  鲁达道:〃俺也闻他名字,那个阿哥不在这里。酒家听得说,他在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勾当。俺这渭州却是小种经略相公镇守。那人不在这里。你即是史大郎时,多闻你的好名字,你且和我上街去吃杯酒。〃

  鲁提辖挽了史进的手,便出茶坊来。

  鲁达回头道:〃茶钱,酒家自还你。〃

  茶博士应道:〃提辖但吃不妨,只顾去。〃

  两两挽了,出得茶坊来,上街行得三五十步,只见一簇众人围住白地上。史进道:〃兄长,我们看一看。〃

  分开人众看时,中间里一个人,仗着十来条杆棒,地上摊着十数个膏药,一盘子盛着,插把纸标儿在上面,却原来是江湖上使枪棒卖药的。

  史进见了,却认得他。

  原来是教史进开手的师父,叫做〃打虎将〃李忠。

  史进就人丛中叫道:〃师父,多时不见。〃

  李忠道:〃贤弟如何到这里?〃

  鲁提辖道:〃既是史大郎的师父,也和俺去吃三杯。〃

  李忠道:〃待小子卖了膏药,讨了回钱,一同和提辖去。〃

  鲁达道:〃谁奈烦等你!去便同去!〃李忠道:〃小人的衣饭,无计奈何。提辖先行,小人便寻将来。--贤弟,你和提辖先行一步。〃

  鲁达焦躁,把那看的人一推一交,骂道:〃这厮们夹着屁眼撤开!不去的酒家便打!〃

  众人见是鲁提辖,一开都走了。

  李忠见鲁达凶猛,敢怒而不敢言,只得陪笑道:〃好急性的人!〃

  当下收拾了行头药囊,寄顿了枪棒。

  三个人转弯抹角,来到州桥之下一个潘家有名的酒店,门前挑出望竿,挂着酒旗,漾在空史飘荡。

  三人来到潘家酒楼上拣个济楚阁儿里坐下。

  提辖坐了主位,李忠对席,史进下首坐了。

  酒保唱了喏,认的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打多少酒?〃

  鲁达道:〃先打四角酒来。〃

  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按酒,又问道:〃官人,吃甚下饭?〃

  鲁达道:〃问甚么!但有,只顾卖来,一发算钱还你!这厮!只顾来聒噪!〃酒保下去,随即烫酒上来;但是下口肉食,只顾将来摆一桌子。

  三个酒至数杯,正说些闲话较量些枪法,说得入港,只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

  鲁达焦躁,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

  酒保听得,慌忙上来看时,见鲁提辖气愤地。

  酒保抄手道:〃官人,要甚东西,分付卖来。〃

  鲁达道:〃酒家要甚么!你也须认得酒家!却恁地教甚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搅俺弟兄们吃酒?酒家须不曾少了你酒钱!〃

  酒保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这个哭的是绰酒座儿唱的父女两人,不知官人们在此吃酒,一时间自苦了啼哭。〃

  鲁提辖道:〃可是作怪!你与我唤得他来。〃

  酒保去叫。

  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手里拿串拍板,都来到面前。

  看那妇人,虽无十分的容貌,也有些动人的颜色,拭着泪眼,向前来,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

  那老儿也都相见了。

  鲁达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么啼哭?〃

  那妇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父女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作妾。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不得。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父女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差耻。父女们想起这苦楚,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犯了官,望乞恕罪,高抬贵手!〃鲁提辖又问道:〃你姓甚么?在那个客店里歇?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

  老儿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孩儿小字翠莲。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老汉父女两个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安下。〃

  鲁达听了道:〃呸!俺只道那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

  回头看着李忠,史进,道:〃你两个且在这里,等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史进,李忠,抱住劝道:〃哥哥息怒,明日却理会。〃

  两个三回五次劝得他住。

  鲁达又道:〃老儿,你来。酒家与你些盘缠,明日便回东京去,如何?〃

  父女两个告道:〃若是能够回乡去时,便是重生父母,再长爷娘。只是店主人家如何肯放?郑大官人须着落他要钱。这个不妨事,俺自有道理。〃

  便去身边摸出五两来银子,放在上,看着史进道:〃酒家今日不曾多带得些出来;你有银子,借些与俺,酒家明日便送还你。〃

  史进道:〃值甚么,要哥哥还。〃

  去包裹里取出一锭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鲁达看着李忠道:〃你也借些出来与酒家。〃

  李忠去身边摸出二两来银子。

  鲁提辖看了,见少,便道:〃也是个不爽利的人!〃

  鲁达只把这十五两银子与了金老,分付道:〃你父女两个将去做盘缠,面收拾行李。俺明日清早来发付你两个起身,看那个店主人敢留你!〃

  金老并女儿拜谢去了。

  鲁达把这两银子丢还了李忠。

  三人再吃了两角酒,下楼来叫道:〃主人家酒钱,酒家明日送来还你。〃

  主人家连声应道:〃提辖只顾自去,但吃不妨,只怕提辖不来赊。〃

  三个人出了潘家酒肆,到街上分手。

  史进,李忠,各自投客店去了。

  只说鲁提辖回到经略府前下处。

  到房里,晚饭也不吃,气愤愤地睡了。

  主人家又不敢问他。

  再说金老得了这一十五两银子,回到店中,安顿了女儿,先去城外远处觅下一辆车儿;回来收拾了行李,还了房钱,算清了柴米钱,只等来日天明,当夜无事。次早,五更起来,父女两个先打火做饭,吃罢,收拾了,天色微明,只见鲁提辖大脚步走入店里来,高声叫道:〃店小二,那里是金老歇处?〃

  小二道:〃金公,鲁提辖在此寻你。〃

  金老引了女儿,挑了担儿,作谢提辖,便待出门。

  店小二拦住道:〃金公,那里去?〃

  鲁达问道:〃他少了你房钱?〃

  小二道:〃小人房钱,昨夜都算还了;须欠郑大官人典身钱,着落在小人身上看他哩。〃

  鲁提辖道:〃郑屠的钱,酒家自还他,你放了老儿还乡去!〃

  那店小二那里肯放。

  鲁达大怒,开五指,去那小二脸上只一掌,打得那店小二口中吐血;再复一拳,打落两个当门牙齿。

  小二爬将起来,一道烟跑向店里去躲了。

  店主人那里敢出来拦他。

  金老父女两个忙忙离了店中,出城自去寻昨日觅下的车儿去了。

  且说鲁达寻思,恐怕店小二赶去拦截他,且向店里掇条凳子坐了两个时辰,约莫金公去得远了,方才起身,迳到状元桥来。

  且说郑屠开着间门面,两副肉案,悬挂着三五片猪肉。

  郑屠正在门前柜身内坐定,看那十来个刀手卖肉。

  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

  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

  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

  〃提辖请坐。〃

  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切做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

  郑屠道:〃使得,你们快选好的切十斤去。〃

  鲁提辖道:〃不要那等腌厮们动手你自与我切。〃

  郑屠道:〃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

  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头,正来郑屠家报说金老之事,却见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不敢拢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

  这郑屠整整自切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提辖,教人送去?〃

  鲁达道:〃送甚么!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

  郑屠道:〃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

  鲁达睁着眼,道:〃相公钧旨分付酒家,谁敢问他?〃

  郑屠道:〃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了。〃

  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把荷叶包了。

  整弄了一早晨,却得饭罢时候。

  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

  鲁达道:〃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遗我!〃

  鲁达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酒家特地要消遗你!〃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纳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

  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舍并十来个火家,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店小二也惊得呆了。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倒在当街上。

  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着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郑关西!〃

  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郑关西!〃

  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

  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

  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

  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郑屠当不过,讨饶。

  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酒家便饶你了!你如今对俺讨饶,酒家偏不饶你!〃

  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全堂水陆的道场∶磐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个动掸不得。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酒家再打!〃

  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

  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

  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酒家和你慢慢理会!〃

  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舍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且说郑屠家中众人和那报信的店小二救了半日,不活,呜呼死了。

  老小邻人迳来州衙告状,候得府尹升厅,接了状子,看罢,道:〃鲁达系经略府提辖,不敢擅自迳来捉捕凶身。〃

  府尹随即上轿,来到经略府前,下了轿子,把门军士入去报知。

  经略听得,教请。

  到厅上与府尹施礼罢。

  经略道:〃何来?〃

  府尹禀道:〃好教相公得知,府中提辖鲁达无故用拳打死市上郑屠。不曾禀过相公,不敢擅自捉拿凶身。〃

  经略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