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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之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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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知道这是哪里?知道我是谁吗?司乔小姐?」

  但这已经是极限,接下来冬生再怎样唤她,她仍是无法完全地清醒过来。

  于是冬生改变主意,决定先想办法将她运出冰窖再说。他一手支撑着司乔春的腋下,一手则拉着她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脖子,架起了全身软绵无力的她,一步步摇摇晃晃地爬上阶梯。

  为了让冰窖保持充分的低温,故意挖得比一般地下冰窖还深了一层,总共约十五台阶的高度,平常走来轻松得很,但现在扛了「大沙袋」,每一阶都是苦战。

  可是他想也没想到,爬到接近出口处时,冰窖的铜门竟被合上了!

  冬生心一凉,那道特制的笨重铜门,若没有人刻意关闭,是绝对不可能「不小心」而误关上它的。

  ──如果铜门是有心人关闭的,那么司乔小姐摔下来一事,也不是意外了。

  是谁这么狠心,欲置她于死地?

  不,眼前最重要的问题,是他们俩要怎样逃生?这座冰窖仅有这个出入口,而他们被困在这里的事,谁也不知道。

  现在夜已深,最快也要到明日清晨才会有人注意到「总管」失踪──也就是说,最少自己得和司乔小姐在这冻骨寒温中撑上三个时辰,说不定还得撑更久,才有可能获救。

  三个时辰……他吞咽下一口绝望的口水。

  不,不能绝望!冬生告诉自己,只要想办法熬到清晨……一定会有人察觉到他们的失踪,找到这里来的!

  在此之前,自己绝不能放弃,要绞尽一切脑汁,运用每一分的智慧,为了活下去奋战!



  半个时辰过去。

  「哈、哈……哈……」

  冬生的双手双脚几乎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为了维持住温暖,他拚命地活动着身子,可是寒气就像蚂蚁钻心似的,从皮肤的每个穴孔中钻入了骨子里,夺走他的体热、强占他的精神。

  加上担心火把会烧光了地窖中的空气,早早就熄掉了火,如今身在黑漆漆一片的地窖内,就像是被困在寒冰地狱中般,时时刻刻都是煎熬。

  不只如此,他越是活动身子,眼皮越是沉重。

  在这种时刻,「睡着」成了难以抵抗的诱惑,只要展开双臂欢迎睡神的降临,就可远离这寒冰冻骨的痛楚。

  而且在眼皮的另一端,他看到年幼时的证少爷,朝着自己挥舞着手,叫着他「快来、冬生!」、「陪我玩、冬生……」。

  「是,少爷……」

  冬生两眼发直地瞅着黑暗中的童真笑脸。「小的,这就……来陪您玩了。」

  哈……全然的……黑暗……真是舒服……不想再掀起眼皮,不想抬起手指,完全都不想再动了。

  冬生抱着司乔春裹着厚重大衣的身子,倒卧在阶梯最上方,降服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一刻钟静静地、悄悄地过去。

  轰!

  「──生!」

  铜门被搬开,温暖的空气流入,一道黑影冲下台阶,又急急停步。

  「冬──生!」

  这辈子从未怒吼过的男人,宛如虎啸般吶喊着他的名字。



  「竟然被困在地下冰窖内。」

  尽管深夜,灯火通明的「鹰之屋」内,闻讯赶来的一帮友人们,全坐在装饰着巨大鸟笼的主厅内,等待着大夫看完诊从寝榻出来。

  华钿青一副难以置信的口气,怪道:「我看邬冬生这笨蛋,应该改名为天下第一迷糊总管才是!」

  「我知道你讨厌他,可是在他生死交关的紧要时刻,你少说两句吧。」朗祈望说道。

  「开玩笑,他要是死了,我就少了个逗弄的人了,所以我当然要骂他!」华钿青气愤得双手插腰道:「一个奴才的分际没守好,竟敢犯下这么不像他会犯的粗心、致命错误,让我们一帮主子替他忧白了头!」

  「你会替他担忧?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朗祈望不客气地揶揄。

  「你频频找碴,想打架呀?!」

  「要打就打!」

  其它人早习惯他们这样你一拳、我一腿地动武来抒发紧张之情,所以没人介入仲裁,也没人阻止他们。

  「这真的是场意外吗?」

  撇着邪气的唇角,年纪轻轻已经靠自己的手腕经营事业的茅山辉分析道:「大家认识冬生十多年了,几时看过他毛躁粗心?那个男人连一帖药单都要誊写两份,是未雨绸缪的细心汉,说他会不小心让自己困在冰窖里,我实在很难相信。

  「不是还有一位小姑娘和他同时受困?看那姑娘被救出时,身上裹的都是冬生的厚衣袍,底下才是姑娘家的薄衫,没人觉得事有蹊跷吗?」

  他的一番言论,勾起大伙儿的同感。

  「好呀,假使有人故意谋害邬冬生,那我华钿青头一个不饶他!」

  「现在一心牵挂冬生的萧证,想必无心追究真凶。代他们寻凶,我们这些死党责无旁贷。大家分头进行吧!」



  相对于前厅为了追凶而燃起了熊熊斗志,同一时间在寝榻内,则弥漫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沉重气氛。

  「目前邬总管的情况,有如冬眠的虫子,气若游丝,命在旦夕,出不得一丁点儿的差池。眼前最重要的是保命措施──就是想办法让身子回暖。」连夜找来的名医,一进门便说。

  为了暖身,阿瓶、阿壶照着大夫的交代,在寝榻四周放了数个火盆,搬来好几床兽皮毛毯,覆盖在他的裸身上。

  「接下来的才是难关。回暖切记快不得,也不能慢。太快,会让寒冰冲心,断了他的血路;过慢,则再也唤不醒他。徐徐地把热气由外而内地推送进去……最好的法子,是找他的妻子来,借着肌肤相亲祛寒取暖,最是温和有效。」

  老大夫看了看侍童害羞的神情,以及萧证苦恼凝重的表情。

  「他尚未成亲吗?那没辙了……啊,不如你们着衣躺在他两侧抱着他,效果稍逊,应该也行得通。」

  收拾着药箱,道:「目前老朽能做的就这么多。要是他醒了,再唤老朽前来看诊。」

  萧证吩咐阿壶送老大夫回府,差遣阿瓶到主厅去告诉众人,目前冬生仍未苏醒,不宜见客,请他们先回去。

  可是比起外面的客人,阿瓶更操心着寝榻内的两人,因此速去速回。

  「证少爷,外头的客人们都离开了。大家都很替邬总管担心,『仁永堂』的小当家们并要我转达,邬管家需要任何药材,只管到『仁永堂』拿。」

  阿瓶见萧证动也不动的姿势,守坐在邬总管床畔的模样,宛如被掏空的木偶,让人万分不舍。

  自己从没看过那个常发呆、总是笑笑的大少爷,如此愁眉苦脸的模样。第一次看到大少爷这样难过的表情,让人不禁想替大少爷做点什么。

  「大夫不是说,只要替邬总管暖身,他就会醒了?这交给咱吧!」故作热血地,阿瓶拍着胸脯。「我呀,体温一向很高,分一些给总管,总管立刻会滚跳跳、活生生地──」

  「都出去吧。」

  阿瓶的自告奋勇碰了一鼻子灰。萧证口气温和,但不容反驳地拒他于千里之外,更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鹰之屋」的大门,将门内隔为非请勿入的禁地。

  少爷把其它人都赶出来,到底想做什么?阿瓶深深地感到不安。



  摊开掌心。

  过去的自己太愚蠢了。

  ──以为自己的敌人只有爹,一点儿也没有想过,也许哪一天冥界之主会越界来跟我抢人。

  可是,绝不再了。

  合上掌心,封锁住自己的决心。

  蹉跎光阴的愚者,永别了!踟蹰不前的懦夫,永别了!为爱彷徨的伪善小人,永别了!

  男人解开衣带。

  火盆伸出了火红的妖蔓,隔空在他那具年轻、强健的雄兽肉体上舞动,勾勒着匀称筋肉的起伏暗影,金澄色的暖霭大量泼洒于光滑、吹弹可破的热肤上,并添加乌檀的香气。

  掀开了一条条柔软羊皮毯,露出隐藏在里面的、冷冰冰的人儿。

  「冬生……」

  男人无惧那吓人的寒凉,将自己的身躯滑入他身旁的空位。

  「唔!」

  眉心倏地紧缩,冰化为千针万刺袭来,寒气强漫过体热,冻出一波波哆嗦,相接的部位宛如被火伤到的痛。

  即使这样,男人没有一丝犹豫地以自己的手臂穿过了他颈后,促着他依偎到自己怀里。

  等待着被夺走的体温,徐徐地与他融为一体。

  感觉就像等待着埋于厚厚冬雪下的花苞,逐渐在春日中融雪绽放。

  一点一滴的热,没有一丝一毫浪费,全被吸入了他欠缺生命暖度的身体内,释放出被冻僵了的骨芯。

  冰得吓人的触感,经过半刻钟后,成为舒适宜人的……沁凉。

  男人盈握他的下颚,抬起。

  无须费力思索,男人无时无刻都能精准地在脑中描绘出这双紧合的眼皮所覆盖的、无比清澈美丽的黑水瞳。

  男人的眼,循着眉心、沿着笔挺的鼻梁,到状若樱瓣的苍白双唇。

  不,不该是这样惨淡的颜色,应该要是更为水润、红艳,宛如刚摘下的樱果色泽。

  决心为他重新上色。

  男人低下了头,轻轻地掠过一次、两次,第三次,深深地覆住、吸吮。远远超乎想象的美好滋味,让男人陶醉地陷入,反复深吻着。

  蓦地,倚靠在男人怀中的手脚,颤动了下。

  「冬生……?」

  虽然只是个微乎其微的征兆,已让人欣喜若狂。

  ──回来!冬生……回到我身边!为了我……回来!

  男人收拢了双臂,紧抱着拾回了一部分体温的他,无声地吶喊着。

  ──还不够吗?光是这样,还无法让你从里面暖和起来吗?

  皮肤与毛毯擦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伏下身,在他白皙的身子上,循着他的颈边向下吮吻。

  透白的寸木冰肤上,一朵朵地饰上了拟似红花的吻痕。

  男人的行径像是强行将自己的热、自己的火透过红花烙进他的肤、送进他的身子骨里。

  ──醒过来,快醒来!

  像在呼应着男人的默唤,他的胸口有了明显的起伏……歙张的鼻翼,缓缓地摄入了温暖的空气,微张的唇送出了体内的寒意。

  受到鼓舞,男人得寸进尺。

  舌尖绕着冻缩乳蒂打转,再将小巧乳实衔入齿间,轻柔地啧啧吮吸。

  另一手反其道而行,粗暴地、使劲地戏弄着另一颗硬实,转动、抽捏、挤压再转动。

  于是乎,汇集在胸果的血苏醒了,充血而翘起,如花儿绽放般地鼓起膨胀,连敏感凹缝都被男人的口唾填平,抖动着淫亵的红媚光泽,无比诱人。

  换边啃咬,同时大手开始在他微温的身子上游走。

  掌心触及远比细瓷更柔软、比绢丝更滑腻的皮肤,便再也不想离手……好似吸附了上来。

  来回地抚弄着瘦细的腰、紧翘的臀。

  时而探入修长的腿间,在大腿内侧,由下而上,由上而下,揉弄、舒展、揉弄。

  不期然地,无意识间,他本能抗拒地夹住了男人游走的手──一瞬间透露了,早他脑子一步,他的身子醒了!

  有了这记回应的推波助澜,再也没有事物能阻绝男人一口气扩张的占有欲。男人起身,将自己安置于他分开的双腿间,掬起双膝、抬高。

  此刻他的私密部位已经无一丝一毫的遮蔽,无处可藏地全面暴露,男人以双眸火热地巡礼。

  ──终于让我……看到你的……全部了。冬生。

  跨越过禁忌门扉的罪恶感,加速了男人鼓噪的欲望。

  无数次地,在梦中强行剥开他的衣物,幻想着能对他肆欲而为,但是即使在梦中也不曾清楚浮现的、他的这一部分,终于被真实所补足。

  扑通、扑通地,男人体内的兽在理性的栅栏里,历经一次次的冲撞,脆弱的道德感再也关不住,脱柙而出。

  ──你是我的了。

  就算顶着「乘虚而入的卑鄙小人」的骂名,就算得与爹亲决裂作对,被斥为「非人的畜生」、「连父亲的人也觊觎的好色混帐」,男人也不愿回头再做那个心痛旁观的第三者了。

  ——无论你的过去有多少其它人的痕迹,现在开始,这身子上面,只会留下我的足印。

  男人灼热的视线所到之处,大手随即而至。

  黑丛里珍珠色的白玉茎、垂于其下的浑圆双珠,以及熟睡的花蕾,男人打算全部占为己有。

  就算他的心另有所属,自己仅能囚禁着他的身体……那也总胜过一无所有。

  因为,男人早已爱他入骨而痴狂。

  「冬生……」

  ——接受我吧!

  这是,男人从人堕落为非人的一刻。





  「他如狼似虎」之卷

  一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因为意识已经朦朦胧胧,所以当时最后所持的那个念头是什么,邬冬生自己已不复记忆。

  谁来救救我?

  ——也许。

  我不想死。

  ——有可能。

  但是冬生没料到自己恢复意识之后,会继而希望自己从未清醒。



  近似疲惫感的,沉重。

  冬生的意识与身体像是被切割开来。一个飘浮在半空,一个直往下坠;一边踩不到地,一边不知何处为底。

  手脚不听从使唤的,无力。

  像是取走稻草的空虚骨架,被钉在漫无边际的田野中,随风摆荡……直到剎那间,一股靡靡燥热覆盖住他。

  难以言喻,宛如热蚁上身,无孔不入,蚀骨的疼,从耻部晕了开来。

  「唔……呜……」

  想要诉说出不快感、厌恶感,转动着舌根,发现自己失去了平常随心所欲的灵活,只剩笨拙的喑喑呻吟。

  「……张开你的眼睛,冬生。」

  黑暗中,耳熟的声音,从脑袋后方传来。

  不知名的生物湿漉漉地爬入了耳窝,它前进——舔入,它后撤——舞圆绕圈。唤起了全身疙瘩的潮热,哆嗦打不停,腰间兴起诡异的硬直感。

  好想要抵着什么,狠狠摩挲……

  ——才这么想,彷佛听得见他的心声,那里就被包进舒服的、干燥的、温热光滑的皮质物体里,上上下下地套弄。

  「嗯……嗯嗯……」

  口唇自然而下地逸出轻叹,仰头在柔软的靠枕上左右摩擦,而搔中痒处的畅快,让冬生无意识地蜷起了脚趾。

  但,盘旋在冬生脑中的声音主人,还不满足于此。

  「……舒服吗?……流了好多淫水……没想到你这么淫荡……照这样看,只有前面,你一定觉得不够看?」

  调戏取笑的言词底下,潜藏着某样情感,刺痛了冬生的眼,水气在合起的眼盖里面流动。

  「来,把你最骚的小口打开来……让我瞧瞧……」

  硬硬的东西,不知客气为何物地揉弄着他掩在双臀中央的秘口,冬生无力的四肢像遭到鞭打似的,抽搐地一震。

  不、不要……住手……不要摸那种地方!

  冬生囚在脑海中的自我意识,开始大力抗拒,拍打着通往外界的牢笼,还未与他取得联系的手脚,在本能中倏紧、颤抖——也终究得再松放。

  在这一紧一缩间,硬硬长物吃进了秘口边缘。

  受到压迫,不情愿的菊门揭开了指头大的隙缝,鲜明地送出苦闷微痛。另一边,冬生腿间被套弄出来的热胀感,跟着稍微委靡。

  但,那只是一时。

  因为很快地,当那根细长的、前端生着短短光滑硬甲的柱状物,在秘口里面的软肉拓径、轻弹着某一处核心之际——

  「……哈啊!」

  冬生的十指在空气中一抓。

  恍惚的意识突然地降临,感觉就像是出窍的魂忽然归了位。

  下肢哆嗦的快感,源源不绝地刺激着冬生的感官,终于将他的意识由虚无拉回了光明。

  「……嗯……嗯嗯……」

  边颤抖着,边搧了搧长睫,面前朦胧的物体逐渐成型。

  火盆里燃烧的柴薪、跳跃的星火;暖和空气里被渲染成暗金黄色的人影,由地板延伸到布幔上,晃动。

  然后是——

  在自己体内抽送的男人手指,及前一刻淫靡爱抚自己腿间,下一刻抬起来扣住他下颚,引导他转头面对面,让他瞪大了眼的——那只右手的主人,萧证。

  「少——」

  萧证强势地夺走冬生的舌,及他的讶异喊声。

  不给他质疑的空档,宛如自己绝对有权这么做似的,带着占有欲的舌大摇大摆地在冬生口里攻城略地。搭配着之前从底下探入了冬生体内的指头,越来越放肆无度的抽插动作,让冬生被迫以刚刚苏醒、无法清晰思考的脑袋,迎战从未体验的感官风暴。

  尤其是未经开拓的肉襞,在不该入侵的外物刺激下而狂乱蠢动。

  「唔——嗯啊……」

  契合的唇,酝酿出乎意料的甜美晕眩,但是在得到无不战栗的快感底下……是同等的恐惧。

  假使自己阻止不了这风暴发展下去,那么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冬生被抱在萧证火烫烫的怀中,坐在萧证强悍精壮的大腿上,背贴着胸、腿贴着腿——想逃避都无处可藏。

  因此,在萧证的双唇才一移走,只剩哈啊、哈啊喘息力气的冬生,纵使明知自己发软的双膝、无力的四肢不可能成功,仍搜集了全副的意志,绝壁求生、孤注一掷地从萧证怀里挣开,爬也要爬离萧证身边,离开这张寝榻。

  但他这可怜兮兮的多余努力,并未获得萧证的同情与怜悯,大发慈悲地放他一马。

  不过是抬腰提身,萧证连起身都不必,从后方一把揪住了冬生的长发,拳头缠着发丝一卷——

  「啊、啊啊……」

  冬生就被拉回到他身下,硬扳着肩膀翻身。

  噙着泪光,仰看着自幼服侍的主子。萧证手下不留情的举止,吓得冬生瞪着红眼,怀疑是什么恶鬼附上了他的身。

  这不是冬生认识的证少爷,他的证少爷是人见人爱、温驯和善……

  不。冬生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少爷虽然「温驯」,但是随着少爷的年纪渐长,那越来越熟成的轩昂英气,越来越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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