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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英雄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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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明月躺在草地上,双手抱著头,在地上往来翻滚著,黄豆大般汗粒自额上渗出,面容苍白之极,显然是忍受著莫大的痛苦,口里直叫道:“一娘,杀了我……好痛……好辛苦……”

    杜一娘蹲在旁边,面带焦急之色,大声叫道:“小姐,小姐,忍一忍……”双手按住她的双肩。

    洪熙官愕然道:“夫人,这是怎麽一回事?”

    杜一娘道:“小姐的……宿疾复发了……”

    洪熙官双眉微微一皱,大步走上前去,用手迅速封住明月的几个**位。明月知觉顿失,立时平静了下来,沈沈的睡去。

    杜一娘的精神渐渐松驰下来,脸上露出疲惫之色。她本来负伤甚重,经过方才这一阵折腾,伤处又有鲜血渗出,疼痛之极,长叹道:“这一次,我家小姐的病又提前发作,杜一娘真是担心她会有事。”

    洪熙官目中掠过一抹惊疑之色,奇道:“明月姑娘究竟身患所疾?夫人可否告之一二?”

    杜一娘道:“据京城内的医家所言,我家小姐所患头痛之症非同小可,乃是因颅脑之内长了一痞块,淤阻经络所致,绝非寻常药石所能及。起初,这头痛的症状每一年仅出现一两次,但这两个月以来,竟是频频发作,并且一次较一次厉害。京师名医皆是束手无策,是以我家主人才令一娘与凌公公护送她前来洛阳,寻找‘九死神医’失厚非。”

    洪熙官沈呤道:“‘九死神医’失厚非?传说此人乃是前朝皇室後裔,性情古怪,行踪飘无定处,恐是很难见他一面!”

    杜一娘道:“这一点洪大侠倒不必担心,我家主人早已查出此人现在正落足於洛阳城外的‘药庐’,距此十里之遥。一娘与凌公公本来是打算在昨日带著小姐上门求医,却不料骤遇仇家,凌公公生死未明,若非洪大侠仗义出手,一娘亦已命赴黄泉,大恩大德,杜一娘没齿难亡。”说著,身形一矮,向地上跪去。

    洪熙官急忙闪在一旁,说道:“夫人休要客气,洪某愧不敢当!既然夫人身有不便,洪某愿效犬马之劳。”他虽对这主仆二人的来历有所疑惑,但不知为何?心中竟为明月的宿疾担忧起来。

    杜一娘大喜道:“一娘再次拜谢洪大侠!”

    天明之後。

    明月渐渐清醒过来,却仿佛不曾记得昨夜发生之事,言行举止仍是大方得体,教人难得揣测她的心意。

    洪熙官静静的望著她,心中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只觉眼前这个柔弱的少女竟是如此紧密的与自己联系在一起,不禁暗叹道:“我为何对她如此的紧张?难道仅是因为她的相貌与咏春相似?”

    “药庐”位洛阳西北方向二十余里的落霞山下,这里地形偏僻,人迹罕至。四周奇峰怪石,林木苍郁,不失为一个清静之地。“药庐”只是两间草屋,搭於峭壁之前,门前悬一横匾,上有题字:“九命换一”。

    木门半掩著,洪熙官在门外高声叫道:“少林弟子洪熙官前来求见神医前辈!”如此连叫几声。

    里间空无回音。

    洪熙官等人推门而入,只见屋里除去一床、一几、数个瓶瓶罐罐之外,果然空无一人。

    杜一娘面露忧色,说道:“主人分明已查出‘九命神医’之行踪,岂有不实之理,小姐,你不用担心,我们再四处找一找!”

    明月淡淡道:“所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明月是不会放在心上!”

    洪熙官双眉微蹙,说道:“这里的一切皆纤尘不染,器皿都是刚刚用过,主人一定并未远去,明月姑娘,你怎能如此轻言放弃呢?”

    明月闻言,苍白的娇靥上突然泛起一抹异样的神情,幽幽道:“洪大哥,谢谢你!”

    洪熙官两道灼灼的目光落在明月的脸上,正色道:“明月姑娘,你一定要记住,在任何因难,任何坚难险阻的面前,你都要坚强,决不能轻言放弃生命!因为,在你的周围有很多人都在默默的支持著你!”

    明月娇躯一颤垂下头去,低声道:“你为什麽对明月这麽好呢?”

    洪熙官心中一震,移开虎目,大步往门外走去,一面说道:“洪某并不是对你一人好,我对任何一位朋友都是这样!”

    明月转过身去,望著他高大的背影,一股难言的忧伤涌上心头。

    杜一娘在她的耳边轻叹道:“小姐,你要明白,这是没有结果的……”

    明月眼中的泪水再也禁不住夺眶而出。

    三人沿山路而去,远远的迎面走来一条人影,原来是一位挑柴的樵夫。洪熙官上前问道:“这位大叔,请问你知道‘九命神医’在何处?”

    那樵夫冷眼望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是说那个姓朱的死老头麽?这人脑子里有毛病啊,整日掘人坟墓,竟然连义庄的尸体也偷,然後将它们的肚腹剖开,肝脑心肝遍地都是。哼,这样的人,你们找他做什麽?不要命了麽?”

    洪熙官急道:“你快告诉在下,他在什麽地方?”

    那椎夫回头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山丘,说道:“过了这座山,可见到一条河,那死老头就在河边钓鱼,你们自己去找他吧!”

    三人谢过樵夫,依照他所指的方向寻去。

    片刻之後,果然见到一条小河,河水潺缓。一个灰袍老人正坐在河边的一块青石上垂钓。

    洪熙官走上前去,朗声道:“这位老人家请了,敢问阁下可是‘九命神医’前辈?”

    声音响过,灰袍老人仍是怔怔的望著河面,默然不语。

    洪熙官等了侯了半晌,又忍不住叫道:“前辈……”

    那灰袍老人蓦的冷哼一声,喝道:“蠢材,老夫的雅情全被破坏了!”右手倏的抬起,钓线立时脱水面而出,迎风一阵锐啸,忽的向洪熙官的双眼射至,来势之快,教人不胜防范。

    洪熙官身子往後一仰,钓线呼啸著自他的鼻尖擦过,又倏的回抽,缠向他的脖子。洪熙官心中一震,身形贴著地面翻腾起来,竟在间不容发之间,避过了灰袍老者的第二招。

    灰袍老者两击未中,右臂一招,那钓线又回到他的手中,颔道道:“好,果然身手不凡!”他神态悠闲,仿佛方才并未曾出手一般。忽的自石上站起,伸了一个懒腰,淡淡说道:“老夫正是朱厚非,你们跟我来吧!”衣袂飘飘,往“药庐”方向而去。

    洪熙官等人紧随其後,又回到了“药庐”。

    “九命神医”朱厚非进屋坐下,举目望了三人一眼,淡淡道:“这位娘子虽身负重伤,但已无大碍,休养一段时日,自会痊愈。你们要老夫瞧的自然是这个姑娘了?”

    洪熙官面露惊异之色,说道:“正是。”

    朱厚非的目光落在明月的脸上,凝视了片刻,说道:“这位姑娘,请过来!”

    明月应声走上前去,在朱厚非的对面落坐。她神态从容,举止大方,仿佛回到自己家中一般,丝毫没有窘迫之感。

    朱厚非脸色微是一愕,似乎对明月落落大方的气度所感,缓缓的伸出手来,搭上她的“寸、关、尺”,双眉渐渐蹙在一起,久久沈呤不语。过了半晌,才将手指自明月腕部缩回,顺势自座上站起,在屋中往返踱了几步,沈声道:“你们必已知道这位姑娘的病情,非药石所能成事,并且病入膏亡,命不久矣,实是辣手之极。”

    杜一娘急迈上前一步,恭声道:“尚全仗神医得施妙手,救我家小姐一命,事成之後,我家主人必有厚报!”

    朱厚非蓦的大笑道:“你们既找上门来,自是知道老夫的规矩!”

    杜一娘脸色一变,沈声道:“九命换一。”

    朱厚非冷然道:“不错,九命换一。你们若要老夫出手为这位姑娘治病,就须得答应替老夫杀九个人!”

    明月霍的自座上站起,摇头道:“以九人之数换明月一己之命,明月绝不会答应你,一娘,我们走罢!”

    杜一娘叫道:“小姐……”急忙将她拦住,转向朱厚非,涩声道:“不知神医欲让我们替你杀什麽人?”

    朱厚非面色一沈,森然道:“旗人。只要阁下答应为老夫取九条八旗子弟之性命,老夫立时动手为这位姑娘治病。”

    明月面色苍白,叹道:“当今天下,满汉一家,神医缘何还如此愤恨旗人?小女子这条性命,不要也罢,洪大哥,一娘,我们走!”

    洪熙官蓦的大喝道:“且慢!”

    朱厚非愕然道:“既然这位姑娘不愿老夫为她效劳,阁下还有什麽话可说?”

    洪熙官大笑道:“神医可知我洪熙官之名乎?”

    朱厚非点了点头,说道:“少林俗家弟子第一高手,老夫久仰了!”

    洪熙官昂首道:“这些年来,洪某屡次与清庭为敌,死在洪某枪下的八旗子弟、清庭鹰犬不知凡几,区区九个旗人之命,何足挂齿?神医前辈,请你即刻为明月姑娘治病,洪某自当飞骑前赴京师,为前辈凑足九人之数。”

    明月神情顿时大变,颤声道:“不要……”一语未落,忽然“风府**”上一麻,立时知觉尽失,倒入杜一娘的怀中。

    杜一娘紧紧扶住明月,轻声叹道:“小姐,你不要怪我!”

    朱厚非怪笑道:“好,好极,两位果然是识时务之人。其实,这位姑娘颅内的痞块虽非药石能及,但在西洋医学之中,有一种神奇的医术,可将一个人的大脑剖开,取出里面的痞块,然後将其缝合,十数日之间,顽疾自可痊愈。老夫精研歧黄之技多年,对此道颇有心得,你们将这位姑娘扶进里屋来!”

    洪熙官与杜一娘心中骇然,不禁面面相觑,皆不知这一进里屋去对於明月姑娘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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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明月仰卧在一张长条桌上。。26dd

    由於被杜一娘封住了**道,至今未曾醒来,但她的眉梢微蹙,带著一抹淡淡的忧郁,似乎在昏睡之中,仍在挣扎和抗拒著。

    洪熙官转过身去,怔怔的望著窗外,心中跌宕起伏,竟是难以平静。

    这时候,“九命神医”朱厚非自门外走进,手中持著数柄小刀,刀锋锐利,光亮似雪,寒意逼人。

    杜一娘面露紧张之色,机警的问道:“神医,你要做什麽?”

    朱厚非怪眼一瞪,冷冷道:“你们来求老夫做什麽?要救你家小姐的小命,就赶快让开!”

    杜一娘目光投向旁边的洪熙官,後者点了点头,表示信任朱厚非的医术,才不情愿的让在一旁,轻声叹道:“你知道吗?一娘这一条命是小姐所救,也是一个好人,一个很善良的孩子,她一定不能死!”

    洪熙官说道:“‘吉人自有天相’,明月姑娘绝不象夭折之人,杜夫人,你可放心了!”

    杜一娘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忽然问道:“洪大侠,你为什麽要帮我家小姐?”

    洪熙官心中一震,心神顿时大乱,避开杜一娘锐利的目光,叹道,“洪某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你家小姐很柔弱,天性就需要人保护……”

    杜一娘摇摇头,说道:“一娘知道,你一定在说谎,你是不是喜欢我家小姐?”

    洪熙官脑中“轰”的一声巨响,竟有一点手足无措的感觉,思绪混乱之极。这两年来,自娇妻严咏春逝世之後,自己浪迹江湖,孑然一身,从未想过这一节。杜一娘忽然提起此言,心中更有一种难言的滋味。

    杜一娘向前踱了两步,又幽幽道:“这人世间的情感,很多是没有结果的,有时候,你付出了,不一定会得到回报。所谓‘天意弄人’,有缘份,不一定是好事!”她长叹一声,望向窗外的远山,似乎言犹未尽。

    洪熙官心中隐隐觉查出不妥,却又不知从何问起。朱厚非的声音忽自身後传来:“咦,这似是宫中之物?”

    二人心中一震,回头望去,但见朱厚非手持一支金钗,脸上露出惊疑之色,抬起头来,又厉声问道:“你们倒底是什麽人?这东西从何得来?”洪熙官顿时认出,那支金钗正是取自明月的发髻上面。

    杜一娘脸色一变,呐呐道:“哦,我家主人乃是京城中大户人家,有家财万贯,区区一件宫中的小玩物,自是寻常得很。神医,你又何必如此紧张呢?”她似是言不由衷,声音之中隐然有颤抖之意。

    朱厚非面色一沈,冷哼道:“堂堂大汉子民,怎能贪图满清鞑子的饰物?难道忘记了当年的崇祯之耻麽?你们要记住,鞑子欺压我族同胞,霸占我华夏锦秀山河,他们之中,没有一个好东西!”他神情渐渐激动,右手倏的一挥,那枚金钗顿化作一道芒影,自窗口疾射而出。

    屋处蓦的传来一声轻响。

    三人的心中立时一震,顿生警觉。朱厚非厉声喝道:“什麽人?”

    声音甫落,草屋的墙壁忽爆裂开来,尘土、草屑四下飞扬,数道金风之声迅速自四面传至,凌厉之极。

    洪熙官大喝一声,长枪倏的落入手中,无数的芒影自他的掌中激扬而起,漫天的草屑被凌厉的劲气绞为粉沫,四下飞散。

    嗤嗤嗤!

    至少有三十余件不同种类的暗器被枪劲荡开了去,激射向四周的地面。

    尘沙迷漫之中,十数条人影自四面扑至,人人皆黑巾蒙面,身手迅捷已极。

    朱厚非大叫道:“好家夥,他们是什麽人?”

    洪熙官目光投向杜一娘,沈声道:“他们又来!杜夫人,保护明月姑娘,他们由洪某来对付!”来人既又是以黑巾蒙面,显然是与昨日林中那一批人是同路的了,这两个女人所惹上的仇家真是厉害,竟然能如此快的探出他们的行踪。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接下去,将会是一场异常惨烈之战!

    数条人影已迅速逼至近前,朱厚非怒笑一声,右袖倏的挥出,大袖之中猝然射出数道寒芒,锐啸著疾射出来人,来人之中顿时发出一串惨哼,数人的身躯往地面坠去,气绝身亡,死者胸前皆插著一柄明晃晃的小刀,原来这些小刀是打算用以破开明月的颅脑,此时却变成夺命的暗器了。

    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啸蓦的响起,一抹耀眼至极的剑芒裹著一条宽大的人影疾投而至,剑光闪烁,化作万点银星,有若水银泻地般的袭卷过来。

    朱厚非脚下飞退三尺,变色道:“武当剑法!”足尖一勾,一截拐杖自地面弹起,落入他的掌中。朱厚非拐杖在手,厉啸一声,手中拐杖忽幻化出漫天杖影,疾迎向来人。

    两条人影迅速交接在一起。

    几乎与此同时,洪熙官长枪疾剌,身形不动如山,在倾刻之间已连退去数名敌手。就在这时,手臂剧震,长枪竟被一股强劲之极的力道荡起。他脸上不禁露出惊诧之色,举目望去,一个高大的青衣蒙面人瞧入眼帘。

    “是你!”

    对方虽然以黑巾蒙面,但以洪熙官敏锐的触觉,已从方才一击之间,隐约猜出对方的身份,心中不禁惊异万分,暗道:“明月姑娘究竟是什麽人?为何竟会结下这样势力强劲的仇家呢?”

    正在入神之际,身後传来阵阵杜一娘的娇叱之声。

    回头望去,只见杜一娘已拔刀与三个蒙面高手战为一团,另外两人却挥刀直扑向长桌上昏睡不醒的明月,形势危急之极。

    洪熙官心中不禁大震,长枪一点,已挑起地面的两件兵器,化作两道长虹一般向二人激射而去。二人倏然听到脑後金风锐啸,心中大骇,返臂挥刀疾斩,堪堪射过这一击。洪熙官的身形却蓦的跃空而起,长枪颤动,挽起数朵碗大的枪花,疾剌向正与杜一娘缠斗中的三人。

    一连串金铁交鸣声之中,三人踉跄而退。

    杜一娘乘势退後,护在明月之旁,脸上露出极度疲倦之色。她昨日本已负伤甚重,经此一战,已是精疲力竭,伤处传来阵阵剧痛,几难以支撑下去。

    洪熙官横枪护在二人的身旁,傲然而立,有若渊停岳峙,环视著面前所有敌手。

    那身材高大的青衣蒙面人倏的欺进一步,目中射出两道森寒至极的光芒,沈声道:“少林俗家第一高手,果然名无虚传!”

    声音未落,一股凌厉至极的杀机自场中顿时弥漫开来。

    两人顿时陷入至死方休的局面。

    朱厚非长发飞舞,掌中杖影若山,目中现出疯狂之色,足下却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对方的武学修为已远远超出他的想象,纵观当今武当派的剑道高手,能臻此境界的仅有寥寥数人?

    这人倒底是谁?

    洪熙官倏的长啸一声,掌中长枪破空剌出,足下以缩地成寸的步法,迅速推进数尺,枪尖强烈的撕裂空气,丝丝所响。他目中暴射出两道锐利至极的光芒,紧紧的锁住对面那高大的青衣蒙面人的身形,精、气、神在瞬息之间提升到极至。

    舍敌之外,并无他物!

    那青衣蒙面人目中陡然寒芒大盛,双手之中倏的多出一对铜钹,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

    洪熙官目中敌手顿失,眼前却出现千百重铜钹的影像,铺天盖顶的压来。

    天地之间,顿时充满了一阵奇异的声调,此起彼伏。

    洪熙官心中不禁骇然,知道此人定然是出身白莲邪教的高手,才有这些惑人心志的邪异功法。幸好他自小投在少林门下,修习佛门正宗武学,才不致被敌手有机可乘,但四周之人,除剧斗之中的朱厚非一对高手之外,余者皆目中现出痴狂之色,不知身在何地。

    哗!

    一道森寒的气劲擦过他的右胁,该处的衣襟顿被划破一条长长的口子。洪熙官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索性闭上双目,万念俱寂,顿时洞悉了一切的玄虚,更感觉到两个铜钹在疾如风车般的旋转著,倏左倏右,忽上忽下。

    他心中一动,蓦的错开,自中宫欺进,长枪化作重重枪影,虚实相生,式式不离对方的双钹。只听一连串“铮铮”之声响起,幻声即去,那青衣蒙面人身躯剧震,向後退出两步,目中露出骇异之色。

    洪熙官长笑一声,长枪直如破竹之势,一波又一波的疾剌而出,气势在瞬息之间臻至了最高峰。

    那青衣蒙面人心中怯意大生,呼啸一声,向旁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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