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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朵白莲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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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那么嘴刁……么?”

    “不是你嘴刁。是我发现,用这种比例做出来的成品,你吃的最多。既然是要满足你的胃口,当然要做到十全十美。”

    摩柯愣了。

    白莲花跟姒檀学厨艺的初衷不为讨好她,而是那时他修为尽废,塑成仙骨之前跟凡人无异,每天必须以三餐果腹。

    他在苍山一住就是两年多,烦劳姒檀耗费修为为他塑仙骨,已是感激不尽,哪儿能再让姒檀每天伺候他的五脏庙?遂学着自己动手。

    摩柯心知如此,也为他对她如此细致的用心而深深感动。

    白莲花重新估量之后,撕下半片雪莲花瓣。吃了一把竹米又被喂下半片雪莲花瓣,摩柯觉得自己的馋虫出来了。

    “哎!索性你也别麻烦了,我直接就这么吃罢。”

    “那可不成。”

    “为何?”

    “缺少性致和情调,食之无味。”

    “……性致和情调能填饱我的肚子么?”

    “不能。可是它能让你精神上得到莫大满足和快慰。”

    “饿着肚子去追求虚幻的东西?我非常难以理解。”

    “所以说,你这个人,太不解风情。”

    “……其实我是体谅你,怕你太辛苦。”

    “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

    摩柯无言以对。

    “你搞定姒檀了?”白莲花说着开始作准备工作。

    摩柯严肃道:“事实上,是我被他搞定了。”

    “你答应他了?”白莲花手下一停。

    摩柯点头道:“他说得可怜,凄风苦雨的样子,我就答应他了。”

    “既已答应,且这么办。吃完饭我们好好讨论一下,你盖了戳的那个字据。”

    白莲花波澜不惊,笑不露齿,正经得圣人一样,好像之前那个忘形失态的家伙压根就不是他。摩柯却听懂他话里深意,不禁赫赫笑了,说明实情。

    白莲花又是欣慰又是惋惜。解决眼前的事后,他还要费时数月帮妻子恢复修为和记忆,确实无暇同时教养两个小鬼。

    夫妻两个商量之后,一致认为,姒檀一来是真喜欢杳云,二来也是想帮他夫妻减轻一些负担。只不过姒檀这个人虽然爱说笑,却不是爱把朋友情分挂在嘴上的人。

    “既然杳云也同意,那便这么定了。”白莲花意味深长地笑道:“看你这么认真的依照家规行事,今晚我得好好奖励你。”

    摩柯被说得心下痒痒,竭力想帮白莲花打打下手,却发现她添乱的功夫比明亮还略胜一筹。

    白莲花对待摩柯可不似对明亮那么宽容。明亮添乱之后,白莲花既不训他也不罚他,耐心教给他正确的操作方法,还容他继续添乱。

    摩柯添乱之后却总是被罚……

    小小一间厨房,做顿饭的功夫,竟成了夫妻俩酝酿并且发散浓情蜜意的地方。

    等香喷喷、热腾腾的饭菜都上了桌,三个大人两个小鬼围桌而坐,温馨又不乏笑闹地享用美味。

    摩柯起初还担心,白莲花失算了,饭菜做得量少,恐怕要不够。没想到,姒檀一味拉着白莲花喝酒,两个小鬼吃到捧着肚子打嗝,她则吃到半饱,饭菜还剩下三分之一。

    摩柯扬言戒酒,果然一滴未沾。姒檀也不管白莲花在喝酒这事上会作弊,拉着他觥筹交错,鲸吞海饮,鬼扯闲篇,美其名曰:论道。

    在旁边听了半晌,摩柯发现白莲花与别人相处时,跟与她大有不同。

    姒檀虽然谈吐有度,起的话题却往往古怪刁钻。白莲花应付自如,圆滑却不软弱,有棱角但不过于犀利,话虽不多,张嘴却必不是废话。

    论来论去,姒檀输多赢少。最后白莲花面不改色,姒檀却明显把自己灌醉了,嘴里没说胡话,却几乎要躺到桌子底下。但他还不肯放过白莲花,道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手谈几局消愁解闷也好。

    姒檀什么都没说,白莲花也能体谅他心中之苦,由着他闹腾。

    两个小鬼跟摩柯抢着收拾残羹剩饭。收拾完摩柯跟他们玩了一会儿,待时辰到了,他们回房去睡觉。摩柯见两个男人在棋盘上厮杀得正酣,既不好打扰,作陪又觉无趣,遂回房图个清静。

    苍山也在娑婆天,离东华帝君父子距离不远。

    白莲花打算在苍山住到办完正事,之前带欲奴和两个小鬼来时,他就收拾好了夫妻俩当年在山中住那间屋子。

    姒檀禁居无趣,一砖一石地慢慢堆砌,至今已在山中盖出几十间屋子。白莲花喜静,特意挑了一间偏僻的。

    摩柯推开门时悚然一惊。

    小窗大敞着,窗台上摆了一大束赤箭花。

    血红的幽光将屋里映得影影绰绰,摩柯看清屋里没人,却觉那些柔弱的花带着毒刺,扎的她体无完肤,骨肉俱痛,心里更是千疮百孔,血流成河。

    摩柯瞬间去到窗前,一掌要拍烂那束赤箭花。可是她刚举起手,就觉双膝一疼,噗通跪倒。

    “我最喜欢之物,你竟敢损毁?”

    柔和却阴冷如带着冰碴的冷语让摩柯毛骨悚然,她猛抬眼,见窗台上坐着一个衣发如血的男人。男人眉眼高挑,神情高傲,目光阴鸷又鄙夷地垂眸睨视着她。

    妖帝!他居然还在?

    摩柯大惊失色,急忙要跳起,肩上骤然一沉。妖帝一脚踩在她左肩,她只觉肩骨剧痛,仿佛断裂了一样,不得不匍匐在地。

    心知自己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摩柯强忍屈辱,老实被妖帝踩在脚下。

    妖帝沉默着,须臾之后,他忽然发出一声叹息。

    “确然,我在你身上犯了一些错误。”

    摩柯心里的愤怒哽了一下。

    听着这话,妖帝像是要跟她道歉的意思?随即她就打消这个想法。大爷的!谁家道歉还得让对方跪着听?分明他就是存心来折辱她!

    “你则是偏离了你自己设定的轨道,你选择我,却又背叛我,其罪当诛!”

    肩上一轻,摩柯迅疾跳起。可是没等她站定,身上和颈上都骤然一紧。妖帝瞬间贴近,从她身后抱住她,用一只炽热的手扼住她咽喉。

    摩柯很清楚,妖帝手上有开山裂石之力,稍一用力就能拧断她的脖子。惶恐骇怕的感觉远远压过怨恨,她不禁瞪大眼,浑身剧颤。

    妖帝在她耳边说道:“要么我杀了你,我们之间一了百了。要么你原谅我,从今往后你还是我最爱的禁脔。摇头是选前者,沉默就是后者。”

    摩柯觉得自己被一万头猛兽疯狂践踏了一遍。

    尖叫被卡在喉咙里,头都要炸开的窒息之感让她以为,她马上就要死了。

    发麻的舌头已经伸到嘴巴外面去,她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就算她想豁上不管选择前者,头却难以转动分毫。

    “甚好。”妖帝松开扼住摩柯咽喉的手,却更加紧丨窒地抱住几乎已经站不住的她。因为窒息,她觉得浑身脱力,也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挤碎了。

    “那么我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摩柯听见妖帝这么说的同时,头上忽然一下剧痛,她顿时陷入一片混沌当中。可是她的意识很清醒,她很清楚妖帝对她做了什么。

    然而,越是清楚她便越是惶恐。

    这种感觉昨晚她曾体验过,她,被妖帝镇魂了。
第四六章
    “我儿不必懊恼。”摩柯安慰明亮道:“从今日起,你跟为娘一起练功。相信你爹很快就能想到办法,不愁治不好你的先天不足之症。”

    “孩儿会输不止是因为先天不足。”明亮捂着左肩郁郁道:“还因为……因为这里有旧患,用力过猛、动作幅度过大的话,会……有点疼。”

    念及白莲花所言,摩柯沉着脸扒开儿子的衣服,见他纤细的左肩上有道狰狞的疤,看其走向,果然是连他整个肩膀、甚至半边身子都差点失去的重伤所致。

    险些要了明亮性命的旧患,何止是他说的有点疼这么简单?

    妖帝!

    帮儿子掩上衣服,摩柯在心里咬牙切齿地立了个毒誓,领着明亮进屋时,见白莲花正把九思九念拿给姒檀查看。

    双剑剑身碧绿通透,犹如白莲花的仙根,上面灵气缭绕,显然不是凡品。

    双剑出世的时候灵气波动极大,惊动了仙根周围不少修行之灵。白莲花携妻子返回时发现,几只小妖正围着他的仙根打转。

    摩柯二话没说,凤尾鞭一出,就要打得众妖灰飞湮灭。见她眉心有戾气显现,显然是在迁怒,白莲花拦住她,好言劝道:“事不关它们,你何必妄添杀孽?”她这才饶了那几个小妖。

    施法护住仙根,白莲花这便带着妻子来见姒檀。

    “我可从未听师尊提及,有哪个仙根既能衍生出人,还能衍生法宝。”姒檀沉吟道:“依我看来,此物多半是以你的一段仙根炼化,并且被镇在你仙根当中,不知什么缘由,导致它们冲破封印之力。你回头想想看,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白莲花直觉就看向摩柯。姒檀见状也看她。

    见明亮也盯着自己看,摩柯面色一囧道:“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就是信手拍了几下,试了试手感,不至于会……”

    “怎么不会?”白莲花似笑非笑的看着妻子。

    姒檀指着白莲花接话道:“当年他会化人,也是被你胡乱鼓捣出来的。”

    摩柯一呆:“真关我的事么……”

    “跟你关系大得很呐!”姒檀一拍大腿笑道:“事后你特意来跟我讲述,那个眉飞色舞的样子,咬定是你把大吉之人给敲出来的。”

    “啊?”明亮惊讶道:“原来我爹是被我娘敲出来的?怎么敲的?”

    姒檀正经严肃道:“你爹的仙根虽然坚实得很,架不住你娘力气大,把它生生敲成两半,然后你爹就像猴子一样,咻——的一声蹦出来了。”

    明亮点头惊叹道:“原来如此啊?”

    姒檀不禁咧着嘴大笑。谁知明亮又嗤他道:“伯父又来戏弄侄儿,侄儿早就听祖父说过我爹的来历,您才是只真猴子呢!”

    姒檀囧然一愣道:“你这臭小子太不招人喜欢了,简直跟你没法相处。”一指摩柯道:“你,赶紧把你养的祖宗领走。杳云留下,我要收他做徒儿,谁有意见我就跟谁急!”

    姒檀语气坚定,不像是玩笑。白莲花跟摩柯面面相觑。

    这话从何说起呢……

    明亮跳脚道:“哼!侄儿才不走呢,就是要待在这里,把您山中的奇花异草都吃光,把您书房里的书都读光,然后再走!”说罢做个大大的鬼脸,蹬蹬蹬跑出门去。

    “通知你们一声,”姒檀严肃道:“不定什么时候,我要把那小子的屁股打烂。”

    完全无视姒檀,白莲花收起九思九念,捧着摩柯的脸问:“今晚想吃什么?”

    摩柯想了想道:“你做什么我都爱吃。今天特别想吃——白莲花和着竹米做的点心,以及……”说到这里踮起脚,附耳悄声道:“你。”

    “好大的胃口。你先休息一下,攒一攒体力,顺便,把他解决掉。”白莲花跟妻子会心一笑,俯首在她唇上轻吻一下,这才施施然出门。

    摩柯转身,见姒檀看着她,眼珠都快掉出来的样子。

    姒檀夸张地指着她叫:“呔!你是何方妖孽?”

    “你想跟我夫妻抢徒儿?门都没有。”摩柯绷着脸直奔主题。姒檀忙抱住她胳膊道:“别那么绝情哇,来来来,小梨子,我们先叙叙旧。”

    小……小梨子?这是什么鬼称呼!

    “你死开!我喊非礼了!”摩柯左右挣不过他的拂云手,被硬摁到床边坐着。

    “喊,看你男人信我还是信你。”

    姒檀蹬掉靴子上床,往摩柯身边一蹲,一把搂住她肩膀。她僵着身子,心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了……吧。

    姒檀一开口,从二人九千年前初相识时的事情说起,一桩桩,一件件,直说到近日为帮她熟稔驾驭神力之法,好一顿挨她的拳头,五脏都挪位了,那叫一个惨。

    摩柯起初觉得坏事了,姒檀这是要犯邪病,孰料刚听他说了个开头,她就入了迷。原来,她跟他竟有如此“深厚绵长”的交情。

    听说道,除了凤皇,让她执念最深的就是姒檀。

    曾经有千年之久,她一心想的是,在她打败老爹之前,先打败姒檀这个仙界第二个能打的人。做好充分准备之后她打上门去,就跟姒檀认识了。姒檀成为知道她是女人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咳,说起这个“认识”的过程,有点离谱。

    她打上门的时候,姒檀正抓耳挠腮地蹲在他府上那株桂花树顶上,听勾陈帝君的玄孙女*唧唧歪歪、含羞带怯的诉衷肠。

    她也没看清状况,就想着拉出气势先发制人,一掌就把桂花树给劈倒了。不巧的是,*过于动情,没留神防备,被树杈刮花了脸。

    *再也无心纠缠姒檀,改而却纠缠起她——让她赔一张花容月貌的俏脸。于是她跟姒檀的架没打成,倒跟*打了许久的官司。

    终于摆脱了一个大丨麻烦,姒檀当时对她简直感激涕零。事后二人闲坐到一起,谈天说地鬼扯一通,喝了几坛酒,且痛快打了一架,就此将对方引为知己。

    九千年来,他们吵过无数次嘴,也干过无数次仗,就算被对方打得鼻青脸肿,腰酸腿疼,事后也依然关系很铁。他们彼此羡慕,彼此交心,却都爱戳对方的短处,怎么疼怎么戳,可是又都毫不生气。他们一起胡闹过,一起笑过、醉过,某次喝得酩酊大醉,他们甚至在一张床上睡过觉,醒来连衣服都穿乱了。

    后来姒檀犯了大戒,被禁在苍山。晧睿仙师严命,谁也不许探视他。是她隔三差五就命耳目来传递一回消息。但有机会,她还做贼一样偷偷来见姒檀。

    后来终于被晧睿仙师知道,罚她挨三道天雷。受完罚,她跟晧睿仙师跳着脚理论了一通,骂那老东西太无情,太狠心,太不体谅自家徒儿。结果又挨了三道天雷,然后又是三道。

    事毕她顶着一脑门焦黑的头发,和一张黑炭脸,下了刑台就来到苍山,明目张胆来见姒檀。晧睿仙师总不能一通天雷劈死她,既与她较不得真,此后索性睁一眼闭一眼。

    不得不说,姒檀娓娓道来的讲述感染了摩柯,以至她心里那点别扭消失了。

    本来她觉得有些无颜见他,听说明亮被杳云打屁股的缘由,更是想的有点多。既然二人要好成这样,她也便坦然许多。

    但是,这厮唧唧歪歪废话半天的目的,无非就是杳云。不等他做出最后总结,摩柯就不耐烦地摆手道:“你就是说破大天,也不成。”

    姒檀摇头道:“非也。我只是想告诉你,就算你永远都变成废物中的废物,我两根指头就能捏死你,你也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为你两肋插刀的心不会发生丝毫改变。我尚且如此,何况是你的男人和你儿子,还有你父皇母后?真正在意你的人们永远都不会嫌弃你,你只须过去自己那一关。”

    摩柯觉得心里好像被钝刀子戳了一下,有要出血的迹象。

    “其次我要说说你的男人。当年他会化人,确实跟你有关。我师尊的穹古瑶光是道祖以一根琼树枝炼化。你去无极宫求师尊帮你转圜婚事的时候,他正无计可施,遂不理会你。你等得焦躁,摁着师尊摆在案上的穹古瑶光胡乱鼓捣一通,然后,你男人就出世了。”

    噗,摩柯心说怎么那么巧呢,偏偏让她赶上了。

    “跟着师尊处置完他,你特意跑来对我说他的事,说他弱小的像个易碎的气泡,你小心翼翼地抱他,逗他,喂他,还哄他睡觉,说这简直比跟我打一架还费神。

    那时我跟你说,你促成他降世,他则解了你的困窘,可见你们两个缘分匪浅,也许不是你别无选择,而是天意如此,你命中注定。那时你不以为然,却在他从小婴儿长到十九岁期间,常常跑来跟我说,他虽然年幼,年少,年轻,说话做事倒怎么怎么对你的脾气,跟他相处你觉得很舒服,很惬意。

    在我看来,见证他的成长的同时,你也因为他而一点一点从里至外都改变很多。虽然你一直都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唯恐那个情劫会应在他身上,你也从不排斥他的靠近,甚至还总想着主动去靠近他,分明是极喜欢他的。

    你喜欢谁,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他却未必也喜欢你。喜欢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人,你又未必喜欢他。

    既然世上有个跟你缘分匪浅、跟你彼此喜欢的人,你就要懂得珍惜,珍惜眼前的人和时光,珍惜一切能让你感觉美好的事物。”

    说完这番语重心长的话,姒檀拍拍摩柯的肩膀,像是鼓励,也像是安慰她。

    后者拧着眉思索片刻,也拍了拍前者的肩,感慨道:“听君一席话,我如遭醍醐灌顶,眼前豁然明朗,心中再不迷茫。只是,你能说出这么精辟的感触之言,可见是被蒙臣捅那一刀痛开了窍。甚好,甚好。”

    姒檀面色一僵道:“确然,我有些羡慕、嫉妒、恨你。所以,在你跟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团聚、享受美好性福生活之时,记得把杳云这个多余的小鬼踢给我。”

    摩柯起身便走,头也不回道:“你该醒醒了。”

    “诶!?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姒檀跳起来追着她道:“你那里合家团聚,有说有笑,凉水都能当蜜喝。我这里孤家寡人,冷清寂寞,吃口糖都是苦的。不当徒儿也成,好歹留下杳云跟我作伴啊……小梨子,吾的挚友,不要这么绝情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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