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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黄云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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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死心塌地的去爱一个人?也许有,也许没有,陆崖也不知道。

    此时此刻再说什么言语都只会刺激向南,陆崖只好轻轻将她抱着,希望可以用自己的胸膛来温暖她那颗受了伤的心。过了半晌,向南哭得累了,才说道:“今晚你陪我好不好。”声音都有些沙哑。

    陆崖歉然一笑,“男女授受……”

    未等他说完,向南将他的嘴吻住,不许他再说下去。湿热的嘴唇,交叠在陆崖的唇间,上面还有咸咸的泪水,陆崖也觉得意乱情迷。但灵台间尚有一丝清明,叫他收住了心猿。他轻轻推开向南,道:“不可以这样的,男女授受不亲。”

    向南趁他不备,一把将他推到床上,接着趴到陆崖身上,紧紧将他抱住,嗔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你现在为什么在我的房间?在祁州时你又干了什么?”

    陆崖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应答,若说自己遵守礼教,可和向南的肌肤之亲却也早就数不胜数了,但若真的任由向南胡来,势必要做蒙古郡马,可尹兰还在等自己回去?如何对得起她?

    向南却不理会陆崖所想,她如同一团火只想将眼前这个男人熔化,趴伏在陆崖耳边喃喃地说道:“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

    “我要听真话,哪怕是一点点的喜欢。”向南泪水未干,将脸贴上陆崖的胸口,“不要说谎,我会心痛的。”

    陆崖叹息一声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陆崖确实分辨不清,若说喜欢,和她在一起却没有像和尹兰在一起时那种手足无措的心动感觉,也不会像迷恋尹兰那样迷恋于她;要说不喜欢,他和向南在一起时又感觉无拘无束,很放松,就算开玩笑似的骂她、欺负她,向南也绝对不会生气,这些事他对着尹兰却做不出来。

    “小南,你不是要睡觉了吗?我该走了。”

    刚要起身,却又被向南从后扑倒,她双臂环绕着陆崖,双手在陆崖的胸前抚摸着,贴着陆崖的耳朵说道:“今晚你不能出去,我师父在到处找你,只有我这里才最安全,你想不想打败飞鹰?”

    陆崖道:“自然想,你有什么办法?快告诉我,我要杀了他,为民除害,也为我师兄报仇。”

    向南闻听,心中一动,原来他以为那两个浑人烧死了,道:“告诉你,你就走了,如果想为你师兄报仇,就得听我的安排。”

    陆崖道:“那现在你……也不需要这样抱着我。”

    向南道:“为什么现在不能?从前就可以”

    陆崖道:“祁州之时是因为我受了伤……”话未说完就觉得后悔,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到祁州,只因为在那里与向南相拥而卧吗?

    向南却不回答了,把手伸到陆崖衣服里,幽幽地说道:“陆丫,你知道吗?我很怀念小时候的和你在一起的ri子,那时候你个子好小。”

    听向南说起小时候,陆崖也不禁想起那时与向南朝夕相处的时光,虽深陷炼狱每ri都觉得心惊胆战,但只要依偎在向南的身边,便觉得不那么害怕。“那时候你比我大……”陆崖被向南抱着,竟觉得有些意乱情迷,随口胡说了这么一句。

    “现在我就不比你大吗?我始终都是比你大一岁的,那时候你父母双亡,每当我抱着你的时候,就发誓今生一定要保护你,做你最亲近的人。”

    陆崖明白向南所指,便道:“可惜……我始终都是要离开的,我们民族之间的仇恨难以化解得开。”

    向南也不理会陆崖所说,只自顾自地说道:“其实保护你是我最大愿望,可最后你还是被人抢走了,我为了你哭了好几天呢……呵呵,那时候真傻。”说着向南竟然轻笑一声,接着说道:“陆丫,你转过来,我想看看你,看看你和小时候差了多少。”

    陆崖听女儿肺腑之言,也不禁感动,转过身来,与向南四目相对,却不敢再多看看一眼,将二目闭上。向南美丽的脸庞,离得很近,檀口轻起,口中湿热的气流扑在陆崖的脸上,“你比那时候好看多了,你睁开眼看看我。”

    陆崖重新张开眼睛凝望着向南,那如星光闪耀的眼睛,那梨花带雨的面容,的确很美,情不自禁地说道:“你也是。”

    向南勉力一笑,“抱着我好不好?你也保护我一次。”

    陆崖却没有动,淡淡地说道:“小南,比武大会之后你师父不会放过我的,就算我夺了第一也是死路一条,我们阵营不同,你何必那么执着?”

    陆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向南仿佛看到了陆崖被杀的一幕,她知道白莲教的叛逆是什么下场,也知道陆崖身份败露之后再与飞鹰比武定是九死一生,就算得胜,亦摄斯连真也不会放过他的。何况还有李恒、还有父亲,包括忽必烈,这些人都要置陆崖于死地,想到这些,她忍不住又落下泪来,“那我就再保护你一次好了。”说罢将陆崖紧紧搂在怀里,整个身子贴靠在陆崖身上,双腿缠绕住陆崖的腿,那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拥抱,因为她害怕,害怕陆崖会就此离去,因为她舍不得,舍不得这份爱恋的孤独,因为她难过,难过到就想这样相拥着死去,唯有拼尽全力地去抱紧他,才能缓解此刻她心中的疼。

    陆崖尽管觉得昨夜受伤的肩膀痛入骨髓,但他也只是默默地承受,甚至昨夜伤口处因为被向南挤压,撕裂开来,也不哼出一声。因为他知道,他能留给向南的安慰只能是一段痛彻心扉的回忆。

    向南觉得臂弯处湿漉漉的,这才发现陆崖的肩头和腿都在渗着血水,又惊慌又温柔地问道:“你昨晚受伤了?”

    陆崖点点头,“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向南道:“血都染到我身上了,还说没大碍,把衣服脱掉。”说着就来脱陆崖的衣服。

    陆崖赶紧制止,“这可不行,那样的话……”

    向南却不由分说,“怎么不行?难道有伤不看吗?我撕了你的衣服,看你听不听话。”说着就要将陆崖的夜行衣撕掉。

    她自幼习武,可不似尹兰那般柔弱,若真的要撕掉陆崖的衣服绝非难事,陆崖赶紧道:“别撕,我自己来。”

    向南看到陆崖扭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又不只一次看过了,害臊什么?”她指的不光是小时候在古寺,还包括在祁州将陆崖吊在树上之时,想起那些趣事,陆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着摇头,一边将衣服脱下。

    向南指了指陆崖的腿,“这里也流血了,裤子也得脱。”

    陆崖心想,反正她看也看过了,脱就脱,干脆把裤子也脱掉,两处伤口血水渗出,早将之前的药布浸透。

    向南嗔道:“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说,把我的床都弄脏了。”

    陆崖歉意一笑,“真是对不起了。”陆崖自知今晚无论如何不能离开,制服飞鹰的办法向南还未说,而且明ri还要等素梅她们的消息,索xing就在此休息一晚,明ri再说。向南站起身,在一旁的梳妆台上拿了条手巾过来,替陆崖擦拭着伤口。

    向南的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擦拭,那眸子里仿佛有母亲般的关怀的眼神,陆崖也不禁感动。“很疼吗?”

    陆崖摇摇头。

    向南将手巾放好,在伤口上吹了一会儿气,“小时候我娘就是这样吹的,吹一吹就不疼了,”陆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更想不到平时刁蛮豪放的向南竟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她又将床单撕下一块替陆崖包扎,“现在不方便去找大夫,你先委屈一下,明天我叫素梅他们买些药来给你。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明天……”她忽然发现陆崖正在盯着自己出神,虽然xing格豪迈,却也不禁大羞。对着陆崖的的大腿用力掐了一把。

    陆崖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说道:“你让我想起了我娘。”

    向南没说话,只是笑笑,接着又回到床上依偎在陆崖的身旁,但这次却是轻轻地抱着,不敢再用力,“你也抱一抱我,好吗?”

    向南这样对自己,陆崖再要拒绝这个小小的要求未免太伤人了,他轻轻将向南揽入怀中,叫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这样可以吗?”

    向南幽幽地说道:“好暖和……”之后便再没有任何话语。

    陆崖担心父亲和朋友的安危,又想自己吉凶未卜,师兄葬身火海,尹兰还在忠义岛苦苦盼望着自己回去,但这时却毫无办法。

    向南则在陆崖的怀抱里,想起若菊的死,想起陆崖说的话,这些都她都痛心不已,尽管二人相拥而卧谁都睡不着,却没有一丝一毫的yin邪之念,他们只是互相在对方身上寻找着稍许慰藉。

    过了许久,陆崖才问道:“你打算怎么救他们?”

    向南闭着眼睛,却没有回答,陆崖见她睡着的模样是那么美好,那么可怜,也禁不住心动,将她的手拉过来握着,在她的樱桃般的嘴唇轻轻吻落,却未曾留意一滴清泪正沿着向南的眼角悄然而落。

    (本来想双更的,但是最近太忙了,根本没时间写,中午也没空传,所以两章合一章传了,各位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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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书1章(上)知己情书斋逢阻
    第二天中午,素梅、翠竹二人打探消息回来,还未进门翠竹便道:“主人,我们已经知道醉太白那些人被谁抓去了?”

    向南早上叫幽兰请了大夫,抓了些止血镇痛的药,此刻她正在给陆崖换药,二人闻听齐问道:“是谁?”

    翠竹道:“是李恒大人。”

    向南奇道:“怎么不是师父抓走的吗?”

    陆崖道:“原来如此。之前我们都猜错了。那王孝跟踪你师父,发现了我的留下的弓箭,便知道教军场的火是我放的,他恼我烧死了他的狼队,又知道我和醉太白有牵连,便一面派人去烧了秀苑,一面派人去醉太白抓人,他自己则亲自来抓我。”

    素梅道:“怪不得现在官府在四处缉拿你,那你还参加比武大会吗?”她不知不觉地替陆崖担心起来。

    陆崖冷哼一声,“我不但要去参加比武,还要把大都搅闹一番呢。”

    素梅道:“那也太冒险了,你……”她忽然发现向南正看着自己,后半句话便没说出来。

    向南见她不说了,才道:“就算你要去比武,也要想办法出城才行。现在城里风声那么紧,你怎么出去?”

    陆崖道:“你带我出去。”

    向南面有难sè,她自然有办法带陆崖出去,可带他出去等于看着他去送死,这件事无论如何也做不得,便道:“我没本事带你出去,你乖乖留在我的房内,你的那些朋友我自会想办法相救,至于替你师兄报仇的事则更不需要,你师兄……”

    她本想说“你师兄其实没死”。可陆崖不等她说完,便怒道:“就算不为报仇,我也决不能留着飞鹰,比武大会我是去定了,就算我不能娶你,也不能叫你嫁给一个魔头。”

    向南一听他这么说,也不由得感动,尽管不知道陆崖的心中是否真的为了她,但至少他很在乎自己,不过要叫他去送死,又觉得不忍,冷冷地说道:“我不会嫁给他,也不会带你出去。”

    陆崖道:“既然如此,我自己想办法了,我去找马可波罗。”

    向南道:“找他有什么办法啊?你现在出去,还没见不到他恐怕就被抓起来了。”另外三人也随声附和,都叫陆崖不要冲动。

    陆崖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马可波罗身上有一块御赐金牌,任何地点都可以畅通无阻,就是皇城他也可以凭借金牌zi ;you出入。”

    向南问道:“真的?可向他借那块金牌,你怎么知道他一定给你?”

    “我也没把握,不过我和马大哥交情深厚,借出来应该不难。”实际心中确实拿不定主意,那金牌马可波罗视为珍宝,如何肯轻易交出。

    向南想了一会,道:“那你也不能出去,若菊……”她刚刚说完,意识到若菊已死,平时吩咐惯了的,此习惯一时竟难以改变,众人都觉得心里一沉,向南转而道:“幽兰,你去驿馆把马可波罗请到……请到崇国寺,就说……王爷今晚有事情找他。”又在幽兰耳边耳语几句,幽兰频频点头,这才离去。

    翠竹待她走后问道:“为什么要请那个外国人去崇国寺啊?”

    向南道:“难道叫他也进我的闺房吗?这里除了陆丫和我爹,没有另外的男人进来过。”

    素梅听到这话,觉得一阵难过,将头低下。向南知道素梅场有些话不便说出,便对素梅道:“你去外面守着,若是我爹来了,你便赶紧通知,素梅也知其意,转身离去。

    向南待她走后对陆崖说道:“你若想救人,就一切听我的安排,乖乖呆在我房间里,哪里也不许去。”

    陆崖道:“那将他们救出来,又怎么送他们出去?”

    向南问道:“之前你的救人计划是什么?”

    “化妆成镖师混出去。”陆崖答道。

    向南闻听一笑,“装女人你还行,装镖师恐怕不妥。”

    陆崖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向南正sè道:“那你到底信不信我?”

    “我自然信任你,否则也不会找你。”

    “那你告诉我剩下的人藏在哪?”

    向南一问,陆崖也不免疑心,之前若曾提醒“防止向南因爱成恨”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但转念一想,绝对不会,就算向南要害我,昨晚很多机会都可以下手,我相信向南。便将众人藏身在祥和书斋一事告诉了向南。

    向南点点头,问翠竹道:“这些人官府可有通缉?”

    翠竹道:“现在外面只通缉陆公子一人,醉太白大部分人都已经被抓,其他的人没听说。”

    向南对翠竹说道:“翠竹,你去祥和书斋告诉那些人,就说陆崖现在没事了,约他们今晚同去崇国寺一会。”

    陆崖惊问:“为什么都安排去崇国寺?”

    向南看着陆崖怀疑的目光,道:“你还是不全信我。总之你不许出去,最好你写封书信交给翠竹,要不他们也不会去的。”

    陆崖将信将疑,尽管他绝对信任向南,但她如此安排倒像是要将马可波罗、火云、若水等和自己有关联的人一网打尽,独独留自己在府内,是因为她爱我,所以把我保护起来?

    向南拿来文房四宝,放到桌上,对陆崖道:“快写。”见陆崖还在犹豫,叹了口气道:“果然立场不同的人是不能在一起的,不写就算了。”说罢转身就走。

    陆崖上前拉住她的手道:“若留书信,像若菊一样有失,岂不是连累了更多人?”陆崖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但更重要的是为自己的犹豫找了个理由。

    向南冰雪聪明如何能猜不透陆崖心中所想,但陆崖既然已经这么说,她也就不再计较,真的信任也好,假的信任也好,他都不会为了自己留下来,可是她要陆崖知道,她究竟是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故此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淡淡一笑,道:“你说的对,写信确实不妥,不过你千万不可出去冒险,一切等到比武大会那天自有分晓,你乖乖地等我的消息。”说着带着翠竹离去。门外素梅在盯着,她倒是可以放心办事。

    向南带着翠竹离开王府急冲冲赶到祥和书斋,门口小童伸双手拦住:“你找谁?”

    向南也不答话,一把将小童推开,那小童能有多大力气,被她一推摔了个跟头,小童赶紧高喊道:“先生救命,有恶人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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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中)红颜)义怎堪相报
    向南也不答话,一把将小童推开,那小童能有多大力气,被她一推摔了个跟头,小童赶紧高喊道:“先生救命,有恶人闯进来了。”

    陆崖离开已经一个昼夜,房内英雄都在焦急地等他的消息,忽听小童大喊,均想不妙,醉太白尚有一间密室,祥和书斋本是张和邓剡二人平时修习孔孟之道的地方,密室机关全都没有,如果官府派人搜查,实在是无处藏身。

    几个人互望一眼,邓剡道:“不如打开后窗,你们先躲一躲再说?”

    秦万东是山东人的红脸汉子,脾气最是火爆,喝道:“都已经打上门来,还躲什么?干脆和他们拼了!杀一个算一个。”也不听邓剡在身后劝阻,“啪”地一脚将门踢飞,随手抄了把钢刀直奔院内杀来,一见是向南和翠竹,不由分说劈头便剁。

    向南向旁一跃,说道:“为何一见我就要打?”

    秦万东道:“我见过你,你是那蒙古郡主,快说将我陆崖弟弟藏到哪里去了?”说罢又是一刀斜劈下来,向南疾向后仰,刀锋从鼻尖上急掠而过,秦万东得了势,却毫不容人,一刀紧似一刀,向南心中暗惊,这样再躲下去,难免哪一刀就被砍到。

    翠竹一旁急道:“你陆崖弟弟又没死,你杀了主人,就更别想知道他在哪里了?”

    秦万东并不理会,唰唰唰又连砍十余刀,刀锋势如暴雨,向南不敢怠慢,展开轻功,在刀锋间穿来插去,均险险躲过。

    此刻其他人也均赶到,见这红衣女子身法快捷,轻功如此了得,都不禁暗暗佩服。

    秦万东心想这女子与我打了这么半天也不还手未免太轻视我了,大怒道:“为什么不还手?”当下钢刀挂风,越舞越快,招招进袭,竟不顾防御。

    向南暗叫厉害,这秦万东刀法娴熟,势道凌厉,又只攻不守,威力更是加倍,再不出手恐有xing命之忧。只好抽出宝剑与秦万东对敌。

    秦万东没料到她突然出剑,方才一招使得老了,加上未曾防守,被向南将钢刀架住,左手在他腋窝处奋力一点,秦万东手臂酸麻钢刀立时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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