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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吃完早饭,我和鬼夫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我拿着那本伏灵录怎么也看不进去,心里总在想着那个女孩的事,这时外面吵吵嚷嚷的一些人不知在说什么。
我站在院门口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原来昨晚送去医院的女孩又送回来了,听说昨晚一晚转了几家医院没治好不说还把几位医生吓的不轻,最后医院都不敢收留了,这一早上的没办法又给接了回来。
听到这女孩的样子又浮现在我脑中,只是面容上还是那张面目狰狞的邪灵模样,越想越觉得可怜。
“那家人把女孩接回来了,你不过去看看?”。
他闭着个眼睛坐在那不知道真睡假睡理都没理我,把我给气的,这时外面不知谁喊了一句五千块,我还在想什么东西五千块,刚想出去看看,鬼夫子却先我一步迈了出去,就知道他装睡。
鬼夫子出了院直奔宋家,我在后面跟着,宋家这时忙的一团乱,院里站了不少人,有几个人在商量着什么,屋里传出声嘶力泄的吼叫。
我和鬼夫子站在院里看了看,鬼夫子喊了句:“主事的在吗?”。
这时才有人注意到我俩,其中有一人走过来问:“你找谁?有什么事吗?”。
“我找这里的房主,为那五千块钱来的”,我这个气啊,有这么不要脸的吗?上门就要钱,他哪里听到是人家要给五千块了,这啥耳朵。
这人一听看了看我俩,对另外一人说道:“大哥,又来一个说是能看的?怎么办?”。
被叫大哥的人也走了过来,个不高,在一米七上下,偏瘦,脸色发黄,两眼都布满了血丝,看来是没睡好觉。
这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俩好几遍,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相信我俩,最后一咬牙对旁边的人说道:“让他俩进去看看,看的好钱照给,看不好把他俩腿打折了扔出去”。
我一听这主还是个狠角色,真后悔来这里了,鬼夫子没事是的跟着那个往屋里走,我也只好在后面跟上,心里祈祷可得看好了,不然就得被人抬着出去了。
进了屋里人倒不多了,只有两个壮小伙在客厅,在里屋传出女孩的吼叫声,那人一指里屋,“能不能保住你俩的腿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鬼夫子没有说话,朝着里屋门走去,我想留在客厅但心里又好奇也跟了过去,带我们进屋的那人也要进来,鬼夫子转头问他:“你还是留在外面好些”。
那人一听脸一黑,“我不跟进去谁知道你耍什么花招,我就这么一个小侄女你要最动什么手脚别怪我不客气”,旁边的那俩壮小伙也低声嘀咕“又是来骗钱的,一会儿看不吓死你”。
原来这人是女孩的叔叔,鬼夫子也没硬拦着他,“你要不怕就进来吧,别怪我没提醒你”。
开门进到屋里发现除了中间一张大床,其它家具都搬空了,女孩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粗麻绳绑着,身上用布条捆着的像木乃伊,挣扎的太厉害,手脚处被麻绳勒的很深,血液把床单都染红了,窗户都用黑布挡着。
看到有人进来女孩挣扎的更厉害了,冲着我们张嘴大叫,像要把我们吃了似的,鬼夫子就站在床前看着她,我在后面躲着,有什么不对先跑,她叔叔站在鬼夫子后面,我看他身子有些发抖,不知是吓的还是怎么着。
这时女孩挣扎的越来越凶,带动床铺和地面撞击的声音咚咚直响,而女孩身上的布条也渐渐崩裂开来,真想不到一个女孩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第十六章 邪影()
女孩的叔叔看到这里也慌了,忙叫客厅里的俩人进来,俩壮小伙听到后忙跑了进来,我看到他俩手里同样拿着许多布条,看来早有准备。
就在他俩刚要上去的时候鬼夫子说话了,“不用了,你们出去吧,这样绑着她只会伤的更重”。
那俩壮小伙听完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在那看女孩叔叔的意见,女孩叔叔指着鬼夫子骂道:“你要能治就快点,不能治赶紧滚蛋,别在这里碍事”,看得出来很着急。
鬼夫子没理他,反而走到窗户前,突然将窗户上的黑窗帘撤了下来,阳光正照在床上。
女孩叔叔看到这里上去就要抓鬼夫子,“你要干什么?”
可是已经晚了,窗帘被鬼夫子整个撤了下来,刺眼的阳光照在女孩身上就像硫酸泼到肉皮上一样,女孩叫的更厉害了,身上还时有青烟冒出来,我看到里面有个影子似乎要挣扎出来。
看到女孩的样子,她叔叔更急了,伸着两手抓向鬼夫子,“你丫的,我跟你拼了”。
就看鬼夫子将手中的黑窗帘一抖,窗帘像条蛇似的撞向女孩叔叔的胸口,把他给撞的向后退后好几步,正好撞上那俩个刚要冲上来的小伙子身上,三人一个趔趄坐在地上。
还没给他们缓过神来,鬼夫子一伸手又将窗户给打开了,这回阳光直射到女孩身上,我看青烟冒的更大了,女孩身上的影子似乎要离开,就在头部刚离开女孩的时候鬼夫子向前伸手一抓再往后一拉,那个影子就被他从女孩的身体里拽了出来。
女孩叔叔刚要再冲上来,发现床上的女孩突然像失去了生气一样一动不动,眼一红哭着跑了过去,手指着鬼夫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俩个小伙这时也不知该咋办了,站在那里不知该干什么,女孩叔叔一瞪眼,“愣着干什么,给我弄死他”。
俩小伙刚要动,鬼夫子一摆手,“不想死就站那别动”,说完手上一用力,一声像猿猴一样的叫声传了出来,吓的我一哆嗦,两小伙愣了下撒腿跑了出去,女孩的叔叔也吓的不轻,但双手始终抱着女孩看着鬼夫子没有动。
我看到鬼夫子手上的影子瞬间溃散开来,转眼消失的不见踪影,鬼夫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笑道:“有点儿道行,是我看走眼了”。
屋外面这时跑进不少人来,最先进屋的是女孩的父亲,被称为大哥的那人,后面还有不少人,冲进屋子里都是一愣,这时屋子里反倒安静了下来。
就在大家大眼儿瞪小眼儿的时候,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声音不大,可是现在却听的很清楚,是女孩发出来的。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女孩的爸爸,一个箭步跑了过去,女孩的叔叔抱着女孩愣了,再仔细听到女孩的声音后也是惊喜的说不出话来。
“爸,我饿,我疼”,这是女孩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在屋里众人听来就像天音一样,她爸一喜,眼泪在眼角上挂着对众人喊道:“快,快去拿粥来,拿药,快点”。
我和鬼夫子看他们忙活慢慢退出来回到住处,我冲鬼夫子一竖大拇指,“厉害,一下子就把那邪灵掐死了”。
“没那么简单,事情还没完,刚掐散的不过是邪灵的邪影,也是我大意了,这个邪灵还是有点道行的”。
“啥叫邪影?事情没完是啥意思?”。
“邪影也就是邪灵怨念的分身,也可以说是它的影子,刚掐散的就是它的一个影子,没伤到它本体,能达到这种程度也不知害死了多少生灵”。
“这么说它还在了?那个女孩怎么办?”。
我和鬼夫子在屋里聊着,这时院门口有人敲门,我出去一看是女孩的父亲和她叔叔,我把俩人让进屋里,一进屋女孩的父亲差点没给鬼夫子跪下。
“恩人,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请不要见怪,有哪里做的不对的我这给您磕头了”,说着就要下跪,鬼夫子过去拉住他。
“各有所需,你也不用这样”。
女孩父亲一听连连点头,“是是,恩人的救命之恩我宋建国记在心里,还请给个面子到我家里去吃顿午饭,好让我好好感谢恩人救我女儿之恩”。
“我姓道,你也别恩人恩人的叫了,听着不舒服”。
“唉,道先生,我知道了,钱我也准备好了,您看是过去还是……”。
“你先别急,事情还没完呢,等完了事再说吧,先去看看你女儿”,鬼夫子说完起身往出走。
我在后面跟着,心想,真能装大尾巴狼,还摆上架子了,看给他得瑟的。
出院时院外围了不少人,议论什么的都有。
再次来到宋家,院里的人也不少,不过不像之前那么乱了,在西厢房准备好了一桌好菜,鬼夫子直接来到女孩的房间,屋里这时有几位妇女在照应着,之前哭晕了的老太太也在。
进屋鬼夫子让一相干的人先出去,有话要问女孩,最留除了我只留下女孩的父亲的她二叔。
女孩这时气色也好多了,手脚上绑着换好的绷带,躺在床上正在休息养伤。
“有些事情我问你你要如实的回答我,不然那东西还会来找你,到时可别怪我没救你”,鬼夫子对女孩说道,女孩点了点头,脸色变的煞白。
“你仔细想想,在你得病之前你碰到过什么东西或去过哪里?”。
女孩想了想才说:“没有啊,就是在国庆放假和同学出去玩了”。
“去了哪里?有没有碰到过奇怪的事?”。
女孩努力想了会儿,突然脸色一变,“我想起来了,在回来的时候,我们在一座小宅子里过的夜,当时人多也不怕,晚上无聊的时候大家玩了一个游戏,好像当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们,不只是我,其他人好像也感觉到了,不过当时也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回来之后我就不知道了,醒来就躺在这床上了”。
“还记得那座宅子在哪吗?”。
“好像在佃场道往南不远的地方,那里很荒,就那么一座宅子”。
鬼夫子点了点头,又安慰了下女孩离开了屋子。
在院中鬼夫子对宋建国说:“饭先不吃了,我现在和我侄子先去佃场道看看,不根除隐患你女儿的病随时都会发作,到那时可就不是现在这么好对付的了,你把钱给我准备好”。
宋建国一听犹豫了一下,他怕我和鬼夫子拿钱再也不回来了,万一女儿的病再复发上哪找我们去,可是又不敢说出来,叫他弟弟建业把那五千块钱拿了出来。
鬼夫子只从中拿了一千块钱,“其它的先留在这,等我回来再拿,去那里不用带那么多钱”。
宋建国一听这话心里放心了,根本不用担心我俩跑了,忙笑脸说道:“那好,先放我这,等你们回来再给也一样,你们大概什么时间回来?”。
“不出意外的话晚饭前就回来”。
“那好,我准备好晚饭等您二位,我女儿的性命就麻烦您了”。
拿着钱我和鬼夫子出门直接打车直奔佃场道,我问他不用回家拿什么东西嘛,他瞟了我一眼,“对付个邪灵用不着那么麻烦”。
佃场道离清河往北大概四十多公里,快到怀柔了,按着女孩说的地方沿着佃场道往南走了不到五公里左右,在前面不远处真有一座宅子,同围荒草都快一人高了,要不是我们加钱司机都不愿意过来。
第十七章 古宅迷棺()
下了车我们让司机师傅在这里等我们会儿,司机死活不干,我们又提议每等一小时给他加一百块钱还是不行,最后无奈鬼夫子过去拍了拍他肩膀。
“你也累了,先休息睡会儿吧”,再看司机呆呆的点了点头还真就睡着了。
“他不会有事吧?”我看着司机的样子问他。
“睡个觉能有什么事”,也不知道他动了什么手脚,说让人睡着就能睡着。
我们来到宅子前先围着宅子转了两圈,看的出来这是一处老宅子了,面积有三百来平方,被一个大院墙围着,院前小道上种着一排桑树,而在院墙后方竟然是一片坟地,周围种着槐树围着,从前面还真看不出来。
院大门也没有锁,我和鬼夫子进到院里,院中央有一口枯井,两侧是厢房,院里有几棵柳树,三大间正房两个大圆窗户就像俩个大眼睛似的盯着我俩。
院墙要比普通家院墙高的多,能有近三米,可是院中时不时也会有凉风吹进来,我和鬼夫子在院里转了会进入到正房。
正中间是客厅,家具都是比较古老的款式,上面布满着灰尘,在西屋是一间卧室,布局很像是解放前的样式,而东屋则是一间隔间,在后面有一扇门通往后面,里面竟然还有个小院。
进入到里面的小院只有一间大房,院子不大竟种着一棵大叶杨,硕大的叶子连阳光都晒不进来。
大房子里就隔出两间,一间比较小,在一张供桌上供着十多个牌位规整的摆在上面,前面还有几盘供品水果、糕点,香炉里还有三柱未烧完的供香。
大屋里除了中间有一个大蒲垫空无一物,格局很另类,很像是有人在这里打坐似的,我从一进到这院子浑身就不自在,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看。
在大屋里又转了两圈,鬼夫子笑了笑竟坐到中间的蒲垫上,“真没想到啊,在这里竟然还有人敢养鬼,也不怕遭天诛吗?”。
这话似乎在对我说的又像对某个人说的,我问他:“你在说谁在养鬼?”。
“家宅风水最忌讳草木种植、河流改道一说,你看这个宅子,院前种桑,院后种槐,院内种柳,后院还种棵大叶杨,五鬼树占了四棵,院后坟地被槐树围着,这是聚阴养阴,这间屋子里新供的香火,再看供桌、墙面,这显然是有人经常打理,这不是有人在养鬼是什么”。
“那你知不知道我养鬼是为了什么?”,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这屋里就我和鬼夫子俩人,哪来的声音,我四周打量,发现在小屋的墙面上走出一人来,穿着一身的黑衣。
这是人是鬼?会穿墙的一定是鬼,我心里这样想着,慢慢的退到鬼夫子的身后。
鬼夫子还是坐在那没动,抬头看了眼走出来的那人,“那就要劳烦你告诉我了”。
“可以,不过只有鬼才能听我的故事,这几天运气还真不错,刚走几个小青年这又送来俩,看来我可以早些完成心愿了”,那人说完在他身后侧飘出一个影子,慢慢的才显现清楚,是一个女人,应该说不是人了。
女人出现后我感觉有些眼熟,不一会儿就我想到了,我指着女人对鬼夫子说:“是它,跑的那个邪灵”。
对面的黑衣人一愣,随即大笑,“原来是你们,我说早上还全的魂丝怎么突然少了一魂,没想到是你们搞的鬼,这样更好,也省的我去找了,自己送上门来就怪不得我了”。
黑衣人刚说完,屋子里突然黑了下来,空气也冷了不少,鬼夫子这时才慢慢悠悠站起来,还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
“我原本以为这里怨气过重才有邪灵的出末,没想到是有人在背后作祟,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应该留你在这里”。
黑衣人冷笑道:“看你说的倒有几分本事,我看你和你的小徒弟还是留下来给我的灵种当肥料吧”。
说完只见他手一指我们俩,那只邪灵张着大嘴冲了过来,我感觉我吓的像要灵魂出窍了一样,浑身都发抖,两脚刚要动,邪灵就冲到了面前。
鬼夫子还只是一抬手,和在宋家时一个样子,邪灵刚冲到面前就被鬼夫子掐住了脖子,无论怎么挣扎也脱不出去。
“这么没记性,这次要是再让你跑了还怎么让我鬼魁在道上见人”,说完见他另一只手掐了个指印,手上泛着黄光照着邪灵打了上去。
邪灵嘶吼着想要脱离出去,这时墙边的黑衣人突然在拿出一张黑纸,在上面不知画了什么,黑纸照着鬼夫子打了过来。
鬼夫子只得将要击打邪灵的手印转向黑纸,两者碰到一起砰的一声,黑粉在中间炸开,鬼夫子一愣急忙护住身后的我向后退了几步,这么个功夫邪灵大叫一声挣脱了出去,影子变淡了不少。
鬼夫子看了看手中握着的黑丝看向邪灵,“还真有点儿道行,今天要不灭了你不知还要有多少生灵毁在你的手中”,说完转向黑衣人又说:“还有你,空有一身修为不为正途,不惜生灵涂炭赡养邪灵更可恶,今天我要收了你让你九世为畜,永不为人”。
说完只见他双手结印,两手间泛黄光,口中默念“疾、鬼、涂、厉、行”,念完左手掐印右手在身前一划,随着手走印出,面前竟被他画出一道符印,看的我目瞪口呆。
黑衣人这时也没闲着,收起邪灵,从身后拿出一道黑布帆,口中也念咒语,就在他刚念完咒语时鬼夫子的黄印符打了出去,正打在黑布帆上。
这次的声音要比刚才的还要大些,黑布帆炸的四分五裂,一阵黑雾过后却不见了黑衣人的身影,鬼夫子骂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说完他向那团黑雾一抓,手上像是有吸力一样,黑雾慢慢飘向他的手中,不一会凝成一个黑团,鬼夫子手上印起,嘴中说了句:“疾”,再看黑团慢慢飘向小屋,在一面墙面上飘了过去。
鬼夫子在一旁找了会儿找到一处机关拉了一下,墙面上动了一下,鬼夫子用手一推原来是面暗门,我和鬼夫子出门追着黑团到后院,这时天黑黑的像是起了雾,细看雾气都是黑色的。
最后黑团在后院的坟地里停了下来,在一处坟头前不见了踪影,我一直跟着鬼夫子身后,一步也不敢离开。
鬼夫子沿着坟头转了两圈,最后在坟头前的供品台前站住,“有供无物,无心无德”,说完用脚将供品台上的破盘破碗踢开,露出台面,台面两侧各有一铁环,鬼夫子向上一拉,露出下面一个一人多粗的黑洞。
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暗道,只是不知道通向哪里,鬼夫子看了看我,“到下面跟紧我”。
说完顺着黑洞爬了下去,我在后面紧紧的跟着,黑洞往下是一架梯子,能有五米多高,之后是一条人工凿出的小路,没想到里面还有电灯,隔十来米一个,把通道照的清清楚楚,一直斜着往下走了有五十多米,最后在一面砖墙前停了下来。
鬼夫子摸了摸墙笑道,“鬼游手,有点儿意思”,说完见他在墙面上摸来摸去的,也不知在找什么,又有点儿像在墙上画符似的。
不一会儿他的手停留在墙的一角,在那里他往下一按,我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机械转动的声音,不一会墙面砖块四散挪动,露出不到一人高的洞口,鬼夫子迈步走了进去,我也只得跟在后面。
洞里面没想到是个圆形的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