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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完) 维和粽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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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要塌了,大家快走啊!”
  “快跑了,明月宫要毁了!”
  沈知离替守卫的二人解了麻痹散,支撑着身体,逆着方向朝里走,大量的人潮似无头苍蝇一样乱跑惊叫,她侧身越走越里。
  “苏沉澈、苏沉澈……你在哪……咳咳咳……”
  她的声音太小,很快被淹没。
  轰然倒塌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终于听见了人声。
  “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出去啊!”
  沈知离:“筱叶公子……你……”
  话音未落,空旷的明月宫里回荡着纪明月狂浪肆意到甚至有些癫狂的笑声,而后是极端冷静的声音。
  “那就一起死罢。”
  整个明月宫更加剧烈的震荡了起来。
  沈知离抬头,是站在明月宫正中大殿顶端的纪明月,身边一尊男子石像。
  她还是那一身染血的鹅黄色裙装。
  眼眸赤红,发丝散乱,周身有逆转的气流,显然是走火入魔的迹象。
  传说纪明月嗜好收集武功秘籍,学的驳杂,而且急功近利接受过不少传功……这种人一旦走火入魔,反噬会比其他人都厉害的多……
  筱叶公子焦急的把她朝外推,同时往她怀里塞了一样东西:“你快走,这个……就当是你信任的奖励罢,但凡绿色的路线都可以出去。”
  那是一份地图,明月宫的地道地图。
  “可是……”
  她的话没说完,腰间突然一紧。
  有人搂住她的腰,唇擦过她的耳垂道:“知离,我带你走。”
  抽过沈知离手里的地图扫了一眼,苏沉澈毫不犹豫的抱起她,准备纵身而起。
  沈知离猛然转头。
  纪明月站在高处,对于不断坍塌的明月宫毫无感觉,只是专注的抚摸着那尊石像。
  眼眸依然赤红,指甲在石像上刮出一道道血痕。
  突然间,石像一阵,从腰间拦腰断裂开,上半身直直摔了下去。
  纪明月发出一声惨叫,直直冲了下去。
  她死命想要拉扯住筱叶公子的衣角:“纪明月已经疯了,不要去送死!跟我们出去!”
  筱叶公子扯开她的手道:“我的命是她救的,陪着她死正好。”他对着沈知离微微一笑,波光潋滟的眸折射出极漂亮的辉芒,“只可惜没机会再去寻你说要给我配的药了。”
  沈知离的手垂下,远远看着筱叶公子快速消失的背影。
  这一切不过转瞬。
  苏沉澈抱住她的腰,掠起轻功,朝外飞奔。
  视线中的二人越来越远,只能隐约看见筱叶公子抱住疯狂的纪明月,任由纪明月的白练挥在他的身上,石像滚落,裂成数块,犹如断裂的爱恋,再拼不回最初形状。
  碎石不断阻挡她的视线,逐渐的将里面的一切淹没。
  包括她在明月宫的一切经历,那个美丽而高傲的女人,那个魅惑而固执的男子……
  和他们绝望的痴念。
  沈知离突然觉得颓力。
  垂下眸,任由苏沉澈带她出去。
  不知多久,风拂过她的面颊,新鲜而微凉的空气预示着安全的到来。
  苏沉澈如同放珍贵瓷器一样放下沈知离,小心翼翼的检查她身上的伤口,沈知离默默推开他。
  苏沉澈眨着那双澄澈依旧的大眼睛。
  沈知离声音无波无澜:“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苏沉澈沉思了一下,老实回答:“不完全是。七分真三分假,才会有人信。”
  沈知离:“……你父亲真的喜欢纪明月?”
  苏沉澈果断道:“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顿了顿,见沈知离面色不善,又委屈补充,“而且就算他死前,我也很少见他,本人更是完全不了解……”
  那你刚才对纪明月说的全都是骗人的吗!
  冷风掠起沈知离的额发,她裂开一侧嘴角道:“你已经完全想起来了么?”
  ……既然已经被发现,再隐瞒也没有任何意义。
  苏沉澈乖乖道:“没有全部,但大部分是想起来了。”
  沈知离:“什么时候?”
  苏沉澈低声:“大概掉下来刚清醒的时候……”
  刚清醒的时候……
  刚清醒……
  沈知离沉默了一下,抬起黑眸,对苏沉澈勾勾手指,苏沉澈狗腿的凑过去聆听沈知离的吩咐。
  拽住苏沉澈的耳朵,沈知离咆哮:
  “苏沉澈你这个王八蛋,滚得越远越好,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二七章
  “你能不能别再跟着我了?”
  沈知离抚额,回头,“你以为你弄片芭蕉叶我就看不见你了么,话说这个天气,你到底哪里弄的芭蕉叶啊……”
  苏沉澈从巨大的扇叶中露出一只弯着的眼睛,笑容冬阳般暖人。
  他微微抿唇道:“知离,原谅我好不好?”
  “好,原谅你了。”沈知离温和微笑:“你可以滚了吗?”
  苏沉澈:“……知离,女孩子说脏话不好的。”
  沈知离抚额:“那我好好跟你说。大路朝天各自一方,十二夜公子,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家属下现在估计也到处找你的人,你还需要去匡扶武林正义、创造武林新的辉煌,顺带解决你难缠红颜知己的问题。现在你可以去干你的大事,别再跟着小人物我了么?”
  苏沉澈张口。
  沈知离迅速指着他:“你记起来了,应该知道我们一点也不熟!自来熟也没有用!”
  转头走了不到一步,听见苏沉澈可怜兮兮的声音:“知离,不熟也可以从现在开始熟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的……”
  沈知离继续走。
  “十二夜公子,虚岁二十四,家住明都,相貌堂堂,性情温和,身体健康,无隐疾,出身良好,家财万贯,良田万倾,下属仆从无数,父母双亡无妻妾子女,出可揍人炫耀,入可陪聊暖床……”想了想,又补充道,“可倒贴……”
  谁对这个有兴趣啊!
  沈知离森然扭头,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苏沉澈乖乖闭嘴,清澈纯善的眸无辜眨动。
  沈知离:“你不要逼我……”
  苏沉澈:“我没有……”
  沈知离眯起眼:“再让我看见你跟着我,我就把你卖掉。”
  苏沉澈愣了一下,摸了摸沈知离炸毛的头,半分被威胁的感觉都没有,微笑道:“……知离,你真可爱。”
  可爱你个头!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狠狠拍开苏沉澈的手,沈知离扭头再不管他,径直进了城。
  去银庄兑开银票,揣着钱在街上闲逛两圈,逛得累了便选了家小摊买了碗馄饨,但是无论她去哪……都能看到那双亮闪闪的眼睛。
  混沌摊上的小姑娘羞红着脸道:“公子,你、你要什么?”
  将芭蕉叶放在一侧,苏沉澈一甩如云的衣袂,乌发蜿蜒在臂弯,脸上露出有些腼腆的笑容:“什么都可以,姑娘随意便好。”
  要不要用这种暧昧的口吻啊!
  小姑娘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蝇:“什么……是什么……”
  忍无可忍,沈知离喝完最后一口汤,丢下铜板一头栽进了隔壁的成衣铺子。
  寻着一名身材与她相仿的姑娘,沈知离直接拽人进更衣室,严肃道:“小姐,我能不能同你换身衣裳?”
  出来时,风和日丽。
  沈知离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将散开的发丝束起,盘了一个妇人髻,才去驿馆询问到回春谷的马车价钱。
  谈妥之后,刚迈出门,就发现手臂被人一把抓住,却是个女子。
  来人大松一口气道:“姑娘,我可算找到你了!”
  沈知离莫名:“敢问你是哪位?”
  那人把腰一叉,眉头一挑:“你刚才同我换的衣裳,怎么这回就忘了。”
  沈知离“哦”了一声,道:“我银子也给你了,还有什么事情么?”
  话音未落,沈知离就看见那女子身后闪出来一个锦衣华服很是眼熟的翩翩公子,脸上满是黯然之色。
  为什么突然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不等沈知离反应,女子一把将沈知离推向苏沉澈的方向。
  防备不及,沈知离一个踉跄,栽进苏沉澈怀里,恰恰好被抱了满怀。
  挣扎出来,沈知离怒:“你干什么……”
  女子双手环胸,神色间显得比沈知离还怒道:“我最看不惯你们这种仗着夫君宠爱就使小性子的女子了!你家夫君这个模样、这个性子放出去不知多少人争着要,你还不知珍惜!让一个大男人跟着你天涯海角的跑,你还有没有一点为人妻子的自觉了啊!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很得瑟啊!呦,一个大男人天天围着你跑!哼!要是你家夫君哪天被你惹怒,或者看上其他女子,真的不要你了,我看你还怎么得意!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知离被骂懵了。
  随即勃然大怒:“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你先别生气,我来问你些问题。”女子按住沈知离的肩膀,用下巴指着苏沉澈道:“他可曾打骂你?”
  对方气场太强,沈知离下意识:“……不曾。”
  ……应该说她打骂他的次数比较多。
  女子又问:“他可曾三妻四妾花天酒地?”
  沈知离:“好像也……不曾。”
  ……明月宫那个……应该算苏沉澈被人花天酒地三妻四妾罢……
  女子还问:“那他可曾误解你,虐待你,给你脸色看,迫使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沈知离阴沉道:“他敢……”
  苏沉澈猛摇头:“我才不会做呢!”
  女子顿时一拍桌:“那你到底跟你相公闹什么别扭!”
  沈知离从齿缝间磨出几个字:“……他才不是我相公!”
  女子指着沈知离,眼见又要喷话,苏沉澈突然伸臂挡在沈知离面前,冲女子落寞一笑道:“多谢姑娘好意,娘子不认我也没关系……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娘子总有原谅我的一天。”
  深深叹了口气,女子用一种同情混杂着感慨的眼神看向苏沉澈:“像公子这般的好夫君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偏偏有些人还诸多嫌弃,真是……公子,听小女子一句,如此刁蛮妇人实在不是良配,不如去寻一温婉佳人才是真……唉,不过公子这般人品定然不会随随便便移情别恋,真真令人唏嘘……”
  说完,女子才缓缓远去。
  沈知离僵硬转头:“……你到底都和她说了什么?”
  苏沉澈眨着眼睛垂下头:“也、也没什么。”
  沈知离忽然深深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么!?”
  苏沉澈眨了眨眼:“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你改吧改吧……”
  沈知离:“……”
  闭了下眼睛,沈知离按着额道:“苏沉澈,别再装了……你以前跟叶浅浅也是这样的么?”顿了顿,“死缠烂打,死乞白赖,百般甜言蜜语……”
  苏沉澈沉默了一下,嘴唇翕动。
  夕阳斜下。
  淡淡橘黄的光倒映着苏沉澈的侧颜,连睫毛都挥毫毕现,清晰的根根分明。
  就那么一下,沈知离的手按上他的肩:“别跟我解释了,我们真的道别罢。苏沉澈,我不适合你,你会后悔的……明日我便坐马车回回春谷,我不希望看见你骑马跟在我后面。”
  她转身离开,苏沉澈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却没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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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沈知离抱着新买的手炉怅然若失地坐上马车。
  马车驶了一会,前头车夫突然道:“夫人,后头那人可是在跟着我们?”
  沈知离掀帘一看,就在距离他们马车不远的地方,一个白衣翩然脖子上一圈雪白绒毛的公子正骑在……
  骑在……
  一只驴上!
  只见那驴毛光滑水润,两只驴耳朵高傲的扬起,雄姿英发,透着一股骏马才有的神韵。
  同时两只驴蹄冲着他们马车前拴着的马踏踏了两下,又嘶鸣一声,极其挑衅……
  驴上的公子冲她粲然一笑,用手挥着驴耳朵向她打招呼……
  沈知离:“……”
  车夫:“夫人,要不要放慢点速度等他啊?”
  沈知离果断放下帘子:“不用了,我根本不认识这家伙。”咬牙,又肉痛递过去半两银子,“能不能快点,甩掉他的话,我给你车费加倍!”
  金钱的诱惑是巨大的,很快风驰电掣的马车载着沈知离飞一般到了回春谷口的镇子。
  被颠的七荤八素,沈知离几乎口吐白沫狠狠想。
  驴子什么……是绝对不可能追上来的!
  下了马车,这次沈知离学乖了,带了面纱又刻意放缓动作,警惕看向四周才慢慢朝前走去。
  酒馆的掌柜探出头诧异的看着她:“谷、前谷主……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知离怀疑看:“你还认得出我?”
  掌柜:“……整条街都在看你啊,呵呵。”
  沈知离:“……”
  一把撕开面纱,沈知离沮丧道:“好了,不戴了,被抓就被抓罢。等等……”猛抬头,“你刚才叫我什么!?”
  掌柜:“前……”咽口水,“谷主。”
  沈知离痛心疾首:“你们……你们竟然这么快就被他收买了么,他在哪?”
  掌柜还没回答,沈知离就觉得自己又被抱住了。
  这一幕好生眼熟……
  她僵硬回头:“师……”
  抱住她的人将头埋进她怀里:“小姐,呜呜呜呜,蝶衣好想你啊,还以为你遭遇不测了呢。嘤嘤嘤嘤……”
  说着,蹭蹭蹭,使劲蹭,一脸鼻涕眼泪全蹭到沈知离衣服上。
  沈知离:“……”
  摸了摸蝶衣的后背,她叹气,“好了,小姐没事,小姐没事,你带我回谷罢。”
  有蝶衣带着,一路都很顺利。
  沈知离从自己的院落里绕进石窟,吩咐了蝶衣几句,独自进去。
  半个时辰后,沈知离脸色苍白扶着墙走了出来,在地上做了好一会才忽然奇怪道:“蝶衣,你带我进来这么久,为什么师兄都没有发现啊?”
  她原本是做好被抓的准备,这会没看见花久夜,却又有些莫名的不安。
  ……当然,这不代表她准备送上门去给花久夜玩!
  蝶衣闻言,神色一下显得很哀伤:“花公子受伤了。”
  沈知离:“啊哈?”
  蝶衣咬手绢:“伤得好重的样子,还不让人靠近照顾,奴婢都快担心死了。”
  沈知离一怔:“……他快死了么?”
  蝶衣横了沈知离一眼:“这还没有!小姐你怎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怎么会!师兄受伤,我也很难过,真的,很难过……”沈知离克制住耸动的肩膀,以手掩唇,咳嗽了两声:“那你带我去探望下师兄吧。”
  幸灾乐祸神马,我才没有呢!
  二八章
  回春谷对于沈知离来说已经熟到闭着眼睛都能走上一个来回。
  穿过长长的回廊,沈知离发现蝶衣正领着她去的是……以前师父的房间。
  沈知离拉住蝶衣肩膀:“为什么在这里?”
  蝶衣解释:“小姐的房间那次被打斗毁了,花公子懒得修理就干脆搬到老谷主的房间……”
  岂有此理!
  师父的房间过去她自己都很少敢去,花久夜居然住进去!
  沈知离攥拳,跟着蝶衣进去的时候不觉带了几分怒气。
  蝶衣推门,手指抵在唇间,小声道:“小姐不要吵到花公子休息啊,我在门口望风,若有人来我便咳嗽两声……”
  沈知离摆手:“我知道了。”
  一进门就看见过去那张师父时常休憩半靠的榻上躺着一个黑发少年。
  花久夜其实早已经过了少年的年纪,只是那张雌雄莫辨的妖异面容无论什么时候看起都不过十五六岁。
  他抱着蛇侧躺,背脊微弓,身子紧紧蜷缩,纯黑的长袍裹住他的身躯,反衬着那张妖邪的面孔分外苍白通透,从眼角划下的伤口落到颧骨处,不仔细看倒像是一滴泪,一滴将落未落的泪。
  只这一笔,瞬间将整张面容点缀的格外凄清。
  沈知离反握住银针,小心翼翼接近,再迅速动手刺下。
  花久夜没反应。
  她松了口气,在花久夜身边坐下,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师父的房间总有人打扫,干净的纤尘不染,陈设家具也同过去没有任何差别。
  四周的空气里还弥漫着师父的气息,几分清冷几分药香。
  一切熟悉到让她甚至生出几分错觉,也许师父会随时从门口进来,勾起薄唇冲他们微笑,晨曦的微光照在师父的侧颜,依旧好看到令人心动……
  可是……沈知离垂下眸。
  是她亲手装殓了师父的尸体,又怎么还有这种可能。
  按住心口,沈知离忽然有些难过。
  转头,是花久夜的熟睡的侧脸,沈知离替他搭了搭脉。
  瞬间皱眉,花久夜这到底是什么伤?
  把蛇放到一侧,沈知离摊平花久夜,一颗颗衣结解开他的外袍。
  来不及欣赏花久夜的身材,沈知离首先注意到他身上交错重叠的伤,各种各样的伤口遍布了他整个身躯,最近的看起来不过几天前,而且从伤势的愈合情况也可以看出主人对于它们的漫不经心,估计连涂药都懒得。
  ……花久夜这些年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轻柔的抚过这些伤口,沈知离快速取药膏帮花久夜上药,动作熟练,就像小时候那样。
  花久夜小时候很爱打架,脾气暴躁又懒得解释,基本上稍微惹到他不管是谁一顿打是跑不掉的。
  尽管花久夜也不是总赢,但他用的伤药却是全回春谷最好的。
  少年趴在床上,背脊上都是打架时挂的彩。
  少女一巴掌拍在他受伤的肩膀上,少年嗷一声惨叫,昂头暴怒道:“你这是要我命么!”
  少女不以为意的努努嘴:“哼!知道疼就不要打架啊!”
  少年托着下巴,爱理不理的模样:“不打架还叫什么男子汉!而且你要知道这次是你师兄赢了!”他挥着手臂,高高竖起一只食指,晃了晃,“还有,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怎么能不打!”
  少女不以为然道:“那我明天告诉师父好了。”
  蓦然转头,少年呻吟一声,伸手死死拽住少女的衣角:“师妹,别这样啊,我都死命护住脸了,要是被师父知道就功亏一篑了啊!大不了以后打架的时候用点毒速战速决……哎呦,好师妹,师兄回来下山给你买桂花糕、买泥人……总之你想要什么师兄都给你买,你就当没看见没看见哈!”
  沈知离低头思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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