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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玉弓缘-相爱于江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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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快要窒息在这恐惧中的时候,一个诡异的人影无声无息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破碎的舱门前。那人的左手,赫然握着一把正在滴血的兵器!
  来人进屋,罗锦如的心脏因为害怕而蓦的抽紧。他……该不会发现了我吧?
  担心果然变成了事实,那人片刻未停,飞身上梁,一把就抓住了罗锦如。
  罗锦如双手紧紧攥着那件补好的白衣,恐惧得闭起双眼,待感觉到双脚不知何时踏上了地面时,她的害怕和恐惧都上升到了一个极点,真希望他刀出得快一点,至少死之前能少疼一点。
  “喂。”抓着她的人说话了,话语里还带着些不耐烦。
  这个声音……好像曾经听过?她小心翼翼的眯开眼睛,原来又是她!
  虽然一身青衣已经被鲜血浸染成暗红色,虽然凌厉的目光愈发让人恐惧不安,但那俊秀的脸庞依旧,而那四溢的杀气里,似乎还流着些淡淡的哀伤。这让人敬畏万分而又好奇万分的女子,不是她又哪里还有别人?
  脸上惊惧的神色都还未来得及收敛,罗锦如就被拖着走出了船舱,急急的往船尾赶去。
  刚出舱门就看见对面的海盗船此刻正火光冲天。罗锦如稍有些疑惑,一旁的她就洞悉了她的想法:“他们敢在我的船上放火,礼尚往来,我自然应当送他们一把火啰。”语气中尽是不以为然。
  其实,更让罗锦如疑惑的是:这么大的火,对面船上竟然都没有人跑出来救火。她的眉毛才来得及皱上一皱,旁边那聪明无比的女子又说话了:“他们敢在我的船上杀人,礼尚往来,我也去他们的船上杀了几个人。”
  “这,这几个是……多少?”
  那聪明冷酷的女子诡异一笑:“他们杀尽了全船的人,” 罗锦如打断她:“全船的人?!”她惊异,她担心,但这担心的事情却又已是如此铁一般的事实。
  “对,全船的人。除了你和我,全船的人都被他们杀了。你说,礼尚往来,我应该杀多少呢?”那女子在笑,静静的笑,诡异的笑。
  “全……全部?”她的背心开始有冷汗冒出。这一瞬间,她忽然发现,这个女子,原来比海盗更可怕! 这女子,真的就是罗刹!
  “聪明。”轻描淡写的扔下这句,她不再说话。她们俩,已经来到了船尾系着小船的船舷边。
  小船轻盈,原应当比大船行得快,可这两个女子的划船技术都实在是——很不一般。结果,原本离海岸不到一天的航程,她们在海上足足行了一天两晚。
  第三日清晨的崂山码头上,早航归来的渔夫们,突然发现队伍里多了一只不是渔船的小小木船。木船上的两个女子一脸倦怠和风尘,显是遭遇了海难的幸存者。
  好心的渔民们亲切的上前询问安慰,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帮得上手的地方。当然,也不能保证他们不是看见这两个单身女子即使风尘仆仆都能看得出容颜姣好才上前搭讪的。
  年幼些的女子温柔又礼貌的开口了:“请问:有水么?”
  “有!” “有!”众人应道。于是就有几个人去自己船上取了水来。
  那年幼的女子轻道一声:“多谢。”便从一人手中接过水壶。
  她接过水壶之后也不着急喝,先将水倾一小捧出来,细细的洗手,再倾一小捧,换只手洗净,又倾一小捧,细细的抹脸。那抹尽了尘埃的脸颊,愈发清纯怡人,像及了刚出水的芙蓉。
  她洗过脸之后,才将水壶凑到唇边,慢慢的喝壶里剩下的水。
  而这时,那名年长些的女子早已从一人手中接过另一个水壶,一饮而尽,然后拽过正在喝水的年幼女子,头也不回的朝岸上走去。
  那年幼些的女子被拽得不得不前进,脚步踉跄的狼狈,却仍扭回头来对着刚才热心的渔夫们道上几声:“谢谢,谢谢……”
  人们目送着这二人远去,良久,人群开始散去,被抢走了水壶的那两个渔夫兀自留在原地,有些失魂落魄的开心。旁边就有看着他们的人小声叹息:“唉,为什么接的不是我的水壶呢?”

  第四章(一)

  到得崂山县城的城门口,历胜男就一把甩开了一直拽着的那只手,往城里一指:“好了,到了这里就没有危险了,你自己回家去吧。”
  罗锦如一下子慌了神,怯怯的抓起自己的衣襟:“我……我不认得路。”
  天啊!都已经到了自己县的城门口了,居然还不认得路!历胜男突然发觉自己完全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而且是很大的麻烦。
  心念一动,当下奸笑着:“你不认为,和我在一起比不认得路危险得多么?”
  罗锦如浑身一哆嗦,转而平静下来,更伸手去抓历胜男的衣襟:“不会不会,你要是害我,就不会救我了。”
  “救你,可能是为了更厉害的害你。”眯起眼睛继续奸笑。
  “不会不会,如果是这样,也早就在海上就害了。当时,当时我们明明没有多少水了……”罗锦如说话的声音渐低,语气中的坚决却不改。
  历胜男生气起来,冷冷的说:“就算不想害你,送你到城门口也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自己回去罢!”语毕就要抽身离开。心下暗自叹气: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慈眉善目的,堂堂的妖女历胜男,现在连个小屁孩儿都吓不倒了。
  罗锦如看着她的背影,想叫住她,却还是有些害怕,害怕见她生气的模样,害怕她冰冷拒绝的语气。此时却又猛然想起,相处这许久,人家还救过自己的命,自己连她的姓名都不知道,这可怎么好?
  正想得出神呢,前方的背影却又转了过来,对着她:“送佛送到西,你住哪里你总知道吧?”
  “知道知道,城西的罗府,很大很大的。”她一开心又露出了小孩子的模样,末了,还不忘说道:“谢谢。”
  “不必谢我,你救我一次,就当我还你的。大家两不相欠而已。”依然是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腔调。
  好比京城的人都会知道紫禁城一样,城西罗府在崂山县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所以随随便便找两个人问了问,她们就已经走到了城西罗府。
  门口的家丁老远看到罗锦如走来,飞也似的冲进去通报。不多时,就有三个中年人从里屋急急的赶了出来。其中那个中年女子更是不顾缠足的小脚,一路小跑着冲在最前面。
  等不及跑到罗锦如面前,她就已压抑不住内心的惊喜了:“锦儿……”两个字出口,就已是泪流满面。
  这边,罗锦如初时还忍着眼泪,但见那中年女子一哭,就再也忍不住了。这些天以来的所有委屈,于一瞬间释放,一头扑进中年女子的怀里,如幼童般大哭起来。
  此时此刻,历胜男的心里酸酸的,填满了嫉妒。她正待抽身走掉,同中年女子一道出门的一个中年男子却早已注意到了她,询问泣不成声的女儿:“锦儿,这位是……”
  她,她是救我的女侠。”罗锦如抽噎着回答。
  哈……我居然升格做了女侠!历胜男突然很想笑。
  “这位女侠,我听闻小女乘坐的海船遭遇了海盗,这一天担惊受怕,想尽了办法打探消息,不想原来已被女侠所救。实在是,感激不尽。女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但说无妨,在下一定竭尽所能!”言辞恳切,且句句都把女侠二字说得及重。
  历胜男的脸有些抽筋了,心下在想:原来憋笑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当下回答:“我的随身行李全掉在海上了。请问——有银子么?”
  那中年男子原以为这见义勇为的侠士本会客套推辞一番,没曾想她一张口就问自己要银子,当下一愣,但马上又反应过来,叫过身边一直毕恭毕敬的另一名男子:“老张,去库房拿些银票和现成的金银首饰来。”
  旁边的中年男子不发一言地退了下去。
  罗锦如的母亲低头问怀中的女儿:“锦儿,替我们引见一下你的恩人吧。”
  哭得差不多了的罗锦如抬起头来,指着自己的父母介绍说:“这是我的父亲罗万杰,这是我的母亲罗袁纪莹。”然后望向历胜男,“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其实历胜男早就料到她迟早会问这个问题,也一早就在心中策划好了答案。
  不能告诉她自己叫历胜男简直是一定的。虽然这家人很大可能于江湖无甚瓜葛,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要是本应已死去几年的妖女重现江湖,这原本就不宁静的江湖更加会沸沸扬扬了。
  “我叫玉海烟。”她脱口而出。之所以叫海烟,那是为了纪念自己有好几次差点在海里淹死,她在心里苦笑。
  这时老张已经领着两个小厮回来了。其中一个小厮手中提着一个葛色包袱,另一个则托着一只红漆托盘。老张掀开盖着托盘的红色方巾,但见托盘上齐齐摆着七个红色钱袋。打开第一个袋子,但见深红酒红,上等玛瑙满满一袋;打开第二个袋子,但见或大或小,成色十足的金元宝满满一袋;打开第三个袋子,但见翠绿墨绿,上好和田玉一袋……老张正待打开第四个袋子,却被罗老爷叫住了:“好了,老张,不用让我验看了,拿过来吧。”
  老张于是领着小厮恭恭敬敬的走到历胜男面前。
  “一些小东西,寥表谢意,还望恩公玉女侠笑纳。”
  历胜男又一次想笑将出来。但她终究忍住了,伸手接过包袱,将七个钱袋都塞了进去。塞的时候发现包袱里鼓鼓囊囊,一早装有东西。纸张似的质感,想来应该是一沓银票。
  待得包袱装好,历胜男两手一揖:“多谢了,告辞。”就要转身离去。
  “玉女侠何不在舍下住下,歇息几日再走?”罗老爷出口劝道。
  “我还有事,多谢了。”历胜男再不答话,转身走了。
  见得历胜男远去,一旁的罗夫人好像是松了口气,一边继续抚着罗锦如那细软的头发一边说:“也好。还是少和江湖中人打交道为妙。”
  “娘,您为什么一直不喜欢江湖人士呢?”罗锦如抬头望她。
  “江湖草莽都是茹毛饮血,杀人如麻之辈,咱们最好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们。”
  “哦。”罗锦如又乖乖的埋下了脑袋,心里却在想着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江湖……

  第四章(二)

  虽然历胜男以有要事为由拒绝了罗老爷的邀请,但其实她却并没有远走,转身就投入了崂山县城的祥云客栈里。
  店小二领着她进了后院西厢房的第五间上房,布置好茶水,就要退下,却被历胜男叫住了:“小二。”
  “客官有什么吩咐?”
  “替我烧一大木盆的洗澡水,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好的,客官,您半个时辰后回来的话,热水应该就已经准备好了。”
  “嗯。”
  “客官还有没有什么旁的吩咐?”
  “没了,你出去罢。”
  “那小的先下去了。”店小二说罢就躬身离开。
  虽然那件浸血的青衣一早在海上换掉,现在穿的,仍是自己的白衣。但历胜男觉得那浓重的血腥气,却仍是重重的裹着自己。而经过近两日的奔波,白衣上又多了些细小的口子。还是去买上几件衣服换洗吧。
  半个时辰后,历胜男提着一袋衣物回到了祥云客栈。
  果然,她行至西厢房的长廊,就看见了摆放妥当的屏风,也见到了屏风后蒸腾的雾气。
  温热的水流慢慢盖满了颈下的每寸肌肤,历胜男闭上眼睛,没有如常人一样放松和惬意,反而微微的锁着双眉。这温热的液体,却让她不禁想起了那滚烫粘稠的鲜血,仿佛它们从未被洗去,一直就沾染在自己的身上,就如这满盆的清水,密密的裹住自己,然而,却比这水紧,比这水重,几乎要将自己淹没,让自己无法呼吸。就好像掉入咸腥的海水中。
  这个时候,长廊里有脚步声传来,那脚步快而轻盈,显示着来人的轻功底子。
  历胜男立即机警的睁开眼睛,侧耳倾听。
  脚步声一路前行,最后停在了这间厢房的门口。
  那人在门口愣了一下,然后开始推门。门已经被历胜男从里面插上了门闩,当然是推不开的。
  那人心下奇怪——咦?怎么门不但关上了,还被人从里面闩上了?莫非——有小偷?!
  那人也顾不得其他,“砰”的一声,一脚踹来了房门。
  举目四望,屋里不见人影,却发现屏风上多出了几件衣物。
  他赶忙往屏风后跑去,刚刚越过屏风,就被迎面浇来的水剑打了个正着,弄得一嘴一脸。
  待他抹了把脸,睁开眼睛,却发现两根细细的绣花针直朝自己双眼飞来,速度奇快,根本已来不及躲闪。
  他急忙把衣服下摆掀起,在绣花针即将刺到眼睛时,堪堪挡在了前面。这衣服的料子原是细韧非常的精细麻布,且有他的内力相撑,绣花针虽然破风极快,轻盈尖利,却反而不如一般暗器般厚重,被这麻布一阻,虽然插入深深的一段,却终究没有穿透,就此停了下来。
  他奇怪于小偷竟然也有如此好的功夫,刚刚放下衣摆,却发现一只纤纤玉手捏着一根绣花针,正对着自己的脖子,飞快的往自己所站的位置划出一个巨大的弧线来。乖乖,这个弧线划完,想来自己的脑袋也应该掉到地上了。
  历胜男听到脚步声停在门口的时候就已十分警觉;待得来人开始推门的时候,历胜男静静的站了起来,拿过换洗的衣物披好;片刻之后,来人踹门而入,历胜男伸手去那件白色破衣的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针线包来。这针线包是在船上的时候姓罗的那女子给的,历胜男一直带着它,现下果然派上了用场。
  不出所料,来人进屋后,径自往屏风后走来,待听得脚步刚要绕过屏风,历胜男已经出手!
  但见她左手一扬,木盆中的水被此力激荡,溅出一大片来,如一把宽刃的利剑,直往来人脸上打去。来人显然没有料到,被迎面而来的大水浇了个正着。
  历胜男扬过左手就跃出了木盆,在空中时抓起屏风上一条长裤,落地时早已将双腿套进了裤子。
  她人刚落地,右手微微一抬,只见两枚绣花针裹挟着凌厉的风势朝来人的双眼射去。
  自做杀手以来,以针杀人就已是她的拿手好戏,何况以她现下的武功,当今武林,能在这么近的距离,而且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还能避开这两针的,恐怕就只有那个人了。所以历胜男两针出手就有接续的招式。
  可是来人居然把衣襟一抬,生生地拦下了这两枚绣花针。历胜男心头暗惊,他的速度反映如此之快,几乎和那个人不相上下,而且这两枚绣花针其实挟着历胜男巨大的内力,不要说是片一般麻布,就算是片铁片,也应该一早就射穿了。
  和敌人交手,片刻的犹豫就能葬送掉自己的性命。作为西门牧野曾经最欣赏的杀手,历胜男当然清楚的明白这一点。所以,她虽有些吃惊,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在绣花针刚被挡下的时候,用左手捏起又一枚绣花针,向着来人的脖子划去一个巨大的弧线,借这枚细小的绣花针之力,却足以削去面前这人的脑袋。这,就是传说中的血滴子杀人……
  历胜男的出手之快;也让来人始料不及。她出招狠辣,下手就要人性命,且只功不守,这样的作风,不是普通的小偷毛贼,也不似一般的江湖人士,更像是见不得光的黑道杀手。
  而来人的惊讶远不止于此,他不但惊讶她的招式,更惊讶的,是她的速度。以自己的反应,竟然接二连三的被她攻得措手不及,她快得让他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只好疲于招架,根本无法还手。
  眼见得这一划已是避无可避,不,这么快的攻击,哪怕是大罗神仙,也不见得躲闪得过去。他心思动得飞快,急忙一把拽过旁边的屏风,推向绣花针袭来的必经之路上,自己则双足轻点,借着推屏风之力,轻巧的跃出了门外。“吱啦”一声,屏风上的绸缎被一划为二,这轻细的“吱啦”声,却以沉重的“啪”结尾,随着那一“啪”响起,两根用来做屏风框架的硬扎木,瞬间断为两截,屏风的整个上半部分应声而倒。
  屏风倒下的同时,屏风后有一抹人影飞了出来,杀气腾腾的追向刚刚退出房门的那人,在屏风落地之前,两人以离房门一近一远的距离,同时落在了院内。而这近和远,却不到一个小臂长的差别。
  来人接连化解了历胜男的必杀之技,这大大出乎历胜男的所料。她初时只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小毛贼,待发现他的武功十分厉害之后,也仅仅以为是自己曾经结下的某个厉害仇家,但来人的武功显然不是一点半点的厉害,如果自己不是先发制人,占了进攻的先机,他们两个正正经经的面对面的对决,鹿死谁手,真就还未尝可知。而且,即使是现在,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十招之内,自己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但是历胜男这样的想法显然只会让来人的日子更加的不好过。所以在来人退出房间的时候,历胜男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来人的轻功也是极高,仅仅是凭借着推倒屏风的一点点力量,身体倒退着跃出,也能直接越过了不短的长廊和不矮的栏杆,直接落在了院内。而历胜男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明明比他跳起的时间晚得多,却和他同时落在了院内。
  在历胜男翻过屏风的时候,她就已经第三次出手。又两枚针笔直的飞向半空中的那人。半空之中无处借力,也没有其他可以用来遮挡的东西,这样看来,来人此次必死无疑。
  那人却凌空翻了半个筋斗,利用身体打横的时机,又一次避过了这危险的一击。但厉胜男此次早已料到他能避过,飞针的同时又是一针在手,在两人的距离刚刚缩小到一臂之长的时候,捏针攻向他咽喉。
  这一次他也早有防范,所以在落地的时候没有像通常一样笔直站立,而是顺势后躺,屁股向下的着地了。而他的双腿更是在身子之后着地,在着地之前,正好顺势踢向厉胜男送来的手腕。
  “哧……”厉胜男手腕一翻,将绣花针送进了他的鞋尖。
  “哇!”绣花针端端的插进了他的脚指头,痛得他大叫。叫声响起的同时,他终于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在屁股还在地上而双腿还在空中的时候,做了一个类似杂技的动作,小腹用力,将整个身体也牵引到空中,把自己像衣服似的折叠起来,挥剑划向刺伤自己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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