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停车!”屈言修喊了一声。
嘎吱!
车子停下,屈言修跳下车,顺着烟的方向开始发足狂奔。
外面漆黑一片,屈言修奔跑的方向是一处工地,这附近根本没有水流,难道是跑错了地方?
等我追到屈言修的时候,他的脚下还躺着一个老头,正哼哼的揉着老腰,惊恐万分的看着屈言修不敢说话。
我了个绿草的!
这货还打老人?
我刚想训斥屈言修,却听到他吼叫道:“邵伟!你知不知道这里哪有水源?这老头子说刚从乡下上来,不懂这里!妈的,快点说知不知道!”
邵伟一头雾水,也是连连摇头。
就在这时,屈言修手中的香彻底的熄灭了。
紧接着,我看到屈言修的脚下浮现出一尊纸棺,上面已经脏兮兮的,纸棺上还有一缕黑色的东西缠绕在上面,我可以肯定那是头发!
屈言修弯腰捡起缠着头发的纸棺,还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我发现屈言修脸色不太好,凑过去问道:“言哥你没事吧?”
屈言修摇摇头,说道:“就在这附近,可怎么都找不到?真的是怪事了。”
“会不会河流改道之类的?”我问道,但转而就否决了,“不对,我也在这里这么多年,没见过有溪流河水从这里经过啊。”
屈言修狠狠的一跺脚,说道:“难道是地下河?”
“那除非那尸体不是陈田芳的!”我只是这样按照推理的方式说,但马上自己都愣住了:“言哥,有没有这个可能?”
064节、被算计了()
屈言修瞅了瞅我,低声说道:“不是没这个可能,可那样的话就不止一条人命了。”
我忽然冷笑,不知为什么我在推测问题的时候变得无比冷静,甚至是冷漠:“你觉得一个敢杀一个人的,还会在乎杀第二个吗?而且背后能量不小吧?我们可是亲自参加过陈田芳的葬礼。那尸骨都烧成灰了。”
“邵伟,你过来!”屈言修叫到。
邵伟狗腿子的跑来,低声问:“屈先生,您吩咐。”
“帮我查查,这工地是谁的!现在就去!”
“好!”邵伟赶忙翻出电话,也不管现在时间是几点,连着拨打了几个电话后,邵伟阴沉着脸走过来说道:“屈先生,这个工地的开发商查到了。”
“谁?”
“恒顺地产的。”
屈言修眼珠一转,问道:“和孙子恒有关?”
“是!”
屈言修沉默不语,地上的老头偷偷的看了一眼屈言修后,爬到了一旁,我赶紧过去好言安慰。连哄带吓的,塞了老头五百块钱才算让老头扭头回到了打更的棚子里。
“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老子参与进来,不弄个水落石出,老子是绝对不干的!”屈言修冷冷的看着周围空旷的工地,低声说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屈言修会如此的愤怒,直觉中这小子不该有这样的心态。
其实后来我才想明白,这货根本就不是跟着孙子恒或者陈田芳的事情愤怒。他们俩都是被殃及的池鱼,真正让屈言修感觉憋屈憋闷的是那胡同口里的公输老太太。
当然现在我还不清楚,都说了我情商不够嘛。
看到屈言修发狠,玩愤怒我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晚上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说不回去住了。跟着屈言修在宾馆了躲到了天亮。我也没见屈言修说个什么,就是不知道被妖盯上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最后到早上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对的要进厕所的屈言修道:“言哥,我被妖盯住了。”
“嗯,我知道。”屈言修
“你倒是说个章程啊!”我伸手挡住即将关闭的厕所门,赤红着眼睛问道。
要是鬼我特么现在也不怕惦记,反正多少有点自保的手段,可妖这玩意儿我是真没有办法。这一宿都没怎么睡好觉,得亏总有一个我记不住的梦骚扰我,不然我估计我还要做别的噩梦。
屈言修手掐着裤腰带,刚脱掉一半的裤子又提了回去,很郁闷的说道:“等走之前找个空挡我带你找它聊聊,实在不行就揍它一顿。”
“你确定能打过?”我怀疑这货的本事,我虽然不懂妖分个什么等级概念,可屈言修说过。妖很稀有,那么稀的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没点本事怎么行?
屈言修抬脚作势踹我,怒道:“对面不是还有个公输老太太吗!大不了引过去就是了。”
我惊愕,这货竟然打这个心思啊?
也对,那个老太婆看上去就不好惹的样。
算了一下时间,顶多两天,行!忍了。
跟屈言修打了个招呼,问清楚妖白天不会找我来后,就一个人开车去我母亲所在的医院,打算找她要一件护身符,顺便看看能不能问问自己的年龄到底是怎么回事。
相对于父亲的古板,母亲还是可以讲道理的,而且据说我这位老娘曾经也‘迷信’过,后来因为什么事情,才会变得坚决反对的。
我想。或许我可以从母爱这方面入手,不然真的没办法说服这位的。
至于本来我还想着拽着我姐一起,可我觉得还是算了,那位太能ZUO了,别坏了我的事儿就算好。
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在工作单位专家都得预约,别管是不是自己亲妈。
“小兔崽子,说吧,你来找我干什么?”老妈喝着茶水,也不让我坐下就直接问道。
我笑着说:“想您了来看看。”
“那你可以滚了!”老妈发威,指着门口笑着对我说。
“别啊!来一趟不容易,我主要是来跟您学一下内科的业务。”
“妇科也用你来学?没事滚蛋!别耽误老娘日进斗金。”
得嘞,马屁拍不起来了。
“有什么赶紧说,我生你还能不知道你肚子里的有什么尿吗?你小兔崽子没事才不会来找我,说出去是亲妈,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捡来的呢。”我亲妈这是好大的怨气,不过说来也是,当初毕业我妈的意思是让我跟在她之类,可我就是不听。
我笑着说道:“妈,我这不是想出去闯闯么?”
“闯什么?你爸的技术在国内也不差吧?好歹也是可以带研究生的,你不是已经在考呢么?你不知道?”
“妈,我想先问您一个问题。”我忽然觉得开口要护身符这种东西未必是一件好事,既然都打算做,不如调整一下顺序。
老妈看我面色严肃,放下茶杯问道:“什么问题?让我家的小兔崽子不远千里来看自己老妈。”
“妈,我想知道我到底多大了?”我看着老妈的眼睛问道。
就在那么一瞬间,我看到了母亲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那是一种回避式的闪躲。
“妈,我想听实话!”看到这个,我立刻说道。
老妈看着我,忽然笑了笑,很意外的点点头,说:“也好,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不会来问这个问题。看来到底还是来了,晚上回来,我和你爸爸给你看一样东西。”
我愣住了,这似乎和我想的不一样。
老妈笑着对我说道:“也是该告诉你一些事情了,你还有什么疑问现在可以问,等我回去了一起回答你。”
我想了想说:“前几天的一件事情,让我很好奇,为什么我没有5岁之前的记忆,一丁点都没有。这完全不正常,可是我这么多年在这件事情上都浑浑噩噩的,所以,我5岁之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老妈点点头,说道:“回去说吧,其实你带回来的那个帅哥不是一般人吧?”
我一愣,点头说:“不错,他很厉害。”
“保洁员是吗?”老妈用手撩了一下头发问我,但她的这句话可是真的惊到我了。
“您,您知道?”
“能够让你这种小屁孩在毕业半年的情况下换上豪车的,我想不到除了你去犯法之外,还有什么方式能够赚到这么多钱,炒股都没本钱的人!只有这种方法了,再说了,你姐昨天晚上就和我说,你那车里好多看上去很多余的花纹,我就猜到了。”老妈对我说。
我更加惊讶,不知该怎样去形容现在的心情。
“好了小崽子,你回家吧,这件事情我晚上回去和你爸一起告诉你。”母亲大人一摆手,挥一挥衣袖让我滚蛋了。
等我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回头去看老妈所在办公室的窗口,看到老妈正在对我挥手。
我总觉得事情跟我想的不一样,如果只是母亲单纯的说晚上告诉我,我还不会这么迷糊,可古板的父亲也要参与进来,我到底出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没有五岁之前的童年?
我给屈言修打了一个电话,他说邵伟正带着他办点事情,让我自己先回家或者回宾馆。
思前想后,我也没了主意,但不知道怎么的,开车开着开着就开到了公输老太太所在的那个胡同口前面。
等到了地方,才冷不丁想起来这是哪里,心里一寒,身上就是一个哆嗦。
娘地!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赶紧可越是发现问题,就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车!抛锚了。
我气急败坏的跳下车,可我一个学医的拆人身上的零件儿顺手,可车的不行啊!
恼怒的看向周围,却发现这周围竟然如此的荒凉,从不知这座养我了十几年的县城里竟然还有这么一处偏荒的角落,只有两趟房子,而这里面的人家竟然少的可怜,周围连只狗都没有。
我拿出电话来,想要给邵伟打个电话,他们家不是修车的么,这种情况找他是最正确的。
可就在我看到电话里显示‘正在搜索’的标识后,我才真正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屈言修的话不靠谱了!
我没接触过妖,不知道妖在靠近人的时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但是一种直觉,我被这只妖给算计了。
只是我不明白屈言修不是说过我白天没事么,妖也不会白天出来找我。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灵了呢?
现在我有五成的把握可以肯定,我的车没毛病,我的手机也没毛病。
真正出现了问题的人是我,当然,还有那只我只看到了一双红色眼睛的妖。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自己探一下究竟,不是我胆子大,而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相信我就是丢下车子,可能出去转了半天还会转回来。
虽然不确定妖有多大的本事,可一定不会弱于鬼这种东西,既然鬼都可以做出鬼打墙这类玩意儿,妖法这东西应该也可以。
只不过玩法可能不一样,本质上应该是一致的。
而且我经过了初期的恐惧之后,逐渐冷静下来,这多亏这些日子跟屈言修抓鬼,练就出来了一身好胆量。估摸着就现在于爷这身胆量,放到古代起码是个豪侠才行。
065节、妖曰离孤()
既然对方用这种手段让我过来,有很大的可能性是没有想要我的命。
很好!
这个也有五成的几率,既然五五开就没什么问题了。
想到这里,我冲着胡同口说道:“我说,来者是客,您就打算让我这么进去?”
我本来吧。是打算用这种方式给自己提提胆子,说不怕那是假话,起码不会像之前那样没事就想尿裤子。
可我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本来是一堵墙的地方,竟然在我的叫声中缓缓的打开了一扇门。
从墙变成门的过程都没有,就好像哪里本来就该有一扇门一样。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想门内传出声音来:“家师请先生进去一叙。”
紧接着,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老汉出现在门外,那表情极为恭谨。
“我?”
“如果此处没有别人的话,就是先生您了。”
“神婆婆呢?”我问道。
“先生还请进来,进来您就知道了。”那人虚引一下,让开位置。
我深吸一口气,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冲着大门走起!
咱哥们昂首挺胸往里走,可心里没底啊,也不知道哥们的宇宙无敌超级、童、子、尿对上妖的时候管不管用,倒是林正英当年的电影说对付妖物还可以用天葵带,可这东西……算了吧,想想就恶心。
跟当初屈言修骗我们吃羊粪一样的恶心。
进了门去。这才发现这里很大,犹如古代的豪门宅邸。
这位管家一样的人物引着我往前走,绕过门镜,穿过中堂,绕假山。走八字桥,在后院竟然还有一处小池塘,中心有一座凉亭,凉亭上有两个字。
这两个字竟然让我浑身的哆嗦了一下,因为我赫然发现,这周围的景色我曾经见过!
那凉亭上的两个字是……
牡丹。
牡丹亭?
我真的见过这里,因为我在溪水湖的别墅里见过这画。
可我从来没想到过画可以在眼前转换成为现实。
亭中坐着一个人,一袭长衫,头上是士子的发饰,在这个现代化社会都走过了将近一百年的时间后,我竟然看到这样一副打扮的人坐在我的面前不远处,正在小心翼翼的冲泡一壶茶水。
为什么?
因为茶香四溅,飘香满园!
我注意到周围都是牡丹花,却在这个不该开放的季节里开的正艳。
周围没有意思诡异,安静的就好像画中一样。
我回头去看老管家。却发现早已不见了踪迹。
“很久不见了,上一次见你还是在十几年前。”画中人,不,那个士子模样的人没有回头,但声音传到这里,却清晰入耳。
“你认识我?”我止住脚步,因为我的面前已经没有路了,那个亭子竖在水塘中央,可周围没有桥。
“认识啊,当年你还那么大一丁点!可爱,灵秀!”那个人依旧没有回头,却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个高度。
我几乎惊厥过去,那个高度,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我五六岁时候的高度。
“不知道怎么称呼您?”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妈的,人在屋檐下低不低头的不说。人家那实力可不是白给的,我是真怕这位一挥手弄死我。
“你叫我离孤好了。”
“李姑?”
“呵呵,离,离别的离,孤,孤独的孤。”那人笑着回答我。
我没有再重复,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或者是一种怎样的妖。
“你很害怕我是吗?我感觉得到。”离孤轻声的说道。
我点点头,也不管他是否看到:“是很害怕,我没有接触过您这样的生灵。”我用生灵替代人这个词汇。
“离孤是妖,与人有别。”离孤说。
我道:“至少您现在可以与我交谈,也可以算人了。”
“或许吧。”离孤沉默了一下才回答我。
然后我们两个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可就是聊不到正题上去,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我发现自己总会被引开话题,每一次想要问问题都会被不经意的打断。
就这样有一搭无一搭的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离孤才站起身来转身面对我。
相隔不过十米,却犹如天堑一样的两端,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样子。
离孤他身材修长,身高足有一米九,一身白衣如雪,片尘不染。面如冠玉,一双剑眉分八彩,一双眸子如冬日寒星,?若玉珠,唇若涂丹。看模样清雅到了极致!尤其是举手投足之中,就隐隐的含着几分仙气一般,当真就好像画中摘下来的人物。若是真的有神仙下凡,那么就应当是他这个样子了!
他唇微分,淡然一笑:“怎么?很意外?”
我不得不点点头,说:“确实很意外,我的一个朋友已经帅的没有天理了,可跟您一比,还是差了很多。”
“多谢夸奖,很少有人会这样对我说。”离孤笑了笑,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张黄纸来。笑着对我说到:“卖弄一下,不久前才学的一个方法。”
我淡淡一笑,说:“您这种人说卖弄我都不敢想象是怎样的。”虽然我心中有无数疑问,这位看上去没什么危险的离孤,却给我带来了无比巨大的压力。
我甚至毫不怀疑他要是想杀我,可能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足够了。
离孤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黄纸,对我笑道:“昨天和对门的老太太学来的。”
他这句话可是说的我眼皮直跳,一股足无边的恐惧一下子充斥在我的身体中。
对门的老太太的是谁,我特么太清楚了!
公输家的老太太,虽然老子不知道公输家是何等的了得。可能够让屈言修这种人都要以逃婚的名义出来,在看到公输老太太的时候跟乖孙子一样就知道一定不简单!
而这位呢?
竟然能够去对面串门。
离孤低头浅笑,双手如白玉,能羡煞好多女人。
他手指飞舞,很快就将一张黄纸扎成了半月的形状。折好之后,他往半空那么一丢,紧接着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举动来。
他手戳剑指,脚踏七星步,口中念到:“星疾星疾,吾比星急,鹊桥无有,纸桥代替,送我归去,送我过去,横架两地,踏之如地。去!”
我了个擦!
只看到他手指上闪出一道红光,打在那月牙纸上。
下一刻,那纸折成的东西就绕着圈的往下掉,越来越大!
最后落在亭与岸的两端,变成一座桥。
“还请过来一叙,尝一尝我烹的茶如何?”离孤摆手,引指亭下的石凳。
我微微一笑,抱拳就顺着桥上走去。
心里胆儿突突的,这可是纸桥,真要是样子货,我特么非掉下去不可。
可我落脚的第一步就不怕了,踩下去有些松软,但很有质感,明显就是可以承重的那种感觉。
十米的距离不过眨眼就到,等站在离孤的前面,我才知道和帅哥在一起的压力,真的好大啊!
“再次看到你挺好的,来我们坐下来聊聊。”离孤
“好!”我从容坐下,妈的,反正惹不起,进来就是人家刀俎老子鱼肉的结果,不如老老实实表现,指不定还能放我一马。
紧接着,离孤从容优雅的在我面前表演了什么叫做茶道。
“品尝一下,此茶名曰故人,非是故人不能饮。”离孤为我斟满一杯茶,这茶有琥珀色,却带着微微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