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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启·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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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公冷道:“这小子真以为借了两根毛便能飞了,可我玩了一辈子鹰,大鹏金凤也射下来过,你想飞,我就把你打下来,再一脚踩到泥里!”

  他低叹了一声,轻的没有任何人听到。喃喃自语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就食不知味,夜不安寝?大概是我再也没有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朋友,只想着怎么把对我有一丝威胁的人,都踩在脚下的时候吧……可那种状态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颖川,奇崖绝壁,地形险要,宜守不宜功。

  苍亭,萧杀四起,不寒而栗,英雄论今朝。

  十万黄巾几乎倾巢而出,分前后两阵敌住了从正面抢上山头与山背伏袭过来的两股士兵。

  他们的战斗力或许还不如正规军,但在张梁的操练下,至少已能把握时机,并应付一些突然状况。

  苍亭主帐周围,颜动天与张角对峙;梦隐看死了张让;镇猿棍紧盯程符剑;凌傲寒微红着脸,不时瞄一眼伤心气得脸色发白的张睫。

  自炮时响起,这四对人就毫无稍动,所有士兵都去拦截山前山背的静态厮杀,花叶自落,飞鸟低伏!

  “玄德,咱们谁能先斩下叛贼之首?”清亮而有威的声音压下马蹄声响而传来。说话人的声音透着独步天下的自信,虽是问话,可他自己心中早有了肯定的回答。

  “曹兄,今日除此罪魁,当然是你居首功”接话之人声调平和,但气息绵长,一鸣之响,虽不慑人,却自有不可轻忽之重。

  第一个声音又响起,“你怎么如此没有竞争豪情,有英雄之才,而无英雄之志,真是好生无趣。”

  破空一声,又一人不紧不慢道:“大哥只不想太过招摇,他怕自己若全面发挥,世间所谓英雄都无颜见自家父老。”

  诈响一记,一人附和:“二哥说的没错,大哥心仁手软,常对人礼让,倒让人小瞧了,不过谁敢轻视我大哥;且不用大哥亲现真身,先吃张爷爷一矛!”

  “呼”的一阵锐风压下嗡嗡大声,“你这老粗,我主公与你大哥说话,那晓得一脚没踩住,冒个你出来!再不闭口,我一鞭撕烂你的嘴!”

  一人声如金铁交加:“妙才!孟德自有计较,你别卤莽。刘大人,我弟口无遮拦,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刘玄德忙道:“不不,冀德性情急噪,请诸位多多包涵。”

  这段对话刚告一段落,背后又闻一人大笑道:“两位各争奇功,敢情没把我这河沟里来的家伙看在眼里?”

  这次曹孟德与刘玄德都马上赔笑道:“岂敢,若江东孙文台都是河沟里的,那我们只怕连爬土坑都爬不动喽。您既然来了,这大功当然就是您的了。”这言下,可把张角、张让等人,都看成死人了。

  这几人骑的都是良驹,说话间还在山腰,片刻便夺入群营,前六后三,不声不响围住场内八人。

  若说看人评性,长居深山而生性淡薄的张角比热衷于物欲角斗的程远志要差一大截,尤其程远志一运起了“望沧桑”这种轮回千年,识万人心的奇功,每个人的大致相貌,心性与此刻的气态,虽不一一亲见,却已映在程悬翦的脑海中,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其中一个原因是:他看不透曹、刘、孙三人的心性,这个结果令他一震;而就一震,导致第二个原因出现,曹孟德已先开了口。

  曹孟德一开口就先向张让一拱手:“张公公,久违了。”随后,也不理会张让什么回应,便直对张角道:“你太平邪教聚五十五万蝼蚁之众,妄图冒犯天威,”边说,为竖起五只手指,“皇甫将军在冀州袁本初的协助下,分别在—原与此地灭你近十一万人;朱将军直取洛阳,不仅消灭十万贼寇,更连下你三城七塞,打消你大半势力与气焰;玄德老弟手忍二匪首,你的十万精锐也一灭饴尽;孙兄与卢植将军也前后拔除你的多处边防;不才在下,两天前将张梁围住钜鹿,恐怕他也插翅难飞。你投降吧,我保证给你一个公平接受审判的机会。”一边说,一边卷起五指,当说到张梁被困时,便正好握成拳,将张角五十五万黄巾的缩减分析的清清楚楚。

  “厉害!”程远志暗惊:“居然放话让师父这个被传为在世神仙的人投降,真是太狂了!不过,虽然狂,但不妄,一上来便分析对手的劣势,并对敌方实力、分别败于何处 、为谁所败,都记得清清楚楚,更有意无意间,把别人往前推,自己充做好人,心机深得可怕!”

  颜动天插进话来,只对刘玄德道:“我们组织的凌凭空,多亏阁下照顾,没给贵军添什么麻烦吧?”

  身高七尺,清秀而英挺的刘玄德用比常人大得多的手摸了摸自己又润、又厚、又长的耳垂,忙应道:“凭空贤弟年少有为,不仅武功高强,更精通兵法,与这位镇歌老兄多次救我性命,说来,倒是他们照顾了我,不胜感激啊。”

  颜动天不在客套:“黄巾军与我们本没有过节。”

  刘玄德只能点头。

  梦隐接道:“殇与汉朝乃是死敌,绝无可能化解,连权宜之计的暂时联手也不可能。”

  这次连与刘玄德并肩而立的曹孟德和包抄后方的孙文台也把目光从张角和张让身上收回,盯住颜动天与梦隐。如果曹、刘、孙三人,加上他们带来的六名亲信,战张角、张让、张睫和程远志,可保必胜,但若加上零和殇的四人,则胜负殊为难料。

  颜动天显然觉得这个局面不是自己控制得了的,轻咳一声道:“至少到现在,零和殇的人还没有直接的杀死黄巾或另一方的任一个人对不对?”

  张角打断道:“你和梦隐杀死了前帐的二十名守军。”

  天啊,张角这一方本处于劣势,竟还主动招惹四名强敌,这岂非毫无生机?

  颜虎王头发“沙”的响了一声,像里面藏了什么活物,他竟没有发怒,而道:“既然我们对两方都没结下什么怨仇,那我们不想淌这潭混水了,是否可以离开?”他竟问的十分诚恳。

  刘玄德拱手道:“多谢两位少年才俊帮助。两位前辈去留自由,刘某绝不阻拦。”

  曹孟德轻哼一声:“多谢二位教训舍弟,来日定报此恩。”他指的是二人曾先后挫伤“病鬼神”曹子孝的事,已划下道来,意思是,改天一定要讨个公道。

  孙文台默然不语,点了点头。

  张角眼盯着地,像正看到什么奇花异果在盛开似的,“虎王,我能否求你件事?”

  颜动天答的干净利索:“不可以。零的意思是,既不与两方结怨,但也不能相助任何一方。”

  张角道:“那零和殇的两位少年才俊相助刘玄德又算什么?”

  颜动天理所当然的说:“没办法,谁让他们占优势?我就习惯锦上添花、落井下石。”

  张角问:“你可知太平道教在民间的声望与凝聚力?”

  颜动天沉吟:“什么事,你先说说看。”

  张角一指张睫:“江湖怨,军国伐,祸不及*,你帮我带她走。”

  张睫一震,眼色像一只惊起的彩碟:“干爹,我爹和师兄都死了,您让我一个人活下去有什么意思?大不了是个死,为黄天大业而死,是最光荣的事,求您……”

  张角身形一展,连点张睫数穴,抱予颜动天道:“女人搞不清状况,硬留只会成为负担。虎王,看将她送到断头林那里,交给一个胡须发蓝,右颌有道疤的人,即可。如能相助此事,感激万分。

  张角刚一番话,摆明了是要全力一击、不死不休的架势,即现厉如剑,利如剑的绝决之色,饶是曹孟德他们大占优势,也不由一凛,却又不敢阻拦颜动天等,于是眼看着零殇一行带着张睫沿小路而走。

  路上,梦隐又问颜动天:“虎王,刚才若一举打杀张角等人,对零当有益无害,却为何匆忙退走?”

  颜西雷大咧咧的搔了搔发角,顿时下了一场头皮“雪”,他对自己也毫不顾惜,直抓得血迹斑斑才停下手来,反问:“若先生带镇歌助汉军,只怕匪首亦可轻易伏诛,您又为何随我而出呢?”

  梦九色无奈的一笑 :“殇汉不两立,上头绝不许组织内任何一人与汉朝联手……”

  颜动天“咳”地嗽了下嗓子,吼道:“就因为这个?”

  梦隐一笑,毫不受颜动*雷一般的声威,笑道:“明人面前不诳语,主因有二,咱们各说其一可好?”

  颜动天点点刺猬般的大头:“先生说说看。”

  梦金甲眉梢一展,笑了一下:“假如咱们助他们杀掉张角等人,恐怕下一步,他们九人就会一起对付咱们四人。

  “哦?且不说咱四人都是棘手至极的人物,更何况零和殇声威天下,他们怎敢如此无所顾忌?”镇歌插进来道。

  梦隐却问颜动天:“您可知其中端详?”

  颜西雷这时才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凭空说吧。”

  凌凭空本心不在焉,听颜动天一叫“咦”了一声,想了想道:“第一,他们认为,咱们已分别消耗部分功力,如果各个击破的话,他们甚有把握;另外,既然三方都要出手,那么日后不论零或殇谁要寻仇,他们三个势力也会联手抵御,而曹孟德的官家势力加上刘玄德的在野势力和孙文台的水上势力,确不是一两个组织可以对抵的。”

  “的确。”颜动天赞许的肯定道。“但此时本值多事之秋,他们何必要立刻招惹两个既不参与地盘割据,而又神秘高深的组织呢?”

  正是年少逞强,镇歌绝不愿居于凌凭空之后,赶忙抢道:“他们也许正是看这多事之秋,如果有殇和零这种行无定迹、实力雄厚而不甘人后的组织存在,若长久下来,也不由他们不惧,也正因为他们要开始争霸天下,才想在未被大战缠身前,多解决些心腹大患。”

  梦隐马上给予夸奖:“很好,思维清晰,也机敏,看来,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说完对颜西雷道:“愿闻其祥。”

  刚才他已经说了一个原因了,接着,颜动天说另外一个了。

  颜动天嘿嘿一笑:“因为有个人在,恐怕即使咱们齐上,也未必讨得了好。”

  梦隐问:“那个人?哪个人?”

  颜虎王:“你不觉得,大敌当前,张角计较我,杀死他二十几个兵的事很奇怪吗?若无依靠,他怎敢在三面受敌下,还要招惹咱们。”

  梦九色附和的点点头,又问:“可谁有这么大的魄力,眼见咱们五方同在,还敢为张角出头?”

  颜动天却道:“皇甫义真和他的义真营,也都没出现。”

  这边的凌绽放和镇褐猿,早将皇甫嵩与张角交手一招,然后下山的情况分别报告给各自的首领。

  颜动天喃道:“那就难怪了。”接着,一瞪凌凭空:“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瞧着四叔抱着胖丫头走一路,也不知尊老敬贤,还不接过去!”

  凌凭空没料虎王突而发难,呆在那里,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边镇歌早嘲笑地盯着他,不时刮刮脸皮,惹得凌凭空不得不运功压下脸上的潮红。

  没办法,凌傲寒抱过张睫。

  颜动天道:“假如真是那人收服了义真营,恐怕天下,真的祸事不断了。”

  梦隐干咳一声,笑道:“虎王说收服了义真营的人,与暗助张角的人,是不是一个人?”

  颜虎王点头,点得很凝重,甚至有点笨重。

  镇歌急道:“前辈,那人究竟是谁,让您和师父都忍让三分?”

  颜动天又发现了一个镇歌强于凌凭空的地方;他积极的与比他高的人对话并且有问题就问,这要比冷漠少语的凌凭空优越好多。他正是在不断的发问中,逐渐完善自己,且给别人虚心求学的好印象。

  他温和地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和凭空不是去杀汉帝了么,怎么会帮刘玄德打败张宝?”

  镇歌一楞,看向梦隐。

  梦隐鼓励的笑道:“虎王问,你就照时说吧,反正殇和零现在还算是友非敌。

  颜动天又发现了一点:正因为凌凭空少言寡语,才不会被诘问,而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两难之地。他只听,只静思,而不会言多语失。一想到这,心下一片畅然。

  镇歌一丝恐惧之色:“我们本依计划,分别潜入宫中……”

  镇歌正通过玉象门,心正奇怪,为何沿路不见一个守备。

  他打算自东门而入,沿枫鸿道走,转履坤巷,经玉象、豹伏二门,穿过十万玉宫,潜入刘协的踏卦室,那里是君主问天祭祖之地连董仲颖也不敢进入,他拟在这里,刺杀这位小皇帝。

  但是,在他行过玉象门时,察觉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偌大的一个皇宫内,既为严兵镇守,,……无陷阱机关,而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被跟踪了!

  怎么可能?! 

  要论轻功,连凌凭空也比自己稍逊一筹,怎么如今连追踪者的大致位置都寻摸不到?皇宫之中,怎还有这样的高手?不行,此事牵连甚大,要想法引身后之人现形。

  当下,镇歌表面不动声色,继续向踏封室行进,他知道,踏封室是只有皇帝才能入内的,假如追踪之人要阻止他,那就只能尽快采取动作。

  正在十万玉功檐上高纵低纵,向踏封室前进时,镇歌遇到自西门而入的凌凭空。

  镇歌问:“你有没有遇到阻拦?是否与人交过手?”

  凌凭空点头。

  镇歌心一动:“什么人,厉不厉害?”

  凌凭空深吸了口气:“不是人,是一片致命的虚空。好象整个宫殿在一只巨大怪兽的胃里,它体内有一股带着剧毒与烈焰的杂气,一直在一直追踪我。

  镇歌抖了一下,感觉一股寒气咬进了自己的骨缝:“我也感觉到了,放眼天下,能连面都不露便将你我逼近,而又轻攻高绝,能追踪咱们而不发现的人,除了我们殇的首领和你们零的老大,我一个都想不出来,有这种人,真是太可怕了……”

  凌傲寒摸了摸腰间蓝色的剑鞘,像抚摸一只宠爱的小猫:“既然想不出来,就不用想,完成自己的任务就是了。”语言未落,边一点足尖,向前方掠去。

  镇歌摸摸鼻子, 苦笑道:“我真是老了。”说完,也拔身追上。

  二人正向踏封室逐渐迫进,虽然仍只是见到稀稀落落的几员守兵,但压力却愈强愈大。他们试过,那些侍卫武功根本不能与他们相提并论,但就是那股未知的气势就更令人担心。

  有形的东西,只能打垮一个人的肉体;未知的存在,才会令人心生畏惧。

  当镇歌狂热心中凛惧之时,又有一股截然相反的情绪灼得他几欲疯狂,这种感觉,同时也是一种渴望,一种对血的渴望,这种渴望是——嗜战。

  镇歌这么想的时候,飞身在前的凌凭空,中了邪,上了身,发了疯一般,拔剑,回身,就向他的战友刺出一剑。

  这一剑很蓝。

  蓝得像冰,冰很凉。

  但这一剑却蓝得很炎,炎热,像一朵青绿色幻化为苍蓝的鬼火,一朵寒、冷、冰、凉却足以烧尽一切的幽冥鬼火!

  这不止于寒,更是傲,傲的高绝,高处胜绝寒。

  真正站在无之可及的傲之顶点后,确实高处不胜寒

  但寒的不是自己

  是匍匐于低处的芸芸众生。

  这样的剑,不必刺上人身:

  寒足制人——

  傲杀人!

  往日的镇歌应付不了这一剑

  但今日,此时,这地方,例外。

  他被战志燃烧

  他出棍。

  出棍仅两尺长,但见风即长,刹时长了八尺,合约一丈。

  棍上两头雕着一只猿猴,上头那只呲牙咧嘴,下面那个作势欲扑。

  棍出,棍影如山。

  注意,是棍出而不是出棍。

  不是人在使棍,而是棍子使用自己,去对抗绝对寒锋顶傲的“绽莲”。

  这是何等狂放!

  手中之器,已被这豪迈狂放之士注入了魂灵,它被这疯狂的生命之火点燃,它竟有了判断,有了智慧,有了无往无来,无畏无惧,全往全来,皆畏皆惧的狂歌直行!

  这是生命的狂舞欢歌,它跳着“道”的节拍:孕育,初生,成长,完备,茂盛,强壮,衰老,死亡,消失,孕育……

  人即宇宙,这一棍打出了自然规律。

  无人可抗拒

  它就是狂

  谁奈何!

  红蓝相抵,镇歌与凌凭空汗透重衣,犹如在生死轮回间过了百世千生。

  周围无恙。

  镇歌与凌凭空都知道,他们都没出过手,否则,恐怕百尺之内,皆支离破碎;更且,以他们这一身功力,目前还打不出这样的一棍/一剑。

  他们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屈身在踏卦室的沿墙上,向内一望就望到了一个人。

  其实院中有三个人,但镇褐猿和凌绽莲一抬头,就都盯住二个人,也只看见一个人。他们两人都知道为何会幻觉与对手交手了,没办法,谁让这人在,他在,就代表了,战斗!

  这人大概二十四、五岁,比凌凭空大一些,又比镇歌小一点。两道眉毛黑光灿人,长过眼尾,斜扬似两把泛着乌光的刀;眼不大,但神光精射,眼角吊起,睫毛密而粗,黑白分明凌厉,如两把剑;耳尖如叉,鼻挺似竖戟,唇薄作刃。这样的人,恐怕皱皱眉,眨眨眼,耸耸耳,甚至摸摸鼻、说句话,也像一场刀剑相交、刃戟互击的战斗吧。

  但现在,这么兵者无情的人,居然目神柔和而笑意满园。

  因为他身畔的女子。

  镇、凌这种置身斥候组织而绝不允许有情的人一见,也觉仿佛置于十方极乐世界,更佳妙的是,两人的感受居然还不一样:

  凌凭空觉得她似乎是自己毫无印象的母亲,一个可以把所有连说都不能说的委屈、伤口,通通暴露在她面前,可以尽情不惜将小小不言的疼痛表达成了不起的重伤,来博取她的宠爱与同情。

  镇歌觉得她很小,像自小走失的妹妹。她仰慕自己,依靠自己,能在所有人嘲笑自己的时候,整天眨着水灵乌亮的大眼睛,全神贯注地聆听自己大志,是自己发誓要用生命守护的人。

  他们只是远远看着,就有这样如升天境的美妙感受,那个如“战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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