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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动秋寒-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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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义直怒得目眦欲裂,喝了一声,就扑上前去,单斧舞动,气势汹汹地攻向那个青年。

    展风一见,连忙探手阻拦,却只扯到他断去左臂的衣袖,心中一怔,想到他所受过的罪,不觉顿住脚步,失神看着他冲了出去。

    那跳脱青年见此,却是正中下怀,不待温寒开口劝阻,已是嘿笑一声,一个跃步纵出,同时擎出双臂处的短刃,舞起层层匕影,迎上李义直迫而来的板斧。

    “铿”的一声,匕斧相交,两人齐地退了一步,但李义身形未稳间,那跳脱青年已是反应过来,后撤中一个旋身,又一加速前冲而来,李义知道不能硬碰,又是后撤一步以延缓那青年的攻势。

    这一撤步也正好落在展风身前,展风暂时内功,也无法作为,只得连让数步,与二人足够得空间交手,而再观不远处的温寒二人,也是袖手一旁,并不出手阻挠。

    瞬息间,李义也是缓和过来,沉喝一声,力灌右臂,板斧声势又增,较之其上次的身手更具威力,招招皆是大开大合,颇有一往无前的气势。

    那跳脱青年也是丝毫不弱,招式灵动非常,以其身法轻便的优势处处避轻就重,拆招卸力,以消磨李义的锐气。立在一旁的展风内功虽丧,但眼力仍在,知道李义若不能尽快将他挫败,则是必败无疑,不禁暗自焦急。

    场中的李义数次颇具威力的攻势都未有大的斩获,也是心头明了,却仍在烈烈寒风中稳扎稳打,只片刻间,额头已隐隐见汗。

    那跳脱青年占得优势,微微露出喜色,有数次机会可以出手,却不尽全力,慢慢消磨应对,举止大是轻蔑,看得展风眉头大皱,连不远处的温寒也露出不悦之色,几欲开口,但转眼见李义脸色涨红,怒势又盛的模样终于又未再言声。

    终于,场中李义忍受不住,暴喝一声,完全放弃自身防守,势弱猛虎,如同拼命一般,连续攻出。

    那青年猝逢此变,惊了一惊,加上先前的轻视,一时间竟被迫的连连换位躲闪,模样甚是狼狈。

    李义见此仍是闷声不语,攻势愈急,那跳脱青年一时也再难攻入其身周。终于,李义气息稍滞,那青年觅得一丝空隙,就地一滚,单匕迎上李义板斧,另一匕直迫其小腹处。

    李义却是毫不退缩,怒目圆睁,单斧竖劈,以其轨迹来看,若是气力足够,不仅可迎上那一匕首,余力还可劈中正身形半矮的青年,但如此一来,他亦不免要先被对方匕首刺穿小腹,这一举动实是两败俱伤之举,其盛怒之下,竟就此豁出性命来。

    场外的围观的三人,都是一惊,展风骇然叫道:“李兄弟,不要……”但话声虽出,李义却是犹如未闻,板斧落势丝毫不减。

    正矮身那跳脱青年见此,暗自一惊,但其自知只要能再多拖上片刻,对手必败无疑,占有如此优势下,哪会与他以命相搏?于是,右手一改前刺之势持匕上扬,双匕护架以接下李义这凌厉的一斧。

    又是“铿”的一声,铿锵之声大作,那跳脱青年被硬生生压下,将地面的尘土落叶也是激起,被寒风吹拂的四处飘荡,但场外的展风却终是松了一口气。

    如此硬碰的一击之后,两人身形都是震了一震,那跳脱青年双臂微麻,脚尖点地便要后撤出去,但震荡中的李义却忽地腰身一拧,空荡荡的左袖竟是凌空扫了过来。

    那跳脱青年未能料到此招,顿时被衣袖扫中面门,鼻梁受挫,溢出鲜血来,此时他人虽已退出两步之外但其面上生疼,血色淋漓,实是丢人之极,其面色更是瞬间涨的血红,目中几欲喷出怒火来。

    不远处的李义似未能料到,真能一袖扫中对方,不觉怔了一怔,呆看了刹那。

    但就在他一怔之间,那跳脱青年蓦然怒喝一声,半蹲的身子猛地向前跃起,半空中双臂一振,他所使的两枚短匕竟被凌空掷出射向李义,飞射的途中双匕又忽地极快地交击数次,每次交击,其飞射的轨迹都是一变,但却始终是向着李义而去,如此变幻莫测,叫人捉摸不透,实在难以抵挡。

    展风见此一骇,知道李义是绝计躲避不过,失声骇然地望着场中。

    同时间,却是风声陡起,展风目力所及,只见一道人影极快地从那青年身后掠出,在李义身前一闪便又掠回,追目望去,温寒身旁那个年近古稀的老者身形正好一晃后稳定下来,目光低垂,望着摊开的右手,而其手上放着的赫然正是那两柄短匕!

    展风心头巨震,这老者的轻功竟然高明至此,自己若是内功未失,施展追风步以同样的速度掠到李义身前自是不难,但能在那之后的瞬息间便从容转折回到原位,却是万万办不到的。以自己所见,这轻功运转的灵动自如怕只有“琴圣”怜横可以相较,自己有“风神”之称的师父似乎犹要差上半分!

    “这老者究竟是何身份?而那南离城主也似不逊于他,这南离城中又有多少如此可怕的高手?”展风心中暗问。

    这突然的变故,使得适才交手二人都是愣在当场,李义呆看着数丈外的那名老者失神不语。而那跳脱青年呆了片刻后,似是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一般,默默地走回温寒身前,垂头不语,一副甘受责罚的模样。

    温寒扫了眼老者手上的短匕,冷冷道:“这点微末之技,未能学全也敢出来卖弄!此行回去之后,禁闭五日!东西收起来,退下吧!”

    那跳脱青年闻言颤了一颤,应了声是,将老者手中的短匕收回袖内,便垂首退往一旁,不再言声。

    温寒缓过神色,徐行一步,向李义拱手歉意道:“李义兄弟,温某的这位兄弟行事鲁莽,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李义愕了一愕,尴尬地应了一声。

    展风靠前道:“展风尚未请教这位前辈大名?多谢您解救李义兄弟!”

    那古稀老者闻言,看了展风一眼,淡淡点了点头,却未开口。

    展风二人不禁愕然。

    温寒微微一笑,解释道:“哑师是温某的授艺恩师,适才的事也是小洪之过,援手也是理所应当,不用多礼!”

    展风闻言释然,想不到这老者竟是哑声之人,同时也暗感可惜。

    转念又问道:“温城主,刚才所说的两件事,不知道需怎样解决!”

    温寒淡淡一笑道:“刚才两位对温某所说之事可能都有些许误会!”微一沉吟,又道:“此事说来话长,还请两位一同入屋,共品清茗,再作长谈!”

    展风点头答应,回看一眼,李义因先前之事情绪起伏甚大,并无多言,只默声跟在其后,二人于是便随他三人一同步入茅舍之内。



………【第五十八章 陋室长谈】………

    茅屋的后侧开设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窗,盈盈的夕阳照入,使得屋内并非太过黯淡,展风微微扫了一眼,内里的陈设极为简单,一张硬榻横在屋内一角,临近的是一方木桌和四张圆椅,茅屋的另一侧摆着一个低矮的火炉,正烧着一壶茶水,丝丝白雾从中逸出,倒为这寒秋平添丝许暖意。

    温寒拱手示意二人就坐,自己同样随意坐下,哑师与洪姓青年则分立其左右。

    温寒望了眼屋角正自沸腾的茶水,唤了声小洪,以目示意后,那青年便是转身过去,取过茶水,摆开杯盏,为三人分别斟上一杯。

    茶香清冽,展风浅饮一口,并无特异之处,只是普通滋味。

    温寒见二人饮过,自饮一口后,才望向含笑望向展风,问道:“展少侠可知我南离城曾发出过多少‘死神令’,又有多少令牌尚未收回?”

    展风一呆,愕然摇头,李义也是留神倾听。

    温寒望着从杯中逸出的茶雾,悠然道:“南离城立世至今已有三十多年,共发出二百八十三枚令牌。”抬首望向展风又道:“其中尚有四枚令牌常年无法收回!”

    展风微感吃惊,暗道:有如同哑师般的不世高手,仍收不回令牌,对方必是同样绝世的高手!又是何人有如此威能呢?便谦虚问道:“请温城主赐教!”

    温寒又浅饮一口,笑了笑道:“林啸天、方尊、柴明、孙琦!”

    展风一惊,林啸天乃是与“琴圣”怜横及“棋圣”冷若新齐名的天都三圣中的“剑圣”,柴明、孙琦则分别是“四无”中的盗神及鬼叟,都是名声赫赫之辈,那方尊之名,自己虽是不知,但也必不会弱于那三人!

    温寒又道:“除了这四人外,余者非死即降!”

    “降?”展风不禁讶道,南离城的手下会留有归降之人?

    温寒点了点头,解释道:“不错,至今以来,降者仅有十数人,归降后则是我南离城的一份子,无分彼此!”

    展风面色微变,道:“温城主,是否想在下二人归降你南离城?”

    温寒长笑一声道:“错了,是温某并未言明,这些降者中有两个必须的条件,一是我南离城邀降方可,再者,我南离城中具是流离失所,无亲无兄之人,所以他也应是如此之人才可,但一入我南离城便都是兄弟姐妹,再无嫌隙!”

    展风面色微沉,沉吟道:“温城主是想我李义兄弟归降了?”

    温寒抚掌点头道:“正是此意!”

    一直未开口李义闻言却是面色骤变,一拍木案,霍然起身怒道:“你们杀我妻儿,毁了我家,还要我加入你们,我即使死了也决不可能!”

    这嘭的一掌,震得桌上杯斜盏倾,茶水四溅,也让几人惊了一惊。

    那洪姓青年瞬时面显怒容,双拳紧握地瞪视李义,但终未出手,哑师笔立不动,神色微寒;惟有温寒未有其他表现,只看了李义一眼,同时用手将桌上茶水引到桌沿,然后让其缓缓落下。展风则连忙将李义扯住,勉强将他按住坐下。

    温寒待李义神色稍缓,才抬起头来,直视他道:“我南离城有条铁律,得令者死,祸不及亲!从无人敢违逆分毫,你妻儿丧命之事并非我南离城所为!”语气虽是平缓但却透出斩钉截铁的意味。

    展风一震,他直觉感到温寒所说的话并非虚言,不由得暗问:那么又是何人冒名而为呢?李义闻言也是一颤,抬头对视着温寒,神色迷离。

    一旁的洪姓青年终于忍将不住,开口道:“我们已经遇到十数人冒着我们的名字杀人夺命了!”

    此言一出,展风更是一惊,南离城在武林中潜藏的底蕴极深,何人竟会冒如此大不韪来触怒它呢?不禁疑惑地望向温寒。

    温寒点了点头,道:“小洪说的不错,确有人暗中冒我南离城的名号行凶杀人,此类事件也是数月前才出现的。”

    展风闻言不禁暗自思索,未等他开口质疑,温寒却续道:“此事稍后再论,温某有些问题想要询问李义兄弟!”

    李义压下心中的怒意与惊讶,抬头望了过去,不知他是何意。

    温寒道:“今年八月初时,李义兄弟是否曾在洛阳城外挑衅过一个恶少,并出重手将他杀了。”

    一旁的展风闻言留神听着,知道此事定于他收到“死神令”有关。

    李义愣了愣,点了点头,同时解释道:“是,那恶霸调戏一个无辜少女,我看他不过,才找机会惩戒他的,谁想,那天竟失手,失手把他给打死了……”

    温寒点头沉吟道:“此事李义兄弟之过,在于出手过重,并无大错,但不巧的却是你失手杀那他之事被我们一名途经该地的死士看到,他未能查探清楚便向内堂申请了‘死神令’,所以才会有后来的事!”

    展风闻言心中一动道:“那名死士是否叫小六?”

    温寒一讶,又旋即释然道:“一定是关远透露的吧!”展风一愣,不知道他说的关远又是何人,温寒又道:“那次你们把他伤得真是不轻啊,‘满天星’果然名不虚传!”

    展风闻言顿时明白过来,忙道:“此事乃展某那位朋友一时义气所为,展某愿一力承担,还请城主不要牵罪与他!”

    温寒一笑摇头道:“他便是钟晓吧,你放心,不会有人以此为罪的。”

    展风点头,放下心来,略感不安道:“不知那位关前辈现今伤势如何了?”

    温寒含笑道:“已无大碍。”转言又道:“小六是关远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才会亲自出手你的事情!”

    展风无语点头。

    温寒接着道:“小六死后,我城内有人查清了此事,最终决定取消对李义兄弟的追杀,所以后来的事都是人冒名而为!”

    “他死了?”展风讶然道。

    温寒点头道:“他是自裁的,我南离城对自己兄弟并无惩死的规定,但死士堂有内外之分,为捍卫此尊严,外堂的死士任务失败便会回城交代详细然后再从容赴死。”顿了顿,叹了一声道:“若那次任务成功,他便可转至内堂,不用以此为戒了!”

    一语说罢,展风二人神色都微感黯然,毕竟此事与他二人有着直接的关联。立在一旁的洪姓青年却是面色坦然,露出几分毅然决然之色,似不以此为意。

    展风收拾思绪,默然片刻,道:“温城主,死神令的材质是否你南离城所独有的?外人怎能取得?”

    温寒神色微重,摇头道:“在此之前,这黑玄铁乃是我南离城人从地底深处所取,应是独有,但现在我却也不能确定了。”

    李义自觉以其南离城主的身份必是不屑于言谎,听得他如此解释,也有几分相信,但让他蓦然间,与对方从仇人转为兄弟,一时却仍是难以释怀,只得垂首不语,默然深思。

    温寒看他一眼,也知此事短时内强求不得,也不再此上多言。

    展风见李义之事疑惑消解,想到自己之事,从怀中取出“死神令”,置于桌上,沉声问道:“温城主,在下之事又是为何?”

    温寒微微一笑,将令牌收回,同时道:“展少侠的事乃是温某承旧人之请,不得不为,但事生变故,此刻便将它收回!我南离城对展少侠的追杀也就此取消!”

    展风一愕,沉声道:“温城主是承何人之托?可否相告?”

    温寒摇头道:“我南离城从无此先例,展少侠见谅。另有一事也想请展少侠相助,此事之后,展少侠若有需人相助之事,便可来我南离城,温某亦会尽力相帮!”

    展风皱眉道:“以南离城的能力尚办之不成,在下又有什么能力能够相助!”

    温寒一笑,抚掌赞道:“展少侠不问是何事,而先已能力自估,可见非是轻言寡信之人,如此与温某亦可放心了。不若展少侠听我说完是何事,再拒绝也不迟!”

    展风点头聆听。

    温寒道:“所托之事便是希望展少侠能帮我们探明一件事情,那件事正是关于‘死神令’被何人冒名之事!”

    展风一怔道:“这件事,在下恐怕无从相助。”

    温寒摇头道:“错了,展少侠正可相助,因为此事可能还与天罗教有关!”

    展风一惊,失神片刻,才舒气道:“温城主是说天罗教有人冒用南离城的名义为非作歹?”

    温寒道:“尚只是怀疑,所以以你天罗教少主的身份,要证实此点并不太难!”

    展风细想后道:“若真是天罗教所为,温城主又怎么会以为我会帮你证实这件事,到时我若是谎言相欺,温城主恐怕也无从查证吧!”

    温寒点头坦然道:“确实不错,但温某却知展少侠非是这样的人,再者,此事终是为恶,展少侠自己站在天罗教的立场也需查明是否属实,否则这未明之事传将出去,天罗教将更是众矢之的!”

    展风沉思良久,知道他所言非虚,正是不得不为,终于点头同意道:“好,展风自当竭力查明。”微微一顿又道:“不过,温城主应知道在下的处境,若处理不当的话,可能一月之后便是丧命之期,如此的话,恐怕也不能在此事上多做什么了!”

    温寒笑了笑道:“不错,这些温某自然知晓,此事便算作一个验证吧,若你月后连自己之事也处置不好,也难负我南离城所托了!”

    展风闻言稍愣一下,便蓦然扬声道:“不错,正该如此!”

    二人谈完,温寒收敛神色,望向李义一眼,温声道:“李义兄弟,那两块令牌都交予我吧,一切也都过去了。”

    李义沉思片刻,终于从怀中缓缓取出令牌,却只是一枚,其上镌刻的正是“李义”二字。同时也开口道:“宝儿的那面令牌,我,我想先留着!”

    温寒微微一想,点头道:“也好,那面令牌既非我南离城之物,你留存与否也无大碍!”

    李义闻言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温寒淡淡一笑,将两面令牌收好,目视屋外,夕阳已逝,残霞黯淡,起身道:“此时天色已晚,我南离城人也正在此时夜出,两位不如一同入城去,随意观览,明日再作打算。”

    展风点头,他也想见识一下这不夜荒城究竟是如何光景,当下答应道:“如此就叨扰了!”

    温寒一笑置之,领步出门而去。

    展风几人赶忙跟上,在星辉月芒中向着南离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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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地下宏城】………

    秋风劲,夜阑珊。

    五人一行,在寒风中且行且谈,约莫半个时辰后终于从叠嶂不休的山峦中走出,一出荒林,展风蓦然觉得眼前一亮,不远处的南离城竟是灯火通明,遥遥可见,城内遍立的火把,将其上的那一方天宇也映衬的格外明亮。

    展风与李义二人未见过如此情形,愕了愕,齐地顿足远观。

    温寒知道二人心中的惊讶,注视满城灯火,语音微重道:“这每一点灯火都代表着我南离城弟兄已故的亲人!”

    展风二人闻言一讶,向他望去。

    温寒头也不侧,目光灼灼地望着南离城道:“我南离城的弟兄姐妹都是经历无数坎坷独自存活下来的,他们的亲人俱都不再,所以有人会燃香或是燃火记悼,久而久之便成了现在这每夜灯火的情景!”

    展风心头震动,这“不夜荒城”之名,竟是来源于此,这满城灯火又代表着多少的痛苦与不幸?江湖,这就是江湖!注定了是浸泡在不幸中的江湖!念及此处,不禁轻声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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