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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情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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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他终会回来的。”松赞干布转了转眸,阴阴一笑,“到时我若不狠狠地教训他、修理他,我就不是他的王。”他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让他在佳人面前出丑的小子,走着瞧吧! 
  “尊敬的国王陛下,你不觉得被修理的人是你自己吗?”文成公主望着眼前这个曾将中原女子批评得一无是处的人,唇边泛起动人的浅笑。 
  “我不觉得。”松赞干布摇头,扶着文成公主坐在床沿,大手体贴地将她那流泻而下垂于胸前的发丝拢于身后,指尖仍然依恋着她那柔黑亮泽的长发,久久不愿移开。 
  他那带着宠惜的亲昵动作让文成公主微感怔然。宫中少见男子,除了父皇与众位皇兄之外,大多是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太监,因此她从未有过与异性相处的经验。眼前这个人不像世俗之人对她诚慌诚恐,执礼甚恭,也没有因她的公主身份敬而远之。张大清澄的美眸,她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该称做救命恩人的男子,心中的异样情素悄然升起。 
  “公主殿下,你这样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松赞干布被那双美丽的眸子看得俊面微醺,他带着几分夸张地道。 
  “哦?”文成公主的唇角好玩地勾起,“国君,你的脸皮也太薄了,怎么做一个王者?” 
  “我的脸皮只在公主面前才会变薄。”松赞干布半真半假地说,明亮的眸闪烁着狡黠。 
  “狡猾。”定定地望着他半晌,文成公主说出了对他的评语。 
  “谢谢公主夸奖。”松赞干布扬了扬眉,含笑接受伊人的评论。看来她有点了解他了,不然也不会送他这样两个与他本性相符的字。 
  “你和一个人真的很像。”文成公主眨了眨美眸,自从初见时,她就有这种想法。 
  “是吗?”松赞干布好奇地问:“那人是谁?” 
  “我父皇。”文成公主缓缓地说。 
  “这不奇怪。”松赞干布扬起唇角,愉悦地笑了,“如果不像的话,我们怎么能都做皇帝?”他忆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个男孩对着东方许下的誓言,不由笑得更开心了。 
  大唐,他心目中的圣地,他终于来到了这里,还遇上了一个如此优美、高雅的公主,“文成公主啊!你是我命定的人。”轻轻执起伊人的双手,他低低地昵喃。 
  望入他那款款深情的眸子,文成公主美眸温润了。一瞬间天地万物都化为虚无,她眼中、心底只有那双仿若蕴涵着魔法的眼睛,撼动了她那一直平静了十八年的灵魂。 
  透窗而来的金阳在室中舞出了纷飞的光雨,如精灵般在二人的周围跳动。似庆祝着命定的邂逅,风中隐约传来了那古老而优美的音韵。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 
  咸阳街头。 
  文成公主用一袭轻纱罩住了绝世的容颜,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徐徐而行。她仪态从容,步履轻盈,一身的素白衣袂随风而舞,说不出的写意、清华,那仙子般的姿容仪态每每引来行人的注目惊叹。松赞干布看在眼中,心中不由波浪汹涌,强忍着挥拳打掉那些人摆在脸上的倾慕之情的冲动,他寒着脸跟在文成公主身侧。 
  文成公主浑然不知身边之人的波动心情,回首嫣然一笑,“这咸阳街头虽不比长安繁胜,但百姓倒也富足安乐。” 
  那绝美的笑容融化了松赞干布冻结的表情,他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一个痴望了文成公主半晌的年青书生,而后对文成公主报以微笑,“比起大唐的盛世皇朝,我吐蕃国还差远了,可见我这个国君努力得还不够。”一路走来所见的四海升平的繁荣情景给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刺激,也提醒了他这个国君未尽到职责。 
  “怎会呢?”文成公主笑语盈然地道:“吐番国自立国起到今日,只短短数年,便成为诸国之中的强国,你这个君主已经创造了奇迹了。” 
  惊奇于她对吐蕃国近状的熟悉,松赞干布忍不住问:“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因为我是大唐的文成公主。”文成公主淡然微笑。她所知道的事情都是待在御书房苦读得来的。父皇最是宠爱她,见她喜爱读书,也就让她读个够。关于吐蕃国的一切早已记载在御书房的文案之中,这也是为何她第一次见到松赞干布即认出他身份的原因。 
  这位公主真是超凡脱俗,松赞干布对她的倾慕又加深了一层。在他眼中,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无不令人心仪,那高雅的仪态、娴静的神情均透露出皇家与众不同的风范。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呢?初次相遇于山贼横行之时,她表现出了非凡的勇敢与果断,救自身脱离险境。震惊于她那不让须眉的凛人英姿,长久以来对中土女儿轻视的心态就在那一瞬间转变,他遗落了自己的心。 
  客栈之中病床之上,她智慧的言语、锐利的词风让他深深地佩服。 
  而今在这咸阳街头,她又如此博学多识,风华绝代。 
  能遇上她,是他一生的幸运吧?松赞干布欣悦地扬眉,他命定的女孩儿啊!他如今只怕是欲罢不能了。她可不能怪他从此之后纠缠不休,谁叫她让他如此神魂颠倒呢? 
  “你在想什么?”文成公主皱眉望着一脸奸诈笑容的松赞干布,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长笑一声,松赞干布上前一步执起伊人雪玉般的柔荑,“在想你。”他毫不掩饰地说,望向文成公主的瞳眸闪烁着熠熠的神采。 
  文成公主垂下美眸,躲开他那似能勾魂摄魄的眼眸,两朵红晕不受控制地飞上如玉的面颊,“你一向都是这么坦白吗?”她低低地问,心中涌起一种乍惊还喜的醉人情绪。 
  “当然。”松赞干布张大眼眸,一点也不心虚脸红地回答:“这是我的美德之一。” 
  仔细看了他半晌,文成公主摇头叹了一口气,“你的美德中一定不包括谦虚。”她百分之百地肯定这一点。 
  “知我者莫过于文成公主。”松赞干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感慨,他向文成公主示意地眨了眨眼眸,一副你知我就可以了的神态。 
  文成开颜娇笑,那如银铃一样的笑声在空气中久久地回荡,“知道吗?这十八年来我从未笑得这样开心,这样无拘无束过。”她无视行人的目光说着,那神情不再矜持高贵,反而像一个顽皮的小女孩。 
  “从今天开始,我会让公主天天如此开心。”他在青天白云下许下了承诺,貌似不经意的语言下掩饰着一颗无比认真的心。 
  震动地望着那双诚挚的眸子,良久,文成公主转过身去,幽幽地道:“别轻易地许诺,没有人会知道明天会怎样,如今信誓旦旦的誓言到了最后也许只是戏言一句。”在宫中成长的她看过无数例子。所谓的浓情炽爱不过只是一时的惊艳,一时的痴迷,到终化做风清云淡,甚至不会在心头留下痕迹。她不要经历这样的感情。他是吐蕃国的君主,可以坐拥佳丽无数,她不想亦不愿成为其中之一,更何况她是皇族的公主,她的婚姻只是一道圣旨,一个指婚的命令,身不由己,心亦不由己。 
  思到这里,她加快脚步向前方那喧哗的市集行去,将松赞干布丢在身后。 
  “文成——”目光触及渐多的行人,松赞干布硬生生地将后面的“公主”两个字咽了回去,急急追着前方那个似无情的倩影。他对大唐的语言还不是十分精通,对她那一段深奥无比的话不是十分明了,但是他却感觉到她那淡淡的伤感与无奈,也明白她是拒绝了他的心意。只是他不懂得为什么。这几日的相处,可以看出她很欣赏他甚至是喜欢上他了。是他方才说错了话了吗?他烦恼地抓了抓头,目光锁定前方的佳人,急步追上去,一点放弃的意思都没有,自小他许下的誓言都成为了现实,这次也决不会是个例外。 
  “好可爱的鹦鹉。”文成公主停在一个摊前注视着笼中的一只绿羽鹦鹉,它的颈部有一环鹅黄的绒毛,像带上了一个美丽的项圈。 
  “漂亮的姑娘,你好,你好。”它一面在笼中打着转转,一面清晰地叫着。 
  银铃似的笑声再度扬起,文成公主所有的烦恼均被它逗得不翼而飞。 
  “你要是喜欢,我这就买下它送给你。”赶来的松赞干布毫不犹豫地将银子付给了摊主。不过是一只小鸟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留住文成公主唇边的那朵明灿的笑颜,他愿意做任何事。 
  “谢谢你。”文成公主垂眸轻轻地道。 
  松赞干布提起那只鹦鹉笼,淡淡地扫了一眼笼中的鹦鹉,不满地道:“我救了你的性命你都没有谢过我,如今,我只是买了这只鸟,你就谢我?”难道他堂堂一个吐蕃王在她眼中竟然比不上一个鹦鹉? 
  文成公主张大美眸定定地望着松赞干布那张写满委屈的面庞,笑声不由自主逸出朱唇,“你竟然吃一只鹦鹉的醋。”她笑得全身发软,公主的仪态再一次消失无踪。 
  松赞干布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笑得柔软无力的娇躯,一只手自然地在她背上轻拍为她顺气。目光凌厉扫过四周呆看着文成公主的娇姿柔态的行人,直到“观众”们都有自知之明地离开后,他皱起剑眉,不悦地问:“我的话很好笑吗?” 
  “你自己认为呢?”文成公主站直身子反问。她的眉间、唇角依然带着娇媚的笑意。 
  松赞干布心神一荡,“就算是好笑吧!只要你开心就好。”汉书中有云:美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他如今既不用倾城,也不用倾国,就能欣赏到美人的笑容,已经是很划算了。即使是成为美人的笑料也算是非常荣幸的一件事吧?他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对不起,国君,我不是有心取笑你,只是那太好笑了。”文成公主抓着松赞干布的手很认真、很认真地道歉,那张绝代的仙颜依旧载着盈盈笑意。与他在一起,她想不笑好难啊!她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你永远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回握着那双丰润的柔荑,松赞干布诚挚地说。 
  那是他内心的声音啊!文成公主闭起湿润的美目,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引起了她灵魂的震颤。今夕何夕?她又不知道了。 
  ——◎◎◎—— 
  “听说咸阳郡城来了一位公主、一位皇子。”某路人甲传播着小道消息,轻易地引起了八方人士的注意。 
  “可不是吗,据说就住在云聚客栈之中,那位公主还生着病呢。”路人乙附和着说。 
  所有的人都竖起耳朵,大感兴趣地等着二人继续说出内幕。 
  “听说那位公主生得冰肌玉骨,貌可倾城。任何男子只要瞧上一眼,心中就会顿生爱慕、恭敬之心。不过大多数人都会在她仙子般的仪态面前自惭形秽,不敢上前与她相见。”某甲见欲知详情的人越来越多,便开始绘生绘色地生动形容,“那位皇子英俊潇洒、尊贵不凡,有着男儿中少见的磊落相貌。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美丽得像天上的星月,足以令世间的女儿倾倒迷醉。”某甲越说兴致越高。 
  文成公主由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他们是在说自己与松赞干布吗?她用眼神询问身旁那位吐蕃国主。听着那人的描叙,文成公主不由颊升红云,深感不自然之余,也有点奇怪,自己有那人说的那么出众吗? 
  接收到文成公主疑问的眼神,松赞干布不由苦笑。他竟然被百姓传成大唐的皇子,世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而且他的眼睛真的迷人到倾倒众生吗? 
  “文成,你看着我的眼睛。”松赞干布抓着身边惟一一个女子,相当严肃地寻求答案,“你可曾为它倾倒迷醉?” 
  美眸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的眼眸,文成公主缓缓摇头,“不会。”她坦白地说。他的那双眼眸是很美很迷人,可是还不会夸张到让人一见倾倒吧!像她最多会有一点赏心悦目的感觉而已。 
  “你也清楚地看看我的容貌。”文成缓缓地拢起面纱仰起玉面,学着松赞干布的样子求证,“你可感到对我倾心爱慕?可曾自惭形秽到不敢与我说话?” 
  “不曾。”松赞干布亦摇头。望着眼前那张炫目的娇颜,他私下认为某甲对她容貌的描叙一点也不过分。只是男人怎会自惭形秽到不敢接近她?像他只会终日想着怎么更密集、更长久地与她“接近”,以期达到一辈子天天能看到伊人倾国的娇颜的伟大目标。 
  “我要是能亲眼见一公主就好了。”某路人丙听得心神皆醉,无限渴望地开口,代替围观的听众道出了心声。 
  “那有何难?”某甲好心地提供给大家一个能亲见公主的途径,“去云聚客栈就行了。” 
  “太好了!”围观者齐声欢呼,大有直奔云聚客栈之势。 
  “不好。”松赞干布大为皱眉,如果让这些人涌进云聚客栈的话,他与文成公主今后只怕会永无宁日。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想到这里,他拉着文成公主向某甲行去。 
  “兄台,方才所言都是你亲眼所见吗?”松赞干布拦着某甲礼貌地问。 
  问得好,文成公主在心中暗赞。聪明多智大该是这个吐蕃国君的另一项美德吧!她满怀期待地等着那个说得天花乱坠之人的解释。 
  某甲抬头望了望眼前这对气势非凡的男女,有些心虚地回答:“不是。” 
  “不是!”围观众人均张大眼眸,不能置信地重复。每个人都怒气上扬,更有人握紧拳头,大有痛揍他一顿之势。 
  眼见将惹起众怒的某甲紧忙大叫:“我是听为公主看过病的老神医的详尽描叙后才跟各位提起的。那位老神医手中有宫中大内侍卫给他的诊金为证。好大的一锭黄金,我是亲眼见过、亲手摸过的。” 
  “真的?”人群中有人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某甲大大地点头,“那位老神医家就住在附近。因为他有幸为公主看过病,大家都相信他医术出众,都抢着找他看病,目前他的生意正好得不得了呢。” 
  文成公主与松赞干布听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二人对望一眼,正欲转身回客栈。 
  “没想到我那一病竟然成就了医者之名,为他带来了商机。”文成微笑得压低声音道。 
  “我要掐死巨灵。”松赞干布咬牙切齿地低语,脸上却保持着高度的平静。那混小子付诊金就付诊金嘛,干什么一出手就是一锭黄金?又怎能不招人议论?这下好了,被传成大内侍卫了。回客栈之后,他一定要巨灵好好过过“大内侍卫”的瘾。 
  “你要怎么整巨灵是回去之后的事了。”文成公主瞧着接近的某甲,唇角不由泛起一丝顽皮的浅笑,“国君,眼前的危机还要仰仗你那过人的智慧呢。”她轻轻一推将松赞干布推到某甲面前,而且笑吟吟地站在一旁准备做一个尽职的旁观者。 
  “兄台。”某甲一把拉住松赞干布的手,“我带你去见一下那位老神医,你就会相信我的话了。”他热烈地期盼着自己的话更具说服力,“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跟我一同去。”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对周围的众人说的。 
  观众们二话不说地跟在某甲身后,一个个神情雀跃,双目放光。 
  “不必了,兄台,就算在下相信你的话就行了。”松赞干布带着一脸僵硬的微笑拒绝。去见那个老神医?他不敢想象那名老神医指出他与文成的身份后,这些人会不会将他与她生吞活剥了。 
  “那怎么行?”某甲热情地拉着松赞干布边走边说,“你一定要亲耳听听老神医的描叙,也算是过过耳瘾。” 
  不,他一点都不需要过什么耳瘾。松赞干布无声呐喊。眼见文成公主从容不迫地随行在身侧,一脸恬静的微笑,似乎一点都不为眼前的情景而忧心,松赞干布佩服之余亦开始大伤脑筋,思考如何才能礼貌地摆脱这些好奇人士回到客栈。 
  “兄台。”某甲再度开口,“虽然你与你身边的姑娘均相貌出众,但我可以断定,一定比不上住在客栈中的皇子与公主。那位皇子衣着与我等服饰大不相同。他的衣襟稍短,袖口窄小,帽沿缀着雪白的兽毛,看起来既英俊又威武。那位公主面拢轻纱,身披素色罗裙。头上只绾着一只凤凰钗……”等等,他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描叙与面前的那双男女相像?不,不只是相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某甲的眼睛睁大,目光开始在文成公主与松赞干布身上转来转去,“你们……你们该不会就是住在云聚客栈里的皇子与公主吧?”他激动得声音颤抖,那尖锐的声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有必要这么激动吗?松赞干布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迅速退到文成公主身侧,“准备好了吗?公主殿下?”他彬彬有礼地问。 
  “准备什么?”文成公主对他那没头没脑的问题大感困惑。 
  “逃命。”松赞干布大叫一声,在一干人士围上来之前拉着文成公主向前急冲。 
  “他们真是皇子与公主。”某甲如同做梦般地傻笑,“我与皇子与公主交谈过,还握过皇子的手。我真是太幸运了。”他决定三个月不洗这双手,免得洗掉了沾在手上的贵气。 
  而他身后的一干人等却争先恐后地向松赞干布与文成离开的方向追去。瞬间原本热闹的街头变得冷冷清清。 
  一条轩昂的身影从街道的隐蔽之处缓缓行出,望着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离去的方向微微冷笑,“终于找到你们了,真不容易啊!”他自言自语地道,“看来你们的日子过得很精彩。” 
  朗朗地一笑,他加快脚步追了下去,微风扬起他的衣袂,露出了一柄墨色的宝剑,在阳光下闪烁着乌溜溜的金属光泽。 
  ——◎◎◎—— 
  金秋的阳光绚灿而温和,习习凉风送来,阵阵清爽,空气之中到处充盈着无拘无束的轻松气息。这是一个适合散步而不适合奔逃的美好日子。 
  可是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二人正沿着小巷非常、非常努力地飞奔。 
  “不行,我跑不动了。”文成公主苍白着脸,气喘吁吁地开口。老实说她这一生都没有跑得这样快过。 
  怜惜地望着伊人,松赞干布在一旁鼓励:“公主,马上就要甩掉那些人了,再坚持一下吧。”他好心地提醒她,“你也不想被那些人当做珍奇欣赏,是不是?”他伸手扶着文成,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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