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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剑-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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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克没有觉异状大吼一声,双手猝然力猛向前推,原以为秋远峰势必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不料仿佛撞上一堵墙似的,反倒被震退三步方才稳住身子。

    酋长与族人密切关注着两人情况,见到哈克猛然力就算一头健壮公牛也要被他退到,哪知情况居然倒转过来,酋长眼里惊讶之余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哈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盯着秋远峰,愣是不敢相信本该轻轻松松一手便可推到的人竟然如同木桩一般稳稳站定,脚下不动分毫不说,自己反被震退。哈克愣是不信邪,怒吼一声,其势如猛虎扑食,宛如小腿一般粗壮的胳膊迅猛地推向秋远峰,然而一如前事,不仅没有推动他反而两只手臂被震得麻,隐隐生疼,饶是哈克使出吃奶的力气,依然无法撼动分毫。

    瞧见哈克气喘如牛,秋远峰微微一笑:“大伙一起上吧。”

    看热闹的诸多年轻壮汉见到哈克气喘吁吁,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心中寻思着:“定是哈克今天手软脚软,看俺们的厉害。”听到秋远峰放出话来,诸人一拥而上,三四个精壮汉子排成一列一同使劲力,却仍不能撼动秋远峰巍然屹立的身躯。

    哈达拉见状心里不由得乐开了花,啧啧称奇道:“贵客,你真是好本事,这么多人都推不动你。好了,克雷,哈克你们下来吧,有了秋客人帮忙我们的草场就有希望啦。来来,咱们继续喝酒,为明天获胜干杯。”

    他们用尽全身力量仍无功而返,人人气喘如牛急促喘气中,都不由得向秋远峰竖起大拇指,眼中皆是敬佩的目光。哈克拉着秋远峰的右手,朗声大笑:“贵客,果然好本领呀,来,咱们继续喝酒。”

    秋远峰向众人投去一个宽慰的眼色,大声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赢得属于你们的草地,来,干。”

    部族里那些妇孺老幼见到秋远峰一身本领,放下担忧之心,纷纷朝他投去感激的目光。秋远峰目光扫过可谓感慨丛生,就在十多天之前也是面对几十人各色目光,然则那眼神比之现在更令他心痛悲伤。

    秀色有些不明白秋远峰此举深意,以他的身手得到魔教尊者仁殇的赏识,放眼江湖可算是一流顶级高手,若是那样的高手碰到今夜事情,根本不屑贬低身份与这些牧民之间的计较,如此一来简直有辱一流顶尖高手的身份,然而秋远峰这么做可见他自有的打算。

    众人得见有奇人异士相助,大放宽心复又举起大碗痛快畅饮,仿佛之前凝结的忧虑愁云悉数弥散。

    秋远峰余光瞥见秀色一脸困倦,心知一路上都是她尽心尽力服侍自己,难得有时间好好休息,便向哈达拉道:“酋长,能否安排我的妻子先回去休息,我们奔波劳碌一整天了,我怕累着她。”

    哈达拉会意马上叫来他的妻子,吩咐她带着秀色下去休息。秀色委实有些渴睡,望见秋远峰酒来碗干来者不拒,忧心关切道:“公子,你少一些,我先去睡了。”

    众人抢在秋远峰之前,嬉笑道:“嗯,我少喝一些,娘子先暖暖被窝等我。”

    若是平时,哪里胆敢有人在秀色面前出言戏弄,别看秀色在秋远峰面前温婉娴熟,柔情脉脉,须知她曾经也是杀人如麻的萧府夺命六婢之。不过因为秋远峰,一切全都变了,秀色羞怯得匆忙离去,怕又再惹出笑柄。

    秋远峰生性喜酒有待人亲切随和,于是被众人你一碗我一碗轮番劝酒,末了躺在草地上烂醉如泥,在烂醉之前秋远峰脑中唯有一个念头,很想很想而今终于醉死一回。

    众人大都也逃不过醉鬼的宿命,只有哈达拉保持的清醒,忙命人先扶着秋远峰送到秀色休憩的帐篷,待到篝火将息,哈达拉默默注视环绕其间的帐篷,轻轻一叹:“希望今夜不是最后一餐。”

    秋远峰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秀色独坐毡头美眸一瞬不瞬投注在秋远峰钟灵毓秀的脸庞上,仿佛那是一副动人的图画,让她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只待昨夜秀色进到帐篷内方知晓塞外牧民不兴用床榻睡觉,在好奇心驱使下询问得知牧民一个季节一个地方轮休放牧,经常流动没有固定居所,所以自然没有床榻这个累赘。

    瞧见秋远峰眼眸颤动,知他即将转醒,秀色暗忖:“又错过一次。”想着娇美俏脸微现红晕,笑容绽放,柔声道:‘公子,你醒了,我给你打盆水来洗脸洗漱。”

    秋远峰头痛欲裂,恍惚之间听见秀色甜美声音,微微点头。不多时,秀色端着水盆揭帐而入,替他搽干净脸上风霜之色,略显不悦道:“公子,叫你莫喝太多,就不是不听奴婢的劝告,唔,现在觉得怎么样?头还疼吗?”说着语气又为之柔软。

    “借酒浇愁愁更愁。”秋远峰叹了一句,望见秀色娇嗔姿态又是一番丽色,那凸出撅起的红唇光泽湿润,娇艳的双颊还有含情凝眸的眼睛,与寒冬里冷峭之色格格不入,忽然心神荡漾,趁其不备伸手搂住她的纤腰着手处丰腴温软,微微用力便把婀娜娇躯揽入怀中。

    秀色“嘤咛”一声,整个柔软温和的**倒入他怀中,娇颜热晕生双颊,轻声吐语道:“公子,你这是?”

    吐气如兰口齿皆是幽兰清香,秋远峰贪婪用力嗅着,双臂揽住她的腰肢,“不要说话,我只想这样静静地搂着你,什么也不去想。”

    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抱入怀中却说什么也不想,秀色心中暗暗感到好笑,不过正如秋远峰所言,她真地觉察到对方的身体一些反应也没有,彼此间的温度热度出奇地没有升高也未降低,难道自己缺乏魅力么?

    然而,当秀色抬头瞧见秋远峰额头涔出豆大冷汗时,方才觉得她的想法错了。秋远峰搂着她不过是在与自己的**战斗,他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秀色心中顿时黯然,此刻她很想挪动诱人的娇躯来引诱他释放内心的**,可是见他这么努力,她怎能忍心摧毁他的苦心呢?

    两人各有所思,就这样静悄悄地躺了许久,秋远峰缓缓舒了口气,动了动身体,道:“秀色,陪我到外面走走,咱们去领略大草原的美丽风光。”

    秀色顺从他的意思点头会意,想起身却现他的双臂仍紧紧搂住自己,“公子,你松手啊,要不我怎么起来呢?”对于秋远峰奇怪言行,秀色此时颇有哭笑不得之意。

    秋远峰邪邪一笑:“你还给我那个呢。”

    “什么那个······是那个么?!”秀色一阵迷糊,忽然想及那种事,不由记起石洞内旖旎荡人魂魄的**情景。?。ppa{netetety1e>;



………【第三章 人之常情(上)】………

    风雪旖旎夜,黯然**时,那种醉生梦死飘飘欲仙的**蚀骨,秀色怎么会忘记,刻骨铭心的滋味一直深深镌刻在她心里最深处。然而,秀色亦有自知之明,对于秋远峰她始终不敢心存与他长相思守的幻想,在她看来秋远峰太过优秀,而她呢只是一个侍候服侍主人的丫鬟侍女,能够经常看见秋远峰她心里就很满足了。

    在萧府,作为一个陌生人,他是第一个将她视为平等人来看待,仅此一点对于秀色来说已是莫大的荣幸与感激,直到后来,她甚是可以为他毫不犹豫的牺牲性命,更不消说蒲柳之姿的躯体,只要他需要,秀色会抛开女子的矜持与羞涩默默地奉献。

    一时间秀色从未想过此类问题,而今在他身边的人就是自己,她忽然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女人。

    秋远峰见她默然无语,一双翦水双瞳频频闪动奇异光彩,俯在她耳际亲昵道:“秀色,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一股男子热气迎面袭来,秀色闻之娇躯酥软,体内那股不知名的热火正由心底蔓延至全身,从冥想中回神瞧见自己还躺在他的怀中,俏脸一红怯生生道:“没,没什么,公子,你不怕被人现么?”说着眼睛朝帐门瞅了瞅。

    秋远峰见她眼角眉梢皆是浓浓春色,朱颜红润檀口樱唇微微张合,言语中沁透幽兰麝香,知道怀中佳丽春心萌动,邪笑一声向她红唇吻去。

    秀色心如鹿撞芳心怦怦直跳,终于两张灼热的润软的嘴唇紧紧粘合在一起,此时秋远峰已非当日吴下阿蒙,亲吻的口技日渐增长越纯熟,轻松撬开皓白贝齿突入美人口舌之内,肆意汲取馥郁芳香的香津玉液。

    秀色闭起双眸搅动香舍与之周旋,不一会儿便被秋远峰轻松俘虏,口中咿唔呢喃,鼻息嘿咻嘿咻,喷出缕缕炽热芬芳的气息。此刻她完全沉迷在秋远峰热烈拥吻之下,美目迷离隐含春情,双腮通红娇嫩,一派任君采摘的柔媚妖娆姿态,秀色在隐隐热切期盼着与他再次共赴神秘而**的巫山**之游。

    然而秋远峰却是不解风情地离开那双灼热温润的红唇,也并未解下佳丽的罗衣布衫,反而起身拉着她离开暖融融的毛毡,替她披上一件厚厚棉袄便向帐外走去。

    秀色倏忽间离开那张灼热似火的嘴唇,心中竟隐约泛起一丝失望之色,秋远峰若有所觉,笑了笑:“现在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唉,无意之中又做了一个罪人。”秀色赧然羞红着脸垂头不语,心头却是一阵阵甜蜜蜜。

    两人步出帐外,不远处哈达拉朗声笑道:“秋客人,你与夫人昨夜睡得可好,不知道我们牧民的毛毡可否习惯?”

    秋远峰笑着回道:“嗯,好久没有这么安心地熟睡过,只不过是哪位弟兄抬着我回到帐篷里,到时候要谢谢他不知道找谁呢?”

    哈达拉哈哈大笑,身后有些年轻壮小伙闻言亦是失笑出声。

    日当正午,今日天空作美,雪停云开见晴空,寒风停歇,阳光普照,真是难得塞外奇景。秋远峰见天色极好,心中动了闲游之意对哈达拉说道:“酋长,我们两向出去走走,可否帮我们照看行李?”

    “这是说哪里话,我会派人照看好的,你们尽管放心。哦,你们若想欣赏草原风光想不想试一试骑马游览呢?”

    “骑马?”秋远峰愣了一下,“我至今不会骑马,甚是连马的模样也很模糊。秀色,你会骑吗?”

    “骑马?”秀色摇头瞪大眼睛,看情形似乎很想试一试样子,“我不会,不过······”

    哈达拉见到秀色跃跃欲试的模样,忙道:“唉,真可惜,在草原之上策马驰骋最是惬意不过的啦,若是你们想出去散散心,看看风情,骑在马身上也是非常愉快的享受,中原人不是有一句成语,叫信马······什么来着”“可是‘信马由缰’?”秋远峰提醒了一句。

    “‘信马由缰’对对对,就是这四个字的话,闲散之时任由马儿信步缓行,坐在马上看风景,别有一番韵味。”哈达拉尴尬一笑。

    听到哈达拉说得眉飞色舞,秋远峰很是向往,“不过,看样子你们都没有接触过马儿,如果贸然骑的话是会受伤的。嗯,等过了今天,明天你们想学骑术的话,我叫哈克教你们,他可是我们部族里最出色的驯马好手。”

    秋远峰听出酋长言下之意,笑了笑:“没关系,我们不过是出去走走,用不着骑马,等有时间再学不迟。”

    哈达拉干咳一下:“嗯,最近伊族部落经常派人来草场巡视,好似这块草地已经是他们的了,生怕我们怀恨在心故意破坏草地。其实草场哺育了我们,我们对草地有很深的感情如大地母亲一般,就算我们被迫离开也不会拿草场出气。你们别走得太远了,注意安全。”

    “酋长不必担心,在日落之前我们会回来。”秋远峰朝他点头示意,携着秀色朝远方走去。

    哈达拉看着他们渐行渐远,叹了一气:“他们夫妻和睦幸福,但愿他们不要被我们两族的恩怨拖累才好。”

    “放心吧,阿爸。”哈克上前一步望向秋远峰的身影,眼中露出崇敬之色,“我们试过了,秋客人真的很有本事,那个泰勒一定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跟伊族部落之间曾有约定,若是三战胜了其中一场,他们就承认草场属于我族,更何况这片草地原本就是属于我们部族的,是他们蛮横无耻逼着答应。”

    哈达拉深有体会地点点头,作为塞外牧民他很了解游牧民族之间的秉性,有时候蛮横看起来毫无道理,可是一旦说出的话就一定遵守诺言,想来伊族部落不会输了赖账,只不过就怕他们迁怒于夫妻二人,放眼望去草场茫茫一片,两人融入其中渺可不见。

    秀色不知道随着秋远峰走了多远,只是依着她自身内力与毅力依然觉得走得两腿酸软,余光瞥见秋远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是低着头一直往前走,看不出他是欣赏风情还是在默默沉思。

    然而,秀色实在走不动了,跺脚嗔道:“公子,你还想往前走啊?”现在秀色只想着酋长那句成语,信马由缰那该有多好,若是骑在马上任凭走到天涯海角她也奉陪到底。

    秋远峰愣怔一下,抬头四顾一脸茫然道:“我们走多远了?”“公子,你不知道?”秀色瞪大秀目颇为吃惊。

    瞧见秀色颦眉撅嘴一副嗔怨姿态,在低头沉思之间应该走了很远让她陪着受累,秋远峰尴尬笑道:“我在想别的事情入了神,忘了走多远,让你跟着受累,真是过意不去。”

    “公子,奴婢不累,就算跟你走到天涯海角,奴婢也不会有一句怨言,反而满心欢喜。可你这么毫无目的游走,奴婢就觉得有些冤枉。”秋远峰客气秀色反而心神一颤,心头突突直跳,试探着问:“公子,你在想什么呢,可以告诉奴婢吗?”

    见她一副认真模样,秋远峰童心一起附在她耳际,轻声道:“我在想啊,秀色,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啊!”秀色清丽妩媚白皙的脸庞霎时间好红头耳根,身心剧颤,羞涩赧然,惊喜酥麻袭遍全身,转过娇躯垂抚弄衣角,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只剩下一颗甜甜的蜂蜜,如蚊虫低鸣般细声细气,“那,公子,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秀色心脏突突狂跳,耳中脑际皆是心脏猛烈跳动声,说的话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偏偏秋远峰的耳朵似乎提别灵敏,双臂从她身后环抱搂紧水蛇蛮腰,一缕淡雅清香扑入鼻息之内,心神摇曳,柔声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欢,生一个不够就生一窝。”

    “当我是母猪呀,一次就生十几个?”秀色被他热情融化,双腮生晕,媚眼如丝,整个娇躯懒洋洋地依靠在他怀中,神魂颠倒,浑然不顾是人是畜生。?。ppa{netetety1e>;



………【第四章 人之常情(中)】………

    秋远峰扳过她的香肩,细细注视着比水温柔,比风多情的可人儿,一时间感慨丛生,假如真的能一如所言,未尝不是一件美好的祈愿。可时真的可以这样吗?秋远峰扪心自问,当前他委实无力能给她任何承诺,昨日的山盟海誓已随西风消逝,而今又怎敢许下空话,心到黯然处不由得微微叹息。

    秀色不知秋远峰心中所想,追问道:“公子,为何唉声叹气,莫不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尽如人意?”

    秋远峰不想给她带去无端烦恼,摇摇头,轻轻地把她搂入怀中,身子一歪在秀色惊呼声中,两人顺着斜坡就地翻滚,待到一切平静下来,秀色方才稳定心神扭头向他道:“公子,你可是在向赵姑娘、章会主还有我家小姐?”

    虽然是短短半个月,在秋远峰看来那三个人已经离他远远地,吐了口气,摇头道:“事情都已经过去,再想亦是无用,何必徒增伤感呢?对我而言,从此之后,我与她们不过是曾经相逢的过客而已。嗯,好久好久没有这般自在悠闲,已经记不清楚是那一天开始,连日疲于奔波,十几年来未曾间断,而今终于安静下来思考一些问题。”

    对于秋远峰这么快就淡忘与赵晚晴和章若初之间的感情,秀色说什么也不会相信,曾经的那份热忱深情的爱恋岂是能够说断就断,说没便没,不过既然秋远峰不想提及秀色自不会追问,听到他的感叹之言,起了好奇心,问道:“奴婢曾经听纤手会中人说起公子一些事情,却总是隔着一层薄纸,而今听到公子感言似乎以前时刻紧绷着心弦,不得片刻安逸?”

    对于过往秋远峰确实有些不堪回,若是要他重来一次,当真比死还痛苦,苦涩一笑:“说起来玄妙其实没什么神奇,为填饱肚子愁,做的是平淡简单的事情。”

    “嗯,说真的,奴婢现在才觉得公子您像个正常人?”“呃?难道我以前是非常人?”秋远峰对秀色的话很是不解。

    “哪里呀。”秀色在秋远峰的注目显得拘束不安,顿了顿眼中露出追忆神色,道:“在萧府,公子给奴婢的感觉是远离尘世的高人,儒雅俊秀不为情愁,丰神俊朗正义凛然,简单单纯却又然物外,在奴婢眼里公子当真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令人高高仰望却不敢靠近。”

    “没有吧,那时我还是一个彻头彻尾、初出茅庐的江湖人士,我还记得你曾经笑话过我呢。”秋远峰大呼冤枉,“而且,在对付萧姑娘,我不是狼狈不已么?这些你都看到的,怎么还会这么说我?况且你又如何解释自贬身份委身为奴一说?”

    秀色将螓搁在他一只臂膀上,秋水转了转,摇头道:“那些只是表象,奴婢隐隐觉得公子骨子里有股然拔高的凌人气质,这也是邹长老为何不惜性命倒戈一击以及不顾名声自愿委身为奴的主要原因。至于奴婢么,那是情不自禁,不能自已。”

    “哦。”秋远峰拉长声音,秀色听见赧然道:“公子,你不会取笑奴婢吧。”“怎么会,如果没有当初,而今哪有人陪在我身边,我也将孤独一人。”

    “其实,奴婢觉得现在的公子,才是最有魅力的时候。”“怎么会呢,秀色?你越说越离谱。”秋远峰苦涩一笑,他被逼无奈以退为进方才保住一条性命,名声被毁先不说,恪守的道德礼仪更被自己粉碎,心中极为自责,情况可谓窘迫之极,想要挽回劣势就必须比从前付出更多的艰辛努力。

    总算明白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痛苦滋味,这一失足所带来的连锁影像,日后需要付出更惨痛的代价方能有所弥补,亦如昨夜只想一醉解千愁,哪知借酒浇愁愁更愁。

    正感万般无奈、自惭形秽时,秀色却说此刻是他最有魅力,令秋远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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