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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剑天澜录-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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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双敌】………

    张随大叫一声,跳起冲出屋外去。屋里一众人等本来能够抑制住自己的惊奇和担虑,可见张随率先冲出,尽管知道他不可能做出什么,但也都忍不住纷纷跟了出去。

    就在皇城偏北不远处,不知从何处忽然涌起了如同朝霞一般的千道强烈白芒,经久不去,天上的星光月光亦为之色夺。白思源喃喃道:“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声音既低且混,只有他身边的张随听清楚了。张随心中一动,眼角余光扫了白思源一眼,碍于尚有旁人在此,并没多说话。

    余沙白道:“这有什么好看的,看几眼还能长一块肉不成?大家快进屋去罢。”大家这才进屋去了。尚未坐定,司熠辰道:“大家也都看到了,此宝沉寂千年,如今蠢蠢欲动,面世之日已经近了。夜长梦多,我们该当尽快定下各自的名分才是。丁门主,在下不才,愿为你手中红筹一搏。”丁毅之微微一愕,手抚腰间长刀,道:“来便来罢。”

    两人走到这堂屋的一侧,各自拔刀出鞘。临行前张随向丁毅之求助时,他便料到今晚恶战难免,所以带了长刀来。他的这把刀是好铁打造,样式比凡兵要略薄略窄略长,更显灵活凌厉。而司熠辰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样式无法翻新,只是一把寻常的单刀,但想来材质、做工定然也有不俗之处。

    司博遥在丁毅之手下栽了跟头,司熠辰今日有心杀杀丁毅之的威风。丁毅之心想先下手为强,于是也不谦让,脚下斜跨两步,长刀划向司熠辰左颈。

    他不知对方深浅,这一刀斜划只是个再简单平常不过的起手式,只是试探之用。当然,简单的招式往往杀机更大,对方若不小心防备,难免伤在这一刀之下。司熠辰刀身一颤,刺向丁毅之手腕。这一刺连攻带守,竟然是一招剑招,而看看司熠辰神情动作平和自然,倒似他手里所持真的是一把长剑而非单刀。

    丁毅之刀身一转,叮叮当当几声脆响,双刀交击,各自微微荡开。丁毅之借势长刀向前送出,疾搠对方胸腹。司熠辰上身略仰,反手扬刀架开,反手一刀斫去,这一招却是如假包换的刀法。丁毅之不闪不避亦不作势格挡,挥刀顺他来势而上。

    张随倒抽一口冷气:难不成丁毅之是要拼个同归于尽?只听“当”地一声大响,丁毅之刀尖重重撞在司熠辰单刀护手上,那一刀的来势登时顿住了,此时司熠辰手中冷芒距他胸口不过寸厘之遥,实在是险到了极点。

    两人又交了几招,都不肯后退一步。丁毅之的刀法是魏浣珠苦心孤诣所创,融合了诸般兵器之长,刀法已属天下一流,左手又不时夹杂几招大力鹰爪的功夫。司熠辰同他年齿相当,身材相仿,功力也是不俗,单刀时而作刀时而作剑,偶尔竟伸出两根指头要强行挟住丁毅之刀锋!两人愈打愈快,愈快愈奇,愈奇愈险,愈险愈绝!刀光纷乱,铁声连绵,令人心动神摇。世人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这相互交战的两个人,只有身处战局才能体会到个中的凶险和妙处,倒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了。

    司熠辰刀法虽然奇诡,但丁毅之也尽能抵挡得住。张随看了一会儿,觉得无甚担心之处,对身边的余沙白道:“余千户,你可曾听过‘烛影斧声’的故事?”余沙白“哦”了一声,道:“愿闻其详。”

    张随道:“说的是宋太祖开宝年间,一日太宗重病,于是召自己的亲弟弟光义进殿,想要把皇位传给他。谁知光义得了诏书之后,竟然把太祖给杀了。烛影所照,光义追杀之形无可遁避,斧声凛冽,逃不过天下人的耳目!”余沙白道:“宋太宗是否弑兄篡位,至今尚为谜案,你这么着急下定论,只怕有失偏颇吧!”张随犹道:“宋太祖一念之差,将天下拱手送给了自己的兄弟,可那兄弟偏偏是豺虎之性,不但不感恩道德,反倒杀了自己亲哥哥一家!八贤王赵德芳是太祖亲生儿子,贤名满青史,也逃不过离奇惨死的命运。你说,这个弟弟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越说,余沙白脸色越难看,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张随这时已经看出了余沙白的心虚,莞尔一笑道:“没什么,我是想要你手里的红筹。”余沙白冷笑道:“想要红筹,自己凭本事来拿就是,多说何益!”反手一掌,直切张随咽喉!

    张随向后跳出,余沙白后招跟上。禇氏兄弟一去不返,他心情本已不佳,张随今晚数度相逼,更是让他动了怒气,出手毫不留情。

    初一之夜余沙白显然没有出全力,如今甫一交手,张随便觉压力甚剧。余沙白举手投足之间皆有开山碎石之威,能傲然凌驾于禇氏昆仲之上,并非没有理由。若非张随已将大小如意掌练至大成,只恐十招之内便要败下阵来。饶是如此,一炷香不到他也渐觉不支,怎能不尽全力?掌风呼啸,直在房中盘成一个大圈子,门板有时也被掌风刮得哗哗直响,白思源父子两个早挪到墙角去了。

    余沙白一掌袭来,张随运足劲力,大喝一声直面与之相抗。“嘭”地一声巨响,两人衣襟向后飘扬,背心高高鼓起。手掌力道再大,也终究是血肉之躯,两人合力足有万斤。余沙白浑如不晓,张随却觉得手掌一阵酸痛,偷眼看向掌心,原来适才猛力相交之下,掌心高高肿起了一块。眼看余沙白又是一拳打来,张随伸手一抹,勉强将这一拳之力引开,却觉右手有些不大灵便,好似不再是自己的肢体一般。

    张随这时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师父常说‘不拘外物’,可这手掌不也是外物么?这身体不也是外物么?真正的‘内物’,只有我的意念,我的神识!可我心中所想、脑中所转的千百种念头、**又无法脱离这**凡胎,一个人自从生下的那一刻起就被自己的身体‘拘’住了,还怎么‘不拘外物’?师父说的不对!”

    余沙白攻势不绝而来,张随本能地施展熟而又熟的小如意掌功夫,只守不攻,将他掌力黏在外门。此时他心中第一次对张润涵所说的话产生了怀疑,非要把它想清楚不可。

    “所谓不拘外物,竟然是追求人体和工具的分离?不对,人和工具不但不能分离,反而要好好适应、好好磨合才是!有了合适的工具,不管是武器还是农具,为什么不能用呢?世上有几人能赤手屠熊搏虎?难道全天下练剑、练枪、练刀的人都比不过练拳的么?潇师弟专精剑法,他的功夫却不一定比我差!是了,是了!工具是人手臂的延长,兵刃练至大成,那刀、剑、枪都成了人体的一部分,都是‘内物’了!”

    “而我自己的身体,就是最锋利的兵刃!它既是外物,也是内物!若要克制强敌,单凭这双肉掌绝不现实,当然是能用什么便用什么,比如说这膝盖!这脚尖!哈,还有这腰,这臀!这袖,这襟!我学了大小如意掌,便只能用掌了么?这‘大’与‘小’的相对,难道不能表现在腿法、指法中么?”

    余沙白一脚踢来,足尖点向张随左腿。张随猛地后撤半步,双掌连环拍出,以免余沙白乘势进攻。他如今已经想通了个中关窍,心中大为舒畅,只觉自己已经打开了一座受用不尽的宝山,直欲放声高呼,拳脚中愈加气势磅礴。

    余沙白看张随虽然暂处下风,神情却忽变欢欣鼓舞,暗道一声不妙,运起十分力气,左拳右掌当胸推出!这一式凝聚了他全身的功力,张随就算心生九窍,终是力非其敌!

    张随并掌胸前,顿时觉出难以相抗,两个脚尖轻轻点地,猛地一缩,身体离地一寸。他腾身在半空中,继续受猛力冲击,疾速向后飞去。不过是轻轻跃起一寸又立即落地的这一刹那,张随整个身子向后飞出四尺有余,出了余沙白的手臂范围之外,这才躲开了这一记迅猛无伦的猛击。

    余沙白大吼一声,右脚进步,一拳直照面门而来。张随刚刚站稳,也放声呼喝,顺他拳路一拳击出!两人都不闪不避,纯粹的硬碰硬!

    在叮当不绝的刀声和张余二人高声的喊叫声中,白思源清清楚楚听到了一声巨大的轰响,虽然只有一刹,但音量绝对盖过了其他声音。白思源喃喃道:“疯了……疯了……”

    张随和余沙白对了一拳,强强相抵,谁也没有后退半步。张随筋骨欲裂,剧痛钻心,关节皮肤开裂,鲜血流了满手。余沙白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他硬是捏紧铁拳,按刚才的势路又是一拳轰来!

    张随不知想起了什么,一瞬间如同疯魔,嘶叫了一声,劲贯右臂,挥动鲜血淋漓的拳头正面逆袭而上!这一拳若是击实了,两个人无疑都要筋断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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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伏起】………

    余沙白不管什么首阳派、什么张润涵,一心要置张随于死地。。26dd他听张随说了那个“烛影斧声”的故事,看出张随已经知晓了内幕,暗想此人潜力无穷,又因陈剑诚和自己接下深仇,假以时日必成心腹大患。是以他毫不留情,招招都出十分力,在他手里根本没有喘息之机,只能被动接招,时间一长,年轻气短的张随必然支撑不住。

    张随拳头猎猎而去,即将再度和余沙白相撞。这二度对拳之后,他的右手恐怕就废了!余沙白正在暗喜,忽然见张随眼中光芒一闪,暗叫一声“不好!”

    就在即将碰上余沙白铁拳之时,张随忽然向旁后一个错步,不多不少恰好让开了这一拳的锋芒,紧捏的拳头忽然张开,罩在余沙白拳头上,一转,一拉,一振!

    那一转,是卸去他劲力,再一拉一振,余沙白顿觉手腕和手肘一阵虚空、麻酥酥地不住颤动,关节即将脱臼!余沙白大吃一惊,用力绷紧右臂。原来张随这一拉一振都是巧劲,真正的力道倒也不大,他本想凭手臂力量与之相抗,却见张随邪邪一笑,翻起左手,一掌拍在他肘尖。

    伴随余沙白的惨叫,喀嚓一声,他的右臂诡异地向外拐折而去,原先的肘窝突兀地顶起,棉衣底下应该露出了森森白骨。原本他右臂只是脱臼之灾,而如今骨头碎折,整条右臂这辈子彻底毁了。

    张随陡施奇招,刹那间扭转战局,以弱制强。他出招之前,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地忐忑,惟恐余沙白也施展出什么一记定输赢的绝招,直到现在胜负已定,他才放下心来,朗声大笑。白思源父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早看得呆住了。

    余沙白犹不服输,左手一掌成刀砍向张随头顶,他和张随的仇怨,可不是一根红筹的来去就能解决的。可此时他身负重伤,掌法散乱无章,力道虽盛却不足惧。张随眼中一道寒芒闪过,根本不去格挡,纵身前扑,左拳带着一股强大的螺旋钻劲直中余沙白咽喉!

    “咚”地一声,余沙白喉骨粉碎,一口血雾喷出,连退了五六步,颓然倒地。

    他躺倒在地,并未立死。张随长长出了口气,调匀内息,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奄奄一息的余沙白道:“禇洪禇达两个已经先你一步了,你们三个到阴间团聚去罢!”说着正要一脚送他归西,房门却忽然打开了,赵巨炎率陈仲平、陈泰走入。

    原来适才张随率先挑起冲出屋外,并非他心性浮躁。他冲出屋后立即点着了袖中的旗花响箭,用甩手箭的手法甩到半空。赵巨炎看到通知,立即带着二陈前来寻觅。

    张随笑道:“你们来晚了,这奸贼已经被我收拾啦!”陈仲平见到余沙白,冲上前去质问道:“是不是你设计害死了我哥哥?”下午张潇回去后,已将事情大致说与二陈,他如今这般质问,并非怀疑张随,事实上激愤的人们面对凶手都会问这一句,看到对方认罪的愧疚神色,心中才会好过一点。余沙白猛地吐出一口血肉,怒睁双眼再不动弹,原来是咬舌自尽了。陈泰道:“好奸贼!”不知是骂他还是赞他。张随却愣在原地不动,脑中不断回想着那句“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哥哥?”

    下午他袭杀禇氏兄弟,动手前并未有真凭实据,全是他自己的推断揣测,后来搜尸才找到了那封堪称唯一证据的密信。之前张随悠游江湖,从未伤过人命,即使是手段用心狠毒如程素阳、白牢头,最后张随都没动杀手,稍施惩戒便轻轻放过。楚载安几乎取他性命,到了最后关键时刻张随还是手指一转,避开了颈上大动脉。今日却不问来由地连杀三人,这是怎么了?幸好这三人按律也是当斩的,若是错杀了无辜,那却怎生是好?张随想到这里,背心冷汗不断涌出。

    他暗暗安慰自己:“余沙白是陆鼎面前的要人,真的送到刑部,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处,不如由我来代为处理。”俄而又想:“我这不是以最坏的恶意来揣度人心么?我怎知刑部一定会徇私枉法?我哪里来的权力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就算真的要我私下代为惩戒,也该由陈泰他们两个来下手,我帮剑诚还了一条命即可,为什么要连杀三人?”

    张随又是愧疚又是吃惊,忽然觉得一阵好没来由的烦躁,那从小修习的清心定性的内功都荡然无存了似的,直想抓起地上歪倒的木凳摔个粉碎!直想把这间房子拆成粉末!直想把这北京城一脚踏成平地!直想把这天、这地给翻一个个儿!

    白思源小步靠近,怯怯道:“张大少,这三人……”张随道:“他们是余沙白的对头,今日来寻仇的,和你那事无关,你只管放心。”白思源这才稍稍放心,张随强压心头不快,凝神看向犹未分解的丁毅之和司熠辰。

    赵巨炎已看了好一会儿,道:“他俩功夫不分伯仲,再打三天三夜也分不出胜负。”张随“嗯”了一声表示赞同,道:“二位先停手罢,且听小弟一言。”丁毅之和司熠辰都是倨傲性子,如今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哪里会听他的话?两人各自使出最具威力的一套刀法来,缤纷的刀光风雨不透,几乎成了一个银白色的光球,只要有一个人稍稍疏神,立时便见生死!

    叮叮当当的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两人又换了二三十招去,犹自难分难解。二陈也弃了余沙白尸首过来观战,陈仲平忽然对司熠辰生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来。说来奇怪,两个人的刀法中都融合了其他兵器的化招,可陈仲平独独对司熠辰特别认同,再看几眼,倒觉他的一招一式都和自己所想的相符,心中不住叫道:“这一招攻守兼备,不错!啊,那一刀的方位委实诡妙莫测,实在是大家手笔,更是好招!若我是他,也断然难以想出更好的招数了!”他弃了丁毅之,一心看司熠辰刀剑互通的刀招,暗地里同自己的武功相互印证。

    忽然陈仲平吓了一跳:“我的武功?我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原来陈仲平自参悟了郑远山枪经之后功力大进,眼界开阔许多,不少繁复的招式一看便知晓了主人的用意,进境之快连自己也甚觉意外。

    陈仲平如同一个饥渴的远行之人见到一桌珍馐美味,看得解馋不已,暗道:“郑师父的一杆大枪里也融合了其他兵刃的用法,和这刀化剑的手法颇有相似之处。难道这个人同郑师父有何渊源么?待会他们罢斗了,我倒要问问他。”

    这时忽闻一个声音在窗外道:“司大人,家里出事了!”司熠辰眉头一扬,眼中流露出几分遗憾,狼腰急扭避开一刀,向后跳出两步,利落地收刀入鞘,一甩手将袖中红筹抛给丁毅之,冲出门外几个起落,身影消失在斑斓的灯火里,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

    白崛惊道:“是司掌门出了事么?”白思源压低声音呵斥道:“谁在家里还‘大人’来‘大人’去的?是皇城出事了!”丁毅之收刀,对赵巨炎道:“赵财神,你好!管它什么天塌地陷,我们先去喝几杯如何?”赵巨炎笑道:“正有此意!”几人谈笑而出。张随落在最后,走了几步忽然快速折回,问白思源道:“白老先生,我问你,这天地间可还有什么地方显现出如今这般巍然的宝光宝气么?”白思源不假思索道:“没了。若有稍为出众的气象,绝对逃不出我白家人的眼睛。”张随又问道:“河南……有么?”白思源摇头道:“张大少,我断无瞒你之理。如今天地间的宝气,实在是属北京城为尊,其他了了,均不堪入目耳!”张随沉吟片刻,道:“原来如此。”转身走出追上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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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翻腾】………

    待张随走后,赵巨炎道:“小二,你跟我来。”他这是叫陈仲平。陈仲平是陈国先次子,赵巨炎人际广泛,和陈家颇有几分交情,彼此不是外人,因而称呼随便。陈仲平应道:“何事?”赵巨炎道:“十多年前,我巧遇一位江湖奇侠,他教了我一套定心宁气、收敛养神的心法,这些年来自觉收益不小。你年轻气壮,血气方刚,正是需要这套心法的时候,今日便传了你罢。”陈仲平大喜,向赵巨炎行了一礼。赵巨炎又对陈泰道:“你虽然自小拜在陈氏昆仲门下,终究不如亲生子弟来得亲切,难得陈家拳的精髓……”陈仲平抢道:“无妨,陈泰,我把陈家拳的要诀全部教给你!”赵巨炎摇头道:“你如今已经不是陈家门人,使用陈家拳已经说不通,再将拳法传与旁人,是犯了武林中的大忌。可巧年前我在山东得到一本拳谱,其中颇多可取之处,和陈家拳也有几分神似,赠与你正合适。”能入赵巨炎法眼的,定然不会差。陈泰面露喜色,口中道谢不迭。陈仲平笑道:“赵财神仗义疏财,救人危难,果然名不虚传!”二陈随赵巨炎一起去了。

    张潇和韩泠泠、师玉霓无事可做,泡了壶茶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着。不大一会儿,李映蕊又来了。韩泠泠最近一直情绪低落,只有见到李映蕊时话才稍多一点。张潇和三位少女同处甚觉尴尬,推辞回到房中去了。

    进到房中,还是习惯地纵起身子,将自己倒悬在房梁上。这几日频发大事,猛地这么一闲,张潇竟还不能适应了。就如同一个人一下子吃了三个人的饭,吃的时候只顾大快朵颐,停下来之后才觉得腹胀难受。

    年少的心如同初升的朝霞,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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