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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卖艺父女
才俊青与志通、志远一行三人过了乌浊河后,继续北上,白日赶路,夜晚投店,行程中平安无事。
这一日,三人来到一座小镇,镇名清凉,恰逢集市,清凉镇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正走着,听得前面有众人的喝彩声,走近一看,原是不少看客们围成一圈,一位老伯和一个年轻女子正在其中卖艺,听二人对话,知道这是一对父女,才俊青和志通、志远也是走得累了,就停下来,借了歇脚的功夫,观赏这对父女艺人的本事。
先看到的,是那女儿表演的柔术,只见她长得柳叶弯眉、杏核双眼,白净俊美,身材也好,上了场,她先熟练地作了平地*、前后空翻、叨花倒立,随后又上体与下肢并在一起,从一个细长的木筒中钻过,博得了看客们的一阵阵叫好。
接着,那老伯表演了钢枪索喉,他拿出来一把锋利的红缨钢枪,为表真伪,他将一块厚厚的木板固定好,一枪过去,木板被刺得透了,随后,他开始运功,由他女儿挑选了几个身强力壮的看客,一起握枪扎向他的咽喉,起初大家都不敢用力,在他的一再请求下,才敢用力了,可扎过以后,他的咽喉处连红都未红!
在四周看客的又一片叫好声中,这对父女拿出了一些治刀枪创伤的狗皮膏药推销,有的看客冲着这对父女的辛苦劲儿,立马掏钱就买了,有的看旁边的买了,不好意思走掉,也买了几帖,有的却白看了便宜,悄无声地溜之乎也了。对买了膏药的,老伯与女儿都态度诚恳,给予了细致讲解,看得出他们绝非哄人骗钱之辈。才俊青惦记着志通背上的刀伤还未痊愈,就拉着志通走上前去,询问那老伯是否有好的刀伤药,老伯察看了志通的情况,点着头道:“我就住在离此不远的悦来客栈,你们随我去吧,我给大和尚细致上些药。”
于是,老伯和女儿收了场子,领着才俊青等三人往客栈来,才俊青请问了姓名,知道那老伯姓柳名朴,女儿叫柳如眉。到了客栈,柳老伯亲手捣了几味草药,调成膏状,然后让女儿打来了温热的净水,洗了条干净的毛巾,他亲自把志通的创伤处擦了一遍,又仔细地涂上了药膏。处置过后,柳老伯告诉说,现在天气湿热,志通的伤口愈合得不是很好,如果不静养些日子,极容易化脓腐烂。才俊青听从了柳老伯的建议,当即决定在悦来客栈住下,让志远去办了手续,为方便换药,特意把房间定在了柳老伯的隔壁。为表谢意,才俊青让志通拿了些银子,两人给柳老伯送去了,柳老伯说什么都不收钱,后见推辞不过,只收了一半。交谈之中,才俊青发现屋子中间隔了一道布帘,一问才知,是柳如眉住在里边,见柳老伯脸上暗现愁云,似有隐情,才俊青不好细问,坐了一会儿,就和志通回了自己的房间。
作者题外话:那柳老汉有何难言之隐,
才俊青能否知其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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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离奇病症
吃过晚饭,才俊青、志通、志远三人到镇上转了转,再回到旅馆时,都觉得困了,三人上床睡觉,躺下还没睡着呢,就听得隔壁柳老伯的屋子里传来了柳如眉的喊叫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柳老伯厉声阻拦着,间或还能听到铁链子的响声。
才俊青这三人觉得不对劲儿,都急忙穿衣去了隔壁,敲门不开,柳如眉的喊叫又一声高过一声,志远一时进屋心切,抬脚踹开了门,门口站着的还有其他房间的宿客,大家往屋子里一看,顿时都呆了,只见那道布帘已被扯到一边,赤身*的柳如眉被一条铁链子锁在床头,正与她父亲厮搏较力呢。
“老东西,连自己女儿都糟蹋,你禽兽不如!”志远斥骂了一句,正要往屋里闯,被旁边跑来的一人拦腰给抱住了,回头一看,是旅馆的掌柜,掌柜一言不发的将这父女房间的门重新带好,拱手请宿客都散开了,又连推带拽的把志远他们三人弄回了自己的房间,满脸歉意地道:“实在对不住了啊,影响三位休息了,抱歉抱歉。”
才俊青和志通、志远瞅着旅馆的掌柜,一时都莫名其妙的,明明是柳家父女在闹腾,他非但不制止,怎么还给别人道歉呢?
掌柜苦着脸解释了一番,原来,隔壁的父女二人是他的舅舅和表妹,因为有点武艺,又会制作狗皮膏药,这对父女长年在外以卖艺售药为生,半年前回到镇上省亲,一直没再外出。不想两个月前的一天,镇上突然来了一伙卖药的,说他们的药能包治百病,吹嘘得神乎其神,那天表妹正在街上卖艺,赶上小肚子疼,一时急切,买了那伙人的药吃了,没过两天,表妹就得了这种怪病,发病时都在晚上,浑身躁热难耐又神智不清,必须赤身*到处乱走一阵才可恢复。那一次,镇上还有不少人与他表妹同时买了药,结果没有一人不中毒的,有的是精神方面,吃了药或哭笑痴癫,或兴奋迷幻;有的是皮肤方面,吃了药或生疮或起癣,稍一搔痒即而化脓;还有的是在内脏方面,中毒表现也是多种多样。凡中毒之人,去普通药店皆无药可治,只能去找当初的卖药者,高价买取解药。
作者题外话:那伙神秘又害人的卖药者,
到底是些什么人,
柳如眉能否获得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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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毒罡邪毒
“这伙卖药者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如此阴毒作损?”才俊青气愤问道。
掌柜道:“后来得知,这伙卖药的皆是江湖中毒罡派的恶徒,毒罡一派以专门研制、销售各类毒药而臭名远扬,实属应被千刀万剐的邪恶之派!”
志远问:“那柳老哥没有去报告官府吗?”
掌柜道:“报告了,官府也是实无办法!那毒罡派的恶徒卖药从不亲自露面,每次都是雇佣镇上的地痞流氓,稍有风吹草动,立刻隐藏消失得无影无踪!”
志通道:“实在不行,就破费些钱财,买了去毒的解药,也好再不发病。”
掌柜听了,咬牙切齿地道:“这也正是毒罡派最令人痛恨之处,对于身中邪毒之人,他们从不完全解毒,多则半个月,少则五六日,必须再向他们购取解药,以缓解病情,如此恶性循环,害人至极呀!”
掌柜说罢,见时候已经不早,又拱手向三人致歉,请他们赶紧上床歇息,随后他长嘘短叹着离去了。
这一夜,才俊青、志通、志远听着隔壁的柳如眉折腾了许久,无不同情着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次日清早,志远让才俊青陪着他到隔壁给柳朴道歉,柳朴性情宽厚,对昨晚志远的斥骂并没放在心上,可谈及女儿身中毒罡邪毒、治而不愈时,布帘后的柳如眉顿时失声痛哭起来,柳朴更是涕泪横流:“老天爷呀,我们父女俩的苦日子要熬到何时是个头啊!”
才俊青和志远劝解了好一会儿,柳朴才停住了哭声,边擦着眼泪边叫着女儿还要去街上卖艺,说明日又要去买解药了,可药钱还没有凑足。
才俊青让志远回房间取了些银子塞给柳朴,柳朴勉强接了银子说了不少感激话,可仍是愁容满面,才俊青感其心情,拉着他的手道:“老伯,放心吧,我们一定想办法为您女儿解毒!”
作者题外话:面对可怜的柳家父女,
才俊青将如何帮助他们,
取得解药,解除邪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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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枪杀毒贩
次日上午,柳老伯照常去为女儿柳如眉买取解药,志远和旅馆的掌柜跟在后面,躲在暗处观察,志远让掌柜看清了领头地痞的模样,通过掌柜在镇上的人际关系,找到了那个领头地痞的住处,二人蹲坑守候,等那地痞回到住处,二人将他堵在了屋里,起初那地痞相当的骄横,可架不住志远的厉害拳脚,就老实告诉说,三日以后,毒罡派的副掌门裘如风会到他这收取卖药攫来的银两,同时还会带来派中的药剂师,再配制一些解药继续害人。
志远和掌柜回到旅馆,把打探到的情况与才俊青、志通以及柳家父女作了汇报……
三日后,果然有一伙陌生人去了那地痞的住处,再出来时,那伙人抬了好几个沉甸甸的大箱子。到了大门口,那地痞向走在最前头的一个满脸麻子坑的瘦高男子报拳道:“裘掌门慢走,恕不远送!”
待那伙人走出了大门口,早已埋伏好的一群人立时从旁边的巷口中冲了出来,志远、志通及柳家父女对付裘如风,才俊青和旅馆掌柜还有旅馆里的十多个伙计们,也挥舞着棍棒一齐围打那几个抬箱子的。裘如风见四人合力打他,自然拼命抵抗,志远、志通更是各使看家本领,对战了一阵,直打得裘如风跪地求饶。才俊青见裘如风一身是血,磕头如捣蒜,想饶他不死,没料到裘如风趁大伙放松警惕之机,冷然一跃,跳到了柳如眉的背后,夺刀逼在了她的脖子上,不仅要求活命,还要把银子全部拿走!站在裘如风身后的才俊青见此情景,一时怒从心起,抢过近旁柳老伯手中锋利的红缨钢枪,一枪刺进了裘如风的后心,裘如风挣扎咽气之际,还想死个明白:“是谁杀的我?”
才俊青一声高喝:“书生才俊青!”
裘如风手指徒然颤抖:“阴煞派要找的人,就是你?”
才俊青应道:“正是!”
“黄金百两,与我无缘——”裘如风一口鲜血喷出,倒地而亡!
裘如风一死,他的那些手下全都乖乖投降,才俊青从中找出了药剂师,让他调配出解药,以完全解除柳如眉所中之毒。
为防备毒罡派来算后帐,才俊青这三人又在悦来客栈中住了几日,志通因参战而裂开的伤口也正好得以愈合。那几日里,柳朴老伯领着女儿柳如眉,在他外甥的旅馆门口立了一块醒目的招牌,凡清凉镇上中了毒罡派邪毒的人们,都可到此领取解药、拿回银子……
作者题外话:枪杀了毒罡派副掌门裘如风,
解救了柳如眉,
也解救了清凉镇上受了邪毒的人们,
才俊青的下一站,
又将遇到何样的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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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欢喜岭下
杀了毒罡派的副掌门裘如风,解救了清凉镇上柳如眉等中了毒罡邪毒的人们,才俊青这一行三人晓行夜宿,继续北上。
这一日走到天色将晚,三人见眼前不远横着一道陡高的山岭,再往前走,看了岭下的路碑,知道此岭名叫欢喜岭。才俊青已走得腿酸脚疼,实在不想走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主张要在岭下过夜,明日一早再过山岭。志远听了点头赞同,志通却连声反对,说此时虽然疲惫,但如果一鼓作气坚持走到岭上,想着明日启程即是居高临下,那一定能放松身心地休息一夜;可如果在岭下过夜,想着明早睁眼起来就要迎难而上,心中难免会有一种负担,必然不能睡得踏实安稳好觉。
才俊青想不到憨厚的志通为这过岭小事,还讲出了一番颇有见地的道理,心中不由折服,决定听从志通的意见,可嘴上还是耍着孩子般的赖皮:“我今日走得累了,只想在此过夜,谁要硬主张到岭上过夜,那他就得把我背上去!”
“好啊,我背你上去。”志通信以为真,走到才俊青的面前蹲下,作好了架式。
“走吧,我逗你呢。”才俊青故意嘻嘻笑着,带头往岭上爬去,其实他的眼泪已差一点落下来了,志通的背伤还未痊愈呢,却甘于舍出自己成全别人,好一位憨厚忠贞的师父啊!
天黑以后,三人到了岭上,正准备宿营呢,忽听得这边岭下传来阵阵哀乐,中间还混杂着嚎啕之声,朝岭下望去,见灯光星星点点,知是岭下还有村落,有人家正在办理丧事。
次日早起,三人嚼了些干粮,又启程赶路。走到岭下,见道路从一小村落中穿过,办丧事的那户人家即在路旁,院子里聚了好些的人,还有不少街坊邻里正在往那家急跑,好像又突发了什么事情。
才俊青看着奇怪,拉住近旁一位大娘询问,那大娘哀声感叹道:“这老刘家真是祸不单行啊,昨天死了新过门的儿媳妇,刚才老婆婆一时想不开,也拿刀抹了脖子,正在自家抢救,还不知能不能活过来呢!”
作者题外话:欢喜岭下,
不寻常的丧事,
内幕揭开以后,
将会有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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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新婚噩梦
才俊青听了那大娘的诉说,想起从清凉镇离开时,柳朴老伯给志通配好了一些刀伤药,还带在他们的行李中,于是赶紧与志通、志远一起去了刘家。挤进屋里,只见哭妈喊娘的刘家一对儿女正乱成一团,姑娘搂着母亲哭得如个泪人,小伙从灶台里掏了些柴灰抹撒在母亲的脖子处,当作救治。才俊青拽住刘家小伙道:“兄弟,为何不去给婶子买些药来?”
刘家小伙抹着眼泪道:“家里外边都找遍了,没有治刀伤的药,只能用柴灰当药了。”
才俊青撩起志通的衣服给小伙看:“兄弟,我这里有治刀伤的好药,如你信得过,可管你急用。”
刘家小伙见才俊青一行都是生人,迟疑不决,一旁有位村中长者劝道:“立冬啊,我看这后生不像坏人,你就快用他的药吧,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叫立冬的刘家小伙听从了长者的劝告,将才俊青递来的药给他母亲用了,时间不长,刘立冬的母亲嘴角翕动,睁开了眼睛。
见母亲被救活了,刘立冬拉着妹妹给恩人磕头,街坊邻里在一旁也都交口相赞,才俊青搀起了刘家兄妹,正想与志通、志远离开,忽听得院外新起了哭声,还有骂声,紧接着,一伙人气势汹汹地闯进屋来,领头的那老汉见了刘立冬简直是疯了一般,上来就是一脚,踹得刘立冬后退倒地,差一点背过气去,那老汉还不解恨,上前指着刘立冬骂道:“你个畜生!前日我走时,我闺女还好好的,怎么在你家只过了一夜,就突然死了,说,是不是你害死了我闺女!”
刘立冬跪倒在老汉面前流泪辩解:“岳父啊,你冤枉死女婿了,您的亲生闺女是我的新婚妻子,我有什么理由会将她害死!”
老汉听了也是老泪纵横:“我闺女出嫁之时是体健貌端、无病无灾,怎么一到你家就离奇死去了,你倒是给我一个说法!”
当着众位街坊邻里的面,刘立冬起初并不愿说,可在岳父的一再逼问下,只得道出实情。原来,新婚当日,他被亲朋好友灌得大醉,洞房一夜,他也是昏睡未醒,直到昨日清早,他才发现妻子已被人奸污,杀死在了床上!
“那黄汤猫尿是你的亲爹还是亲娘,你少喝一杯也不至如此啊!”听了女婿之言,只当了一天岳丈的老汉自是又气又恨,又连踹了刘立冬好几脚,旁边的邻里过来拦劝,他手指哆嗦着逐人质问,“是哪个不怕天打雷劈、断子绝孙,奸污了我的闺女,是你?是你!”
街坊邻里见刘立冬的岳父已昏了头,都怕沾染上嫌疑,一个个闷声不语地掉头走了。
刘立冬的岳父见别人都走了,只剩下三个陌生人将女婿从地上搀到床上,便余怒未消地问:“你们干嘛还不走,是成心要看刘家的热闹吗?”
刘立冬赶忙向岳父作了解释,他岳父听了,心中的怒怨化成了感激,直欲要给才俊青下跪:“活命菩萨啊,你救活了我的亲家母,请你再发发善心,查出真凶,为我闺女报仇雪耻呀!”
作者题外话:新婚一夜,
新娘子被谁奸杀?
才俊青如何作为,
解开扑朔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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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计捉淫贼
处此境地,才俊青怎能袖手旁观,当下与志通、志远一起答应,定会尽已所能、力查真凶,憨厚的志通更是恨恨地道:“那淫贼敢如此作恶,就不怕自己的姐妹妻女也遭受同样的报应?他既已天良丧尽、猪狗不如,一旦被我志通逮到,必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刘立冬和他岳父听了,对眼前的三人是愈加的信任,表示愿意配合他们的行动,以尽快的查找到真凶。才俊青想得细致,向刘立冬问到:“新婚当日,是否有异常现象?”
刘立冬想了想说:“别的都还正常,只是婚宴之时,我看到有三四个陌生人向我妻子随礼钱,我妻子不要,他们就硬塞了钱,我当时以为是妻子娘家那边来的客人,还要妻子给介绍介绍,后来有人拉我去敬酒,便把此事给岔得忘了。”
刘立冬说完,与他岳父同来的一人立即接过了话茬,说他们村去年也发生过同样的事,婚宴当日有陌生人随礼,婆家和娘家都以为是对方的客人,都没在意,结果晚上洞房里就进了淫贼,新郎官因反抗被杀,新娘子遭了奸污,日后她几次寻死未成,现已成了疯子!
刘立冬的岳父也回想起来了,跺着脚道:“不错,此事千真万确!”
志远紧皱双眉道:“我在青云寺时,曾听天一大师讲过,江湖中有一邪派名叫九冥派,专嗜探听谁家有娶嫁喜事,多于新婚之日随礼混场,伺机于夜晚偷听花烛*,待新人行过*疲惫熟睡后,便入室奸淫新娘子,遇有反抗即行杀戮,最后还要抢掠财物!”
刘立冬的妹妹在旁边听了,立即呜呜道:“这嫁人太可怕了,我不嫁了,明日我就退婚!”
刘立冬劝慰了妹妹两句,向大家解释说,他妹妹刘春红只小他一岁,也已经在村中找好了婆家,原打算与他一起办喜事,可因母亲身体不好,怕母亲太过劳累,就把她的婚期后推了七日。
才俊青、志通、志远听过解释,三人相对点头,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