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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雨仙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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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蒹葭,俗称芦荻、芦苇。蒹,指没有长穗的芦苇;葭,指初生的芦苇。

    蒹葭,便是指非常嫩,初生的芦苇根茎。云鸿此刻写下这句诗,绝不是在回顾《诗经》的风雅,而是明确指出这“蒹葭”,就是治疗顽疾很重要的一味药。

    “蒹葭?”

    上官百里有些纳闷,这种东西江边随处可见,难不成对顽疾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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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大擒龙手
    “百里兄,你且派人寻一味覆白露、染寒霜,且未生出长穗的蒹葭。”

    云鸿悠悠落笔,十分清晰的表达出所需的第一味药材。

    不过话音刚落,旁边的上官百里便有些坐不住了。这简直就是开玩笑吧,一般的芦苇六、七月份开始生长,就算晚些,也不会过八月,那时的芦苇才可唤作蒹葭。到了十一二月时,芦苇便进入花果期,也便是生出长穗,开花结果,那时的芦苇才可能覆白露、染寒霜。

    这……要在十一二月寻得出生的芦苇,这简直就是违背常理的事!

    “云兄,这……”

    上官百里刚要开口,却被云鸿打断:“百里兄,这味蒹葭本是寻常药材,之所以珍贵,便珍贵在它违反了自然常理。《诗经》中早就有了‘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句子,其实那时的人便知道了这味‘染霜蒹葭’的珍贵,只是后人一直误解,并未发掘而已。”

    “你且派人在月后的雨天,寻一处芦苇丛生的野地,自然可找到这味药。”

    云鸿虽在前世和上官百里有些交情,可这世里,两人还只是萍水相逢。

    这上官百里虽为人豪爽,但处事颇为谨慎,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病症时,更是心思缜密,生怕出一点意外。毕竟这一点,直接影响到他日后继承家主的权威,绝对不容轻视。

    听云鸿说的这般详细,虽还有些不信,但或许可以一试。

    一时间,上官百里只觉欠了云鸿不少人情,却不知何以为报,不觉有一醉方休之心。让丫环把桌上东西收了,而后与云鸿说道:“我房中有几坛美酒,云兄可有兴趣共饮?”

    上官百里颇有钱势,出门在外,从未欠过别家人情。不过短短数天内,却接连欠下云鸿两个人情,若不还清,心中始终过意不去。可之前,上官百里与云鸿一直没有交情,如今,除了知道他是侯府子嗣外,其余却是一无所知。要还人情,自然要将这些了解清楚。

    不过当下之际,只能先拿出他珍藏多年的佳酿,以表谢意。

    云鸿没有拒绝,他今天来就是为了钓上官百里这只大鱼,当下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沿着小路下山,到了一处名叫“海川楼”小厅中,丫鬟也留在了门外。

    云鸿进去后才发现,这个厅堂更像一个书房,东、西两面都是书橱。南面一面白墙,依墙编植青竹,个头不高,却都有模有样,生的精致。一个大大的“道”字悬在墙壁正中,笔走龙蛇,散出一股难以言说的飘逸。一张红漆檀木的书桌摆在前面,上面笔墨俱全。

    两人促膝谈心,这里是书房,自然是先聊了些关于诗书的事情。

    从上官百里口中得知,这墙上悬着的“道”字,乃是当代终南山掌教,玄清子大师所作,怪不得入眼即有出尘之感,原来出自高人笔下,字里行间便蕴含着一股天地灵气。

    片刻之后,上官百里从书橱后提出一个封酒的泥坛。

    随手揭开,酒香似寒潮喷涌开来,冰冷的寒气瞬间充斥耳鼻,令人有几分醉意。

    上官百里给桌上两只杯子满上,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先干为敬。

    酒杯刚放下,便有些脸红了,眼眶中也被这烈酒的麻气冲出些泪水。缓了缓神,便给云鸿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依靠着坐到墙边,看样子是酒性太烈,一杯就足以令他目眩。

    云鸿也不客气,一杯下肚,入口虽有麻气,但真正到了腹中,却没什么感觉。

    “好酒量!”上官百里见他面不改色,直拍手称赞:“云兄,这可是三十年陈酿的老窖八蒸,酒性十足,一般人喝不过半杯就醉了,云兄一杯下去却面不改色,佩服佩服!”

    云鸿苦苦一笑,也不作答。

    老窖八蒸,大幽名酒。八蒸,也就是说此酒从原浆到成品,足足提纯了八次,再加上还是三十年陈酿的,酒性之烈,已达到人间顶峰。不过,云鸿这厮在一杯仙人醉下都捡回了性命,这老窖八蒸酒性虽烈,但跟传说中的仙人醉一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上官百里明摆着有些不服气,仗着修为高深,又硬撑着饮下数杯。反看云鸿还是面色微红,才知道遇上了对手。又是一杯,上官百里再也撑不住,“扑”的一声栽倒在书桌上。

    桌上本有些破旧的书帖,被上官百里这么一扑,全都散在了地上。

    云鸿随意一看,都是些临摹的字帖,或是四书五经的摘录,这些东西云鸿自然看不上眼。不过眼前一亮,一个泛黄的线装小册映入眼帘。封面上面印着几句古梵文,云鸿前世博学多才,此刻,一眼就识破这些文字,这赫然是一门上古佛宗的武学,叫做《大擒龙手》。

    无数淡忘的记忆泛上心头,前世,上官百里正是修习这门武学,在八年后的武状元选拔中,隔空一掌,直接穿透精钢打造的虎头刀,将持刀者的肩骨震碎,获得武状元的名号。而后又被皇帝看中,任命为御林军都统。在军中,同样也是依靠这门武学威慑了无数军士。

    《大擒龙手》是佛门武学,与道门不同。

    道门武学,多有返璞归真的韵味,不过“归真”的基础,首先需要强大的修为支撑,云家的《卷云录》便是如此。而佛宗讲究寂灭之道,他们平日里多是参悟佛法,历练心境,而非修炼武学。所以,佛宗的和尚多自幼修炼一两项强大的武技,只当作防身之用。

    这种功夫多是偏重一处,后期很难大成,不过在前期,却是简单而强悍。

    云鸿天生体弱,要他修习《卷云录》绝不可行,倒是这《大擒龙手》是个不错的选择。况且这种功法与内气相关,要是加上点浩然正气,发出的威力,恐怕还会提升很多。

    此物珍贵,云鸿前世便有过觊觎,只是上官百里对这门武学很是看中,从不轻易示人,也不好出言索求。而今,上官百里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点,这倒是个绝佳的机会!

    “没想到百里兄还研究佛门典籍?”云鸿拿着册子晃了晃,委婉问道。

    “什么东西?”

    上官百里迷迷糊糊地朝云鸿手里瞥了一眼,叹了口气,无奈道:“原来是这本破书!”

    “云兄,这破书可不是什么佛门典籍,它是个好东西。前些时日,霞飞楼开张,我去随便淘了点东西。当时,那个掌柜的说,这书是前朝五台山‘清凉寺’失传的武学秘籍,当时我头一晕就花大价钱买了下来。可买回来才发现,这上面的梵文我一个不认识…”

    说着说着,眼前一亮:“云兄学识广博,你帮我看看,上面的东西可认识?”

    云鸿暗下一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还是摆出一副研究的样子,随意翻看了两页,才道:“认得倒是认得一些,只是文字年代久远,需要一些时间。”

    上官百里哈哈一笑,稽首道:“不瞒云兄,这东西我问了家里很多长辈,他们对此都一窍不通,没想到云兄竟认得。既然如此,还劳烦请云兄研究一番,顺带帮我翻译一下。”

    云鸿摆出一副很诚恳的样子,将书册塞入包袱里,稽首道:“既然百里兄开口,兄弟我义不容辞,改日便将译文送到府上。”

    “无妨,其实也没那么贵,就是千两银子,比不上云兄一副鳌龙玄鹤图。”

    此话一出,云鸿震惊了,千两银子买一本不认识的破书?还不贵?

    这也是败家败到极点了……

    脑中思绪一转,看向上官百里,而后端起手中酒杯,浅酌一口,似乎想起了什么,喃喃说道:“我这里有件棘手的事情,可能要劳烦百里兄了。”

    上官百里一愣,正襟危坐,喝了口香茗醒酒。

    正愁没有机会还云鸿的人情,此刻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转折着实有些意外,没有多想,直接就问道:“云兄有何事,尽管道来。”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和百里兄谈一桩生意。”

    云鸿面带微笑,摆了摆手,只是随口一说,脸上故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上官百里是名门之后,为人谨慎,处事极其细腻。

    云鸿早知道他的脾气,若不用一些手段与他交好,直接请他帮忙,怕会露出马脚。若被对方识破云鸿别有用心,只怕会适得其反。云鸿先后用鳌龙玄鹤图、治疗顽疾两件事赢得上官百里的信任,随后又误打误撞,答应帮他翻译《大擒龙手》,共欠下三个人情。

    正因如此,面对上官百里,云鸿也有了说话的底气。

    “云兄还懂生意场?不知是桩什么生意?”

    上官百里没有多想,他哪里知道云鸿在牵着他的鼻子走,既然是做生意,那双方便都有谋利,这等易事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禁军都统南宫大人凯旋回归,特意送了我云府几个女真战俘,只是这些家伙桀骜不驯,性子强硬的很,这些天,可是把我的性子消磨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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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遍地生财
    云鸿皱了皱眉,看样子有些发愁:“这几人都是略有小成的武者,软硬不吃,现在我只想找一个买家,将这几人卖出去。可是一般人家哪里吃得消这些亡命之徒,所以此事一直搁着。我听说百里兄手下有一个商会,高手不计其数,却不知能不能吃下这几人?”

    “女真战俘?”

    上官百里淡淡一笑,本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就是几个战俘而已。

    这战俘在旁人眼中是凶煞之辈,但上官家家底雄厚,光是登堂入室的武师,就不下百名,通体境的武士,更是多如过江之鲫,对付几个桀骜不驯的女真战俘,有得是手段打磨。只是贩卖人口,此事不雅,有损上官家颜面,只能借用手下,一些三教九流的左道势力。

    譬如上官百里手中,便有一个水上商会,唤作:曲风水馆。

    这曲风水馆占据京中六条水道,平日靠走私黑货、贩卖奴隶之类,赚取白银,名义上,算是不法势力。不过走水道的人,多是为了逃避关税,有几家是合法的?正因如此,每年的水域交易上,都会因为其他势力或是官府的打压,暴力冲突,流血事件屡见不鲜。

    因此,曲风水馆每年都会花大价钱笼络一些武者,云鸿这个生意恰好对他胃口。

    “几个战俘而已,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上官百里口气很大,拍了拍胸膛,完全没将几个战俘放在眼里,想了想又问道:“这几个战俘的实力怎么样,经打吗?”

    云鸿笑道:“这是自然,他们都是疆场上厮杀存活下来的,战力绝对没问题。”

    上官百里暗下寻思,这几日水馆正遭官府打压,不少黑货交易都被迫停止。水路上,急需武道宗师压阵,云鸿这个生意可真是雪中送炭。这战场上的战俘和普通的武者有着本质差别,论战力,一个可顶两个,若是有几个战俘做护镖手,绝对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云兄这几个战俘恰好对我胃口,你出个价吧,我这便接手了。”

    云鸿点了点头,道:“不瞒百里兄,前日我也打听过,如今市面上,武者境的奴隶已是珍贵资源,比寻常的奴隶贵百倍,大约是五百两白银一位。而战俘更善于打斗,资源更是稀缺,市面上几乎不可见,价格上,也比武者境的奴隶贵不少,大约都在千两一位。”

    云鸿顿了顿,他说的价格确实是市场价,绝对没有半点夸张成分:“这样,既然百里兄诚心愿意接手,云某便打个八折,算八百两一位,百里兄,你且看如何?”

    “八百两一位?”上官百里即刻严肃起来,口气中透出一股不满。

    云鸿一愣,问道:“怎么?百里兄不满意?”

    “云兄和我做生意,怎么说也不能让云兄亏本,这样,一千二百两一位,成交!”上官百里挥了挥手,一脸悠闲模样,显然是认定了这一千二百两一位的价格。不过说实在的,上官达每年贪污的银子至少有百万两,这多出的一千六百两,或是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对了,几人的战俘契约书可有?”

    上官百里忽然想起点什么,这战俘可不是一般的奴隶,没有契约书也能买卖,朝廷严格限制战俘交易,每一笔交易都需要去官府登记,其中,这战俘契约书是必不可少的。

    云鸿早有准备,当下点了点头,道:“自然齐全。”

    对于上官百里的出价,云鸿也不再客气,他虽然不是贪财之人,但有钱财送上门,不收白不收,不收人家也算一份人情了。云鸿将早已准备好的战俘契约书取了出来。

    上官百里接过一看,契约上“将”鄂明四人的来历、实力以及容貌特征、战俘编号都记录的相当详细,唯有署名这一项上出了点问题。上面的名字不是云鸿,而是一个叫高方的人。

    “云兄,这高方是何人?为何署名是他的名字?”上官百里微微皱眉。

    “他是我云家的家奴,这几名战俘之前由他管辖,所以署名是他。”云鸿随口说道。

    上官百里听他这么一说,也没有在意,高方既然是云家的家奴,那高方的财产自然也就是云家的财产,云鸿既然是云家的嫡长子,自然有资格做主。

    “云兄,我何时可以接到人?”

    “若是他们不安稳,我大可派人上门提人,无须云兄烦恼。”上官百里手下武士众多,武师境界的还有不少人,对付几个武者境的战俘,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云鸿摇了摇头,若是上官百里亲自上门提人,那必将被高芹知晓,倒是坏了大计。如今这事,只能暗中运作:“不劳百里兄,你说个地方,过几日,我便亲自将人送过去。”

    “那好,云兄将人送到北市河洲码头,那里有一家福记酒楼是我曲风水馆的产业,你到时候跟掌柜的说明来意,自然会有人出面接待你。”上官百里将四人的契约书放到书桌的抽屉中,又道:“对了,若是方便,顺便带上这个叫高方的,让他签个正式过书。”

    话到此时,两便都沉声下去。

    这四张契约书上,写的都是高方的名字,如果云鸿代签,也不是不可,但若被官府查明,说不准会生出些麻烦。况且,高芹要是知道云鸿将这四人转手卖出去,必将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查几人的下落,到时追查到曲风水馆,定会给上官百里带来麻烦。

    虽然上官家不畏惧云家,但这事毕竟有官府插手,不可麻皮大意。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契约书上的名字是高方,那此事突破口还在高方身上。要是能让高方亲手画押,签下契约书,那这事情便跟云鸿没了关系。不过,高方这厮,胆小如鼠,绝不是钱财能收买他的,幸亏云鸿早有预谋,只是关键还在上官百里肯不肯帮忙。

    “怎么?云兄可有难处?”

    上官百里见云鸿久久不语,赶忙接道:“要是云兄有难处,就不必如此麻烦,我派人暗下将四人收服,不走官场,几个战俘而已,官府再怎么说,也得给我上官家面子。”

    云鸿摇了摇头,叹言道:“百里兄,不瞒你说,这高方是我姨娘家的人,我与我这个姨娘素有矛盾,这几个战俘其实就是她安插到我身边来为难我的。这些日子靠些米粮,也让几人安分守己,几个战俘没什么问题,倒是不让高方亲自画押,我那姨娘怕是不认账。”

    上官百里听他这么一说,也没有露出惊讶。

    之前,云鸿在云裳阁被打,上官百里就觉得事有蹊跷。云鸿身为云府的嫡长子,怎么可能连那几两碎银子都付不起?就算没带钱,身上至少也有些玉佩、香囊之类,拿出来少说都值个百十两。如今,云鸿身为长子,更是连几个恶奴也无法制服,这点,凭借上官百里敏锐的目光早已发觉。只不过看在云鸿的面子上,加上自己也需要这几人,并未纠结。

    “云兄身为侯府的嫡长子,你那位姨娘只是妾室,为何如此霸道?”

    云鸿讪讪一笑,道:“我是嫡长子不错,可如今,我那姨娘才是侯府的正房。”

    上官百里瞬间明白了什么,几年前,确实听说过云府诰命夫人的父亲,因贩卖军马被皇帝处斩,只是当年这事敷衍撩过,知道的人并不多。上官百里也没多问,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别人家的丑事,自己多问,实在不好。

    “既然云兄和你那位姨娘有过节,那高方又是其手下,他如何会签字画押?”

    上官百里淡淡的喝了口茶,此刻,他已经完全醒酒了。这桩事,算是将云鸿那姨娘得罪了,不过上官百里身为堂堂上官府的嫡长子,区区一个云府夫人,岂能入他法眼?

    “山人自有妙计,只需百里兄出面,将他请出来,随后的事就交给我了。”

    云鸿早已将此事算计绝妙,跟上官百里把大致安排叙述一遍,上官百里一脸惊讶,似乎没想到眼前之人,竟然是一个这样的怪胎,随即点头答应下来。

    “百里兄,云某还想请你应允一件事。”云鸿稽首道。

    上官百里连忙回礼,道:“云兄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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