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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忧伤-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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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门口,面对着一支支直视着他生命的手枪还不知道咋回事儿,依然拿着个菜刀张牙舞爪的,少将后来跟我们说,他看那小孩儿太小了就没忍心开枪,想上去直接把他制住得了,但没想到的是,他一上前,那小子照他脖子就是一菜刀,幸亏他闪得快砍歪了,但他还是差点儿送了命,抢救了好长时间。那次事儿之后这些人贼佩服他。说实话,我也是因为有他这个朋友,才对警察这个职业越来越理解了。
  少将好像看出来我们在研究他了,就吵吵嚷嚷地说:“你们都拉倒吧!别扯些没用的,赶紧给我喝酒!”少将端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记得他有一回跟我说过,对于这帮兄弟他心里挺矛盾的。其实我特别理解他,不跟我们在一起空虚,跟我们在一起烦。可烦点儿总比空虚好,就像自恋总比自卑强一样,少将跟我们在一起也从来都有他的办法原则,我们这群人中有些干的确实不是什么正经事儿,但一般那些事儿他也都不知道,这些人也不想让他为难。他为这些人办的也都是一些所有人都默认无伤大雅的小事儿。我们心里了解少将的为人,谁都不怪他,而且这些年都挺感激他。我老妈贼喜欢他,没事儿就给他打电话聊聊,1998年长春出现刨锛儿队的时候,我妈晚上的时候还得去厂子看看,那段时间我也特别忙,后来都是少将在他们警队的百忙之中抽空每天接送我老妈,有的时候我一回家就看见这个家伙大模大样坐在我家里抡着膀子正吃着,一开始我都挺惊讶,后来也就习惯了,我还真希望他能多去几回,好帮我陪陪老头老太太。
  “对了,雨山,孟姐那儿你告诉她最近小心点。”少将喝着酒跟我说。
  “没事儿,这事儿就不用咱们操心了,人家有人罩着。”
  于凯在旁边儿插嘴问我:“孟姐到底什么意思呀?孩子也不让你见。”
  我喝了口酒说:“说不清,她也老啦!想想挺心酸的。不说这个了,孩子孟姐也不是不让我见,其实她也是好心,就是我一想去见孩子,总得出点事儿。一想起来就烦。”
  少将又接着问:“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哇?”
  “我也想快点儿呀!前两天回家我一激动把这事儿跟我老妈说了,我老妈急得不行,非要我快点儿把孩子接回来。风萧萧雨滴滴我他妈何时才能不闹心哪?现在连老妈都相逼,不定哪天我就悬梁自尽兮。”
  我说完后把他俩乐得够呛,于凯接着说:“呵呵!现在你找梁都找不到了。”
  我笑笑告诉他俩:“是呀!能找到我早死了。”
  少将和于凯乐得开怀,我们这顿酒也算喝得比较高兴了。
  “最近怎么不见老狗,他哪儿去了?”于凯问我。
  “我也正找他呢!消失好多天了,电话也没打。少将你有时间查查全国凶杀案,说不定在哪个角落里让人宰了,炖狗汤了。”
  少将笑着说:“呵呵!不能,这条狗有时比人都猾。”
  “是啊!时代的变迁科技的发展狗的头脑都让人刮目相看啦!对了,王齐最近在赌。前两天让我陪他去,拿了五十多万陪几个呆货玩。拉他也不走,这人算是废了。”我说。
  少将听我说完腾地就怒了,一拍桌子说:“他在哪儿赌?告诉我,我马上去把他给拎回来。他妈的死性不改,忘了他那点儿钱怎么来的啦!”
  于凯在旁边说:“算了吧!也该让他自己走一回路了,撞到墙他就知道疼了,别人说什么都白费。”
  我们三个聊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聊过天了,感觉贼亲切。差不多了的时候少将单位打电话说有案子他就走了,我跟于凯也一起走了。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夜已深,长春依然是万家灯火。我从车窗里看着外面,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亮着灯的窗口里面,是一个孤单的身影在等待着她或他的爱人。开车回宾馆的路上,一个穿着像农民的人在装可怜巴巴的样儿,敲开每辆车的车窗乞求施舍。引来了一大片辱骂,他还不退缩,来敲我的车窗,我没理他。他还在敲。我打开车窗狠狠地瞪着他,他一看我的眼神转身就走,我叫他回来说我给你钱,他笑嘻嘻地说我不要了。在这个城市里,没人可怜这种自己不努力的人。一副阴险的笑脸,暗藏奸诈,有人扔给他点儿施舍,目的是让他赶快滚开。但这些人却会把这种施舍当做傻帽儿对他的怜悯,对我来说我一直认为就应该把这些人直接进行人道毁灭,省得占地方,他们连垃圾都不如。
淡淡的忧伤24
  ? ? 早上刚来到公司,一个电视台的记者在我办公室外面坐着等我,以前这个记者来我这里拉过广告,我对他还有点儿印象。一见我就叫韩哥叫得还挺亲切,进了办公室他说他们电视台要搞一个什么年轻企业家专访,每名记者只有一个名额,他就看上我了。我告诉他,去找别人吧!我前两天刚从公安局出来,不是什么好形象。他不听我的话,接着就是一顿吹捧,给我戴一大摞子高帽儿。
 
  我赶紧制止他:“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是什么熊样儿,我自己清楚。随便你吧!”
  他还在那里接着白话:“我就说韩哥是最有发展的,你看韩哥这公司,让人一看心情就舒畅。哪像我们破电视台,真没意思,还人心狡诈。你这儿就是好。”
  “这里好你就过来吧!我欢迎,不过我这里工资可是不高,还没有外快。”
  “那我考虑考虑,韩哥,你是不知道,现在哪有人看得起我们这些穷记者,更别说给我们什么外快了。”
  他在那里绕来绕去的,我看出来了还是一个目的,跟你吃什么山珍海味都得拉出来一个道理。正烦躁不已的时候,我从窗户看到老狗在我办公室外面,心情突然就好了一点儿。我忙打开抽屉,在里面抽出二十张一百元扔到桌子上,想让这个烦人巴拉的记者马上滚蛋。
  我说:“这是对你的感谢,怎么拍就随便你了。需要材料找外面我秘书,我还有客人,再见!”
  “呵呵呵呵!你看韩哥,这你就客气了。不过韩哥的话我全听,那我就先出去了,您就等着看电视吧!我先走了,再见韩哥。”
  又赶走一个要饭的,几年前我这样用钱把人赶走我会非常高兴,但现在已没这心思了。我倒有点儿替他们悲哀,其实每个人都在自己给自己画皮,我也是一样。
  他走后我对着外面大喊:“老狗!你给我进来。快点!”
  老狗开开门探进个头来,一张灿烂低下的笑脸,大步流星走到我面前坐下了。
  他坐下后我接着说:“这几天死哪儿去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待才能保住你小弟弟完全。”
  “呵呵呵呵!我也没上哪儿!出去给小路办点事儿,走得急没跟你交代。正好电话坏了,什么事儿都挺赶巧儿。不过还是有惊喜的。”
  “什么惊喜?曰!”
  “我这次出门,在上海碰到了德国一家医疗器械的展销会,非常不错。后来我跟他们谈,好不容易谈下来了东北总代理。”
  “你不是去河南了吗?怎么又跑到上海了?”
  “不是,去河南的机票我是帮朋友订的。我自个儿是去上海办事儿。”
  “啊!说说你那个代理条件!”
  “合同我都跟他们签了,我都带回来了,一会儿你看看,没问题的话签个字盖个章给他传过去一份就行了。虽然有些风险,但是我在上海看他们的销路真的不错,这笔生意做好了,一年我们公司的资产就能上千万。”
  “什么风险?说来听听。”
  “那个德国公司是全球销售的大公司,不可能骗人,他们要求首批进货先付首款,而且不管有没有销路都得在签完合同的十五天之内进第一批货。”
  “简直屁话,我他妈拿钱把他的东西买过来放大街上啊!哪个白痴代理商能这么干,你看到销路啦?你有这方面的天才呀?”
  “不是,雨山。你先别急。如果销不出去可以以百分之八十退货,我也是详细考虑才跟他们签的合同。”
  “我不管,现在我比较累,钱我也不缺,你要干你就干,挣到的钱算你的,这事儿我不掺和。”
  “别呀!还是你说了算,印章也在你那儿哪!钱也是你说了算哪!”
  我打开抽屉,拿出印章扔给了他。我总感觉这事儿不是像他说的那么好,但究竟哪儿有蹊跷,还说不清。这么费心的钱我宁可不挣,让他自己折腾去吧!
  “你喜欢怎么干就怎么干,这个公司有你的份,我不管了。钱的方面你照量着整就行。我有点事儿先走了。”
  他不在时我想着他在,可是他回来后这张嘴脸又让我讨厌和心烦,干什么事情永远不能光明正大地干,总是狗里狗气的,他活得也够累的了。我走出门口的时候张娜叫住了我,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一张纸条,说让我出去再看。
  走出公司上了车我打开那张纸条,上面用工整的字体写着:“韩总,最近一切都要小心。昨天晚上我给你算了一卦,你现在身边到处都是小人。我很替你担心,说句我不该说的话,不要那么相信你认为是你该相信的人的话。你可以相信上帝,但你一定要记得锁门。还有,你是个好人。张娜笔”。
  我笑笑把纸条扔了。即使小人如云,但我的精力也有限,更没有那么多值得让人算计的东西,也没有韬光养晦的气度。没有了朋友,没有了女人,钱对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作用,我不知道。
  拿起手机打回公司。
  “您好!雨山商务总经理办公室。”
  “张娜,谢谢你!我记住了。”
淡淡的忧伤25
  “雨山,你现在有事儿吗?”
  “没什么大事儿,正处理几份联合国关于伊拉克是否存在核武器的声明,你有事儿就快说。”
  “靠!这时候你还有闲心跟我开玩笑,在你公司等我,我马上过去。”
  “你要干啥?要对我公司动心了?这里可是个人资产。”
  “别废话,等着我。”
  一大清早又是死老太太,看来他的事儿挺急,要不然这个飙子不能说话这么利索,本来想再逗他几句,这厮却挂了电话。赶紧穿上衣服去公司看看他有什么破事儿吧!这些年他找我就没有过什么正经事儿。
  我来到公司,透过办公室的玻璃,就看见老太太在里面转着圈焦急地等我了。张娜看见我还有点儿难为情的样子,我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进办公室一看老太太,吓死我了,才几天没见他憔悴多了,胡子拉碴的跟在哪个土沟沟里蹲了几个月刚爬出来一样。我取笑他:“干吗了?你不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了吧?”以他的为人他竟然没理我的玩笑,这不免让我有点儿惊讶,但更吓人的是他着急忙慌拽着我就往厕所走,我正纳闷哪!更没想到的是到了厕所他就脱裤子,我当时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握紧了拳头,他要是敢有一点儿非礼的动作,我一拳肯定让他头破血流。不过他还算老实,只是把自己裤子褪下露出小弟弟,双手把着给我看。这一看不要紧,我趴马桶旁边干呕了好一会儿就是没吐出来,但胃里嗷嗷翻腾着不舒服,他的那个东西已经烂了,而且烂得贼埋汰,往外流着黄脓,可恐怖了。
  我缓过来一点儿了才非常气愤地对他说:“你他妈有没有搞错?都这样了前两天还找女的!”
  “我不是没当回事儿嘛!好长时间了一直不好受,我吃了点儿消炎药,后来越来越重,实在受不了了。你看是不是艾滋病?”看老太太现在这德行特别搞笑,他都要哭了。
  “很有可能,我们每次出国你都没少干外国货。但你让我看顶个屁用啊!马上走,去医院!”
  带他来到医院挂了个性病专科,那个挂号的小姑娘一直上下打量着我,半天也没开完单子,我看她半天她还在看我,就伸手挠挠前胸挠挠后背还没等我挠下边,她就打了一个冷战,把病历本扔给我了。大夫又是一个老头,戴了个大眼镜,让老太太把裤子脱了,这老头只看了一眼,整个身体很明显地马上后仰。我估计他猛然看到桌上有堆大便也就这反应,但他还有点儿职业道德,也比较坚强,他在老太太那儿小心翼翼地取出点儿液体,然后让我们到外边等着,长春各个方位任何犄角旮旯我比熟悉我自己身体都了如指掌,可医院性病专科我还真是第一次光临。
  老太太急得跟猴似的就差没爬树了,转来转去额头上全是大汗珠,说实话长这么大我第一次看见这老人家急成这样,看来往常他不管怎么白话最终自己的性命他还是最在乎的。我极力请求他老人家赶紧到门口抽根烟,调节一下冷静一下,要不然没得艾滋他倒被吓死在这儿了。他出去了,我在那儿给他等着结果,其实我也挺着急,虽然得病的不是我,但我们当中老太太算是一个活宝了,虽然有的时候他挺无耻但也比较可爱,所以这些人都挺稀罕他,我就更不希望他出什么事儿,都平平安安的就是我心中最美好的愿望了。我正在那个长走廊里背着个手转悠着,从前面的一个房间里走出一个女人,倒霉又凑巧的是这个女人我认识,而且一眼我就认出来了,就是那个曾经和我有过一段风花雪月的主持人兼医生小慧,这时我才愚蠢地想起来她在这个医院。她挺着身板从我身边走过,我忙把身子转过去躲着她,脑袋低得都快贴地了,要是在外边见到她我不但不会躲还会跟她聊一会儿请她吃顿饭,可是在这里我怎么解释呀?她走过去之后我松了一口气,结果她竟然又退了回来,不依不饶非得绕回来低下身子想弄清楚我究竟是谁。
  最后还是被她看到了我的脸,她接着呵呵地笑了几声说:“韩雨山,我早就看出来是你了,还躲什么?来这里看病怎么也不找我?”
  我看事情既然已经败露了,就抬起了头挺直了身子对她说:“啊!是小慧呀!我不是没看见你嘛!对了,才想起来你也在这儿工作,我是陪老太太来看病的。”
  她一脸奸诈的表情说:“是吗?你是不是自己不注意?染上什么了?还是中标了?我可有好几年都没检查你那儿了。”
  “不是,绝对不是。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我吗?”
  “人是会变的嘛。我就是个例子,是不是?”
  我仔细看看她,几年没见她确实变漂亮了,笑容也真实灿烂多了,头发也轻轻烫过,只有一个地方没变,就是前面的两个庞然大物依然高耸壮观。
  “嗯!是变了,更美了,更有女人味儿了。”
  “呵呵呵呵!谢谢,你可是变老了。”
  “没办法,太操心!”
  这时里边的老大夫喊了一声“许大力”,那是老太太的名字我像抓到了救命草一样赶紧走了进去,小慧也跟着进来了。里面的老大夫看看小慧点了一下头然后对我说:“小伙子,你可把性病得齐了,淋病梅毒尖锐湿疣,还都非常严重。”这老头大概是老糊涂了,谁是病人他都分不清了。我连忙跟他解释:“大夫,我不是病人,但是你跟我说可以。这病还有的治吗?”老大夫抬头仔细端详了我一会儿接着说:“不是你吗?不管是不是你,这病现在还能治。不过医药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真怀疑他怎么看病,什么眼神儿呀!我们才出去半个小时,这个老家伙就分不清谁是谁了,可能也是让老太太的那个东西给吓着了。我又说:“我真的不是病人,钱我们有,只要能治就行。”问完之后我拿着病历本赶快从那屋里撤退,要不然这死老头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来。小慧带着我去了旁边她的办公室,进屋后我把诊断证明扔给小慧看,指着上面的许大力给她看,告诉她不是韩雨山,小慧拿起来看看,笑笑又放下了说:“啊!怕丢人?怎么还不敢用自己的名哪?其实这也没什么,我在这里看得多了,你不用不好意思。”妈了巴子的!气死我了,我怎么解释就是白费。要是别人你愿意误会就误会吧!我就得性病了能怎么样?我也不想干你。但这个小慧,我们印象还可以,毕竟有那么半年,不证明个清楚,我今天绝不走出这屋。再说被人端着屎盆子硬往脑袋上扣的滋味儿也实在不好受,我左右看看这个屋里除了小慧没别人,门也关着,我走到她面前解开腰带掏出了小弟弟。
  “过来看看,小慧医生,你见过那么多得性病的,这个宝贝有这么干净完整的吗?”
  小慧走过来看了一眼,又是一个甜美的笑容,然后说:“里边很难受吧?”
  听完她的话我就差一点儿没蹦起来,都快疯了,她还是认定我韩雨山就是这样的人,看来三十年的美名要毁于一旦了。我提上裤子走出了她的屋子,到外面喊了声老太太。不一会儿老太太精神萎靡面无血色地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双眼呆滞像是等着我宣判他死刑一样,我告诉他没事儿,不是艾滋而且还能治好。他一听脸色瞬间就明显地雨过天晴,还嘻嘻笑着过来把我抱住了,嘴里激动地叨咕着:“我说我不会这么倒霉嘛!雨山,我爱死你了。”我狠狠地推开他然后严肃地说:“别高兴那么早,还有个大夫要看看,确定一下。”我带他来到了小慧的办公室,老太太一看是小慧,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可还是磨磨蹭蹭地脱下了裤子。小慧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根本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可以看出这小丫头有多么老练,抵抗力有多么强了。她只是疑惑地看着老太太,然后告诉老太太去外面等着,呆会儿告诉他怎么配合治疗。
  我忙问小慧:“你信了吧?”
  小慧看来真挺高兴,嘿嘿地笑了半天说:“你怎么还是这么犟,我当然相信你了。”
  我瞪了她一眼说:“少跟我扯!刚才没把我急死,哪受过这不白之冤哪!怎么样,这几年好吗?”
  “还行,跟你分了之后不长时间我就结婚了,其实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订婚了,只是想婚前放纵一回。”
  听完这话我还有点儿迷茫,不过这事儿过了这么久就没什么了,我接着说:“又一个骗我的,那放纵的滋味还够回味吗?”
  她笑了两声说:“还真挺想的,你这几年怎么样?”
  “还是那样儿,死不死活不活的,没啥发展。”我说。
  “你不应该这样,雨山,其实你是个不错的人,你有知识有思想只是脾气有点倔,你要是控制点儿自己,肯定有大把大把的好姑娘奔你而来。”
  我看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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