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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忧伤-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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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试验品,跟她莋爱除了第一晚之外都像是她对我的检测,莋爱的时候我正疯狂迷失的关键时刻,她竟然也能冷不丁跟我来一句:“不错,你的性能力正常。”当时我的激情嗖地一下就彻底消失了,够闹心。
  跟小慧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对我来说没有留下任何东西除了对医生有些害怕之外。不过我看得出小慧还是有一些认真的,因为我曾经有过一点儿担心就是怕她真的爱上我,但这个女人到最后的决定还有我们的结果还是让我很满意的。虽然对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但那段时间我就是对她没法动情,因为心中一直有个疑团无法解开,那就是孟姐无数次把我带进梦的深处,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呼唤。我也一直在等孟姐归来。可是一年都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回来,我才开始有些着急了,预料到其中必定有点儿什么,会不会出事儿了?我一直在想念和猜疑中度过,那种感觉特别不好受,我让小文向认识她的人还有她的那位领导打听一下她家的地址,可是终无所获。最后我终于忍受不了了,毅然决定去西安!
淡淡的忧伤22
  ? ? 我站在古城西安的咸阳机场外面,正是中午时分,太阳像一个大火团一样从脑袋的正上方向我压来,我虽然来到这儿的目的明确,但在强烈的阳光下却无从下手,感觉贼茫然。
 
  那时是酷暑时节,西安天气闷热,险些让我虚脱,我打车跑到了喜来登酒店,洗了个澡,就打电话叫了几个当地的朋友过来帮忙。当天下午我拽着一个朋友带我到市公安局去查人口档案,结果还是白扯,如大海捞针般没指望。要是在长春我挖地三尺也能把她翻出来,可是在这里我是往身后抡电炮就是用不上劲。后来一个哥们儿给我出了个办法,这个办法既古老又愚蠢,不过现在是惟一的招式了,这招再达不到目的我也就彻底失败了。就是在西安所有的报纸电视傻了吧叽地登上大篇幅寻爱人启事,然后我自己每天足不出户在西安的喜来登酒店等着有喜来登。
  在这历史悠久的世界四大古都之一的西安度过的那几天,我真如回归古代了一样,生活简单无味,每天吃完了就躺下直勾勾看着电话,躺够了又吃饭,除了吃饭之外我实在找不到别的事情可干,就连吃饭我都是迷迷糊糊的,每顿都吃了什么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反正是吃了。后来我猛然发现几天过后我好像神速地衰老了,形象都变得不堪入目,让我自己都无法忍受,而且还有些想长春,有点儿落叶归根的想法,我一直认为那几天我肯定是病了,精神有点儿不正常。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活过了一个星期,等待了一个星期,心力交瘁,跟放久了的大豆腐一样,一碰都能掉渣。让我更郁闷的是这一个星期之中喜没等到,无聊的电话却是整天不断,但是有一个电话当时我认为是哪个精神病打的,是一个老头的声音,告诉我回长春吧!回到长春后你要等的人就会给你打电话。我当时挺莫名其妙的,差点儿给他一顿臭骂。不过放下电话之后我又朦胧感觉到这个电话好像是孟姐的意思,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孟姐已经知道我在找她的消息,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就是不见我。后来我彻底死心了,身心疲惫地登上了回长春的飞机。
  我出长春机场的时候,竟然莫名其妙地有种想流泪的冲动,一踩上长春的土地我知道我又正常了,还有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尽管过了这么多年我也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是7月8号,那个日子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对我眼前的城市来说却有着实质上的意义,所以我记住了。二百多年以前也就是1800年的这一天,清政府地设制设立了长春厅,据说清朝中叶,河北、山东一带许多贫困农民来此谋生,后来越聚越多,当时的清政府是在没招儿了才在这里成立了这么一个管理机构,而且当时清朝的嘉庆皇帝在现今的伊通河上游的沿河东岸,选中了一个村落,还是钦命的“长春厅”。有人说因为当时这里遍地长满了月季花,姹紫嫣红,美不胜收,而月季花又名长春花,故取名长春。另一种传说是,长春地处北方,冬天十分寒冷,春天十分暂短,长春人希望自己的城市春天永驻,故取名长春,长春的名字便由此得来。不过长春今日的相对落后,也是有一点儿起源可以追溯的,因为这里起根儿就是一堆贫苦的农民来谋生的地方。后来到了1889年,又给这里升格为“长春府”。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日本鬼子侵略东北,成立傀儡政权“伪满洲国”,国都定在长春,改称“新京”,使长春经历了一段低声下气血泪横飞的屈辱历史。直到1948年长春市成立了特别市政府,长春才算掀开了嘎嘎新的一页。1954年吉林省政府从吉林迁入长春,长春成了省会城市,持续的发展才有了今天的状态。今日的长春曾一度被称为什么汽车城、森林城、电影城、科技文化城,但改变不了的是它还是个年轻的城市,它还有着年轻人的冲动与放荡,让你有的时候摸不着它的边际,跟一个小孩崽子一样,不过每一步甚至每一天它都在成长,一点儿一点儿地在成熟。如果说我爱长春,那太酸了,所以还是拉倒吧!不过对它我确实有这样的感情,因为在它慢慢成长的同时也看着我的一步步长大然后又一点儿一点儿地老去,甚至到我走完一生之后留下的那点儿灰面子可能还得留在它的怀抱。也就是说我算是跑不了。
  在西安接到那个电话的感觉没有错,那个老头也没有骗我,在我回到长春的第二天就接到了孟姐的电话。当时我激动万分,心像被扔向高空的弹力球又掉在地上的瞬间一样怦怦怦地猛劲跳着,手都有些颤抖地接起了电话。
  孟姐熟悉的声音轻轻说:“雨山,你还好吗?为什么要来找我?”
  听到这个声音我立刻就踏实了,马上恢复了往日的正常,接着有些急躁地对着电话说:“我死都没事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回家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回来?”
  “我们的孩子生了,是女孩,我给她起的名字叫小雨。”
  我当时像是被谁打了一耳光,头嗡地一下彻底蒙了,脑袋开始混乱不堪。她竟然真的生了!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事实,我一丁点儿的心理准备也没有。对于我成为了一个生命的父亲的事实,那时的心里已经说不上是生气、失望,还是高兴。但这个事实并不是那么可怕,只是离开了一年多的孟姐猛然告诉我这个让我激动不已的消息,一时之间我难以接受。但是我还得承认,这个消息我可以马上把它消化掉,而且我想的是马上见到她还有孩子。
  我对她说:“告诉我你家的西安地址,我马上过去,快点!”
  “雨山,你先听我说,你别过来了。你现在也应该知道你来找我,而我没有见你的原因了。就是为了孩子,我不想让你见她。我现在离开孩子也放心了,我明天就回长春。”
  一听到这话我心里的火不知道为什么“噌”一下就蹿上来了,接着有些气愤地大声说:“你他妈说不让见就不让见哪!你以为你是谁呀!她身体里也有我的血!痛快儿的,地址!”
  孟姐好像也稍稍平静了一会儿才说:“雨山,你先平静一下,听我说。我回家的时候,跟他说我想回家住一阶段,他并不知道我怀孕,现在离婚手续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回去之后我们可能就会结婚了。”
  “你他妈的!我他妈骂你什么好哪!你是不是傻呀?你图个屁呀你!”说实话我最烦她提这事儿,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她一说这事儿我的火马上就冒出来,但这也是我第一次这样没头没脸地骂她,说完之后我把电话放下,让自己冷静了好一会儿让自己的心态又稍微平稳了一点儿才又拿起来说:“行!我不管你那些破事儿!你结不结婚以后再说,现在我就想去看孩子。快点儿告诉我地址。行吗?!”
  孟姐的语气也变得生硬了:“孩子你就更不用看了,算我还我爸妈一个天真的我。而这个孩子在你心里早已经被你杀死了,现在你想要看太晚了。所以就这样吧!别的事儿等回长春见面说。”
  记得那天我自己在家里喝了好多酒,把我家里以前所有珍藏的酒一气全部喝光了,喝完后我躺在地上,以为我会就那样死了,但没想到我的生命力依然顽强着,就这样我醉了三天,在家里躺了三天,任何人给我打电话我都没有接,三天里脑袋里一直是混浊的,不过在混浊之中出现了很多像梦一样的场面。那些孟姐年轻时候我根本没见过的样子在这几天我竟然见到了,还很真实。她这些年的经历,痛苦的时候、流泪的时候,我一点点儿的都看到了,还有我们的开始,经过、过程,以及每一个细节和那个海风轻吹的海边,在迷迷糊糊中我在怨恨自己,若那时我不犹豫,我相信她可以不顾所有的,舍开她那时占有的一切来到我的身边,只是结果无法想象,或是幸福或是依然惨不忍睹,但至少我不会再像这样的怎么打自己都不解气。三天过后,当我站起来洗完脸站在镜子前刮胡子的时候,我想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是明白的,只是自己骗着自己,错过的,谁都无力追回,即使追回也将面目全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我他妈笨得才想通,这么多年白活。她有她的自由,我不应该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她,她愿意怎么活就怎么活吧!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想拯救她把自己当成耶稣的小孩崽子了。她能快乐就够了,我心里只是不想再看到当年我遇到的那个内心灰暗的孟姐。
  那个孩子我真的想看看,我当初告诉她打掉的时候,没经过大脑,但就是我为她着想这个孩子也不应该要。记得在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和我们学校的一个女孩处对象,一时激动没注意,安全措施不到位,那个女孩就怀孕了,但那时那个女孩根本就没在乎,我一叫她去打胎,她就告诉我有时间再说。后来她的身体实在受不了了,肚子已经明显地往外鼓了,她才意识到该去解决了,才算跟我去了医院,其实那时胎儿已经很大了。记得做完流产出来,一个男医生告诉我,是对双胞胎,看骨形还应该是一对龙凤胎。医生无奈地看着我很可惜地摇摇头说,这事儿可不是一般人能碰上的,可惜啦!当时我心疼了好多天,天天拉着这帮人跟我出去喝酒,然后到迪厅去麻醉自己。其实我挺喜欢孩子,当然尤其是自己的孩子,但现在这个孩子对孟姐的重要性肯定是我无法比的,但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是这个孩子的父亲,所以我还是做不到不想着她。
  孟姐从西安回来后的很长时间里我也没去找她,那段时间后我基本上恢复正常了,每天跟着那群老家伙该玩玩该乐乐,喝得舞马长枪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后来一天她给我打电话约我在香格里拉见面,开始我不想去,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一年多没见,她胖了,显得更加雍容华贵了,她优雅地坐在那里,一切都显得十分搭配,像只有在梦境中才能显现的奇山秀水。
  坐在那个熟悉的地方她温柔地问我:“怎么没来找我?”
  我坐在那里低着头抽着烟说:“想通了,你的路你自己走吧!我什么也不是,更无权干涉。”
  她喝了杯水,隔了一会儿又说:“他离婚手续还没办下来。”
  我笑笑告诉她:“预料之中。”
  她也笑笑,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小雨长得很漂亮,很像你。”
  听到这话之后,我像触电一样一下子有了明显的反应,盯着她还是有些坚持地说:“我想去看看她,只是想看看。我韩雨山第一次这么求人。”可能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求人。
  她点了一根儿烟抽了一口,然后说:“算了,雨山。让小雨安静地长大吧!别牵连在咱们的事情中,我也让我妈等她懂事儿的时候告诉她‘她没爸’。”
  “你说没有就没有哇!她从天上掉下来的?小雨就是你的私有财产。行!又是无话可说,还不如不说,记住!以后别他妈再找我。”我扬长而去,丢下孟姐一个人在那儿。
  我也恨我自己的臭脾气,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是又硬又臭。可这么多年一直就是改不过来,对陌生人还可以忍住一些,但对我身边特别亲近的或者是我特别看重的人就受不了他们对我有半点儿不顺。我妈说我太霸道。
  那以后过了很长时间,于凯跟我提起,他安排过几个客人去孟姐那儿,看到孟姐苍老了许多,也不爱说话了。我说,她还没结婚吗?于凯说没有,他还特意问孟姐了。听他说完后我心里十分堵得慌。终于一天晚上我们喝完酒之后,我又没皮没脸地开车来到了孟姐的按摩院门口,我没有下车,在车里喊了声文文让她告诉孟姐出来。不一会儿孟姐出来了,她向我走来的时候我看她确实憔悴了许多,我心乱如麻一阵愧疚,其实我也清楚致使这样的责任不完全在我,至少还有那个混蛋男人。她绕到我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在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猛然地趴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失声痛哭,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这样痛哭,这样伤心地流泪,我也静静地把她抱紧了。
  过了好长时间,在她的抽泣声中我轻轻地说:“离开他吧!他不可能给你幸福。”
  孟姐听完这话突然抬起头,泪流满面地看着我说:“那你能给我幸福吗?你能跟我结婚吗?”
  我想了想说:“也许吧!”
  孟姐又低下了头,埋在我的怀抱里断断续续地说:“雨山,其实今天你能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但是现在我所有的幻想都已经消失,一点儿踪迹都没有了,我已经接受了命运,不想再挣扎了,更不会再那么冲动了。我累了,真的累了,有些事情一生真的只允许你那样去努力一次,我们的精力都太有限了。你对我的一切,我能够牢牢记住,并且我们的孩子是老天留给我们的记忆,我会好好守护她照顾她。我不想让你见她,也是希望你能够有好的生活,我不想让我和孩子成为你永远的牵挂,而你的年龄也不小了,这些年我看着你一点儿一点儿地长大,希望你能安定地生活,有个美满的家。而我已经等了他快十年了,就不怕再多等几年。你知道吗,这十年让我等待的不是幸福,我只想等到一个结果,证明我这十年是我人生中真真正正走过的路。这就是我的命,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了。”
  说完这些,孟姐已经泣不成声了,泪水湿了我的整个前胸。一张有些苍老的脸,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在我的面前痛哭流涕,我没有勇气再去说别的。现在如果想起以前,以前我的美丽的孟姐,我也会和她一样,止不住泪水的冲洗。岁月是最狠的,对于一个这样年龄的女人,年龄已经不再只是个数字。如果我能和岁月拼命,我丧失所有也要让它还我一个年轻的孟姐。回忆透过孟姐的泪水撕裂着我的心。我用双手轻轻擦着孟姐脸上的泪水,泪水顺着我的手背缓缓流下,看着我的这只手、这些泪水,我只说出了一句话:“那行了,这么多年还是那句话,我只希望你快乐。”之后我们在我的车里轻轻相拥,谁都不想放手,像那一个美妙的夜晚,在床上我们无任何隔膜静静地融合一样。
淡淡的忧伤23
  ? ? 跟少将还有于凯两个人坐在一起喝酒还有点儿情绪,毕竟我们三个能说点儿正经话,聊点儿除了女人和床上之外的事儿。其实我总觉得这帮人挺对不起少将的,真不知道他交我们这帮狐朋狗友干什么。给他的全是操心,他是个无可厚非的好人,上学的时候他跟我们的关系都觉得是最好的,也就是说他无论对谁都不差事儿。人非常讲义气,但那时他的嘴也像老太太一样没个把门的,那时我们都说他有多动症。他老爸老妈都是大领导,也有点儿声望,所以他跟我们在一起之后出了什么事儿,他总喜欢自己在背后使劲用他自己的力量来解决,到最后不管谁问他是不是他安排的,他都死不认账。他就是这种人。高中毕业什么也没考上,后来他老头子找人给送到警校去了。他在警校的三年除了放假之外我们基本没什么时间接触,后来一出来,简直变了一个人。他变化最大的就是,不像以前那么爱胡说八道了,看来强行管理之下还是能锻炼出人的。毕业之后他就当个小警察,几年时间靠自己的奋力拼搏加老头子用力,小所长也就让他轻松拿下了。
 
  于凯在旁边看见我一直看着少将,他也乐了,而且越笑声儿越大。他说:“雨山,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刚刚我也在想,当年有多动症的那个怪物和眼前这个稳重的少将,实在让我们无法联系在一起,总感觉他在装人。”
  于凯一边说着一边还憋不住笑,少将在旁边也乐了。我想起了一件事儿。上学那会儿,有一年我们一帮人没事儿跑郊区去玩,在一个小饭店里吃饭,后来进来一群人也是来吃饭的,他们人比我们多不少,但那个小饭店里已经非常明显看出来是地方不够了。他们其中的几个人竟然呆货站在我们桌前让我们快点儿吃,吃完赶紧滚蛋。我记得那是我们惟一一次所有人员都在场、一个不落参与的战争,一个个都往死里猛揍,把那帮家伙打得四散而逃,不过还是有几个让我们抓住的,被我们打得几乎全是满身鲜血人事不省。少将那次更猛,我看都打得差不多了他还抱着个大石头想往一人脑袋上砸,那个大石头我肯定搬不动,足见他的力气了,幸亏当时我拦得及时,要不然那人肯定脑浆满地,而我们人民群众也将少了一位勤劳朴实的公仆。现在我们想起那事儿都觉得不像是少将干的,不过他在无奈之中选择当警察是正确的,他的那股猛劲也有了用武之处了,这些年干到现在还活着也已经算是他的造化了,我都记不清他英勇受伤过多少次了。我劝过他几次让他不用那么拼命,但他跟我说,换了我们这些人当中的任意一个干他的工作,到关键时刻也是一样干,这不是拼不拼命的事儿。记得有一次他们去农村抓一个抢劫犯,好像那个犯人还是个孩子,是一时冲动犯事儿了,他们去抓他的时候他就站在他家的小院门口,面对着一支支直视着他生命的手枪还不知道咋回事儿,依然拿着个菜刀张牙舞爪的,少将后来跟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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