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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四两-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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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漫虽然受了他恩惠,但对于他这句话却并不以为然。他纵使是出于种种考虑瞒下了她不识字的事情,但他却也
    不至于有‘夫妻一体’的这种观念。毕竟尤子君从小在尤家这种教育下长大,又怎么会认为女人该跟男人并肩而
    立呢?

    “夫君,钱庄的事情一月不理,有影响吧?”秦漫绕过了好奇,以纯粹关心的口吻问道。

    尤子君侧过身,看着她道:“影响自是有一些,不过夫人这事若办不好,影响便大过钱庄千万。”

    秦漫笑道:“其实夫君可以每隔一日便去钱庄,每隔一日教导妾身识字便好了。夫君不在的时候,妾身便自行练
    习。”

    尤子君冷然说道:“白日里我若不在静宁院,便时时会有人前来与夫人说话,夫人这算盘怕是打错了。”

    “除了母亲,还会有谁?”秦漫听他话里有话,讶然道。

    尤子君也不多说,只道:“日后夫人便清楚了。”说完他便躺好,似有睡去之意。经过这一番折腾,他倒是对床
    底之事没了兴趣,宁愿好生歇息一番。

    秦漫也就不再问了,不过心里却在思索着尤子君的话。时时有人来与她说话?她想来想去,似乎也就有那些个女
    人会来找她了。所以尤子君口里说的会来找她说话的人,应该是他的那些妾侍吧?

    那日在大堂上因女子均低头,她也未曾将那些女人看的十分清楚,不过谁是谁她倒能分清。尤子君的那六位妾侍
    ,她倒是想会一会的。

    秦漫睁着眼睛好半晌才觉得有了些困意,隐隐地,她觉得最近应该要好好补眠,将来好面对一群豺狼虎豹。

正文 第九章:母子谈话

    尤子君撇下钱庄生意,整月陪伴秦漫的消息在尤府上下迅速传开了。各人是个什么心思,却只有各人自己才明白
    。不过首先坐不住的却是秦漫的婆婆——尤夫人。

    这天一大早,尤夫人就派了房里的婢女琴英去静宁院唤了尤子君到她房里去。

    琴英到静宁院传达了尤夫人的意思后,秦漫还小小疑惑了下:不是说男人不可以随便去女眷院落吗?不过下一刻
    她就在心里自己悟了过来,这尤子君可是尤夫人所出,儿子去叩拜母亲是情理之中的事,自然在规矩之外了。就
    像那尤老爷,不也可以去老太太房里请安吗?

    尤子君丝毫没有迟疑,立刻便动身跟琴英去见母亲,秦漫对他的孝顺叹为观止。突然她觉得这儿也挺不错的,最
    起码生了儿子不担心儿子不孝顺,真是有求必应呢。

    尤子君随琴英到了尤夫人的丹淑院,见尤夫人正在房中等着他,便进房躬身道:“儿子给母亲请安。”

    “这里又没有外人,不要这般客气,快坐吧。”尤夫人口里虽是这么说,面上却笑的好不开心。

    “谢母亲。”尤子君便也坐了下来,只不过他心中在暗暗猜测,母亲找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难道说秦漫的事
    情,母亲有所察觉了?

    这时琴英已经奉了茶水与点心上来,随后又恭敬的立于门口,听候差遣。

    尤夫人笑说:“子君尝尝这点心,是我亲自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还有这茶,也是你喜爱的龙井。”

    尤子君便依言拿了块点心品尝,又呷了两口茶水,方才谢道:“母亲的手艺自是不在话下,点心爽口,这茶也是
    香馥若兰,沁人心脾。多谢母亲,儿子又让母亲费心了。”

    “子君喜欢就好,不枉我一番辛苦。”尤夫人也不说谦词,她有些时日未曾亲自动手了,也的确是辛苦。她也品
    了两块点心,方才道:“子君可知我为何将你召来?”

    尤子君心下一凛,进入正题了。他便答道:“儿子不知,请母亲明示。”

    尤夫人笑了笑,说:“我就是想知道,媳妇心中有什么难事。前次我想帮帮她,可惜她不肯将难事说与我知道。
    这些日子我是寝食难安,若媳妇那边出了什么岔子,我这做母亲的也难辞其咎。”

    “夫人让母亲挂念,也是儿子的错,儿子恳请母亲禀告父亲,重罚儿子。”尤子君站了起来,诚心的请罪。

    尤夫人哪里会真的罚尤子君?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博儿子心疼罢了。她便冲尤子君招手道:“快快坐下,原是我
    自己多想,也不怪媳妇,更不能怪子君你了。我只是想知道媳妇心里究竟藏着什么难事,媳妇应该同你讲了吧
    ?”

    母亲问话,尤子君自是不敢不答,但此事又关系重大,他只怕母亲会告诉父亲。斟酌了片刻后,他重新坐定,答
    道:“回母亲,夫人是在背族规一事上有了些难处,不过儿子已经安排妥当了,请母亲放心。”

    尤夫人一听,心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媳妇的确是在这事上出了问题。她便追问道:“媳妇有什么难处?”

    尤子君见母亲非要知道不可,便巧妙的回答说:“夫人不识得族规册上的一些生僻字,所以这几日内心焦虑。儿
    子也是再三追问之下,夫人才告之详情。”他如此回话,既无欺瞒母亲之处,也无出卖夫人之嫌,只望母亲就此
    罢问才好。

    “原来是这样,那现在可有解决的办法了?”尤夫人半信半疑,不过她料定儿子还不敢欺骗她,便也还有几分相
    信。约莫媳妇以往读的是女诫等书,族规内一些生僻字她不识得也是有可能的。

    尤子君道:“母亲放心,儿子已将钱庄生意暂时交由子贤打理,等儿子教夫人识得那些生僻字之后,再去接管。
    ”

    尤夫人一听儿子将钱庄生意交给堂弟尤子贤了,心中顿时有些不满,但对于这种男人家的事情她是不好出面说的
    ,便闭口不语了。

    想那尤子贤,年方二十出头,便不比尤子君的理财能力差多少,尤夫人只觉得尤子贤对于尤子君来说是个威胁。
    再说这几年来其他几任房长家中陆续殷实起来,现在子贤子仁几兄弟只是在钱庄给子君打打下手,但往后……就
    怕父亲真将子贤子仁他们安排到钱庄去了。

    这事,只看老爷心中有甚么打算。父亲年事已高,族长的位置早晚是要传给下边尤氏子嗣的。只可惜她……唉!

    “母亲莫要忧心,儿子会尽快赶回钱庄的。”尤子君也知道母亲心中所想,便安慰道。子贤的能力的确有目共睹
    ,但令人觉得遗憾的是他心术不正。这几年他与子仁在钱庄,没少往自个儿家里扒财。

    尤子君不是不知,只不过老太爷去世后,他们这一房便极少过问家族中事,他也不想涉进那团烂泥中去。但若让
    子贤或子仁做了新族长,只怕尤氏一族又有惊涛骇浪了。一面是小家的事,一面是大家的事,他心里也实在是两
    难。

    尤夫人看了儿子一会儿,只在心里想儿子怕是斗不过子贤子仁的,心里便有些闷。她轻掩檀口,打了个呵欠道
    :“近日我也着实累了,要小睡一会儿,子君便去教媳妇吧。”

    “儿子遵命。”尤子君应声道,又说:“母亲,还请母亲莫要将此事告诉其他人,免得下人生出流言蜚语,坏了
    尤家名声。”

    尤夫人笑道:“这是自然,我难道是那般不知事儿的人?”

    “儿子多言了,母亲请休息,儿子退下了。”尤子君见母亲点了点头,方才退出了房去。

    这一番阵仗下来,尤子君竟觉得像遭受了一场酷刑。所幸母亲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否则他为了尽孝,必定会将
    秦漫不识字的事情给说出来。

    尤子君慢慢的往静宁院走去,远远地便见秦漫正握笔在房里练字。那一幅景儿,着实透着不一般的美。

    他前头娶了三房,三房夫人均出了意外,让他的性子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从原先的谦和有礼变得冷漠古板。不过
    那三房夫人也都是与尤家女子是同一类型,让他提不起什么兴趣来,有时他甚至分不清谁是夫人谁是妾侍。

    这位新夫人倒有些特别,虽然礼数也还算是周全,但他时不时的便能从她脸上、眼里看出几丝不苟同。特别是那
    晚淡黄的烛光印在她脸上那光景,他恐怕这辈子也忘不了了。

    而且他发现她防着他,这在尤家是绝未出现过的先例。丈夫就是妻子的天,她应当无条件的依赖他信任他才对,
    可她却更多的是防备。

    不过,这或许跟他将她扯进尤家浑水中有关吧。毕竟,她不愚笨,应当猜到前三房夫人的事情有古怪。想到这事
    他忍不住在心底叹气,许多事情……他作为这一房的长子,是根本无法插手的。一旦插手,或许又是个天翻地覆
    的局面了。

    而他,只想保全他们这一房罢了。

    不知不觉地,他已走到门口。尤子君见秦漫转过头来,冲他嫣然一笑,顿时停住脚步挡住了外头的光线。

    秦漫笑着迎了过去:“夫君回来了。妾身还错以为是天儿黑了,谁曾想是夫君挡住了阳光。”

    见她福下身去,尤子君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她,没让她拜下去。面对她微愕的目光,他胡乱编了个理由:“只有
    我们夫妻二人在便不必拜了,夫人若一天拜我一百次,我岂非要让夫人起身一百次?”事实上,尤家的确有女人
    拜过夫君一百次的,不过那是在女人犯错之后,族长惩罚。

    “夫君说的是,这样倒比打理钱庄更累了,是妾身的错。”秦漫便站直了身子,心底暗暗窃喜。她却是巴不得不
    拜呢,着实累人。

    尤子君牵了她的手,到了书案前,顺手扯过她写的字便看了看。这一看,他却有些微愕:“这字……是夫人所写
    ?”

    “是啊,夫君。是不是很难看?”秦漫见他神情,以为是自己写的太丑了,心里便有些沮丧。要知道她二十几年
    可都是用的钢笔,这突然一下子换成毛笔,自然是不习惯。

    尤子君难得的笑了:“不,很好看。”作为一个刚识字的人来说,她这字写的算是上上乘了。

    秦漫呆了呆,眼睛盯着他眨也不眨。虽说她与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却未曾见他这般笑过。即使在面对他母亲
    时,他也只是略微勾动唇角。

    她想,尤子君幼时应该挺招人疼的,因为他笑起来很好看很迷人。只可惜大了,反而古板又无趣了,她深深的惋
    惜着。

    “或许……以夫人的天份,在一月时间内将族规上的字识完,也不是什么难事。”尤子君说完,握住她的手便继
    续教导她练习基本的笔划。

    秦漫只觉得周围全是他的气息,差一点就维持不了认真习字的心神。好容易定下心来,她又在暗地偷笑:毕竟曾
    学过汉字嘛,触类旁通的学习,识这些字本就不难。

正文 第十章:这一大家子

    接下来的一个月,秦漫与尤子君夫妇很忙碌。一个忙着吸收完全不懂的知识,一个忙着介绍各种规矩。

    这一次,秦漫是真的十分感激尤子君的。他不仅教她识字,还将族规读与她听,并适当的加以解释,让她更加明
    白这些规矩。而她也因此减轻了很多负担,了解尤家的大小事情便更容易了。

    根据族规后边的解释,这尤氏一族现任族长名叫尤闵壕。不过前任族长却是尤闵壕的堂兄尤闵威,也就是尤老爷
    尤世显的父亲,尤子君的爷爷。在前任族长尤闵威去世后,尤闵壕才按照族规顶替了其堂兄的位置。

    族长之位的继承制度本也是与皇室王爷等相同,乃采用‘世袭罔替’之法。按理说尤闵威去世,应当由他的长子
    尤世显继承族长一位才是。

    不过族规末尾记载的很清楚:“族长威卒,其长子显为相,不可世袭。长子既存,其弟不可逾,故威弟壕代之。
    ”

    秦漫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的公公竟是朝中宰相,也难怪尤老爷那语气中的铿锵及神态间的威严,无一不让人折服
    。也就是因为身为尤氏族人的尤老爷在朝为官,所以不能够继承族长之位。

    前任族长尤闵威有七个女儿均已嫁出,按照族规不可以回娘家;四个儿子,尤老爷为长子,下边三个弟弟。即使
    尤老爷身为朝中宰相无法继承族长之位,但因长子还在世,所以尤老爷的三个弟弟是没办法顶替尤老爷成为族长
    的。

    在此种情况下,于是尤闵威的堂弟尤闵壕便顶替他上位了。在尤闵威那一辈人中,尤闵壕是辈分最高的,由他出
    任族长也让人心服口服。

    而更让秦漫惊讶的是,尤夫人原来名为尤喻珍,是现任族长尤闵壕唯一的女儿!她暗暗想到,父亲为族长,夫君
    为宰相,儿子又是家中独子,尤夫人应当享尽一切尊荣才是,却不知为何锋芒尽掩,低调处事。这在一个争斗不
    断的大家族中,确实是一件耐人寻味的奇事。

    “夫君,为何这上边没有妾身的名字?”秦漫翻了翻,却没在尤子君的那页找着自己,倒是见了前三房夫人的名
    字,便问道。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两人的关系亲密了一些,秦漫虽然还保持着戒备,但却能够有问题便请教于尤子君了。毕
    竟尤子君是她在这个家最亲近的人,也可以说她与他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蚱蜢,她还是寄了些希望在他身上。

    尤子君闻言,抬起头来像是有些歉意似的看着她,半晌后才说:“夫人嫁的委屈,尚未去祠堂叩拜尤家列祖列宗
    ,自是没有被编入这册子中。”

    秦漫笑了笑,不置可否。她原先也猜到是这样了,不过是向尤子君证实一下罢了。

    “夫人,要入此册不难,意义却不大。”尤子君也不知为何要解释给她听,话却已经出口了:“真正能够承认夫
    人身份的,只有尤氏家谱。”

    “妾身要如何才能入得尤氏家谱?”秦漫这时有些兴趣了,她也见族规中提到过家谱,似乎撰写这族规的人都特
    别敬重家谱,措辞十分小心谨慎,言语不无恭敬。

    尤子君道:“只要夫人谨守妇德,待到三十年一度的修谱大典来临,夫人自然会被记载入册。”

    秦漫默默的转过头,默默的继续翻看族规。三十年?三十年后也许她死了,也许她又穿越去二十一世纪了。不,
    也许是二十二世纪呢。

    突然,她瞥到一个名字,轻呼了一声。

    “夫人,怎么了?”尤子君见她那稍纵即逝的惊讶,疑惑的问道。

    “没,没什么。”秦漫讪讪的笑了笑,见尤子君仍旧看着她,便自行圆着谎:“妾身刚刚见到一个字,正是妾身
    怎么也寻不着的那字。现在寻着了,待会儿便可以再练字了。”

    她见尤子君没有再追问,才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小册子上去了。

    这尤子君前两房夫人叫什么名字她是不知,但这第三房,尤子君自己便说是尤苦。然而这小册子上却写着尤子君
    第三房夫人的名字为:尤绿英。

    秦漫再往后翻了一页,见三房夫人的死因都是疾病,顿时明白了。这大家族里一些不光彩的事儿,是绝不会记载
    入册的。这也好比皇室中,有许多个见不得光的事情被当权者以暴力手段给抹去了痕迹。

    她忍不住有些唏嘘,不知曾经那看见过的文字史料,有多少为真,又有多少是经过篡改后留给后世的。

    秦漫拉回飘远的思绪,又接着往下看。待看到一行关于尤子君的记载时,她轻言道:“原来是这样……”

    尤子君其实一直都看着秦漫,此时听她自言自语,便问道:“夫人明白了什么?”

    秦漫正感慨着,冷不丁被他一问,身躯震了震。她轻轻合上册子,笑说:“妾身是明白夫君为何没有做官了。”

    尤子君愣了片刻才点头,方知她是看着关于他的记载了。

    尤家既是大家,也就免不了有些重农文轻工商的遗传思想。当年尤老爷也是殷切盼望着唯一的儿子能出人头地,
    青云直上。尤子君自然没有辜负父亲的一番期盼,二十不到便已闯过层层关卡获得了殿试的资格。

    谁知就在殿试时,尤子君放弃了成为天子门生的机会。原因无它,只因那殿试题目为‘盛世良民’。‘世’字为
    其父亲尤世显的名讳,他不敢应考只得放弃。

    册子中记载:“帝大悦,赐君孝子名,赏银千两,遣回家中。”

    秦漫心中暗暗好笑,这又是‘扬善隐恶’的手法吧?依她看来,当时皇帝极有可能龙心不悦。虽说孝道重要,但
    皇帝明着会褒,暗地却会贬。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既然尤子君选择了‘孝’,那么皇帝是断不可能再重用他这个
    ‘孝’大于‘忠’的人了。

    若这册子上记载为真,凭尤子君的才学,要再夺得状元之位也并非难事。然而他转行去了钱庄打理,自然便是知
    晓已无回头路可走,而尤老爷也应该明白皇帝的心思了。

    翻来看去,秦漫只觉得尤家个个都是大善之人,因为她在这介绍里边只瞧见了正人君子,而无大奸大恶之徒。

    “夫人可是觉得我无官职在身,不好?”尤子君见她扬笑,心情不由得也愉悦了些。

    “妾身不敢。夫君的决定,妾身自当无条件赞成。”秦漫依旧笑着,又说:“对了夫君,这一月来夫君不曾离开
    静宁院,难道不去几位姑娘院中坐坐吗?”

    尤子君讶然看她:“夫人让我去其他院落?”他万万没有想到,秦漫竟然会赶他去其他女人的院落,一时之间心
    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

    秦漫见他误会,便将册子递与他瞧:“夫君,妾身会不会被说成是‘妒妇’?”

    尤子君一看,原来秦漫是看见族规中要女子尽心服侍丈夫,不得妒忌其他妻妾、独霸丈夫那一页了。

    他忍不住失笑:“夫人也不曾强留我在静宁院,是我自愿呆在这儿的,此种情况自然不算。”

    “那妾身就放心了。”秦漫见他又笑,心中也觉得温暖。

    秦漫继续埋头用功,心中直叹这尤家人口众多。光是直系尤姓人便有百来口,还有其他旁支。她想,或许在这尤
    家生活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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