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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四两-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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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漫的语气又肯定又有深意,赵姑娘只听了那个长长的‘哦’字,就有种大祸快要临头的感觉了。一时之间她承
    受不住,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直磕头。

    “赵姑娘这是做什么?不过是闲话家常罢了,你这真真是……是要把我往黑锅里推呢!”秦漫上前便去扶赵姑娘
    ,怎奈那赵姑娘却是死命的不起身。

    秦漫为了保护赵姑娘的额头,便只好将自己的手放在地上,才算是让赵姑娘不敢继续磕下去了。

    事态似乎有些出乎她们意料,尤姑娘的眉头微微蹙了蹙,转头见许姑娘眉眼间都带着笑,又见那潘姑娘神情古怪
    ,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开口替赵姑娘解了这个围去。

    不过还是沈姑娘开口了:“少夫人,原是夫人让贱婢几个来的,却不是赵姑娘差人来请的。”

    “你瞧,沈姑娘都说是母亲让你们来的了,我也只不过是随口问一声,赵姑娘胆子也太小了。”秦漫重重的叹了
    声:“赵姑娘再不起身,我只好去母亲面前请罪了。”

    秦漫说着便也不去拉赵姑娘了,只管转身往门外走去。

    不过赵姑娘立时便站了起来,扯住秦漫衣袖,急急地道:“少夫人,贱婢起身了。”这事儿要是闹到夫人那儿,
    只怕就没完没了了。夫人向来不管事,但一有事儿便会告诉尤管家,请尤管家代为处置的。

    秦漫转了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轻声说了句:“这会儿倒是不结巴了。”不过她立刻便拉了赵姑娘去原先的座
    位,将赵姑娘按在座位上:“我不与你问话了,赵姑娘便安心坐着罢。”

    赵姑娘听见她先前那一句,颇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亏了沈姑娘提醒,不然我还真不知怎么收场,真是多谢。我原就是个不会说话儿的人,心里有什么便说了,不
    曾想将赵姑娘吓成这般。”秦漫回了自己的位置,看着沈姑娘笑。

    “贱婢不过是实话实说,少夫人的‘谢’字愧不敢当。”沈姑娘淡淡的笑着。这位少夫人若不会说话,只怕这尤
    府里便也没有会说话的人了。

    许姑娘低头饮着茶,心里却似平静的水面起了层层涟漪。这戏,倒是有几分值得她期待的——只看戏里有没有她
    的角色了。

    “少夫人当真没有伤到什么地方?贱婢仍旧是挂念着,这几日听说了后一直便睡不好。”尤姑娘轻蹙娥眉,面上
    尽是担忧。

    秦漫瞧着她,似乎看出了些什么不一般的事儿。这尤姑娘怕是知道些什么的,却又故意露出些微破绽引她好奇,
    就不知用心何在了。不过,她这人,是偏生不上当的。

    “可要检查一番?也好让尤姑娘放下心去。”秦漫善意的取笑着,丝毫看不出正经回答的意思。

    “少夫人取笑贱婢了,既是无伤,贱婢便可放心了。”尤姑娘敛了神情,只道是这般微小的暗示,少夫人不懂的
    。

    “尤姑娘房里的春桃,今日可带来了?”秦漫状似无意地随口问道。不过那尤姑娘却是没有受到一丝震动,让她
    有些微讶。

    尤姑娘笑了笑:“自是带来了——”顿了顿她才又说:“不过春桃大前日不知去了哪儿,害贱婢一顿好找。贱婢
    去夫人房里见礼时身边没有人,幸好夫人也没有问起,否则贱婢倒不知该如何回话了。”

    秦漫此时眉头才真真挑了起来,春桃是尤姑娘房里的人,而尤姑娘却不知春桃大前日去了水井边找她麻烦?

    这事儿,倒有点意思的——秦漫揣摩着尤姑娘刻意透露出的意思,淡淡的笑开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利用

    尤姑娘见秦漫只是望着她笑,却不对她所说的话露出些态度,心下有些急了。这小少夫人,怎地如此沉得住气?
    虽说那秀眉也是微挑了少许,不过即刻便平了,若非她仔仔细细的在看着,却也是发现不了这小少夫人其实还是
    将她的话听进心里边儿的。

    秦漫这边儿也还是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可不会相信这六位姑娘真是奉了尤夫人的命令来她这儿见礼的,但
    也不能说是沈姑娘说谎,不过是那尤夫人听了什么人的话儿罢了。而这个能够说动尤夫人的人,也只有尤夫人的
    远亲尤姑娘了。

    瞧她那故意传达信息的神情,又听她有意无意的话儿,秦漫更是确定了水井之事与这尤姑娘有关。不过关于春桃
    ,她还有些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尤姑娘极想让她知晓大前日春桃会去水井边捉她把柄的原因。

    “少夫人似乎有些……莫非是大前日见着春桃了?”尤姑娘终于还是鲁莽了,许是不甘心就被秦漫这么躲避过去
    。

    秦漫笑意更浓了,这尤姑娘,还是没能沉住气呢。想来也是,辛辛苦苦布的局,怎么能眼看着被她蒙混过去呢?
    不过此刻尤姑娘这么一问,她倒是清楚那春桃必定不是尤姑娘的人了。

    身为下人,春桃也算是胆大包天的。她也不顾着自个儿的将来,毕竟头上还顶着森严的族规呢。若尤姑娘有心的
    话,春桃只怕早就被罚去打杂再也无法翻身了,秦漫暗暗想道。

    “尤姑娘这是哪里话,大前日、前日、昨日三个日子,我都还在挑水呢。春桃是尤姑娘院里的人儿,我若能碰见
    她,岂不是我偷懒去了尤姑娘院里?这罪名我可担不起的。”秦漫故意板了脸,扬高声音说道。

    尤姑娘也瞧出秦漫没有真的生气,便笑着道歉:“少夫人说的是,是贱婢失言了。不过少夫人却是有一件事说得
    不对了。”

    “哦?哪一件?”秦漫坐正了身子,看来这六位姑娘中真正要与她作对的,怕是这位尤姑娘才对。

    “春桃却不是贱婢院里的人。”尤姑娘温柔的笑说。她就不信,少夫人听了这话还坐得住。

    秦漫早已预料到她将会丢出一颗炸弹,便如她所愿惊得站了起来,仿似发觉自个儿失礼后才又重坐回椅子上去了
    :“春桃不是尤姑娘院里的?那却是谁院里的?”

    尤姑娘此时却是什么也就不说了,等着别人开口。这些话她说得多了,也难保惹人怀疑。小少夫人已经惊了惊,
    而且注意到了春桃、并关心春桃究竟是谁的人,她此行目的便达到了。

    许姑娘心中冷笑着,却已是替尤姑娘回答了:“少夫人有所不知,那春桃只是少爷让尤姑娘带在身边儿的,但尚
    未真正分配到尤姑娘的院里去。”

    原来还是这样的特例,秦漫心中明白了大半,但却仍旧是不清楚这春桃如何跟别位姑娘搭上线了。不过看剩下的
    五位姑娘中,最有可能让春桃做这等糊涂事的便只有潘姑娘了。

    想到此,秦漫便朝潘姑娘望了去,笑着说:“潘姑娘与尤姑娘素来交情不错,想必对这春桃也是熟悉的紧了。”

    “不过是打了几个照面罢了,贱婢虽说不是妾,但也还是与下人划分得清的。”潘姑娘不软不硬地回道。

    “虽说贱婢经常差春桃去给潘姑娘送点物什过去,不过潘姑娘对一个下人想必也没什么印象的。”尤姑娘也似乎
    与潘姑娘站了同一战线,得了潘姑娘一个笑容。

    秦漫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心里却是一阵发笑。连那胆小怕事的赵姑娘也好歹知道明哲保身,时时的防小人,而
    这潘姑娘却是不知的。

    尤姑娘只怕是故意露了什么风声与春桃,才使春桃去讲与那潘姑娘听了,又才被潘姑娘支使着去陷害她秦漫。此
    时尤姑娘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于她,那春桃不是她院里的人,是何居心不难猜测。

    这对尤姑娘来说,原本就是百无一害的好事儿。春桃若是揭发了她,便是她与春桃还有潘姑娘被一并重罚了去;
    春桃若是临时改变主意不揭发她,便是引得她与潘姑娘两相为敌,尤姑娘也能坐着看戏,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利。

    “两家姑娘交情果真好到令人羡慕的。”秦漫有些敷衍地说着体面话,紧接着便掩口打了两个呵欠,仿似累了。

    一直沉默着的孙姑娘便冲着其他位姑娘开口了:“少夫人也累了,我看我们还是各回各院的好,别叨扰了少夫人
    休息。”

    秦漫不是没瞧见孙姑娘一直掩饰着的不耐,也心知孙姑娘对这些争斗十分反感,不过她却是莫可奈何的,毕竟她
    不仅仅只是尤子君的一位姑娘而已。只要她做尤子君正妻一日,她怕是就要打起精神与这些豺狼们斗法的。

    “孙姑娘说的是,那贱婢们就回自己的地儿了。”沈姑娘冲秦漫微微一笑,便依着孙姑娘的话站起身来。

    其他姑娘见孙姑娘与沈姑娘都起了身,便也都跟着了,纷纷告辞。

    “尤姑娘,我想借春桃片刻,不知道可否?”秦漫也起身往前走了几步,似是相送,实则要人。

    尤姑娘顿了顿,笑道:“春桃也不是贱婢房里的下人,少夫人说要,贱婢也不敢不给的。”

    尤姑娘心中自是欢喜的,以为这少夫人终于是怀疑了春桃背后的姑娘,所以才将春桃留下来探个虚实。她虽说不
    怎么高估小少夫人,不过也认为春桃只是一个下人,要问点话出来还是容易的。

    秦漫点了点头,便看着姑娘们走出去,才又让月成将尤姑娘留下的春桃给叫进了房来。

    春桃见了秦漫,也并不十分害怕,毕竟大前日的事情比现在这光景儿可更厉害。她只是低着头,十分规矩的站在
    秦漫座位下边。

    秦漫这一次,却没有再语带保留了,直截了当地便说道:“春桃是潘姑娘的人罢。”

    春桃心一凛,少夫人的语气是极为肯定的,并不是在询问于她或是试探于她。看来少夫人心中是已经确定了,即
    便自己否认,少夫人也不会改变想法。

    春桃踌躇了一小会儿,硬着头皮辩解道:“贱婢如今只是尤家的人,少爷将来让贱婢伺候谁,贱婢便是谁的人。
    ”

    “春桃也是在尤姑娘院里听了些什么,才导致潘姑娘生了害我的心。”秦漫仿佛没听见春桃的辩解似乎,又说道
    ,语气依旧肯定。

    春桃忍不住抬起了头,少夫人到底是打哪儿知道这些的?尤姑娘自是不清楚,自家姑娘也必不会说,可少夫人却
    是将事情说得**不离十,不得不让她感到诧异。

    “原以为你家姑娘是个直肠,怎地你也一点心思没有?”秦漫重叹一声道,她倒不是心疼那潘姑娘或是春桃,只
    不过是很不喜自己成为尤姑娘算计的对象罢了。

    “少夫人这话——什么意思?”春桃终于不再沉默了,只因秦漫那一声重叹,让原本就觉得事情蹊跷的她更加不
    安了。

    秦漫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往外张望了几下,见只有尤苦与月成守着,四下却是无人,便才再走近了春桃,道:“
    那尤姑娘明知你不是她的人,怎地就要当你的面儿说那等事儿?潘姑娘使唤了你去对付我,一旦事成,遭殃的又
    是哪些个人?春桃却是不曾细细地想过?”

    春桃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少夫人,虽是略嫌稚嫩的脸,却自有一股震慑人的力量,让她不得不信了少夫人所流露出
    来的意思。

    少夫人的意思是尤姑娘故意借了她的口去通知潘姑娘,又借了潘姑娘的手去对付少夫人,而后无论事成事败,尤
    姑娘担不了一点干系,反而能渔翁得利——事成则成功扳倒少夫人,潘姑娘与她也脱不了干系;事败则能挑拨少
    夫人与潘姑娘,暗中却在伺机对付两人。真可谓是哪点都不吃亏,只可惜……

    春桃隐隐有了些笑意,只可惜少夫人偏生不如尤姑娘的意,不仅不仇视潘姑娘,反而有意拉拢她一齐对付那尤姑
    娘。她自是明白面前这少夫人为何要告诉她这些话儿的,不过是要她将这些话儿与潘姑娘说,日后也好让潘姑娘
    明白尤姑娘的为人,不再与少夫人处处为敌了。

    秦漫见她露出笑容,便知她心底有了主意,笑说:“春桃本就是聪明人,我这会儿也累了,便不留你了,回去伺
    候姑娘吧。”

    春桃福下身道:“少夫人万福,贱婢告退。”说完便低头退出了房去。

    秦漫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后吩咐尤苦与月成不必随身伺候,便转身去床上歇着了。那春桃与潘姑娘的关系,必
    定不是这么简单,否则以春桃的性子,万不会忠于潘姑娘的。不过,既然尤姑娘能知道,她自然也能知道。

    她不是,还有个尤子君么?秦漫噙着一丝笑容,沉沉地睡去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夫妻对话

    尤子君这段日子不知怎地,白日便赶去钱庄,晚上又回尤府。他却并不去静宁院,而是一直待在沈姑娘的颐院,
    惹得各位姑娘们心思不一。姑娘们心道是先前还那般宠新夫人呢,这会儿却又还是喜爱沈姑娘的。

    秦漫倒是不介意他宿在何处,只是心中一直对那春桃之所以会忠于潘姑娘的原因耿耿于怀,才会心中有些急切,
    想见到尤子君后旁敲侧击的弄个清楚。

    依她所想,若是那春桃与潘姑娘有什么亲戚关系,那尤子君也断不可能让她去伺候尤姑娘的。但她还是相信自己
    的判断,春桃与潘姑娘必定有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关系,或许只有男人们才知道。

    不过秦漫的异常在别人眼中,却不是那回事儿了。有心思的只道是这位小夫人抓不住少爷的心,便也坐不住了;
    关心她的只道是主子受了委屈,心里抱不平。

    这关心秦漫的,自然是月成了。

    整理着衣裳的月成瞧见小姐又出神了,忍不住嘟嚷起来:“奴婢看呐,小姐也装个病什么的得了,不定姑爷就喜
    爱这一套。”那沈姑娘除了一股子惹男人怜爱的劲儿,是怎么也不如自家小姐的。若自家小姐也病上一病,许是
    赛过沈姑娘那病态美三四分的。

    秦漫正欲笑骂她几句,却远远地见着尤子君朝这房里走来,立时将话给吞下肚去。她起了身迎上去,一边又冲月
    成摇着手让她停了那些话。只怕她此时开口说什么,尤子君也是会听见的。

    月成却是只顾手里的活儿,没见着秦漫的手势,还继续往下说了去:“奴婢一想着姑爷这些日子与那沈姑娘不定
    亲热成什么样儿,心里边也替小姐委屈……”

    “月成。”秦漫不得已,微微提了些声音提醒。虽说她这样在尤子君眼里或许成了与月成说同样话的人,但她也
    不愿当着尤子君的面儿教训自己房里的人以求脱罪,毕竟月成是这尤家唯一还站在她身边的。

    月成停了话,一转身瞧见自己正念叨着的姑爷霍然站在门口,一时吓得连手上衣裳也落了地。她忙不迭地跪了下
    来,连连磕头:“姑爷恕罪,姑爷恕罪,贱婢一时失言,失言了……”

    秦漫轻轻的抬头看了尤子君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动怒的迹象,便走上前去笑道:“夫君回来了——妾身管教不严
    ,请夫君海涵。”

    尤子君莞尔一笑:“我自是不与这丫头一般计较,不过她却是说错我了。我原本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夫人说是吧
    ?”说罢,他用那亮晶晶的眸子盯着秦漫不放。

    月成是听的犹如身处云里雾里,秦漫倒是将他的话与月成的话联系起来了。尤子君不过是含蓄的在向她说明,那
    沈姑娘身子如此差,他哪里还能与她亲热的。所以尤子君才说,月成说错他了。

    “夫君说的是,是月成错了。月成,还不向姑爷道歉?”秦漫心里边儿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便将事情推给了下
    边儿。

    月成急忙道:“是贱婢错怪姑爷了,贱婢认罚,请姑爷处置。”这时月成是懂了,所以她心里边儿乐呵起来:这
    番出言顶撞,却换得姑爷对小姐的几句解释,算起来……她是赚到了。

    “我不罚你,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尤子君再度回到这里,便觉得还是有夫人的地方——好。

    月成自是不必说就要将这时间留给两人的,急急地便应声退出去关了房门。有姑爷在里边儿,她总算可以正大光
    明的关门了。

    秦漫早已见到尤子君嘴唇有些干裂,便趁着他坐下的空当儿倒了杯水,又双手奉与他,含着笑。他这副模样,该
    是从钱庄刚回来的。不过他却也不去颐院,跑到她这儿来了。男人的心,果然是琢磨不透的。

    “还是夫人贴心。”尤子君笑道,接过手便饮了下去,又见秦漫递来擦嘴的巾帕,便也擦了。这一番功夫,足够
    让他喘了气,散去在外边的火气了。

    见尤子君的精神恢复了些,秦漫这才坐了下去,在心里想着该如何开口打听那春桃与潘姑娘的事儿,又不至于让
    尤子君反感。

    “夫人可是觉得委屈了?”尤子君想到先前听见月成说的话,便问道。他终究还是个男人,毕竟在意自己的夫人
    是否在意自己。虽说时常打翻醋坛子的女人令人心烦,但一点醋不也吃的女人更令人恼恨。

    秦漫微微一笑:“夫君莫听那丫头胡说,沈姑娘伺候夫君多年,妾身尚不足三月,哪里会将自己与沈姑娘比较、
    还觉得委屈?”尤子君若想看她与那些姑娘争风吃醋,她怕是要让他失望了。不过,她还是适时的低了低头,露
    出一些言不由衷的意思。

    尤子君在心里叹气,他是一日比一日愿意撤去心防,而这位夫人的心防却是一日比一日更甚啊。他阅人无数,怎
    会不知她此刻略微委屈的模样是装出来的?看来,这位夫人对他是一点也不曾放在心上呢。

    不过这也怪他,一开始不曾想过会对她产生别样情愫,便首先竖了一道墙在两人中间。到了如今,想撤去,却不
    知从何处着手了。

    “夫人既有心隐瞒一些事,我自是不会打扰夫人。这些日子我人虽在颐院,也还是注意着这边动静的。”尤子君
    并没有说这些日子里,沈姑娘睡后他一人站在花园里望着静宁院的灯光熄灭,方才去歇息。他原就不是个会风花
    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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