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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四两-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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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抬头看着面前的丫头,也只管看,不开口。

    那丫头原本是得意的,却不见少夫人脸上有丝毫的慌乱,心下便有些奇了。但秦漫不开口,她也不作声了。仗着
    有少夫人把柄在手,她鼓起勇气与秦漫对望。

    不多时,那丫头便败下阵来,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

    秦漫这时才问道:“你……是尤姑娘院里的吧?叫什么名儿?”

    “贱婢名叫春桃。”春桃还是懂规矩的,虽说是打算去老爷面前告少夫人一状,但此刻她还是乖乖的回话了。

    秦漫低低地‘哦’了一声,似是敷衍着春桃,接着便站起身来试脚力。那刺儿没了,即便是用些力道走路,伤口
    也还不算太痛。她便很自然的去了水井边,挑了那两担水往来时的回路走。

    春桃急了:“少夫人不怕贱婢去告状?”她也不是不会察言观色的,这少夫人的确是不惧怕这事被告发。不过,
    少夫人倚仗的究竟是什么?

    秦漫顿住了脚步,回头道:“春桃要告我什么?”看来她先前的感觉果然不错,尤姑娘虽看起来也温婉有礼,但
    却是内外不一的人。此刻遣了这春桃来捉她的把柄,是要牺牲春桃呢,可叹这春桃还不知厄运已经悄悄降临。

    春桃扬了扬手中的裹脚布,道:“自是告少夫人在井边解下裹脚布一事,少夫人怕是还不知这亵渎水井之人的下
    场,贱婢也不惜为少夫人解说一番。也是贱婢从上辈儿人口里听来的……”

    秦漫静静的听着,春桃说的是一个被认养的童养媳还在裹脚的时候去井边背水,为了方便行走山路她在井边整理
    自己的裹脚布,不巧被正在路边的丈夫看到,被活活的打死在井边的故事。

    “少夫人如今可明白了?”春桃见秦漫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忐忑。按理说,少夫人该害怕才
    是啊……

    秦漫垂下眼,实在是不想与一个蠢笨的丫头多费唇舌,但她又不得不寻找时机与她解释一番,不然受苦的只有她
    与春桃罢了。

    春桃见状,以为秦漫是有些害怕了,便作势要回尤府:“贱婢先行一步,少夫人随后等着消息罢。”

    只不过春桃才踏出两三步,便被后边的人用布条狠狠的勒住了脖子,一时之间来不及反应被拖翻在地,只能双手
    扯着布条,口里却是发不出什么话来了。

    秦漫早便察觉到暗处有人,此刻一见却是尤苦,小惊了一番。而在见到尤苦的举动后,她更是放下挑着的水桶,
    奔至尤苦身边劝阻:“尤苦,快快放手。”

    尤苦却是执意的下了狠手,直勒的春桃翻了白眼。她暗中跟着秦漫,见秦漫果然被陷害,又见春桃要去老爷跟前
    告发秦漫,便心一横解了自己的腰带要将春桃给害了去。她愈是知晓这罪名的严重性,便愈是不能饶过春桃性命
    。

    在尤苦看来,害了春桃然后挖坑埋了去,尤府也不会因为一个婢女的失踪而大加追究。再说那尤姑娘更是不能说
    春桃暗中跟着秦漫想要害人,也便无法质问任何人。最后这事儿便会不了了之,只当是春桃私逃了去。

    “尤苦快放手,否则我赶了你出静宁院去!”秦漫逼不得已,只得出口威胁。原本这事儿是无须武力解决的,这
    春桃也还是被人利用而已。

    尤苦不得已松开了,不过此时春桃已经是晕厥了过去,只差一点便没命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说服

    秦漫四下瞧了瞧,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方才松了口气。这事儿不管谁对谁错,只要一捅到尤家男人面前,便只有女
    人错的份儿,凡是有牵连的女人怕都是要受罚的。想来,那春桃是被尤姑娘利用了。

    不过她又有些觉得奇怪,尤姑娘看起来并不像这么心急且外露的人,怎么会派了自己院里的姑娘前来做这等事?

    现在却不是思考这前因后果的时候,秦漫便收了心神,吩咐尤苦道:“我们去个僻静的地儿,尽快将这事儿给解
    决了。”她还得挑了水往府里去,府里怕是有人在等着呢。

    尤苦这时倒冷静了,便听了秦漫的吩咐将春桃拖到不远处僻静的林子里,又在秦漫的示意下死命掐着春桃的人中
    。等到春桃呻吟了一声,尤苦才松了手,往一旁站着去了。

    春桃惊魂未定地看着面前的人,颤抖着声音道:“少夫人……少夫人竟想杀人灭口?”

    在春桃看来,尤苦就是秦漫的人,既然尤苦出手想勒死她,那也必定就是秦漫的主意了。她此刻其实还是怕的,
    毕竟她心里也明白:若就在这荒郊野外的死了,那她可就真要成个孤魂野鬼了。

    秦漫笑了笑:“若真是这样,你现在还能活着?”说到此她看了尤苦一眼,尤苦的这番举动也确是在她的意料之
    外。她是想不透彻,因为她对尤苦没施过什么恩,尤苦应该还不至于到对她推心置腹的地步,更勿论为了她而杀
    人了。

    春桃忍不住往后退了少许,防备的看着秦漫道:“少夫人想怎样?”

    既然少夫人不想杀她,必定是有求于她。为今之计,只有先用谎话稳住面前的两人。等她回了尤府,自然也会按
    原来计划揭发少夫人的。春桃在心里暗忖着。

    秦漫的时间有限,便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只是想用几个字提醒一下春桃:下罪,上同。不知春桃是否熟读族规
    了?”说罢她便微微笑着,仔细注意着春桃的反应。

    春桃猛地将眼睛瞪圆了,少夫人这话……

    族规里是规定了女眷中,若下人犯严重错误,上头也一并处罚的。这是尤闵壕定下的,原本是为了防范主子使唤
    下人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事后又将责任推到下人头上去。因为下人的命运也与上边儿紧紧牵着,也倒还不
    曾发生下人故意做错事去陷害主子的事情。

    “若春桃还不明白,我就索性将话说得明白些。”秦漫捻着一串草环,轻轻地说:“春桃去老爷或少爷面前告发
    了我,我自是死罪一条,而春桃怕是也脱不了干系吧?就算春桃自个儿不怕死,不过春桃一心为主,那么上边儿
    的那位姑娘……不知又会有什么下场呢?”

    春桃一时间冷汗涔涔,她差点害了……害了姑娘啊……

    这都怨她,无事去听什么风声!若她本就不知道水井边有野刺的事儿,她便也不会悄悄告诉姑娘,姑娘也就不会
    想趁此机会整治少夫人了。

    别人都以为她是尤姑娘院里的,可老爷和少爷是知道底细的啊。少夫人这事儿一被揭发,到时落难的可就不是尤
    姑娘,而是她家的姑娘了。

    春桃顿时捶胸顿足起来,鼓捣了一会儿又翻爬过身,对着秦漫磕了几个响头:“多谢少夫人提点,否则贱婢犯下
    大错了。少夫人放心,贱婢什么也不知道,这便回去伺候姑娘去。”

    秦漫心里也落了大石,便道:“如此甚好,你去吧。”

    等到春桃匆匆离去后,秦漫才拿正眼瞧着尤苦,直瞧得尤苦垂下了头,方才叹了口气,却也是不说话。

    尤苦心里直打鼓,她原本也是一番好意,谁曾想少夫人却早已成竹在胸,自己倒是多事了。不过她心底还是对此
    事有怀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莽莽撞撞的丫头来陷害少夫人的?愈是露出破绽,她反倒不信,因为那些人害她的
    时候,可是精密部署,一点破绽也瞧不见的呢。

    “尤苦,今日多谢你了。不过你私自出府万一被人发现,你与我可都要挨打的。还是早早回去吧。”秦漫斟酌了
    一会儿,决定还是什么也不问了,反正尤苦不能说话,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说,当务之急是要将三担水给挑回
    去,她还得来回好几趟呢。

    尤苦闻言,伸手将藏在怀里的一小包糕点拿了出来,递与秦漫瞧。

    秦漫一瞧便笑了,这尤苦倒还不是那么笨的。这是当地有名的小吃,老太太最喜了。尤苦定是借了这理由,将老
    太太房里婆子的差事给抢来做了,也难怪她独自一人出府,却不担心被人瞧见了。

    尤苦见她明白了,便冲她打了两个手势,告诉她自己要走了,而后迅速的沿着小路回尤府去了。

    秦漫见着尤苦离去,才转身往前边儿大路走去。等到了水桶前,她才忍着脚痛将两只水桶挑了起来,打算在天黑
    前将三担水给挑回去,免得又要落人口实。

    再说春桃偷偷打后门儿回了尤府,没去尤姑娘院里,却到潘姑娘院里去了。

    “怎样?可有抓到证据?”潘姑娘倒是早等在房里了,一见春桃便赶紧上前问道。上一次没能给那小少夫人一个
    下马威,这一次却是要给她点颜色瞧瞧的。

    春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方才将潘姑娘拉到里边儿去了。她在被尤苦勒脖子时便被夺去了裹脚布,自是没有什么
    证据的。不过尤苦即便是没有夺去,在听了少夫人那些话后,她也得主动还给少夫人的。

    “姑娘,这事儿揭发不得。姑娘还是莫要起这些心思,好好伺候少爷的好。”春桃又往房门口瞅了瞅,这才低声
    道。

    潘姑娘恼了:“这却是什么原因?怎地你出了门回来便不同意了?原先也是你自个儿来告诉我的不是?”

    春桃脸一红,却是错事被姑娘给说中了羞红的。

    原本春桃也是听见尤姑娘在院里叹气,方才开口问了。尤姑娘只道是听说了哪位姑娘在水井边种刺,要害少夫人
    受伤,却不知该不该跟少夫人提醒一声儿。

    春桃一听便喜了,这少夫人一受伤,水可就打不回了。即便是少夫人忍痛打回了水,只怕半路也要因脚伤而洒上
    一些,这可是挨板子的罪呢。

    劝说完尤姑娘守口不言后,春桃便匆匆给自家潘姑娘报信儿去了。谁知潘姑娘却比春桃更狠,直想让秦漫护脚伤
    而在井边脱鞋,如此便可治她个亵渎神明的罪。这罪在尤家可不轻,不是挨几板子便能轻易过得了关的。

    春桃也不曾想到别的,只是姑娘这么吩咐,她便这么去做了。一路跟踪,却是空欢喜一场。她从中似乎隐隐觉察
    到什么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儿却也说不上来。

    “姑娘,那少夫人是有恃无恐的,但她说得却是十分有道理。”春桃便将其中利害关系分析与潘姑娘听,自个儿
    心中也是在叹着气。若姑娘能多几分心机,她也不会到如今还不能回姑娘的院子了。

    潘姑娘此时自己也是吓了吓,她只是想害新来的少夫人,却不是要将自己也一并害了去的。复而又听见春桃说起
    水井边上发生的事情,她着实担了些心,眼神老瞟着春桃的颈项。

    等到春桃将事情说完,潘姑娘便去柜子里翻出了药膏,递与春桃道:“你这颈项上伤口,若被人瞧见又是一阵好
    问,赶紧抹药给愈合了去。”

    春桃原本见自家姑娘拿药心里暖暖的,却又因后来的这一番话凉了心。姑娘赠她药膏却是怕这事儿败露,并不是
    关心她死活的。她低低的应了一声,拿了药膏便不说话了。

    潘姑娘却是没发现春桃的异样,自顾自地说:“这药膏是前些日子少爷赏我的,据说药效奇好。我前些日子扭了
    腰也没舍得用,还是给你了。或许这东西,别人拿去了我倒不心疼,自个儿用便心里边不舒坦。”少爷倒是经常
    赏她东西,只可惜那神情却是万年不变,着实让她沮丧。不过她相信其他姑娘也有此烦恼,只除了那沈蹄子罢!

    “姑娘,贱婢怎么敢……”春桃急着就要将药膏还回去,却被潘姑娘又塞了回来。

    潘姑娘跺脚道:“一家人怎地说两家话!尤姑娘不知道你的伤,自是不会准备药膏的,我手里有自然是要给你了
    。”

    春桃没来由的就眼眶红了,姑娘还是待她好的,她之前不该如此猜测姑娘用心的,姑娘也不过是不愿再被人欺负
    罢了。她心里感激,说出的话也就带了几分哽咽:“谢谢姑娘……”

    “怎地有些要哭了的迹象?”潘姑娘讶然看着春桃,确定自己没看错后方才恨恨地道:“是不是尤蹄子待你不好
    ?看我不骂她去!”

    “不。”春桃慌忙拦住她:“尤姑娘待贱婢极好,极好的。”

    说到那后半截时,春桃却没来由的心中‘咯噔’一声响。尤姑娘待她好倒是没错的,只不过……似乎太好了些
    ……

正文 第二十四章:话中有话

    秦漫脚伤的事儿,与谁都没有说,她也嘱咐尤苦不可告诉尤子君。只不过是私下上了些药,接连几日她便带着伤
    去挑水。至于尤子君,按规矩在她给夫家带福的这几日,是不可去她房中的,便更是对她的伤不得而知了。

    她倒不是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只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将这尤家看的太过明白,知晓自己受伤这事儿捅出去有害无
    益。纵然她是忍着疼痛挑水的,也会有人污蔑她洒了水或是怎么地。

    到了第四日,秦漫的所有新妇礼都过了,便真正成了无所事事的少夫人。尤府里也不曾让女人管理什么事务,她
    便只有好好照看那本族谱了。

    秦漫想到那尤老爷常年忙碌在朝野,而尤子君又掌管着钱庄生意,再加上老太太一心向佛,尤夫人又似乎精明不
    足……这尤家大大小小的事情,莫非都是由那位尤管家在打理?

    那尤管家她倒是了解了一二的,他是尤老爷的父亲尤闵威在尚未得子前,从关系较好的堂弟家过继来的一个儿子
    ,名尤世玮。原本尤闵威就是想用他引出亲生子的,所以在尤老爷尤世显出生后,尤闵威便想将他送还回堂弟家
    。谁知当时年仅七岁的尤世玮跪在尤闵威面前发下重誓:只要留下他,便一生都为维护弟弟而活,绝无二心。

    尤闵威多少也与尤世玮有了些感情,便依了他。不过这尤世玮倒真是说到做到,至今虽已娶妻生子,却仍旧是整
    日呆在尤世显这一房里帮忙打理大小事务。尤世显也是十分的信任他,几乎都不怎么过问府里的事儿。

    若尤管家就是这尤府里的地头蛇,该对一些个事情非常清楚的。秦漫忖着,当找个时机去会会这位尤管家,探探
    口风才是。

    不过眼下,秦漫却是又有一阵要应付了。那六位姑娘,不知怎地聚到一起,来她静宁院见礼了。

    月成进来通报后,秦漫便站了起来,见那六位姑娘前前后后的进了屋,齐齐地跪了下去见礼。秦漫却是走近了些
    ,伸手将五房孙姑娘与六房沈姑娘扶了起来,口里只道:“大家都起来吧。”

    秦漫是做的明显的厚此薄彼,她无疑是在告诉其他姑娘:与她和睦相处的人,她才会以礼相待。

    那孙姑娘素喜舞文弄墨的,前次与秦漫一起便谈论了许多让秦漫觉得钦佩的东西;而沈姑娘虽受尤子君宠爱,在
    尤府享有殊荣,却也不曾对她颐指气使过,反倒是真正的和颜悦色。

    秦漫原本也是要将那二房赵姑娘一并扶了起来的,不过想到赵姑娘唯唯诺诺的,便打消了这主意。只怕她还未伸
    手去扶,那赵姑娘已然躲开,不过也就是怕潘姑娘尤姑娘等人敌视她罢了。

    孙姑娘与沈姑娘均道谢,其他姑娘也跟着谢过,方才在秦漫的招呼下坐了下来。

    月成与尤苦是一一上了茶与点心,便退至门口待着了。

    “不知姑娘们今个儿是为了什么事情,聚的这么齐来见我?”秦漫话也说的客气,无形之中便给自己面前竖了一
    堵墙。若她没猜错,自是那想陷害她的姑娘召集的其他个姑娘了。而目的,只怕是为了探出她脚上受伤的事儿。

    最先开口的却是那四房许姑娘,只听她笑道:“也不知是哪个蹄子乱嚼舌根子,说道是少夫人前些日子伤着了,
    所以贱婢几个才合计着前来探望少夫人一番。贱婢自是不信少夫人有伤的,不过闲来无事便也就来陪陪少夫人罢
    了。”

    秦漫细细的听着许姑娘说话,又觉得这许姑娘真真是府里比较明白的一个人儿,说话做事都极有分寸,也落不着
    什么口实在人手里。这样一个明白人,秦漫是有几分欣赏,但也不喜她冷眼看戏的高姿态。

    “倒是劳几位姑娘挂心了,不过我自个儿还不知道伤在何处呢,真真是乱嚼舌根子的。”秦漫也就顺着她的话说
    了下去,一面又注意着各人的神情。

    许姑娘依旧是一副看戏的神态,约莫也是知道事情大概,只是闭口不提;尤姑娘仍旧云淡风轻,面含微笑,不知
    其想法;那潘姑娘面上似乎有几分不屑,看样子她对自己受伤一事是极为笃定的;孙姑娘与沈姑娘自是没有什么
    改变,便是知晓,似乎也不愿涉入其中。

    “赵姑娘,你说是吧?”秦漫未等其他人开口,便冲二房赵姑娘笑道。

    赵姑娘一吓,平素的结巴便又上了台面:“是、是吧,少、少夫人……”她是怎么也没想着自己会被少夫人点到
    的,毕竟她在尤府向来便是角落里的灰尘,无人注意的。

    其他人都是心照不宣,知道这少夫人是捡了最软的柿子在捏,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都不开口帮赵姑娘解围
    。反正那赵姑娘平素最怕事,只会附和别人的话儿,却是不敢透露自己半点意思,少夫人想必也不会老将话转在
    她身上的。

    不过秦漫却偏偏出了其他姑娘的意料,依旧是问那赵姑娘道:“赵姑娘,不知今日是谁传了你前来静宁院?”

    赵姑娘额头上已见汗珠,声音是愈发颤抖:“不、不知道……”

    “哦——?”秦漫将这个字拖得很长,又静默了一会儿才道:“原来是赵姑娘自个儿到我院里来的——那其他姑
    娘若不是自发前来的,便是赵姑娘去请的了。”

    秦漫的语气又肯定又有深意,赵姑娘只听了那个长长的‘哦’字,就有种大祸快要临头的感觉了。一时之间她承
    受不住,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直磕头。

    “赵姑娘这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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