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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体仙灵-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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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淘云斋只剩下掌门一人,他独自伫立在厅堂,眸光涣散地望着门外简约的风景,思绪飘远拉长……

    那是二十一年前的一个秋天,由于昆仑山海拔很高,所以山上的冬天比山下要来的更早,所以山上白雪延绵,银装素裹。玄机观鳞次栉比的屋瓦,在薄薄的阳光下,折射出晶莹剔透的五彩冷光。那时候的掌门人青阳还很年轻,头顶玉冠如峨山,下披长发如墨瀑,肩上搭着雪白微灰的毛领长披凸显出身姿愈发欣长挺直,潇洒。

    当时青阳道长正在广场给弟子们传授道经,正讲解得兴致勃勃,忽闻微风中传来一阵阵细弱娇脆的婴儿啼哭。于是他当即暂停课业,亲自飞身朝可怜地啼哭声寻去。来至玄机观的大门口,发现门外的雪松下趴倒着一名粗衣麻布的壮士,因冻僵而昏迷。壮士的怀中抱着一个圆鼓鼓的棉布襁褓,里面装着一个白胖的婴儿,正闭着眼睛哇哇大哭。

    青阳道长随即将壮年男子怀中的襁褓掏出,并喊来观中弟子,将昏迷的壮年男子抬入观中,自己则慈悲地逗趣着可爱的婴儿。

    婴儿受到呵护,立刻停止哭声,展露纯洁无暇的笑容,睁着硕大黑耀的双眼凝视着青阳道长。这一刻,青阳道长心中对他甚是喜爱。

    后来,壮士被陈恩道长救治,当晚就恢复血气,苏醒。他掀开温暖的被窝,匆匆下床朝面前道骨仙风的两名活菩萨跪拜,磕头:“谢谢二位大慈大悲的道长,这苦命的孩子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属!”

    掌门青阳道长紧紧地抱着婴儿,将壮士扶起,询问:“你为何会抱着如此年幼娇弱的孩子倒在我观门口?”

    “这说来话长……”壮士眼眸垂泪,轻轻提袖而拭,悲伤道:“我乃昆仑山下附近景阳村的王二。一个月前微寒的清晨,我家门口突然出现沾满泥泞的竹篮,旁边还趴着一个尸身已经僵硬的狼犬。我以为是谁家的生病的野狗叼着竹篮死在了我家门口,正准备神脚去踢飞竹篮,发现里面躺着一个半尺长的婴儿,正在熟睡,模样是刚生下来。我觉得孩子可怜,也未多想就将他抱回屋中。当时我家娘子也刚产孩子才七天,奶水完全不够供养两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我家娘子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吃饱,要我将从门外拾回来的孩子送给别人。于是我抱着捡来的婴儿在景阳村里寻求村长帮助,村长也觉没有办法,因为景阳春这些年收成不好,所以家家户户也都饥寒交迫,所以村长要我来昆仑山交托孩子。我抱着孩子,没想到山上如此寒冷,所以最后冻晕在门外。”

    “幸好掌门青阳道长及时听见了孩子的啼哭,如果再晚上那么一时半刻,恐怕不止是你,就连孩子都要冻死。”陈恩道长埋怨着。

    “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家那个母夜叉下了死命令,不送走孩子,不准回家。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自己的亲身儿子了!”壮士眼泪涟涟:“我也不想将这苦命的孤儿送上山来,但是景阳村实在是没有办法养活多余的人。”

    “好了,你也是苦命的人。现在孩子既然已经到了玄机观,我就不会不管。既然你现在已经苏醒,那就赶紧回家去见自己的妻子与孩子吧!”掌门青阳体恤道。

    “谢谢两位道长的对这名孤儿的大恩大德!”壮士感激涕零,但身躯被寒冷侵蚀,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阿嚏!”

    “陈恩,快去给这位壮士取一套棉服和一块烧饼,让他好安心下山。”掌门道。

    陈恩恭敬退去。

    掌门望着怀中可爱懂事的婴儿,忍不住询问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壮士微笑地走来:“道长,这孤儿还未取名,不如学识渊博的您给他取一个吧。”

    掌门温柔的眸光一凝,思考片刻后,对着婴儿慈祥道:“既然他来自景阳村,又是立秋时节,那就叫景立秋吧。”

    “景、立、秋!太好了,小家伙有名字了!”壮士高兴的合不拢嘴。

第三十五章 特别的孩子(五)() 
♂,

    送走了穿戴保暖的壮士。掌门抱着可爱的婴儿要陈恩跟随,一起来到淘云斋后方的卧室,合上窗,关上门。

    陈恩不解:“掌门为何如此小心翼翼?”

    “这孩子有问题。”掌门神色凝重,但眼眸依旧慈祥温柔。

    陈恩蹙眉,大惑:“一介乡村莽夫送来的弃儿,怎么会有问题?”

    “我今早将他从壮汉怀中抱出来时,就预感到他非同一般,你仔细看他的眼睛其实是黑中带紫的。”

    陈恩走近认真端睨了一阵,发觉婴儿黑色眼仁中间忽大忽小着紫色的瞳孔!

    婴儿以为陈恩道长要逗他玩儿,咿咿地笑了起来,声音软绵脆糯,让人听了心都要融化。

    “掌门,这孩子……”

    “我要施法探析一下他的来历,如果他的家室背景很正常,我会将他留下,否则我们也留不得他。”

    “早知道,刚才不该让那壮士下山!”陈恩懊恼,感觉像是接到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掌门却很淡然:“那壮士也是苦命之人,家中还有妻儿,让他走算是给他一个解脱。”

    “壮士是解脱了,万一这孩子来历凶险,玄机观上上下下岂不是要跟着遭殃?”陈恩急促地呼吸着,无法平静心态。

    掌门拍了拍陈恩的肩:“先不要想那么多,待我探析一番后,再做定夺。”

    “好吧……”

    掌门走至床榻,欲将襁褓放下,婴儿感觉失去了怀抱哇哇大哭起来,他又将他重新抱回怀里,哄逗一番后,轻轻地放在床上,慈祥笑语道:“立秋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乖啊,乖。”

    婴儿这才苦着脸勉强表示同意,然后他小脑袋一转,看到陈恩道长坐在一旁挤弄着脸,摆出奇怪的模样,又咯咯笑了起来。

    掌门趁婴儿不闹,立刻挥掌施法,用自己深邃而充满智慧的双眼,凝视着孩子黑中带纸的眼睛。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万籁俱静,就连漂浮在空中的尘埃,也忘记了下落的轨迹。

    掌门的面前不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一片冷冽腥咸的蓝水。

    原来小家伙来自海底。

    片刻后,掌门眼前光影交错,无数道璀璨斑驳的光芒,像一堆一钻石一般晃眼,迷离,看不真切。又过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一个巨大而斑斓的宫殿,宫殿的巍峨的玄门的山高挂着一个珍珠镶嵌的牌匾,上面刻着四个苍劲有力的金光黄字:东海龙宫。

    龙宫!

    掌门青阳倒抽一口凉气,没想普通的机缘背后竟然隐藏着显赫的秘密。他继续施法,朝婴儿记忆的更深处追溯过去。

    画面一转,镜头对焦在一处奢华极致的水晶屋内,巨大而柔软的贝壳床上,坐着一个衣服华丽精美,面容雍容脱俗的女子,她怀中抱着刚出世的孩子,神情凝重,晶莹的泪水滴落在孩子的脸上,悲伤道:“宝儿,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说罢,女子唇红柔软,亲了亲自己的孩子。

    “宝儿,母后是不会让你离开的。”女子说罢,将孩子抱得更紧。

    莫约半个时辰后,一名站立的鲛鱼神色慌张地匆匆奔进水晶宫内,大呼:“娘娘不好了,火祭马上就要开始了!快将小龙子交给我吧!”

    女子满面不舍,久久不肯松开怀抱,温柔的眸光渐渐凌厉而愤怒:“没想到龙王如此薄情!”

    “娘娘不要再犹豫了!”鲛鱼伸出一双宽大的腹鳍,哀求着。

    女子流泪满面,忍痛割爱,将孩子小心翼翼地递入鲛鱼的腹鳍中,依依不舍地望着鲛鱼带着自己孩子夺门而去,然后抓来一个枕头幻化成变成孩子的模样,悲痛地抱在怀里。

    鲛鱼获得了襁褓,带着婴儿游出龙宫,朝大陆的方向马不停蹄。上了金黄的沙滩海岸,他用海螺吹响嘹亮的哨音,然后一头雄壮的狼犬闻声奔来,并幻化成普通人的模样,粗布草鞋,在雪白的浅浪里跪拜:“,为了娘娘,我已在此等候多时。”

    “很好,小龙子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忠诚的天性一直守护龙子到世界的尽头。快走吧!越远越好,他不属于海里,永远也不要告诉他,他是一条命带天煞孤星的龙!”

    “是。”

    一个字,一辈子的承诺。狼犬人带着婴儿在凡间四处奔走,穿过繁华,踏过荒芜,趟过湍急的河流,翻越延绵的山峰,没想到最后还是慢了一步,追杀他们的人像霹雳一样从天而降。为了不让小龙子受伤,狼犬人拼命砍杀敌人,一路砍一路逃,逃至一处悬崖绝壁,已经满身是伤。敌人就像无法抗拒的死神,一步一步的逼近,逼他带着孩子跳入悬崖。

    敌人猖狂兴奋的笑声在悬崖上空来回响彻,狼犬人抱着孩子,含着泪水朝崖下坠落。然后他付出毕生所有法力,在他们下幻化出一朵云,朝昆仑山方向快速飞去。数日后,来至距离景阳村还有数百里的荒芜土地上,敌人再一次追杀而来。狼犬已经无法幻化人形,用牙齿叼着竹篮奋力的奔跑,跑的精疲力尽面前竟然出现一条湍急的宽河。

    敌人又猖狂的大笑了起来。狼犬深恶痛绝地朝河中一跳,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小龙子死在阴险狡诈之人的手中。

    涛涛河水,激流不息,万物在它怀抱里都将成为一抹泡影。敌人终于称心如意地撤退,殊不知天地有灵,河中之物并非无情。一只潜伏在河底修行千年的老乌龟,将他们送至对岸。狼犬醒来继续叼篮奔跑,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一户炊烟袅袅的普通农户院前,听天由命。

    看到这里,掌门青阳道长眼眶不禁红润,流下哀婉的泪水。他缓缓收起施法的手,将床上憨态可掬的婴儿,重新抱入自己的怀里,悲伤道:“孩子,你命由你,不由天。”

    “掌门,你都看到了些什么?”陈恩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掌门紧紧抱着孩子,将自己方才看到了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详细叙述了一遍。

    陈恩也忍不住眼角溢泪,望着掌门怀中的孩子,深深同情。

第三十六章 特别的孩子(六)() 
♂,

    但是天煞孤星的命运,并不是几个慈悲为怀的道人,就能帮其抹灭干净的。

    陈恩道长秋潭般清冽的眸中,愁雾越来越浓,浓得化不开:“掌门,我们还是快将他送走吧。天煞孤星的命运不止是给他自己带来灾害,还会祸及身边无辜的人。”

    掌门不忍,浓眉纠结成一团:“难道你想要我把这么幼小的生命就这么驱赶出去?而且外面又是冰天雪地!”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又没有好的办法,陈恩双手合拳一击,悔之:“刚才就不该让那壮士下山!”

    “陈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该让壮士一家跟着这孩子受苦?”掌门身躯一侧,不再去看陈恩一眼。

    陈恩着急,眼眶红湿:“难道玄机观上上下下一千余人就该陪这孩子受苦受难?天煞孤星的绝命,掌门你又不是没听说过!”

    是的,不止是掌门,世界芸芸众生都听说过,而且避之不及。

    天煞孤星,万年降落人间一次,没想到竟然被这可怜的小龙子撞着了!

    掌门脸色渐白,双瞳颤抖地望着怀中可爱、无暇、命苦的婴儿,长叹一口气:“陈恩,你说得对,玄机观迎来送往的弟子一千多名,不能因为一个天煞孤星而枉送性命。”

    “掌门,你终于想通了!”陈恩既高兴,又愧疚,心中五味陈杂,难以言喻。

    掌门更是心如刀绞,无法面对怀中婴儿。

    婴儿感受到一股沉重的悲伤气息,受惊地哇哇大哭起来。哭声嘹亮而高亢,响彻整个淘云斋,让人听了着实不忍。

    若将他丢弃,我岂非丧心病狂?若不将他丢弃,将来玄机观的弟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一样难辞其咎!掌门心苦如莲,痴痴地抱着婴儿久久而立。

    过了许久,婴儿的哭声终于被一碗清淡的白粥淹没,小家伙吃饱喝足,脸蛋儿舒服地依靠在掌门温暖的胸膛,熟睡。

    “掌门,快下决定!”陈恩悲劝着。

    掌门投眸望着门外自己打理了二十余年的玄机观,将心一横:“好吧,将他送走,送至一个合适的地方!”说罢,他含泪将熟睡的婴儿递给陈恩。

    陈恩重重点头,承诺:“掌门请放心,我不会将他抛弃荒野,我会踏遍千山万水,寻找一个适合他生存的地方。”

    “那就好。去吧。”

    陈恩用一块厚布一角搭在自己肩上,一角盖在婴儿的脸上,遮挡寒冷的空气,然后朝淘云斋灰白的天空匆匆飞去。

    究竟将他送往哪里好呢?陈恩站在云端一头雾水。总之不能让他呆在人多的地方,那就将他送往西北方向更偏远荒芜的地方。飞了大半天,婴儿醒了睡睡了醒,终于肚子饿得哇哇大哭起来。

    哭声就像尖锐的噪音,扰得陈恩心烦意乱,火气上窜。他不悦地轻身降落,站在荒凉嶙峋的黄土之坡上,望着满目疮痍、无人烟的大地,对着婴儿将手高高举起,嘴里还阴恻地:“天煞孤星,本就不该存活于世,你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你的运气!”

    说罢,他充满力量的手像恶魔的鬼爪,朝因婴儿细弱的脖子伸出。忽然,他体内的良知化作悲悯天下的坐莲之佛,在充满负面情绪地阴暗心底,轻声细语道:带他回去吧,他是一个可爱的生命。

    生命,是多么可贵的东西,怎么可以随意丢弃,残杀?难道你想让自己变成双手沾满血腥的恶魔?

    陈恩心的坐莲之佛,不停地言语着,一句句善良的劝诫就像一圈充满荆棘的枷锁,紧紧地箍着陈恩脆弱的心脏;婴儿的哭声就像一本充满苦厄的佛经,不停地萦绕在两只耳挥之不去。

    陈恩难受之极,抱着嗓子哭哑的婴儿,跪在地上仿佛看到自己因恶念而犯下错误的丑恶姿态。于是他按压中内心蠢蠢欲动的恶念,对着天空悠悠白云,眸光痴讷地磕头自愧:“我错了,我不该往下杀念!我真的错了!”

    修道之人慈悲为怀,滋生杀念就是走火入魔。

    好在,陈恩及时幡然醒悟,不然婴儿震耳的哭声将永远充斥在他每一个夜晚的梦境。随后,他抱着孩子,回至玄机观,淘云斋。

    掌门惊愕:“你怎么没将他送走?”

    “我送不走他,他是属于玄机观的,是属于玄机观的……”陈恩脑袋浑噩,晕眩,在自己要倒下去前将婴儿归还至掌门的怀中。

    掌门不忧反悦,一边将陈恩扶至床边歇息,一边哄逗着怀孩子,并施以粥喂。

    数个时辰后,陈恩道长醒来,第一个件事就是询问孩子的安慰。

    掌门抱着孩子,笑面盈盈:“小立秋体内的煞相已经被我用封印术克制住,只要他在玄机观跟着大家潜心修道,一心向正,煞相就不会复出。”

    “太好了,但是……”陈恩高兴而激动的眸光,复而忧郁:“这种封印术会消耗很多真气,掌门你岂不是……”

    “不错,耗费了我体内八层的功力,需要十年来弥补,所以这件事情你要帮我保密,省的心术不正之人趁我虚弱之际,对玄机观不利。”

    “掌门放心,我绝对不会说漏半字半句!”

    “那就好,小立秋终于不用漂泊畸零。”掌门微笑着,将婴儿递给陈恩:“玄机观还需要我主持,抚养孩子一事,就劳烦你和其他道长。还有一事莫忘了,你每隔三个月给景立秋把脉一次,以免封印不稳,煞相冲出他的体内。”

    说罢,掌门一身轻松地走了出去。

    那之后,景立秋就和玄机观里其他正常的孤儿们一样,过着普通道士的艰苦修行生活……

    如今景立秋已经长大成人,但是他离奇的身世将随着时间的流逝埋没在记忆的长河里。

    掌门青阳终于收回冗长的思绪,转身朝后屋走去,他七十三岁的身躯,已经大不如前,沧桑的背影在阳光下微微佝偻。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如其他师弟,所以尽量闭目打坐,让平稳的心态来保持日益衰弱的身躯。

第三十七章 同门无和谐(一)() 
♂,

    翌日,午时休息时间。安静的男子宿舍又开始熙熙嚷嚷,学徒们吃完中饭,陆陆续续地回至自己的寝室,放松地享受片刻的清闲。

    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景立秋,被身旁没有节制的聊天声,扰得迷迷糊糊。

    “你们快来看,大师兄都睡了两天两夜了,竟然还不醒,真不知道他是故意装睡趁机偷懒,还是自己修为不精,随随便便总个女鬼的邪就一倒两天?”发声的人是学剑术的弟子里面最唯恐天下不乱的挑唆份子,党玉山。个子不高不矮,一米七五左右,相貌与其名字完全相反,不仅不玉树临风沉稳如山,双颊凸起的苹果肌上不满的麻子。

    团面麻脸,踏鼻子,仍白底紫纹的道服再英俊潇洒,道气飘渺,也凸显不出非凡的感觉。

    所以党玉山一直对景立秋这种天生丽质,英俊非凡的人里里外外都十分嫉妒。

    “这一次掌门暗中布施试炼,大师兄不仅给师父丢了面子,还给我们专攻剑术的弟子丢了面子,真是有愧众望!”党玉山歪着嘴唇,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就是,师父对大师兄寄予厚望,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让专攻刀术的樊逸飞给夺走了名声!”好事者跟着附和。

    然后分散的学徒,纷纷情不自禁地聚在党玉山身旁。

    “党师兄,大师兄这一次失利,师父一定会重新审视他的能力,到时候我一定会对帮你说几句话的。”一个十七八岁的道士谄媚而笑。

    “谢谢!其实我也不需要你们的帮助,因为事实就摆在眼睛,师父是个明白人,一定会看出自己徒弟中,谁胜谁负。”如今,党玉山自信满满。

    叽叽喳喳的蜚言流语持续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渐渐止歇。

    而,景立秋在党玉山扯着嗓门高声说第一句话时,他就醒了。但为了面子,才故意装睡,直到其他人全部午休,才轻轻从被窝里爬起,不穿外套,不顾寒风的侵袭,神情难过的跑至男子宿舍外一处偏僻的角落,坐在冰冷的地上,揪草发泄。

    “可恶!平时我带他们不薄,他们竟然如此落井下石!一个个都是随风倒的草,那边有利,倒那边!”景立秋郁闷至极,脸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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