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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行深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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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先对着墙上几个黑布上的大白字叩了四个头——奴才识字不多头一字倒不认得,只知道是“什么行深宫”四个字。那主子叩完头后,又从布后面的墙壁之中找出一个小木盒,再从盒中拿出一张纸。奴才因离得远,也不知那纸上究竟写的是什么。总之良主子看后十分欢喜,又对着那面墙拜了几拜,这才将纸仔细揣进怀里走开。 

知道了。我说。我轻声道:记得此事万不可对人说起。 

是。杨长安应声退下。 

第二日无事,去琴贵妃天籁宫学琴。 

这样过了七八日,她虽仍对我不冷不热,甚至时常冷嘲热讽,却仅限于言语厉害,并不见真正害我。她教习曲目十分用心。有时自己咳嗽得厉害,见我去时,她会让得她琴技真传的宫婢可人指点一二。 

琴贵妃似乎对文泽给我的封号“慧”字颇有不满。有时问我宫中之事,若答不上来,或者答案不如她意,便会冷笑。 

这日刚弹罢一曲。琴贵妃突然又问道:前几日本宫不经慧贵人同意,自行拿“燕语”回来,想必你为此事,心中一直记恨本宫。只慧贵人是否知道本宫为何有此一举? 

见她又考问我,我不由心中暗暗叫苦,表面上却微笑着说:妹妹不知,还请娘娘教诲。 

果然那琴贵妃冷笑道:好一个“慧”贵人。本宫问你,当日若不是本宫拿走你的琴,皇上如果让贵人弹与他听,你又做何解释? 

我自知她一向如此,也不在意,因笑道:妹妹从未对皇上说过我会弹琴。若皇上问,只照实回答便是。 

贵人倒是个老实人。琴贵妃又是冷笑,问道:本宫再问你,你不会也罢了,只是家宴上维护你的人却又如何?皇上岂不觉得你们相互帮衬着骗他么? 

我回想家宴当时情景,不免有冷汗流下。及至想起那日琴贵妃也曾想帮我,知她最自信自己头脑,于是向她笑道:娘娘果然高人,那日只看妹妹情景,便知妹妹不会抚琴弹曲——多谢娘娘关心。 

琴贵妃看我一眼,还是轻轻冷笑。 

你究终还没明白。她说。 

她坐去“燕语”前自顾自弹一曲。曲罢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本宫帮你么?本宫是不想让你们作鹬蚌之争。 

说完,再不理我。 

鹬蚌之争?那么,谁是渔人?她自不会说。而我这里,因此得她多次相助,心存感激。又念她为人所害,才变得如此。之后与对与她相处的十来日,虽仍无多话,却不再对其猜忌隔阂。 

第四十一章 巫蛊(上)

接下来数十日文泽来听雨轩颇多,其次数隐隐然竟有超越良妃之式。那段时日,便有嫔妃看见我时脸上十分挂之不住。 

便有人当我是箭垛,时不时射来三两支暗箭。 

而其中最狠最毒的,要数她们为我设下的巫蛊与风筝两盘棋局。 

那日一早,我从凤至宫请完安出来。突从青石狮子背后闪出一蓝衣小太监。他迎面对我请安,自称是锦绣宫奴才小李子。慧贵人,他低声道:奴才有良妃对皇上不忠的证据,想向慧主子讨个人情。我闻言微怔,并不理他。那小李子又抢先几步拦至我面前,说:奴才此说,慧主子定然不信,只奴才拿出证据来,主子一看便知。他一面说,一面向怀中摸出一土黄色牛皮纸的信封,递至我面前说道:这是良妃命奴才交给那人的信,主子敬请一看。 

我不接信,冷冷地看着小李子。 

小李子看左右无人,突然猛跪于我脚下嘶声道:奴才与芷儿原是远房表亲,奴才先入的宫。芷儿来后,原指着相互间有个照应,只不想……只不想她不过开口过慧主子与小萝姑娘一事向良妃求情,却被良妃狠心杖毙…… 

他就那么怔怔跪着,眼圈通红如血,又道:奴才因素闻慧主子待下人宽厚大方,因想讨一点赏接济芷儿家。昨日家乡来人说家乡发大水,芷儿家房子被水冲走,瞎眼奶奶身患重病就快死了…… 

不要再说。我嘶声制止他,随后褪下手上一只玄玉镯子,俯身递去说道:这只镯子价值不菲,拿去芷儿家中,也算我对她尽一份心。良妃的东西你倒也不必与我……去罢。 

小李子连连叩首,伸双手过头顶接镯子而去。 

当日晚间。文泽与我用过晚膳;正坐在红木桌前准备吃新蒸的金银花雪梨茶时,突听门外有人通传:启禀皇上,良妃娘娘与安嫔娘娘求见。 

文泽还未准,安嫔已衣冠不整地快步冲入。她冲扑在文泽脚下,大声哭道:皇上……皇上,有人要害臣妾腹中皇子。您要为臣妾母子做主啊。 

她将头点在他双膝之上,浑身抽搐不已。随着身体摆动,她头上流苏耳上耳坠与胸前珠链腕上手镯集中交错碰撞,胡乱脆响。文泽膝前黄色龙袍立时浸湿一小片,中有显而易见的脂粉口红污渍。 

爱妃起来慢慢说。文泽一面扶她起来,一面问道:小皇子出了什么事情么?见安嫔哭着摇头,他方才松口气,皱眉道:谁想害小皇子?活得不耐烦了么? 

我见状在一旁柔声劝道:姐姐别急,现有皇上在这儿呢。不如姐姐先吃杯茶,再说不迟。 

我哪敢吃妹妹的茶?安嫔闻言冷笑道:吃了你的茶,只怕我母子有今天没明日!说完她再次对着文泽哭道:就是慧贵人想害我们母子!皇上,臣妾死不足惜,可臣妾腹中怀的,是您的孩儿啊。没想到她这样狠心…… 

文泽看我一眼,皱眉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爱妃说清楚。安嫔哭道:有人证明慧贵人在听雨轩行巫蛊之术。请皇上派人将这屋子一搜便知。 

文泽再次望向我,他眼中竟带有七分疑惑。我见状忙跪于地上说道:皇上,臣妾自幼饱读诗书史记,怎么会做出如此犯忌之事?还望皇上明察。 

良妃忙道:皇上,让人搜搜也好。若没有什么,正可还慧妹妹一个清白。 

文泽闻言点头。 

不多时,有宫人在我床下搜出一个扎满钢针的红衣女式布偶,呈于文泽面前。 

找到了!安嫔大声哭叫道:这要不是找到了么?!皇上,这就是慧贵人害臣妾母子的证明。 

文泽手拿布偶,时而看我一眼,脸上阴晴难定。 

长评:读《媚行深宫》——痛,也享受。

读《媚行深宫》——痛,也享受 

作者:专业评手浅画春山 

很喜欢看小说,看小说也绝对相当多。 

但看小说看到伤元气(痛心疾首到不想看第二遍),印象中只有三次。 

第一次,郭敬明《梦里花落知多少》——从轻松幽默到催人泪下的惨烈结局; 

第二次,沧月《七夜雪》——怀着渺茫的希望等待奇迹发生,却最终没有; 

第三次,许童童的《媚行深宫》——读读停停,总是不忍一次读完…… 

给《媚行深宫》写评,心中压力是很大的。在一个群里认识的作者,感觉亲近的名字,看到她的照片,觉得是个姐姐般亲切的人。读文才知道她的心智竟至如此!令人惊叹和钦佩。 

这是很精致的文。倒不是有多华丽,而是精炼、细致。需要人静心细看的。 

不同于现在小女生的后宫文,要么词语堆砌、要么对话泛滥,一写到情,就“任性”地不合常理,有时甚至是轻佻。 

幸而我读小说不那么挑剔。不同的是,看小女生的文用来放松身心,看成熟女性的文却是享受了。 

看这部小说,我乐于欣赏它的文字,探究它的情节,揣度作者的心思…… 

慢慢从前开始读。起初看到对话不多,还以为比较沉闷,往后渐渐改变看法。小说进入情境很快,没有印象中读后宫(或言情)文的拖沓(长长的铺垫,男女主人公复杂的相识、相恋过程)。读到第六章后,又觉惊喜,小说给我的感觉是愈来愈好了,随着情节的深入,作者的文笔也是日渐细腻优美。 

第九章,文笔突转,依然美,却有点邪魅的感觉了。仿佛聊斋中清丽的女鬼,虽然带着神秘、让人心怀几分防备,却不减的好感。而本文的主题(窃以为小说的名字为小说的主题),亦是在此出现了——媚行深宫! 

其实在读文前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后宫文(作者跟我说过),它注重的不仅是情,更重要的在于“争斗”、“诡异”。这是简介中出现过的词。 

现在,我更愿意把它看成是后宫与悬疑(探案)的完美结合。感叹作者拥有怎样的功底才能将这样磅礴大气的文缓缓道来,动人心弦。 

作者文风多变。有时透露着清新,像文中的这首原创的小诗: 

淡淡风儿淡淡柳,淡淡烟儿系渔舟。 

淡淡池塘鱼儿游,淡淡荷花淡淡藕。 

淡淡胭脂淡淡酒,淡淡轻愁锁眉头。 

淡淡月儿人倚楼,淡淡相思鲛绡透 

有时却又昏暗隐晦,仿佛可以滴出血来,让人心中疼痛不已。十四章中荷包并心如花瓣凋零……十八章中身被水湿心也凉透了吧…… 

就这样,时而光明,时而乌云密布。很多时候让我想起阳光的背面,似乎那样接近光明,却偏偏让人觉得一片阴冷。 

边读书,边写评。然后敲下两个字:精品。 

尚未读到二十章,我毅然下此定论。字字句句皆作者骨血,弃之不得。 

心中又生枝节。君心难测啊。这是我读小说的一大感慨。作者的狠心绝情,其实就在于塑造了这样一个皇帝吧。看着看着,竟觉得有种战战兢兢的心理。想来,我是入了境的。但是,我觉得作者也应该负部分责任。小说的氛围有些过分压抑了。虽然也不乏“甜蜜”、“痛快”之时,但是总让人有一种“好景不长”的担心埋在心底。 

所以,在读的时候,不敢一口气地读,只得看一会儿,离开电脑前(怪只怪此书尚未出版吧),休息休息,放松身心再回来看,怕自己陷入那片阴霾无法自拔。 

“而我写的是: 

芙蓉烟雨沉睡六宫春梦 

明月楼台拂满一身梅花 

童童评:个人对联中暗含各人心思、身份或将来命运;日后会一一证明。” 

读到二十六章,看到上面的那些句段,越发觉得作者很用心,文学功底更是可见一斑。 

容我再次跑题。 

其实又想到一个经典,未免又要被人说我落入俗套了。呵呵。还是要说。 

沧海蝴蝶。这个词(姑且称之为词吧)最早或许是来源于王菲的那首《蝴蝶》吧。 

而我最早是在安意如的文里接触到这个词,后又在辛然的《未妨惆怅是轻狂》中,被文中的句子深深打动: 

“……沧海爱过她,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美梦,当天亮到来的时候,美梦醒来的时候,沧海一就是沧海,他的内涵更加丰富,蝴蝶依旧是蝴蝶,只是失去了她的心,她的心放在了沧海的无限中……” 

在这里,我想说,所有的帝王是沧海,广博的沧海,能够容纳无数“蝴蝶”的爱。蝴蝶破茧,经历的痛苦他不知道,他只是欣赏而已。他看得到蝴蝶的纯洁、美丽,却看不到蝴蝶的脆弱、融易凋零。当她们最终无法飞越力竭而死,沧海仍然是沧海,不会因为少了一只蝴蝶而有所不同。 

后来,偶然看到作者插在章节中的一些与读者交流的部分,例如他人的评价,与读者的问答,突然又令我心虚不已。不得不承认,我读得不如这些读者细致。很多细微末节我没有注意到。但是,其实我已经说过,这部小说字字句句乃作者血肉,弃之不得,而我却囫囵吞枣,以至于遗漏。这是对作者的不尊,自我谴责加深刻反省中。因为读此文实在伤脑。像我之前所说的,我元气大伤。 

爱有多真,伤有多深。如果不是出于对作品的真切关注,不会被它伤害,不会痛厌到释卷搁笔。我想是我无法承受太多的苦难,太多的阴暗,太多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即使那只是小说。 

我情愿不去面对。 

或许,待我静下心来,可以客观地去看待此文,不再那样陷进去,会有更好的评出来。我汗颜,当时就这样承诺,造成了今日的单薄。 

只是,依然还是肯定地说,这是一本好书。让人“动心”的好书。 

作者此书没有写完,只是完成一部,索性,我也就此搁笔,虽然我读书亦没有读完。 

或许该被人责怪不负责任,可是,这种状态恰恰是我喜欢的,就像这句诗—— 

花未开全月未圆。 

最早是在安意如《陌上花开缓缓归》的序中看到的诗句。后来发现这句话的来源—— 

“禅宗说,人间佳境自是在“花未全开月半圆”,自是在开而未开,圆而未圆之妙处。”(摘自《知君用心如日月》——杨紫陌著) 

总算是为自己的懒散找了个借口。 

评到此为止,至于小说我定会慢慢读完。一边舔舐伤口,一边继续在荆棘丛中前行。 

痛,也是种享受。 

第四十二章 巫蛊(中)

这时进来一小太监,迎面对着文泽“扑通”跪倒。他叩头如捣蒜,嘶声道:布偶之事是慧主子强逼着奴才小李子做的。皇上您就饶了奴才的狗命罢,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又有一自称为司职凤至宫的小宫女进来对着文泽禀道:奴婢今日早上亲眼见到慧贵人与小李子在皇后娘娘宫门外讲话。听不清说的什么,只见这小李子两次给慧贵人跪下,慧贵人给了他一只镯子。 

文泽接过宫人呈上的镯子,脸上怒气顿生。慧贵人,他冷冷道:这不是朕赏给你的镯子么? 

我正寻思如何回答,耳边突然听见几声熟悉的咳嗽声音。待我们转头看去,正是穿着一身暗红色绣花长夹衣的琴贵妃突然走进来。 

那是臣妾丢的。她说。 

琴贵妃对着文泽微笑行礼,说道:慧贵人这镯子早让臣妾索去。臣妾见这镯子好,日日戴着,一刻舍不得离腕。今日下午往四处走了走,一时兴起想要抚琴,正巧良妃妹妹处的小李子经过,因命他帮着拿了琴来让其一旁服侍着。弹琴时,臣妾嫌那镯子有些碍事,取下来一边放着,走时竟不记得戴上。之后遍寻不见,也没疑心小李子。现过来与慧贵人说一声,不想皇上正于此处审案。 

说完她又是一阵轻咳。李福忙呈上一盖碗乳白色的奶茶过去,琴贵妃就着可人的手略略吃下一小口。 

良妃强笑道:贵妃姐姐,想姐姐与慧妹妹由这些日子因琴结谊,姐妹情深。姐姐帮她说话,原也应该。琴贵妃冷笑道:良妃妹妹此言差矣。本宫一向独来独往,宫中尽人皆知,莫非妹妹不知道么?倒是这小李子偷本宫镯子,被良妃你发现却不敢承认,也不知受了谁人指使,竟将错处记到慧贵人头上。 

说完,她又问那小宫女儿:你再看看清楚。站得那样远,确实看清慧贵人给过镯子给小李子?那小宫女儿脸色惨白,犹疑道:这……奴婢不能十分肯定。 

琴贵妃出场,本出乎我意料,拿眼睛问春菱与杨长安,两人也是一脸茫然,都对着我轻轻摇头。 

那边安嫔却不容我多想,大声哭道:皇上,就算镯子一事查无实据,慧贵人床下寻出布偶,其害臣妾母子铁证如山。请皇上明查。 

文泽微一沉吟,转身向我:朕的贵人真会做出这等事么? 

那时,因我一颗心正日日醉在文泽的浓情蜜意之中,又胸有成竹——突然想开个小小玩笑,于是说道:此物臣妾之前从未见过。臣妾不明白为何有人口口声声说受臣妾指使……还请皇上乾纲独断。 

安嫔喝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说完,她拖着哭腔对文泽道:皇上,您一向大公无私,请您为臣妾做主啊。 

文泽犹疑地看我……终于皱眉道:意图祸害皇子,兹事体大。毕竟布偶从慧贵人床下搜出,铁证如山。小李子立时拖出杖毙,慧贵人自今日起禁足听雨轩。朕将此事交由皇后与良妃审理,若慧贵人确有害小皇子之举——朕定严惩不怠。 

怎么,他竟不相信我么?我不可置信而迷茫地望着文泽,欲辩不辩痴痴无语,一时竟忘记自己对这事其实早有应对之策。春菱见我竟然魔障,忙禀道:启禀皇上,这几日香蕙当值打扫慧主子里屋,布偶可能是宫女香蕙放在慧主子床下的。 

杨长安在一旁补充道:今日慧主子去琴贵妃娘娘那儿学琴时,然奴才亲见香蕙拿着一包东西进里屋。 

小萝接着说:奴婢与香蕙同住。前几日曾在她床上角落里发现一块与这布偶同种面料的碎布。屋内还有可以拿来呈与皇上。 

突然出现三个人证,个个手指香蕙,形式急转直下。众人愕然。 

第四十三章 巫蛊(下)

一时香蕙被带到,抵死不认。 

小萝亦拿出碎布,与布偶上的面料果然一般无二。 

良妃冷笑道:此布偶就算为香蕙所制,怎知不是慧贵人意思? 

文泽正要说话,一旁琴贵妃拿过那布偶自顾笑道:好个奇怪布偶。不想这布偶害人竟不附生辰八字!可不知是害的谁呢? 

文泽闻言,拿过布偶细看。他尽数拔下木偶身上钢针,掀开外衣。里面果然出现密密麻麻一排小字。 

我的八字。 

真是天下奇闻。琴贵妃冷笑道:不想慧贵人背着人偷偷巫蛊自己?! 

良妃与安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安嫔正想再度哭闹,琴贵妃已抢在前面对她笑道:安妹妹的妆怎么花了?安嫔闻言立时噤声,忘记吵闹,快步走至我铜镜前察看她那张浓墨重彩的脸。 

琴贵妃又向文泽笑道:皇上,依臣妾看这事纯属误会。奴才们自己做了错事,诬告主子也是常有发生。良妃与安嫔只是紧张小皇子。安嫔是皇长女生母,现又身怀小皇子,功在社稷。因此臣妾愚见恳请皇上应允安嫔妹妹,如其果真产下皇长子便将臣妾这贵妃的名位与了她——对她是个奖励,也好让她安心。臣妾也不再徒有虚名,心中惭愧不安。 

她说完,又是一阵猛咳,可人忙递茶捶背。文泽着意安慰一番,奈何琴贵妃一意恳求,于是叹道:琴儿一心为朕,朕焉有不知?现就依了你——按说皇长子生母也可当贵妃之位。不过琴儿贵妃名号也不可夺。 

说完文泽依琴贵妃提议立时口喻安嫔。 

我朝后宫未设皇贵妃名号,因此贵妃与皇后仅一步之遥。安嫔若能如愿产下皇长子便可一步登天,岂能不喜?大喜过望,安嫔忙不迭跪下领旨谢恩。 

良妃脸色一沉,变得十分难看。 

原来贵妃舞剑,意在良妃——我心中暗笑。 

但良妃毕竟是个人物——她马上换过神色,先对安嫔祝贺,又拉我手,满面歉意地柔声说道:姐姐因着急小皇子误信人言,误会妹妹,真是悔不当初。还请妹妹见谅。若妹妹不肯原谅……不肯原谅……说至上处,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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