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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逝雪,你来了。”幸村精市在众人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
“嗯。”我抿唇勉强的笑了一下。
“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幸村精市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随即掩饰过去,“我来给你介绍,这些都是我的同学,也是网球部的成员,你不知道吧,我现在开始打网球了。”
“我知道,景吾有跟我说过。”我淡淡的冲病房里对我似乎很好奇的几个少年笑了笑,“你们好,我是里见逝雪,以前在冰帝读书。”
“你好,我是丸井文太,你好漂亮哦,我们可以做朋友吗?”一个不停吹泡泡的可爱少年,扑了上来,我本能的迅速避开,惹来可爱少年的委屈眼神,和其他人略显惊异的目光。幸村精市目光一深,笑容开始灿烂。
“太松懈了。”戴着黑色帽子的冷俊少年冲那个可爱少年吼道,那个叫丸井文太的可爱少年抖了一下,然后躲到那个海带头少年身后,冷俊少年瞪了他一眼,而后冲我点了下头,“我是真田玄一郎。”声音一板一眼,冰冷而严肃。
“柳莲二。”闭着眼睛的少年道。
“你好,我是柳生比吕士。”戴着眼睛的绅士少年。
“仁王雅治。”刚刚开门,笑得像狐狸的银发少年。
“你好,我是胡狼桑原。”茶叶蛋头的少年。
“切原赤也。”海带头少年。
我了然的点了下头,和调查报告上描述的一样。然后目光又落在那个有着脆弱美丽皮囊和强悍灵魂的少年身上,看到他温柔的眼神,我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
“迹部景吾?你们很熟吗?”那个叫柳莲二的少年突然问了一句,我愣了一下,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他是我前任未婚夫。”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据实以告,“现在是我哥哥,有问题吗?”我扫了众人一圈,只看见柳莲二突然就拿出个笔记本,飞快的写着什么。果然像资料上说的,数据狂人吗?
“玄一郎,你们先回去训练吧,我没什么事的。”幸村精市笑的温和。
真田玄一郎扫了我一眼,然后碰了碰帽子,说了句,“太松懈了。好好休息。”然后黑着脸将一众好奇心旺盛的少年带了出去。
目送众人离开后,我看着这个身体里住着清水晋也强悍灵魂的柔弱少年,苦笑,原来初见时,自己没有看错,真的是一个人。
“你的病……”我想问,却不知道该如何问起。
“无情,你会陪着我,对吗?”幸村精市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期盼溢于言表。
我看着他,沉默。清水晋也,你总是不肯放过一丝一毫可以利用的筹码,每走一步,你都算计的好好的,你明知道我无法拒绝,却偏偏要问出口,逼我给你承诺。你究竟想怎样?
“对。”看着听到我的肯定而欣喜的幸村精市,我觉得有些苦涩,如果那个时候你能给我这样一个表情该多好,也许我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我已经不敢相信你了,晋也,我们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的一章‘‘‘‘‘‘‘为虐小白忍铺路‘‘‘‘‘‘‘
平凡的幸福
得失只在一线之间
爱恨的边缘
不到终点无法预言
谁会在身边
忽然间才发现
失去的人早已不再惦念
闭上眼只听见
岁月如风在耳边
呼啸而过你的昨天
在哪一站搭上她给的明天
不知开往哪一站
是你们的终点
终点也许又是起点
就算风景一如从前
海市蜃楼般善变
总有个人在下一站
等着你出现
等待陪着你到终点 ——羽泉《哪一站》
“对不起,不好意思!”在东京的街头听到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让我有一瞬间的呆愣,似乎很久没有开口去复习那早已深入骨髓的中文了。
“没关系。”扬起一个温和而真心的笑容,用正统的中文回道。
对面刚刚不小心撞到我的女人听到我的话,片刻惊讶后,欣喜的抓住我的手,“哇,总算遇到同胞了。你好,你好……”
我看了一眼自己被她抓住的手,有些惊讶自己居然没有躲开陌生人的触碰,再打量了女人,一个平凡的女人,笑起来……嗯……依旧平凡,但却出奇的让人觉得舒服。
“我迷路了!……”女人抓着我,欣喜道,我黑线,迷路有必要那么高兴吗?(她那是找到人帮忙才高兴的。)
“我和我老公来日本旅游的,那个,我忙着投奔吃的,然后……”我带着女人去了附近一家中国餐厅,听她一边吃,一边讲事情的前因后果。
“然后,你把你老公弄丢了。”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对啊,对啊。”女人一脸兴高采烈(??)。
“……”爷爷,原来这个世界不只你一个人脱线,比你更脱线的人都有。
“陈安!”一个男人难掩紧张的声音传来,我循声望去,一个平凡的男人。
“阿里!我在这儿!”对面的女人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就手舞足蹈的向那人示意,我回头看着她抚额兴叹,还好现在不是吃饭时间,餐厅现在属于人烟稀少。
“安安,你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啊。”我打量着基本上已经处于忘我境界无视他人的男人,平凡的男人啊,平凡的一对啊,但看着他们,那种眼中只看得到对方的感情,我有些羡慕,平凡的幸福,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就好比我怎么奢求,都无法得到。
两个人无视我N久后,才终于发现还有我这么一个路人甲在看他们夫妻小别重逢的恩爱戏。
我有些感叹,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没有存在感,居然被这对男女忽视成这样啊,这对夫妻果真是……很特别啊!
“你好,我是安安的先生薛千里,谢谢你捡到她。”男人诚恳憨厚的向我道谢。
捡?……这对夫妻……我有些无语,敢情她还丢了好多次啊。我佩服你,薛千里先生,勇气毅力皆可嘉。
“我叫里见逝雪。你们好。”我礼貌的笑了一下,示意两个人可以坐下了,站着说话很累。
“你普通话讲得比我还字正腔圆,不是中国人吗?里见逝雪听着怎么那么像日本名字?”那个叫陈安的女人惊讶好奇的问,我看了一眼她身边的薛千里先生,发现他也一脸好奇。
“我是中日混血,我父亲是中国人,我随母亲姓。”里见逝雪的父亲的确是中国人,只不过我还未出生父亲就已经不在了,出生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而且是自杀死的,爷爷一直以为我那时候还小,所以一直瞒着我,却没有想到我出生就有记忆,那个名为我母亲的女人是在我面前自杀死的,没有一丝留恋,一枪打爆了她自己的头,凄惨无比。
我回想起一直被自己尽量无视的往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真还是在意的吗?在经历了前世那样疼爱自己的父母之后,还是渴望再次拥有同样的幸福。只是似乎只能是奢望了,或者奢望都不可能,只能说是今生都无法触碰的美梦吧。
这是神对我的惩罚吧,惩罚我不懂得珍惜那不求回报的无私的爱,所以今生让我想要却永远得不到。晋也,我有些恨你了,为了爱你我付出的代价是如此惨痛。
“小雪儿,你没事吧!” 陈安把她那双漂亮得出奇的爪子在我面前挥了挥,打断我的回忆。才认识一个小时,这位陈安女士已经自发的叫我小雪儿了,那语调跟家里某个脱线老头有得一拼。
我望着面前有人帮她挑鱼刺的女人,叹,“你很幸福,抓到一个好男人。”
陈安一脸骄傲却掩饰不了满心的甜蜜,“才不是我抓的呢,是他死赖着我的。”
“是是是,是我死赖着不走的,我就要死赖着你,让你习惯我,然后再也离不开我。”男人一脸宠溺,将挑好鱼刺的鱼肉放进陈安的碗中,体贴的让人嫉妒。
一顿饭下来,我已经被这对甜蜜得不能再甜蜜的夫妻刺激了N回了。
“呐,小雪儿,如果有喜欢的人,就努力成为他不可缺少的习惯吧,那样他就再也离不开你了。一定要幸福哦,不要再那样忧伤的笑哦。”送走他们的时候,陈安突然跑回来跟我说了这句话,笑容灿烂,突然我觉得她很可爱,这样人的确最有资格幸福吧,简单且知足的人往往最容易幸福。
“就像你离不开他一样吗?”我看了一眼在不远处等待的憨厚男人,也许她是最聪明的人,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而是只愿在那男人面前天真,从而去享受那个男人给她的宠溺与温柔,简单而知足的幸福着。
“是啊,我离不开他呢。”陈安看着那个男人,一脸幸福。
我望着她的侧脸,刹那惊艳。
目送这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远去,我由衷的祝福,却也抑制不住的苦涩,陈安,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你一样幸福的,最起码我的爱情没有你们那么幸运,我在清水晋也身后站了十年,为他,杀人放火,什么都做尽了,但他还是不爱我。(小□,他已经爱上你了,只是你不相信而已。)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像现在一样永远幸福,最起码让我还可以相信的确有真正的爱情存在,让我有勇气继续坚持,坚持到我的幸福来临。
送走他们后,我再次一个人漫步在街头,来到日本,我没有告诉耀司,毕竟这次来是为了晋也,我不想再将耀司牵扯进我们的纠葛中,那只会让已经复杂的事情更加复杂。
又见黄昏,只是两次看黄昏的心情不一样,感觉也就不一样。那次的夕阳美丽醉人,而这次我只感觉到悲壮,只看到那悲壮的近忽惨烈的血色在我眼前肆意绚丽。
有人称,这样的夕阳为逢魔时刻吧,我苦笑,原来在这世第一次静下心看夕阳的时候,我就再次逢魔了,只是彼时的我没有自觉。
轻叹,幸村精市,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会不会比较幸福?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爱你了。
轻轻按上自己的心口,敛眉,原来我也是善变的女人啊。这颗心不再只为你一个人剧烈的跳动了,究竟我是该难过自己用生命去争取的爱情从此一文不值,还是该欣喜我挣开你给的枷锁,从此不再痛苦?
人,果然是矛盾难懂的生物啊!
“哥,你来啦。”我懒懒的喝着咖啡,皱了皱眉头,好苦。扫了一眼,被我一个电话召唤出来的迹部景吾。
“啊!瞧你那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不华丽啊,出去不要说是本大爷的妹妹。”迹部看着我皱了下他那华丽的眉头,一脸恨铁不成钢。
我转头盯着他,“呐,哥,听说,你和你那只大尾巴狼军师在一起了?”
“你,你胡说什么?本大爷……”迹部一听我的话,脸红脖子粗,说话都结巴了,要是平时我一定不会放过消遣他的机会,今天的我没啥心情啊。
“瞧你那样,整个一做贼心虚。”我不屑道。
“里见逝雪!”恼羞成怒。
“哥,你幸福吗?”我没有理迹部,只是漫不经心的搅动着咖啡,问。
迹部安静了下来,我侧首看着他,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甜蜜,于是问,“你们是认真的?”
“当然。”迹部不置可否的挑了下他那高傲的眉。
“呵,那你们做好跟家族翻脸的准备吗?”我嗤笑,现在越幸福,以后越痛苦。
迹部的脸一下子变的苍白无比,没有说话,良久后,他才开口,“里见逝雪,你总是这样,总是逼别人去面对不想面对的事情,却一直逃避你自己不想面对的事。”
我握着杯子的手不禁用力,片刻后,放松了下来,“人的劣性本质不是吗?不过还是谢谢你了。”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逃避的确不是办法。
“不用谢,我也要准备去面对该面对的事了。”迹部的目光变得犀利而坚定,难得没有把本大爷挂在嘴边。
“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开口,你是我哥,我希望你幸福。”我给了他一个淡淡而认真的笑容。
“谢啦!”迹部回我一个华丽无比的笑容。
“呐,祝我们都能打一场华丽的胜仗吧!”我举起咖啡杯向迹部示意。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要让我这样不打草稿的乱写下去,要虐的话,要N久N久后‘‘‘‘‘大家再坚持下吧‘‘‘‘虐肯定是有的,但时间不定。
上门求医
三月走过柳絮散落
恋人们匆匆
我的爱情闻风不动
翻阅昨日仍有温度
蒙尘的心事
恍恍惚惚已经隔世
遗憾无法说惊觉心一缩
紧紧握着青花信物
信守着承诺
离别总在失意中度过
记忆油膏反复涂抹
无法愈合的伤口
你的回头划伤了沉默
那夜重逢停止漂泊
你曾回来过
相濡相忘都是疼痛
只因昨日善良固执
委屈着彼此
打碎信物取消来世
遗憾无法说惊觉心一缩
紧紧握着青花信物
信守着承诺
离别总在失意中度过
记忆油膏反复涂抹
无法愈合的伤口
你的回头划伤了沉默
紧紧握着青花信物
雕刻着寂寞
就好像我无主的魂魄
纠缠过往无端神伤
摔碎谁也带不走
你我一场唤不醒的梦 ——周传雄《青花》
坐在飞往中国台湾的飞机上,我望着自己的手掌有些恍惚,有人说,掌纹说明了一个人的命运,我在想,我手心这些复杂的纠缠在一起的掌纹是不是在诉说,我,注定,在劫难逃。
坐在这架飞机上的原因是,犹豫了几天,我终究下决心找医术高超的曲文哲帮幸村动手术,但由于礼貌问题,于是决定去找东邦的曲希瑞帮忙引见,有些好笑的是,我为了一个男人得罪了东邦,现在要为另一个男人去求他们,这真是命运给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啊。
看着面前这幢平凡无奇的房屋,我收敛了所有情绪,只剩下那最完美也最虚假的笑容,伸手按了门铃。
呱……呱……咕……咕……!
这声音……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东邦的品位我实在不敢恭维,片刻后,一只栩栩如生的、可爱的机器鹦鹉从一间树屋跑出来对我说:“你好,你是谁?你要找谁?”
“我是里见逝雪,我找神医曲希瑞。”虽然前世在书上看过东邦的搞怪,和异人馆的特别,但当自己亲眼看见,亲身经历时,我还是万分佩服自己此刻的处变不惊。
不一会儿,主屋的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位身高一百八十几公分、蓝眼睛的混血帅哥,相当的耀眼夺目,令人移不开视线。 (PS:这句摘自原文。)
正是当日在忘川见过面的曲希瑞!
“曲先生,又见面了。”我拢了一下宽大的和服袖口,行了一个标准的日本见面礼,以示尊敬。
“里见小姐,你好,请先进屋再说吧!”曲希瑞一脸笑容,似乎有些奇怪我的突然拜访,却丝毫不失礼貌。
打量着这间位于台湾的异人馆,看见那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从里面可将外头看得一清二楚的特殊玻璃窗,是防弹玻璃吧。我有些佩服这些少年了,这里堪称是铜墙铁壁了吧。
一进客厅,便见到了东邦的另外5人,还有伊藤忍,忽视东邦众人眼中的兴味,伊藤忍眼中的杀意,我再次行了一个完美优雅的见面礼,“各位好,打搅了大家,我很抱歉。”
“请坐吧,里见小姐。”曲希瑞依旧一脸优雅迷人的笑意。
“里见小姐真喜欢穿和服啊。”向以农用略带欣赏的眼光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身上的茶色和服,似乎上次在忘川见面时候,我也是一身和服,不过这次我的确是特意穿和服来异人馆的,于是对他微微欠了欠身,“穿和服拜访别人,在日本是表示重视与尊敬的。”
“我可以问下,里见小姐找小瑞瑞是有什么是吗?”展令扬依旧一脸一零一号的表情,只是我没有错过那眼中一闪即逝的犀利。
接过曲希瑞端给我的奶茶,欠了欠身,道了声,“谢谢。”然后扫了一眼众人,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好奇。
“我想请曲文哲医生到日本帮一个人做手术,由于礼貌问题,我需要曲希瑞先生帮忙引见。”我看了一眼展令扬,随即诚恳的望着一旁的曲希瑞。
曲希瑞和东邦众人交换了个眼神,随后问,“里见小姐,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那个人得的是什么病吗?”
“急性神经根炎……”我放下手中的奶茶,道。
“急性神经根炎……很麻烦的病啊,什么时候发作的?” 曲希瑞皱了皱他那漂亮的眉头,似乎一谈到关于疾病方面的事情,他都不自觉的好奇。
“快1个多月了。”我想了一下,回道。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想到动手术。”曲希瑞眉头皱得更深。
我在众人面前笑出声来,然后用略显低沉的声音说,“因为一开始我想过要他死……”
看着众人皱起的眉头和眼中或多或少的厌恶,我的笑容微微加深,“女人心狠起来是可怕的,对吗?”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有那么一刻,我的确真的想要他死吧,但只有那么一刻,而已。毕竟前世今生加起来,我爱了他25年,最后,还是无法做伤害他的事。
“曲先生,请问你可以帮忙吗?”我不管其他人的反应,只是望着曲希瑞,眼露希望,他的目光有些复杂,似乎在奇怪我为何一会儿想要人死,一会儿都如此诚恳的求医。
“里见小姐凭什么认为在你和东邦结怨之后,我们还会帮你?”一直在那里看戏的南宫烈突然开口道,看来他对上次在忘川的事情,还有因为我被初云带走,耀司对东邦发难的事情都还耿耿于怀啊。
我看向他,再扫了一眼展令扬,“我并不是来求东邦帮忙的,我只不过是以一个病人家属的身份来请曲先生帮忙,因为我相信医者父母心,曲先生不会因为我们之间的过节,而对无辜的人见死不救的,对吗?曲先生。”我将目光转向有些沉默的曲希瑞。
“可以问那个生病的人是谁吗?或者可以问你和他,宫崎耀司是什么关系吗?”展令扬突然插嘴问道。
我看着他,半晌不语,良久后,道,“他叫幸村精市,至于我们是什么关系,展先生,我想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吧。”
一时间气氛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