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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伴了5年,你要离开,逝雪,你要我情何以堪?我不甘心,那个男人不爱你,他爱的是一个男人,我不甘心,陪伴了你5年,却抵不过,你和那个男人的短短两个月,你叫我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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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初云抱起被他打晕逝雪,离开。
刚刚回到黑龙落的宫崎耀司与之错过。
从神奈川赶来的幸村精市同样错过。
有些人注定要明白过后,争取。
有些人注定要错过以后,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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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失望。”飞机上,被注射了安定剂的我在药效发作前,望着展初云,敛下笑容。
“你对我残忍。”展初云看着我,面无表情,四目相对,良久后,他动作轻柔的将药效开始发作,神智开始模糊的我抱在怀中,“我只想要你留在我的怀中。”
神智模糊的我冷笑,做梦,没有人可以不顾我的意愿强留住我,即使是我用尽力气去爱的清水晋也,所以,展初云,你也不例外。这样的你,让我厌恶。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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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初?”宫崎耀司面无表情的看着织田靖彦。
“总长,这是逝雪小姐的手机,里面有这两个字,似乎是逝雪小姐匆忙之中留下的。” 织田靖彦将在里见逝雪房间里找到的手机递给宫崎耀司。
宫崎耀司看着手机上的两个字,有些疑惑,“展家的人吗?不是展令扬。展初,展初云?……是他吗?逝雪,是他不顾你意愿强行带走了你,你才匆忙中留下这两个字吗?”
“抓住展令扬,要活的。” 宫崎耀司眉头一挑,冷酷异常。忍,我不能让逝雪有事,她对我就如同,展令扬对你,所以,不要阻拦我,否则,我们……宫崎耀司握住手机的手,不禁用力。
另一边。
“全面寻找照片上少女的下落,密切监视双龙会黑龙宫崎耀司的一举一动。”一袭黑衣的幸村精市在黑夜中,显得十分冷酷邪魅,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清艳淡雅。
“嗨!主人。”几个黑衣男人十分恭敬的应道。
无情,我会第一个找到你的,一定会,没有人能从我手中夺人,等我,我们马上就能在一起了。幸村精市唇角含笑,倾国倾城,却让人心生寒意。宫崎耀司,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你凭什么跟我争,她爱的是我,一定会回到我身边,就如同当初,她抛弃一切,来到我身边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我正式的生日哦‘‘‘‘‘‘99重阳‘‘‘‘‘‘‘好不容易压制住兴奋,纠结出一章了,死了N多脑细胞‘‘‘‘我果然不是写小说的料‘‘‘‘‘‘‘纠结啊‘‘‘‘‘‘‘
再次替身
他不懂心疼你却给他满分
心甘情愿为了他等
其实你该知道他在游戏人生
你只是他寂寞时的替身
我是一个路过的人
和你一样可怜天真
一句承诺被我当作永恒
不知不觉成了她的替身
我知道多苦多累也换不回你看他的眼神
我只是他不在你身边时的替身
我不愿再看你默默的眼神
爱的角逐中我伤得最深
我知道多苦多累也换不回你看他的眼神
我只是他不在你身边时的替身
爱的十字路口亮起了红灯
只有他是那个胜利的人确
——唐磊《替身情人》
“你……想好要谁了吗?”我看着找来的耀司,问。一个月,在展家的这一个月,我想了很多,想我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是友情,或是已经变质,我想念他,在这一个月,我有些想念宫崎耀司,想念那两个月我们在一起喝茶,聊天,倾诉,依偎的每一刻。耀司,我似乎已经爱上你,你呢?
“逝雪,你……我们先离开好吗?”耀司看着虚弱万分却异常认真的我,有些无奈。
“好。”我闭眼,任由他抱起我,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耀司,我和伊藤忍终究只有一个能留在你身边。
离开了囚禁我一个多月的地方,我和耀司一起回到了里见本家,失踪了一个月,爷爷和迹部他们一定都很担心吧。躺在床上,望着难掩担忧之色的爷爷,我扬起一个安抚的笑容,“爷爷,我没事。”
“什么没事?养了你15年,爷爷没见过你像现在这么脆弱过,早知道就不应该放你在日本多呆那一个月,我已经跟迹部打过招呼了,你不用再去日本了。”爷爷有些气恼,自己捧在手心的珍宝,此刻如此虚弱的躺在自己面前,就因为那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孙女还如此对待,所以更加不可原谅。
“爷爷!……”我听了爷爷的话,想要反对,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平静无波的耀司,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
爱情,真的很难懂,如果可以,真的不想爱,可是,为何,我的爱情总那么苦涩?(是□的错,关键是耀司是□的至爱,舍不得虐他,只有虐你咯)我以想睡了为理由,让爷爷和耀司都离开了,躺在床上,苦笑。
初云,曾经我也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喜欢上耀司的话,一定会不择手段的让他留在我身边。可是,现在,我做不到了,我怕如果这么做,我和他终究会像我们一样形同陌路。
我不怪你,初云。我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我们还是朋友吗?”沉默了良久,久到我以为电话那头没人了,才传来初云憔悴的声音。
“初云,你知道吗?我是带着记忆出生的。”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用有些虚弱又略带忧伤的声音,诉说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前世的我,15岁的以前还只是一个被父母亲人捧在手心,天真烂漫的富家千金。那时候的我喜欢白色,相信着王子与公主的爱情。15岁那年,我因为向往只身一个人去了普罗旺斯,后来在那汹涌的紫色花海中,遇到了我幻想中的王子,然后我们相恋了。”
“后来呢?”初云听到我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问道。
“后来,我发现王子不是王子,他是来自地狱中的暗夜帝王,也许,叫他王子是委屈了他。曾听人说过一句话,恋爱中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我想那时候的我真的是没有理智的,他告诉我,要想留在他身边,就要有足够的能力,于是我放弃养尊处优的生活,离开生我养我疼我的父母亲人,独自进入当时一个最神秘的特殊训练营,一呆就是三年。你知道那种地方有多残酷吗,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没有可以依赖的人,刚刚生死相依的伙伴,下一刻马上就有可能成为要以性命相搏的敌人。我从刚开始的什么都不懂,到出来时的满手血腥,踏着无数人的尸体,一步步走到那个男人身边,强大到永远不会成为他的包袱。”我淡淡的诉说着,仿佛回到了那段随时随地都保持警惕准备与人搏命,在地狱中挣扎求生将自己一身纯白渲染成绝望的黑的时候。
“你们在一起了?” 我微笑,初云,也许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爱我或者说,你并不爱我。如果,你爱我,你不会想知道我和另一个男人的爱情。
“我成为他的影子,形影不离,永远都微笑着站在他身后望着他的背影,期待着他回头看我一眼,这样的日子我又过了七年,后来,我意外知道了那个男人其实从一开始和我认识,到后来的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他诱惑我,拉我下地狱的原因,是因为,我和他的异母姐姐相似的容貌,我只是个替身,从头到尾,他给了我一场华丽诱惑的海市蜃楼。”我不明白,他的爱情,为什么要我陪葬?我何其无辜,何其冤枉?
“逝雪……我……”初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和展令扬如此相似,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把我当成他的替身?我是你得不到的替身,我是你的他的替身。
“初云,你和他真的有些像,一样强大,一样霸道,一样不懂爱情,其实初云,你有没有想过,你爱的从来就不是我?”打断他似乎想反驳的话,我一针见血的指出他想抗拒想逃避的问题。
“逝雪,不会的,你误会了……”展初云的声音有提高,似乎有被我说中心事的慌乱与抗拒。
“我和你永远是朋友。”我没有再说什么,有些事点到即止,初云,我只希望你能把握住幸福,不要错过。以前,我从来不说破,是在等待你自己去发现,现在,我找到我想要的了,希望你也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初云,其实,我从来就不欠你的。挂掉电话,我闭眼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送给司徒玄夜亲和leave亲的一章‘‘‘‘‘‘‘
希望大家都喜欢‘‘‘‘‘‘‘
简单的幸福
每一次我感到旁徨
不自禁就会回头望
我知道心中有个地方
一定会有一盏灯
照亮每一颗黑暗的心房
指引未来方向
沿着生命河流向前航
就能登陆理想
我的家收藏
我的欢喜悲伤
只要点燃希望
梦就会自由飞翔
我的家给我
一双坚定翅膀
我的梦不论在何方
一生的爱唯有家(世世代代温暖的家)
再也不会感到旁徨
不会再失意回头望
我要用心中一点烛光
燃放千万户辉煌
要让繁华的城市更灿烂
世界和平共享
全凭生命河流来导航
一起登陆理想 ——陈洁仪《家》
“无情……又错过了吗?”一身浅蓝色的病服的幸村精市站在医院天台上,手中紧紧的握着他的病历报告,明明只差一步就可以找到她了,明明只差一步,为什么身体会在这个时候出状况,为什么……为什么总是错过……真不甘心啊。
无情,现在换我在你身后看着你了。原来这种感觉真的很痛苦……
良久后,幸村精市恢复平静,望着天空,目光幽深。
已经两个星期了,两个星期前,我什么也没说的送走了耀司,我们之间也许需要冷静一下。初识,我们是最懂彼此的知己,我们之间的感情一直是游走在友情与爱情之间的跨越亲情,友情,爱情的第四种感情,当简单的东西复杂化了,恐怕现在我们两个都弄不清彼此的心了吧。
休养了这么久,因为长期被注射安定剂而虚弱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每天陪在爷爷身边,暂时不用烦恼我,耀司,伊藤忍,初云,展令扬还有东邦之间微妙而又复杂的关系,简单的幸福着。
我倚靠在窗边,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去想,静静的感受那份得来不易的宁静,感叹,似乎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真不像我里见哲平的孙女,瞧你那一脸不华丽的表情。”突然出现的爷爷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我黑线,怎么听着那么像迹部那株自恋成性的水仙花的口气啊。
“爷爷,你不要学迹部说话,整个一好的不学,专学坏的。”我BS,迹部你这颗自恋成性的水仙花不要再来祸害我们家了,你一个人自恋就够了,再来一个满脸皱纹的自恋老头子,寒……还要不要我活了。
“雪儿,那个叫宫崎耀司的孩子你很喜欢?”爷爷没有在意我的话,也没有像我想象那样暴走,只是突然很认真的看着我,问。
“爷爷。喜欢……”我扶爷爷在我身边坐下,然后倚在爷爷身边,淡淡的笑着。喜欢,但也许还不是爱,也许只是习惯,习惯了心疼那个人,习惯了陪伴着那个人,习惯在那个人难过的时候,成为他的依靠。
“那就把他留在身边。我们里见家的人想要的,就要自己去奋力去抢过来。”爷爷一脸威严,道。
我看了爷爷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爷爷,你说得我们家好像是强盗世家一样。”
爷爷闻言,脸皱成包子脸,“雪儿,你都不严肃点。”
我努力忍住笑意,做严肃状配合道,“是的,严肃严肃。”
“真是不华丽啊。”爷爷也一脸严肃,只是嘴里突然又冒出一句,让我彻底抽了,果然那颗水仙花是只大祸害啊,把我可爱的爷爷荼毒成这样,我诅咒他。
(远在日本的某华丽大爷抖了一下,一不留神被拌倒,某狼英雄救美,抱住,然后,四目相对,时间静止,某华丽大爷极其不华丽的变成关公脸了。)
“爷爷,你和奶奶那时候是怎样的?”东拉西扯后,我一脸八卦的望向爷爷。
“哼哼,也不看看你爷爷是谁,当初一看到你奶奶,你爷爷我就把里见家的家训贯彻执行。”爷爷骄傲的像只孔雀,一脸得意。惹得我更加好奇了。
“什么家训?”好奇好奇。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得意得意。
“你一见面就吃掉奶奶了?挖卡卡,爷爷真不愧是爷爷。”我一脸暧昧。
“你乱想什么!”爷爷一脸通红,暴走。
“呃……那是什么?”我继续好奇。
“订婚订婚!”爷爷气急败坏。
“哦,原来是这样。”我摸摸下巴,是我误会了,可是真奇怪,电视剧不都是男女主角一见钟情,然后天雷勾动地火,吃干抹净吗?(敢情这只也是八点档看多了。)难道是爷爷……我诡异的看着爷爷,“那时候你们多大?爷爷。”
“我10岁,你奶奶2岁。”爷爷看到我的表情忍不住抖了一下,继而得意道。
我囧……爷爷实在不愧是爷爷,厉害。
“爷爷,他喜欢的是一个男人。”我有些苦笑的意味。上一世喜欢一个人,结果那个人喜欢他自己的亲生姐姐,是为不伦。这一世,自己又喜欢一个人,结果这个人喜欢一个男人,依旧不伦。似乎我跟爱情犯冲啊。
“管他男人女人,抢过来再说。”爷爷一脸满不在乎的豪气。
“跟男人抢男人会不会很丢脸啊。”我低落。
“哼,跟男人抢男人抢输了更丢脸。”爷爷BS。
默……爷爷就是爷爷,不同凡响。
“小姐,有一个国际包裹是给您的。”晚饭过后,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管家爷爷送来一个包裹。
送走管家爷爷,我有些疑惑的打开了包裹,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我,我只觉得血液倒流,浑身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了一篇忍司文,小白忍假装喝醉,强上了耀司,我暴走,下章死也要虐小白忍‘‘‘‘‘‘
ZDW亲,因为昨天更文时候,看到司徒玄夜亲的留言,说喜欢初云,要我给他个好点的结局,我就改了原来的写好的,写成现在这样的,不好意思,亲将就下吧‘‘‘‘‘‘‘‘
命定的重逢
是我爱死了昨天
誓言割碎你的脸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
美好的画面
是我爱死了昨天
看你虚伪的吊唁
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
睁开眼却看不见
谁在我身边
撕开痛苦慢慢发现
你已经走远
哭和笑都有极限
没了更危险
泪尝多了反而很甜
死心比欺骗更简练 ——李慧珍《爱死了昨天》
我望着面前的油画,有些颤抖,怎么会,怎么可能……清水晋也,是你吗?
紫色花海中,美丽的白衣少女笑容灿烂,我伸手抚上少女的脸,这脸……是司空无情,这人……是前世的我,这花……是我们相遇的见证。清水晋也,一定是你吧,除了你没人知道我们相遇的场景。
一阵优美的铃声打断我的回忆,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菖蒲少年?幸村精市?他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我想起了初见时候曾把他看成了清水晋也,那时候以为自己看错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晋也,他是你吗?
“喂,幸村君。”我接通电话,心情复杂。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幸村精市似感叹,似思念的声音传来,只有两个字,却让我有天打五雷轰的感觉,“无情……”
我握着电话的手不禁用力,良久后,喊出了那个早已快烂在心底的名字,“晋也……”
电话那头传来似欣喜,似开心的笑声,而后一句蛊惑人心的话传到我的耳边,一如当初初识,他也是如此温柔深情的让我沉沦在那场华丽的海市蜃楼中,“无情,我总算找到你了……”
清水晋也,你怎么可以这样温柔,这样深情,这样坦然的再次面对我?又是一场骗局吗?摸上自己的脸,这张脸已经不再像那个女人了,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我紧紧的闭上双眼,不想去想那个人,却无济于事的发现,他不肯放过我。
“无情……”他的声音似乎变得很低沉,很落寞。
“我是里见逝雪,司空无情已经死了,死了15年。”我有些激动,我无法忍受那个欺骗了我十年,最后只给我一句不爱我的男人此刻像一个受害者一样跟我说话,那我算什么?那我所受的煎熬算什么?
“无情,我是爱你的……”听到那个人用那样深情的语气说那句话,我终于忍不住挂掉了电话。是你说不爱我的,现在又说爱我,清水晋也,你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不要再耍着我玩了,我受不了第二次伤害的,我承受不了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我狠狠的抓着油画,想撕掉,却又下不了手,终究颓然瘫坐在那里。
过了很久,手机上收到一条幸村精市传来的信息,我看着,想删掉却又犹豫,良久,打开信息,只有一句话,“我病了,可能会死……”
握着手机,苦笑,清水晋也,你狠……
犹豫了很久,终究说服了爷爷,再次踏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
走在医院中,心情忐忑不安,脚步沉重。
看了看面前病房的号码,犹豫挣扎,叹了口气,敲了敲门,片刻后,一个银发少年打开了门,我礼貌一笑,视线透过他,落在病床上的紫发少年身上,看着他眼中的欣喜,我心中一痛,抿了抿唇,扫了一眼病房中的其他少年。
“无……逝雪,你来了。”幸村精市在众人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