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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具的幸福生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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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画舫上的坏人啦!幸好人家跑得快,不然人家的身子就被糟蹋了!”永璋仿佛找到了靠山,雀跃地钻进宝昭怀里,嗲声嗲气地说。
  宝昭低头看着怀里的依人大鸟,终于演不下去了,捏着鼻子苦笑道:“爷,您身上的脂粉味儿太重了……”说着,她侧过头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爷先去洗澡!宝儿床上等我!”永璋缩缩头,飞也似的溜了。
  被永璋积极压榨的宝昭第二天才知道,这位三爷是险些遭了热情奔放的瘦马姑娘们的毒手。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刘禹锡《赏牡丹》)
  所以乾隆继续寻找他的芙蓉妹妹,而永璋回家抱自己的倾国色了。
  今夜,月亮孤悬。西湖上飘着一条画舫,甲板上挂着一排月白色灯笼,窗棂上白色的帐幔随风飘起,隐约看到几个抱着乐器的清丽女子,在这些女子中间坐着一个白衣绝色。
  那女子扣弦而歌,琴声悠悠扬扬,歌声绵绵袅袅,琴声和歌声传入龙船乘客们的耳中。
  天茫茫,水茫茫,
  望断天涯,人在何方?
  记得当初,芳草斜阳,
  雨后新荷,初吐芬芳!
  缘订三生,多少痴狂!
  自君别后,山高水长!
  魂兮梦兮,不曾相忘,
  天上人间,无限思量……
  永璋一翻身,顺势抱住宝昭,嘴里嘟囔着:“半夜号丧,晦气……”宝昭累得手指都动不了,顾不得清梦被扰,偎依在永璋怀里沉沉睡去。
  在另一条龙船上,鼻孔君和花圣母以为找到了知音,兴奋得睡不着觉,做了些少儿不宜的事。小燕子梦见自己对出街上所有对联,一激动把永琪踹下床,永琪早习惯这种事,迷迷糊糊中本能地爬回自己的位置。尔泰睡在床上,晴儿站在窗前,箫剑立在风中……
  乾隆也被这歌声震撼了,他立刻对大家做了一个手势,止住了面前翩翩起舞的舞娘和乐师:“不要吵!让朕听听这琴声歌声!”
  船舱里的音乐舞蹈,都戛然停止,众大臣气都不敢出。一片寂静中,歌声荡过湖面,继续悠悠飘来:
  天悠悠,水悠悠,
  柔情似水,往事难留,
  携手长亭,相对凝眸,
  烛影摇红,多少温柔,
  前生有约,今生难求!
  自君别后,几度春秋!
  魂兮梦兮,有志难酬,
  天上人间,不见不休!
  歌声婉转缠绵,如泣如诉;琴声清脆悦耳,荡气回肠。歌词里的每一个字都令乾隆如醉如痴。终于,歌唱完了,只留尾音绕梁不绝。
  乾隆猛地站起身子,急切地问:“这是谁在唱歌?”
  孟大人紧张得舌头打结:“回皇上,这是夏盈盈……”
  乾隆急不可耐:“夏盈盈,她是谁?”
  “她是翠云阁的头牌,是杭州最红的姑娘,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貌若西子,文比比干,脾气孤傲得很。”
  “没关系,才女都有点可爱的小脾气。你去把她‘请’过来,语气和善点儿,不要让她觉得咱们仗势欺人,知道吗?”乾隆殷殷叮嘱,期盼之意溢于言表。
  “喳!”孟大人想起夏盈盈拒绝同别的姑娘们一起面圣,生怕这次她又不愿意来,于是小心翼翼地问,“如果,如果她不肯来呢?”
  不肯来?乾隆呆了呆,他还没想过有人会‘不肯来’。
  孟大人看着乾隆倏忽变了的脸色,不敢多言,连滚带爬地下去请人了。
  幸好,夏盈盈这次没有“不肯来”,听说皇上“有请”,她倒是落落大方跟着孟大人,走上乾隆的大船。
  孟大人腹诽,就知道你使了招“以退为进”! □还要立牌坊!装以为自己是圣女啊!害我左右装孙子!
  船上通风,夏盈盈衣袂飘飘,她行礼作揖:“夏盈盈叩见皇上,因为月明风清,一时情不自禁,唱歌自娱,想不到惊扰了皇上,特来请罪!”
  乾隆自以为和蔼可亲其实一副色狼的标准口吻,说:“抬起头来!让朕看看你!”
  夏盈盈慢慢地抬头。
  乾隆大震,那对美丽眸子,那清秀的脸庞,那细细的眉毛,那挺直的鼻梁和那小小的嘴!分明梦中常见!记忆中,紫薇的娘,那个等了自己一辈子的女子,也是这般神韵,这般歌喉……
  尤其刚刚她唱的歌词充满暗示:“前生有约,今生难求!自君别后,几度春秋!魂兮梦兮,有志难酬,天上人间,不见不休!记得当初,芳草斜阳,雨后新荷,初吐芬芳!”
  乾隆震撼了,雨荷!雨荷!是你来找朕了吗?!
  “你愿意再唱一遍刚刚你唱的歌吗?”乾隆放柔声音,问道。
  夏盈盈想了想,清清楚楚地回答三个字:“不愿意!”
  乾隆以及所有在场的大臣,全部一惊。
  “为什么不愿意?”
  “回皇上!”夏盈盈不疾不徐的回答,真挚坦白地说,“刚刚我是对景生情,不由自主地唱,才能把感情完整地唱出来。现在环境不对,感觉也不对,我不想再唱了!”
  孟大人急了,这位姑奶奶不给自己添乱就好,怎么还出来惹祸?他连连摆手、使眼色,夏盈盈却好似没看到似的。乾隆所有人挥挥手:“你们都下去!让这位夏姑娘留在这儿!”
  众大臣躬身行礼告退,舞娘们也都行礼退下。
  “既然如此,夏盈盈也告退!”夏盈盈说着,对乾隆匆匆请安,转身随着众人就走。
  “别走!”乾隆出声留人。
  夏盈盈昂首而立,回头望着站在高处的乾隆,两眼如秋水里映着寒星,一脸神圣不可侵犯的凛然正气,她严肃地说:“皇上!盈盈为生活所迫,沦落风尘。但是,我读了一些书,也懂一些道理,出道两年以来,从来陪酒不陪客,卖艺不卖身。今晚,我不是这条船上的客人,也不是招之即来的人,请皇上体谅我的苦衷,让我回到我的小船上去!”
  一腿在门外,一腿在门里的孟大人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急得满头大汗,不敢看听完这番话之后皇上的表情。
  乾隆再一次震撼了,他为夏盈盈的正义折服,反而笑道:“好!你不是招即之来的,朕懂了!陪酒不陪客,卖艺不卖身,朕也懂了!朕都懂了!孟大人,赶快摆酒,我们今晚要宴请夏姑娘!”
  已经退到船舱外的福伦和众大臣赶紧领旨。
  乾隆笑吟吟地看着夏盈盈:“这样,不知道夏姑娘能不能留下了?”
  夏盈盈再福了一福:“盈盈愿意为皇上唱上一曲!”
  早有宫女取来了她的琴,夏盈盈坐在琴前,两手一挥,一串琴声铮铮从从地响起。
  乾隆似乎看到水珠,随着琴声飞溅。夏盈盈轻启朱唇:
  小桥流水,轻烟轻雾,常记雨中初相遇。
  伞下携手,雨珠如诉,把多少柔情尽吐!
  一朝离别,叮咛嘱咐,香车系在梨花树!
  泪眼相看,马蹄扬尘,转眼人去花无主!
  春去秋来,离别容易,山盟剩下相思路!
  梦里相寻,梦外何处,花落只有香如故!
  一曲既终,乾隆已经听得痴了,这是夏盈盈的梦,还是夏雨荷的梦?他痴痴地看着夏盈盈,雨荷也曾这样弹琴唱歌给他听,想留住他离去的脚步。但是直到今天,他才听到这“花无主”这三个字,他的心,不禁抽搐起来。
  乾隆蓦然惊醒,冲下宝座,一把握住夏盈盈的手,激动万分地喊:“雨荷!你不是夏盈盈,你是夏雨荷!”
  第二首歌响起时,陷进一种疑幻疑真的境界中的紫薇和乾隆一样,深深地震撼着,依稀见到了她娘,在大明湖畔苦等到死的夏雨荷……
  深夜,灯火通明,乾隆兀自对夏盈盈说着心事,因为她的琴声,乾隆在山东想起来的和雨荷在一起时的旧事,全部向她倾诉,雨荷的丝丝缕缕,点点滴滴倾诉那些思念和后悔。今晚的他不是帝王,只是一个陷地往事中不能自拔的有情人。
  夏盈盈是一个好听众,她静静地倾听着,眼里绽放着温柔和同情。当乾隆终于说完他和雨荷全部的故事,夏盈盈凝视乾隆,感动地说:“盈盈明白了!原来,皇上是个有情人!”
  乾隆痛苦地说:“朕不是个‘薄情人’!如果是个有情人,怎么会辜负了雨荷?让雨荷独守空闺,孤苦而死!”
  “事隔多年,皇上还能记得和雨荷姑娘的每一个细节,听到一首曲子,就忆起以前的往事,盈盈猜想,雨荷姐姐在天之灵已经得到安慰了!皇上,您不要太伤感了!人生,就算是贵为皇帝,也不能事事如意,更不能控制生死大事!”盈盈柔声安慰道。
  乾隆爱过很多人,夏雨荷只是其中之一,并无什么特别,可是紫薇的出现和她的身影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雨荷的容貌,雨荷的才华,雨荷的等待,雨荷的死……
  乾隆需要的只是一个自我安慰,需要告诉他他没错!而紫薇除了哀怨,从来没原谅过他这个阿玛。这种情绪在见到酷似夏雨荷的夏盈盈时全部爆发。
  他感动地说:“你说太好了!就是这样,朕也有许多遗憾,也有许多无可奈何!”又情不禁地盯着夏盈盈,“你的韵味,你的眼神,你的琴声歌声,都仿佛是雨荷再生,太像了!尤其那首歌,你怎么会作那样的歌词?实在让朕迷惑了!你也姓夏,你的老家,是不是从山东搬来的?你的爹娘在哪儿?”
  夏盈盈侧过头,面露哀伤地说:“我没有亲爹亲娘!是干爹干娘养大的!我从小就住在杭州,我想,我跟那位雨荷姑娘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乾隆不得不信,又想出另一种可能:“或许是灵魂轮回?你不记得前世所有事,却记得我们的感情!所以你才能弹出这么相似的曲子,才能唱出这么相似的歌声!”
  啊,一定是这样!雨荷终究放不下这段感情,终究回来找朕了!
  乾隆热切地看着她,盈盈被看得十分不安:“盈盈猜想,只因为雨荷姑娘会唱小曲,我刚好也能唱两句,皇上就迷惑了!但是,我不是雨荷,我是夏盈盈,请皇上不要穿凿附会了!”
  乾隆甩甩头,振作一下,站起身来去拉她的手,说:“好!咱们不谈雨荷了。今晚,你就留在船上陪朕吧!”
  夏盈盈一震,迅速地抽手起身,脸色一沉:“皇上!请放尊重一点!”
  乾隆吃了一惊,她是翠云阁的姑娘,又不是良家妇女,难道还有什么三贞九烈不成?
  盈盈美丽的脸庞上,又露出庄严不可侵犯的神色。她凝视乾隆,坚决地说:“皇上!盈盈说过了,卖艺不卖身!皇上虽然贵为天子,也不能破了我的规矩。何况,皇上对我的错爱,只因为我像雨荷姑娘,我不做这替身的事!请皇上允许我告辞,我要回去了!”说完,她请安离去了。
  乾隆自诩花中君子,从不敢勉强美女的事——对含香都是一忍再忍,他眼睁睁看着夏盈盈翩翩而逝,眼中流露出敬佩的光彩,赞叹道:“青楼中也有奇女子!”
  赶过来收拾烂摊子的孟大人不敢抬头看乾隆,心里再次腹诽:皇上居然真吃她那一套“欲擒故纵”!想着,他又摇摇头,盼着别惹出什么大乱子才好!
  接下来的几天,夏盈盈依旧对皇上爱理不理,五次邀约有三次会拒绝的。
  干娘和翠云阁的妈妈劝她:“你倔强个什么劲儿啊?万一哪天万岁爷生气了,咱们家和翠云阁可保不住你!”
  夏盈盈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安抚两位老人:“你们不用担心,皇上最是怜香惜玉,我不会有事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金银财宝?名分地位?皇上的爱情?
  干娘和翠云阁的妈妈抖一抖,不敢继续猜测下去,这夏盈盈一向最有主意,她们管不了,随她折腾吧,自己还是回家多烧几柱香,保佑自己不被连累就好!

  皇后是个好女子

  
  
  乾隆沉浸在夏盈盈的温柔乡里,这个消息飞快地传入太后和皇后耳里。老佛爷派容嬷嬷去打听清楚这个女子的底细,听了容嬷嬷的回报,她十分震惊:“翠云阁的妓|女!皇上再怎么荒唐,也不能迷恋这种女子啊!”
  容嬷嬷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有任何遗漏:“回太后的话,翠云阁是杭州最大的青楼,里面的姑娘个个都是花容月貌,每个都有一技傍身。这个夏盈盈是其中的头牌,据说精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小桂子说,皇上是听到她唱曲,硬把她叫到船上去的,把她当成了夏雨荷、紫薇格格的娘来看待!”
  皇后越想越不安,跌坐在椅子里,气急败坏地说:“山东赈灾,皇上的仁心和德政,人尽皆知。难道,这么多年的苦心造诣要毁在一个青楼女子身上吗?你听,大白天,他们还在饮酒作乐!皇额娘,我们该怎么办?”
  皇后忍了乾隆召来歌女舞女寻欢作乐,却不能再忍他同妓|女厮混!
  老佛爷眯眯眼,忍住怒火,问道:“小燕子和紫薇他们知道这件事了吗?”
  皇后和容嬷嬷一愣,不知道为何提到皇帝的儿女们。
  太后看着皇后想不通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皇后没想起来当年令妃撺掇小燕子大闹宝月楼的事吗!”
  皇后恍然大悟,太后不再看她,吩咐小宫女说:“你快去,让两个民间格格知道这件事!务必让他们知道一个青楼女子成了夏雨荷的替代品!”
  “是,奴婢这就是去办!”小宫女转身离开了。
  皇后钦佩地看着老佛爷,她还是太喜形于色了!
  不出太后所料,小燕子几人得知这个消息,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一路吵吵闹闹地去见了皇阿玛。
  “皇上,五阿哥和还珠格格,紫薇格格和额驸,以及晴格格和额驸,在外求见!”小太监在门外轻声说。
  乾隆正想跟几个小辈说这件事,于是高兴地宣他们进来。
  小燕子、永琪、尔康、紫薇、晴儿、尔泰联袂进门,看到夏盈盈坐在乾隆腿上画画,惊愕不已,瞪大眼睛对乾隆行礼。
  “皇阿玛吉祥!”
  “你们来得正好,赶紧参见朕的新贵妃!”乾隆看到紫薇,认定紫薇跟他一样会欢欣雀跃的,“她也姓夏,暂时称为夏妃吧!”
  众人大惊,不肯行礼。
  盈盈看看不肯行礼的小燕子等人,又看看乾隆,故作可怜,凄然一笑:“盈盈只是青楼女子,哪里有资格被封为贵妃?”
  “朕不许!”乾隆气急,紧紧搂着夏盈盈的柔软腰肢不放。此情此景,更刺激了小燕子和紫薇。
  “皇上!盈盈蒲柳之姿,能得皇上宠爱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怎么敢要求更多?盈盈既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小家碧玉,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和皇上只是萍水相逢,如果不是一番知遇之感,盈盈绝不会上这条船!”
  夏盈盈柔弱可怜地说道:“在盈盈心里,你不是一个皇帝,只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子!现在,盈盈更加明白了,这‘皇帝’二字,简直悲哀!难怪夏雨荷,会由一而到千万,由千万而到一,最后只留下抷黄土!盈盈生怕步上雨荷的后尘!不如趁事情还没进行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还没惊动太后和皇后,就此作罢吧!”
  乾隆被夏盈盈感动得五内熨帖。
  紫薇泪眼迷蒙,上个月皇阿玛才祭拜过夏雨荷的墓,转眼又搂着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人亲亲我我,叫她情何以堪!
  “皇阿玛,请你诚实地告诉我,你是把她当做我娘的替身了吗?”她看不见,不知道夏盈盈跟自己娘是否相像。
  乾隆点点头,又摇摇头:“盈盈的容貌和才情确实像极了雨荷,但是她的清高和骄傲是你娘没有的,我爱她,更爱她的高洁!”
  小燕子激动地说:“皇阿玛,你已经有了皇后、令妃,还有宫里那么多那么多绝色美女,你还不嫌多!”
  她是市井出身,比在场所有人都了解欢场女子的本质,小燕子指着夏盈盈,嚷道:“□无情!戏子无义!我最了解你们那一套了!看上我皇阿玛有钱有势就贴上来!装作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博取同情!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个贱人迷惑皇阿玛的!”
  “住嘴!”乾隆大怒,“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怎么能这么说冰清玉洁的盈盈呢!你太放肆了!来人啊,把小燕子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不要啊!”五阿哥等人的声音和夏盈盈的同时响起,夏盈盈哑着声音说:“皇上不要责怪还珠格格!我出道两年,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这点挫折我还不放在心上!”
  “哦!盈盈,你真是太美好太善良太大度了!”乾隆和夏盈盈深情对看,简直迷醉在夏盈盈的温柔里不可自拔,“既然夏妃为你们求情,小燕子的板子就免了,你们下去吧!”
  紫薇、小燕子、永琪、尔康、晴儿、尔泰,全部呆了,连自己如何退出房间的都不知道。
  这件事太震撼了,萧剑也加入进来,大家来到紫薇和尔康的船上,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怎么会这样呢?”小燕子激动地嚷,“皇阿玛答应过我们,不会左娶一个妃子,右娶一个妃子,他忘了吗?他这样,要令妃娘娘怎么办?简直气死我了!”
  “这不只是令妃娘娘的问题,这件事问题大了,在杭州纳妃,还是个名声极大的青楼头牌,不管有理没理都会让皇阿玛声望大跌,难道老佛爷都没有阻止吗?”永琪着急地说。
  “老佛爷一定调查过这位姑娘了,”晴儿起身说,“老佛爷那儿我熟,我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箫剑本能地想拉住她,又想到两人不能见光的感情,只好眼睁睁看着尔泰拦住晴儿。
  晴儿坐了回去,惊疑不定:“这事太不合常理了!皇上看中的女子,从‘答应’到‘常在’,到‘贵人’到‘嫔’到‘妃’,这才能够爬到‘贵妃’!这个女子,有什么能耐,可以跳越五级,一封就是‘贵妃’?以前从未有过先例的!”
  “这位夏盈盈,从萍水相逢,到谈诗论画,整个过程都像极了我娘。皇阿玛移了情,动了心,而且着了迷!他那种着急的语气,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位姑娘,好像也相当刚烈,居然对‘贵妃’这个头衔,一点都不稀罕!”紫薇一边流泪,一边诉说自己的感受。
  小燕子不高兴极了:“我不知道她像不像你的娘,也不管是不是移情作用,这件事就是不妥!你们不了解那些妓|女,为了勾引男人,她们什么花招都使得出来!”箫剑点头附和,大家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永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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