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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添砖加瓦!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恩?
赈灾后的第二天,乾隆专程前往雨荷坟前,他看着身边的紫薇,想起雨荷的清丽温柔,想起雨荷的才华横溢,想起雨荷的终身等待,想起曾经的美好回忆,想起这段爱情的美好结晶——紫薇,对佳人的思念如排山倒海汹涌而至。并且给了他最美的纪念—紫薇。
看到皇阿玛的思念,看到尔康的誓言,紫薇感动得泪盈于眶。
处理完山东事务后,乾隆一行人进入江苏境内,看到一片山明水秀,老百姓都丰衣足食,大家心旷神怡。紫薇的歌声,小燕子的笑话,晴儿的诗句,让乾隆一路笑声不断。
太后有皇后、令妃和宝昭的陪伴,四个女人聊聊育儿经和家长里短,看起来相当和睦,一扫之前的阴霾。
当晚,乾隆决定前去拜访海宁陈府,陈邦直是乾隆的民间好友,他特别喜欢陈家幽静的感觉,是平日难有的感受。
而对于陈邦直这样的朋友,乾隆始终很珍惜。这次带着他最心爱的儿女们拜访陈府,乾隆也是希望能跟老友信中提到的“天下无双”的女儿们比比看,好好炫耀一番。
知是美人入画来
未到陈家,乾隆和太后就开始谈论起陈邦直的四个女儿来。
“‘琴棋书画’四个女孩儿,现在应该也长大了吧?不知道许配人家了没有,我心里老惦记着呢!”
当晚,在陈家那画栋雕梁的大厅里,秀丽的丫头们川流不息服侍宫里的贵人们。
跟主人们寒暄后,老佛爷率先提出要见见那四个姑娘,于是陈邦直就把四个宝贝女儿唤了出来。
江南的水土好,钟灵毓秀,造物天成。这四个姑娘,个个亭亭玉立,长得明眸皓齿,“眼如秋水,肤若凝脂”。 乾隆和太后、皇后、令妃连声称赞。
永琪、尔康和尔泰也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小燕子脸一沉。晴儿注意到站在五阿哥背后的箫剑,不为所动,所以没有摆出不高兴的表情。
而紫薇,彻底“眼不见,心不烦”。
宝昭满意地看见永璋脸上露出“无聊”的神色,心下嘿嘿嘿窃笑不已——清秀佳人根本不是永璋的菜!
陈邦直很骄傲,把女儿们一一向皇上和太后介绍道:“老佛爷,这就是我家四个女儿,知琴,知棋,知书,知画!”
水葱似的少女们整齐划一地顿身请安:“皇上吉祥!老佛爷吉祥!皇后娘娘吉祥!令妃娘娘吉祥!”一时燕语莺声,尽是吴侬软语,有些低吟浅唱的感觉。
老佛爷心情愉快,眉开眼笑地注视着四个姑娘,赞不绝口:“这海宁所有的灵气,都让你们陈家给占尽了。怎么会调|教出这样四个闺女来?皇帝,咱家的格格,都输给她们了!”
小燕子听了很不服气,背脊本能的一挺,心想,我不如就算了,这紫薇和晴儿哪里不如这四个“琴棋书画”?
“谢老佛爷夸奖!”陈邦直笑着道谢,“老佛爷这么说,臣可不敢当!臣看到这次同行的三位格格,每一位都高贵大方,聪慧秀美,个个是人中之凤呀!”
陈夫人也说:“可不是吗?咱们家的闺女没见过世面,小家子气得很,没法跟几位格格比!”
“哈哈!”乾隆爽朗地大笑,“不要谦虚了!我看几个姑娘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太后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琴棋书画”,问道:“你这四位千金,许了人没有?”
“回老佛爷,知琴,知棋,知书都有人家了。只有知画,还没婆家!”陈邦直恭敬地回话。
太后兴致来了,叫知画到她身边来。老佛爷伸手拉住知画的手,关切地询问她:“知画,今年多大啦?念过什么书?”
知画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太后,又迅速地低下头有些,脸孔红红的,像只惹人疼爱的小兔子。她大大方方地做了回答。
老佛爷满意地点点头,说实话,她老人家一点儿不在乎这姑娘念过多少书,只要出身清白,规矩不错就行。而知画是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声音如出谷黄莺,这份容貌远远超出太后的预期。
永琪听到一个闺阁女子进退有度,说话如此有条理,又念过许多书,算是顶顶出色了。于是赞赏地看了知画一眼。
偏偏小燕子一直盯着永琪,永琪这一眼完全落在小燕子视线里。
太后热切地盯着陈邦直:“你觉得我们家怎么样?让知画做我们家的媳妇,我定不会委屈她!”
知画羞红了整张脸,头更是低低地埋在胸口。乾隆等人惊愕地看着太后,不知道老佛爷突然这一手是怎么回事。陈邦直夫妇更是手足无措起来。
“不知道老佛爷指的是谁?”陈邦直小心翼翼地问。
太后笑容满面地看着知画,对陈邦直说:“当着孩子的面,我就不说名字了,省得她难为情。这样的好女儿,当个嫡福晋都是足够的!”说着,太后看了永琪和小燕子一眼。
小燕子再笨,也了解太后的意思,她的脸不自觉扭曲起来了。
宝昭不着痕迹地撇撇嘴,看来老佛爷已经放弃五阿哥让继承皇位了,还没听说清朝哪个皇后是汉人呢!若是知画做了嫡妻,那永璋都比叉烧五有机会!
皇后也相通了这点,跟着太后一起谈笑风生,丝毫不理会其他人的心思各异。
大厅的见面礼结束之后,小燕子怒气冲冲地回到陈家给他们安排的卧室,永琪赔着笑容跟上。尔康和紫薇、尔泰和晴儿还要萧剑不放心,陪着永琪一起进去。
永璋和宝昭回房休息,宝昭捧着茶杯,一脸谄媚地盯着永璋。
永璋被她看得发毛:“你这是怎么了?”
宝昭摇头晃脑着说:“幸好爷的嫡福晋已经被妾身占啦!”
“竟是为了这个!”永璋拧了一下宝昭的小鼻子,好笑地说,“老佛爷也是被逼急了,老五府里那个他塔拉家的‘格格’不顶用,只好随便找人充数了!”
荣贝勒府的格格他塔拉氏就是珞琳,进门三年了,她也闹过,打过,哭过,全不好使,叉烧五根本没近过她的身。
小燕子找过她麻烦,两个女人泼妇似的对骂。论骂人,珞琳再泼辣也赶不上小燕子,最后得意洋洋的小燕子说出努达海和新月格格的丑事,直接把珞琳打击得瘫在床上不起。
宝昭埋头喝了一口茶水,觉得恶人自有自有恶人磨,谁叫原著里你把新月当朋友最后又接纳了她和你阿玛的爱情?倒是可惜守寡了的雁姬,还要替这个不孝的女儿操心。
算鸟,不去想他们了,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宝昭放下茶杯,笑眯眯地对永璋说:“爷最近办差累了吧!妾身给你按按!”
永璋高兴地接受了——反正按到最后都是按到床上,这种福利他怎么能拒绝呢!
这一夜,有单纯享受鱼水之欢的夫妻(永璋和宝昭),有貌合神离的夫妻(乾隆和皇后、尔泰和晴儿),有满怀心事的夫妻(小燕子和永琪、陈邦直和陈夫人、尔康和紫薇)……
当然也有辗转反侧中入睡的,比如令妃,比如萧剑,比如知画……
接下来的日子里,永璋在外替乾隆奔波,乾隆在陈邦直的陪伴下,着年轻小辈们,陪着太后去逛花园,太后带上最合她心意的媳妇皇后和孙媳妇儿宝。
宝昭扶额,其实这种荣耀我根本不想要。
中国古代的园林嘛,讲究艺术而不是技术,处处体现着“不对称美”。这天他们参观的园子,以奇石闻名。
东道主知画大显神威,导游时引经据典,作对子时又出口成章,乾隆开口称赞她,另叫小燕子跟她多学学!
太后得意自己的眼光不说,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竟是坚决要知画做皇家媳妇。
小燕子醋海翻腾,对轻易赢得太后和皇上喜爱的知画嫉妒不已。
午后他们回到陈家,“琴棋书画”四个姑娘为乾隆准备的一点“小小的节目”——知画语。
三位年长的陈家姑娘合奏一曲,接着在袅袅音乐中,知画穿着一身白色有彩绘的纱衣,随着音乐,曼妙的舞蹈而出,几个丫头,身穿绿衣,手捧笔砚颜料,也舞蹈而出,跟在知画身旁。
她一面舞蹈,一面用曼妙的舞姿,拿起丫头的笔,在白绢上画画。知画在四扇屏风中,绕来绕去,将四扇屏风全部画完。那四扇屏风上,分别画着“梅、兰、竹、菊”四幅画。
宝昭不屑地看着众人或目瞪口呆,或目不转睛的神情,切,又不是什么特技,专门练习一段时间就好,每年春晚都有这种表演,老娘早看腻了!
老佛爷惊喜地拉着知画的手不放:“这个孩子,真让我爱进心坎里去了!”
顿时间,满园子里响起了赞美的声音,乾隆、皇后以及令妃个个赞不绝口。
自诩“文武双全”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脑残党也心服口服,紫薇直道自己看不见,只能听,一副遗憾不已的口气。
小燕子瞪着永琪无限沉迷的神情,巴不得把知画撕碎才好!
知画体悟到老佛爷想把自己许配给五阿哥的想法——乾隆是父辈,三阿哥早已娶妻生子,只有年纪轻轻又神丰俊朗的五阿哥没有嫡妻!知画早已芳心暗许,心里把小燕子当成了敌人。
当晚,永璋和宝昭以兄嫂的身份目睹了五阿哥拒绝老佛爷和乾隆把知画指给叉烧五做侧福晋的全过程。
乾隆又一次被五阿哥和小燕子真挚的感情打动,和五阿哥一起说服老佛爷再给小燕子一些时间适应这件事。
老佛爷在儿子和孙子的两面夹击下,只好被迫同意了,心里别气之余,暗自嘱咐了知画一番。
永琪知道全部症结在于小燕子的不孕,于是回去对小燕子说了一车的甜言蜜语,并且在床第上十分卖力。
同一时刻,箫剑拦住了落单的晴儿,再一次要求晴儿同他私奔。
晴儿饱含热泪,无限悲伤地说:“这几年,我反复地想,终于明白,‘相见不如不见,有情不如无情’。我承认,这几年来,我非常痛苦,有时会怀念没有认识你的日子,我仔细思量,我是没有办法背叛老佛爷和尔泰的,我身上,沉重的压着我对传统道德的尊重,对老佛爷的敬爱,对尔泰的尊敬。许多观念,在我心底已经生了根,去不掉了,你那天要我在尔泰和你之间选择,我只能告诉你,我选择了尔泰!对不起,请忘了我吧!”
箫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楚。晴儿,她不了解他身负血海深仇,但是她起码了解,他是怎样一个洒脱不羁、四海为家的人物,却为了她,放弃了所有的自我,身不由己,跟随着她的脚步走。这样一份感情,怎能轻易说分手?他这么想着,深深的受伤了。
“你不在乎我的感觉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乎?”晴儿受伤地说,“我的痛绝比你少!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爱一个人!我却不能!我只能苟且偷生!”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晴儿念完这首诗,擦干眼泪,一副倔强的神色,款款离开,好像她从未有过软弱一般。
箫剑傻住了:是啊!她在尔泰身边,无论心里翻腾着多少热情,却丝毫不能流露,连一个可以讲讲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她的日子是怎样挨过去的呢?他站在回廊上,想着想着就出神了。
箫剑决定留了下来,他给自己的目标是,保护妹妹,守护晴儿。既然这么多年他不能放下晴儿,既然晴儿不能背弃她的道德,那么就让他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幸福安康吧!
知画找上了宝昭,带着江南最好的胭脂水粉。宝昭虽然不稀罕这些,却不得不承知画的情,幸好她已经习惯跟各式各样的女人打交道了,别说知画一个心思写在脸上的小姑娘了。
知画先是用些女人最感兴趣的美容方法做开场白,宝昭从善如流地随声附和。接着小纸花有意无意地谈起皇家的规矩,和五阿哥等人的“故事”。
宝昭赞叹了一番五阿哥的“允文允武”和“清高”,用略带抱怨的口气讲述了脑残们的“惊天动地”——全是小燕子拐带的!又故意装作不经意地提起荣贝勒府里的他塔拉氏的日子,只说五阿哥特别迁就还珠格格,几乎到了指哪打哪,要月亮不敢给太太阳的地步。
目送若有所思地离开的知画,宝昭由衷地希望知画知己知彼后,少走些弯路,能够好好折磨一下嚣张的小燕子。
又在海宁逗留了几天,乾隆决定动身去杭州。
陈家夫妇带着女儿们一直送行到城外。陈家还准备了好几车礼物,穿的吃的戴的,应有尽有,全部是为知画准备的。
不得不说,这个小纸花确实有手段,短短几天就哄得老佛爷离不了她,直接把她带上南巡路,至于能不能直接带回北京,那就看小纸花的造化了。
去往杭州的路上,知画一直陪在太后身边,做贴身小棉袄状。皇后和宝昭也在太后的车上,令妃被挤到另一辆车上了。
而小燕子、紫薇和晴儿依旧陪着乾隆坐。晴儿自从上车,眼光再没有和箫剑接触过。箫剑也与她保持一定距离,忠心做晴儿的骑士,只是脸色难看得很。
尔康以为他是想到杭州心里不痛快,策马走到他身边,自以为十分了解地叮嘱道:“我知道杭州是你的故乡,也是你父母升天的地方,你一定有很多感触。但是我必须警告你,关于你父母的事,千万不要露出痕迹来!知道吗?小燕子现在好幸福!你总不忍心破坏吧!”
萧剑最恨福家人,尤其鼻孔君的自以为是、威胁和同情更令他痛恨,于是他狠狠瞪他一眼。
进了杭州境内,宝昭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一角,贪婪地看着人间天堂的景色。
杭州,我来了!
天上人间的夏盈盈,乾隆来了!
天上人间欢迎你
既会写诗又会做红烧肉的苏轼说: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似乎世人没有不爱西湖、没有不为西湖着迷的。
杭州的官员;知道乾隆喜欢游西湖;早在湖边准备了一条大龙船给乾隆;三条中型龙船给太后、皇后、令妃,又有几条小些的龙船给阿哥格格们。每条船都张灯结彩,排成一列,停在码头上,壮观极了。
乾隆最喜欢这种热闹壮观的场面,龙心甚悦。游西湖,睡西湖,乾隆立刻决定住在龙船上。这个决定,可忙坏了永璋和杭州本地的官员,所有保护皇上的侍卫都要重新安排了!
乾隆口口声声说不要干扰平民日常生活,不要影响普通人游西湖的逸致,但是谁敢随便把百姓放进来呢?所以乾隆等人看到的西湖游客都是经过再三排查的各位官员的家眷、朋友,以及专门为皇帝准备的江南美女。
至于美女的出处,大家心知肚明啦!
连续几夜,乾隆都在自己的船上享受歌舞升平的逍遥,来来往往的衣香鬓影,萦绕耳边的靡靡之音,全令他沉醉,大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架势。
皇后倚窗凝望,丝竹之声和喝酒划拳的喧闹声一同传了过来。
“皇上已经忘了山东的旱灾吗?到了杭州,他好像就换了一个人,这样在太后眼皮子下饮酒作乐,实在太不堪了!”皇后痛心疾首地说。
容嬷嬷挥退了宫女,无可奈何地说:“江南又是出产美女的地方,就算地方官不讨好皇上,皇上自己也会找美女的!娘娘,你就睁一眼闭一只眼吧!”
“我也想不闻不问!可是我的良知不许我这样!皇上这样沉迷女色,他的名誉和身体都受到影响呢!这样一来,如何服众,如何为天下人做表率?!”
容嬷嬷一震,恳切地看着皇后:“奴才知道娘娘的一片忠心,但是皇上怎么可能听得咱们劝呢!老佛爷不说话,令妃没动静,娘娘怎么可以出头呢?您是知道皇上的弱点的,碰到绝色美女,他就没有办法。娘娘,就算为了十二阿哥,咱们也得明哲保身啊!”
皇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这四年来,她韬光养晦,不再找小燕子她们的毛病,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她受够了!“明哲保身?人人都明哲保身,谁来为皇上尽忠呢?”
“只怕娘娘尽了忠,也没有人感激,还会给娘娘扣上很多的帽子,娘娘的心,除了奴才再没有第二个人会了解了!”容嬷嬷坦率地说。
皇后不再说话,忍吧,她告诉自己,再忍这一次!
令妃怎么可能没动静呢?她动静大着呢!直接跑到老佛爷船上告状了!
老佛爷冷冷看着她,一言不发。
令妃讪讪地说:“老佛爷,奴婢这是为皇上的身体着想啊!”
“为他的身体着想?”老佛爷冷哼一声,“怕是这一趟回去,多个人跟你争宠吧!”太后点破令妃的小心思,令妃不敢再为自己争辩,只得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
“更深露重,令妃跪安吧!”太后不愿再看见这个早失去所以依仗,还认不清现实的女人。
令妃唯唯诺诺地退下,她刚走,知画端着特意为老佛爷做的宵夜进来:“老佛爷,我做了您最爱吃的雪片饼!快尝尝吧!”
太后在知画的殷勤服侍下愉快地享受了美食,自从晴儿离开后,她再没找到个如此体贴的小姑娘了,尤其知画没受过宫规训练,言行举止里透露出一点自然而然的天真率直,好像她是真正全无私念地孝敬这位大清最尊贵的女人似的,赢得了老佛爷的欢心。
那个被民间格格带坏、终究忘了本分的晴儿,早被太后丢到爪哇国去了!
知画笑盈盈地立在太后身边,暗赞自己跟上来是对的,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以后嫁了五阿哥吃大亏都不自知呢!
而在船上准备就寝的宝昭,等回了外出一天的永璋。
宝昭的嗅觉功能正常,一下子闻出一股子冲天的不正经脂粉味儿,还没等她想出“面对老公外出喝花酒被抓包该有的反应一二三”时,永璋已经热情地抱住她。
啊咧,这是怎么回事?
“宝儿我差点贞操不保人家好害怕你快来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小心灵!”永璋一脸“差点被坏蛋□”的表情。
既然这位三爷爱演,宝昭难得乐意配合他,粗声粗气地说:“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染指我的男人!看我不去灭了她!”
“都是画舫上的坏人啦!幸好人家跑得快,不然人家的身子就被糟蹋了!”永璋仿佛找到了靠山,雀跃地钻进宝昭怀里,嗲声嗲气地说。
宝昭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