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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呢?”
宝昭汗,永璋的真相帝从您那儿继承来的啊!
“妾身不明白假格格有什么好,能令福家如此包庇?”宝昭傻乎乎地问,都怪叉烧五,眼睛瞎了看上小燕子!
纯妃想了无数版本,一个赛一个地荒诞离谱,其中没有五阿哥爱小燕子,反倒是有福尔康/福尔泰爱小燕子。
她叹口气:“这件事不足以扳倒令妃,最多她的所作所为让皇上心里不痛快,令妃再温情脉脉地陪皇上回忆孝贤皇后,这件事就揭过了。”
宝昭也无力地叹口气:“要是令妃跟孝贤皇后的死有关就好了,这样皇上一定恨死她了。”
纯妃听了眼睛一亮:“你说真的?”
宝昭以为是自己逾越了,立即跪下赔罪:“妾身不该妄自猜测的!”
纯妃眯起眼睛:“放心,你在这里说的话只有我知道。”她已经暗自决定,如果这次真假格格的事,令妃全身而退的话,那就别怪她了!
紫薇,你妈喊你救驾!
宝昭心事沉重地回到王府,独自坐在床头思索了半天也没个头绪。幸而纯妃没有马上动手的打算,暂且静观其变吧。这才第一部,花圣母还没认爹呢!待老佛爷回宫、香妃进京,他们才罔顾人伦,有恃无恐,无法无天起来。
“容玉,召太医进府给我把把脉。”宝昭索性丢开,后宫的事儿纯妃比自己门清儿多了,她个媳妇儿就崩胡思乱想了,担心永璋说的“正事”才是正经。
容玉是内务府分派来的宫女,因为是庶出,阿玛亲娘早逝,正室一向把她当下人使唤的,她生怕二十五岁出宫后被嫡母随便许人,干脆向三福晋表明心迹,甘愿在循郡王府里做姑姑、嬷嬷,一辈子不嫁。
宝昭见她长相一般,常年劳作下来力气不小,虽然不够聪明,但是心眼实在,就留她下来,已经跟内务府备过案了,所以宝昭身边用她最多,反正其余宫女在王府里也呆不长。
太医来了,又是那个慢性子的陈太医!宝昭囧,太医院里这么忙吗?How old are you!
倒不是只有陈太医闲着,前几回也许是,这次可不是,而是下面人算着陈太医到循郡王府看病次数不少,郡王还算满意,自作聪明地给陈太医贴上了“循郡王府专有”的标签。
看病嘛,总要讲究个病史病例,陈太医熟悉情况,自然比其他没去过循郡王府的强。于是这次三福晋召太医时,内务府愣是把出诊刚回来的陈太医打包送到王府,丝毫没体会到郡王福晋欲哭无泪的心情。
陈太医一如既往地按照自己的节奏——把脉,摸眉毛,换手把脉,摸胡子,直到宝昭开始走神,想着中午吃什么下午要不要睡个午觉的时候,陈太医才不紧不慢地说:
“福晋这是喜脉。”声音淡定得让人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宝昭愣了一会儿,想起来询问:“脉象怎么样?上身多久了?”
“脉象很强健,所以一个月就把出来了,”陈太医自顾自摇摇头,“小阿哥才一岁吧,唉——”长长的叹气让宝昭明白了,他又嫌自己太快了!
老娘儿子已经一岁了身材已经恢复了月经已经正常了你个死老头子管太多了吧!
宝昭默默吞下不停冒出来的腹诽,同样淡定地说:“有劳陈太医了。”又吩咐人拿百两银子和一些宫里赏的比较珍稀的药材包给陈太医做谢礼,陈太医见了药材立刻眉开眼笑,迈着四方步走了。
早有家人跑到理藩院告诉永璋这个消息,永璋这个乐呀,合不拢嘴!
理藩院跟别的政府机构不同,分管蒙古、西藏、新疆等少数民族地区事务,多数官员是满蒙王公,不少人头顶着亲王、郡王、贝勒、额驸的爵位,满族的都是永璋宗亲,三阿哥福晋舅家姓博尔济吉特氏,蒙古人直爽豪迈,直接把永璋看做蒙古表妹夫了,于是理藩院真是和乐一家亲啊!
永璋在那里找到了与大小舅子相处的感觉,即使心里痛快又是胃里痛苦,痛并快乐着啊!
大家伙儿一听说永璋媳妇儿有喜了,喳喳呼呼张罗着出去喝一杯。西藏土司?也是个生活在大草原上的马背民族,来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就好,整那么多繁文缛节的幺蛾子干啥?走走走,去喝酒!
于是永璋不必上班了,直接进了酒馆。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呼朋引伴,叫背着手在大街上“巡街”找乐子的和亲王瞧见了:嗬哟,三侄子不孝顺!有好事不叫皇叔我!和亲王不请自到,假模假式地批判一番,永璋一个劲儿作揖赔礼,旁人不管那些,拉着和亲王入了上座,大家伙儿畅畅快快喝了个酩酊大醉。
自此,京城里最横行的蒙古王公跟“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和亲王苟且在了一起,世界上多了N双发现JQ的眼睛……
那边永璋趁着夜色,醉醺醺地回了家。宝昭赶紧命人伺候永璋沐浴更衣,谁知醉鬼最不讲理,一路上赖着要拉宝昭的手,宝昭无法,只得亲自跟着沐浴和更衣的过程。
好在醉成那样了不可能胡来,红果果的身体也不是第一次见,从小伺候永璋的小太监们又是纯妃亲自选拔的,嘴巴十分严。
好不容易把永璋拖上床,他又缠着不许宝昭离开,宝昭只好顺着他,靠在床头等他发完疯睡觉。
“宝儿啊,爷,爷,今天特,特,特高兴!”永璋醉得大舌头,总之强调了他高兴的程度。
然后他幼稚地低头对宝昭的小腹说:“女儿啊,阿玛可,可,可想你了,你可要早点,早点出来见我呀!”
宝昭乐了,插嘴道:“爷怎么知道是个格格呢?”
永璋仰面躺着,伸出一根手指比划,神秘兮兮地说:“因为,因为皇叔那本书,有生女,生女秘方啊!”
宝昭默默扭头,和亲王这辈子只生过一个女儿,他说话你也信!
…我是脑残不在时间飞快的分割线
乾隆二十三年年底,就在宝昭在家安心养胎,永璋在理藩院与蒙古王公联络感情,纯妃在后宫搜集陈年旧事时,乾隆大摆帝王仪仗,声势极其浩大地回宫了!
随着沿路驿站的报信,京中人也听到了新闻:还珠格格身边的宫女救驾受伤!同时仪仗队伍里传出皇帝欲纳那位姑娘入后宫的消息……
坤宁宫里,皇后摔碎了一个杯子,高声尖叫:“我早说过那个紫薇是个狐狸精!”在容嬷嬷的劝说下,皇后满脸怒容地坐下来。
容嬷嬷轻声说:“那个紫薇,可是令妃送进来的,这回最生气的恐怕是延禧宫那位……”
乌拉那拉氏琢磨一下,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你说得对,我看这回令妃怎么装贤惠!”
令妃在延禧宫里狠狠扇了前来汇报的宫女一耳光,屋里的摆设可是皇上御赐,她不敢碰,只揉碎的两条帕子,暗暗埋怨,福家怎么把这样不规矩的女人塞进宫?小燕子那种女地痞的朋友果然都不是好的!要不是现在用得上五阿哥和福尔康兄弟,她也不必这样忍气吞声!
冷静下来的令妃亲自给被打的宫女送去银子和药材,表示自己是无心的请她万万不要生她的气。
小宫女忙说不生气令妃娘娘一向宽容大度,是她自己做错了事。令妃得了自己想要的保证,心满意足走了。
那宫女摸着自己肿得老高的脸颊,恨恨说:“猫哭耗子假慈悲!都是宫女出身,真以为自己得了宠就是高贵人了么!”她只是个送信儿的,本是好意求赏,反而无故被打!被打还要低声下气说是自己的错,她不甘心!
最平静的莫过于与漱芳斋没有瓜葛的永寿宫纯妃了,她平和地听完消息,按惯例赏人,接着像平常一样与身边伺候的宫女研究了一下中午做什么药膳。
下午和嘉来了,母女俩一块儿想了一下皇上回宫会带什么好玩的给她,纯妃留和嘉一起进晚膳,永寿宫里一片母慈女孝的融洽!
直到晚上就寝,纯妃躺在床上时才想着乾隆回京的消息,紫薇救驾?到底有几分父女天性?纳入后宫?不是在路上时不想办,而是有人阻止吧?
也好,回宫里办这事,她也好瞧瞧热闹!紫薇入宫就是真相大白之时,到时候皇上、皇后和令妃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纯妃含笑入眠。
公主公主
自从乾隆回宫,赏赐的金银珠宝、玉盘珍馐,流水似的进了漱芳斋,漱芳斋里脑残们很欣慰,紫薇终于获得皇上的认可了!小燕子不用死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漱芳斋以外的地方,上至乾清宫、坤宁宫,下至御药房、御膳房、敬事房,都知道漱芳斋里要出一位贵人了!
而这个贵人,不仅是救驾功臣,更是未来的皇帝嫔妃!
朝堂上的御史们也听到了风声,他们本想参奏一本的,哪有父亲要了女儿身边的丫鬟呢?说出去父女两个的名声都坏了!
可是那位紫薇姑娘替皇上挡了一刀,没让朝臣们失去带头大哥,他们心里不是不感激的,于是下笔时留了极大的情面,单单引用了孟子《滕文公上》里的话:“人之有道也,饱食煖衣,逸居而无教,则近於禽兽,圣人有忧之,使契为司徒,教以人伦: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叙,朋友有信。”
乾隆此时正忙着西藏土司来访的事,想着等紫薇彻底痊愈,差不多今年的选秀也结束了,到时候把小美人纳入后宫就没那么显眼了,而御史们忠于职守,也没把这件不甚光彩的事儿弄得全国皆知,办得很好嘛!
总之,脑抽龙一高兴,什么事都往好了想!
被乾隆抓壮丁的永璋可就倒霉了,原本理藩院已经为巴勒奔进京一事,大概列了条陈出来,棒子国也经常来访,按照那个例办呗!
没想到乾隆不愿意,他老爷子精虫上脑,幻想着不久能一枝梨花压海棠,于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非要把西藏土司来朝变成万国来朝一般隆重不可!而且乾隆亲自过问每个具体环节,稍不满意,理藩院就要加班到第二天天亮!
这下可好,原本给绵忱一个人开的全天候不停火小厨房,也开始供应永璋以及理藩院众人的食物,幸好都是不拘小节的满蒙大汉,没酒可以,没肉不行!
直接造成这年循郡王庄子上的百十来头牛羊猪被屠杀个精光,理藩院众人忙着办差,可是最后个个满面红光,膘肥体壮,比加班之前胖了三圈啊三圈!
宝昭看看永璋凸出来的肚子,又瞅瞅桌子上的茶具,感慨说:“爷现在的身形就像只茶壶。”
永璋正抖空竹给绵忱看,没想到三阿哥居然是个中高手。绵忱坐在宝昭怀里,拍着小爪子,一个劲儿叫好:“阿玛!好厉害!好厉害!”
永璋停下动作,把空竹扔给绵忱摸着玩,不乐意地说:“爷要是个茶壶,宝儿是啥?绵忱又是个啥?”
宝昭歪着脖子,想了想,说:“妾身是茶壶上的壶盖,绵忱是小茶杯。”茶壶可以有好几个茶杯,但是只能有一个壶盖嘛。
此时绵忱也歪着脖子摆弄空竹的线,永璋觉得母子俩同个歪脖的动作、同个思索的表情,很有意思,一高兴,大方地承认,加上宝昭肚子里那个,一家四口是一套茶具!
巴勒奔此次进京,颇有点游山玩水的旅游性质——莫非受乾隆传染了?他只带了最宠爱的小女儿塞娅来,据说这位西藏公主十分了得,自小跟男孩子一起长大,骑马射箭使鞭子,样样不输给男子!
以前从未有过地方领导人像带儿子一样带女儿进京,所以如何接待塞娅公主成了难题。乾隆的意思是,他可以率他的儿子们一起迎接土司父女,家人VS家人嘛!
理藩院的人觉得怪怪的,又找不到究竟是那里奇怪。永璋想着这不算政事,可以算家眷外交,便说给宝昭听。
宝昭一针见血,指出为毛理藩院的大老爷儿们觉得怪:“人家父亲带一个女儿,咱们阿玛带一群儿子,这不是相亲是什么?还是咱们的阿哥们随便让人家公主挑!”
永璋一拍大腿,可不是这个道理?
“宝儿快教我如何处理这事吧!”永璋真诚的双眼盯着宝昭,反正这是家事不是国事,福晋出招是正常且合理的。
宝昭想了想,说:“请皇阿玛携和敬公主迎接西藏土司父女吧,和嘉未婚不方便出头。”宝昭撇撇嘴,电视里演的那场,小燕子够丢人了,居然跟塞娅比赛蹦高。
永璋深以为然,回到理藩院跟彪形大汉们一说,大家一致赞同,还是内宅妇人处理这种事比较对口!要是带个王子来,咱们还能以武会友一番!西藏公主还是交给大清公主吧!
到了御前,乾隆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而且能够缓和一下他与和敬之间的尴尬局面——因为小燕子的事,和敬跑回蒙古小半年了,刚刚为了过年才回京的。
小燕子虽说是个开心果,但是言谈举止,样样拿不到台面上,和敬才是大清尊贵无比的固伦公主嘛!
巴勒奔的车队驶进北京城的那天,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
红衣喇嘛吹着长长的号角,城市街道间飘扬着悠扬的西藏民乐;身材壮硕的藏族小伙带着鬼面、兽面,美丽的藏族姑娘甩着长长的袖子,边走边舞;他们手捧洁白的哈达,怀着热情奔放的心,带着藏族人民的友谊来到了北京。
西藏土司巴勒奔和塞娅公主穿着极具民族特色的服饰,盘腿坐在两顶红色的八人抬大轿里。巴勒奔是个大胡子的魁梧大汉,京里的百姓认为如果不是衣服不同,他得跟满大街晃悠的蒙古人差不多!
塞娅的性格跟她的红衣服一般火热奔放,毫不掩饰热情,与夹道欢迎的人群挥手致意,围观的路人纷纷惊艳于公主的美貌。
当西藏土司到达太和门时,乾隆和和敬公主已经站在太和殿门口,率领大臣们一起等候远道而来的贵宾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西藏众人跪拜行礼。乾隆免礼后,巴勒奔献上一条象征纯洁友谊的哈达。
巴勒奔表达了一下对沿途风光的赞美:“好!好!真是一等的好!”乾隆听得心花怒放。
巴勒奔向乾隆介绍了自己的掌上明珠塞娅,乾隆骄傲地说:“这是朕最尊贵、最心爱的女儿,和敬。”
和敬公主既是固伦公主,又是科尔沁达尔汉亲王福晋,头戴熏貂冠,红宝石顶,身着石青有绣文的龙褂色吉服,落落大方地顿身向西藏土司行礼,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肃穆庄重、清高不凡的皇室气度。
巴勒奔惊叹道:“高贵!一等一的高贵!”乾隆更是得意,西藏土司虽然不太会说汉话,可是为人很纯嘛。
塞娅这个敢在太和殿门口,当着乾隆面跟小燕子叫板的西藏公主,完完全全折服于和敬通身的气派风度,直接凑到和敬公主身边,亲亲热热地说:“和敬姐姐,塞娅觉得你好漂亮哦!我可以跟着你吗?”
和敬公主温柔地说:“公主远道而来,我自然有这份责任义务好好照顾你。”同样是没有规矩,人家西藏公主怎么就比漱芳斋那位顺眼呢?
两对尊贵的父女相携,步入太和殿内,准备参加接风洗尘的宴会。和敬眼角瞥见被侍卫们拦得死死的还珠格格,示威似的瞪了她一样:我才是大清的公主!皇阿玛的女儿!你不过是个玩物!
永璋和永珹怕出安全问题,加派了三倍的侍卫,没想到果真抓住三个擅闯大典的!
小燕子带着紫薇和金锁,本想近距离看西藏土司的热闹,却被侍卫挡下。她马上抬出“格格”的身份压人,侍卫不敢怠慢格格和“贵人”,又不敢放人进去,只好请来三阿哥和四阿哥。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姑奶奶是还珠格格吗!竟敢拦着我!小心皇阿玛砍你们脑袋!”阴差阳错,小燕子从来没见过皇室宗亲,刚才皇阿玛身边那个女的还瞪她,真是气死了!
永璋和永珹更是被气得内伤。
永璋已经知道小燕子是假的,身后那个直打眼色的才是真的,哼,不管真假,都是不知廉耻的女人生的!
而且因为祭天和封号,他早对乾隆彻底失望,后来真真假假的“沧海遗珠”案,他再没心力计较了,皇阿玛已经不是他的皇阿玛了,而是那群疯子的皇阿玛。
所以永璋懒得张口,阴沉地看着三个女子,眼前的一切在他看来不过是场荒诞的闹剧。
四阿哥永珹不了解情况,只闻说还珠格格是个泼辣粗鲁的女子,没想要见面不如闻名,行为举止完全超乎自己对女人的认知,宫里怎么有个这么个玩意?
“你居然敢在我面前叫自己姑奶奶?还叫皇阿玛砍我们脑袋?”气愤的点太多,永珹不知道从那条说起才好。
永璋拉住永珹,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永珹要是训了如日中天的还珠格格,恐怕最后倒霉的不是人家“格格”,而是已经不值钱的阿哥了。
“永琪是五阿哥,我和这位,是他的三哥和四哥。”永璋冷冷丢下这句话,拉着永珹走人。
我不是你女儿!
乾隆二十四年的春节,因为北京城里涌进来的大批藏民显得格外热闹。藏族全民信仰佛教,所以这个新年的宗教气氛格外浓厚,大大小小的寺庙请了喇嘛们来探讨佛学,京里信佛的人家纷纷挤着去听,希望得到来自雪山的福泽。
他们带来的藏族传统食物酥油糌粑也成了今年过年必吃的新鲜零食,谁家不买来吃吃,就是落后了!
巴勒奔整日带着藏族大汉与满蒙的巴图鲁四处找人切磋武技,此时西征大军未还,幸好巴勒奔的人也不多,与留守京内的少量精锐跟藏族勇士斗了个遍,整日练武场上热热闹闹的。
塞娅也玩得很高兴,黏在和敬公主身边四处蹦跶,见了不少满蒙汉族的同龄女孩。汉族女孩教养严格,塞娅跟她们玩不到一起去;满族贵女虽不再骑马射箭了,但是娇养出来的脾气跟塞娅差不多,加上不少蒙古族少女依然保留了草原儿女的马上功夫,塞娅倒是找到了不少志趣相投的好朋友。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塞娅跟和嘉竟然成了莫逆之交,一个好爽泼辣,一个天真烂漫,可惜和嘉碍着规矩不能出宫,塞娅便好意把她在宫外买到的好玩的带给她。
乾隆也想让同样直率的小燕子多多跟塞娅公主接触,可惜此时的塞娅见多了既有礼貌又能跟她撒欢到一起去的姑娘,反倒觉得小燕子跟她在大街上看见的骂街泼妇差不多。塞娅身为西藏土司最喜爱的公主,从小众星捧月,走到哪里都是以礼相待的,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