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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具的幸福生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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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昭请闲在家里没事做的博尔济吉特氏,到别家做客时,打听一下几位明年选秀的大家闺秀的情况。
  她也拜访了妯娌里唯一着调的伊拉里氏,向她询问了些选秀背后的潜规则和京中各大门户的情况。毕竟伊拉里氏年长很多,一直主持定亲王(永璜)府里的大小事,而且绵德、绵恩也到了娶妻的年纪,连伊尔根觉罗氏都难得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跟伊拉里氏研究秀女的事。
  和敬公主进宫请安,左等右等不见小燕子等人回宫,觉得被藐视,隔天也不见人登门道歉,一气之下,带着额驸和儿子回了蒙古科尔沁。
  十月,兆惠军孤军陷叶尔羌,即所谓黑水营之围。
  永瑢选妻已经进行到十进五,率先排除的就是西林觉罗氏。纯妃也风闻过她家的目标是五阿哥,冷哼一声,皇后预备役?做梦!
  同月,福家处于各方面考量,求了令妃,把夏紫薇和金锁送进漱芳斋。在紫薇的帮助下,小燕子完成了抄写的惩罚,极其通俗而贴切地讲出了《礼运大同篇》的涵义,使得乾隆对紫薇琴棋诗画样样精通的才情折服不已。
  十一月,以富德为定边右副将军,阿里衮、爱隆阿、福禄、舒赫德为参赞大臣增援兆惠。
  纯妃在三个人选中选了索绰罗家的姑娘,跟章佳氏一样是满洲正白旗人,是左都御史观保的女儿。
  这姑娘的阿玛官职只是清贵,但是叔叔德保是乾隆非常重视的文臣:德保为乾隆二年的科三甲进士,改庶吉士,散馆授翰林院检讨。乾隆九年任日讲起居注官,次年值南书房;乾隆十一年德保升侍讲,次年提督山西学政,升侍读;乾隆十五年提督山东学政,升侍讲学士;乾隆十七年任工部侍郎。
  乾隆与紫薇在漱芳斋通宵下棋,备受皇后猜忌。皇后派人趁小燕子不在,将紫薇强押至坤宁宫,对其刑求。叉烧五、鼻孔君以及未来的和亲额驸夜探坤宁宫,隔日请乾隆前来解救紫薇,并与皇后言明自己对小燕子与紫薇的喜爱,希望皇后能够退让一步。
  七年前,清廷派军平定西藏叛乱。今年,西藏土司巴勒奔决定动身进北京参见清朝皇帝,陪同他而来的是巴勒奔最喜爱的女儿塞娅公主。
  驴友乾隆,决定带众脑残党以及侍卫太医等微服出巡,争取在新年前回来……

  乾隆23年的第一场雪

  
  
  太后老娘不在宫里,爱出游的皇帝那是说走就走的,都不用向谁请示向谁汇报——皇后倒有劝说的资格,但是按照乌拉那拉氏的性格,她一定会“忠言逆耳”,可惜乾隆不吃乌拉那拉氏硬邦邦的那一套。
  何况,这回情况有所不同,因为白痴鸟、花圣母、叉烧五和鼻孔君几位脑残党核心人物在微服的队伍中。福家兄弟可以说是保护皇上安全的御前侍卫,皇家阿哥轻易不能离开京城的,不过人家有皇阿玛的恩宠,倒也不算什么。
  难为在女眷上,小燕子已经封为格格,未婚女子能出宫已是特权了,要以丫头身份跟皇帝四处溜达?除了脑残还没睡做得到。而且还有个妾身未明的宫女混杂其中,一堆爷儿们里就那么两点红,这么不注意男女大防,都察院要是知道了一定狠狠参上一本的。
  乾隆眼下还分得清后院和前院的区别,至少清楚即使这么做是“父女情深”“兄妹情深”,不可否认也是坏了规矩的,所以死死瞒下了他要微服出宫的消息。
  行为上是“死死瞒着”,可是稍微有点心的人都知道皇上又要微服出巡了。第一个了然的就是内务府,无他,这个部门要提供出行的碎银子和平民衣服,御药房、御膳房还要照旧开门、开火,做出皇帝还在宫里的假象!
  皇后和令妃正较劲儿,前者没精力没能力管皇帝的私事,完全没收到消息,后者是人家皇帝巴巴去通知的。冷眼旁观的纯妃洞察力非凡,通过延禧宫、漱芳斋突然的低调,尽量不忤逆坤宁宫的人,从而分析出来皇帝的新动向:靠山走了,延禧宫自然得老实起来,否则就算等皇上回来帮着出气,自己也得先被皇后折磨一番;小燕子有皇帝和五阿哥的谆谆嘱托,不敢泄露风声,以防皇阿玛不带她出去玩了!
  内务府更没胆子外泄消息,延禧宫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炫耀皇帝的恩宠,漱芳斋忙着收拾行装,纯妃只是暗示了宝昭几句。所以直到乾隆走了三天,连续三天没上早朝,才有乾清宫的太监站出来宣读皇上的旨意。
  大意是朕翘班了,不过不要惊慌,各部做好平日的分内事就好;军情军报仍要直接传到朕手上,传递线路私下另行通知;西藏土司进京是大事,派有过礼部办差经验的三阿哥永璋掌理藩院,务必坐到展现天朝气度,叫巴勒奔心悦诚服,礼部以及四阿哥永珹从旁协助。
  可能觉得几位年长阿哥都有了差事,五阿哥也被他带走了,留下老六光头不太好,所以乾隆补充,叫六阿哥永瑢去甘肃巡视。
  御史们一边听着圣旨,一边在心里暗骂:最好十八年后再整出个“沧海遗珠”!这回是头愚蠢的“母珠”,下次要是个公猪,到时候看谁脸上好看!
  宝昭很哀怨,非常哀怨。本来得了纯妃暗示,她都着手打包到郊外庄子上野游的行李了,没想到还没出发,乾隆后手扔给永璋那么重的外交任务!
  巫蛊是非法的,宝昭只好用针戳棉被:凭啥你一脑抽,带着小蜜开心果出去嗨皮了,老娘就不行出去散心?要知道自从结婚那年去温泉庄子半个月后,她再没跟永璋重温蜜月了!——南巡那次被绵忱的不请自到破坏了,不能算数的。
  你们这群不让我二度蜜月的脑残!通通是坏人!坏人!
  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永璋到理藩院转了一圈回来,便见到这样的一幕,绵忱换下来的旧被子已经被捅个稀巴烂。
  无奈之余,永璋心里不免得意,这样小性子的宝儿,可不是外人面前端庄守礼的循郡王福晋,而是只在他面前,只仗着他喜爱而撒娇、耍无赖的小可爱。
  宝昭见永璋站在门口看着不出声,心里更觉委屈,嘟着嘴巴,泪眼汪汪地看向无良看热闹的永璋。永璋赶紧凑上去,双臂紧紧围住宝昭。
  “哎呀,我的宝儿福晋呀,谁给你委屈受啦?说出来爷给你做主!”永璋话说得霸气。宝昭眼睛一瞪,死鬼,还不是你爹你弟和你“妹妹”!
  宝昭扁扁嘴,泫然欲泣:“爷都没时间陪妾身去庄子上散心了——”
  永璋暖玉在怀,忽然想起和亲王那本春宫,心旌一荡,完全没理会宝昭的如泣如诉,只贴着香喷喷的小耳朵和小脖子啃着。
  宝昭耳后十分敏感,被啃咬得太舒服,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又觉得时机不对,怎能让这人轻易糊弄过去?于是狠狠心,甩开永璋的胳膊,摆脱他的怀抱。
  “妾身跟爷说正事呢!爷怎么总想,总想那个呀!”人美声甜,抗议无力,反而像在娇嗔。
  永璋手握拳摆在嘴边,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咳咳,爷想哪个了?给绵忱添个妹妹不是福晋该做的正事吗?”
  这几年两人感情越来越好,永璋说话也越来越道貌岸然,起码在床第之间勇于直言不讳,越来越“鬼”了。宝昭羞红了脸颊,低下头胜似一朵娇羞的水莲花,看得永璋下|身一挺,想着赶紧摆平宝昭,才好做“正事”。
  “那什么,爷今天去理藩院了,下面人说西藏土司好歹要过了藏历新年才启程,远没有折子上说的那么早,万事不急的。”永璋顿了顿,不出意料看见宝昭亮晶晶的眼神,非常有成就感,“所以爷能带宝儿去庄子上松快松快了!”
  宝昭乐得跟什么似的,自顾自掰着指头,想着还要带上什么东西去庄子。永璋大声叫进宝昭身边伺候的人:“赶紧把这些针头线脑的收起来,本王有要紧事跟福晋商量,不吩咐谁都不要进来。”于是——
  欲掩香帏论缱绻,先敛双蛾愁夜短。催促少年郎,先去睡、鸳衾图暖。
  须臾放了残针线,脱罗裳、恣情无限。留取帐前灯,时时待看伊娇面。
  (柳永 《菊花新》 为毛是菊花我这个怨念啊)
  到了傍晚,下人们为了晚膳摆哪里和绵忱小主子吵着要额娘急得团团转时,永璋才叫人烧水进来伺候两位主子沐浴更衣。
  ……俺是京城寸土寸金买不起房子的分割线…
  绵忱才一岁多,不知道这样小的孩子泡温泉有什么忌讳,而宝昭心心念念要带着儿子看看外面的世界,最后定了去循郡王府名下的另一个庄子,靠山临河,据说景色也不错。
  于是,踏着乾隆二十三年的第一场雪,循郡王府一家三口出门了。
  这回轮到永璋哀怨了,为毛绵忱那个小子要跟宝昭一起坐?就不能自己跟奶妈一起坐马车吗?他很想重温一下当年在马车里两人耳鬓厮磨的美好回忆呀!
  永璋华丽丽地失忆了,忘掉身体大好的他也是抛弃了骑马,非要坐马车里的。
  宝昭抱着绵忱坐在马车一边,永璋阴气沉沉地坐在另一边。不料,天真无邪的绵忱非要给他爹添堵不可。
  “奶,奶奶。”绵忱已经断奶了,但是对喂过他吃饭的部位非常熟悉,连亲带摸,两只小爪子不断袭胸,这么大的小孩子本就喜欢这么做,宝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对面的永璋眼里快喷出火来。
  下午一行人终于到了庄子,永璋按照惯例去“亲切”会晤庄子管事,宝昭带着绵忱到内院休息去了。
  绵忱嘴角吐着小泡泡睡得欢实,两只小爪子不忘牢牢抓着额娘衣襟,宝昭只好抱着绵忱,一起歪依在卧房里的罗汉榻上,不久她自己也在暖烘烘的空气里迷糊过去了。
  宝昭是被某人的上下其手摸醒的,冰凉的手一边解她衣裙的带子,一边猴急地伸进去乱抓。宝昭一手搂着还在沉睡的绵忱,一手急忙摁住解带子的某人的手,又羞又恼地说:“爷,绵忱还在这里呢!”
  永璋忍了绵忱一上午,此时顾不了那么多,反握住宝昭的手,邪邪地说:“宝儿抱稳绵忱,后面的事交给爷就好。”然后褪掉宝昭的裙子,从背后直接深入,默默耕耘起来。
  没有花俏的技巧和舒适的场景,因为怕惊醒绵忱,两人倒有了种紧张又刺激的偷情感觉。宝昭和永璋咬紧牙关不敢出声,两道呼吸声越来越沉重,随着永璋下|身冲刺的节奏,他的手一下一下紧着宝昭的手。不一会儿,十指交握的手心里全是汗。
  事毕,永璋松开两人紧握的手,却懒洋洋的不肯起身,只这么躺着。宝昭松口气,一个侧身,连带绵忱一起偎依进永璋的怀里,恨恨地把手心儿里的汗抹在永璋衣服上,永璋也不在意,反正这下折腾后,两人的衣服全皱巴巴的不能穿了。
  过了一会儿,绵忱这娃总算睡醒了,坐起身,回头,用永璋看来十恶不赦恨不得剁掉的小爪子揉揉眼睛,见额娘和阿玛一起“慈爱”地看着自己,高兴地喊着:“额娘!阿玛!”快乐得像只小兽,一头扑进刚离开不久的额娘的怀抱。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绵忱才一岁多,还不懂什么皇家气度,头一次见了跟王府皇宫不同风土人情——庄子靠着高山,一眼就能望见,绵忱觉得十分新鲜,整日里迈着小短腿往门口蹭,即使在奶娘怀里也一个劲儿向外拱,非要到外头近了些瞧瞧。
  宝昭被闹得没法儿,求了永璋说:“爷,找个时间领绵忱出去看看吧,难得出一次城,怎么说也得叫他见见跟城里不同的景儿。”
  永璋没好气地说:“这孩子这么能闹,还不是你惯得!”
  提别的还行,一提教育孩子问题宝昭来了劲头:“妾身哪儿惯着了?爷说断奶就断奶了,妾身说过一个不字吗?”
  永璋早了解到儿子是宝昭唯一不能商量的命门,他也不是不能带小绵忱出去见见世面,只是不喜欢宝昭把儿子放到比他重要的地位。
  于是,今年还不到二十五岁的永璋耍起了小孩子脾气,装作什么事也都发生什么话也没听过,愣是拖延了三天才命奶娘宫女侍卫,带着绵忱出去遛弯了。
  一出门他就后悔了,人家是土包子进城,看啥啥新鲜——绵忱这死孩子,身为皇孙,进了村下了田,同样的看啥啥新鲜!这破土房要伸手摸摸,研究一下跟自家青砖红瓦房有啥区别;小鸡小鸭要近距离对眼,分析一下跟自家池塘里的鸳鸯水鸟有啥不一样;那小山也要仰止一番,比自家假山宏伟多了!
  永璋蹲地上纳闷,才一岁多点儿的孩子,能研究明白么?难怪抓周时抓了张纸,合着是天生的学究啊!
  等永璋疲惫不堪回庄子时,迎接父子俩的是宝昭戏谑的眼神。
  绵忱视察了一天,很是兴奋,小爪子手舞足蹈,一通比比划划:“额娘!额娘!小鸡!小鸭!大山!大山!”永璋在一旁尴尬地咳咳,他这个悔呀,身为个郡王,咋就真带儿子去看小鸡小鸭小山了呢?传出去不得被人(永瑢和嘉)笑死啊!
  宝昭抱着儿子,心疼地问:“好好好!绵忱今天看了好多好玩的!饿不饿呀?想吃什么?”
  绵忱小爪子放在嘴边,皱着眉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小模样看得宝昭直乐,吃个饭,至于想得这么认真么?
  “额娘,我想吃面糊糊,要加肉!好多好多的肉!绵忱今天好累哦!要吃好多好多!”绵忱说了有史以来最长的一岁话,感动得宝昭连着亲了绵忱脸颊好几口,然后急忙吩咐下去:“听见没有!小阿哥说要吃加好多好多肉的面糊糊!快去叫厨房现热了来!”屋里的小宫女也觉得小阿哥很可爱,一边含着笑,一边退下去办事了。
  早上得知永璋“偷”走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宝昭已经叫厨房做了绵忱平时最爱吃的几样,等绵忱回来自己选。
  永璋心里又不平衡了,哼,爷在这儿待大半天了,还不如一个刚长牙的娃娃来得重要!殊不知,宝昭正是要晾一晾他,竟然趁她睡觉时把孩子带走了!
  “爷还没吃饭呢!”本来是愤怒的语气,可经永璋嘴里说出来,反倒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宝昭把儿子交给奶娘抱进内室换衣服,自己凑到永璋跟前,笑眯眯地问:“爷想吃什么?”
  永璋扭过头不理,宝昭心里暗笑,一向忠犬的永璋,居然有傲娇的一天!于是宝昭照着永璋侧过去的脸叭了几口,继续笑眯眯地问:“爷想吃什么?”
  永璋心里的小蝴蝶忽闪忽闪的,于是端起爷儿们架子,语气恶狠狠地,指挥道:“别的不说,今天中午爷一定要吃鸡肉和鸭肉!都下去吧!”屋里人作鸟兽散状。
  宝昭噗嗤乐了,永璋学着宝昭刚才的样子,捧起她的小脸,照着脸颊叭叭亲了几口,低声说:“爷最想吃的是宝儿啊!”
  宝昭手指头在永璋胸口画圈圈,不依不饶地说:“那爷还欺负妾身的儿子呀?”
  永璋想起那个小讨债鬼,恶狠狠地说:“咱们赶紧生个宝儿一样如花似玉的女儿!”宝昭轻轻靠在永璋的肩头,手掌抚摸腹部,想着本该这几天来的月事没到,不知道会不会?
  因为那点不确定性,这晚宝昭委婉地拒绝了永璋,永璋也没在意,他突然想起这几天差不多是宝昭不方便的日子,只是有点惋惜难得悠闲假日,却赶上这么几天。
  之后在庄子上的日程,全是围绕绵忱安排的,虽然他还小,不能亲自爬山下河,但是被人抱在怀里远距离围观还是可以的。
  永璋也没异议,自打见识过十二阿哥的阵仗,他觉得小孩子“野”点儿长大也没什么不好。
  目前活着长大的阿哥们多少童年不太顺利:纯妃嘉妃所出的几个不受太后和皇阿玛喜爱,都很早熟,知道自力更生;五阿哥又是小时候没了额娘的,做兄弟有点失败,但是不能否认,他讨长辈欢喜上做的挺成功;十二阿哥有皇额娘和太后疼爱,皇阿玛因为“克嫡”和乌拉那拉氏的关系不算很喜欢他,可同龄的永瑆还不如他呢。
  永璂被保护的太好,那份由内而外透露出的单纯无邪,哪是皇后嫡子该有的?连永琪那么轻易识破的人都可以轻易夺了十二的位子!
  这样想减少了永璋支持永瑢夺位的罪恶感,至少他可以保证有生之年,会继续保护永璂那份纯真。
  十二是别人儿子他管不着,但是绵忱万万不可教育成那个样子!所以永璋很赞成绵忱所接触外面的人事,趁年纪小先建立个概念,以后慢慢教。
  悠闲的小日子还没过够,纯妃的人快马加鞭感到庄上,把永璋一家叫回了北京。
  皇帝不在宫,永璋身为阿哥不方便进宫,所以宝昭带着绵忱,照例先去坤宁宫点了卯,说一声纯妃想孙子了,乌拉那拉氏恩准后,宝昭一头雾水地到了永寿宫。
  纯妃直接叫和嘉带侄子到偏殿玩——反正皇帝一走,皇后的眼睛只盯着延禧宫,延禧宫密不透风,更没人注意永寿宫了。纯妃撇给宝昭一封信。
  宝昭看过后大吃一惊,信居然是纯妃派到济南的人发回来的,禀明了夏雨荷的女儿姓夏名紫薇,身边贴身丫鬟叫金锁!夏家还有一干亲戚在济南生活,不过皇后和令妃都在接触夏家人了,接下来怎么做请纯妃明示云云。
  正经没脑残的古人,智慧不容小觑!宝昭觉得自己这个婆婆在乾隆身边生活了二三十年,生下两儿一女,果真一点儿不简单!
  “起初我只是派人盯着皇后和令妃的人,发现两拨人都去了济南,于是我的人跟着去,竟然发现这样的事!”纯妃冷冷地说,“皇家的格格,什么时候变成任何人能做就做的了?我只是不明白,福家为何要把真格格送到假格格身边?他家不是跟令妃一伙儿的吗?”
  “令妃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而福家知道,” 宝昭摇摇头,想着怎么圆过去自己的未卜先知,“起初令妃肯定是不知道的,她还没胆子乱认格格,当时八成是皇上有了五分肯定,她顺水推舟到八成的。”
  “福家肯定知道真相了,否则不会乱把非旗下包衣的女孩子送进宫。而令妃再怎样,也不是让金枝玉叶伺候一个女流氓,看来真是抱着亲近还珠格格的心思答应福家送人的。”
  纯妃若有所思,缓缓道:“这么想来,令妃最多是个不知情,福家胆大包天,居然让真格格伺候假格格。我怎么觉得绕来绕去,福家像是在保护假格格呢?”
  宝昭汗,永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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