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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向左时光向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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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我微笑地抬眼看太阳,一不小心,眼就模糊了:“他工作忙。”“你去过日月潭吗?”“没有。”“哦,微微,等我腿好了,我带你去看日月潭。那里的水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因为它是太阳和月亮相爱,却始终错过的眼泪。”我的心动了一下,多么美好的比喻。

  左左的腿受伤后,一直都在医院,虽然有同学三三两两地来看他,但是男孩子都是粗心的,不知道帮他把平常穿的衣服和日常用品拿来。在我的印象里,男生宿舍都是很乱的,臭袜子,脏衣服乱丢。我敲开门,只有一个男孩子在吃饭,他穿着很随意的背心、短裤,假如他知道是一个女孩子来敲门,肯定会打扮得衣官楚楚。不过,说实话,我喜欢看到别人最真实的样子。他的样子有的窘,我反而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是左左的朋友,来帮他拿点衣服和书。”他指了指下铺的床位:“这个是左左的,他平常都不喜欢人坐他的床,洁癖男一个。”左左的衣服上有清新的柠檬香,书都整整齐齐地放在桌子上,一板一眼的,让人喜欢。


  4
左左的腿好得差不多了,他高兴地拄着拐杖在医院的走廊里走来走去,阳光落在他的肩膀上,如一幅美妙的油画。我想,假如,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当然,也就是想想而已,左左他并没有说过爱我。

  左左经常用西班牙语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大概,那是他想说却又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吧。说这些的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会变得柔软,像湖底缠绵的水草一样,纠缠纠缠,看不清,摸不透,越看越深陷,最后无法自拔。我没有办法不多愁善感,左左那恋爱的眼神清晰明了,可是他不肯说,我只剩下等待的力气了。
那天,确切地说是,左左出院的前一天,小松忽然出现在我和左左的面前,他手里拿着那么一大把红玫瑰,媚俗得可怜。左左的眼神躲躲闪闪,我看着他,小松看着我。空气里有种微妙的情绪在酝酿,压抑非常。许久,左左尴尬地笑了笑:“不打扰了。“然后不留痕迹地退出房间,并轻轻地带上门。一瞬间天寒地冻,门合上的时候,我的身子像经不住风吹的树叶一样,抖成一团,眼泪流下来,都是绝望。小松问:“我陪你演了一出戏,是不是不欠你什么了?”我摇头,不欠了,爱情这东西说不清谁欠谁的,只是小松眉眼里那种如释重负的神色,看得我心如刀绞。


  我躲在小松的怀里出门,左左就坐在走廊不远的椅子上,一脸失神的样子,我的心微微地痛。小松像从前一样,拉着我的手,海枯石烂的姿势。左左扶着墙壁站起来很虚弱的样子,我走过去搀着他,忍不住地去搀扶住他:“左左,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左左微微一笑,终于什么也没有说。
5

  左左出院后,我们心照不宣,谁也没有联系谁。我终于明白左左宿舍里那个男孩子说的话,他缺少了勇气。这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他注定伤害他身边每一个爱他的人。
那一天的阳光很好,手机上跳跃着一串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左左的声音就在耳边,却阻隔了万水千山。他说:“微微,你想不想去日月潭?”我说想,其实只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在糟杂的大马路上散步,那也是最美丽的消遣。再见左左,我穿最爱的白色连衣裙,小巧的公主鞋,左左却是全副武装,连大衣都带了两件。


  左左忽然把我拥抱在怀里,我感动地要哭,这个拥抱我已经等了太久,可是它太短暂了。左左很快地放开我,脸上有犹豫的神色:“那……那你的男朋友怎么办?”我的心瞬间变得冰冷,忍不住地发抖。他叹口气:“这太冷了,我送你回去。”
左左,什么东西都可以善良地退让,唯有爱情。

  6
我决定离开台北,坐上公车的时候,我忍不住地自嘲。女人在结束一段感情的时候,都是想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老死不相往来。我给左左发短信,一边发一边哭,我说:左左,我要去上海了。我赶最后一班地下铁离开。再见。然后换了手机卡,把旧的丢掉。



  我不知道左左那天是关机的;我也不知道左左看到到那条短信的时候发疯似的往地铁站跑;我还不知道左左看见我投币进去大声地喊我的名字;我更不知道我回头的那一瞬间左左心碎地蹲下身去。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我们不知道,也不是每一个执着灵秀的女子都能知道的。
我和左左,就像日月潭的水,被阻隔的已经是一道台湾海峡。我们相爱,错过了那8秒钟,就错过了一辈子。


  梁静茹《勇气》 专辑《勇气》


  星星流浪的城市
文/水阡墨


  2005年,我喜欢一个叫尉迟修一的家伙,我是莫惊水,很自恋地以为这是个很美的名字。
尉迟修一高我一级,长得大高而秀气,有一双星光流淌的眼睛和修长洁白的手指。我想一开始,我就是被他的手指鼓惑了,那么好看的手指,只有王子才有吧。然而,也就是偷偷的想一想而已。我不够勇敢,也没有勇气去制造一些笨拙的,花样百出或者路人皆知的邂逅,像傻瓜一样透明地讨他的欢心。哦,那不是我要的爱情。

  我跟可豪在家里碎碎叨叨,哪个班的谁谁又给尉迟写情书了,哪个班的谁谁又在停车场给尉迟塞纸条了,哪个班的谁谁又给尉迟送礼物了……一件一件,像落在心上的灰尘慢慢抖落,看着它静静地漂浮在空气中,然后不屑一顾地朝它吹口气,白眼翻飞,嘴角抽筋,一副小女人的嘴脸说:哼,不要脸。是的,我是要脸的,所以连尉迟修一的一个P也捞不到。
可豪说:“姐,他哪有那么好。”


  我要说说可豪。
一般来讲,他是个比较成功的弟弟,而我是个失败的姐姐。他呢,比我高大,比我强壮,连性格都比我透明温柔。每次我因为某件事情郁闷得快要挂掉,他就会像抱一只小猫咪一样轻轻地安慰我,告诉我天塌下来的话,还有他顶着。切,切,光捡好听的讲,天怎么会塌下来?天是不会塌下来的,就算塌下来,还有姚明呢!哦,我崇拜的姚明。

  可豪被我拉着去逛街的时候,心情是郁闷的。女人都是爱逛街的动物,而男人不是。他说他如果是我,宁愿周末窝在家里睡大觉,也不愿意穿着高跟鞋拿虐待自己的脚当乐趣。谁叫女人爱逛街是一种天性来着?可豪只好被我的天性牵鼻子走。
街上有很好的太阳。是很好的太阳,蛰得我忘记涂防晒霜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可豪看见我在街上像猴子似的躁动得抓耳挠腮,真是感觉丢脸,遇见救星般的家乐福超市,就拐了进去。有空调吹着感觉不是普通的好。可豪被我遣去采购日常用品,我则撒了欢二似的往零食取跑——妙脆角,情人果,我来了……


  “尉迟修一?”塑料袋和地板KISS的声音空旷而干脆,我屏住了呼吸,不肯移开眼。
“好巧啊,莫惊水。”他的嘴角像一枚升起的月亮,荡漾在我的眼睛里,融化了,融化了,温柔一片。

  2
我才知道尉迟修一是认识我的。他叫我莫惊水,这么云淡风清的三个字从他的唇齿之间流淌出来,像一串碰撞的音符。我对可豪说:“我真想把我的名字用相框裱起来,留给世人瞻仰。”他只是翻着白眼骂了一句“神经病”了事,我耸耸肩膀,微笑地拍拍肚子,我可爱的弟弟就乖乖地去厨房做饭。



  当淡淡的米香从厨房里飘出来,我闭上眼睛,竟然有泪流出来。曾经几时,我,可豪和爸爸坐在沙发上抢遥控器,妈妈在厨房里像变魔术一样蒸出了饭菜的香味,然后爸爸会去帮忙收拾晚筷。我和可豪偷偷地商量好,瘦肉我吃,肥肉他吃,如果做鱼,他负责替我将鱼刺拣出来。我们都是懒懒的幸福的孩子。只是一年前,我和可豪去旅游,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具冰冷的尸体,瓦斯中毒。我和可豪都没有哭,他的手指紧紧地缠绕住我的,我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家里的大床上,可豪跟我拉勾勾:“姐,以后我来照顾你。”从那天起,那个玩闹的小男孩就长大了。
“姐,吃饭。”可豪伸手揉乱了我的头发。


  可豪只是笑笑,那么淡漠,我顿时有杀人的冲动。
尉迟修一来的时候,可豪出去买菜还没有回来。我和他面对面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杯上面雾气袅袅,他的脸倒映在碧色的水里面,我偷偷地看,不知所措。

  “莫惊水,我早就知道你了。先在在校报上,我喜欢你写的那篇童话故事,就是关于那个没有星星的城市的故事。”尉迟修一赞赏的眼神毫无保留地落在我的脸上,他说:“你能给我再讲一遍吗?”
想起来那个故事我开始微笑,然后陷入了思绪飞扬的冥想中,声音也像春天里的垂柳一样,随风飘摇起来:“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生活在一个没有星星的城市。他们喜欢坐在一起,望着这空无一物的天空。女孩说‘如果能在一起,看到星空就好了。我最喜欢星星了。’可是这个城市却没有星星。于是男孩离开女孩去寻找变星星的魔法。他孤独地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带着对女孩的思念,经过了好多年,终于学会了世界上最绚丽的魔术。他欣喜地一步也不停留地回到了那个城市,可是一切物事人非,他找遍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可是,再也没有他爱的那个影子了。”


  我点点头,有一种类似于烟火的东西在脑海的炸开,五彩缤纷地散落在各个角落,似那最绚丽的魔术。哦,我终于能找到一个,可以明白我的人。
3

  我趴在课桌上跟SYZ大战到青丝变白。门口的小个子操着又尖又细的声音喊:“莫惊水,有人找。”
门口站着一个纤细若柳的女孩子,小小的脸盘,尖尖的下巴,细长的眼睛,小小的身体似乎蕴涵着火山般的力量。她上前走几步,露出眼中的凌厉,没等我反映过来,一个巴掌硬生生地落在我的脸颊上。我的眼前有星星的火花泛滥,本来就无力瘦小的身体被这股蛮力推倒。人群似乎炸开了,有的同学捂着嘴巴尖叫,有机灵的已经朝高二一班跑去。那里有莫可豪,一直都保护我的弟弟莫可豪。


  “莫惊水!”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小母狮子一样竖起来全身的毛,就等把猎物撕烂。我咬了咬唇,没等她再扑过来,我瘦小的肩膀已经被拥抱在怀里。不是可豪身上的气味,是一种檀香的味道,我抬起头,扯了扯嘴角火辣辣地疼:“尉迟修一。”
他皱起来眉毛,有危险的气息笼罩在彼此周围:“我没打过女生,但是不介意对女疯子破一次例。”

  “莫惊水,你告诉莫可豪,事情一天不解决,你就等着瞧。”那个女孩子像个女战士般气焰嚣张,我心里一惊,可豪?他惹了什么祸了?
尉迟修一抱起我的身子,他说:“你轻得像一片鹅毛。”我不好意思地笑,连大气都不敢出。有女孩子的尖叫此起彼伏,他抱着我朝学校外面走去。我说:“有班主任的课呢。”“天皇老子的课也不成。”尉迟修一说:“你太虚弱了,需要休息。”



  第一次逃课的感觉不是普通的好。我站在家里的沙发上手舞足蹈,刚才发生的不愉快早已经烟消云散,我说:“修一,你说老班会不会气得脸发绿啊?我这么乖的模范生都不给面子了。”
“你就是太乖了,今天才会被欺负。”他从冰箱里拿里冰块给我敷脸,眼神把我的脸颊染得通红。


  “无论你在哪里望着天空,都没有星星。”尉迟修一的手指刮过我的脸:“你的城市根本就没有星星,因为那个会变星星的魔术师还没有到来。”
我心里叹了口气,尉迟修一,我的魔术师,你在回来的路上吗?

  4
时钟滴答滴答地把时间一点一点地沦陷在黑暗里。我在沙发上,如坐莲花,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火气节节攀升。可豪还没有回来,那个惹了祸就不敢露面的笨蛋。


  我气得要发疯,迅速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他面前阻止他打开房门。“姐,别闹了。”可豪盯着我握着门把的手。“你看看我的脸,你抬头看看我的脸。”我扯了他的领子,恶狠狠地说。可豪终于抬起头,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脸上,疼惜变成泉水一般涌进他的眼睛。然后他的眼睛迅速涌满了泪水,让我措手不及地,滚烫滚烫地落在我的手背上。
“可豪?”这孩子怎么了,他从来都不哭的,爸爸妈妈死的时候,他都没有流一滴眼泪。

  “姐,我很没用对吧?我这么大个人了,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可豪的手指很轻很轻地落在我的嘴角:“姐,很疼吧?”
我开始惊慌失措,慌乱地摇头:“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可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女生是谁?你告诉我,我是你姐姐,我们说好要一辈子照顾对方的,你忘记了吗?”


  我一怔,仔细想了一下回答:“应该是吧,我从来没有那么在意过一个男生。”
“姐,你幸福就好了。”可豪想笑,却露出一个比哭还惨烈三分的表情:“事情我会解决的,不用担心。”

  可豪有事情在瞒着我,他的眼神躲闪,我叹口气终于不再追问什么,挫败地点头。他把我送到房间里,盖好被子,昏黄的灯渲染了冷硬的下巴,像镀了一层柔软的金色。他吻了我的额头说晚安,然后关了灯,轻轻地带上房门。整个世界一起晚安。
我闭上眼睛偷偷微笑,像做梦一般地回到过去,一梦十几年前。


  那天的夜黑得厉害,可豪很晚都没有回家,爸爸说,这个小子不知道又跑哪疯去了。我隐隐觉得不安,就跑下楼去找,却在院子后面的小树林里听见了小孩子的打闹声。这并不奇怪,总有些男生仗着人多欺负人。我莫惊水不遇见则已,一遇见就要拔刀相助了。我迅速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却看见了被围攻的可豪。
我恶狠狠地扑过去咬了那个男生的手,他像杀猪般嚎叫起来,我抱住可豪小小的身子,使劲地往怀里捂:“谁欺负我弟弟?你们没听说过莫惊水莫女侠吗?简直找死,我要一个一个地宰了你们。”那些小男生可不是什么绅士,大叫一声扑过来,七手八脚地开始打我。我将可豪护在身子底下,像发疯的狮子一般撕咬起来,瘦小的身体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力量。终于,有大人经过的时候,他们一窝蜂地散开。可豪开始大声地哭,他摸着我的脸说:“姐姐,他们怎么可以打你?”那一瞬间,我发誓一定要好好爱护这个外表冷硬,内心脆弱的男孩子。


  5
可豪打电话给我说:“姐,医院的检查结果说你一切正常,但是要吃点营养药,你身体太虚弱了,肠胃依稀都不吸收营养的。”我嘴里叨念着知道了,眼睛却瞟着拐角处的尉迟修一,连忙挂了线抱好了书,算准了他拐弯的时间像没头苍蝇一样撞过去。

  “哎呀。”我娇呼一声,书落了一地。
“莫惊水?”尉迟修一的眼睛都笑了,我低了头慌乱地整理书,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恶俗了,竟然用肥皂剧里才有的邂逅的白痴方法。


  “去……”我大脑一片空白地摇摇头:“我不知道耶,我忘记了。”
“那……我们去吃鸭血饭好吗?”尉迟修一说:“我请客哦。”我将头点得如小鸡啄米:“好,我们去吃鸭血饭。”

  其实我是不吃鸭血饭的,枯坐在那里,看尉迟修一抓到不花钱的辣椒不要命地吃,浑身发抖。他说:“不喜欢吃吗?”我点头:“喜欢。”“不放辣椒会有一种腥味哦。”“是吗?”“恩,放一点点吧。”我乖乖地点头放了辣椒,小口地,很淑女地吃。靠,这绝对是一种折磨,我克制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告诉自己:为了爱情,为了爱情。
店门口有一个熟悉的影子闪过,他身边还跟了一个长相精致的女孩子,小小的脸盘,尖尖的下巴,细长的眼睛,一个似曾相识的小狐狸胚子。我的脸色顿时由红转白,由白转青,跟四川变脸似的。尉迟修一问:“你不舒服吗?”我尴尬地擦擦嘴巴:“失陪了,有点事,改天给我打电话。”


  可豪准时到。我挑着眉尖问:“你刚才和谁在一起?”“YOYO。”“解释。”“她是我女朋友。”女朋友?我的眉毛已经要被我挑飞了。在这繁华的街角,我第二次发狂:“你小子有病啊,她敢打我哎!”可豪闭上眼睛:“姐,对不起,YOYO她会道歉的。”我逼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同!意!”
“YOYO周末会来家吃饭。”可豪不管我,没有商量的余地。

  “叫她去吃屎好了。我绝对不会同意的!”我咬了咬嘴唇,突然觉得委屈,这个小男孩长大了,就要不听话了,是吗?我看见可豪的决绝,扭头就走,耳边是一片车轮与马路KISS的声音,有司机骂骂咧咧地喊:“你丫的不要命了!”
我是不要命了,如果我的小男孩被带坏了,我还要命做什么?


  月光如水。手机忘了带出来,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一直走到人越来越稀少,只有昏黄的路灯和偶尔被风带过的车。我坐在路边的联椅上,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像一副忧郁孤独的画。我捂住脸有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汹涌一片。
我很难过,他和坏女生在一起。我更难过的是,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没有钱打车回家。

  天空没有星星,只有月亮,不一会就隐去,空洞极了。我的心仿佛陷入了黑暗的沼泽里,挣扎,挣扎,无法逃脱。
就在这发呆的一瞬间,我被一个男生抱住,他的呼吸急促得喘息在我的耳边,一丝一缕地淹没了我的惊恐。我尖叫着要推开,响起来的声音却是万分温柔:“莫惊水,你个笨蛋。”


  尉迟修一静静地听,到了最后,他忽然倾身吻了我的嘴。我的眼睛睁大了一秒,终于闭上,像一个需要温暖宠爱的孩子。他问:“莫惊水,你敢不敢和我交往?”



  “和我交往的女孩子必须勇敢,因为她会面对许多女生的挑衅。她也必须有一颗信任的心,不要怀疑,这才是真正的爱。你敢吗?”
望着尉迟修一期待的脸,我的指甲一点一点地抠到手心里,钻心地疼。我说:“你是真心的吗?你把我摆在什么位置呢?”

  尉迟修一微笑地执了我的手敲了敲心脏的位置:“你敢吗?”
我迅速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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