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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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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不需音响设备;屋簷上满是佛教的「卍」和蝙蝠图桉(卍蝠的谐音,即为万福),连外观形状都像蝙蝠展开双翼的蝠厅;和胛娜搜攀恳频牧鞅ぃぷ酉掠型渫淝恼担釉谒嫫T谒媲八偷米魇蛔魇惴>疲患偕缴系难绿ǎ±畎资小妇俦髟拢杂俺扇恕沟囊饩常煌ㄍ绿教跗露群芏傅男逼伦呃冉小干俾贰梗瞳|常走升官路,于是步步高升。最后走到秘云洞口,李老师说:「接下来是福字碑。仔细瞧那福字,试试能看出几个字。」同学们一个接一个走进洞,在我前头的暖暖突然躲到我后面,说:「你先走。」『为什么?』我说。
  「里头暗,我怕摔。」暖暖笑说。
  『我也怕啊。』「别罗唆了。」暖暖轻轻推了推我,「快走便是。」秘云洞在假山下,虽有些灯光,但还是昏暗。
  洞内最亮的地方就是那块福字碑,因为下头打了黄色的灯光。
  我靠近一看,碑用块玻璃保护住,很多人摸不到碑就摸玻璃解解馋。
  记得玻璃好像可以指臀部,所以我没摸玻璃只凝视福字一会,便走出来。
  『你看出几个字?』我问暖暖。
  「我慧根浅,就一福字。」暖暖问:「你呢?」『嘿嘿。』「你少装神秘,你也只看出福而已。」暖暖说。
  『被你猜中了。』我笑了笑。
  李老师看大伙都出来了,让大家围在一起后,说:福字碑有叁百多年历史,为康熙御笔亲题,上头还盖了康熙印玺。北京城内,康熙只题了叁个字,另两个字是紫禁城交泰殿的「无为」匾额,但无为并未加盖康熙印玺。康熙祖母孝庄太后,在六十大寿前突然得了重病,太医束手无策,康熙便写了这个福字为祖母请福续寿。孝庄得到这福字后,病果真好了。这块碑是大清国宝,一直在紫禁城中,干隆时却神秘失踪,没想到竟出现在和暮蠡ㄔ袄铩:瞳|咋弄到手的,是悬桉,没人知道。但嘉庆抄和沂保隙ɑ岱⑾终馐涞墓ΓΣ慌吣兀
  李老师指着假山,让大家仔细看看假山的模样,接着说:传说京城有两条龙脉,一条是紫禁城的中轴线、另一条是护城河,恭王府的位置就是两条龙脉交接处,因此动碑可能会动龙脉。再看这假山,你们看出龙的形状了吗?假山上有两口缸,有管子把水引进缸内,但缸是漏的。水从缸底漏到假山,山石长年湿润便长满青苔,龙成了青龙,青龙即是清龙。福字碑位于山底洞中,碑高虽只一米多,长却近八米,几乎贯穿整座假山;若把碑弄走,假山便塌了,清龙也毁了。嘉庆会冒险弄断大清龙脉并毁了清龙吗?所以嘉庆憋了一肚子窝囊气,用乱石封住秘云洞口。1962年重修恭王府时,考古人员才意外在洞内发现这失踪已久的福字碑。
  「到故宫要沾沾王气,到长城要沾沾霸气,到恭王府就一定要沾沾福气。
   希望同学们都能沾满一身福气。」李老师笑说,「至于这福字里包含了 多少字?回去慢慢琢磨。现在自个儿逛去,半个钟后,大门口集合。」大伙各自散开,我和暖暖往宁静偏僻的地方走,来到垂花门内的牡丹院。
  院子正中有个小池,我们便在水池边的石头上坐着歇息。
  「我们都只看出一个福字,这样能沾上福吗?」暖暖说。
  『嗯……』我想了一下,『不知道耶。』而且我连玻璃都没摸,搞不好那块玻璃已吸取了福字碑的福气。
  『暖暖。』我抬起左脸靠近她,『来吧,我不介意。』「啥?」『想必你刚刚一定摸过那块玻璃,就用你的手摸摸我的脸吧。』「你想得美。」暖暖说,「况且玻璃我也没摸上。」「学长。」学弟走过来,说:「让我来为你效劳吧。」学弟说完便嘟起嘴,凑过来。
  『干嘛?』我推开他。
  「我在洞里滑了一跤,嘴巴刚好碰到玻璃。让我把这福气过给你吧。」他又嘟起嘴凑过来。
  『找死啊。』我转过他身,踹了他屁股一脚。
  学弟哈哈大笑,边笑边跑到王克身边。
  「多多少少还是会沾上点福气。」暖暖说。
  『其实……』暖暖打断我,说:「你可别说些奇怪的话,把沾上的福气给吓跑了。」『喔。』我闭上嘴。
  暖暖见我不再说话,便说:「有话就说呗。」『我怕讲出奇怪的话。』「如果真是奇怪的话,我也认了。」暖暖笑了笑。
  『我刚刚是想说,其实到不到恭王府无所谓,因为来北京这趟能认识你, 就是很大的福气了。』暖暖脸上带着腼腆的微笑,慢慢的,慢慢的将视线转到池子。
  我见她不说话,也不再开口,视线也慢慢转到池子。
  「池里头有小鱼。」过了许久,暖暖终于开口。
  池子里有五六条叁公分左右的小鱼正在岸边游动,暖暖将右手伸进池子,跟在鱼后头游动。
  我右手也伸进池子,有时跟在鱼后头,有时跑到前头拦截。
  「唉呀,你别这样,会吓着鱼的。」暖暖笑着说。
  『那你吓着了吗?』我问。
  暖暖没答话,轻轻点了点头。
  『嗯……这个……』我有些侷促不安,『我只是说些感受,你别介意。』「没事。」暖暖说。
  我和暖暖的右手依然泡在水里且静止不动,好像空气中有种纯粹的气氛,只要轻轻搅动水面或是收回右手便会打乱这种纯粹。
  「咋今天的嘴特甜?」暖暖说,「你老实说,是不是因为吃了炸奶糕?」『也许吧。』我说。
  「吃了炸奶糕后,我到现在还口齿留香呢。」暖暖笑了笑。
  『我也是。』我说,『不过即使我吃了一大盘臭豆腐,嘴变臭了,还是会 这么说。因为这话是从心里出来的,不是从嘴里。』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我看了看錶,决定打破沉默,说:『暖暖,时间差不多了。』『嗯。』暖暖收回右手,站起身。
  我也站起身,转了转脖子,抒解一下刚刚久坐不动的僵硬。
  暖暖左手正从口袋掏出面纸,我突然说:『等等。』「嗯?」暖暖停止动作,看着我。
  『你看,』我指着水池,『这水池像什么?』暖暖转头仔细端详水池,然后低叫一声:「是蝙蝠。」『我们最终还是沾上了福气。』我笑了笑,『手就别擦干了。』走了几步,暖暖右手手指突然朝我脸上一弹,笑着说:「让你的脸也沾点福气。」水珠把我的眼镜弄花了,拿下眼镜擦干再戴上后,暖暖已经跑远了。
  等我走到恭王府大门看见暖暖准备要报仇时,右手也干了。
  李老师带领大家到一僻静的胡同区,晚饭吃的是北京家常菜。
  不算大的店被我们这群学生挤得满满的。
  老板知道我们之中有一半是台湾来的,便一桌一桌问:「还吃得惯吗?」『是不是吃不惯不用给钱?』我转头问暖暖。
  「小点声。」暖暖用手肘推了推我。
  『是不是吃不惯……』我抬高音量。
  「喂!」暖暖急了,勐拉我衣袖,力道所及,桌上筷子掉落到地,发出清脆声响。
  老板走过来,问我和暖暖:「吃不惯吗?」「挺惯、特惯、惯得很。」暖暖急忙回答。
  『确实是吃不惯。』我说,『我吃不惯这么好吃的菜,总觉得不太真实, 像作梦似的。』老板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拍拍我肩膀说:「好样的,真是好样的。」「你非得瞎说才吃得下饭吗?」暖暖的语气有些无奈。
  『挺惯、特惯、惯得很。』我笑说:『好厉害,叁惯合一,所向无敌。』暖暖扒了一口饭,自己也觉得好笑,便忍不住笑出来。
  这顿饭很丰盛,有熬白菜、炒麻豆腐、油焖虾、蒜香肘子、京酱肉丝等,每一样都是味道鲜美而且很下饭,让我一口气吃了叁碗白饭。
  李老师走来我们这桌,微笑说:「老板刚跟我说今天烤鸭特价,来点?」大家立刻放下筷子,拍起手来。拍手声一桌接着一桌响起。
  看来我们这些学生果真沾上了福气。
  吃完饭离开饭馆时,老板到门口跟我们说再见。
  我对老板说:『欢迎以后常到北京玩。』老板又哈哈大笑,说:「你这小子挺妙。」我吃得太饱,一上车便摊坐在椅子上。暖暖骂了声:「贪吃。」下车时还得让学弟拉一把才能站起身。
  学生们好像养成了习惯,结束一天行程回学校洗个澡后,便聚在教室里。
  学弟买了件印上福字的T恤,把它摊在桌上,大伙七嘴八舌研究这个字。
  T恤上的图桉长这样:
「琢磨出来了吗?」李老师走进教室说。
  「还没。」大伙异口同声。
  「右半部是王羲之兰亭序中『壽』字的写法。」李老师手指边描字边说,「左半部像『子』还有『才』,右上角笔划像『多』,右下角是『田』, 但田未封口,暗指无边之福。」大伙频频点头,似乎恍然大悟。
  「这字包含子、才、多、田、福、寿,即多子、多才、多田、多福、多寿 的意思。」李老师笑了笑,「明白了吗?」『康熙的心机真重。』我说。
  「别又瞎说。」暖暖说。
  「和懦频蒙鲜枪び谛募啤⒋厦骶ァV豢上蟾S蟹健⑾砀S械溃∪床欢Ц!R虼怂淙蝗倩簧沂歉鐾蚋V耍钪栈故锹淞烁鲎跃 〕业南鲁 !估罾鲜Χ倭硕伲担骸父5恼孚校涫凳窍Ц!!估罾鲜λ低旰螅淮蠹以绲阈菹ⅲ阕叱鼋淌摇
  大伙又闲聊一阵,才各自回房。
  学弟回房后,立刻把福字T恤穿上。徐驰还过去摸了一圈。
  「好舒服喔。」学弟说,「学长,你也来摸吧。」我不想理他。
  「学长,我还穿上福字内裤喔。」学弟又说,「真的不摸吗?」『变态!』我抓起枕头往他头上敲了几下。
  学弟哈哈大笑,徐驰和高亮也笑了。
  我躺在床上,仔细思考李老师所说:福的真谛,其实是惜福。
  如果说认识暖暖真的是我的福气,那又该如何惜福呢?
  
       
《暖暖》5
  一早醒来,走到盥洗室时还迷迷煳煳煳。
  碰见学弟,他说:「学长,哈你个卵。」我瞬间清醒,掐住他脖子,说:『一大早就讨打。』「是徐驰教我的。」学弟在断气前说。
  徐驰说这是他们家乡话,问候打招呼用的。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但看徐驰的模样又不像开玩笑。
  如果对女生讲这句会被告性骚扰;碰上男生讲这句,大概会被痛殴一顿。
  但总比那男生真脱下裤子请你打招呼要好。
  在食堂门口,李老师跟张老师商量一会后,说:「咱们今天到外面喝豆汁去,感受一下老北京的饮食文化。」我问暖暖:『豆汁就是豆浆吗?』「当然不是。」暖暖说,「豆浆是黄豆做的,豆汁则是绿豆。豆汁就只有 北京有,别的地方是喝不到的。」『好喝吗?』我又问。
  「准保让你印象深刻。」暖暖的表情透着古怪。
  我觉得奇怪,问了徐驰:『豆汁好喝吗?』「会让你毕生难忘。」徐驰脸上的神情也很古怪。
  我想高亮是个老实人,讲话会比较直,便又问高亮:『豆汁好喝吗?』「嗯……」高亮沉吟一会,说:「我第一次喝了后,叁月不知肉味。」印象深刻、毕生难忘、叁月不知肉味,怎么都是这种形容词。
  回答好不好喝那么难吗?
  如果你问:那女孩长得如何?
  人家回答:很漂亮,保证让你毕生难忘。
  你当然会很清楚知道,你将碰到一个绝世美女。
  但如果人家只回答:保证让你印象深刻、毕生难忘、叁月不知肉味。
  你怎么晓得那女孩漂不漂亮?碰到恐龙也是会印象深刻到毕生难忘,于是叁个月吃不下饭啊。
  一走进豆汁店里,马上闻到一股酸熘熘的呛鼻味道,让人不太舒服。
  浓稠的豆汁端上来了,颜色灰里透绿;另外还有一盘咸菜丝、一盘焦圈。
  细长的咸菜丝洒上芝麻、辣椒油,焦圈则炸得金黄酥透。
  「这得趁热喝。」暖暖告诉我,眼神似笑非笑。
  我战战兢兢端起碗,嘴唇小心翼翼贴住碗边,缓缓地啜了一小口。
  『哇!』我惨叫一声,豆汁不仅酸而且还带着馊腐的怪味,令人作呕。
  我挤眉弄眼、掐鼻抓耳、龇牙咧嘴,五官全用上了,还是甩不掉那怪味。
  暖暖笑了,边笑边说:「快吃点咸菜丝压压口。」我赶紧挟了一筷子咸菜丝送入口中,胡乱嚼了几口,果然有效。
  『豆汁的味道好怪。』我说。
  「那是幻觉。」暖暖说,「再试试?」我又端起碗,深呼吸一次,重新武装了心理,憋了气再喝一口。
  这哪是幻觉?这是真实的怪味啊。豆汁滑进喉咙时,我还差点噎着。
  气顺了后,放下碗,眼神空洞,望着暖暖。
  「要喝这豆汁儿,需佐以咸菜丝和焦圈,叁样不能少一样。」暖暖说,「豆汁的酸、咸菜丝的咸与辣、焦圈的脆,在酸、咸、辣、脆的夹击中, 口齿之间会缓缓透出一股绵延的香。」暖暖一口豆汁、一口咸菜丝、一口焦圈,吃得津津有味,眉开眼笑。
  我越看越奇,简直是不可思议。
  「意犹未尽呀。」暖暖说。
  『请受小弟一拜。』我说。
  隔壁桌的学弟突然跑过来,蹲下身拉住我衣角,说:「学长,我不行了,快送我到医院。」『你怎么了?』「我把整碗豆汁都喝光了。」学弟说完便闭上双眼。
  『振作点!』我啪啪打了他两耳光。
  学弟睁开双眼,站起身抚着脸颊,又回到他座位上。
  「刚刚的耳光,你好像真打?」暖暖说。
  『是啊。』我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我学弟爱玩,我也乐得配合演出。
   对了,刚说到哪?』「你说你想拜我。」我立刻起身离开座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曰:『姑娘真神人也。』暖暖笑着拉我起身,说:「其实我第一次喝豆汁时,也忍受不了这怪味。
  后来连续喝了大半个月,习惯后才喝出门道,甚至上了瘾。」『真是风情的哥哥啊。』我说。
  「啥?」暖暖问。
  『不解。』「呀?」『因为有句话叫不解风情,所以风情的哥哥,就叫不解。』「你喝豆汁喝傻了?」暖暖说,「我完全听不懂你说的。」『我的意思是,我很不解。』我说,『想请教您一件事。』「说呗。」『你第一次喝豆汁时,反应跟我差不多?』「嗯。」暖暖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后来你连续喝了半个多月才习惯,而且还上了瘾?』「是呀。」暖暖笑了笑,「那时只要打听到豆汁老店,再远我都去。」『既然你第一次喝豆汁时就觉得根本不能接受,』我歪着头想了半天,『又怎么会再连续喝半个多月呢?』暖暖睁大眼睛,没有答话,陷入一种沉思状态。
  「这还真是百思的弟弟。」过了许久,暖暖才开口。
  『嗯?』我说。
  「也叫不解。」暖暖笑说,「因为百思不解。」『你怎么也这样说话?』「这下你总该知道听你说话的人有多痛苦了。」『辛苦你了。』我说。
  「哪儿的话。」暖暖笑了笑。
  「喝豆汁的文化,据说已有千年。所以味道再怪,我也要坚持下去。」暖暖似乎找到喝豆汁的理由,「总之,就是一股傻劲。」『你实在太强了。』我啧啧赞叹着。
  「凉凉。」暖暖指着我面前的碗,「还试吗?」我伸出手端起碗,却始终没勇气送到嘴边,叹口气,又放下碗。
  暖暖笑了笑,端起我的碗。我急忙说:『我喝过了。』「没事。」暖暖说,「做豆汁很辛苦的,别浪费。」徐驰走过来,看到我面前的空碗,惊讶地说:「老蔡,你喝光了?」『嘿嘿。』我说。
  「没事吧?」徐驰看看我的眼,摸摸我的手,摇摇我身子。
  『嘿嘿嘿。』我又说。
  「真想不到。」徐驰说,「来!咱哥儿们再喝一碗!」『驰哥!』我急忙拉住他,『是暖暖帮我喝光的。』徐驰哈哈大笑,暖暖也笑了,我笑得很尴尬。
  我观察一下所有学生的反应,台湾学生全都是惊魂未定的神情;北京学生的反应则很多元,有像暖暖、徐驰那样超爱喝豆汁的人,也有像高亮那样勉强可以接受的人,当然更有避之唯恐不及的人。
  李老师担心大家喝不惯豆汁以致于饿了肚子,还叫了些糖火烧、麒麟酥、密叁刀、咸油酥之类的点心小吃。
  回学校的路上,暖暖感慨地说:「不知道啥原因,豆汁店越来越少了。」『我知道为什么豆汁店越来越少的原因。』我说。
  「原因是啥?」暖暖说。
  『现在早点的选择那么多,虽然豆汁别具风味,但有哪个年轻人愿意忍受 喝馊水一段时间,直到馊水变琼浆玉液呢?谁能忍受这段过程呢?』「凉凉。」暖暖意味深长地说:「你这话挺有哲理的。」『是吗?』「嗯。」暖暖点点头,笑着说:「真难得唷。」『如果世上的男女都能以纯真的心对待彼此,』我看着远方,说:『到那时豆汁就可以含笑而香了。』「含笑而香?」『如果人人都能纯真,豆汁便不必以酸、馊、腐来伪装自己和试炼别人, 直接用它本质的香面对人们就可以了啊。』「你讲的话跟豆汁一样,」暖暖说,「得听久了才会习惯。」『习惯后会上瘾吗?』「不会上瘾。」暖暖笑了笑,「会麻痹。」走进教室上课前,好多同学拼命漱口想冲澹口齿之间豆汁的怪味。
  我猜那怪味很难冲澹,因为已深植脑海且遍佈全身。
  果然老师一走进教室,便问:「咋有股酸味?你们刚去喝豆汁儿了吗?」老师自顾自地说起豆汁的种种,神情像是想起初恋时的甜蜜。
  「豆汁儿既营养滋味又独特,我好阵子没喝了,特怀念。」老师,拜託别再提豆汁了,快上课吧。
  「昨天的床前明月光同学呢?」这是老师言归正传后的第一句话。
  大伙先愣了几秒,然后学弟才缓缓举起手。
  「来。」老师笑了笑,拿出一卷轴,「这给你。」学弟走上台,解掉绑住卷轴的小绳,卷轴一摊开,快有半个人高度。
  上面写了两个又黑又浓又大的毛笔字:「才子」,旁边还落款。
  学弟一脸白痴样,频频傻笑,大伙起哄要照相。
  学弟一会左手比V、右手拿卷轴;一会换左手拿卷轴、右手比V;一会双手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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