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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9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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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听谢迁冠冕堂皇说出这番话,沈溪非常惊讶。

    谢迁所说“此妇能全名节”,其实不是将钟夫人送走,而是想办法让钟夫人自我了断。

    沈溪心想:“在这些饱受理学思想荼毒的老顽固心目中,女人地位低贱,再加上这钟夫人是商贾之妇,更被人瞧不起。遇到这种事,谢老儿居然想让妇人自裁以全名节,这不是无端害人性命吗?”

    谢迁问道:“你作何如此惊讶?难道你还有别的善法?”

    “若此妇能逃离陛下控制,离开京城呢?”沈溪问道。

    这次轮到谢迁诧异了,他仔细想了下,最后摇头:“不可取!之前就算是逃到齐鲁之地,不照样被人寻回?现如今刘瑾在朝,有此奸贼支应,此妇必无法逃出京师,就算侥幸得逞,天南地北又能往何处?”

    “你小子莫要做这些无谓的念想,你的身份决定了你只能尽心尽力辅佐圣主,而非制造麻烦……尽可能让此妇人明白事理,不要误我大明江山社稷!”

    沈溪不由皱眉,他没料到谢迁对钟夫人居然有如此偏见。

    不过想想也难怪,历史上一旦有君王宠幸女子而致江山沦丧,世人多怪责狐狸精一样的女人,认为是红颜祸水方导致江山社稷不稳。

    沈溪心想:“就算没有褒姒和杨贵妃,也会有周幽王和唐明皇之败,不能因女子得到君王宠信就好像她们有多罪大恶极……钟夫人无辜受难,就这么让她去死,显然有些过了。”

    沈溪问道:“既如此,阁老可想好如何将此事告知那妇人,让她明晓大义?”

    谢迁瞪了沈溪一眼……你这不是为难老夫么?

    “此等事,岂能由老夫去说?老夫如今连此妇人在何处都不知晓,倒是你,可以经常出入宫门和豹房,你作何不去打探?”

    沈溪这才知道,谢迁又想给他找麻烦。

    “此妇乱我大明朝纲,你小子清楚,如今陛下心思完全不在朝政上,若你不帮陛下,怕就没人能规劝和正确引导,大明可能就此由兴转衰!”谢迁为了让沈溪就范,开始危言耸听。

    沈溪眯眼看着谢迁,实在不想跟这个老顽固谈论钟夫人之事。

    他算是看明白了,谢迁一直强调礼法,却忽视了钟夫人拥有的生存权,好似女人有损名节必须要以死谢罪一般,这是来自后世的沈溪万万不能接受的。

    沈溪只能敷衍:“我尽力而为吧!”

    不答应,也不拒绝,沈溪没想过多牵扯进这件事。

    谢迁听出沈溪话里的敷衍之意,原本要为沈溪倒茶水的手缩了回去,皱眉道:“刘瑾能回朝,你在背后出力不少吧?他回京后本为陛下闲置,结果没几天就回到司礼监重为掌印,这中间你也起了关键作用……你就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吧!”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些事,就算沈溪没有告诉谢迁,但因谢迁在宫内眼线众多,也不是秘密。

    见沈溪不答,谢迁摇了摇头,“莫以为老夫要怪责你,老夫只是觉得你做事太过剑走偏锋,总想出奇制胜。”

    “你该明白一个道理,阉党与文官势不两立,刘瑾擅权你我都不会有太平日子过,老夫半身入土,不介意这些,但你呢?你沈之厚大好年华,又在朝为部堂,将来前途无可限量,难道你要跟老夫一样,在朝碌碌无为,一直被阉党打压?”

    沈溪摊摊手,实在不知该怎么接茬。

    谢迁道:“老夫知道你不愿听这些,但还是要说出来……你在地方为官多年,多少应该懂一些为官之道,难道连痛打落水狗都不知道?你以为你对阉党妥协刘瑾就会感激你?不!刘瑾只会更忌惮你,欲除之而后快!”

    “你现在很危险,知道吗?老夫知道你人手不足,这里便替你做主了,将九边一些人调回京城来辅佐你!”

    “嗯!?”

    沈溪皱眉,不清楚谢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什么好惊讶的!”

    谢迁道,“之前为你举荐之人,你只是敷衍地把人调到兵部,之后便未加重用,老夫觉得你只相信那些你从中下层亲手提拔起来的官员,恰恰九边有你所需帮手,趁着刘瑾没反应过来前,将这些人调到京城……如此对你也是一种莫大的帮助!”

    沈溪开始琢磨谢迁会征调什么人回朝帮他。

    他在九边——其实主要是三边和宣大之地,认识的人不多,除了一些武将,文官屈指可数,但显然谢迁不会动武将的主意。

    将士镇守边关,怎么可能轻易回京?

    就算沈溪好奇,也没询问,他知道,谢迁行事虽喜欢独断专行,但毕竟是为他着想,打击其积极性实不可取。

    谢迁再道:“距离陛下给你定下的两年平定草原的期限,如今已过去小半时间,你应及早做准备,莫要等两年期满,什么事都需要从长计议……那时陛下对你将失去信任,你也无法维持目前朝中超然的地位!”

    沈溪想了想,问道:“阁老莫不是有引退之意?”

    “不要妄自揣度!”

    谢迁道,“老夫在朝多年,早就身心俱疲,若非惦念先皇托孤之责,怕是已挂印而去。不过老夫会在朝坚持个一两年,看你将局势稳住才选择致仕……老夫绝对不能允许刘瑾擅权作恶,此人一日不除,老夫一日不得心安!”

    沈溪颔首,想说什么,但谢迁面色不善,知道这位首辅大人在某些事上非常固执,说再多也是徒劳。

    谢迁道:“你在兵部的差事,刘瑾不得干涉,这是好事!陛下对你的信任,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偶尔做出违心之举逢迎陛下,老夫也能理解,但你做事一定要张弛有度,不得鼓动陛下做有损大明利益之事。”

    “若你能做到这些,老夫对你平日言行便无更多苛责,你无法应对的事情,老夫也会替你代劳!”

    沈溪心想,听起来好像是脏活累活你谢老儿来,而我等着在背后捡现成便可。但实际情况却是……遇到麻烦你们这些老家伙先躲起来,让我冲锋在前。

    漂亮话谁不会说?

    心里这么想,沈溪依然恭谨地道:“那学生这里就多谢谢阁老了……稍后我要回兵部衙门处理公务,就此告辞!”

    沈溪发现,谢迁这小院实在不适宜过来,因为谢老儿卖弄的鸡汤根本就是毒鸡汤,要是真的听进去了,恐怕怎么完蛋的都不知道。

    (本章完)

第一八五五章 失败的庆祝典礼() 
    大明朝廷庆祝兵马凯旋的庆典,如期举行。

    已经是深秋十月,天已经很冷了。

    朱厚照原本要出席这场庆祝典礼,但因偶感风寒,没办法亲临现场,只能由礼部和兵部协同完成。

    没有筑京观,也没有献俘仪式,百姓可以自由出城围观,但真正有闲心的人并不多。这场胜仗对京城百姓影响不大,加之朱厚照继位后国力持续衰退,百姓生活日渐捉襟见肘,这会儿都忙着储备过冬的粮食、蔬菜和柴薪,又或者挣钱讨生活,少有人凑热闹。

    沈溪作为兵部尚书,虽然是这次庆典的主要策划人,也没有亲自出席。他只是在胡琏等人参加完庆典抵达兵部衙门时,听取了情况汇报,对于宣府战场上的情况有了更为直观的了解。

    胡琏这次立下的功勋不小,但在功劳认定中要逊于王守仁,列次功,刘瑾没有出现在功劳簿上,马九、王陵之和荆越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颁赏。

    从目前的情况看,战后荆越调为地方卫指挥使基本是十拿九稳的事情,至于马九和王陵之也会提升将职。

    这正是地方军和边军之间的区别。

    马九是沈溪嫡系,也被当作边军将领提拔,比之荆越这样的地方将领拥有更多的提升空间,甚至有机会封伯封侯。

    沈溪问过大致情况,便带着胡琏等人入宫面圣。

    朱厚照虽未参加庆典,不过按照规矩会在乾清宫接见功臣并赐宴,沈溪不知朱厚照是不是真的病了,或许只是找个借口补觉罢了。

    这个小皇帝愈发让人琢磨不透。

    沈溪带着胡琏和荆越等人入宫时,恰好跟英国公张懋碰上。

    张懋跟国丈夏儒又是一起入宫,近来二人在公开场合几乎都是“出双入对”,沈溪不知这是张懋有意提点和拉拢夏儒,还是说张太后那边有交待,让张懋多加提携。

    夏儒怎么说也是个读书人,突然担当武职,甚至拥有了爵位,身份的转换明显让他有些不太适应,必须要有张懋这样的老资历在旁提点。

    “……这不是沈之厚吗?哎呀,看到你精神不错,便知边关这场大捷后你这个兵部尚书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张懋对沈溪的态度一向都很谦和,从来不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表现出来,沈溪知道这位军中大佬算是非常难应付的老狐狸。

    张懋在大明军队中有着崇高的地位,相当于后世的三军总长,就连张鹤龄和张延龄兄弟也要屈居他之后,但张懋在朱厚照登基后基本对朝事保持一种不闻不问的态度,不管朝中出什么事,他都这么一副笑呵呵的弥勒佛姿态。

    沈溪道:“英国公的气色看起来也很好,想来也为这场久违的胜仗而感到精神振奋?”

    “哈哈,说得是,走,一起入宫面圣,听闻陛下龙体有恙,我等应当主动去请安才是……”

    张懋跟沈溪一边说话,一边进入宫门。

    后面五军都督府和兵部官员,还有此番回朝向皇帝复命的功臣,只能跟在沈溪和张懋身后,二人代表军中两大体系……决策层和统兵将官。张懋知道以后跟沈溪合作的机会很多,趁机在路上询问国策执行情况,沈溪避重就轻回答。

    到了乾清宫外,内阁几位大学士已到。

    谢迁、焦芳、王鏊、梁储和杨廷和,按照地位从前到后站在那儿,等候朱厚照赐见。

    除此之外,尚有礼部尚书周经和鸿胪寺的人。

    张懋见到这几位老友,连忙上前攀谈。

    因今天是朝廷举办庆功典礼的大好日子,张懋整个人显得很轻松,没把这次面见朱厚照当一回事。

    ……

    ……

    朱厚照的确病了。

    病不是很严重,只是头脑昏昏沉沉,他一大早回宫本来要睡觉,结果有个庆典等着他,一时间心烦意乱,全然忘了这是他自己一力主张搞出来的东西。

    乾清宫。

    朱厚照打着哈欠从后门走进空旷的殿宇中,刘瑾和钱宁紧随身后走了进去。

    这天不但是庆典举行之日,也是朱厚照跟钟夫人约定的三天之期的最后一天,朱厚照就算身体不适,也惦记着晚上去豹房跟钟夫人相会。

    “……陛下,已为您安排好了,在豹房特别准备了一个单独的院子,不是很大,但装修很好,保管住得舒心……轿子会直接送进院中,不会让她知道去了何处,更不会让她知晓陛下身份。”

    “到时候陛下就当是在外宅养了个如花似玉的美眷,偶尔想起,过去看看便是……”

    钱宁说此话的时候,脸上笑容灿烂,跟盛开的喇叭花一样。

    这些安排,不但钱宁出力甚多,刘瑾也在背后帮了大忙。

    但刘瑾一向秉承的原则是,不会轻易跟朱厚照表功,而是把功劳隐藏起来,让朱厚照自己发觉,这正是他聪明的地方……功劳不是自己争取,而是让君王无意中发现,只有这样才会显得弥足珍贵。

    “很好很好!咳咳!朕这两天身体不适,但今日怎么都要打起精神来,跟钟夫人共度良宵,咳咳,朕等今日,已等了两年……”

    朱厚照很开心,但身体却不争气,他自己也知道就算强撑着也未必能跟钟夫人共度良宵,但这是他少年时的梦想,得到佳人,无论再大的病痛也无法阻挡他内心的向往。

    朱厚照在小拧子相扶下,在龙椅上坐下。

    刘瑾走上前,道:“陛下,诸位大臣已在殿外等候觐见……”

    “都有谁啊?”

    朱厚照无精打采地问了一句。

    刘瑾回道:“英国公、谢尚书、周尚书、沈尚书等人……”

    朱厚照轻叹一声:“朕今天身体实在不适,若非君无戏言,答应赐见,早就回寝宫休息了。”

    刘瑾显得很关切:“陛下,要不您先进去歇着?让老奴亲自去跟诸位大人交待,让他们自行回去?您带着病体接见大臣,老奴实在于心不忍。”

    “没事没事,总归死不了!”

    朱厚照又咳嗽两声,道,“出去传那些大臣进来觐见吧!”

    ……

    ……

    就在朱厚照即将赐见大臣时,临时居所内钟夫人整理好仪容,就要出府。

    张苑挡住去路,问道:“夫人这是要往何处去?”

    钟夫人道:“朱公子有言在先,妾身随时都可以走出宅门,即便出门也不需跟你们汇报行踪!”

    以张苑的性子,非常不甘心当一个保姆。

    以前服侍朱厚照,被呼呼喝喝他忍了,毕竟那是太子,未来的皇帝,事关他的前途和地位。

    但眼前这位,只是皇帝看中的野女人,论地位没地位,论前程没前程,自己纯粹属于被发配过来,对钟夫人缺少那种发自内心的尊敬。

    张苑道:“夫人莫要轻易出门,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可不是普通人能承担的!”

    钟夫人打量张苑一眼,蹙眉道:“妾身说要出去,谁都阻拦不得,就算朱公子亲自前来,也这么回事……难道你敢违背朱公子的命令?”

    因为钟夫人早就知道朱厚照的身份,所以就算张苑在这儿打官腔也没用。

    张苑不明究竟,心中很好奇,为何这个民妇如此蛮横无礼?

    他道:“既然夫人坚持要出去,那就得有人跟从,小人也会在夫人身边服侍!”

    钟夫人走出府门,前后跟了几个丫鬟和老妈子,还有诸多便装侍卫跟从,张苑更是寸步不离。

    不过钟夫人不动声色,只身上了马车,让车夫往城北方向去。

    张苑一看,好么,这是要去豹房。

    张苑坐在马车车驾副座上,看了看四周,侧头询问车帘后面的钟夫人:“夫人这是要往何处去?”

    钟夫人道:“妾身生母忌辰到了,妾身要去拜望!”

    “不可!”

    张苑又呼喝,“朱公子虽允许夫人出来走动,但绝不能出城!”

    钟夫人显得很镇定:“你放心,妾身不会出城,只是到德胜门附近……”

    “原来如此!”

    张苑未再说什么,他本能地感觉到,钟夫人想逃走。

    如果是之前,他一定会出手帮忙,毕竟这对他有利,不但能阻止钱宁提升为锦衣卫指挥使,更能帮上张氏兄弟的忙,让他可以顺利交差。

    但现在张苑却不会这么做,因为他被朱厚照派来照顾钟夫人,如果钟夫人逃走的话,他背负的责任不小。

    钟夫人逃走,对他来说得不偿失。

    马车一直到了城北德胜门周围,靠近城墙的区域,这里有很多空地,张苑非常好奇,因为这里根本不像有墓地的样子。

    但见钟夫人下了马车,没有往空地走,而是往一处看起来略显老旧的院落走去。

    ……

    ……

    乾清宫内,朱厚照赐见宣府之战有功将士。

    朱厚照全程精神萎顿,面色焦黄,眉眼耷拉在一起,不时打哈欠,整个人显得憔悴之极。不管刘瑾在旁宣读什么诏书,他都只是摆摆手,懒得说话。

    众有功将官能见到朱厚照,已觉得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头都不敢抬,更别说是去揣摩朱厚照的心态。

    不过在场的老臣,却将朱厚照的反应清楚看在眼里,尤其是沈溪,这会儿已能确定,这小子的确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了。

    “脸上的病容不是装出来的,看上去沧桑衰老许多,少年的身体,却是老年人的精气神,这可真是为人臣子者的悲哀。”

    沈溪懒得理会朱厚照怎么变成这副模样,反正皇帝病了跟他没有关系,他不会过问细节,只是按照一个臣子的心态应对,该他说话时说话,不该说的时候,就听刘瑾跟谢迁等人在那儿掰扯就行了。

    到最后,朱厚照才出来总结几句,道:“诸位卿家对大明有功,今日朕抱恙在身,没有亲身参加凯旋典礼,甚为愧疚。至于犒赏之事,会由内阁、都督府、礼部和兵部协同完成,众卿家只管回去接受封赏便可!”

    “谢陛下!”

    胡琏带着一众将官下跪行礼谢恩。

    朱厚照昏昏欲睡,感觉再也熬不下去了,抬起手摆了摆:“既然没什么事,诸位卿家退下吧,朕要回寝宫休息了!”

    “恭送陛下!”

    众大臣对见不到皇帝的面早就习以为常,现在能见一面已觉弥足珍贵,至于朱厚照说什么,尽皆失去期待。

    朱厚照以前习惯拿累了、要休息之类的说辞大大咧咧离开朝堂,在场大臣都知道这少年皇帝什么德性,现在阉党头目刘瑾又回朝,很多人便抱着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管你把你祖宗留下来的基业折腾成什么模样!

    不过那些第一次面见朱厚照的将官心目中,这是非常神圣的时刻。

    朱厚照离开后,这些人不敢有任何有违礼仪的动作,毕竟在场有众多阁老、尚书,这些人地位卓然不凡,甚至能决定他们的前程。

    刘瑾在朱厚照走后,俨然成为宫内主事人,笑眯眯地道:“诸位同僚,陛下龙体有恙,不能招待诸位,今日宫内未赐宴,诸位先请回吧……若将来有什么庆功仪式,咱家再请诸位前来!”

    面对刘瑾,巴结他的人齐声应和,一副谄媚的模样;而不待见刘瑾的人全当这阉人放了个臭屁。

    谢迁带着一众儒官往乾清宫外走去,沈溪没跟在其身后,谢迁要回文渊阁,走不到一块儿,悄悄混在出宫的大臣行列中。

    胡琏等人都把自己当作沈溪的部下,就算他们知道应该跟五军都督府的人一起走,但还是不自觉往沈溪这边靠拢。

    再加上阉党和五军都督府的人,出乾清宫的大臣,自然而然形成几个小圈子,各自之间泾渭分明。

    谢迁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找沈溪,带着王鏊等人径直往文渊阁去了,似乎有事情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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