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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8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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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义委屈地道:“怎能没有关系?太后娘娘怕这件事传扬开,下令封口……”

    刘瑾听到这话,眼睛瞪得溜圆,怒不可遏:“好你个姓戴的,感情你上门来,是故意让咱家知道这件事,陷害咱家吧?”

    戴义赶紧否认:“刘公公多心了,这是太后娘娘亲口吩咐的……太后娘娘让鄙人出宫请刘公公您回宫去见驾,您不会以为是鄙人给您使绊子吧?”

    刘瑾还真觉得是戴义故意使绊,咬着牙,厉声道:“哼,回头再跟你算账!”

    说完,他顾不上跟张文冕和孙聪等人商议,收拾整齐便跟戴义一道进宫去了。

    ……

    ……

    太阳终于升起。

    紫禁城,坤宁宫内,此时坐镇此处的并非是新皇后夏氏,而是太后张氏。

    张太后意识到问题严重,没敢去跟太皇太后王氏说事,而是把知情人都召集到坤宁宫,对相关人等做出训示,让他们识相点儿,不得把事情传扬开。

    刘瑾和戴义抵达的时候,张太后已经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话,此时有些口干舌燥。

    那些宫女和太监战战兢兢跪在那儿,生怕张太后为了封口而杀人。

    就算不是全杀,但也有可能会杀鸡儆猴,选择性地杀上一两个立威,在皇宫这么残酷的地方,宫女和太监被迫害致死的情况屡见不鲜,宫女和太监无不为自己的命运忧心忡忡。

    “刘瑾,你来得正好!”张太后刚喝了一口茶,见到刘瑾到来,立即抬起嗓门厉声说了一句。

    刘瑾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快步上去,到了张太后身前立即跪下,他旁边还跪着一个人,赫然是张苑。

    张苑在宫外没有私宅,张太后传唤,张苑不敢耽搁,很快就过来了,跪在地上倾听了一耳朵训示。

    刘瑾听张太后直接称呼自己名字,知道如今张太后正在盛怒中,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老奴拜见太后娘娘。”

    张太后见掌司礼监的刘瑾如此恭谨,不管怎么说对方也是太监之首,需要给予一定尊重,不复之前那般盛势凌人,问道:“刘瑾,陛下昨日出宫之事,你可知情?”

    刘瑾解释道:“回太后娘娘,老奴也是经戴公公通传,方才知晓此事,在此之前根本是一无所知啊。”

    张太后恼火地道:“那你是怎么照顾陛下起居的?平时不都是你跟着陛下出宫的吗?”

    “这……”

    刘瑾有苦说不出。

    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他陪同朱厚照出宫,甚至朱厚照看他辛苦,还特别允许他在宫外拥有私宅,从此后获得自由进出皇宫的权限。平时刘瑾都在自己宅中过夜,白天才到宫中的司礼监当差。

    但现在朱厚照在豹房的起居跟他没多大关系,平时都是些得宠的太监和亲随,诸如小拧子和钱宁等人服侍身旁,这些人才是朱厚照面前的红人。

    张太后似乎不想听刘瑾解释,一抬手:“你现在不必多说了,哀家不想让这件事传扬出去,再者……你立即出宫去将皇儿叫回来,就说哀家说的,若他不想回来,那哀家可以考虑换别人来当皇帝!”

    “哀家只怪自己错生了他,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放肆,连祖宗规矩都不顾了,这哪里是一个帝王的气度?”

    气急败坏之下,张太后说话重了一些。

    甚至提出要废黜朱厚照的皇位。

    刘瑾听到这话,非常害怕,虽然张太后未必有权力废黜皇帝,可一旦太后和皇帝交恶,那苦的可就是他们这些实质上都是皇室家奴的内侍。

    刘瑾连连磕头:“老奴这就出宫去找寻陛下,太后娘娘请息怒,老奴一定将陛下找回来!”

    张太后厉喝道:“若他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跟他一道自生自灭去吧!”

    ……

    ……

    朱厚照失踪的消息,在皇宫内属于一件高度机密的事情,外人无从知晓。

    沈溪没有留意身为皇帝的朱厚照昨夜在哪儿过夜的事情,因为这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对此他也没有特别的兴趣。

    原本当天沈溪休沐,但因之前筹备军事学堂,耽误了一点事情,所以当天他还是赶到兵部衙门,准备处理积压的公务。

    沈溪抵达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刚来到自己的办公房门前,王守仁从旁边的房间走出来打招呼:“之厚,谢尚书已等候多时。”

    沈溪对谢迁的到来多少有些不喜,心底根本就不想跟这个老顽固打交道……谢迁没事就喜欢用长者的姿态教训他,频频向他施压,似乎兵部是谢迁直接管辖的一样,沈溪对此已不厌其烦。

    不过人既然来了,他还不得不去见上一面,总归谢迁是当朝首辅,地位在那儿摆着,沈溪作为兵部尚书不能失了礼数。

    等沈溪抵达客厅,正在喝茶的谢迁站了起来,未等沈溪行礼打招呼,便直接道:“老夫此来是跟你说一件事……昨夜陛下未在宫里过夜。”

    沈溪抬起双手正待合拢抱拳行礼,听到这话将手放了下来,往周边看了一眼,确定没旁人后,才皱眉对谢迁道:“阁老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谢迁吹胡子瞪眼:“怎么,这件事你还觉得不够大吗?昨日乃陛下大婚之日,陛下居然未留在宫中过夜,这件事若传扬出去,会对陛下声名造成多大的影响,难道你不清楚?”

    沈溪摇头苦笑一下,见谢迁对此事如此重视,一时间无法理解,因为他自己并没有觉得如何。

    沈溪心想:“不同时代的人在思想观念上竟然有这么大的差异?陛下出不出宫,好像没什么了不起啊,大不了说明皇帝对皇后不满……这跟我们做臣子的有什么关系?”

    因为沈溪对朱厚照的性格非常熟悉,再加上他知道历史上有传言,朱厚照的皇后夏氏很有可能一辈子都没被朱厚照临幸过,所以沈溪对这事情有心理准备,也没想过帮朱厚照成就美满婚姻又或者怎么样。

    皇帝的婚姻原本就是政治婚姻,夏氏进宫前就应该有自己得不到帝王宠爱的心理准备,沈溪可不想无端为自己惹麻烦,他根本就不想管这种糟心事。

    沈溪问道:“阁老从何得知陛下昨日不在宫内?难道阁老派人盯着陛下起居?这样似乎不太好吧?”

    谢迁眯着眼打量沈溪,冷冰冰地质问:“你小子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老夫是那种不知分寸之人吗?”

    沈溪没有回答,他想象不出谢迁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在他看来,即便这种事发生了,皇宫也必然会把消息封锁,泄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谢迁见沈溪不答,没好气地道:“老夫只是偶见宫内那些宫女和太监神色惊慌失措,就好像天塌了一样,之后才得到一点风声,说是昨夜陛下出宫未归……”

    在这个问题上,谢迁避重就轻,沈溪当然能听出来。

    沈溪安慰道:“阁老不必着急,这件事既然确定发生了,还是从长计议好!”

    (本章完)

第1762章 损招() 
朱厚照有没有临幸夏皇后,对沈溪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但他也知道,朝廷上下,从张太后再到下面文武百官,都指望这次大婚能改变朱厚照贪玩好耍的性格,让其从沉迷逸乐中走出,成为一个明君。

    所以当谢迁得知朱厚照昨夜没在宫中过夜后,便感觉天塌下来一般……对谢迁而言,事情实在太大了,以至于一时间无法接受,所以特意来找沈溪询问“对策”。

    沈溪心想:“你谢老儿再着急,这件事也不该上门来麻烦我……我能帮上什么忙?难道要我强迫皇帝跟他的皇后圆房?”

    谢迁没有说明到底是如何得知朱厚照昨晚彻夜未归的,以沈溪料想,谢迁在宫里应该有眼线,以至于能第一时间获知消息。

    谢迁坐下来,急切地问道:“你说说看,现在该如何是好?”

    沈溪眉头微蹙,露出深思之色,良久后方道:“就算如同阁老所言,昨日陛下的确未在宫中留宿,但也不能说明陛下未曾临幸……咳咳,未曾跟皇后合卺,阁老是否担忧过甚了些?”

    谢迁皱眉:“之厚,你应该清楚当今陛下的秉性,若他昨夜无心留在宫中,你觉得他曾跟皇后合卺过?”

    在这个问题上,沈溪无从否认谢迁所言,他不过想缓和一下眼前的紧张气氛,甚至想把这件事遮掩过去,但谢迁并不吃这一套。

    “那谢阁老希望得到怎样妥善的解决?”沈溪又问。

    谢迁这下回答不出来了,思索好一会儿后才说:“陛下在大婚之日拒绝跟皇后合卺,这种事只有在当前的正德朝才会发生……你也该知道这件事到底有多严重,皇后不得君心,将来如何统领六宫?”

    “陛下若是提废后复立后之事,大明或许要陷入混乱之中!”

    沈溪皱眉:“阁老的想法是否太过跳跃了些?”

    谢迁怔了怔,问道:“你说什么?”

    沈溪摇头苦笑:“如今不过是陛下跟皇后大婚后的第一天……未能琴瑟和鸣,如此阁老便说陛下要废后,实在是言之过早……以学生看来,陛下不过是少年心性罢了!”

    谢迁摇头:“一句少年心性,便可将这件事遮掩过去吗?”

    沈溪微微一笑:“总归陛下是在万千宠爱中成长,没有任何人跟他抢夺皇储之位,先皇前几年躬体有恙,一直未能好好教导太子,以至于太子身边充斥奸佞之臣,对陛下日常生活和学习形成错误引导,才造成如今模样。这也跟陛下登基太早,小小年纪便大权独揽有关……”

    谢迁一抬手,打断沈溪的话:“老夫不想听你说这些,你只说这件事当如何解决吧?”

    “无从解决!”

    沈溪道,“学生不过是兵部尚书,并非宫中职司人员,更非皇室中人……退一步讲,就算是,阁老认为这种事能改变陛下的作法吗?陛下乃九五之尊,地位最是尊崇,若能妥善教导,也不会有今日阉党专权之祸了!”

    谢迁听了这话,很是气恼,他来这里是想让沈溪拿出对策。但现在沈溪只说困难,而不说解决办法,甚至抱有一种“这事儿我管不着”的拒不合作态度,让谢迁觉得沈溪是有意逃避问题。

    谢迁起身:“这件事先知会你,你最好尽快想出个对策来,老夫便不打扰了……你记得,这件事不得对外宣扬,若被外人知晓陛下境况,怕是朝野上下会非议不断,你务必慎之再慎!”

    沈溪一直在揣测谢迁如何得知朱厚照不在宫中的事情,当下起身行礼:“看来阁老没什么事情要对学生交待了,学生恭送阁老!”

    ……

    ……

    沈溪刚送走谢迁,马九便火急火燎赶到兵部衙门,直接闯进沈溪的办公房,一进门便以一种诡异的目光望着沈溪,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马九跟沈溪回到京城后,一直作为兵部经历调用,这个正七品的官职说白了就是沈溪的随官,平时跟着沈溪进进出出,偶尔也负责一些军事学堂的事情。

    沈溪打量马九,问道:“九哥不在学堂那边,为何回衙门来了,难道有事?”

    马九凑到沈溪跟前,为难地小声道:“大人,有人……求见。”

    沈溪看了看马九的神色,大概猜到来人不简单,当即皱眉:“难道是陛下?”

    “正……正是。”马九愁眉不展道。

    沈溪长长地舒了口气,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马九跟朱厚照认识。

    弘治十六年京城保卫战时,马九留守京城,经谢迁举荐跟随朱厚照进进出出,那时还是太子的朱厚照便表现出对马九的欣赏。但朱厚照登基后,一直没机会见到马九,也就没对马九做出提拔。

    沈溪想了下,此番朱厚照来见,没到兵部衙门这边来,显然以为他这个先生留在军事学堂,结果恰好遇到马九。

    沈溪问道:“陛下现在何处?”

    马九道:“正在兵部衙门外,是否请进来?”

    沈溪果断摇头,起身往衙门口而去,嘴上同时说道:“这里可不是面圣的好地方,既然陛下微服来访,显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兵部那么多人都认识陛下,若被他们知晓,很多事说不清楚!”

    沈溪没有询问朱厚照带了多少人来,等他出了兵部衙门大门,便见东长安街红墙墙头下,一个身材不是很高大的少年正在喝斥随从。

    “……看看你,一点本事都没有,难道就不能跟沈先生学着点儿……”

    一听便是朱厚照所言。

    而被朱厚照喝斥之人正是刘瑾,这会儿刘瑾没有一丝一毫司礼监掌印的威严,灰头灰脑的,就好像做错事的奴才,正在被主子教训。

    沈溪仔细观察一下,朱厚照所带随从不多,而且都有意识地在周边几十米外游弋,应该是暗中保护,没敢太过靠前。

    沈溪走了过去,朱厚照听到脚步声侧目看了过来。

    等朱厚照看到沈溪,眼前一亮,连忙迎上前:“先生不必行礼,咱们要进衙门说话吗?”

    沈溪道:“陛下到兵部,说的若非机密之事,自然可以入内,若需要保密,还是外面说比较好,衙门里人多眼杂,陛下说什么都不方便!”

    沈溪还不知道朱厚照来找他的目的。在他看来,朱厚照可能是想跟他商议出京往宣府,或者是跟他进军事学堂进修等事宜,根本猜不到朱厚照是为稳定皇位而来。

    此时已临近中午,城里却一片萧条,毕竟京城仍在戒严中,除了少数几个街区允许开放早晚两市,其余时候京城都处于封闭状态。

    沈溪带着朱厚照来到附近的弄巷,路上朱厚照迫不及待地道:“先生,这件事非常麻烦,母后可能要废黜朕的帝位!”

    听到这话,沈溪不由皱眉……这根本就是不靠谱的事情!

    张太后要废朱厚照的帝位?

    压根儿就不可能!

    作为皇室嫡系独苗,莫说没人跟朱厚照竞争,就算有人想要争夺皇帝之位,张太后也不会因为什么事而废掉现在的皇帝。

    帝位更替带来的朝局影响非常大,另外大明是君权登峰造极的年代,对于后妃、内侍和大臣的限制都很大,以张太后的身份,并不拥有随便废立皇帝的资格。

    沈溪打量刘瑾一眼,再看向朱厚照,问道:“陛下是听谁胡言乱语?”

    朱厚照斜着瞟了刘瑾一眼,没好气地道:“还能有谁?就是这厮!他说乃母后亲口所言,若朕不回宫的话,就要废掉朕的帝位。朕乃堂堂天子,母后岂能说废就废?但朕有些吃不准……所以先来找先生商议!”

    听到这里,沈溪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正如之前谢迁所言,昨日大婚朱厚照却不留在皇宫中,这导致的直接后果便是张太后早晨起来听说后,雷霆大怒,于是便威胁朱厚照……你再不回宫我就废了你,看你是否老实听话!

    沈溪再打量朱厚照,终于明白这个地位无比尊崇的学生为何会来找自己了。

    决定帝位的关键,不单纯是太后的决定以及方方面面的约束,朱厚照只认识到一件事,要想自己皇位稳固,首先军队得支持自己。

    而决定军队动向的人,便是兵部尚书。

    沈溪不由苦笑:“这小子虽不学无术,却还是有一点小心眼儿,知道老娘可能要废掉他的皇帝之位,便跑来找我这个老师,与其说是要跟我商议,不如说是要试探我的态度,顺带拉拢我跟他站在一起。”

    “这样一来,就算张太后真动了废黜皇帝之心,在涉及朝堂斗争时,拥有军队支持的他也会占据主动!”

    沈溪又好气又好笑,盯着朱厚照道:“陛下应该是在什么事上触怒太后,太后在生气之下,才说出如此威胁之语吧!”

    朱厚照声音提高八度:“朕昨日是没有回宫,但母后也不能拿废黜朕的帝位来威胁吧?朕可是她跟父皇的独生子,她不想让朕当皇帝,难道想让那些旁系王子王孙来当吗?”

    沈溪瞅着生气的朱厚照,心里不由想到正德朝以后的历史。

    在另一个时空中,眼前这小子没有子嗣留世,因落水受惊生病而死后,皇位旁落堂弟手中,而他老娘晚年非常凄惨。

    大明朝有一点好,那就是权力牢牢掌控在皇帝手中,权臣基本没资格挑战皇位,所以不管谁当上皇帝,基本都能控制朝局,当然也有例外的情况,比如说景帝和英宗的兄弟恩怨。所以嘉靖登基后,与之没有血缘关系的张太后迅速边缘化,最后悲凉过世,显赫一时的张家也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沈溪道:“陛下如今不应来找微臣商议,而是应该立即回宫面见太后……母子没有隔夜仇,而且这件事也实在不宜张扬!”

    ……

    ……

    朱厚照很生气,气的是老娘威胁他,让他没有安全感。

    他知道自己登基为帝后有点儿不务正业,再加上昨日冷落皇后之事,他心里也有一点愧疚,但现在张太后威胁要剥夺他的皇位,却触及了他的底线,一时间心中气不过,先来跟沈溪打招呼,准备把军队掌握手中,再对张太后发难。

    朱厚照听到沈溪的话,带着几分迟疑:“先生,朕回宫后,不会被人逼着逊位吧?”

    沈溪摇头苦笑:“就如同陛下所言,先皇只有您一位太子,大明朝谁人能威胁到您的帝位?”

    朱厚照琢磨了一下,不由咧嘴一笑:“先生说得对,但朕总觉得不妥,就算太后气糊涂了,也不该说出这种话,是吧?刘公公,难道是你想趁机挑拨朕跟母后的关系?”

    以前刘瑾和沈溪间是对手,基本不会为同一件事情而谋划,但现在却不同,刘瑾在太后要废黜皇帝这件事上,立场跟沈溪完全一致。他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回道:“皇上,您可高看老奴了,老奴哪里敢随便造次?”

    朱厚照回头看着沈溪,问道:“那依先生之意,朕这就回去面见母后,把话说清楚?”

    沈溪琢磨一下,此时朱厚照回去,肯定会跟张太后爆发冲突,继而又想:“这件事是这小子错了不假,但若张太后拿废帝之事来说,就有点跟皇帝对着干的意思了,这小子倔强起来,不会把他母后给软禁了吧?”

    在这个问题上,沈溪不方便发表意见。

    现在他的意见或许能顺着朱厚照的意思,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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