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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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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黛稍微惊喜了一下,但马上想到一个问题:“你都没见过我娘,怎么能画出来。”

    沈溪拉林黛下来,走到桌子前,沈溪在凳子上坐下,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仪道:“爱妻,为为夫研墨。”

    “不害臊,谁是你爱妻。”

    林黛尽管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乖乖地把墨研好,可沈溪却从他自己用木头雕琢而成的“铅笔盒”里,把炭笔拿了出来。

    “你说,我画,不对的地方修改,直到画出你心目中娘的模样。”

    林黛觉得新奇,可又不知怎么形容娘的模样,她只能记得母亲的美丽和慈祥,别的什么都形容不出来。但沈溪已经动笔开始画,先完成一副美女的肖像画,再看向林黛,问道:“像不像?”

    林黛头摇晃着,好像个拨浪鼓一样。

第174章 才女的情怀() 
沈溪要彻底把林黛心目中娘的样子画出来,还是有些难度的,先从简单的发型入手,再就是脸型,然后是眉毛,鼻子,这些体貌特征都是容易留在人的脑海中。

    最后才是最难画的眼睛和嘴,然后再进行局部微调。

    形成一副人的轮廓后,沈溪还要加上一些必要修饰,诸如面部的表情和光影的对比,务求做到画中人跟现实相仿。

    在忙活两个多时辰后,林黛终于惊喜地道:“是的……是的……这就是我娘……”

    小妮子把母亲的肖像画拿在手里,喜极而泣。

    沈溪松了口气,光是在一双眼睛上,他就尝试了不下百种,最终还是把一副肖像画给“拼接”好了。

    看着林黛幸福的模样,沈溪心中略带感慨。真是个可怜的丫头,只是见到娘的画像就激动成这样。但仔细一想,恐怕小妮子一辈子也无缘与母亲见面了。

    林黛的母亲是逃犯,与林黛在宁化县周边走散,若她母亲尚在人世,也不知道被押解到哪儿去了,这大明天下地域如此之广,想要重聚何其艰难?

    当然最好的结果,是林黛的母亲就在汀州府以及周边府县,以现如今惠娘的人脉,或许可以通过商会秘密探访下。

    但这件事沈溪并不准备让周氏知晓,林黛心中一直守着这个秘密,生怕说出来后为周氏嫌弃……毕竟林黛是犯官的女儿,原本是要被发配教坊司的。

    林黛有了母亲的肖像画后,人突然变得开朗起来,对沈溪笑的时候更加甜美动人。

    林黛把画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没事就喜欢瞅上一眼。但在睡觉前,她却可怜兮兮地看了沈溪一眼,然后恋恋不舍地把画放到书本里夹好。沈溪看得出,她很想“抱着娘”睡觉,可又怕睡觉的时候把画弄坏,心里无比纠结。

    “喜欢的话,就把你娘的画放在枕头边就是。”

    林黛摇摇头:“我把娘弄丢了,不能再把娘的画弄坏,不然我再也没有娘了。”

    沈溪想了想,道:“我记性好,已经把咱娘的模样记在了心里,你弄坏了,我再画一幅就是。”

    “真的?”

    林黛眉开眼笑,匆忙下床把母亲的肖像画从书本里取出来,拿在手里,也不放在枕头边,直接贴在胸口,满脸幸福的模样。

    半晌后她似乎想起什么,把头凑过来,深情地在沈溪的脸上亲了一下,含羞带怯的小模样让沈溪觉得分外迷醉。

    到了第二天,沈溪老老实实又画了两张肖像画,他可不敢保证以后还能把丈母娘的模样画得惟妙惟肖,画好后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不让林黛知道,否则小妮子下次求他画的时候,他就得不到香吻的奖赏了。

    从那以后,林黛经常把肖像画带在身边,跟陆曦儿显摆她也是有娘的人了。陆曦儿于是跑来缠着沈溪,非让沈溪也给她“画娘”。

    “……曦儿,你天天能见到你娘,还用我来画?”

    陆曦儿年岁小,最喜欢跟林黛攀比,但凡林黛有的东西,她非要有不可。

    陆曦儿哭嚷着道:“不行不行,我就要沈溪哥哥帮人家画个娘出来,以后我能时刻见到娘了……”

    沈溪实在无法,只好顺手画了一张惠娘的肖像画给陆曦儿,这对他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的事。

    得到画出来的娘,陆曦儿这才破涕为笑。

    林黛看到这一幕,眼睛鼻子小嘴挤在一起,轻哼道:“什么都要跟我抢,真是个小坏蛋。”

    陆曦儿才不管那么多,拿着她的“娘”就往门外跑,还没到门口,“娘”就已经掉在地上,她赶紧拿起来吹了吹,画纸已经裂开了。

    林黛保管东西可比陆曦儿细致多了,她自己动手做了个画框,把画夹在中间,这样就算晚上抱在怀里睡觉也不担心被压坏。

    自从有了这张肖像画,小妮子晚上睡觉做恶梦的时候少了,很多时候沈溪半夜醒来,见到林黛脸上挂着的都是笑容,甜美而安详,好像个睡美人。

    ……

    ……

    转眼到了中秋,惠娘虽然平日事务繁忙,但还是为这个中秋节提前做了不少准备。

    印刷作坊、药厂和银号的工人伙计,过节都会发奖金,商会那边也是礼尚往来,此外还要准备礼物送给那些来往客商,感谢他们照顾商会的生意。

    八月十三,药铺后院库房里堆放的礼物,比起去年年底准备的年货还要多。

    这天自辰时开始,学塾组织考核,不同的班级有不同的试卷,沈溪所在的班主要考贴经、墨义题各二十道,最后是制艺文一篇。

    所谓贴经,就是把四书五经贴去几字,令考生填补,类似于后世语文考试中的填空题。而墨义,便是让考生笔答经义,相当于后世语文考试中的简答题,考生只要熟读经文和各类注释文字就能回答。

    唯一有难度的是制艺,也就是写八股文。

    这次的题目是,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

    沈溪清楚这句话出自《论语·述而》篇,是孔子对他最好的学生颜渊说的话。意思是说国家用你的时候,你就按照自己的主张施展才能去推行自己种种设想;国家不用你的时候,你就把自己的主张、设想收起来。能够很自然坦率地作到这点的,看来只有我和你有这点修养和作风了。

    “八股文”又叫作代圣人立言,就是主要文字要用孔子、孟子的口气说话。沈溪的破题是圣人行藏之宜,俟能者而始微示之也,此后洋洋洒洒六百字,一气呵成。

    考试时间三个时辰,至未时结束。冯话齐优先看了沈溪的卷子,贴经和墨义题都给了满分,当看到沈溪的制艺文时,忍不住拍案叫绝,引来几名先生围观,最后一致给了个优等。

    考完试,学塾放假三天。

    沈溪回到药铺,看到后院堆满了惠娘买回来的礼物,一时间童心大发,把这些礼盒逐一拆开再合上。由于没有吃午饭,看到好吃的便拿出来尝一尝,然后给陆曦儿和林黛分食。惠娘知道后埋怨了两句,让沈溪把礼盒归置好,并没有多管。

    商会于八月十四、十五、十六休馆三天,期间不接受业务洽谈,银号方面也宣布休市,要到十七会才会恢复营业。

    按照沈溪的提议,银号每旬逢五、六休市两天,逢年过节也会进行闭市。一者方便银号内部完成银钱的清点和储存,再者是让百姓能合理筹划存钱和取钱,就算遇上挤兑,也能通过这两天的休市完成资金的补充。

    之前第一次休市时,有百姓以为银号倒闭了,引发一波小的挤兑潮,但随后银号正常营业,百姓才知道原来银号不过是正常的休整。这次风波反倒形成一定的宣传效应,来存钱的人比之原来更多了。

    八月十三晚上,惠娘提前给药铺的人发礼物,丫鬟们都有红包,周氏和谢韵儿则各收到一份“大礼”,又是金银首饰。

    周氏收了两次已经习以为常,而谢韵儿却还是第一次收,当她拿到金镯子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每月的分红和月钱都没少我的,我……怎好意思再收这等贵重的礼物?”谢韵儿赶紧推辞,因为她要养家,从来没在药铺的分红上少拿一文,这让她有些愧疚,毕竟只是坐诊,而药铺的主要营收其实来自于成药的销售。

    惠娘笑道:“这半年多来咱药厂的生意很好,接连接到好几个大订单,盈利颇丰。药厂其实也算是药铺的一部分,如今赚钱了,理应分些给妹妹才是。”

    谢韵儿这才诚惶诚恐地把金镯子收好。

    惠娘给她的金镯子,足足有二两重,按照现如今金银的兑换比例,相当于她在药铺两个月的收入。

    因为八月十五谢韵儿要回去陪家人,周氏也要一家四口单独过节,所以药铺的节日提前了两天。

    惠娘当晚准备好月饼和一些吃食,还备了火锅,邀请谢韵儿留下来一起吃饭,晚上在药铺过一个团圆夜。

    谢韵儿没吃过火锅,有些不太适应这种饮食方式,但在尝过后却赞不绝口。

    等吃过饭,丫鬟们把饭桌收拾好,惠娘、周氏和谢韵儿坐下来,除了说说闲话,也是把未来药铺的一些发展大计相商。

    闲聊的时候,谢韵儿手上还拿着她抄写的《桃花庵》诗。惠娘笑道:“没想到妹妹喜欢这些诗词歌赋的东西,却不知是否喜欢说本?”

    “何为说本?”

    谢韵儿生在大户人家,这两年为了家事东奔西走,根本无暇去接触市面上的新奇事物。

    惠娘笑道:“就是一些故事,若是妹妹觉得无趣,不妨拿去打发时间。我这里有几本,都是自家作坊印的,我让小玉拿给你。”

    惠娘把小玉叫过来,让小玉上楼把她之前早就看完的《说岳全传》、《童林传》拿下来,交给谢韵儿。

    厚厚一摞书,谢韵儿随便拿起一本,翻看了几页,觉得很有趣,于是决定拿回家慢慢看过。

    “这些都是小郎写的,真不知他的小脑袋瓜里是些什么。”惠娘望着沈溪的目光中充满着宠溺,“妹妹要是看完了,我这里还有,目前还没推出市场。若妹妹觉得看文字太累,还有连环画。”

    “嗯。”

    谢韵儿点点头,不自觉又把目光落在手头那首诗上,随口问道:“两位姐姐,你们可曾听说过兰陵笑笑生这个人?”

    惠娘略微思索:“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却不记得从哪里听过。妹妹为何有此一问?”

    谢韵儿叹道:“这段时间,这首《桃花庵》诗风靡全城,传说是个孩子写的,而诗的原作者却是个叫兰陵笑笑生的人。此人诗作得极好,应是有大才之人,可我却从未听闻他的名字,因而觉得好奇。”

    “孩子写的?”惠娘情不自禁看向沈溪,马上记起来了,“那恐怕就要问问小郎了。你翻看下那些说本的扉页,每一本应该都是署的这个名字,以前小郎给宁化的叶县令作了幅画,也用的是这名字。”

    谢韵儿把说本翻开,看到扉页上赫然有一枚章印,因为是篆体字,她先前翻读时没怎么留意,现在仔细辨别,可不就是“兰陵笑笑生”?

    “小郎,你认识这首诗的作者?”谢韵儿抬起头,欣喜地看向沈溪。

    沈溪咧嘴装糊涂:“我不认识啊。”

    惠娘没好气地道:“臭小子,还不过来把事情的原委说给你谢姨知晓?”

    “我真不认识。”

    沈溪苦着脸上前,“可能是凑巧吧,我怎么知道这个兰陵笑笑生跟我的那个兰陵笑笑生是不是同一个人?”

第175章 来投奔的大伯() 
沈溪说不认识兰陵笑笑生,倒也没说谎,他的的确确是不认识这个历史上作出一代传奇小说《金瓶梅》的大文豪,甚至此人是谁,历史上也有诸多争议。但如今汀州府内出现的兰陵笑笑生,却实实在在就是他自己。

    惠娘蹙眉道:“小郎,既然你不认识,为何要以他的名字著书?”

    沈溪无言以对。

    惠娘见到沈溪的窘态,不由笑着调侃:“别这个兰陵笑笑生,根本就是你自己吧?”

    沈溪赶紧摆手:“姨,你也太抬举我了,我哪里有本事写出连谢家姐姐都喜欢的诗词?兰陵笑笑生这个人的确存在,不过素昧平生。我一个小孩子,写出说本总不能挂自己的名字吧?只好用这位先贤来顶名!至于那首诗,应该是他写的……谢姐姐,我怎么可能骗你?”

    沈溪发觉自己想为这件事圆谎很困难,怪只怪他把“兰陵笑笑生”的名字用习惯了。

    沈溪平日经常有不循常理之言,惠娘早已习以为常,因此并没有没再追问下去,只是谢韵儿以后对沈溪平日的言行举止多了几分关注。

    这天晚上,难得一大家子聚在一起,按照老规矩,依然是由沈溪给大家伙儿讲故事。

    沈溪这回讲的是《封神演义》,从女娲降香开书,哪吒闹海、姜子牙下山、文王访贤等故事都很精彩,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只有谢韵儿心不在焉,她似乎一直在想兰陵笑笑生的身份问题,之前她觉得这个人离她很远,但在知道印刷作坊印出来的说本署的是此人的名字后,她隐隐有些期待,似乎随时能见到此人一样。

    这个碧玉桃李年华的女孩,完全是个诗迷,对诗人有着发自心底的崇敬。在《桃花庵》这首诗中,描绘的是一种洒脱忘我的境界,令谢韵儿悠然神往。谢韵儿把这样一个人当作偶像,纯粹是找精神寄托,忘记她人生所遭受的磨难。

    过了中秋,天气逐渐冷起来。

    这一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沈溪老早就换上厚重的衣服,甚至放学回来后,因为风大也不能出去玩,给两个小萝莉专设的课堂从院子搬到里屋。

    乡试在八月中旬结束,福建乡试的卷子要征调到南京批阅,放榜差不多要两个月,到省城乡试的秀才通常会返乡等候消息。

    八月底,沈明钧突然收到宁化来信,说是沈明文和沈明有两兄弟自从乡试开考前给家里写了一封信,后面就再无音讯。

    沈明钧很着急,到底是他的大哥和二哥,到省城去过的次数极为有限,六年前和三年前的乡试均是由沈明有陪同沈明文前去,李氏觉得这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谁知道居然在乡试结束后出了事。

    宁化那边乱成一团,毕竟宁化县那边陪在老太太身边的只有老实巴交的老三沈明堂,老太太心里没个主意,只得把留守桃花村的老四沈明新和在府城打工的老五沈明钧一起叫回去,商量对策。

    但在周氏看来,老太太十有**会让沈明钧到省城走一趟,先不说路上的危险,至少她起码得有一两个月见不到丈夫。

    “……大伯和二伯早过而立之年,做事自有分寸。相公这般回去无济于事,不如去信给娘,让娘寻人去省城探听情况,至于银钱,大不了我们出就是。”

    周氏这次怎么都不想放沈明钧回宁化,她总觉得丈夫受婆婆管制太多,只要李氏有话,沈明钧无论怎样都会做到,这是典型的要老娘不要媳妇,周氏就算对丈夫千依百顺,心里也会介意。

    “如今福建地面不太平,若大哥和二哥出什么事……”

    沈明钧态度很坚决,他顾及的是整个沈家……还是他从小被灌输的“沈家荣我荣”的思想作祟,认为但凡沈家之事,他都要拼尽全力去做。

    周氏心中着恼,又不能对丈夫发脾气,转身出门去了药铺那边。沈溪见老娘怄气,心里也能理解,哪个妻子希望丈夫长久在外不归?何况现在沈明文和沈明有只是晚了几天没回去,就被老太太当作是顶天的大事,连之前沈明文闹情绪分家之事都不再介怀了。

    沈溪走进屋子,见沈明钧正在收拾包袱准备还乡,叹道:“爹,您真的要回宁化去见祖母?”

    “小郎,你大伯是咱全家人的希望,他有什么事,咱沈家就毁了。放心,一旦有你大伯消息,我立马回来。”

    沈溪心想,真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可惜老娘和媳妇无法两全,若以后他娶了媳妇,可能也会在周氏和妻子之间难以抉择吧。本来沈溪还想奉劝沈明钧两句,但欲言又止,沈明钧孝顺母亲,本无可厚非。

    这或许就是做男人的悲哀吧!

    九月初一清早,沈明钧收拾好行囊准备出发,周氏就算昨天生气过去跟惠娘睡了一晚,早晨还是恋恋不舍地过来给沈明钧送行。

    周氏带着沈溪一起送沈明钧往北城门的方向走,还没等走出两条街便遇到个蓬头垢面的男子。

    一家三口正欲避开,那男子突然上前一把抓着沈明钧,高声招呼:“老幺,可算找到你了。”

    这话把沈明钧夫妇吓了一大跳,打量一眼,沈明钧惊呼:“大哥?”

    沈溪仔细辨认,可不,不是别人,正是大伯沈明文!而且是独自一人,并不见二伯沈明有与他同行。

    周氏有些哭笑不得,本来要送丈夫回宁化,现在人找到,也就意味丈夫不用走了,可沈明文来府城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汀州府城所在的长汀县城,位于宁化县南边,分属两条不同的水系。从省城福州回宁化县并不用路过长汀县城,这说明沈明文压根儿不是路过,而是专程来找沈明钧。

    沈明钧夫妇赶紧把沈明文带回去,先让沈明文洗头洗澡,再找衣服给他换上,穿戴一新后沈明文总算恢复了几分神采。

    “大哥,您怎到府城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天娘有多着急,我这就找人给娘写信,给她老人家报平安。”沈明钧正要出门,却被沈明文一把拉住。

    沈明文嗓音深沉:“五弟,你别告诉娘,我……这次想留在府城不走了。”

    这话说出来,沈明钧夫妇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脸上的为难之色。

    沈明文和老太太这一年多闹矛盾,让沈家有种分崩离析的感觉,老太太把对长子不争气的恨,全都转嫁到其他儿子、儿媳妇身上,可以说周氏跟老太太关系不和睦,主要也是因为沈明文“惹事”。

    沈明文现在要留在府城,还想瞒着老太太,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被老太太知道,肯定会以为沈明钧夫妇是沈明文离家出走的帮凶,老太太对长子溺爱很深,回头说不定只恨“帮凶”,而对沈明文这个“始作俑者”法外开恩。

    周氏有些为难:“他大伯,您这才刚考完试,榜还未发,怎么不回去跟娘报一声平安,想起到府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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