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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7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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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铎等直接考入翰林院为庶吉士,而你却被发配到湘潭这种小地方当知县。见到我这个两省总督,你送来犒赏,算你识相,但为什么不坚持下去?把我巴结好了,比起你捞政绩好上一万倍,不知道这世道朝中有人好做官么?”

    沈溪道:“粮草方面暂且不必劳烦地方,但本官需要火药,越多越好,不知苏知县可否代为征缴?若民间有爆竹工坊,或者兵备司有残留,一并运送过来!”

    苏干有些为难:“沈先生,您所说的火药,因储存不便且十分危险,地方上从无储藏,直至逢年过节民间方才会赶工制造,官府管制极为严格,不知先生您……大量征调后有何用?”

    这时代的热兵器威力,甚至不如弓弩和大刀、长矛,再加上造枪铸炮难度大,地方上极少铸造火器,有铜、铁这些金属也想着打造铠甲或者刀枪,又或者铸造一些实用性更强的弓弩,不会考虑其他。

    沈溪道:“本官自有用处。苏知县只管帮忙筹措,不胜感激!”

    苏干带着疑问,急忙过江回到湘潭县城(古代的湘潭县城便是后世的雨湖区,位于湘江西岸,宋代迁县治于此)。

    王禾一直留在大帐角落,见沈溪出帐门送人归来,王禾迎上前,不解地问道:“大人,火药真有大用?就算那玩意儿埋在地里,贼人也未必会踩上去,何苦如此大费周章?”

    沈溪瞥了王禾一眼,冷冷道:“火药主要用于制造火铳子弹和火炮炮弹,本官在武昌府铸造了一批火铳和火炮,现在已在送来的途中,到时候王将军可见识一下……哦对了,我记得当初在泉州府时,王将军曾见识过佛郎机炮的威力啊?”

    王禾惊讶地问道:“就是那可喷射火焰、炮弹能够打出一两里的番邦之物?我记得那火炮颇为沉重,运送不便,佛郎机人多将其安装在船上。”

    沈溪笑道:“番邦之物并非全不可取,我大明虽然地大物博,也需采百家之长。佛郎机炮仿制成功后,已在实战中表现出巨大的作用。如王将军对此不了解,等炮运到后,我们可以打几炮试试。”

    “是,大人!”

    王禾行礼后退出大帐,他知道沈溪军事方面的造诣极为不凡,尽管心中将信将疑,但已经有七八分确定火器的威力必然巨大,对于接下来的战事大有助益。

    ……

    ……

    七月二日夜,苏敬杨带领人马抵达下摄市。

    苏敬杨不但带来沈溪需要的两千兵马,另外还多带了一千左右官兵运送粮草物资,原本这些差事应该由民夫完成,但苏敬杨直接便以士兵充任。

    如此一来,湖广调集的兵马便有三千多人,都是从武昌府附近卫所征调来的,只要苏敬杨一声令下,还能从湖广中部卫所再征调几千兵,完全可以满足沈溪平叛所需。

    可惜沈溪在意的并非苏敬杨带了多少人前来……人再多也得遣返,因为他打仗不想动用地方库粮,带更多的兵,养更多的骡马,意味着他要筹措更多的军费和粮草。

    沈溪心想:“是否我习惯了小打小闹?明明有更多的兵马可以调遣,我还是愿意把战争规模缩小,如此我能轻松些的同时,花销也更少……哎呀,怎么看怎么像是小富即安的吊丝心理!”

    沈溪暗自反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打仗省钱的心态,或许之前朝廷给他的任务都是花小力气取得大成绩有关,每次都让他在逆境中成长。朝廷从来没给过他轻省的任务,这次已经算好了,平息的只是地方少数民族叛乱,如果进兵顺利,或许一两个月内就能彻底平息。

    沈溪在自己的中军大帐接见苏敬杨,他身边只有一人,便是提刀侍立的王禾。

    堂堂江赣最高军事统帅,为沈溪当亲兵,说出去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王禾就是想这么做,最好是人人都知道他才是沈溪的心腹爱将。

    苏敬杨见到王禾,神色间带着几分疑惑和戒备,已经不再拿面对老下属的眼光看待王禾,而是将其当成主要的竞争对手。

    苏敬杨道:“沈大人,兵马顺利带到,末将特来向您复命!原本您不许末将领兵,但末将想在您帐前效力,为大明扫除地方叛乱,同时将功补过……”他这是在拼命找理由留在沈溪身边。

    沈溪作为两省最高长官,有权决定苏敬杨是否有资格领兵平叛。沈溪知道,苏敬杨应该是跟他手底下的谋士商量过,用死皮赖脸这招不好使,但若是以湖广地方叛乱他苏敬杨有一定责任为名,争取将功补过,沈溪很难拒绝。

    沈溪也愿意成人之美,当下微笑道:“苏将军要留下,本官不会反对,但本官要提醒一句,既然留下,就要领兵冲杀在前,这一战中,本官对你们具体的行动不会有太多干涉,一切全靠你们自己!”

第1418章 竞争() 
有多少钱粮就打多大规模的仗,这是沈溪一向秉承的理念。

    如今他手头资金是比较充裕,但得用于发展工业园区,同时开发江赣、湖广之地的矿产,至于这场平叛战争,完全属于计划之外,他不想浪费太多资源。

    沈溪对这场仗没有太大野心,不胜不败其实就是不错的结局。

    把战争稍微拖一拖,正好可以用战事来练兵,沈溪手头有新式火器,关键时候能派上用场,不然没有战争进行检验,即便有好的武器装备也只能束之高阁,朝廷不知其威力,沈溪大面积发展纯粹的火器部队的举动会遭遇政策阻挠。

    无论是苏敬杨,还是王禾,对此都不是很理解,二人思维尚停留在冷兵器时代,沈溪讲解几次没有效果便不再做无谓的努力,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可以做到,那就是在军中的绝对权威,无论是苏敬杨,还是王禾,都对沈溪的命令执行得一丝不苟。

    所有兵马齐聚湘潭下摄市后,下一步就是重新选择线路,出兵宝庆府。要么直接从下摄市过湘江,翻越衡山,取道衡州府;要么沿着官道往西,由湘乡至新化金竹山,沿资水逆流而上,或者在湘乡过涟水,由永丰市过白马关,翻山越岭,路途会相对艰险些。

    沈溪把苏敬杨和王禾叫来,详细商谈南下路线。王禾主张由衡州府前往,而苏敬杨则希望走湘乡一线,两人吵吵嚷嚷,意见怎么都统一不了。

    沈溪不知如何平衡二人的关系,同为都指挥使,如今地位相当,沈溪希望能充分调动二人的主观能动性,而不是打压其中任何一方。

    作为一个合格的主帅,最好两不相帮。

    “……既然你们意见相左,本官也不勉强,苏将军便带人走湘乡一线,王将军所部则绕道衡州府,两军在宝庆府城邵阳会合,一同南下武冈州!如此安排,你二人可有意见?”沈溪打量争执不下的王禾跟苏敬杨,皱眉说道。

    苏敬杨先表态:“大人只管放心,末将必可在五日内抵达宝庆府,绝不会耽搁!”

    王禾不甘示弱:“大人之令,末将遵从,四日内可抵达宝庆府……”

    转眼两人又争上了,沈溪本想劝说几句,但很快便放弃这种无谓的举动……王禾跟苏敬杨争夺军功和犒赏,是他制定的竞争基调所致,现在要求二人平心静气,不仅不现实,还有打自己脸的嫌疑,这种蠢事他不会干。

    沈溪道:“你们不问问本官走哪条路?本官可没给你们设定期限……你们知道经这些线路到宝庆府的实际距离?若是路上碰到暴雨导致山洪爆发、泥石流怎么办?怎敢如此夸下海口,说可在四五日内抵达?”

    王禾和苏敬杨的确不清楚由下摄市前往宝庆府各条线路的确切距离,二人不过是想在沈溪面前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结果在沈溪这样的行家眼中,他们纯粹就是在赌气。

    苏敬杨拍着胸脯表态:“大人放心,我部就算日夜行军,也定会在五日内抵达宝庆府,至于某些人是否能完成,末将不敢保证,不如我等就此立下军令状,看何人最后会食言!”

    沈溪心想,简直是胡闹,立什么军令状,你们手底下都是新兵,还没怎么训练,就算想日夜行军百里也做不到!冒冒失失地立下军令状,到头来完不成,莫非我还能杀你们的头?

    打击人的话,沈溪不想说,毕竟他得指望这群人为他卖命。现在竞争氛围起来了,总归是件好事。

    “既如此,那就立下军令状,若完不成事后惩罚,别怪本官无情。这样吧,本官给你们宽限几日,若能在八日内抵达宝庆府,便算你们完成任务,毕竟军中还要运送粮草辎重,希望到时候你们把各自率领的兵马和粮草物资,一点不少地运到宝庆府!”

    王禾和苏敬杨正在较劲儿,听到沈溪为他们宽限时间,二人竟有些不满,认为这是看不起人。

    沈溪正要宣布散会,王禾忍不住问道:“大人,您让我等兵分两路赶往宝庆府,不知您……准备跟随哪路行军?”

    沈溪板起脸:“本官哪路都不跟,你们走你们的……本官的事情不劳你等操心,免得本官走哪路,最后你们行军有所阻碍,回头说是有本官在军中督促的结果,你们想怎样,本官都不会阻碍你们,要是有本事你们就飞去宝庆府。谁先抵达,本官给谁记上一功,但若沿路丢失兵马、粮草和辎重,那不管是否按期到达都严惩不贷!”

    听了沈溪的话,王禾和苏敬杨心中都生起一抹担忧。

    之前拍着胸脯说四天、五天,现在沈溪给他们增加到八天,反倒担心路上真遇到什么状况,心中没了底气。

    ……

    ……

    沈溪从中军大帐回到自己的寝帐,一边宽解外衣,一边出言抱怨:“湖广的三伏天简直不是人待的,难怪后世武汉、南昌都有火炉之称,入夜后都能感觉酷暑难耐。这年头没电风扇,又没空调,真是活见鬼!”

    惠娘走过来,从沈溪手里接住外衣,随口问道:“老爷,你在说什么?”

    沈溪自我解嘲地笑笑,道:“随口说两句,你别往心里去……怎么样,对于这儿的气候你可还适应?”

    惠娘看了李衿一眼,道:“老爷,妾身祖籍赣北九江府,后长居闽西汀州,对于南方的气候早就适应,但衿儿妹妹生在北方,这两年她在南方,每到隆夏时节身上都会起痱子,今年情况越发严重……或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帐篷里又没什么风,实在有些煎熬……”

    沈溪摇头轻叹:“是我的错,不该让你们随军。这样吧,出去还是多有不便,不过你们在我寝帐中,不需要穿得多正式,身上少些衣物,多扇扇风……唉,早知道带几个丫鬟出来,可以照顾一下你们!”

    惠娘道:“老爷说笑了,妾身和衿儿妹妹没那么娇贵,都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就算身体有点儿小的不适,熬一熬就过去了。”

    沈溪点头:“希望如此吧……接下来情况会好些,我准备让两路兵马分别行军,我们拖在后面,这样你们也不用太辛苦!”

    侍立一旁的李衿赶紧说道:“老爷,不必为了妾身耽误行程……若老爷觉得带着妾身太过累赘,可以找人把妾身送回南昌府,妾身不想因自己耽搁军国大事!”

    惠娘连忙安慰:“衿儿,你想多了,老爷怎舍得把你半途送回?老爷决定分兵,应该是有所考虑……”

    沈溪叹道:“还是惠娘懂我!我想让苏敬杨和王禾能多些紧迫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打仗要有危机意识,我现在有些倦怠,怎么都进入不到那种状态,就只能勉强让手下将领紧张些,总好过于全军上下都吊儿郎当,去了宝庆府也有可能会被叛军打败,那时我可就一世英名尽毁了!”

    李衿好奇地问道:“老爷就不怕两位将军进军宝庆府途中,遭遇贼军?”

    “你别把叛军看得太重……叛军大多是乌合之众,其主体是湖广西部和南部各少数民族村寨的村民,手中所持不过是棍棒以及由农具简单改造的兵器,目的是抢夺粮食物资,而不是真正要反叛朝廷,谋夺大明江山,所以该招安还是得招安,最好是以和平方式解决问题。”

    “现在叛军尚在武冈州,从武冈州杀到宝庆府城,中途有几道关口,那段路非常不好走,许多地方只需要在隘口堵上一堆滚木和巨石,就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连我自己都没有多少信心能顺利一路杀过去,现在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沈溪说此话时,带着一种意兴阑珊,“正好试验一下新式火器,但想到杀戮的是附庸叛军的大明子民,我心中却有些不忍,真是纠结!”

    惠娘和李衿对视一眼,她们之前从来没见过沈溪如此忧国忧民。

    在她们的印象中,沈溪是那种行事果决、做什么都不会拖泥带水的人,但现在看起来,沈溪领兵随性,他不想带兵,就让苏敬杨和王禾领兵,自己拖在后面,他不想打仗,就稀里糊涂,好像一点儿计划都没有。

    惠娘问道:“老爷把兵马调拨给两位将军,接下来这一路上的安保工作谁来负责?如果中途遇到叛军,老爷如何应对?”

    沈溪道:“我倒是不怕遭遇叛军,他们连宝庆府都无法染指,更别说是后面的府县,遑论在路上拦截我。”

    “但有件事却不得不防备,那就是地方盗匪,还有那些可能暗中对我不利之人。我准备留下部分兵马,数量不会很多,护卫身边。真遇到事儿,这点儿兵马虽不至于让我战胜贼寇,但自保绰绰有余!”

    惠娘点头:“只要老爷有准备,而不是贸然做出决定便好,无论如何妾身都站在老爷一边……”

第1419章 纷争() 
沈溪正在湘江北岸规划他的行军之路,而谢迁,则在经历一路颠簸劳碌,终于折返回京。

    谢迁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应稍作沐浴、换身干净朝服便去紫禁城见弘治皇帝,汇报自己这一路南下找寻太子的过程。

    但因太子已先一步回宫,谢迁属于没有完成任务,灰溜溜回京。加之弘治皇帝不想将此事张扬开来,谢迁才在通州码头下船,便得到一个十天的休沐期,弘治皇帝的意思是,让谢迁好好休息下,暂时不回内阁的是非之地。

    当然在这期间,皇帝会随时找机会召谢迁进宫谈话,对谢迁进行一番耳提面命,让他不要出去乱说话。

    尤其是不能对刘健和李东阳等人说及太子下江南的事情。

    “真是心力交瘁,老朽这一路颠簸,走了几个月,基本都处于忙碌状态,能安然回到京城,几有再世为人的错觉。留在京城太平官当久了,连骨头都似乎生锈了,实在不适合操持实务……”

    谢迁前脚刚回来,刘大夏后脚就登门拜访。

    刘健和李东阳尚不知情,刘大夏的消息相对要灵通多了,再加上谢迁要为沈溪的前途绸缪,所以在书房欣然接待了老友……若沈溪不能过刘健和李东阳这道坎,无法进入内阁为阁臣,如此只能走六部这条路,出任六部堂官,若是有刘大夏帮忙,事情会顺利许多。

    刘大夏听了谢迁的感慨,点头道:“外出公干,的确比在翰林院、詹事府和内阁任职辛苦多了,于乔此番南下,不知领了何皇差?”

    谢迁可是老狐狸,在未经皇帝许可前他不会把自己南下的真实目的说出来,当下打了个哈哈:

    “时雍以前不也经常领皇差外出办事?既然是皇差,那就是机密大事,若轻易说出来,被陛下追责,恐非你我能担待!”

    刘大夏和谢迁相视一笑,二人虽然在很多事情上有矛盾,但都深得弘治皇帝器重。刘大夏以前就经常领皇差到地方,也因此结识沈溪,他自然明白谢迁不能泄露的苦衷,也就不再追问。

    “于乔不说也罢,不过我想提醒一句,到刘少傅和李大学士那里,你想如此轻易过关就没那么容易了。之前他二人领衔翰苑众臣向陛下施压,传出太子失踪之事,还说你于乔往南方是为找寻太子,这事闹得甚嚣尘上,到最后因太子在坤宁宫现身而不了了之,如今无人可佐证。而于乔是事件的核心证人,你总不希望被当作犯人逼问吧?”刘大夏笑盈盈说道。

    谢迁面部肌肉抽动一下,光是这个不经意的动作,便让精明的刘大夏知晓,谢迁南下所领皇差,果真与传说中一样,跟太子有关。

    谢迁道:“被逼问又如何?老朽不想说,再怎么强迫也无用!老朽南下是为办皇差,若陛下问及,老朽必当详细告知,至于旁人……无可奉告!”

    刘大夏的年岁,比谢迁年长很多。

    但谢迁南下一趟归来后,在刘大夏面前一口一个“老朽”,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已衰老不堪一般。

    刘大夏道:“稍后我会去见马尚书,于乔可有话让我转告?”

    谢迁摇头:“不必了……或者你代我向马尚书问声安,离京数月,却不知他身体如何?老朽未得允许入宫朝见圣驾,不知龙体是否康健,真叫人担心……”

    顾左右而言他,这是谢迁一向的说话风格,他跟刘大夏见面,虽然多谈论正事,但在遇到难以启齿的事情时也会插科打诨。

    刘大夏面向紫禁城的方向,微微拱了拱手,然后道:“陛下龙体虽未痊愈,但这几日隔三差五都会临朝问事,可见状况正趋向好的方面发展……于乔休息好后多半就要回内阁,我登门提前跟你招呼一下,免得到时措手不及!”

    谢迁脸色满是尴尬,他知道刘大夏是在提醒他,别被刘健和李东阳等人问懵了,必须坚定地站在皇帝一边,矢口否认,无论太子是否真的出宫。

    相比于以刘健和李东阳为首的翰苑群臣对皇帝的施压,马文升和刘大夏等人对太子失踪一事的态度,则多为皇家颜面着想。如今朝事的最终决策权尽归内阁,马文升和刘大夏等人不用劳心考虑权柄在谁手上的问题,心中所想便是维护朝廷的安稳。

    “多谢提醒!没事的话,时雍早些回去,老朽旅途疲乏,想好好睡一觉。另外,几月在外未归,老朽醒来后还要跟家人团聚……”

    谢迁打了个呵欠,随之自然站起,舒展了下懒腰,这才不紧不慢下达逐客令。

    ……

    ……

    谢于乔回京城了,这消息很快就像一块巨石落入水潭一般,在平静的京城官场掀起一阵波澜。

    刘健和李东阳并非没得到消息,只是装作不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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