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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6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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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沈溪惊讶的是,连兵部郎中王守仁也在,虽然王守仁站在队伍最后面。

    沈溪上前,恭敬行礼:“臣沈溪,参见陛下!”

    朱祐樘虽然精神状况不是很好,但还是勉强一笑,为显示对沈溪的礼重,平伸出手,做了个“请起”的手势:“沈卿家平身说话!爱卿领兵勤王,解京师之围,实乃大明功臣,若非朕身染恶疾,怎么都得起来给你行礼!”

    沈溪赶紧跪下表态:“为朝廷鞠躬尽瘁,乃臣子本份,此战之胜,实为陛下隆恩浩荡,三军将士英勇杀敌,臣不敢居功!”

    朱祐樘听到沈溪的话,虽然身体不好,但脸上还是显现欣慰的笑容,显然沈溪的话说中了皇帝的心思……你们这些大臣,即便建功立业,但功劳也不是你们的,而是朕调度有方,你们要有这种觉悟。

    谢迁心想:“这小子,本以为他油盐不进,没想到说起恭维话来,一套一套的!”

    至于在场其他人等,没对沈溪的话有何反应,因为在他们看来,沈溪所说都是套话,他们身处沈溪的位置,说的话也相差无几。

    朱祐樘道:“沈卿家,请起来说话。爱卿带兵出京,到回兵勤王……这一路究竟发生什么事,你不妨详细解说,朕这些日子都在关注此事,但问及朝臣,所知太少,朕颇觉困惑!”

    沈溪正要回话,谢迁抢先一步:“陛下,沈溪此战之经过,已整理成疏,请陛下御览!”

    显然谢迁是想堵住沈溪的嘴,防止沈溪说的跟奏疏上所写不一样,干脆来个先发制人,把沈溪的奏疏先拿出来。

    朱祐樘对谢迁横插一脚很不满意,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要看清楚东西实在太困难,但又不能拂了谢迁的面子,朱佑樘一抬手,侍候一旁的萧敬上前,将奏疏接过,呈递到朱祐樘面前。

    朱祐樘一摆手:“朕先不看了,还是听听沈卿家如何说!”

    在场人等全都看向沈溪,其实除了朱祐樘外,大家也都好奇,沈溪怎么从鞑靼人重重围困的土木堡中杀出来的?

    还有就是沈溪自打出兵到撤退到土木堡中间那段缓慢行军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算沈溪取得大功,可人门还是吹毛求疵,质询沈溪一些非正常举动。

    沈溪顿时成为众矢之的,但他却无任何慌张,当下道:“回陛下,臣领兵出京师,行军之初,一直小心谨慎……”

    为了避免让皇帝猜忌,沈溪没去找借口,而是将大致情况说明,只是在判断宣府形势时,他没说是自己主观判断,而说是结合方方面面的情报得出的结论,至于皇帝信不信那是另一回事。

    皇帝似乎对沈溪缓慢行军一事不想多问,关键在于沈溪误打误撞真的碰上了鞑靼人绕道攻打宣府,而沈溪驻兵土木堡内又接连取得几场大胜,皇帝关心的是沈溪是怎么打的胜仗,几场胜仗的战果是否掺杂有水分。

第1272章 朝议() 
朱祐樘虽然没什么主见,在朝事上多征询阁臣以及六部部堂的意见,择优施行,但他生性谨慎,对沈溪领兵作战的细节,问得非常详细,沈溪事无巨细耐心解释,将土木堡几场重要战事,说得一清二楚。

    由于沈溪对于写话本和小说很擅长,懂得如何才能把故事说得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在他的讲解中,此次征程充满惊险,那种置身死地的绝望与战胜鞑靼人后逃脱大难的欣喜形成鲜明的对比,可谓悬念迭起,引人入胜。

    朝中大臣跟朱祐樘一起,得知沈溪带兵作战的种种细节,听完后就连之前对沈溪有成见的大臣,也不得不佩服沈溪运用的战术巧妙而富有针对性,他们自问换作沈溪的处境,绝对想不到这些应敌之法。

    朱祐樘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沈卿家,此战你功绩卓著,朕只与你六千兵马,你驻守的也不过是弃守已久的土木堡旧城,面对十倍于己的鞑靼贼寇,你能沉着应对,打出我大明天朝上国的威风,朕心甚慰!”

    朱祐樘的恭维话让大臣们红了眼,纷纷投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但在沈溪听来,不过是对自己战事的总结,没什么出奇的,但即便如此还是得恭敬地下跪谢恩,连称“不敢”。

    此时朱祐樘仍旧有很多疑问,其中便有之前谢迁上奏过的,居庸关外沈溪率部与亦不剌部交战的情况。

    这场战事,即便谢迁刚开始也是一头雾水,虽然出城前往西直门外沈溪营地时听他讲述过一回,但依然没理解透彻,所以前一份上奏不清不楚,只将大致情况说明,皇帝听得莫名其妙,怕沈溪虚报战功,所以才会追问。

    既然弘治皇帝发话了,沈溪只能一一说明,他没敢居功,着重提出刘大夏有远见卓识,将骑兵在此战中的重要作用予以强调,因沈溪所说内容,符合大明君臣的主观臆断,等沈溪讲解完后,没人再怀疑他所说真伪,都觉得沈溪“识大体”,懂得谦恭礼让,再看他时觉得顺眼多了。

    刘健道:“陛下,刘尚书运筹帷幄,虽有延绥镇兵败之过,但也将功补过,功过相抵后犹有大功于大明江山社稷!”

    内阁首辅主动出来为刘大夏说好话,其余大臣只能跟着附和,齐齐为刘大夏唱赞歌。

    刘大夏在朝中几乎没有政敌,所以花花轿子有人抬,没有谁趁机落井下石。

    要说在场大臣中唯一对刘大夏恨之入骨的,便是建昌侯张延龄,通过江栎唯之口,他知道刘大夏曾经处处针对他们兄弟,当初查国库亏空便让兄弟俩损失数万两银子。但张延龄在朝中没多少话语权,见在场所有大臣都为刘大夏歌功颂德,他自然不会傻傻地主动跳出来自讨没趣。

    朱祐樘见在场大臣俱都支持刘大夏,当即点头:“诸位卿家所言极是,刘尚书在此战中虽有过错,但其后大致将功补过,我会酌情考虑!”

    皇帝没盖棺定论说刘大夏功过相抵,只是说“大致将功补过”,言外之意,刘大夏在此战中是否有功劳,一切要等刘大夏回到京城再议,现在只是考核沈溪领兵的得失,你们作为臣子要识相,别跟朕耍心眼儿,碰到机会就为刘大夏开脱。

    在场大臣,除了张氏兄弟外,全都是混迹几十年的老臣,察言观色是把好手,见皇帝不想提刘大夏的问题,也就闭口不言。

    朱祐樘接下来所问,是沈溪撤兵回居庸关,再从居庸关整兵回援京师的情况,沈溪一一作答。

    等朱祐樘听沈溪讲到他奉旨自易州以西撤兵回京时紫荆关已然克复的情况,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

    “沈卿家一路辛苦,为大明建功立业,朕铭记于心。有沈卿家如此良臣为朕分忧,大明何愁不兴?”

    大臣们全都下跪,道:“陛下所言极是!”

    虽然在场有人看沈溪不顺眼,诸如张延龄、李东阳等人,但他们也不得不肯定沈溪在这一系列战事中的杰出表现,皇帝已经为沈溪的功劳定性,他们再主动站出来唱反调就没太大意义了。

    沈溪奉调回京,不用再领兵出塞追击鞑靼兵马,朝廷分配给他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再去攻讦,反倒显得小肚鸡肠,毕竟沈溪功劳再大也只是“后起之秀”,影响不到在场任何一个大臣的地位。

    朱祐樘摆摆手道:“沈卿家旅途辛苦,将差事交接完毕后便回去歇息吧,来日朕再委派沈卿家差事。如今鞑靼尚未驯服,京师防备不可懈怠!”

    刘健带头行礼:“谨遵陛下吩咐!”

    ……

    ……

    朝议结束,沈溪跟随大臣们出了乾清宫。

    除了谢迁,其余人等皆行色匆匆,很快散去。

    沈溪跟着谢迁走了一段,等没旁人才问:“阁老,城外兵马几时调入京城?”

    谢迁没好气地道:“之前自然是越快越好,但现在……不用急于一时,一些规矩,你总该明白吧?”

    沈溪知道谢迁在说什么。

    现在京师已然围困,自己统率的勤王兵马需要经过“政治审查”才能进城,防止有心怀不轨者混迹其中闹兵变,影响大明江山社稷的安稳。但沈溪想到自己这个主帅进了城,手底下那群兵油子却在城外眼巴巴等着,心中便隐隐不安。

    谢迁语重心长:“沈溪,很多事要往好的方面想,你别当朝廷是卸磨杀驴,你要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可比从东南回京那会儿好多了!陛下对你的评价和期望很高,之后老夫将举荐你重回翰苑……”

    沈溪打断谢迁的话:“不是进六部吗?”

    谢迁瞪了沈溪一眼,随后叹了口气:“你想进六部,老夫自然会找人活动,但若陛下要把你外派南京,可别怪老夫没提醒你!”

    谢迁年老成精,对朝廷的尿性心知肚明,以沈溪的资历,即便调到六部,也不可为尚书,最多做侍郎,再往下的职位不可能指派给沈溪,主要是沈溪的官品和功劳摆在那儿,其实做侍郎也不过才是正三品,委实屈才。

    但论资排辈,沈溪绝对没资格做六部侍郎,因为侍郎已经是六部堂官,不是随便耍耍嘴皮子就能胜任,需要大量实践支撑,负责的事情已涉及到国家机器的正常运转,弄不好就会出大乱子。

    在谢迁看来,既然沈溪没有担任六部侍郎的资格,而沈溪却坚持留在六部,那就只有一个解决方法,将沈溪调到南京城担任南京六部侍郎。

    大明在南京城有一个******,六部架构跟京城没什么区别,连官品都一样,只是论地位,南京六部跟京城六部实在没法比,沈溪外调南京任六部侍郎,如同被发配,这可不是谢迁希望看到的结果。

    沈溪则坦然多了,行礼道:“多谢阁老提醒,学生不在意!”

    如果换作以前,沈溪觉得留在翰林院不错,至少清贵,安安稳稳就能领到俸禄,步步高升,现在他却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正德继位初年,政治上会迎来一场大动荡,即便刘瑾不能趁势崛起,依然会有新老交替,他越是被朱厚照器重,文官集团对他的打压就会越重,仕途越坎坷。

    既然外调地方心愿不能达成,在沈溪想来到南京城履职也不错,先去南京的******混迹几年,等二三十岁时回到京城,那时朱厚照基本成熟了,他回京辅佐皇帝,做起事来事半而功倍。

    如果小小年纪就被朱厚照宠信,大臣们指不定怎么非议他,说不定把他归为佞臣奸党一类,处处钳制,什么事情都干不了不说,还会在历史上留下骂名。

    谢迁嗤笑一声,斜眼瞅了沈溪一下:“别以为回京城便轻省了,兵部和五军都督府那边,有的你忙,早些忙完,入夜前回府去吧!”

    说完,谢迁加快步伐,前去追赶刘健和李东阳,将沈溪丢在一边不予理会。

    沈溪也知道,述职并不只是单纯面个圣,递交一份奏疏便完事,还得去兵部和五军都督府,提交完整的行军作战报告,归还兵符、令牌和公文……这些事情足以让他忙活好一阵子了。

    沈溪情不自禁加快脚步,等行到会极门见到谢迁跟刘健和李东阳在文渊阁前叙话,忽然想起什么,忍不住一个激灵:

    “哎呀,我忘了问谢老儿是否将我平安回京的事情告知家里,这会儿家中不会在为我发丧吧?”

    想到家中妻儿,沈溪归心似箭,但苦于朝廷规矩,他只能先去兵部和五军都督府述职……看来接下去自己得抓紧时间才行,争取入夜前能够归家。

第1273章 外行管内行() 
朱厚照一直在东宫等沈溪从乾清宫出来,准备当面询问老师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回京,他还等着跟老师一起去草原,打一场封狼居胥的大战呢。等了半晌,去乾清宫那边打探情况的张苑终于回来,朱厚照一把抓住气喘吁吁的张苑问道:“沈先生出来了?”

    张苑一路狂奔,这会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没法说话,只能连连点头。

    朱厚照怒道:“那你不早点儿说?”

    言罢,朱厚照小腿飞快往乾清宫跑去,等到了地头才发现,沈溪已经出了乾清门,想追也追不上了。

    张苑在后面屁颠屁颠跟上:“太子殿下,您可不能在宫中乱闯!”

    朱厚照怒从心头起,绕到张苑背后,一脚踹在张苑的屁股上:“人呢?”

    张苑摔了个狗吃屎,好不容易爬起来,支支吾吾道:“走……走了!”

    朱厚照拳脚相加,怒骂不止:“你诚心消遣本宫,是吧?本宫让你盯着,见到人出来及时向本宫通禀,结果慢得就跟乌龟爬似的,等人走了才赶回东宫报讯……你说,是不是诚心让本宫生气?”

    张苑苦着脸道:“太子殿下,您别急着生气,听奴婢解释。之前乾清宫内突然涌出来不少大臣,奴婢仔细瞧过,没见到沈大人的踪迹。等人走远了,奴婢才发现沈大人跟谢阁老缀在后面,小人当时没留神!”

    朱厚照伸出手往张苑脑门上拍了一把:“没留神?让你疏忽大意!本宫的好心情都被你破坏了,真没用,应该把你阉了后再阉一遍,好让你长长记性!”

    张苑哭丧着脸,心痛如死……朱厚照揭伤疤是把好手,张苑当太监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能剧烈活动,这跟他三十多岁才净身留下后遗症有关,但太子却喜欢上蹿下跳,他体力不支跟不上节奏,常常感觉心力交瘁。

    如今太子让他盯着沈溪,但沈溪年纪轻轻走得很快,张苑这身子骨,回去通报根本就来不及。其实从根本上说,还是太子所托非人。

    “太子殿下,您现在……”

    张苑打量太子,神色悲苦,觉得自己每天都在遭罪,简直是生不如死。

    朱厚照怒道:“少摆一张臭脸给本宫看,你做错事本宫打你不应该吗?现在沈先生出宫去了,我怎么找他说话?你能把人给叫回来?”

    张苑嘴巴张了张,随即识相地低下头……他可不敢在宫中拔足狂追朝官,他知道就算能追上,沈溪也不会跟他回来,因为沈溪一向懂规矩,绝不会僭越。

    朱厚照恼火地道:“算了,本宫去见父皇,听父皇怎么说。你就在这儿罚站,没有本宫允许哪儿都不能去,听到没有?”

    张苑哪里还敢忤逆太子?乖乖立在原地不动,随后便看到朱厚照往乾清宫侧门而去。

    大臣进乾清宫必须走正门,只有皇帝、皇后和太监、宫女偶尔走侧门。朱厚照一进门,便听到朱祐樘在评价朝中官员,他躲在旁边听了一下,没头没尾的,但话题让人触目惊心:

    “……此子京官干得好,履任地方也不差,领兵出京几个月又立下大功,太子总提及他,怕是将来会重用!”

    朱厚照心想:“此子说的是谁啊?最近领军立下大功的,除了沈先生外应该没有旁人了吧?”

    只听萧敬道:“陛下,太子少年心性,将来未必会宠信沈大人!”

    “果真是沈先生,父皇这是怎么了,为何上来就说我将来会重用沈先生?沈先生是有本事的人,我提拔任用难道不可?连父皇自己也对沈先生委以重任,怎么轮到我就不行了?听语气好像我做错了事情一般?”

    朱厚照内心满是迷惘,继续倾听下去。

    朱祐樘咳嗽几声,才又接着说道:“沈溪此子,小小年纪便连中三元,世人称之为神童,这些年来东奔西走,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实在是后生可畏。但是,一个人才学能力出众,品性未必端正,此子造诣深不可测,将来权势日重,必不甘屈居人下,或扰乱朝纲做那乱臣贼子!”

    听到这里,朱厚照心中顿时涌现几分忌惮,心想:“父皇怎么如此说沈先生?照这意思,沈先生将来还能谋朝篡位?哎呀,我这身本事都是沈先生教的,他若造反我必然不是他对手……”

    但随即朱厚照的逆反心理便发作了:“哼,我不信沈先生将来会造反,他是文臣,又不是手握重兵的武将,拿什么造反?”

    萧敬道:“陛下,沈大人手下无一兵一卒,作何能扰乱朝纲?您多虑了!”

    朱祐樘道:“即便无法扰乱朝纲,但若此子在朝中经营个几十年,说不得就会结党营私,像那权相李林甫、蔡京一般,霍乱天下。自打中状元开始,此子表现便有违儒家中庸之道,处处出风头……切不可在短时间内将他捧得太高!朕准备将他外调地方,或往陪都为六部部堂,或调任地方藩司……”

    对于沈溪的任用,萧敬不敢有任何意见,唯唯诺诺:“一切听凭陛下吩咐……”

    朱厚照原本要进去给皇帝请安,但听了自家老爹对沈溪的评价,他改变了主意,因为他对老爹的话很是不满。

    朱厚照心道:“我就不信了,沈先生带着兵马回京城勤王,解了京城的危难,这边刚立功,另一头父皇就开始怀疑他将来会做乱臣贼子,想早早把他赶出京城,这么做的结果不是让忠臣寒心?”

    “萧公公也是,父皇说这些,你应该多规劝,到最后却俯首听命。这样的太监一点儿主见都没有,若是我登基,绝对不会倚重他!”

    ……

    ……

    沈溪原本打算入夜前回去见妻儿老小,但到兵部述职后,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

    战事尚未结束,作为朝廷任命的延绥巡抚,皇帝虽收回兵权,可没卸掉他官职,现在仍旧要以延绥巡抚的身份参谋军机。

    在兵部衙门,暂代尚书职务的熊绣亲自接待了沈溪。

    本来熊绣已经在朝议中听沈溪讲过一次,按照惯例,沈溪只需交上报告,然后再交还出兵令牌就可完成任务,此后再去五军都督府走一趟就可以回家了,但刘健带着一干重臣来到兵部衙门,召集军事会议,要求沈溪与会。

    尽管沈溪百般不情愿,但他作为主管西北兵事的延绥巡抚,根本推脱不掉,只能带着小情绪参加会议。

    主持会议的是内阁首辅刘健。

    七位顾问大臣悉数到场,除此外尚有建昌侯张延龄、户部尚书韩文、兵部尚书曾鉴,这些都是朝中一等一的重臣。沈溪在这些人当中,极不起眼,安排的位子是倒数第二位,仅在兵部郎中王守仁前面。

    但显然,王守仁得到刘健等人的赏识,才说了几句场面话,刘健便让王守仁将九城防务说明。

    沈溪此时才知道,原来当日下令火烧正阳门的不是张懋、熊绣,而是王守仁。

    虽然沈溪感慨王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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