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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6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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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线的决议因为太过冒险,并没有获得通过。

    朝廷定下的策略,是以居庸关和紫荆关作为防御屏障,再以京城为最后决战之所,召集各地兵马勤王。

    而当务之急,则是调遣大同镇和太原镇兵马东进,威胁鞑靼人的侧翼,然后便是三边总督刘大夏率部回援。

    乾清宫寝殿议事结束,众大臣没有立即出宫,而是前往文渊阁,商定下一步用兵细节,及时调兵遣将。

    张鹤龄和张延龄,好似没事人一样,从乾清宫出来后便直接打道回府。

    武官只需遵命而行,战时的政策方针和兵马调动是文臣头疼的事情,张氏兄弟只需回去等候消息便可。

    “兄长,还真巧,宣大总督衙门刚上奏宣府失守,沈溪那小子的上疏就传到司礼监,说自己身在土木堡。陛下虽然对沈溪那小子器重有加,却担心出塞后放弃优势地形导致损兵折将,不愿出兵援救……嘿嘿,就算沈溪再有先见之明,最后还不是得死在关外?”

    张延龄满脸都是幸灾乐祸,如果沈溪这会儿平安无事地回到居庸关甚至京师,他绝对会郁闷到吐血。张延龄对沈溪的恨非常直接,因为他从江栎唯口中知道,当初沈溪曾设计陷害过他,所以无论如何都想报复回来。

    张鹤龄道:“不管沈溪在土木堡做什么,二弟你都别过问,要不然之前你私扣军报的事情很可能会暴露。”

    “这次朝廷的情况非常复杂,边关连续出问题,总得找个人出来担责。兵部刘尚书正领兵回援,朝廷不会追究一个为大明江山社稷奔波数十年的忠直老臣,而宣大总督这会儿估摸已在城破后自裁谢罪,朝廷一时间追究不上,至于朝中内阁李大学士以及司礼监掌印太监萧敬料敌出错,但这二人身份尊崇,位置敏感,皇帝不会追究。如此算来算去,只有沈溪最适合背黑锅!”

    张延龄哈哈大笑:“兄长,这回你终于看明白了吧?那以后兄长别想再收拢沈溪这小子,咱们兄弟隔岸观火,让其自生自灭即可。这次他在土木堡,孤立无援,插翅难飞,实属九死无生啊!”

    张氏兄弟说着话,一起往午门方向而去。

    ……

    ……

    京城沈府。

    夜深人静,谢韵儿仍旧没有入睡。

    今天谢韵儿没来由地一阵心神不宁,怎么都睡不着,儿子在小玉哄睡后,她便一个人留在前院的偏厅做刺绣。

    虽然做这些东西并不能帮补家用,但谢韵儿却喜欢自己剪裁衣服的那种感觉,于是把家里那些力所能及的针线活揽在身上。

    “呀!”

    就在谢韵儿想心事的时候,手上的钢针不小心刺破手指,疼得她娇呼一声,赶紧将手指吮在手中,心神终于回位。

    门口一个小脑袋探头打望,道:“姐姐又不小心扎着手指了?”

    谢韵儿侧目一看,便见谢恒奴挺着个肚子走过来,赶紧起身相扶,让谢恒奴在自己旁边铺着软垫的椅子上坐下来。

    谢韵儿忍不住出言埋怨:“君儿,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爱惜自己?如今老爷不在家,你的肚子这么大,深更半夜不睡,出来干什么?”

    谢恒奴撅着嘴道:“姐姐,人家睡不着嘛,心里总叨念着七哥,老想着他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什么危险……考虑的事情多了,哪里睡得着呢?本来我只是想出来走走透透气,谁知道看到前院这边还点着灯,我就过来看看,想跟姐姐说说话。”

    谢恒奴怀孕已有九个月,很快就要分娩,家里上下现在都在为谢恒奴诞子做准备。这是谢恒奴的第一胎,沈家上下无比重视,因为谢恒奴出身相府,又是内阁大学士谢迁的嫡长孙女,在家中地位非同一般。

    “妹妹想聊些什么?姐姐陪你就是……唉,其实说起来我这心中也有些七上八下的,想找个人絮叨絮叨……黛儿那妮子,把自己封闭得太深,曦儿和小文年纪小经历少跟张白纸一样,说什么她们都不懂,感觉家里能说上话的也只有妹妹你了!”谢韵儿道。

    谢恒奴羞赧地低下头:“姐姐,人家岁数也不大,见识也很浅薄,只是……我运气好,跟七哥不长时间肚子就怀上了,可能是黛儿姐姐福薄吧……”

    谢韵儿抿嘴一笑,她听到什么“福薄”的说辞,就觉得一阵耳熟,俨然是自己婆婆周氏经常说的那些。

    周氏对林黛说不上差,但也好不到哪儿去,主要在于林黛没能为沈溪开枝散叶。周氏这个婆婆对于儿媳的基本要求,就是能生孩子,最好生多胎,她甚至觉得既然有这么多儿媳妇,沈溪就应该“勤劳”一些,让她多抱几个孙子。

    但到现在,只有谢韵儿为沈溪诞下长子,谢恒奴虽然怀孕但却不知能否顺利生产,诞下的是男是女。

    周氏经常说林黛命不好,一辈子就是个劳碌命,连子孙相都没有,这话林黛很不爱听,可又不敢跟婆婆耍脾气,只能躲在房里生闷气。

    不用说,谢恒奴说林黛“福薄”,是引用周氏的话。

    谢韵儿道:“君儿,你确实有福气,小时候在大学士府邸成长,十五岁跟着老爷,一辈子无忧无虑……女人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相夫教子,希望老爷平安回来。这几天,我心里总是没来由心惊肉跳,老爷出门有些时日了,但得到的消息少之又少……”

    谢恒奴抓着谢韵儿的手,撒娇道:“姐姐,我也想七哥了,不知道七哥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想让七哥陪我玩,让七哥……”

    说到后面,谢恒奴突然粉面嫣红,娇羞地低下头。

    谢韵儿微笑着问道:“你想让老爷做什么?”

    谢恒奴幸福一笑:“我想再为七哥生孩子,做母亲的感觉真好,现在不知道这胎生下的是不是儿子,如果不是儿子的话,总得生个儿子才行,不但七哥喜欢,娘想必也很欢喜!”

    谢韵儿用手指头点了自家姐妹的额头一下,笑着骂一句“贪心的小妮子”,脸上满是温柔,但心里却在轻叹:“我何尝不想相公早些回来,让我能再为沈家开枝散叶呢?”

    ……

    ……

    土木堡,夜幕隆重。

    沈溪立在城头,看着远处如同星星点点的灯火,那是鞑靼军营所在地。这些天,鞑靼人不但完善了城西大营的防御,还在城南、城北和城东设下三个营帐,堵住了土木堡对外连接的通道。

    而在沈溪的脚下,是一座经过加固的城塞。

    下午未时,昨夜出城劳作的所有官兵缓过劲儿来后,陆续起床吃过饭,然后再次开出城外,进行最后一条堑壕的挖掘。

    夜幕降临,官兵前出堑壕区,开始在面向西方、北方的地域,挖掘阻击阵地和陷阱,部署地雷。

    “看来朝廷援兵一时间等不到了,难道我沈溪真的要葬身于此?不行,我不能丧失斗志,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一定要想办法活着回到京城!”

    沈溪喃喃自语。

    距离沈溪估计的开战时间越来越近,在沈溪的判断中,张家口堡和宣府城估计能坚持到十三号,鞑靼人应该在十月十五前后兵临土木堡。

    现在沈溪非常担心鞑靼人对自己太过重视,兵马同时杀至,如果鞑靼人真的倾尽全力进攻,土木堡坚守下去的可能性不大。

    “最好是鞑靼人急着东进,只分出一两万人马前来攻打,反倒有挣扎求存的机会,如若不然,就当我为大明做点儿事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沈溪已经做好“为国尽忠”的思想准备,不是他非要如此,实在是眼下的战局已经没法让他有更多的选择,土木堡便是不成功便成仁之所,沈溪觉得自己幸存的希望不大,六千兵马外加两天多民夫,经不起鞑靼人的消耗。

    ……

    ……

    此时沈溪所站位置东南方、距离土木堡不到三十里的旷野上,从居庸关出发的两千多援军,已到达鞑靼人防守的最外层。

    援军在怀来卫城逗留了三天,云柳和熙儿基本上把土木堡周边情况搞清楚了,然后选择在傍晚时分出了怀来卫城,向土木堡进发。

    “姐姐,咱们距离土木堡已经很近了,不知能否平安抵达?”熙儿身披一件玄色披风,威风凛凛,催马到了云柳身边。

    此时云柳也骑马而行,在她们身后,是由隆庆卫指挥使李频派出的两千多兵马,其中有一千人为关内卫所兵马,其余则是从地方巡检司和团练抽调,而且队伍中粮草和武器配备参差不齐,只可以说是一支中规中矩的防守力量。

    云柳抬头看着夜空,心头有些焦虑……自从出居庸关后,一路上遭遇的鞑靼散兵游勇多不胜数,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宣府的军报很难抵达京城,因为鞑靼人的封锁太过严密,现在她对驰援土木堡,已经没了刚开始的信心。

    “这两天鞑靼人的斥候越来越多,这说明局势发展越来越对我大明不利!天明前我们必须抵达土木堡,知会宋将军一声,命令全军加快行军速度,否则在荒郊野外遭遇鞑靼大军情况会异常糟糕!”云柳道。

    熙儿满脸都是不解之色:“姐姐,根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土木堡已被鞑靼人团团围困,我们能不能杀进去姑且不说,就算顺利进去,我们一样陷身绝境,分明是等死啊!姐姐,我们是否需要派人进城跟沈大人联络,看看他如何安排?”

    云柳摇头:“熙儿,怎么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明白?我们的命运,早就跟沈大人联成一体了,如果现在选择逃避,等沈大人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跟我就会跟无根的浮萍一样,一辈子落魄终老,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如果想让沈大人认可我们,就必须要他知道,我们为了他,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顾。”

    “另外,沈大人对我们并无男女之情,如果想让他接受我们,就要做一些让沈大人觉得我们有价值的事情!带援兵到土木堡,就是当前我们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一点儿都不能懈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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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7章 何至如此() 
十月十六,凌晨,土木堡内外一片安宁祥和。

    丑时刚刚过去,大约一个时辰前,在城外构筑防御工事的官兵回了城,这会儿大多已经进入梦乡,沈溪和一干高级将领却齐聚指挥所议事。

    “……如今除了最后一道堑壕外,各个方向的防御工事基本完工,虽然尚有许多美中不足的地方,但总算可堪一用。”

    “一旦战事打响,我们部署在城外的两千人马,且战且退,火铳兵和弓弩手,将充分利用已经构筑好的堑壕,逐步瓦解敌军的攻势,慢慢把敌人引到城内,再给予其致命一击!”沈溪向与会者讲解作战要领。

    张永身为监军,军事水平极为有限,根本就没有听懂沈溪这番话是何意,立即用公鸭嗓子质问:

    “沈大人,既然您从刚开始就决定要撤,为什么要在城外花费这么多力气?鞑子主力如何也有十几万人马,光靠城外那些沟沟坎坎,能守得住么?士兵们日夜劳作,现在无不精疲力尽,若鞑子倾巢而攻,如何坚守?”

    胡嵩跃嗤之以鼻:“听张公公话里的意思,是觉得沈大人没能力率领我们守住土木堡?我想提醒一下,如果不是沈大人,我们恐怕早就做了鞑子的刀下亡魂,哪里还能在这里提意见?”

    以前支持沈溪的是张永,跟沈溪唱反调的则是胡嵩跃等人,如今情况刚好调了个个儿,军中将士对沈溪推崇备至,知道再不听从沈溪的命令,眼看就要下地府见阎罗王了。但张永对于沈溪近来的一些决定却颇有微词,觉得是沈溪之前没有果断退兵,才导致被鞑靼兵马围困在土木堡。

    张永这个人,性格多疑善变,不仅不愿意背负责任,还喜欢迁怒于人,就算明知道是自己胡搅蛮缠,也绝对不会承认。

    沈溪解释道:“我们兵力有限,只能尽量利用现有的条件,最大程度地消耗敌人。经过这段时间的构筑,我们的防御体系基本完备,不说别的,仅仅是那些埋设的地雷,就足以让鞑靼人吃一壶。就算敌人攻进土木堡内,结果也不是灾难性的,我们还有各种应对手段,一定可以打退鞑靼人的进攻!”

    张永冷冷一笑,质疑道:“沈大人,您挖的那些深沟,在里面藏人倒是不错,但能够起到你所希望的效果,我看存在巨大的疑问。鞑子人多势众,只需要按部就班杀过来,把沟壑给填平,咱们就无力应对了吧?”

    这次不用沈溪回答,刘序出声呛道:“张公公,我们挖都那么费劲儿,他们要填坑,就更加碍事了。如果他们真有本事,就让他们填去。在我们佛郎机炮和火铳的威胁下,他们没个十天半月,休想把城外的工事摧毁,到那时候,朝廷的援军早就到了!”

    张永嚷嚷道:“你们怎么老想好事!?鞑靼人有十几万人马,要填坑有多难?至于朝廷的援军,我们在此已经快一个月了,几时见到朝廷有过援军到来?”

    沈溪发现在升帐议事,每一回都争吵不休,似乎他手底下这些人更有本事,每次都能找到理由给他出难题,最后虽然证明都纯属没事找事,但却让他伤透了脑筋。

    就在沈溪考虑是否有必要继续开会时,传令兵跌跌撞撞冲进门来,激动地报告:“报,城东方向有异动,喊杀声惊天动地,似乎有大批人马正从外面向土木堡杀来,请大人示下!”

    这个奏报不清不楚,既不知道喊杀声从何而起,也不知道交战的双方是谁……由于城外沟壑纵横,不良于行,大晚上斥候都收了回来,情报也因此陷于瘫痪,没有人知道外面是个什么状况。

    刘序得意地笑道:“看看,这战事尚未开始,朝廷的援军便到了,某些人总该闭嘴了吧?”

    沈溪不敢怠慢,心想:“朝廷一直未曾有情报传来,照目前的情况分析,一旦张家口和宣府沦陷的消息传到京城,为了避免大军在野外与鞑靼军队遭遇,居庸关以西很可能会被朝廷舍弃。”

    “从方方面面的情况分析,如今能来援的,只有居庸关隆庆卫李频的人马。之前我倒是收到军报,但却不知道是否是鞑靼人使出的计谋,所以没有向张永等人通报。”

    张永根本就顾不上被人打脸,精神振奋,霍然站起:“沈大人,既然援军到来,现在我们是否可以突围?”

    “不行!”

    沈溪一脸严肃地喝止,“情况不明,如果外面稍有动静咱们便想突围,是否太过草率了一些?传令三军,立即起来整顿行装,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后,民夫准备好物资辎重,看看那些东西可以丢弃!”

    “咱们做好一切准备,不管是不是有援军到来,都可以万无一失。诸位,随本官到城头上一观吧!”

    朱烈道:“大人,这可是夜里,又是阴天,哪里看得清楚!”

    沈溪没有加以理会,自顾自去了。在这土木堡中,沈溪虽然是最高统帅,但从来不摆架子,也不喜欢喝斥别人。

    胡嵩跃和张永等人跟随沈溪出了指挥所,往城东方向而去。

    ……

    ……

    城里的明军刚睡下不久便被人叫醒,一个个呵欠连天,骂骂咧咧起床从居住的地方出来,很快便听说是援军到来马上要组织突围,瞬间一个个精神抖擞,赶紧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贴身物品打包背好,然后带着火铳、弓弩和长枪,到指定地方集合。

    沈溪带着人到了城东的城门楼上,原本土木堡的城墙各处都是裂口,城头光秃秃一片,但在沈溪率部入驻之后,加固了墙体,城头上用烧制的青砖修筑了城垛,防备鞑靼人攻城时弓箭的威胁。

    沈溪站在城垛后方,拿着望远镜往外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端倪,而旁边无论是胡嵩跃等几名武将,还是监军张永,都一脸急切,他们迫切想出兵跟鞑靼人殊死一战,就此突围返回居庸关。

    “沈大人,如何了?”

    胡嵩跃等人见沈溪正在使用望远镜打望,知道那是个神奇的东西,可以像千里眼一眼看到很远的地方,纷纷猜测沈溪看到了什么,最好是能看到朝廷几万甚至是十几万兵马杀来,不用城内出一兵一卒,鞑靼人就已兵败如山倒。

    沈溪摇头:“城外情况不明,马上派一个百户所的人马从战壕出去,调查城外的情况……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四周黑漆漆一片,即便今天是十月十五,照理会星月灿烂,但这几天天气都阴沉沉的,乌云压顶,根本就看不到星星和月亮。浓重的夜幕笼罩下,站在城头根本看不到城东十几里外的情况。在沈溪想来,到了外面战壕尽头,或许能看清楚。

    胡嵩跃主动请缨:“大人,您先留守此地,让末将率几骑前去彻查,之后将调查情况传回来!”

    朱烈撇撇嘴:“老胡,你是不是傻了?城外挖成那样,你还想骑马出去?不如听沈大人的,顺着壕沟出去看看,反正那些鞑子从来不敢靠近我们挖掘的防御工事!”

    沈溪抬手阻止朱烈的话,道:“这里我是主帅,一切听从我的号令……我先出去看个究竟,以烟火为号。如果是红色的烟火,那兵马便向东全线出击,城内不留一兵一卒,倾巢出动。如果是蓝色烟火,则按兵不动!”

    胡嵩跃等人待沈溪把话说完,眼看沈溪就要下城头召集一队火铳兵出城,胡嵩跃连忙追问:“沈大人,您就不留一点儿后手,兵马不是全出,就是全留?”

    “否则呢?我们城内一共有多少人马?敌人又有多少?如果要出兵,自然是倾尽全力,不留后路,如果是继续据守,自然是按兵不动,还能有第三种选择?”沈溪反问。

    胡嵩跃顿时无话可说,只能目送沈溪带人跳下战壕,从地道出城去了。

    等沈溪离开,朱烈赞叹不已:“沈大人就是不一样,做事风风火火,换作别人,一定贪生怕死,哪里有跟沈大人这样永远都是一马当先?跟着这样的主帅打仗,心里亮堂啊!”

    张永闻言气呼呼地看了朱烈一眼,嘀咕道:“现在知道沈大人有本事了,早干嘛去了?哼,这会儿就算他有本事,也是在逞英雄,早些撤兵何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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