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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5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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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苑道:“太子殿下,您还是出去见见为好,说不定,建昌侯能为您带来一些好玩的东西呢?”

    朱厚照眼睛瞪得溜圆,点头道:“这倒是,随本宫出去看看!”

    张苑引领朱厚照到了撷芳殿外,只见张延龄正笑嘻嘻看着远处过去的宫女,似乎对宫中的宫女也有了兴趣,但他不敢随便染指,因为宫里的女人,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皇帝的私人财产,谁碰谁遭殃。

    “侯爷,太子殿下来了!”

    张苑走过去,向张延龄禀告。

    张延龄这才收回目光,冲着张苑厌烦地一摆手,张苑识相退下,张延龄这才走过去对朱厚照行礼:“太子,我来找你有点儿事情说!”

    张延龄在朱厚照面前,总喜欢端自己舅舅的架子,也是他从来都把朱厚照当成孩子,觉得这小外甥好欺负。

    “二舅,你不知道本宫很忙吗?有什么事快说,没事的话,记得下次来给我带点儿好东西来,本宫在东宫都快闷出个鸟来了!”朱厚照随口说道。

    “呃?”

    张延龄对于朱厚照满嘴的俚语有些好奇,他不知道朱厚照何时学会说这么些市井粗俗之言,他本以为朱厚照平日所学都是“之乎者也”,说话一定文绉绉的,心里不免奇怪,这小子足不出宫,哪儿学来的歪门邪道?

    殊不知,朱厚照能接触到俚语的机会不多,要么是身边的太监偶尔说及被他听到,又或者是沈溪在武侠书中描述的人物所说的有江湖匪气的言语。

    书本起到的作用很大,既可以把人往好的方向教化,也可以往差的方向引领,朱厚照就是那个喜欢学坏不喜欢学好的典型。

    朱厚照不耐烦地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张延龄陪笑道:“不知太子近来,可有去见过陛下?”

    “这不废话吗?父皇生病,我当然天天去给父皇请安,父皇每次还要考我学问,甚至还会问一些家国大事,你不是想说,本宫没资格吧?”

    朱厚照现在学精明了,要体现自己的价值,就要学会吹牛,把什么事尽量说得高大上一些,瞬间就能赢得别人的尊重。当然这只是他的领会,现在他觉得要让小舅对他心存敬畏,就要把自己说得跟真正的储君一样。

    果然,张延龄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佩服之色:“太子,那陛下可有跟您商谈过西北战事?”

    “当然了!”

    朱厚照秉承吹牛不打草稿的精神,继续侃侃而谈,“父皇总是跟我提及西北战事,比如说……延绥啦,还有什么……宣府啦,刘尚书领兵在西北打了败仗,还有沈先生在西北打了胜仗!”

    张延龄琢磨了一下,才意识到朱厚照口中的“沈先生”说的是沈溪,心中不免带着费解,沈溪何时打胜仗了?另外,这小子只有在提及沈溪时,才会称呼“沈先生”?他对沈溪是有多尊重?

    “咳咳。”

    张延龄咳嗽两声,道,“太子乃一国储君,陛下如今龙体欠安,或许对太子多了几分期望。太子既知西北如此多的事情,可有听闻近来一些事?”

    朱厚照眯着眼睛打量张延龄,虽然好奇小舅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却故意装作一副深沉的样子,淡淡一笑:“本宫听说的事情多了,你到底想说哪一件?”

    “就是……西北战局变化。”

    张延龄为了达到京师继续戒严的目的,在朱厚照耳边空口说白话,“我听闻,延绥巡抚沈溪,从居庸关出兵后,一直驻步不前,朝廷对此很不满意。但其实沈溪乃是我大明少有的军事奇才……”

    朱厚照瞪大眼睛,附和道:“二舅也是这么觉得?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酒逢知己千杯少,朱厚照顿时忘了什么叫矜持,什么叫隐藏,恨不能跟张延龄交流一下对沈溪的看法,不由让张延龄莫名其妙。

    张延龄迟疑一下,但见朱厚照那热切的目光,咳嗽一声道:“咳,太子,这沈溪呢,曾经为我大明立下汗马功劳,此番奉命前往三边,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为何会在宣府镇停滞不前。”

    “但据我所知,沈溪是察觉北方鞑子可能会选择宣府镇作为南下的突破口,他要防备鞑子对京师的威胁,可惜此事李阁部、刘尚书等人固执己见,认为鞑子主力在宁夏和甘肃,这才令沈溪被人误会!”

    朱厚照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我说沈先生是天下少有的军事奇才,如果放在汉朝,一定可以跟霍去病一样封狼居胥,可就是老有人非议他,说他是什么胆小怯懦的老鼠,哼,他们才是老鼠呢!二舅,还有呢?”

    张延龄这个“讲故事”的,没想到自己所“编”故事会如此吸引小外甥的注意力,一时间竟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思虑半晌,张延龄才又道:“所以我想让太子跟陛下说说,一定要注意京畿安危,不能轻易解除京师的戒严,等到西北战局彻底稳定后,方能解除。太子以为呢?”

    **********

    PS:写完后天子才发现已经是十二点过了,正好,当成是2017年的第一章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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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六章 不可啊父皇(第二更,求月票)() 
张延龄本想利用小外甥的口,跟朱祐樘陈述一个不能解除京师戒严的观点,结果被他发现一件着紧的事情,就是朱厚照对沈溪的崇拜未免有点儿过多了。

    张延龄心想:“一个十多岁的毛孩子,懂什么军事?或许是你老爹想让你早点儿登基,才跟你说一点,你还煞有介事以为什么都懂,现在对沈溪那小子还如此推崇,你不会是吃了那小子的**汤吧?”

    “太子殿下……”

    张延龄想继续说点儿什么,但见朱厚照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他的话。朱厚照此时摆出一副深沉老练的样子,煞有介事地道:

    “国舅说的话很有道理,本宫记下了,本宫稍后就会对父皇言及,你不必太过担忧,本宫会尽力说服父皇出兵宣府,助沈先生马到功成!”

    说完,不等目瞪口呆的张延龄反应过来,朱厚照转身往撷芳殿正殿而去,一时间令张延龄莫名其妙。

    张延龄半晌没回过神来,今天这话说得轻松,小外甥也接受了他的说辞,表示会跟皇帝提及,至于有没有效另当别论,但张延龄心里还是非常不舒服。

    “沈溪这小子,真是处处可闻,如果真被他打一个大胜仗回来,以后岂不是要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

    张延龄现在恨不能找到沈溪,将其狠狠教训一顿,但随后又想,“这小子在宣府,肯定遇不到鞑子,等他回到京城,岂不是要被当作笑柄?堂堂延绥巡抚,出兵一个月,居然连宣府地界都没出去就打道回京,肯定会被人笑掉大牙!这小子的好日子到头了,我跟他计较个甚!”

    张延龄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发现自己竟然走到崇楼来了,想了想干脆去慈庆宫看看自己的母亲,路上恰好可以继续欣赏宫里的风景。

    ……

    ……

    这边厢朱厚照回到自己的寝宫,之前他对沈溪也充满怀疑,但在跟张延龄意见相似后,他发现自己的先生是个精明强干之人,居然预敌先机,在宣府碰上了鞑靼主力。

    “沈先生跟鞑靼人打仗,一定荡气回肠,我要是能跟他一起去就好了。”

    在少年心目中,同样有个家国社稷抱负的梦想,可惜熊孩子的主要目的不是为国为民,而是为自己逞英雄和有面子,同时为了能到不熟悉的战场上去历练和玩耍。

    朱厚照把战争当成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丝毫不觉得有多残忍。

    眼看到了下午,又该到乾清宫去给朱祐樘问安的时候,朱厚照收拾心情,带着张苑等人往乾清宫而去。

    与之前几天朱厚照心中不痛快相比,今天他心情好了许多,主要原因是知道沈溪在西北有所建树,沈溪立下大功就好像是他自己也立下功劳一样。

    到了乾清宫外,就见氛围不太寻常,原来是有大臣进去面君,需要他在外面等候。

    “这不是耽误我时间吗?”

    朱厚照满心不悦,他恨不能赶紧把之前张延龄说给他听的那些话,用自己的语言转述给朱祐樘听,他想在朱祐樘面前证明自己,沈先生是个无所不能的臣子,以此证明其实少年也不一定就无能,他自己也可以跟沈溪一样成为合格的储君。

    萧敬等人都在殿内,朱厚照抵达乾清宫,没人敢出面阻拦,顺利地进入乾清宫寝殿外面,就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

    朱厚照是朱祐樘独子,经常出入乾清宫,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熟悉。

    以前朱祐樘便经常接见大臣,熊孩子见怪不怪,以前那些大臣说的话他听不太懂,偶尔能能懂的都是简单直白的内容,但这次他迫不及待想知道西北战局如何,所以他便留在外面,竖着耳朵倾听。

    里面面圣的人不多,只有三位内阁大学士,以及马文升和萧敬。其他诸如英国公张懋、寿宁侯和建昌侯张氏兄弟都没在,更别说是其他六部的堂官。

    这是一次高级别的军事会议,要不是朱厚照身为太子,根本没机会听到这么机密的君臣对答。

    但听李东阳在那边说:“……西北战局已到尾声,刘尚书镇抚三边,如今人马正与北夷主力于宁夏后卫左近展开激战,若一切顺利,几日内便可克复周边城塞,北夷兵马北撤,国境内将再无北夷人马!西北可安!”

    朱祐樘用低沉的声音“嗯”了一声,似乎赞同这说法。

    朱厚照心里却在犯嘀咕,暗忖:“不是说刘尚书等人误会蒙古人的意图吗?其实蒙古人的主攻方向是宣府,这么明显的事情,我和二舅能发现,沈先生更是提早就发现了,为什么李大学士却说刘尚书做的是对的?到底谁对谁错?”

    里面的朱祐樘问道:“谢卿家,你且说来听听。”

    “是,陛下。”谢迁走了出来。

    朱厚照撅着个屁股,从门帘后面看到谢迁的身影,脸上有了笑容,心想:“谢先生跟沈先生的关系非比寻常,谢先生一定会支持沈先生,有他在,我就放心了。”

    谢迁道:“陛下,老臣并无异议!鞑靼兵马进犯宁夏镇,早有警示,如今一切只是按照西北奏报之事所做出判断,至于用兵也是由刘尚书一力负责!”

    与之前李东阳说话言之凿凿的口风不同,谢迁说这话就显得模棱两可,跟谢迁的秉性有关。

    谢迁现在是想帮沈溪但帮不上,又不想落井下石,心里又隐隐觉得沈溪不是无的放矢,沈溪说的或许有道理,他又不不敢承担风险,所以干脆就当墙头草,风往那边吹他就站在哪边。

    既然现在皇帝赞同李东阳的说法,那他就顺着李东阳的话说,认为鞑靼人是在宁夏镇,他说了这些都是根据边关奏报得出的结论,出兵带兵都不是他负责。

    摆明推卸责任。

    这责任推卸得无懈可击,就算是皇帝也不能说什么,因为的确京城跟宁夏镇之间相隔千山万水,战略和战备上的事情,都不应该由京城来决策。

    这会儿君臣之间相处融洽,言谈甚欢。李东阳和谢迁的口风一致,另外三位则是萧敬、刘健和马文升,这三位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惹麻烦,至于沈溪上奏在宣府遇到鞑靼主力的事情,就这么被一众老臣忽略了。

    此刻反倒是朱厚照急了,他心想:“不对啊,为什么这里说的,跟二舅与我说的完全不同?如果说他们说的是对的,那沈先生所遇到的就不是鞑靼主力,那是什么?如果他们说的有错,沈先生遇到的是鞑靼主力,这会儿连他们都不告诉父皇,那京城岂不是有危难?”

    里面的朱祐樘再道:“诸位卿家,近日来,城中可有何事发生?”

    朱祐樘顾虑自己身体不好,怕自己突然驾崩传位给太子受到干扰,所以希望京师戒严持续下去,但他是个负责任的皇帝,知道不能为一己之私而置京城百姓民生于不顾,所以他对京城治安和民生很在意,时不时就要过问一下,看看百姓生活受到这次战事多少影响。

    这会儿几个老臣都在打量谢迁,希望谢迁出来说话。

    原因是之前谢迁力挺张鹤龄的说辞,劝皇帝继续对京师戒严,还提出早开早市晚开晚市的做法,来缓解城中百姓生活压力。

    如今张懋和张氏兄弟都不在,谢迁也就没那么多避讳,直言道:“陛下,城中百姓虽然并未受战事直接影响,但京畿之地商贸往来几近中断,城中有不法商贾趁机囤积居奇,倒卖货物,以至于物价飞涨,即便早晚两市,城中百姓买卖五谷杂粮,价格也比之往常年贵出数倍,以至于存粮不多的百姓人家,如今日子已极为难熬!”

    听到这话,李东阳、刘健和马文升都打量谢迁一眼,好似在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朱祐樘面色有些不佳,京师继续戒严的命令才下了没几天,现在就让他更改,有点儿朝令夕改的意思,但若知错不改,就是让京城的百姓继续遭殃。

    朱祐樘为自己辩解:“朕始终是将城中百姓的生计放第一位!”

    这话说得很中肯,连刘健等人也不得不赶紧行礼:“陛下圣明!”

    “既然如此。”朱祐樘道,“暂且解除京师戒严,令城外粮食可以运进城来,缓解城中民生压力!”

    朱祐樘善于拨乱反正,或者说他自己没多少主见,喜欢随波逐流,他的成功并非来自于铁腕的治理,而来自于他任用多名贤能之臣,再就是遇到明朝中叶这么个太平的好时候,本身朱祐樘在明朝众多皇帝中能力只属于一般,但他任用的这些大臣,放在哪朝哪代都能顶得起朝堂。

    就在此时,忽然门帘后面传出个急迫的声音,这声音略带几分稚气:“……不可啊,父皇!千万不可如此!”

    皇帝下了旨意,居然有人大叫“不可”,在场的几名大臣都在想是谁这么无礼,就见到一个少年郎从门帘后面跌跌撞撞冲出来,换作别人,连在场的大臣都不会容忍,更别说是有病在身的皇帝。

    敢于打搅这种级别的会议,纯属自己找死。

    但进来之人,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没了脾气。

    是太子朱厚照。

    别人都不行,唯独朱厚照可以随便无的放矢,没办法,皇帝就这么个儿子,皇位不传给他也必须得传给他,皇帝也一直把这个独子当成储君在培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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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七章 太子的锋芒(第三更,求月票)() 
皇帝跟大臣议事,结果太子跳出来说“不可”,不但让门口守着的太监吓了一大跳,连朱祐樘和在场的几位大臣也是大吃一惊。

    等看清楚这个突然闯入者是朱厚照的时候,朱祐樘和在场的几名大臣才舒了口气,不过心中的疑惑却在加剧……这小子是失心疯了还是怎么着,居然就这么闯入进来制止皇帝的谕旨?

    朱厚照冲进殿中才发现情况不妙,老爹正躺在病榻上,旁边几名大臣都站在那儿,诧异地盯着自己……这节骨眼儿上跳出来说话,纯属给自己找麻烦。

    “咳咳咳!”

    朱祐樘因为生气,剧烈咳嗽起来。

    “太子殿下……”谢迁走出来,想对朱厚照说点儿什么,但发现他这张能说会道的嘴此时也笨拙了。

    萧敬作为皇室的家仆,一边紧张地给朱祐樘轻抚后背,一边道:“太子殿下,您这是……陛下,龙体为重啊!”

    这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好,朱厚照闯进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弘治皇帝受到刺激剧烈咳嗽,谁都不敢乱说话。

    所有人只能等朱祐樘情绪稍微平复一些。

    乾清宫的寝殿内只听到咳嗽声,一直到弘治皇帝身体稍为安适,他才厉声喝道:“太子,你莽撞而来,说的是什么?”

    朱厚照一愣,道:“父皇,儿臣说,您不可啊!”

    刘健作为内阁首辅大学士,连忙站出来打圆场,道:“陛下,太子或许只是一时失言!”

    “失言?朕在这里跟众位臣僚商议军国大事,他什么都不懂,就这么跑进来胡言乱语,当这是什么地方,可以任由他胡闹吗?”朱祐樘怒不可遏。

    李东阳和谢迁等人看着朱厚照,无奈摇头,他们虽身为太子之师,对太子平日教导有督导之责,但他们对熊孩子的顽劣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朱厚照荒唐胡闹不是一回两回了,现在更是公然闯入皇帝和大臣议论军国大事的朝堂,实在无礼规劝。

    但这会儿朱厚照很不服气,正处于少年叛逆期的他,这么被老爹当着朝臣的面喝斥,心里一股气憋着,脸蛋涨得通红,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好像要打人一般。

    “如何,你心中不服气?”

    朱祐樘疾继续喝斥。

    朱厚照怒气冲冲地说道:“父皇,儿臣不服,就是不服!儿臣只是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几位先生是您的臣子,您允许他们提出不同的观点,向您进谏这不行那不行,为何到儿臣这里就不可以了?”

    此时的朱厚照,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耍横却讲不出多少道理的顽童,有了一定的头脑,说起辩驳的话来,一套一套的,连朱祐樘都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也是,如果皇帝有什么谕旨,大臣觉得不合适,就会直接劝谏,这种事刘健和李东阳等人没少做,因为大臣摸清楚了皇帝的脾性,朱佑樘是个性格偏软,喜欢倾听大臣意见,自身观点摇摆不定的人。

    朱祐樘经常觉得,这样可以,那样也可以,那就干脆不正不反再找出第三种折中方案,如此一来当臣子的就会竭力让自己的观点影响皇帝,不但体现自己的价值,还让皇帝更加宠信。

    熊孩子的话,直接戳中朱祐樘的软肋,但朱祐樘还是怒道:“你能跟众位臣僚,你的众多先生相提并论?”

    既然不能从朱厚照进来说话的道理上驳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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