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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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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玉娘也只是为江栎唯求情,而非为其开脱罪行。

    江栎唯被关在囚车中押解出惠州城,随同大军北上,这会儿他已经没有了以往的风光,囚车没有木板遮风挡雨,冷得整个人瑟瑟发抖。最后还是沈溪发慈悲,让人找了块帆布盖在囚车上,不过一刮风江栎唯就要找地方钻,就算如此浑身很快就湿透,倒春寒的三月天,全身浸湿的唯一下场就是迅速染上风寒。

    三月初九,傍晚,雨终于停了下来。

    普通士卒很少有乘坐马车的待遇,经过一天赶路,还得在驿馆外的荒地安营扎寨,条件极为艰苦。

    把帐篷放下后,地面是湿的,即便铺上油纸和帆布,依然没办法彻底隔绝雨水,晚上湿冷异常。

    沈溪作为三军主帅,可以睡驿馆,这也是陆路行军的好处,走的是官道,而之前南征时就算船队靠岸也都是荒芜之地,毕竟大明禁海,想要在海边找一个完整的居所比登天还难。

    安顿好,沈溪从房间出来,此时驿馆内外一片忙碌。

    随军百户以上的军将会在驿馆内开小灶,营地里士兵扎好营帐开始埋灶生火,同时有职司的官兵还有差事做,比如喂马和遵照沈溪所言挖掘搭建专门的茅厕。

    虽然看起来杂乱,但乱中带着秩序井然,官兵各司其职,就算什么差事都没有,这会儿也都赶紧进入帐篷蒙头大睡,因为晚上要轮班守夜。

    “大人,外面有末将等人看着,您先进去休息吧。这鬼天气,怎么都不像是阳春三月,倒跟寒冬腊月似的!”荆越过来关切地说道。

    沈溪摆摆手:“本官领兵在外,岂能只顾自己享受而不顾三军将士死活?走,随我到营中看看!”

    荆越带着亲兵,与沈溪一同进到大营中。

    官兵们见到督抚大人亲临,均起身行礼。

    两千多人的兵马,营寨不是很大,士兵们没有沐浴更衣的条件,一天下来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但这会儿谁也不讲究那些,出征途中有饭吃有热水喝已是不易。

    “不用起来,做你们的事情。”

    沈溪走到哪里都是这句,不少士兵听不懂他的话,还需要有人转译。

    这也是沈溪领军打仗时不方便的一点,他麾下官兵来自三省,而华夏语言向来都是博大精深,山这头的听不懂山另一头说什么的比比皆是,而随军士兵又很少读书,见识不多,连官话他们都未必听得懂。

    沈溪在营中巡视一圈,最后到了江栎唯的帐篷前。

    此时江栎唯身上犹自戴着镣铐,刚刚才被士兵搀扶下马车,整个人都显得萎顿不堪,连沈溪到来他都没发觉。

    有人端了一瓦罐热汤进帐篷,江栎唯二话不说,端起瓦罐开始“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模样实在太凄惨,连沈溪见了都不由侧目望向别处。

    等人走远了,荆越才不屑地说道:“还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呢,看来也不过如此。”

    沈溪道:“那是他时运不济落到了我手上,若他回到京城,就连朝中一些三四品的高官都要给他三分薄面,否则廷杖时,一些官员会横死宫门。”

    荆越对大明厂卫制度不太了解,只知道这些人权力很大,但大到什么程度就不清楚了。而沈溪所言就是大明特有的廷杖制度,皇帝看哪个文官不顺眼,可以直接廷杖,而执行者大多是锦衣卫,偶尔也有东厂厂卫施行。

    沈溪巡完营,到军中主帐坐下,吃了些伙头兵送上的热汤饭,算是与士兵同甘共苦。等回到驿馆时,沈溪忍不住喉咙发痒,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摇头叹道:“未料刚出广州不久,即染病在身。”

    荆越道:“大人,您太辛苦了,多多休息为上。”

    沈溪点了点头。

    白天因为下雨天凉,湿气重,这会儿他身体很不舒服,便要回房去,还没等到房间门口,就见一袭男装的玉娘等候在那儿,沈溪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摆手,示意闲事莫提,想为江栎唯开脱,门都没有。

    ……

    ……

    第二天天没亮,大军就拔营出发。

    沈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驿馆出来,居然听到远处旷野中传来的狼嚎声。这时候岭南并未得到彻底开发,改土归流的政策导致官民矛盾激化,就连官道周围也不是很太平,狼倒是小事,最大的危险莫过于盗匪,不过就算盗匪胆子再大,也不敢与官军正面相斗。

    这年头的贼很有觉悟,贼始终是贼,再强硬面对大军也只有避让的份儿。

    沈溪看了看天色,见到夜空中璀璨夺目的启明星,证明接下来会是个好天气,那边马车已经赶过来,沈溪摆手:“天气好,本官骑马。”

    荆越赶紧过来劝解:“大人,您昨日染病,还是乘车为好。”

    “不用,染病更应该骑马,在马车里颠簸两天,估摸骨头都要散架了。”沈溪说着,让人把马牵来,跳上马,与三军将士同行。

    骑马走了一上午,沈溪困顿不堪,下午只得老老实实回到马车里。

    昨日里阴雨连绵,而今天却是艳阳高照,气温急剧攀升,前后强烈的反差让官兵有些受不了。到中午时,官兵们不由将衣襟解开,把内层加的衣服脱出来放进包袱里,不过里面穿多少没关系,但外面军服这层皮必须要。

    这还是三月天,气温不太冷也不太热,若真的是数九寒冬或者是三伏天,光是行军就已是很遭罪了,更别说是沙场交锋。

    天热就得喝水,第二天基本都是沿着西江走,士兵渴了可以到江边装水,到中午休息时,沈溪特许士兵轮流去江右的浅滩洗澡,正好天热,洗完之后可以换上身干净清爽的衣服。

    当然,这会儿没办法洗衣,因为洗了也没地方晾晒,但还是有那老兵油子,把贴身衣物洗了,直接在行军时背后背根树杈,把衣服挂在上面。

    到下午行军,很多士兵相继仿效,从远处一看根本不像是行军队伍,而好像是一群背着书筐赶考的书生,挂着的衣服五颜六色,大部分还带着补丁。

    在这个生产力极度落后的时代,衣服有补丁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没有破洞,谁的衣服补丁多、缝的针线密那是一种荣耀,说明自家婆姨女红好。

    老兵油子喜欢比这个,那些新兵蛋子则不会,因为当中有很多都没娶妻生子,衣服破了要么是自己补,要么是家里的老娘或者是嫂嫂、姐妹等女性亲属帮忙,就算缝得再好那也不代表未来能娶一个女红好的婆娘。

    沈溪这边待遇最好,他不会到江边去洗澡,晚上歇宿的时候驿馆内会为他单独提供浴桶和热水。

    随军没有文官,也没有太监监军,沈溪在军中地位卓然,就算他“**”些别人也会觉得理所当然,而经历年前的战事,沈溪在军中地位无人可以撼动,就连那些将校也没事喜欢跟他凑近乎,想让沈溪多留意下他们,或许能换得将来的提拔重用。

    三月初十这天晚上,大军没有驻扎在驿馆周围,而是直接夜宿荒郊野外,士兵披荆斩棘把空地给整理出来,除了扎帐篷,还要挖厕所、排水渠和警戒壕,外缘还得设下绊马索和栅栏,防止敌军趁夜袭营。

    晚上最热闹的要数吃完饭到休息前的这段时间,军营中篝火处处,士兵抱着兵器围坐在火堆前听那些老兵油子吹牛,说的大多是关于女人的事情。

    他们也想多讲战场上的经历,可惜就算是老兵油子也仅仅只是为人处世圆滑,他们自己并未有多少上战场的经验,唯一像样的履历就是年前跟着沈溪平匪,那是他们最自豪的事情。

    沈溪安静地坐在自己大帐篷里,这会儿心中无比寂寥,想念家中妻儿,想念惠娘和李衿的似水柔情,不过心底最失落的还是处在这样一个封闭的时代。

    沈溪本以为自己适应了过明朝土著人的生活,可每当平静下来,身边孤单时,却还是会想起前世种种。

    那一世虽然形单影只,但胜在资讯发达,所学知识多,内心充实,没想到活学活用,在这大明派上了用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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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三八章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 
沈溪正在带兵赶路途中,京城皇宫内,此时朱厚照还在因自己武侠小说被没收的事而耿耿于怀。

    “……都怪二舅,肯定是他跟父皇告密,害本宫屁股被打,这倒是小事,可那些武侠说本本宫还没看过瘾呢,张苑,之前本宫让你熟记,你可有背下来?”

    朱厚照无比郁闷,心中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便把气撒到张苑身上。

    张苑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虽然武侠小说对话多用俚语,可以让他这样对文墨不精的人也能看书而知其意,但让他把整本武侠小说背下来,无异于天方夜谭。

    说真的,他倒是全文看过《射雕英雄传》和《天龙八部》,但他看书后无法掌握故事的精髓,给熊孩子讲的时候磕磕巴巴,熊孩子根本就没有看书时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被太子责问,张苑赶紧赔礼:“回太子,奴婢并未记住……”

    朱厚照怒从心起,抄起花瓶就往张苑身上砸去,口中怒骂不止:“本宫要你何用?玩你跑得慢,打牌还总输,背本书也背不上来,早知道应该跟母后把刘公公叫回来。”

    张苑感觉到无形的危机逼来。刘瑾离开东宫近两年,但太子却时常提及刘瑾,全因刘瑾在迎合熊孩子方面很有一套。

    这种事没人能教,张苑全靠自己琢磨,他觉得自己做得已经很好了,可偏偏在朱厚照这里却总是招惹祸端。张苑委屈地想:“太子净让我做背书这种事,我能有那本事?”

    张苑跟刘瑾最大的不同,是他懒惰,在宁化县时他就好逸恶劳,总是把自己的不成功归结于时运不济。

    进宫最初一段时间,张苑并不得志,也是他运气好,先是调到张皇后身边当差,然后被张皇后派到弘治皇帝身边当眼线。

    这主要是他这张姓改得好,让张皇后以为是“本家”,再加上他看起来老实本份,又有点儿小聪明,才得到器重。

    张苑在弘治皇帝面前小心谨慎,因为稍有差池就可能会被砍头,可到了东宫后,他逐渐发现应付太子要比适逢君王简单许多,就算太子胡闹,最多是打骂,绝不会杀了他,再加上他在东宫担任的是常侍,与太子朝夕相处,觉得熊孩子对他有了依赖就渐渐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恢复以往好吃懒做的心态,有事让别人做,或者是多做点儿事就觉得吃了亏,一点儿都不认真。

    上天已经给了张苑最好的机会,让他飞黄腾达,但他没有好好把握,反倒让朱厚照两相对比后,开始怀念起更勤快也更识情趣的刘瑾。

    而这会儿,张苑还不知道自己********。

    朱厚照很生气,发了一通脾气,这才坐下,吩咐道:“本宫累了,叫几个人进来陪本宫打牌。”

    张苑道:“太子,您既然累了,就该多休息才是……”

    张苑还有个坏毛病,就是自以为是,他喜欢劝诫太子,显得自己有本事,能在太子面前递上话,好似忠臣一般。

    张苑如此也是为了迎合弘治皇帝和张皇后,张皇后让他看管好太子,不令太子平日太过胡闹,可张苑忽略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熊孩子最讨厌别人在耳边吹风,张苑说的这些话根本就是自己找不自在。

    “滚出去!”朱厚照瞪着张苑怒喝。

    “是,太子殿下。”

    张苑颇不以为然,心说我好心好意劝你多休息,你居然这么吼我,不过没关系,等你长大后就会念我的好,反正皇帝如今身体康泰,你要登基还要十年八载,到你心智成熟就会知道身边对你最关心的人是我。

    张苑很傻很天真地以为朱厚照是那种会感念恩德的人,却不知道朱厚照选人做事的标准就是随心所欲,喜欢怎么干就怎么干,他之所以记得沈溪并非佩服沈溪的学问,而是沈溪能用学问带给他好玩的东西,让他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朱厚照手头没武侠小说看,就找人打牌,这天时值休沐,熊孩子不用上课,从中午一直玩到日落,朱厚照这才心满意足,打着哈欠从寝殿中走出来,一出门便见到张苑立在门口。

    “张公公,还在啊?”

    朱厚照毕竟是个孩子,小怨小仇不会搁心里多久。

    张苑等了一下午,终于把朱厚照给等出来,暗自窃喜,心说还是我聪明,太子看到我一直在外等候,定会觉得我忠心为主,以后也会更加信任我,当下笑着问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朱厚照舔舔嘴唇,道:“正好,本宫有些口渴了,你倒杯茶过来,记得加糖,上次沈先生给本宫送的那种冰糖还有没有?”

    张苑苦着脸道:“回殿下,没了。”

    “真是的,留你们何用?快去倒茶!”朱厚照怒斥。

    “是。”

    张苑转过身时脑子一阵迷糊,这剧本不太对啊,太子不应该觉得我劳苦功高吗,为何一转眼又开始骂我?

    张苑对这些事情实在在不得要领,他在东宫做了两年常侍,愣是没把朱厚照的心思给摸透,沈溪本来可以帮到他,但在沈溪眼中这个二伯非常不靠谱,之前沈溪曾提点过张苑,但张苑自以为是地觉得沈溪在人情世故上属于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对于沈溪的善意提醒不屑一顾。

    ……

    ……

    张苑把茶水拿来,还没等他进到寝殿,就有太监过来传话,说是弘治皇帝病了,皇后传召太子过去探病请安。

    朱厚照对此有些不屑:“父皇身体怎么了,为何总爱生病?每次过去见到他都要挨训……”

    张苑劝谏道:“殿下,这个时候不要总是埋怨,既然陛下生病,您赶紧过去才是正理。”

    “急什么,等本宫先将这把牌打完……喂喂,轮到本宫出牌了,本宫又没说‘过’,你们干什么?”

    朱厚照性子上来可不管老爹的病有多严重,赢了这局牌才是关键。

    朱厚照打牌技术虽然不错,但毕竟没多少心机,张苑之所以常输主要还是想迎合太子。

    朱厚照赢了牌是很高兴,但总赢就没意思了,这也是张苑不及刘瑾的地方,以前刘瑾跟朱厚照踢球或者玩什么,虽然会让,但会适可而止。

    刘瑾喜欢时不时地赢上熊孩子几把,然后表现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说出诸如“咱赢了”“太子不如咱”的话,其实并非是要让熊孩子生气,朱厚照就算一时心里不痛快,可当回头反败为胜后,欣喜会更大。

    看看,经过我的努力,把狂傲的刘瑾都给赢了,还是我有本事啊!

    这个时候刘瑾就会适当地恭喜太子,顺带表现自己竭尽全力也无可奈何的样子,大赞熊孩子,这让朱厚照更有成就感。

    下次再玩的时候,朱厚照自然就会想起刘瑾,只有有输有赢,才会让朱厚照觉得你有本事,才会想方设法获胜,享受成功的喜悦。

    刘瑾做事勤快,会迎合太子,在欺上瞒下上又很有手段,就是因为被沈溪直接或者间接陷害,才被调离东宫。

    人比人货比货,朱厚照跟张苑最初认识时还挺有好感,但是等新鲜感过去后,就会时常把两个人拿出来比,张苑稍有做得不对,就让朱厚照更怀念刘瑾。

    慢慢地张苑被太子当作透明人,就是他在东宫担任常侍最大的失败。

    一局下来,又是以朱厚照获胜告终,朱厚照赢了牌也不见得有多开心:“真笨,有王都不赶紧出,留着下蛋啊?以后找两个机灵点儿的跟本宫打牌。那个谁,本宫要去见父皇,帮本宫整理衣服。”

    只有这种做杂活的时候,朱厚照才想起来张苑。等张苑把他的衣服整理好,朱厚照才带着张苑和几名侍从往乾清宫方向而去。

    还没到乾清宫门口,就见乾清宫外站着几个人,张苑认识的朝官不多,但这几个他以前在弘治皇帝身边经常遇到。

    内阁大学士刘健、李东阳、谢迁一个不落,此外还有英国公张懋、兵部尚书刘大夏、礼部尚书张升和詹事府詹事吴宽。

    在这几人中,只有张升张苑不是很熟悉,张升刚在弘治十五年接替傅瀚成为礼部尚书,也是一位年至花甲的老臣。

    张苑心中“咯噔”一下,这么多人守候在这里,不会是弘治皇帝驾崩或者是临终,准备嘱托后事吧?

    朱厚照却一点儿没觉得如何,施施然走了过去,还没等他开口,几位大臣已经先行礼问安。

    在这些大臣中,除了张懋、刘大夏外,另外四人或者在东宫讲过课,或者在皇帝、太子同时参加经筵日讲时,为太子传道解惑,朱厚照见了都要尊称一声“先生”,但毕竟君臣有别,如今在乾清宫这种场合,做臣子得主动向太子行礼请安。

    “几位卿家不必多礼,父皇……现下如何了?”朱厚照沉着脸问道。

    刘健回答:“回太子,陛下躬体有恙,已让御医来诊断过,并无大碍,太子放心。”

    “无大碍啊?”

    朱厚照眉头微蹙,没大碍叫我来干嘛?又要挨训么?

    几位大臣,并不是在宫门外等候传见,而是刚从里面见驾后出来,远远看到太子便在此等候问安。

    张懋微笑着说道:“太子前来问安,请早些进去,陛下已等候多时。”

    “知道了,张老公爷,记得头年里你曾说过你家有只小花狗挺好玩,什么时候生了小狗记得给本宫送一只来!”

    朱厚照一本正经道。

第九三九章 沈溪很重要() 
朱厚照跟张懋讨要小花狗,完全是天马行空毫无规律可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正因为发自本心,才真情流露。

    不但张懋哭笑不得,就连旁边的刘健等大臣脸色都不太好看,弘治皇帝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随时都有可能传位给太子,但现在太子完全是个不谙世事的顽童,哪里有一点人君的模样?

    张懋没有立即回答,朱厚照迅速嘟起嘴,不满地问道:“张老公爷,你到底肯不肯给啊,不会是心疼一只小花狗吧?”

    “呃……”张懋迟疑半晌,才回答,“老臣回去后便做安排,太子稍安勿躁,见陛下要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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