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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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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家实在没办法了,听说梧州城里来了个“大官”,死马当成活马医,于是就上门来说情,想请沈溪帮忙。

    “进去说吧。”

    沈溪道,“本官到任地方,本不该插手地方事务,但本官也会维护地方法纪,若力所能及,倒是可以施加援手。”

    沈溪想的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人请托也算是稀罕事。

    正好从商贾口中了解一下地方的势力划分,再试着跟地方官府、士绅、商贾、百姓等等各行各业的人打好关系。

    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首先应该想的是如何融入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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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二七章 被轻视了() 
来人姓孙,名叫孙廷衡,为孙家族人,不过早年曾在闽西一代营商,所以精通闽西方言。

    孙家是大家族,辈分分得很清楚,像孙廷衡这样的旁支,就算是同姓人,也要称呼家族主脉各房的成年男子为“老爷”。

    沈溪大致问了一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孙家是被广东布政使司衙门针对,人和货均被扣押,到如今已有大半年时间,财货自然早已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尤其让人担忧的是现在人还被扣着赎不出来,孙家前后已经花了上千两银子打点。

    沈溪心想:“没想到梧州府这样的小地方,也有像孙家这样能够动用上千两银子进行疏通的大家族。”

    孙廷衡恳切地说道:“督抚大人,您在朝中位高权重,为我家老爷疏通一番,不知可好?孙家上下必定感激不尽,小人在这里给你磕头了。”

    说完跪下磕头不止。

    沈溪没有上前搀扶,只是矜持地笑了笑,道:“阁下也太看得起本官了,本官的衙门想必你们也见到了,如此破败不堪,你觉得本官有资格去差遣藩司衙门的人?”

    “可是,您始终是当官的……”

    孙廷衡毕竟一直生活在小地方,对于官场的事情了解得不多,快人快语,想到什么说什么。

    当然孙家的人不可能知道,大半个月前在福建布政使司衙门,连一个从二品的右布政使都被沈溪给拉下马来“畏罪自尽”。沈溪这衙门小是小,但他的权力却是闽粤桂三省最大的。

    沈溪笑而不语,倒是唐寅扯了扯他的衣服,道:“大人,要不……移步过去看看?这督抚衙门后院,实在是住不习惯。”

    孙廷衡似是得到提醒,从地上爬了起来,殷勤地说道:“督抚大人,我家二老爷已辟了院子,就等您过去落榻……”

    看着唐寅和孙廷衡那热切的目光,沈溪摸了摸身上起疹子发痒的地方,终于点头道:“那本官就移步过去,仔细商量此事。”

    难得有人来邀请,这两天实在把沈溪热得不行,督抚衙门的卧房常年没住人,跟着沈溪的那些个随从,需要打理偌大的院落,哪里能兼顾到沈溪的房间?沈溪住在霉臭的房间里苦不堪言,此番正好出去“**”一回。

    既然来请我,总应该安排得奢华一点儿,美色就不必了,但酒菜和亭台楼阁等风景必不可少。

    沈溪要去孙家,一同过去的除了唐寅,还有两名车马帮的弟兄,剩下的随从得留下来照看督抚衙门。

    到了外面,孙家特地准备好了马车过来接送,但马车很简陋,车厢就是四根竹竿撑一张雨布,四处透风。

    “不必了,本官骑马就是。”

    沈溪可不想乘坐孙家的马车赴会,他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孙家人,自己骑马去,如果有危险,溜起来也方便。

    孙家一看就在苍梧县城落地生根许久了,知道城里治安不好,那些个随从居然都拿着棍棒,只不过之前都放在地上,沈溪没有看到。

    走了大约两刻钟,差不多穿了个对城,从城南到城北,才抵达孙家为沈溪准备的别院。孙廷衡道:“督抚大人,您请进,里面使唤丫头和下人都是现成的,您只管休息,小人去通知二老爷。”

    沈溪下了马,在孙家家仆引路下,进入大门。

    沈溪抬头看了一下,不禁有些失望……这他娘的也是人住的?

    要说南方大家族的院落,基本属于土堡性质,就好像客家人的土楼,多是为了防止地方叛乱武装和盗匪的攻击而建。

    这种土楼最大的好处就是防御性高,围墙很高很厚,就好像一座城池,进到门里面,把门一关,外面很难攻进来。

    沈溪看过地方县志,知道头几年梧州府出现过边民叛乱,叛军一度攻破苍梧县城,城中被劫掠一空,像沿街那种建筑,基本都遭到叛军洗劫,而这种土楼就相对安全许多。

    这样的土楼根本就没有什么正厅一说,一个圆形的建筑,院子中间是天井,四面围起来就好像学校的教学楼,没有走廊,用梯子连通各个楼层、房间和屋舍。

    院子里有两口古井,这样就算土楼被围,只要里面储存足够的粮食,能坚守几个月甚至一两年时间。

    进到一楼靠近天井的一间屋子,里面布置得倒也雅致,每个房间就是一个卧房,陈设齐全,桌椅板凳都是新的,被褥都是细布,很干净,唯一可惜的是没有开窗户,给人的感觉很压抑。

    沈溪心想,住在这儿跟坐牢一样,还不如我的府衙呢。

    桌上摆着烛台,四围的墙壁上还有油灯,把屋子照得灯火通明。

    沈溪刚坐下,就有使唤丫头送茶水进来,但看那塌鼻子小眼睛的模样就不敢恭维,好在是客家人口音:“老爷,用茶。”

    难得能听懂,沈溪笑着点头,那使唤丫头有些害羞,拿着茶托一转身小快步出了房间。

    唐寅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沈中丞,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沈溪道:“伯虎兄,在下有家有室,这玩笑可开不得。”

    说到“有家有室”,唐寅神色一黯。他跟妻子和离不久,如今已然是孤家寡人一个。可怜他素有风流才子之称,却连个儿女都没有,祖产也被他霍霍得干干净净,虽然是个举人,但断了科举之途,现在人们见到他就跟见到煞星一般,除了几个知交好友,没谁愿意跟他亲近。他甚至无法给人授业教书,因为没人愿意当一个科举作弊者的学生。

    “在下去隔壁选个房间,这就睡了。”唐寅本来就喝多了,这会儿又被沈溪提及伤心事,意兴阑珊出门去了。

    过了不久,沈溪正准备带人回督抚衙门,门重新打开,却是孙廷衡带着孙家二老爷前来。

    那孙家二老爷,也是四十多岁的模样,身材也不高,但看上去却富态许多,一进来便给沈溪下跪行礼:“草民叩见大人。”

    “起来叙话就是。”沈溪抬手道。

    “多谢大人。”

    孙家二老爷站起身,等看清楚沈溪的年岁,再看到沈溪身上的便服,神情略微一滞,显得有几分失望。他平日见到那些当官的,无不是一身威风凛凛的官服,走到哪儿都是一群衙差开路,敲锣打鼓恨不能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当官的,派头十足,沈溪这一看就显得很“寒酸”。而年岁上,沈溪更只是个少年郎,一点气势都欠奉。

    孙家二老爷先自报了姓名,同样是廷字辈,叫孙廷运,上来说的话,跟倒苦水一般,基本是将之前孙廷衡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沈溪听他说起来没个完,摆手阻止他说下去,道:“阁下,到底想让本官做什么?”

    孙廷运迟疑道:“草民想请……大人跟藩司中人疏通。”

    “疏通?”

    沈溪笑了笑,问道,“空口说白话吗?”

    孙廷运到底是做生意的,跟官府打惯了交道,赶紧让孙廷衡抱过来一个钱箱,打开来,道:“督抚大人,这里面是二十两纹银。”

    对一般人家来说,一次出手二十两银子不算少了,可你孙家,地方豪绅大户,说是给我准备别院,结果带我到这种不见天日的破院子,还好意思说这里比督抚衙门舒适?现在就给我二十两银子让我帮你疏通,分明是轻视我嘛!

    你之前为疏通关系可花了不下千两银子了,孙家忽然变穷了?

    沈溪本来并不介意在打听地方虚实的同时帮孙家一个小忙,但现在看来,孙家没太当他这个督抚是回事,那孙家与布政使司衙门结怨之事,估计孙家也有所隐瞒……连个正确的讯息都得不到,有什么帮忙的道理?

    “银子呢,你们拿回去罢。”沈溪摆手道,“本官不多做叨扰。等回去后便修书一封往广州府去,本官能帮到的就这些。告辞。”

    沈溪说完,就去隔壁叫唐伯虎一起回督抚衙门。

    他不习惯住破旧的院子,但更不习惯住这种土楼,衙门好歹是官字头,就算有什么盗匪也不敢轻易袭扰,可住在这鬼地方就不一定了,如果盗匪看中孙家的钱财,杀上门来,不是要当枉死鬼?

    等沈溪把唐寅拽起来,塞上外面的马车,唐寅犹自在嘀咕:“沈中丞,这里其实不错,晚上不会有耗子,点上艾草,连蚊虫也会少许多。”

    沈溪没好气地道:“衙门里少了艾草?头两天是有耗子,但这两天已经把耗子洞堵上了,早就清静了好不好?”

    唐寅毕竟是跟沈溪“打工”的,沈溪不住下来,他也没辙,只好乖乖地乘坐马车跟沈溪一起回督抚衙门。

    ……

    ……

    六月二十九,谢韵儿一行抵达梧州,而沈明钧夫妇则没有跟随大队伍一起过来,因为沈家那边正在闹分家,沈明钧夫妇在家中处理事务,暂时不会到梧州。

    谢韵儿、林黛、谢恒奴、尹文和陆曦儿同样都是乘坐马车,谢韵儿和林黛这两年受的颠簸之苦最多,倒也适应,尹文和陆曦儿虽然叫苦不迭,但还是咬牙坚持。要说最辛苦的,要数自小到京师后就再也没出过远门的谢恒奴。

    京师到运河一段路途平坦,后来又乘船,身边有相公作陪,那时谢恒奴的情况还好一些。可在南京分开后,谢恒奴孤单无助,路上舟车换乘,山路崎岖,尤其在汀州停留一段时间再次启程,乘船自汀江南下于上杭登岸后往梧州府赶路,沿途翻山越岭,令她苦不堪言。

    “七哥……”

    谢恒奴见到沈溪,眼睛里噙满泪水,要不是在人前,她指不定早就抱着沈溪痛哭起来。

    小妮子连走路都不太稳当,显然脚底有水泡,因为岭南的官道,很多地方行车不便,只能下来走路,小妮子从来没吃过这种苦。

    终于盼到家人过来,沈溪非常高兴,老早就让人把督抚衙门收拾好,先让谢韵儿帮忙张罗,他这才陪谢恒奴进到房中。

    这下小妮子终于忍不住,靠在沈溪怀里呜咽个不停。

    “君儿,是不是后悔跟我一起出来了?”沈溪有些心疼。

    “没有啊。”谢恒奴目光楚楚,“就是七哥不在,我……晚上睡觉有些害怕。好多狼啊……”

    此时南方尚未得到彻底开发,那些荒野处狼可不少,而岭南的驿站多数都靠着大山,晚上歇宿时经常能听到狼嚎,这对一个京城深闺里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实在太过难为她了。

    “好了好了,这不到了吗?以后我们再不分开,我会好好疼你的。”沈溪捏着谢恒奴的瑶鼻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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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二八章 地震() 
对于沈溪来说,妻儿都到身边,是再美好不过的事情,就算条件艰苦一些,也能怡然自得。

    昨日沈溪跟唐寅一样还是单身汉,可一夜之间,他便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无论是早已入门的谢韵儿、林黛,还是刚入门不久的谢恒奴,都非常需要他这个丈夫好好慰藉一番。

    反正衙门里没什么公事,他甚至可以一天到晚都留在后院,一日三餐自会有小玉、朱山等人负责,衙门口则有马九、朱起等人招呼,沈溪就好像一个沉溺后宫的帝王,一头扎进温柔乡,什么公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连去广州布政使司的公差似乎也被沈溪忘了个干干净净。

    累了有谢恒奴为他捏腰捶腿,渴了有林黛为他送来凉茶,热了有尹文在旁边扇风,饿了谢韵儿会把食物备好……沈溪发觉,转眼间自己在梧州府的日子便由孤单寂寞变成逍遥自在。

    梧州山高皇帝远,三省官员中属他最大,他不主动出去惹事已经是那些为官者烧高香了,梧州知府、苍梧知县都对他敬而远之,衙门这边根本就没有公务,说是来当官,怎么看都像是游山玩水,度假避暑。

    “……相公,老太太的病愈发严重,这会儿已卧床不起,却不知怎么的,精神头倒还不错,每日里总是念叨个不停,娘亲说老太太是想让您回去看看,您是否能抽个空回一趟宁化?”

    谢韵儿把宁化县沈家的事说给沈溪听,沈溪对此却并不感兴趣。

    旁边尹文在扇风,沈溪一伸手,茶水便自动地递了过来,偶尔他会伸出咸猪手,调aa戏一下谢恒奴,或者是把未经人事的尹文逗得满面通红,沈溪感觉自己过的是无拘无束的帝王生活。

    沈溪道:“祖母病情加重,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一个老人家,一辈子辛苦,临老后放下对家族的责任,老年痴呆后,病卧在床还有心思数落人,这必然是受到强烈刺激所致。

    谢韵儿有些为难:“大约是老太太得知娘亲和妾身被敕封为诰命宜人后,心怀芥蒂吧……”

    果然如此!

    在李氏眼中,沈家数她的功劳最大,至于周氏和谢韵儿都是给她提鞋的,现在倒好,沈溪当官后,别人把功劳归在沈明钧夫妇教子有方,连朝廷敕封诰命都只有周氏和谢韵儿,她被晾在一边,心里能好过?

    就算李氏人老糊涂,却也知道诰命的重要性,那是这年头女人追求的最高荣誉,是能光宗耀祖,死后可以进入祠堂的。

    你没诰命,就算功劳再大,祖宗祠堂你一个女人也进不去!

    沈溪想了想道:“短时间内,为夫没时间回汀州,你们先休整几日,等身体缓过来我们就启程去广州府,到那边定居。”

    谢恒奴一听,马上委屈道:“啊?七哥,我们又要走啊?”

    对谢恒奴、尹文和陆曦儿这些丫头来说,旅途奔波劳碌是最要命的,她们更希望能早点儿安定下来,至于日子是否过得清苦无所谓,她们对于口腹之欲没太多要求,只是想跟沈溪待在一块,一家人生活无忧,开开心心就好。

    “我的任务是荡平匪寇,绥靖地方,总是要去广州府城的,等到那儿后就不再挪窝了,过了三年两载,我们便回京城。”沈溪笑道。

    谢恒奴关切地问道:“那七哥你呢?”

    沈溪回道:“我自然会跟你们一起过去,在那边先把家安顿下来。就好像在京城一样,没有公事时,就回家陪你们……”

    沈溪这话说得简单,但他知道,自己始终要率兵出征,打击地方匪寇,不过有些事可以变通,他一介文官,总不能亲自冲锋陷阵,只需要指挥别人去做,自己作为统筹和调度之人即可。

    但无论军将还是士兵,都要调用三省军队,但现在他连个能信任的部属都没有。

    沈溪心想:“可惜王陵之那小子不在,如果他在我身边,兄弟齐心不就能扫平匪寇?指不定历史上就留下他平倭的美名,史书上提到抗倭名将,除了戚继光外,还要加上王陵之的名字!”

    这种事只能凭空想想,如今沿海倭寇,远未到嘉靖朝后期那么猖獗。如果此番督抚三省,沈溪能把地方倭寇盗匪平息,再组织强大的海防,或许将来的倭寇之乱就会被消弭于无形之中。

    ……

    ……

    沈溪把出发的时间定在了七月初八。

    让身边的女眷好好休息,然后乘船自西江顺溜而下,估摸用上七八天就能抵达广州。

    此时孙家又把礼物给送来,这次礼物相对厚重许多,但也仅仅只是些细布料、茶叶和地方上的土特产,再加上五十两纹银,算是“大手笔”,可沈溪怎么看对方都像是打发要饭的……你们可以不找我帮忙,我也没打算收你们银子,但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让我怎么帮你们做事?

    沈溪的应对方式很简单,直接把礼物退了回去。

    帮不帮忙另说,他也没打算提前去什么公函问询此事,等到了广州府城后再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孙家说自己被官府诬陷,沈溪可不会贸然采信。

    就在沈溪准备动身时,倒霉的事情来了,梧州府发生了地震。

    这天中午,沈溪正在屋子里陪家人吃饭,突然感觉一阵地动山摇,沈溪反应很快,大吼一声“地震,快跑”,然后拽起坐在身旁的谢恒奴,又一把抢过另一侧谢韵儿膝盖上的孩子,揽入怀中,然后冲出院子。

    督抚衙门虽然破旧了一些,但好歹是砖石结构,顶梁很坚固,最后只塌陷了两间柴房,没有人员受伤,可苍梧县城内普通民居的情况可就没那么好了。

    地震后,城中不少屋舍倒塌,具体人员伤亡数字尚不得而知。

    沈溪这边正不知该如何应对,梧州知府曹琚匆忙带着府衙和苍梧县衙的人前来求见沈溪,很显然在地震这种事上,曹琚不敢擅作决断,恰好梧州府城督抚衙门刚来一位三省督抚,干脆前来请示沈溪如何善后。

    曹琚是弘治九年进士,年过五十,在六年间做到知府的位置上,升迁算是比较快了,但由于他年龄较大,之后已经没有多大晋升空间。

    一般二甲、三甲进士,官做到顶也就是知府或者布政使司的属官,但往往那些年老中进士者有一定优势,他们因为资历深,圆滑世故,更懂得如何迎合上官,一般会在致仕前混到提学副使、按察副使这样的官缺,好一点能在按察使这样的位子上退下来。

    而曹琚,就属于官宦世家出身,他本身是湖广桂阳人,临近粤桂,对于广西风土人情极为了解。

    “……沈中丞,头年广西大旱,梧州城周边又闹瘟疫,府库本就不充裕,如今又值天灾,是否等上报广西藩司后,再行救灾?”

    曹琚所说救灾,不是从残垣瓦砾中扒拉被填埋之人,而是调拨钱粮赈济。

    理由很简单,府库紧张,没有多余的钱粮,若是要动用府库安抚灾民,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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