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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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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之前全靠马刺加翻译不同,这次大明朝还从四夷馆把马刺加和暹罗的翻译一并找了过来,不过这几人有滥竽充数的嫌疑,结结巴巴讨论好一会儿才相互通传。

    翻译过后,那边佛郎机人说的话转译过来:“尚书大人,佛郎机人说……他们交的不是贡品,是赎人的赎金,请朝廷遵照之前的约定,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混账!”

    傅瀚猛地拍了一把茶几,一脸愤怒,“告诉这些番邦人,可别欺人太甚!”

    要不是傅瀚这一拍,那几个佛郎机人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傅瀚这个正使身上,因为他们正打量拿着根奇怪棍子写写画画的沈溪,以为沈溪在谋划什么要命的东西。

    为首那名佛郎机人看了傅瀚一眼,突然说了句,马刺加的翻译一听脸色就变了。

    傅瀚连忙问道:“他说什么了……快说,他说了什么?反了他了,敢在大明的地界对我等无礼!”

    旁边的人赶紧劝傅瀚消消气,等傅瀚坐下来,四夷馆的翻译才小心翼翼地低声道:“尚书大人,那些番邦人问,您是谁……”

    傅瀚一听非常恼火,感情刚才我让人对你们引介,白费力气了,是吧?

    “告诉他们,我是谁!”

    沈溪拿着笔,不知该不该记这一段。

    或许是这些佛郎机人的傲慢把傅大尚书给惹恼了,傅瀚领皇命而来,却不知道如何跟番邦使节相处,大呼小叫别人还以为谈判破裂了。

    沈溪正想着事情,一抬头,对面一群佛郎机人齐刷刷看着他,心中一凛,赶紧又把头低下去。

    在这里抢礼部尚书的风头,那是很不理智的行为……沈溪是翰林官,将来很可能在傅瀚手底下做事。

    不过,先看你傅大尚书能不能活到我进礼部那一天吧,瞧你一大把年纪估计也没几年好活,即便没死估计到时候也致仕了。

    你这年岁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

    等傅瀚把气理顺了,坐下来重新进入谈判流程。

    可佛郎机人就认准死理,我们是来交赎金赎人的,可以拿出一部分来作为贡品,但一码归一码,先把人放了再说。

    就这样,谈判陷入僵局。

    “尚书大人,要不您看看……今日会面暂且结束?”鸿胪寺少卿李鐩请示道。

    傅瀚是要面子的人,皇帝派他堂堂七卿之一的礼部尚书来接待佛郎机使节,分明是大材小用,可要是他不能把差事顺利完成,那就说明他的能力与目前的官职严重不符,说不一定会引起弘治皇帝的不满,下旨喝斥,到时候丢人丢到爪哇国去了。

    “跟他们说,赎人也可以。”

    最后还是傅瀚让步,他觉得这些番邦人可能脑子没开化,死脑筋……你们把皇帝的马屁拍高兴了,还怕朝廷不放人?不过跟这些蛮夷讲道理没用,最重要的是跟皇帝交差。

    “贡品必须列明,将数字清清楚。”

    傅瀚有他的如意算盘……你们这些傻缺,就算答应你们这是赎人的赎金又当如何?现在你们在是我大明王朝的都城,又没有威力巨大的佛郎机炮对着城门楼子,我们就算把所有金银扣下你们也只能自认倒霉!

    况且,我上书朝廷说这就是贡品,反正你们也看不懂汉字,等我们拿到赎金,人给放回去,一回事嘛!

    佛郎机人对傅瀚说出的话置若罔闻,目光不时往沈溪身上瞄,最后连傅瀚也察觉不太对劲,这些佛郎机人是不是都是斗鸡眼,不斜着眼看人看不清楚?

    “大人,番邦人说,他们……他们要沈谕德表态。”等翻译把佛郎机人的话翻译过来,沈溪再想回避,已经避不开了。

    主要还是佛郎机人那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们本来做好跟“大明朝年轻而吝啬的阴谋家”做一场艰苦卓绝讨价还价的谈判,结果这个“阴谋家”是出现在谈判现场,但却坐在那儿写写画画。

    最初佛郎机人认为可能是沈溪地位太高,需要别人出来代言,也就勉强应付一下,可谁知道沈溪一直不说话,让佛郎机人感觉自己被戏弄了。

    傅瀚这才回身看向坐在长条桌一侧拿着笔记录的沈溪,再看了看佛郎机人的视线……可不是,人家看的不是我这个尚书,而是看的小状元沈溪。

    傅瀚心里满是不解,我是堂堂的礼部尚书,七卿之一,地位何等尊贵?你们不找我,却去让一个翰林院和詹事府的五六品学官表态,这是唱的哪出?于是便让翻译询问情由,那边佛郎机人也实在,回答得简单直白。

    “尚书大人,番邦人说,是沈谕德将他们击败,人也是沈谕德亲手带人拿下并押解到京城……如今要赎人,必须要得到沈谕德的首肯,否则,他们不相信我们的诚意。”翻译说这话时,战战兢兢。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这位沈状元谁不知道,十三岁中状元,如今是东宫讲官,何时跟佛郎机人打过仗?

    沈溪在泉州府的功绩为朝廷刻意隐瞒,住主要是朝廷不想张扬沈溪的功劳,免得地方官收受佛郎机人贿赂而令百姓遭到劫掠屠杀的事情泄露。

    再者说了,沈溪是个十多岁的少年,还是个文臣,把事情大肆渲染,会让三军将士不满……我们在战场浴血拼杀,朝廷却奖励一个少年文臣的军功,他有何本事比我们强?

    于是最后给沈溪官升一级作为嘉奖!

    但此事,傅瀚却是知情的,沈溪奉旨到泉州办差,把泉州府搞得天翻地覆,此事年初时动静闹得有点儿大,几次朝议都出现反转,让人印象深刻,能够参与朝议的官员就没有不知道的。

    傅瀚道:“沈谕德,由你来跟番邦人交涉吧。”

    沈溪只好在众目睽睽下站起身,与此同时,那些佛郎机人也齐刷刷站起,把明朝这边的谈判官员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傅瀚,太平官当久了,以为佛郎机人要来硬的,吓得向后一退,险些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等稍微镇定下来,才发觉这些佛郎机人不是耀武扬威,相反一个个脸上带着惊秫。

    原来,这些佛郎机人以为沈谕德要对他们不利,站起来进行防备!

    “有趣,有趣。”

    傅瀚笑眯眯地抚起了胡子。

    傅瀚开始表现得很急躁,并非他性格便是如此。

    因为傅瀚觉得佛朗机人实在太过蛮横无礼,同时佛郎机火炮对他的震慑太大,他想的是,这些佛郎机人有那么厉害的火炮,必定比鞑靼人还要野蛮和凶残,要是不表现得强势一点儿,那他就不能表现大明使节的威仪。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佛郎机人早就被大明军队给打怕了,见到沈溪这样个弱不禁风的少年郎也吓得屁滚尿流,那战战兢兢的模样可不是装出来的。

    沈溪此时被在场所有人看着,有些尴尬,硬着头皮对佛郎机人道:“阁下,你看这样如何,把赎金变成贡品,向我朝进献国书,然后我们放人,以后两国交好……”

    鸿胪寺少卿李鐩赶紧提醒:“沈谕德,这条件先前傅尚书不是说过了吗?这些番邦人是不会答应的!”

    李鐩话音刚落,那边佛郎机人却点头不迭,翻译听他们说完,赶紧转译过来:“番邦使节应允了。”

    “啊?”

    一句话,就让在场大明朝廷的官员不明所以。

    傅瀚好说歹说半天,那些佛郎机人就是不接受,还说这是什么狗屁原则。

    为何他们坚持的原则,到了沈溪这里就不值一提?

    傅瀚笑道:“既然如此,那双方就拟定国书,签好字后我好拿去给陛下御览。”

    想到能向弘治皇帝顺利交差,傅瀚脸上带着几分欣喜,对沈溪更是越看越满意……看来带沈溪来谈判确实有道理,因为这些佛郎机人别人不认,就认他这个把蛮夷打怕了的小英雄啊!

    吾皇圣明!

    沈溪仅凭一句话,就让佛郎机人爽快答应,佛郎机人本来还强烈要求大明朝廷先放人,此时也不吱声了,反倒时时刻刻盯着沈溪,怕沈溪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骤起发难。

    拟定国书时,李鐩凑过头来,低声问沈溪:“沈谕德,这些佛郎机人到底怎么了?”

    沈溪摊摊手道:“不知道。”

    李鐩心想,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可不能放过,一定要把事情的原委忠实地记录下来,向皇帝奏报。

    谈判完成,国书顺利拟定好,佛郎机人那边签完字,最后都看向沈溪,他们要等沈溪署名才放心。

    等沈溪署名后,他们才松了口气,下面就轮到大明朝廷这边派人再一次核算贡品数量,然后把所有贡品归置起来,那些个奇珍异宝会第一时间送去皇宫,交由弘治皇帝御览。

    往往外邦进贡的时候,皇宫那边会很热闹,因为连富有四海的皇帝都想知道,到底外邦人进献了什么好东西。

    这次佛郎机人的“贡品”,确实阔绰,他们为了赎人几乎是砸锅卖铁,许多东西都是大明没见过的,比如欧洲刚发明不久的发条钟,这可比大明诸如日晷、沙漏等计时装置先进太多了。

    等国书签订好,傅瀚离开主位,来到沈溪身边,问道:“沈谕德,与老夫一起进宫面圣如何?”

    沈溪没想过傅瀚居然会主动邀请他一起进宫,这种荣耀可不常有,但他还是赶紧回绝了对方的好意……皇帝派傅瀚当正使,他只是跟着来旁听,就算有功劳也不能居功。

    傅瀚笑了笑,并未勉强,赶紧拿着国书进宫去见弘治皇帝,能让外番朝贡,一次送来这么多金银钱币和珍奇玩意儿,他能顺利交差的同时,说不一定还会有赏赐。

    至于安顿佛郎机人的事,自然由会同馆和鸿胪寺的人来负责。

    “沈谕德,你看这些人怎么安排才好?”李鐩作为鸿胪寺少卿,此时被那些佛郎机人打量得有点儿心虚,这事有些蹊跷,他拿不定主意,只好过来问沈溪,俨然把沈溪当作上官看待。

    沈溪摇头苦笑:“这里就交给李少卿你了,下官先回去了。”

    “别走啊。”

    李鐩感觉自己没底气,正要挽留沈溪,却见沈溪离开大厅后,那些佛郎机人如释重负,脸色从紧绷变得松弛,最后一个个长舒口气坐下来,似乎从噩梦中摆脱出来,李鐩不由再次为沈溪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些蛮夷如此惧怕而好奇不已。

    ************

    ps:第二更!

    今天接连接到几个电话,既有亲戚去世,又有关于老家的事情,天子有些心烦意乱,耽误了更新,请大家原谅!不过今天爆发的承诺不变,怎么都得来个五更让大家过瘾!

    嗯,月底了,大家不要把捏着,都砸给《寒门状元》吧,谢谢!

第六二三章 未来的工部尚书() 
沈溪见过佛郎机使节,他的差事差不多就算完成了,以后关于皇帝是否接见佛郎机人,再派什么人接见,商讨释放阿尔梅达等具体事宜,都轮不到他来操心。

    沈溪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差事说难也不难,或许是佛郎机人有些神经过敏,把他想象得太过神奇,所以气势完全落了下风。气势泉州府那场战斗之所以会胜利,不是他手下有多少能人异士,完全是打了佛郎机人一个措手不及。

    不是我多么优秀,而是你们太过麻痹大意!

    沈溪见完佛郎机人,刚回到家,谢迁便派人请他回詹事府。沈溪本以为是皇宫那边放开禁制,让他回东宫继续给太子上课,等见了谢迁才知道,谢迁只是对顺利完成差事的他表示“慰问”。

    “……做得很好,陛下龙颜大悦,看来你离升职不远了。”谢迁的话像是鼓励,更像是在许空头支票。

    不远是多远?

    是怎么个晋升方式?

    继续在詹事府晋升,还是调到别的职司衙门?

    不给一个准确的答案,就在这儿瞎说,尤侃侃果然是尤侃侃,嘴皮子功夫比别人强太多。

    沈溪知道,以他的资历,想在翰林体系中继续晋升已是很困难的事情。

    在詹事府,他是右谕德,官已是从五品,再往上就是詹事府左右春坊大学士、左右庶子,都是正五品,而王华同为大明朝状元,如今才是个右庶子,王华虽然没有立太大功劳,可在詹事府兢兢业业教了那么多年书,年年考评优秀,凭什么跟他这个后生小子平起平坐?

    翰林院里,他也是修撰,再往上就是侍读、侍讲,要知道很多翰林官可能熬上十多年都未必能从修撰升到侍读侍讲,他这才一年,对翰林院又没什么太大贡献,即便升也轮不到他。

    外调到别的衙门,升职倒有几分可能,礼部可能性不大,其余五部,甚至是鸿胪寺、太常寺、通政使司这些衙门并非没有可能,但让他这样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去这些职司衙门任职,无论是皇帝还是吏部的那些大佬,恐怕没人放心。

    谢迁不知道沈溪心里的想法,继续用劝告的语气说道:“和佛郎机使节谈判一事你处置得很好,不过不能居功,佛郎机人乃是为我大明将士所败,可不是你,你只是文臣,跟着去了一趟战场而已……”

    沈溪腹诽不已,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拱手道:“谢谢您老提醒。”

    谢迁脸上带着微笑:“至于兀良哈使节那边,傅尚书不会亲往,需要你配合鸿胪寺李少卿,就这样……”

    李鐩目前是会同馆负责人,加鸿胪寺少卿的官衔,主要任务便是接待外国使节。

    沈溪道:“谢阁老,学生不是在詹事府供职吗?为何外邦使节朝贡,却每每让我出面接待?”

    最初是达延部的亦思马因一行,沈溪当时作为翰林院修撰过去接待,后面为了翻译“天书”在朝堂上跟达延部的人有了正面接触,从那之后,无论是佛郎机人,又或者兀良哈人,都安排他接待。

    以前这种差事通常是找那些年老持重的官员去,后生小子会让人觉得,****上国的官吏不牢靠。

    谢迁道:“让你去,是给你展现才学和见识的机会,你以为人人都能得到这么好的优差?眼下东宫那边无须你进讲,莫不是想让朝廷白发给你俸禄,养你这个闲人?”

    沈溪心想,这理由好,食君之碌担君之忧,给我发俸禄就要帮朝廷解决大小事情,无论这些事原本是不是该由我负责。

    谢迁将走之际,突然又想起什么,道:“再过几天,陛下要亲自去城外狩猎,到时候你会随行。狩猎将持续两日,第一日陛下将面见佛郎机使节,陛下准备找三千名骑兵于校场上演武。第二日见兀良哈使节,向他们展示火炮……眼下只有一门火炮,你多盯着点儿。”

    沈溪不用猜就知道,关于这个向外邦展示大明军队所长的方案,谢迁基本沿用了他的想法,向弘治皇帝进献。

    这主意好是好,不过佛郎机人到底怕不怕大明王朝的骑兵另说,因为人家凭借的是船坚炮利,打不赢上船就走,但兀良哈人见到佛郎机炮,那绝对会怕得要命,但战场上出其不意的效果就没了。

    “谢阁老,到围场后,不会又是学生亲自演示佛郎机炮吧?”沈溪问道。

    谢迁瞥了沈溪一眼,道:“不是你去,找谁去?难道让老夫去?我这么老骨头,经得起折腾吗?真是不懂把握机会,在陛下面前表现才能,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沈溪心想:“又拿这一套说辞来糊弄,我看现在不是在皇帝面前长脸,而是在皇帝面前碍眼……一个大臣无论做得再好,也要适可而止,不能处处都有你……有才能的人不但同僚嫉妒,连皇帝也觉得你这个人喜欢炫耀,不太可能会认真做事。”

    ……

    ……

    九月二十九,也就在沈溪见过佛郎机使节两天后,兀良哈使节抵达京城。

    李鐩和沈溪不用出城迎接,只需在会同馆等候,李鐩特别安排人给沈溪准备了茶水点心招待。

    “……近几年会同馆内没多少外番使节过来,自年初与鞑靼人交恶后,连北方的客商都少有往京城来,没什么好招待的,沈谕德别介意。”

    李鐩官职在沈溪之上,但或许是因为沈溪在两天前见佛郎机人时的突出表现,让李鐩觉得沈溪可以结交一下,所以才这般客气,虽然他是负责接待的主事人,却把沈溪当作正使看待。

    沈溪笑道:“李少卿客气了。”

    李鐩笑着摆手道:“没什么可客气的,外人都道,会同馆是油水充足的衙门,可只有身在其位才知道这里多么清苦,要不是沈谕德过来,恐怕常年都见不到个官员。如果说在这会同馆任职相当于被发配,实不为过。”

    李鐩有这样的感慨,乃是因为会同馆属于隔离于朝廷体系的一个衙门,他的职务相当于后世“国宾馆馆长”,虽挂着个鸿胪寺少卿的官衔,但若论实际地位,甚至不及沈溪这个詹事府右谕德。

    詹事府是什么地方?

    那是随时可以看到皇帝和太子的衙门,里面出来的阁老、六部尚书比比皆是,就算再不济沈溪也是东宫讲官、太子之师,以后少太子登基,沈溪可以说飞黄腾达指日可期,哪里是他这个老迈平庸的官员所能比拟?

    李鐩今年已经五十二岁了,在他看来,累官到鸿胪寺少卿,他的官已经做到顶了,所以才会发出这样无奈的感慨。

    其实李鐩是很有本事的一类人,属于实干家。

    对于弘治、正德、嘉靖朝历史非常了解的沈溪,知道李鐩将在正德二年从工部侍郎任上调任工部尚书,不到一年就被阉党嫉恨,将其罢官。不过正德五年刘瑾伏诛后,李鐩的才能得到肯定,官复工部尚书,其后在这个位子上一直做到嘉靖皇帝登基,这才乞老回乡颐养天年。

    沈溪笑道:“李少卿无须气馁,有本事的人,朝廷始终会给予他散发光彩的舞台。”

    李鐩一怔,要说在朝里,他已经被人定性为昏聩老迈的那类,连他自己都觉得年过五十做事有些力不从心,准备再干个两年就申请致仕,没想到今日鼓励他的却是个标准的后生小子。

    要知道沈溪跟李鐩的孙子几乎是同龄。

    李鐩摆了摆手道:“沈谕德高看老朽了,老朽不过冢中枯木,有何本事?”

    沈溪道:“这倒未必。不知李少卿对于火炮可有研究?”

    “火炮?”

    李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沈溪怎么会突然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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