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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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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骂啊,最好掐起来,我绝对不拦你们!

    沈家和睦本就是一层窗户纸,其实各房人都心怀鬼胎,想的都是怎么才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因为在各房人心里,其实早就该分家了,要不是有个强势的老娘在,这家早就散了。

    但还是有人不甘心!

    因为牺牲了大多数人的利益,沈家终于培养出几个读书人,如今大房、四房、五房都有读书人出头,这样一来,对于二房和三房太不公平了。

    沈溪中了状元后,只有大房的人才有那么强烈的分家意愿,别的各房人其实都想沾沈溪的光。

    当然,大房人也想沾光,但他们觉得,就算分家,这光照样能沾,谁叫他们是沈家的长房长孙?沈明文是户主的不二之选!作为一家之主,叫你做点儿事情你若推辞,不怕人戳你的脊梁骨?

    李氏气得说不出话来!

    钱氏一时间倒成为骂架的主力军,用阴阳怪气的口吻道:“我说大嫂,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这沈家大宅不是用你们大房的银子买的,城外的几晌地也是用人家幺房的钱置办的,你想分家分房子,好啊,乡下那些祖屋你们想住哪间住哪间,不跟你们争,可若想把大宅子和这城外的田分走,我们可不答应!”

    王氏气不打一处来,老娘我正在跟娘理论呢,你他娘的算哪根葱?

    王氏怒道:“一个把丈夫都克死的毒妇,没资格在这里说话!”

    钱氏最介意的就是被人说她没丈夫,她不信自己丈夫无声无息便死了,一直在想,或许丈夫在外做什么大事,回头等着接她出去享福呢?

    现在王氏居然把丈夫失踪的事归责到她头上,说是被她“克死”的,她哪里忍得下心里这口气?

    “你说什么?”

    王氏声音高了八度:“克死男人的毒妇!”

    “老娘跟你拼了!”

    钱氏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这些年积累的怨气在这一刻爆发,张牙舞爪就朝王氏冲了过去,一顿扭打,手指头乱掐乱抓。

    王氏丝毫不相让,两个女人就这么当着亲朋好友街坊邻居的面扭打起来,在地上打起了滚,而且瞧架势,分明是想将对方往死里整!

    “大嫂、二嫂,你们这是做什么?”沈明新想上前拉开两人,可他一介男子,就算打架的是嫂子他也不能贸然出手,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钱氏男人没了,王氏的男人沈明文也不会做“有辱斯文”之事,上去拉两个打架的婆娘,要是被人知道,岂不笑话我?

    周氏探头一看,哎哟,挺热闹呀,到底谁能掐得过谁,我可要好好瞧瞧!

    李氏本来还在气大儿媳妇顶撞她,现在一看两个媳妇掐起架来,连撕衣服带划脸,这是要让沈家彻底成为宁化县笑柄的节奏。她喝斥一声:“够了!”可声音淹没在沈家院子的喧闹中,起不到任何作用。

    最后是冯氏和吕氏上去,帮忙把人拉开。冯氏看起来瘦弱,但常年在乡下务农,又经常帮丈夫做木工活,力气出奇地大。若论精明能干,她或许不及周氏,但若论贤惠识大体,周氏拍马不及。

    架给拉开,冯氏拉着钱氏,吕氏则拉着自己的婆婆,两个女人蓬头垢面互相斥骂。

    “毒妇,克死男人的毒妇……一辈子都霉里霉气的,难怪老二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你才丢人呢,你根本就是个****,嫁到我们沈家前就跟你表哥有一腿,你男人被关柴房的时候,指不定在外面偷过多少野汉子,连儿子恐怕都不姓沈吧!”

    ************

    ps:第六更!

    啊啊啊啊啊,天子疯狂地码字,可也未及在十二点前送上章节,不过好歹总算是写出来了,赶紧给大家送上更新!

    不过,这段情节卡在这儿,心里总觉得不合适,天子这会儿瞌睡反倒没了,干脆给大家再码一章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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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三章 家丑(第一更,求订阅)()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可这套对骂街的泼妇来说,根本不奏效,她们就是为了让对方出丑,将对方描述得越不堪,越能彰显出自己的胜利。

    在这点上,王氏显然嫩了一点儿,如今她连孙子都有了,有丈夫疼,有儿子孝顺,心里早没以前那么扭曲,可钱氏正好处在更年期,身边没丈夫,心里的怨怼不是一丝半点儿。

    提到王氏的表哥,又提到野汉子,王氏的面子挂不住了。

    在亲朋好友以及街坊四邻听来,这好似是有隐情啊,莫不是沈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辛?

    王氏脸憋得通红,挣扎着就要冲上去重新跟钱氏扭打,嘴上喝道:“你说什么?”

    虽然钱氏在刚才的扭打中没占得便宜,不过此时的吵嘴她明显占据上风,语气中带着高傲与不屑:“别以为我不知道,头两年你回娘家,一住就是四五天,那段时间你表哥恰好也在你家。哈,你相公头上的帽子估摸着绿油油了吧?”

    沈明文一听,不由急了,一把抓着发疯一样的妻子,喝问:“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氏急道:“相公,你别听那毒妇瞎说,我与表哥多年未曾见过。她完全是信口雌黄!”

    王氏这么一说,街坊邻居似乎明白了什么……

    多年没见,那代表以前应该有什么纠葛,不然的话钱氏提到这“表哥”后,沈明文不会如此着急上前喝问。

    钱氏冷笑道:“当初你王家在城里也算大户人家,偏偏把女儿嫁到已经落魄的沈家来,为何?就因为你跟你表哥私定终身,结果被你表哥给负了,成了破鞋,那时候你相公连个童生都不是,不然你怎会嫁到我沈家来?”

    “住口!”李氏的暴怒声传来。

    正因为院子里所有人都在竖着耳朵听沈家的丑事,此时院子里分外安静,使得老太太这一声分外响亮。

    李氏走过去,一巴掌甩在钱氏脸上,登时五道血痕出现。钱氏惊讶地看着老太太,问道:“娘打我?”

    神色中多有不可思议,我在帮娘说话,娘怎么不打那贱女人,反倒打我?

    “打你?你知道什么是廉耻吗?”李氏一把将钱氏的衣襟撕开,因为初秋时分,钱氏本来就没穿太多衣服,刚才钱氏跟王氏扭打一番本就有些衣衫不整,李氏这一把,直接让钱氏露了白花花一片肉出来。

    钱氏刚才还嚣张不已,此时眼泪止不住流下来,赶紧伸出手去遮挡,但院子里几乎所有人都瞧得真切。

    李氏怒道:“你相公没了就算了,还想让我沈家上下不安宁?你要是再招惹是非,看我不将你赶出家门!”

    钱氏一脸羞愤,本来她是想替沈家和婆婆解围,现在倒好,出丑的人变成她自己,要说她年岁也不小了,本身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可被人看到身子,如此丢人的事让她面子挂不住。她掩面痛哭着往侧院而去,冯氏想追上去,也没拦住。

    钱氏这一走,院子里鸦雀无声,经过沈家上下这一闹,宾客都不太好言语,连沈家人自己也觉得面目无光,什么话都不说。

    此时太阳已经落下地平线,暮色浓重。

    沈明新走出来,招呼道:“诸位,今日宴席就到此为止,若有没吃完的,只管带回去吃便是,碗碟记得明日送回来就好。”

    宾客紧忙应了,把宴桌上的酒菜分了,各自出门。

    沈明新和沈明钧两兄弟负责将客人送走,沈家其余人各自找位置坐着,皆都沉默不语。

    李氏本想借助这次宴席,让沈家在宁化县好好长长脸,这一闹,却让沈家颜面无存,谁都知道沈家不团结,就算是状元之家也无法成为乡民表率。

    沈明钧送完客人,将门关好,走回来对李氏道:“娘,消消气。”

    李氏怒道:“我沈家一辈子丢的人,都没这一天多。”

    “婶婶,您别着急。”旁边沈氏族人连忙劝解。

    李氏轻叹口气,起身道:“今日让沈家丢脸,是老身的错,回头我亲自到各家院里送礼赔罪,老幺,替为娘送客!”

    本来沈家族人留下来,是想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地方,但随着李氏下逐客令,沈明钧只得将这些以往很少走动的叔伯和堂兄弟送出家门。

    沈家院子里突然显得萧索一片,沈家妇孺出来收拾院子里的桌椅,那些从邻居家借来的还要给人家搬回去。

    李氏则进到后堂,她将周氏单独叫到身边,为的是问问沈溪在京城的情况。

    “……憨娃儿写信回来,说在京城什么都好,上任不多久,就升为詹事府右春坊右中允,别人或许三四年都晋升不得呢……他还说等过了年,一年考勤期满,就会带韵儿和黛儿回乡省亲。”

    周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沈家再乱,也没影响到她的好心情。

    李氏着急地问道:“那七郎没说,跟谢家丫头圆房没?就算黛儿那丫头也可以,黛儿年岁不小,应该能生儿育女了。”

    周氏笑道:“娘,这些事憨娃儿怎会在信里说呢?”

    李氏一拍腿:“对啊,七郎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不过想他血气方刚,身边有人照顾,总归用不了多久……指不定明年回来的时候,就给我抱个重孙子回来。”

    周氏脸上也带着几分憧憬,却叹道:“娘太心急了,就算刚怀上,年初也生不下来。挺着个大肚子回来倒是有可能,不过我还是让人早些写信过去,不管韵儿还是黛儿有身孕,都别叫她们旅途辛苦,从京城到汀州山长水远,又是头胎……一个不甚……”

    就算谢韵儿和林黛怀孕的事没半点影子,这对婆媳已有了详细的计划。

    “憨娃儿可本事了,他如今在詹事府负责教导太子读书,听说太子才**岁,正是读书的时候,媳妇听说当朝那些阁老尚书,有许多都是皇上读书那会儿的先生,跟太子朝夕相处,以后不定就能当个一品二品的大官。”周氏笑着说道。

    老太太脸上难掩喜悦:“好啊好啊,没想到七郎这么小就如此有本事,这些日子我经常晚上会笑醒,梦里他祖父总跟我说,说我为沈家牺牲太多……也让为娘好好感谢你们夫妻两个。”

    周氏不是笨人,她听的出,前半段是老太太做梦的内容,至于感谢她跟沈明钧,是老太太为了安慰他们临时加上去的。

    周氏脸色黯淡一下,有些迟疑道:“娘,小郎在信里提到一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什么事?不是小郎……出事了吧?”老太太脸上突然紧张起来,沈溪的任何消息,都可能会影响到沈家的未来。

    周氏摇摇头:“这事跟憨娃儿无关,是憨娃儿曾去寿宁侯府做客……就是一位侯爷的府邸,说是……好像见到了他二伯。”

    老太太眼睛一下子定住了,身子剧烈颤抖,手微微抬起,但未伸直便重新放下。李氏问道:“他瞧的可真切?”

    周氏摇头道:“没有,他说或许是看错了,不过想当初在福州时,憨娃儿曾探知他二伯去了京城,也是凑巧在京城见到一人与他二伯模样很像,不过说是黑灯瞎火的,并没有瞧得太过真切。”

    老太太沉默下来。

    很多事,由不得老太太不细想,虽然她平日里强势,但其实心里还是很惦记这些儿孙,何况二儿子沈明有一直得她的欢心。

    最后李氏摇摇头道:“不会是他二伯,他二伯识字,若真的在京城定居下来,还在侯府当差,怎会不写信回来?明知道家里人都在担心他……应该是七郎看错了吧!”

    周氏点头,刻意不再提关于沈明有的事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第二天早晨,周氏才刚起床,就听三房媳妇沈孙氏跑过来道:“二嫂带着包袱走了!”

    周氏惊了一下,她没意识到这跟她昨日与老太太的对话有关,赶紧去见老太太。

    这时候老太太心里也无比着急,昨日是让钱氏在众人眼前丢了人,但为了止住她撒泼,纯属不得已而为之。不过,如今二儿子没下落,若连媳妇都没看好,只会让李氏心生愧疚,觉得对不住儿子。

    “老四和大郎他们已经出去找了,老幺,你也出去帮忙找找,请商会的人出面……她一个妇道人家,娘家没什么人了,能去哪儿?”李氏脸上满是急色。

    周氏问道:“二嫂是自己走的吗?”

    旁边冯氏点头道:“二郎、三郎和五郎都没听到任何风声,就怕二嫂是想不开,寻了短见。”

    李氏自责道:“都怪娘,妇人贞洁大如天,我就是顺手一扯……”

    “这不怪娘,二嫂应该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冯氏赶紧劝慰。

    不过老太太此时已经开始抹起了眼泪:“老二,我对不起你,连你媳妇都没给你看住。”

    家里人忙碌起来,以前家里都是一群小屁孩,不过如今成家的成家,立业的立业,一大家子出去找钱氏,本以为钱氏只是想不开出去暂避一下,结果到她娘家那边问过,再去了各个城门打听,都表示没见过一个独行的妇人。

    沈家这边报了官府,毕竟是状元家的事,县衙格外重视,出动大批官差,但奇怪的是,接下来几天找遍宁化县,却没有半点音信。

    “……她到底是去哪儿了?”

    李氏顾不上什么体面,每天都会到家门口等,“离家出走断然不会不跟儿女说一声,莫不是真的想不开,找了什么地方寻了短见,跟老二他去了?”

    “跟二哥……”

    倒是周氏听李氏这一句话,忽然想到什么,带着几分迟疑:“娘,莫不是那****我说话,被二嫂听到了?”

    李氏一阵惊愕,随后恍然大悟般微微点头:“那或许,她是去京城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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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四章 大明第一聪明人() 
自从沈溪和谢韵儿的“奸情”败露,他们在家里的相处就开始变得尴尬起来,林黛躲在东厢房几天没出来,每天茶饭不思,小脸消瘦,令去探望的沈溪看了不由心疼。

    沈溪好说歹说仍旧无用,加上问心有愧,只好多去陪小妮子,哪怕她不理不睬也坐在旁边守着她,几天下来都没跟谢韵儿单独相处。

    谢韵儿本来想去跟林黛认错,可仔细一想,她与自己的相公同寝,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错之有?

    最后谢韵儿稍微埋怨沈溪,觉得沈溪不提前把事告诉林黛,才会出现最后尴尬的局面,因为她自己也意识到,那天既是林黛撞破了她跟沈溪,也是她撞破了沈溪和林黛。

    直到沈溪说明自己跟林黛之间尚未圆房,谢韵儿才将信将疑,不再对沈溪有所怨责。

    不过是小夫妻耍花枪,谢韵儿并未见怪,其实从她第一天认识沈溪和林黛开始,就挺羡慕沈溪和林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时的她从未想过,将来会有一天嫁给沈溪,而且会爱上这个小郎君。

    沈溪每天家里、詹事府和皇宫三处走,主要公事便是陪太子读书,太子越顽皮,他的公事越轻省,两天一休还不算,经常是坐一上午或者一下午,回来整理好记录,任务就算完成。

    连给沈溪调差事的谢迁,都觉得沈溪有点太“闲”了,好几次在前往詹事府布置工作时,均提到,若沈溪空闲,可回翰林院帮忙修书,《大明会典》的修撰停滞不前,关于建文年间的旧事,当前除了沈溪能修之外,别人没有那见识和才学,更没胆子编修。

    沈溪的回答很干脆:公事繁忙,恕难从命。

    这天沈溪刚进宫,没到撷芳殿,就见太子朱厚照一个人坐在东玉河边的凉亭里吃点心,要说平日太子身边都是随从如云,他是如何单独跑出来的很是蹊跷,见太子脸上有污渍身上脏兮兮,如同从泥堆里钻出来一般,大概便明白了,这是太子调皮,趁着人不注意偷溜出来玩。

    “你等等!”

    就在沈溪视而不见径直走过凉亭时,太子发话了,将沈溪叫住。

    “参见太子。”

    沈溪恭恭敬敬行礼。

    太子拿着糕点走过来,打了个哈欠:“看见本太子,就这么过去了,什么意思啊……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你叫沈溪,是吧?经常看到你在旁边拿着笔,你都在写什么?”

    沈溪道:“回殿下,臣每天所做记录,是太子的日常起居和学习情况。”

    “哦。”

    朱厚照点了点头,“有什么好记录的,我平日读的书多了,你都能记下来吗?”

    太子不但贪玩,而且自负,这是身边人给他惯出来的毛病,总是吹捧他这个太子有多聪慧,在同龄人中是多么出类拔萃,吹得那是天上有地上无,但其实只是聪明跳脱了点儿,若非有太子的光环加护,这样自以为是的熊孩子以后很难有出息。

    “臣尽量记录下来,不会有错漏。”沈溪道。

    太子轻轻一哼,神色间多有不满,道:“听说你是今科状元,是我大明最聪明的人,我现在有个问题问你,若你答不上来,那最聪明人的头衔就要归我,你愿不愿意比试?”

    沈溪近来风头很盛,主要因他在朝堂上令蒙古人出糗,一个十三岁的状元郎以智计将蒙古国师斗败,民间如今已有人传诵沈溪的故事,更别说是皇宫这种本来消息就很封闭的地方,宫闱有什么消息,太监和宫女都会谈论,太子想要知道容易得很。

    但跟太子比试学问,这显然没什么必要,赢了不会有多光荣,反倒会让太子记恨,以后给你穿小鞋。若输了,丢人不算,太子会更加嚣张跋扈,以后更不会用心学习。

    念及此,沈溪道:“回太子殿下,臣不过是多读了几年书,论才学自然比不上太子。太子师出名门,有众多才学过人的名家教导,将来在学术上的造诣,必定在臣之上。”

    朱厚照冷笑不已:“别说这些废话,你说将来比你强,那就是现在不如你咯?本宫命令你跟我比,要是违抗……哼,我就找人打你屁股,打得你皮开肉绽,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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