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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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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就怪朱厚照从小娇生惯养,有个弟弟出生不久就死了。作为弘治皇帝的独苗苗,未来的天子,而且老爹老娘是患难夫妻,相敬如宾,对他格外宠爱,从小就喜欢东奔西跑。

    按照御医的说法,太子是染了病邪回来,其实就是生了不知名的怪病。

    皇帝那边正为女儿夭折、儿子生病头疼,这头府库盗粮案发,朝廷一合计,头些年朝廷所失库粮,足够养活十几万大军,要不是马文升领兵征战西北,还真没人知道原来地方粮库如此空虚。

    这还不算,举行科举考试选拔人才,礼部会试又发生鬻题案,事情闹得越来越大,将唐寅、徐经这等涉事人拿下还不算,现在舆论又说朝廷偏袒,主考官程敏政没被下狱,同时会试会元也可能牵扯进鬻题案中。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眼看春汛又要到了。

    弘治皇帝当天子这些年最大的心病还是在如何治理黄河,一到春汛,黄河基本要出事,谁去主政都没用。

    众臣进入文华殿内,天子早早就到了。

    三位内阁大学士站在最前面,马文升拿着笏板走在当中位置,等所有人站定,弘治皇帝仍旧在看龙案上的奏本,显得无精打采。

    弘治皇帝是成化帝第三子,同时也是成化帝唯一活到成年的儿子,他的母亲不过是宫中宫女,为成化帝临幸之后生下他,到他六岁时,成化帝才知道有这个儿子,立他为太子,但随即他的母亲便暴死。

    众所周知,成化帝一辈子最喜欢的女人是万贞儿,甚至在万贞儿死后不久,成化帝便相思成疾而去,弘治皇帝就算是自幼被立为太子,也是生活在皇宫权力斗争的阴影下,而他与张皇后能相敬如宾,也正因为如此。

    弘治皇帝朱祐樘十八岁继位,到此时年不过三十,还算年轻,不过他身体因为童年经历体弱多病,曾一度相信佛道养生之术,轻信妖言惑众的太监李广。

    就在去年,李广劝朱祐樘在万岁山上修建毓秀亭,结果亭子刚修好,小公主便夭折,李广畏罪自杀。朱祐樘竟然相信李广家中有什么天书,派人找寻,可天书没找到,却发现李广受贿的证据,原来朝中许多大臣给这个得宠的太监送礼,朱祐樘这才幡然醒悟,原来自己识人不明。

    刘健作为内阁首辅大臣,见弘治皇帝对一众朝臣爱搭不理的模样,先行行礼道:“臣等,问躬安。”

    众大臣皆都躬身行礼。

    朱祐樘微微抬起头来,看着在场之人,道:“朕躬安,平身叙话就是。”

    众大臣皆都直起身子,不过要低着头,不能与天子对视。朱祐樘让秉笔太监将一份制诰转呈给刘健,道:“朕明日所颁之诏书,与众卿家一览。”

    在场的大臣知道,这是弘治皇帝明天要对众参加殿试的贡士所发的制诰。

    天子亲自作为出题者和监考者举行殿试,选拔进士,首先天子要对众参加考试的贡士说几句话,这些话就好像是演讲稿一样,既要文采斐然,还得表现出天子的威仪,以及天子对众贡士的礼遇和期盼。

    这种诏书,一般都是由内阁大学士代为草拟,皇帝拿到后,到时让太监宣读便可,并不一定非得要皇帝亲笔所就。

    但这次己未科殿试,弘治皇帝显得格外重视,居然亲自草拟诏书,让大臣来提出意见修改。

    刘健作为内阁首辅,先行看过,再传阅与在场众多大臣,除了李东阳和谢迁两位次辅和翰林学士需要认真推敲上面的字眼外,别的殿试读卷官只需要将文章通读一遍即可,因为就算要修改这篇制诰,也论不到他们。

    等所有大臣都传阅完毕,制诰重新回到朱祐樘手中,朱祐樘道:“众卿有何见地?一并说来……”

    弘治皇帝这番话看似问这篇制诰的内容,但其实咨询的是本次礼部会试鬻题案。

    从弘治十二年开始,朱祐樘留中不发的奏折明显增加,甚至惹来外间的非议,说是内阁大学士堵塞言路,但其实是朱祐樘治国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他的身体和精神状态,近来开始走下坡路。

    鬻题案发生后,李东阳及时把鬻题案大事化小,甚至上奏朱祐樘,但朱祐樘却把案子给拖了下来,没把程敏政下狱拷问,反倒将举报人华昹,以及两名涉事的考生徐经和唐寅给下狱,颇令人费解。

    就在众人缄默不语时,突然有方正敦厚的声音传来:“臣以为,科举取士为国祚之本,涉事人等,必须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虽然众大臣都没侧头,却知道说这话的是刑部尚书白昂,正法纪正好是刑部尚书的职责所在。

    ************

    ps:第六更到!

    不知不觉写到这儿,这段情节本想一笔带过,但如果不把朝廷形势说清楚,沈溪参加殿试不会让人信服,所以尽管有拖戏之嫌,天子还是得咬牙写。

    估计还有一章就进入正题,天子虽然很累了,但不想休息,先把这章写完,明天就会是畅快的情节了!

第四一七章 涉险过关(第七更)() 
朱祐樘借着制诰问询众大臣关于礼部会试鬻题案的处理结果。

    眼前文华殿内,七卿中除了礼部尚书徐琼外,其他人都来了,朱祐樘趁机问他们处理意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真正就事论事,关于礼部会试鬻题案,只需要给天下士子一个交待即可,因而才在查无实证的情况下将唐寅和徐经下狱。

    可按照法理来说,要治谁的罪,应该是先有人证、物证,随后才能问罪,现在仅仅根据都穆的诬陷之言,加上华昹的一份奏本,就匆忙将唐寅、徐经下狱拷问,本身就与法理不合。众大臣难免会想:“你白昂堂堂刑部尚书,应该劝陛下依法办事,怎能为了片面强调正法纪,而令无辜之人受屈?”

    在明朝,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作为三司衙门,负责大小案件的定谳,可如今唐寅、徐经和华昹所下的并非三司衙门,而是诏狱,就算是在场高高在上的大臣,也都对大明朝的诏狱有所忌惮。

    如今唐寅和徐经尚未被定罪,但只要进了诏狱,严刑拷打之下什么口供得不到?

    按照白昂的意思,无论是谁,只要跟这案子有关,不管有罪没罪先拿下再说,虽然有些不合情理,但却是让天子士子闭嘴的最好办法,这符合儒家思想的中庸之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舆论指向谁我拿谁,这样舆论自然就会平息,朝廷也就安稳了。

    在白昂的意见说出后,在场许多大臣都站在白昂一边,尤其是大理寺卿王轼和左都御史闵圭,同为三司衙门的负责人,在一些大小案件上他们基本保持步调一致,更何况白昂主张的“正法纪”听起来总是没错的。

    朱祐樘点头,却略微思索,他显然也在考虑是否重新排定新科贡士的名次,甚至将新科会试会元给刷下来,用别人顶替。

    但此时几个翰林学士不干了。

    弘治皇帝让同为翰林学士的程敏政主考,外间传说他泄题,可到如今没丝毫证据,就要以“正法纪”为由将他下狱问罪,那以后若是我们也当主考官,稍微出个难题,舆论也指责我们鬻题,那是否朝廷就要被牵着鼻子走,也将我们下狱拷问一番?

    程敏政无论是做官还是治学,都有建树,在鬻题案发生前,程敏政在众多翰林学士中属于人缘特别好的那一种,天下间的名士也都对程敏政恭敬有加。

    而在鬻题案发生后,朝廷里很多人都意识到这其实只是一次朝廷内部的权力斗争,只因为程敏政出了一道难题,便被有心人攻击利用。试想,连程敏政都是无辜的,那唐寅、徐经就更无辜了,更别说一个从来都没有跟程敏政接触过的会试会元沈溪。

    太常寺少卿兼翰林院侍讲学士焦芳率先站了出来,为此次鬻题案涉案之人说话,行礼道:“陛下,臣以为鬻题案应从镇抚司移交刑部彻查,待事情查明之后再行定谳。至于所录之贡士,若查与此案有关,一律不得姑息;若查无实证,也不能大开谳狱,否则律法无存,人心难服。”

    随着焦芳说话,先是李杰和王鏊站在了他这一边,随后工部尚书徐贯附议。

    如此一来,一边是三票,另一边则是四票。

    朱祐樘抬头看了看,作为皇帝,应该拥有绝对的权威,可自从他当皇帝以来,被朝臣钳制得很严重,很多时候他感到力不从心时,都把事情交给大臣处理,与其说弘治中兴最大的功臣是朱祐樘,倒不如说是他重用的内外名臣,内有内阁铁三角,外有弘治三君子,正是因为这些人,才令弘治一朝欣欣向荣。

    在这种情况下,其实内阁大学士的意见最重要,到底是继续彻查,还是将所有案犯下狱拷问,只要刘健、李东阳、谢迁三人表态,别人基本不会再有什么意见。可这三位也很清楚自己身处位置,一个不好就左右皇帝的意志,他们的决定甚至影响到鬻题案最终能否被定案。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三位内阁大学士选择了不表态。

    朱祐樘没有勉强,他继而看向马文升等人,想知道这些人的立场如何。

    此时除了七个已经表态的,还有三个倾向不明的大学士,剩下没发表意见的只有屠滽、马文升、周经和元守直四人。

    这其中,自然以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屠滽意见最为重要,除了内阁大学士之外,他在六部中属于绝对的一把手,他的一票甚至能顶别人两票。

    而四人中,元守直的意见属于最次的,他的官职最低,而他本身挂礼部左侍郎职,跟鬻题案多少有些牵扯,保持沉默才是最佳选择。

    一头一尾都不便发表意见,其实现在要听的就是马文升和周经的意思,而周经这个人,又属于中庸派的代表,基本哪边人多他支持哪边,属于典型的墙头草,因此最关键的一票,落到了兵部尚书马文升头上。

    马文升在西北领兵多年,朝野声望卓著,论对弘治朝的贡献,他丝毫不比内阁铁三角逊色,内阁铁三角再强,也只是代天子票拟,行的是政令,而马文升则属于具体负责执行之人,没有他,西北如何平定?外夷如何不敢入侵?天下如何安稳?

    所有人都看向马文升,只见马文升拿着笏板走出来,恭敬行礼:“臣以为,若无实证而大开谳狱,只会令士子心寒。”

    一句话,便表明其立场,稳稳地站在了焦芳一边,不支持“正法纪”而将涉案人等全数下狱。

    刑部尚书白昂眉头紧锁,虽然他不赞同马文升的意见,可他还不敢当众指责马文升,怎么说马文升也是进士出身,担任文职期间建树众多,以文人领武职更是立下赫赫功劳,彼此都是尚书相互攻讦也很不合适,但他还是忍不住反问:“士子寒窗苦读十数载,只求一朝金榜题名,如今会试却闹鬻题案,朝廷当严明法纪。依马尚书之意,姑息养奸,士子就不心寒?”

    周经此时出面道:“这个……白尚书也不能如此说,其实马尚书之意,是要先查明事情真相,才好定谳。如今京城士子只是捕风捉影,说是谁谁谁与鬻题案有关,若他们指一个,朝廷便拿一个,那才真正是法纪无存。”

    虽然周经这番话说得在理,可在大多数人听来就有些无耻了。你刚才不说话,现在见到马文升站在焦芳一边,马上就跳了出来附和,就好像料定最终焦芳的意见会被天子采纳一般。

    果不其然,在马文升表态后,屠滽和元守直也表明态度,认为不应大事张扬。

    如此一来,真正支持要“正法纪”而将所有涉案人等下狱的,就只有三司衙门的负责人,他们本该是维护大明朝法纪的先锋,可他们的意见却未得到大臣们的支持。

    “如此……”

    朱祐樘微微顿了顿,“那奏本暂且留中,明日殿试照常举行。诸位明日请早。”

    “遵旨。”

    众大臣皆行礼告退。

    朱祐樘这边烦心事太多,既然下面大臣已经形成一边倒的意见,他就没必要违背大臣的意思自作主张,至于他之前有何等看法已经不重要。

    朱祐樘跟大多数励精图治的皇帝一样,等到他心力交瘁之时,就想日子过得安生些,把棘手之事交给别人处理。

    从文华殿出来,白昂气冲冲地追了上来,准备质问马文升。他平日跟马文升关系尚可,但问题是,这案子涉及刑狱,他这个刑部尚书的话得不到那些翰林学士的支持也就罢了,连马文升这样的能臣也跟着瞎掺和,心里有些气不过。

    “负图兄,是否一定要在陛下面前驳我的面子,您老才算满意?”白昂这话说出来,多有无奈。

    在内阁大学士和七卿之中,他年届六十四,已经算得上老资历,可论起功劳以及资历,远不及今年已经七十三岁的马文升。

    再加上马文升很少就一些朝事发表意见,他以前尽量是能中立则中立,使得他偶尔说出意见来,朱祐樘都要给他几分面子。连皇帝都如此,那屠滽等人更是如此,所以说之前的投票表决中,马文升这一票其实至关重要。

    马文升笑了笑,反问道:“那依照廷仪你的意思,非要把这次会试和殿试闹得天翻地覆,才肯罢休咯?”

    白昂脸色变了变:“我不过是想严明法纪,牵扯案件之人,不过唐寅、徐经两小儿,还有一个会元而已。难道除去这三人,就会影响到我大明朝科举取仕?”

    马文升轻叹:“谁知其中一人,是否将来会成为朝廷的脊梁,国祚安稳全系一人之身?”

    一句话便把白昂给问愣住了。

    只是三个举子而已,就算如今其中有一人得了会元,但从会元变成朝廷的脊梁,这道路要有多漫长?

    马文升说此话时却是一脸慎重,或许是出于爱才之心,觉得理应如此。但在白昂看来,虽然这三人有可能会对朝廷有所贡献,但将三人下狱问罪,令士子可以安分守己回去准备下一届科举,作用更为明显。

    ************

    ps:第七更!

    写完这章天子如释重负,总算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之前写沈溪帮刘大夏做事,然后引出周经和马文升,由刘大夏之口影响二人,进而帮助沈溪涉险过关,可谓环环相扣。这么写,沈溪参加殿试便不那么突兀了吧?

    其实明朝弘治十二年这个鬻题案漏洞百出,但就这么个案子,却折进去了一位准礼部尚书和一位大才子,足以见证****时代的黑暗,那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好了,写完这章,天子准备睡觉了。

    临睡前,天子向刚刚盟主的“形色之行摄”大大致敬,没说的,明天又是加爆五更,也就是起码更新七章,如果成绩好,说不得又是八章!

    晚安!

第四一八章 周胖子的礼单() 
就在朝廷议事是否将己未科礼部会试会元剥夺之时,作为当事人的沈溪,还留在客栈里等候第二天殿试。他也没多想,只知道若朝廷要剥夺他的会元,必须要在殿试之前,而三月十四已是最后期限,若能平安过了这一夜,那基本上就可以宣告他可以参加殿试,最起码能中进士了。

    这天晚上,玉娘为沈溪准备好了酒菜,顺便带来朝廷泄露出的一点风声,即不会将礼部会试的鬻题案范围扩大,至少沈溪目前是安全的。

    “……前些天,有贼人送信往崇文门内汀州商会联络处,想见沈公子一面。看来,若他们有所行动的话,必定会在今日。”玉娘道,“过了明日,沈公子就是一朝进士,他们再来……就得考虑后果。”

    在玉娘估计中,府库盗粮案的贼人之所以迟迟没有来与沈溪接洽,是因为沈溪有很大的可能会牵扯进鬻题案。

    玉娘从来没说过,府库盗粮案背后是什么人,不过以沈溪的智慧,大概能猜出一些,元凶应该是朝廷的王公贵胄,非六部体系中人,但六部中却有不少官员为其卖命,连马文升和刘大夏这样的“狠角色”,都只能秘密查探,足见其势力之大。

    沈溪综合分析,能牵涉其中的不过寥寥数人,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外戚张氏兄弟:张鹤龄和张延龄。

    对于此二人,研究过明史的沈溪不算陌生。

    张氏兄弟的父亲张峦,是当今张皇后的父亲,弘治四年封“寿宁伯”。同年,张皇后生下儿子朱厚照被立为皇太子,张峦进为“寿宁侯”。次年张峦去世,封赠“昌国公”,大儿子张鹤龄继承担任了“寿宁伯”爵位,后来升“寿宁侯”、“昌国公”,二儿子张延龄为“建昌伯”、“建昌侯”。

    张氏兄弟的荣宠,一直会持续到嘉靖朝,也就是说在未来二三十年时间里,二人在朝中地位无人能撼动,只有等当今张皇后,也是未来的张太后去世,张氏兄弟才会遭遇灭顶之灾,眼下与外戚硬碰硬实非明智之举。

    沈溪推算了一下,这大约就是刘大夏不想把案子闹大的原因,能抓一些小鱼小虾什么的,其实就差不多了,最好能警示一下张氏兄弟,令其不至于太过放肆,已经算是收到奇效,案子真闹大的话,连刘大夏都兜不住,更别说他这个新科会元。

    “祝沈公子明日殿试顺利,金榜题名得状元归。”玉娘拿起酒杯为沈溪敬酒。

    若是以往玉娘说这话,最多只是一种恭维的良好祝愿,可今日却有所不同,沈溪在礼部会试中拿到会元,会元后中状元者比比皆是,就算沈溪发挥不佳,拿到一甲前三名还是很有希望的,最差也是列于二甲头几名,在随后的翰林考核中成绩优异便可遴选为庶吉士,从而入翰林为学官。

    但沈溪却知晓,因为本次礼部会试牵扯进鬻题案,己未科殿试之后并未遴选庶吉士,这届殿试中入翰林者仅仅只有一甲的头三名,若来日殿试不能进一甲前三,那他就当不了翰林官,而是要被安排到六部或者地方为官,慢慢摸爬滚打。

    相比而言,沈溪还是希望进入翰林院,因为到六部做事,又或者治理一方,以他的年岁不能服众,反倒不如留在清贵的翰林院做几年学问,等年长些再担任具体职务更好。

    沈溪清楚,弘治皇帝身体大不如前,而且这个皇帝有乱吃药的坏毛病,按照历史发展,弘治年号一共用了十八年,也就是还有六年,这位明朝中叶难得的有为明君就要一命呜呼,而继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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