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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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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棘手,真的是很棘手。

    李东阳把自己已经拟好的奏本拿出来,给刘健和谢迁二人看过,再将言官上呈的几份奏本依次排列开来。

    奏本的调子基本一致,认为朝廷取士不公,居然令年少如福建沈溪这样的狂妄后生录取,而令那些真正饱学之士榜上无名,虽然沈溪并未亲自去拜见过程敏政,但有人把福建众多举子去拜见程敏政的事拿出来说,同时也指出,或者是这些人将泄露的考题告知于沈溪,让沈溪提前有所准备。

    “宾之怎么看?”

    刘健把奏本依次翻阅过,眯着眼打量李东阳。

    毕竟李东阳才是皇帝钦命的办案大臣,刘健虽为首辅,但在这件事上他只能让李东阳来做决定,并不好牵扯进去。

    李东阳叹道:“杏榜发榜前夜,我亲自去见了沈溪、伦文叙、孙绪三名举子,特意考察过他三人才学,所见所闻,并非如上奏所言。”

    谢迁在一旁饶有兴致地问道:“如此说来,这十三岁的沈溪,的确有过人的才学咯?”

    李东阳微微点头,当下将那晚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包括沈溪能将礼部会试考卷文章一字不落背默而出,而后是背《默庵集》,以及伦文叙和孙绪二人的会试文章,同样是背诵得只字不差。

    谢迁听到后之后不由发出感慨:“世间神童者,莫过于此。若说《默庵集》是他早有准备,可伦、孙二人的墨卷,他是绝无机会提前见到,此子造诣不浅,若是直接令其落榜……”

    “胡闹。”

    李东阳话未说话,刘健先喝斥了一句。

    刘健到底比李东阳和谢迁入阁早,资历深厚又是首辅,平日里谢迁和李东阳可以直接以表字相称,可二人对刘健从来都是充满恭敬。

    刘健一听谢迁说让沈溪“落榜”,脸色阴沉,“若提前几日,此子中榜与否无关大碍,既今榜上有名,来日再中也非难事。但若已举其为会元,复令其落榜,那科举取仕岂不形同儿戏?”

    李东阳和谢迁二人都站起身来,恭敬行礼,作出一番受教模样。

    李东阳道:“还请首辅示下。”

    刘健却摆摆手道:“陛下让宾之你来办理此案,老朽不便过问,以你平日处事严谨,相信你能妥善处置。时候不早,老朽先回府去……”

    刘健似乎也意识到这件事情很棘手,若是提前知道士子会对沈溪被取为会元有这么大的意见,自然可以建议李东阳将沈溪除名,或者是列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而不至于到如今被士子所攻讦。

    但对于当事者李东阳来说,他可是亲眼见识过沈溪的才学的,本着不干涉内帘官取士的原则,既然下面推了沈溪出来为会元,他又认为确实没有问题,于是就给准了。

    可这一准,还真出事了!

    等刘健离开后,谢迁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打趣道:“看来宾之兄此番算有遗策啊……”

    李东阳心里多少有些懊恼,也是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应对程敏政泄题给唐寅、徐经二人上,那时候舆论并未过多牵扯进沈溪,他本以为将唐、徐二人除名,士子就可太平。谁曾想,取了一个十三岁的会元,却把舆论给点炸了,本来靠不上边的事,现在居然也传得有鼻子有眼。

    李东阳拿起言官奏事的奏本,道:“为今之计,只能请陛下定夺,是非曲折,陛下方能公断。”

    谢迁却不以为然。

    内阁向来的规矩,下面有什么事,辅政的大学士需要给皇帝“分忧”,而不能添堵。内阁都处理不了的事情,直接上呈给皇帝,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作为三个辅政大臣中资历最低的,平日里负责草拟票拟,这事儿自然又落到谢迁身上。

    谢迁拿起笔问道:“那这条旨,如何来拟?”

    李东阳笑了笑道:“劳烦于乔你言辨一番……”

    外间尝言,如今三位辅政大臣“李公谋、刘公断、谢公尤侃侃”,意思是李东阳以谋略见长,刘健擅于当机立断,谢迁则是能言善辩。

    现在遇到事情,善于当机立断的刘健和善谋的李东阳都是一推六二五,反倒让谢迁来处置。

    谢迁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道:“最好陛下还是留中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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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章介绍朝政比较多,天子觉得无法表达加更的诚意,因此临时做出决定,今天的基础更新还得加一章,也就是保底五更,如果成绩喜人,天子拼了老命也要把第六章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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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五章 殿试读卷官() 
三月初七,李东阳正式上书弘治皇帝,以唐寅、徐经二人不在录取之列,奏请天子定夺。

    于早前一日,关于民间对于礼部会试会元沈溪涉及鬻题案风闻言事的奏本,也呈递到天子手上,如同谢迁所料想的一样,天子有留中不发之意,毕竟会试已放榜,要剥夺一个会试会元,在放榜后,明显要比放榜前复杂许多。

    当日,弘治皇帝将李东阳奏本下发礼部酌情办理。

    礼部尚书徐琼以“前后阅卷去取之间,及查二人朱卷,未审有毙与否,俱内帘之事,本部无从定夺,请仍移原考试官,径自具奏,别白是非,以息横议”为上奏,弘治皇帝御批,暂且将案子定为悬案,华?、唐寅、徐经三人被执送镇抚司。

    三人下狱,并非是如同李东阳考校沈溪、伦文叙、孙绪三人时那么好说话,而是直接下狱拷问,至于事件的另一位当事人吏部侍郎程敏政,则暂时未下狱,但仍旧赋闲在家,看管居住。

    朝廷下旨惩戒唐寅、徐经,举子们不管是否得知事情真相,皆都拍手称快。

    文人相轻,能来京城赶考的,已经算是学子中的佼佼者了,最看不得别人比自己有名气。唐寅和徐经到京城后,闹出偌大的动静,可谓风头无两,早就为众士子妒忌,如今惨遭下狱反倒“众望所归”。

    唯独沈溪中会员之事,举子中仍旧有许多不满之声。

    也是这些个应试举人蹬鼻子上脸,因为之前造出舆论来,就令唐寅、徐经这样名闻天下的江南才子下狱,以为只要他们继续鼓噪,那朝廷必然会有所动作。

    于是乎,礼部会试结束后,大多数举子都没有离开京城,而是三五成群举行文会,抨击朝廷用人不当,程敏政将考题外泄,令某些图谋不轨的举子获利。

    虽然举子们不敢妄想朝廷会将礼部会试重试,但最少也要让沈溪这个会元遭殃,自己得不到好处,但也不能让别人好过。

    损人不利己,正是这年头士子们最喜欢做的事。

    而在外面风声愈演愈烈之时,沈溪继续留在东升客栈内闭门不出,对于外面之事,玉娘大抵告知于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处境。

    “不招人妒是庸才啊。”沈溪最后只能作出这般感慨。

    其实沈溪并非问心无愧,唐寅、徐经或者是真的没提前得到考题,但他却是早就知晓,而且准备充分,否则就算他博览群书,也不会留心看《退斋记》和《默庵集》这般冷僻的书籍,就算想看,以汀州偏远之所的藏书量,也休想找到。沈溪赢就赢在他是有心人。

    至于旁人怎么想,他不太在意,这世道本就没真正的公道可言,就好像他再世为人,已经领先别人几百年的见识,别人寒窗苦读数十载,他两世为人又何尝不是?

    “……三月甲戌陛下与奉天殿亲自策问,若这几日内贼人再不来,公子只管前往应试便是,连刘大人都说,不能耽误沈公子的前途。”

    玉娘把殿试的情况告知沈溪。

    弘治十二年三月的甲戌日,为三月十五,如今距离殿试已不过五天。

    沈溪早就想过亲自踏上金銮殿的风光,可如今身处风口浪尖的他,却在担心朝廷下一步的举措,是否会因为舆论压力,将他的会元功名给剥夺。若是如此,别说这次,以后也很难再踏足金銮殿。

    沈溪甚至想过未来的出路。

    从再世为人开始,沈溪就一个想法,就是要科举进仕一展抱负,因为这时代,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只有读书才能当官,才可以位极人臣,才可以将命运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但若他被剥夺会元之名,很可能会跟唐寅、徐经未来的命运一样,被发配小吏,终身不得参加会试,也就彻底断了他的科举之路。

    沈溪想过,若自己遭遇跟唐寅一样的处境,或许也会耻不就任,他可不屑于去做一个仰人鼻息的不入流小吏。

    摆在面前有三条路:

    其一是继续经商,将汀州商会做大做强。但沈溪觉得,自己既然考取会员风光一时,再回去经商,未必会有平和的心境;

    其二是从军,本来这是最佳途径,投笔从戎,在疆场上有所作为,有未来的兵部尚书刘大夏照顾,想必临到老能捞到个四五品的武职。但这中间存在极大的风险,沈溪自小身子骨单薄,如果真的在边塞折腾个十几年年,又深入大漠、草原又或者西南瘴气丛生之地作战,估计英年早逝是可期的事情;

    第三条路,跟唐寅一样,寄情山水从此不问政事,但人在大明,他真的能跳出这世俗的条条框框?

    沈溪心情郁结,再加上殿试之前无所事事,想的事情不免多了些。

    沈溪甚至大胆设想,若他真的从此与仕途无缘,何不轰轰烈烈大干一场?可是想造船远航探索世界,却舍不得身边相伴之人,若趁着宁王起兵反叛朝廷自立山头,又未必有那么强的号召力。

    “果真是生在哪个时代,想实现心中抱负都难啊。”沈溪对着夜空,只能自怨自艾地想道。

    ……

    ……

    三月十四日,是弘治十二年己未科殿试的前一天,这天皇帝将会任命殿试读卷官,朝中执领一部一衙的高官,这天都受诏进宫觐见。

    刘健、李东阳和谢迁三位内阁大学士自不用说,这届殿试必定是读卷官之一,除他三人之外,尚有太常寺少卿兼翰林院侍读学士李杰、太常寺少卿兼翰林院侍讲学士焦芳、詹事府少詹事兼翰林院侍读学士王鏊,这三位都是翰林官。

    此外便是太子太傅吏部尚书屠?,太子少保户部尚书周经,太子少保兼太子太傅兵部尚书马文升,太子太保刑部尚书白昂,太子少保工部尚书徐贯,太子少保都察院左都御史闵圭,大理寺卿王轼。

    六部尚书中,只有礼部尚书徐琼避嫌未出席,代替他的是掌通政司事礼部左侍郎元守直。

    因本次礼部会试牵扯出鬻题案,使得众觐见大臣脸色多少有些阴霾。

    在进宫之前,就有人私下里议论过这件事。在大明朝,天子举行朝会,大多是皇帝拿内阁转呈奏本中悬而未决之事进行商讨,其中有一些留中不发的奏本,需要大臣商讨应对。

    当然,并不是每一份留中的奏本都需要讨论,但眼下弘治皇帝手上显然就有一件相对疑难之事,就是关于这届礼部会试中,有言官上奏,士子舆论认为鬻题案与新科礼部会试会元沈溪有染。

    就算沈溪跟唐寅在京城斗画而小有名气,朝中大臣也不可能尽数知晓,但在沈溪牵扯进鬻题案、弘治皇帝对于参奏沈溪涉鬻题案的奏本留中不发之后,大臣想不知道也难。

    在这次即将被委命为殿试读卷官的各位大臣中,有二人之前就已知晓沈溪这个人,一个是户部尚书周经,另一个则是兵部尚书马文升,他们都是从刘大夏的渠道,或亲自见过沈溪,或对沈溪有所耳闻。

    至于沈溪目前正在帮刘大夏追查府库盗粮案之事,二人多少也知悉情况。

    觐见大臣中,官职最低的是元守直。

    元守直此人,性素廉,寡交游。凡私人宴会,皆不参与。回家后,一如平民百姓,其廉洁俭朴后世公认。在当前一众大臣中,他与周经、马文升关系相对融洽。

    这会儿元守直心里正犯嘀咕,我一个掌通政司事礼部左侍郎何德何能,居然跟内阁辅政大臣、翰林学官以及七卿同为殿试读卷官?我之前见到礼部尚书徐琼时,他还好端端的,怎么现在却不见人?会不会他牵扯进鬻题案了?

    元守直心里有些担心,趁着入宫时,赶紧跟同行的马文升和周经问询情况。

    “二位尚书,可知缘何陛下要让下官为殿试读卷官?”元守直人如其名,为人直来直去,有问题直接就问。

    周经稍微一怔,这才回答:“徐尚书或者另有要事在身。”

    在朝廷这些六部大臣中,关系也分亲疏,除了派系,更涉及皇帝近臣、外臣的区别。

    弘治皇帝大抵算是贤明,基本能做到任人唯贤,但也并不尽然。

    弘治朝“传奉官”数量很多,加上弘治皇帝只宠张皇后,而张氏外戚自然得到眷顾,却说这徐琼,虽不姓张,却跟外戚张氏有姻亲关系,他的小妾乃是张皇后的姐妹,所以徐琼在朝廷,一向为那些走正途提拔的官员疏远,诸如马文升、周经等人。

    马文升和周经都是从小吏一点点摸爬滚打起来的,在朝廷做的都是实事,可这徐琼,为官以来建树不多,但仗着是皇帝连襟,居然做到了礼部尚书。

    现在发生鬻题案,或许是弘治皇帝觉得他这个礼部尚书当得不称职,居然连殿试读卷官都不让他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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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发现,许多事情不交代不行!今天天子拼命了,无论如何得把这段情节写完。继续码字去也!

    〃

    〃

第四一六章 一查到底() 
礼部尚书徐琼就算再不济,那也是弘治皇帝的近臣,当初张皇后两个弟弟张鹤龄、张延龄封爵,徐琼可帮了不少忙,连时任首辅大臣刘吉因不肯撰写诰文,都被弘治皇帝勒令致仕。弘治三君子之一的王恕上书皇帝,亦不被采纳,足见弘治皇帝对自己妻族之人的偏袒。

    元守直道:“还请二位尚书多多提点。”

    周经笑了笑,明显元守直这是客气话,元守直并未第一次当殿试读卷官,上一次是在弘治九年,元守直时任通政使司通政使,但毕竟以往的殿试读卷官没有己未科这一届这么隆重,内阁大学士加翰林学士加七卿中六卿这么豪华的读卷官组合,显然弘治皇帝想藉此堵上天下士子的嘴。

    反倒是周经自己尚未有过殿试读卷官的经历,而马文升担任兵部尚书多年,这已是其第三次当殿试读卷官,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周经行礼道:“在下还要良弼你提点才是。”这也是客气话。殿试读卷官必须是进士出身,这是规矩。一个进士,就算没担任过会试和顺天府乡试的主考和同考官,至少也明白流程,分辨得出文章好坏,而殿试所考察内容并非八股文,乃是天子出的策问题,一堆读卷官,就算自己判断不出文章的好坏,随大流即可。

    读卷官中最重要的莫过于那几位翰林学士和内阁大学士,翰林学士负责选拔优异的文章,内阁大学士则负责审阅之后呈递天子,至于周经、马文升等人,也就跟着看看,给个批语,壮壮天子声威而已。

    天子此番召见众臣是在文华殿内。

    文华殿位于外朝协和门以东,与武英殿东西遥对,武英殿为平日皇帝斋居及接见大臣的地方,而文华殿作为太子视事之所,太子践祚之前,先摄事于文华殿,但凡殿试阅卷,皆在文华殿内。

    殿试头一天,大臣奉诏前往文华殿,其实就已经知道自己要被任命为次日殿试读卷官,这对大臣来说,算得上是皇恩浩荡,天下士子由你来代天子选拔,以后他们既是天子门生,也算是你的门生。

    众大臣未至文华殿外,便见前面过来一人。

    众大臣,无论是内阁大学士,还是翰林学士,又或者是六部主官,皆行礼问候,正是英国公张懋。

    张懋年近六十,乃靖难功臣张玉后裔,父英国公张辅,追封定兴王。他九岁袭父公爵,常从宪宗阅骑射西苑,他三发连中,帝赏赐金带,遂命掌中军都督府提督,历掌京营和五军都督府等军职。后加太子太傅,进太师兼太子太师。

    作为大明最显贵的勋臣,张懋可以说是超然于朝臣之外,但其本身并不会干涉朝政。

    作为太师兼太子太师,张懋很多时候会替天子行事,而弘治年间殿试结束后,所有进士将会接受赐宴,而通常代天子主持宴会的就是张懋。

    等张懋离开,周经凑过头询问马文升:“以往张老公爷即便要代天子赐宴,也要等金榜公布之后,却不知今日张老公爷进宫所为何事?”

    马文升看了元守直一眼。

    从宫门过来,元守直一直跟着他和周经,虽然三人算是好友,但到底亲疏有别。正因为元守直这个大灯泡在,马文升这一路上都没怎么跟周经说话。

    马文升和周经一个是兵部尚书,一个是户部尚书,平日里见面肯定会为人留意,这次难得凑在一起进宫,本来想要说说关于户部盗粮的案子。

    这案子背后牵扯甚大,涉及到地方军政大员以及朝廷六部中的一些蛀虫。正因为牵扯面广,此案才一直秘密进行,因为从马文升获得的情况看,此案跟外戚张氏有莫大牵连,就算不是张鹤龄和张延龄兄弟做的,背后也有他们的利益纠葛在里面。

    除了二人,别人根本就不敢打朝廷库粮的主意,这可是要诛灭九族的大罪。

    马文升悠然道:“或者跟你想的一样。”

    随后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显而易见的事情,弘治皇帝召见张懋,绝不可能单单只说殿试后赐宴进士之事,肯定包括这次盗粮案。

    张懋怎么也是执掌兵权的勋臣,属于皇帝信得过的人,有些话皇帝不方便跟文臣们说,但这种心腹,还是要召来说说话,询问一下意见的。

    马文升看了看元守直,当作提醒:“陛下这几日躬体有恙,一会儿可要小心回话。”

    说什么皇帝身体有恙是假,其实心烦意乱才是真,主要是这些天皇家的事情多少有些不顺。

    一来是小公主刚刚夭折,这让皇帝和皇后心情沉痛,再加上太子朱厚照生病,御医那边鸡飞狗跳,看样子病得不轻。

    怪就怪朱厚照从小娇生惯养,有个弟弟出生不久就死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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