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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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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九想了想,觉得沈溪的话很有道理:“好吧,小当家说怎样就怎样……来人,把这恶婆娘押出去,先把她杀死,再投进河里。”

    ************

    ps:第三章!

    在极其艰难的情况下,天子终于完成了三更!身体状况确实不佳,脑袋晕晕沉沉,希望明天能好一点儿!

    发现这几天又多了位堂主和许多位舵主,在此天子表示感谢,等身体好转,天子会用百倍的努力报答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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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二章 恍然大悟() 
宋喜儿和跟她一起被擒的老儒生,在船板上被长刀刺穿身躯,尸体绑上大石头沉入闽江中。

    沈溪虽未亲自动手,但为求稳妥全程在旁监督。

    等车马帮的人把事情办妥后,沈溪吩咐马九清洗船板上的血迹,而他自己则与云柳进到船舱内休息。

    出来忙了半宿,沈溪有些着凉,不断咳嗽。

    云柳给沈溪诊过脉,亲自烧了热水过来,让沈溪捧着热茶暖身子。

    熙儿坐在旁边,支着头道:“下山时好像听说官府的人到了,他们是如何找过来的?”

    沈溪咳嗽两声,不以为意道:“是我找人报的官……若非官府的人前来,你们要安稳撤下山可不那么容易。”

    云柳道:“听玉娘说,官所的人通知了福州左卫的官兵,可能也一并去了……不知道会不会顺着踪迹追查过来?”

    沈溪看了熙儿一眼:“那就要看你们是否露出破绽了……如果演得好的话,就算官兵将宋喜儿的人擒获,他们也只当劫走宋喜儿的是倭人,不会怀疑其他。”

    “明早咱们分批进城,若城门口检查严密的话,过些日子进城也可以。反正咱们商会的舟船与车队往来不断,要捎带几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随后沈溪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休息。云柳没有打扰沈溪,在旁边安静坐着,只有熙儿闲不住,时常出去看看。

    一个时辰后,船只停靠到了岸边,却不是清水渡码头,因为码头夜泊船只回头容易招致官府追查。

    依然从从一片芦苇荡上岸,穿过一片野草丛生的旷野,迎面是一个小山岗。山岗另一侧有一条被树林覆盖的小溪。

    沈溪来到小溪左侧的河坎边,指使人在一面崖壁下挖掘了个大坑,然后用油纸将倭人衣物以及之前携带的武士佩刀包裹好,放入坑中,然后填埋上砂石,再从河中抱来一些大石头垒实,最后零散放上一些大小石块,就好像是发洪水时自然冲到上面似的。

    等检查后觉得没什么问题,沈溪让所有人换好衣服,便让大家各自散去。

    根据之前的计划,弟兄们三五成队,分别到福州城外汀州商会的各联络点歇宿,就此化整为零。

    沈溪乘坐马车返回福州城,由马九和一名车马帮的弟兄赶车,车厢里载着沈溪、云柳和熙儿。

    一路基本都是沿江便道,快到福州城时也未发现可供暂时歇息的客栈。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亮了,沈溪决定不在城外留宿,继续向前。

    等马车来到城门口,城门已经正常开启。

    马九从马车上下来,让车马帮弟兄赶车送沈溪三人进城,他自己则要先在城外躲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再回城。

    进城时并未遭到严格的检查,沈溪把路引拿出,得知沈溪是赶考的考生,城门卫没有任何刁难。

    这些日子,福州城里每天都有考生前来,并不稀奇。只是官兵们惊讶于沈溪小小年岁就考乡试,带队的小校故意过来套近乎,跟沈溪搭茬。

    从这一点,沈溪基本能判断出,官府虽然昨日抓获了宋喜儿那群手下,并找到大批失踪人口,可谓人赃并获。

    但是,官府并不打算将事情张扬开来,毕竟治下如此多百姓被劫掠,而且还要卖给倭人,算得上是很大的丑闻,一旦事情闹大的话,言官御史肯定会紧盯着不放,到时候说不定许多人头上的乌纱帽不保。

    再者,此番抓获的福州地方势力的头目,素来民怨极大,以前慑于都司衙门的压力,各级不敢秉公执法,现在罪证确凿,三司衙门之间也要有一个协调的过程,看看如何才能把责任免去,而让功劳最大化。

    而此时府、县两级官府,更重视宋喜儿失踪后福州三教九流势力如何安置,至于追捕倭寇之事,本非地方官府的管理权限,福州左卫那边,也得看看都司衙门最终如何定夺,毕竟宋喜儿是方贯豢养的鹰犬,如果方贯的人勾连倭寇的事情曝光,肯定会引发轩然大波,内部也有一个绥靖妥协的过程。

    沈溪回到客栈,尹掌柜非常惊讶,不知沈溪昨夜为何没有回来,沈溪只是借口去城中参加文会太晚便在好友的房里留宿,尹掌柜并未怀疑,沈溪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扎到床上沉沉睡去……除了身体上的疲累,他还有一种心理上的困倦。

    宋喜儿和老儒生虽然不是沈溪亲手所杀,但却是出于他的授意,在他眼皮子底下从活人变成尸体。

    再世为人,沈溪虽然看淡生死,但那种血腥的场面亲身经历,还是令他一时间难以释怀。

    沈溪睡得很沉,已经很久没有梦到的迷雾,再次出现在他的梦境中。只是这次,却不是之前那枚莲子,而是一朵美丽的莲花,他感到心境突然变得极为平和,就好像身处一片安宁详和的佛光普照下。

    没有黑暗和陨落,没有破灭和更替,就在莲花散发的七彩祥光包围中,沈溪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

    不知何时,感觉一股清凉的风吹到身上,浑身无比舒坦,沈溪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时,只见尹文伺立床边,正挥动芭蕉扇给他扇风,显得非常卖力。

    见到沈溪醒来,小妮子脸上绽开笑容,手上仍旧扇个不停,只是她自己额头早已被细小的汗珠布满。

    沈溪坐起身来,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早已过了晌午,太阳西斜,睡了快有一天了。沈溪打量尹文,问道:“何时过来的?”

    尹文平日沉默寡言,不过沈溪问她话时,她总会认真回答:“来了有些时候,进来时……少爷正在睡觉,满头大汗,于是我就帮你扇风纳凉。”

    “谢谢。”沈溪道。

    “嘻……”

    尹文有些羞赧,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沈溪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书桌前坐下,拿起书本开始温书,但脑海中清晰浮现两个景象,其一是昨日宋喜儿临死前发出的哀鸣,还有他睡梦中散发佛光的莲花。

    “少爷,你热不热?我想给自己扇一会儿。”尹文搬了张小板凳过来,刚坐下,就带着几分稚气问道。

    沈溪摇头:“我不热,你自己扇就好。”

    尹文美滋滋地点了点头,拿着芭蕉扇给她自己扇风,额前的鬓发被风吹起,一飘一摆,显得很俏皮,就好像少女的心境一样。

    沈溪看着尹文天真无邪的眸子,感觉到一股安详,想到自己昨日手上沾染血腥,一时无颜面对这份纯真善良。

    可转念一想,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正是为了保护身边人可以继续这么天真无邪不被世俗所玷污?

    想到这儿,沈溪的心迅速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状态。

    只要身边人安稳,可以平平安安过日子,不被人欺辱,就算做再多也值得!坏的,恶的,由他一个人来承担即可,把最纯、真美好的东西留给他所爱所惦记之人。

    这也算是他活在这世上的责任!

    ……

    ……

    日落时分,又到离开的时间,尹文开始变得闷闷不乐。

    以她的年岁不懂男女之情,只是把沈溪看作一个什么都懂的玩伴,充满了眷恋。毕竟小女孩平日被养在深闺,除了父母亲人,根本接触不到外面的人,而她的家人忙于生计,又或者要进学读书,少有陪她玩。

    少女的心境最纯真,喜欢就是喜欢,不会刻意掩藏,当她跟在祖母身后,三步一回头走出客栈后门时,沈溪伫立窗前,看了她的背影许久。

    夜幕尚未落下,玉娘过来拜访,她想知道沈溪下一步的计划。

    “……宋喜儿一死,淮阳楼群龙无首,连宋喜儿的得力帮手商维齐也被官府捉拿归案,看来大厦将倾啊!訾家妹妹正在走官府和都司衙门的渠道,想接替宋喜儿的位置。如今看来,她很有机会。”

    玉娘说这些话,代表她也感觉訾倩用心不良。

    沈溪非常清楚,訾倩和玉娘都不怎么相信对方,彼此都相互盯得很紧,一举一动都逃脱不了对方的视线。他之所以会提醒玉娘不要跟訾倩接近,便是要让訾倩心生疑虑。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訾倩发现玉娘有意无意避着她后,误以为玉娘想脚踩两只船,可能跟宋喜儿有接触。

    于是,訾倩不惜美色相诱,从商维齐那里套取情报,发现宋喜儿正准备与倭寇做买卖,越发怀疑玉娘是不是也牵涉到了其中,于是准备通过福州左卫的人马,来一个人赃并获。

    沈溪摇头道:“她不会有机会的。”

    “哦?”玉娘显然没想明白。

    沈溪为何要一再提醒她不要把事情泄密,她回头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有了沈溪的吩咐,她便尽量不去见訾倩,担心会露出口角,辜负沈溪的信任。结果訾倩却从玉娘的行止中嗅到某种危机,进而对宋喜儿展开反制行动。

    玉娘到现在都认为,这不过是沈溪想为事成添加筹码。她根本就没想到,訾倩的上蹿下跳,只会适得其反,她背后所作这一切只会让方贯以为,其实宋喜儿的失踪完全就是訾倩一手设计。

    沈溪道:“玉娘人脉广泛,此时应该去给方指挥使送礼了。”

    一句话,其实是在点醒玉娘。

    玉娘一个激灵,立即又把事情始末细细思量一番,终于明白过来,其实沈溪所设的根本就是连环计,一方面想方设法除去宋喜儿,同时让訾倩主动跳出来背黑锅,把一切的源头都指向訾倩。

    訾倩得罪了都司衙门,肯定讨不了好,如果玉娘这个时候能主动贴上方贯,说不一定会取代宋喜儿的位置。

    玉娘想了想,轻轻一笑:“奴家已非青春少艾,没太多精力涉足江湖之事,奴家只是想过几天安生日子,那些独霸一方的风光还是留给他人好。”

    沈溪提出来的不过是构想,玉娘有权力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

    要获取方贯的信任,不但要送上大批钱财,更要委身于方贯,作为刚从欢场出来的女人,玉娘不想重蹈覆辙完全可以理解。

    玉娘的心,到底还是高洁和冷傲了些,不似訾倩那般不择手段。

    又或者是玉娘看不起方贯,认她的身份和阅历,不屑于要跟一个即将卸任的都指挥使同流合污。

    沈溪道:“既然如此,那就看地方上如何瓜分淮阳楼这块大饼了,各家又能分到多少。至少我汀州商会,只是想安守本分做点儿小生意。”

    玉娘抿嘴一笑,白了沈溪一眼,好像在说,你费尽心思设计这么一出,岂会甘于分小小的一杯羹?

    玉娘道:“奴家已让熙儿那丫头去城外暂避,奴家也会离开福州一些日子,若沈公子有事想找奴家,只管对云柳说,她就住在街尾的客栈里。”

    沈溪点头,玉娘既然选择抽身事外,不打算争夺福州的地盘和利益,那她就必须要选择避祸,否则逐渐回味过来的訾倩,肯定要对她加以报复。

    玉娘的自保意识很强,眼看在这件事上她处于夹缝中几面不讨好,干脆过来跟沈溪打个招呼,先行离开福州。

    她想得很简单,沈溪既然能设计把宋喜儿除掉,这就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心机和气度,回过头汀州商会肯定在福州大有作为。到了那个时候,她再回来,只要依附于汀州商会,那她就可以高枕无忧。

    **************

    ps:第一章送上!

    这章很难写,删删改改足足用了三四个小时,不过好歹这段烧脑的情节过去了,接下来好写许多。

    嗯,今天希望能更四章,暂时恢复状态,明天开始逐步加大力度,再次恢复疯狂开动的状态!

    天子振作了,大家也要顶起哦,不希望再看到大幅度下滑的状况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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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三章 打肿脸充胖子() 
随着宋喜儿“失踪”,淮阳楼土崩瓦解,福州城里的局势骤然变得紧张,各大势力觊觎龙头老大的位置,必然要发起惨烈的争夺,在最终尘埃落定之前,肯定太平不了。

    訾倩本以为,宋喜儿倒台后,必然会由她来接替宋喜儿的位置,但因宋喜儿被“倭寇劫持”一事显得非常蹊跷,方贯并未领会訾倩的示好。

    此时沈溪除了让马九暗中让汀州商会抢夺地盘外,他自己则全力备考,因为此时已经是七月底,距离八月初九的乡试开考,已不过十几天。

    七月二十八,在宋喜儿“失踪”四天后,沈溪收到汀州府的来信。

    信一共三封,第一封是沈明钧夫妇找人写的,第二封是由李氏在宁化让沈永卓写给他和沈明文问候平安的,第三封则出自惠娘之手。

    除了李氏的信,另两封信都是单独给沈溪的,沈溪并不准备示人,拿到房里自个儿看去了。对此沈明文有些不满,认为沈溪不该瞒着他,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认为可能沈明钧夫妇会悄悄给沈溪钱,而他却没有。

    沈溪回到房里,把房门上了栓,这才走到书桌边,仔细看过父母和惠娘的家书。

    虽然不是战争时期,家书抵不了万金,可面对家里人的关切和殷殷嘱托,沈溪还是感觉到自己不是孤单一个人。

    周氏的嘱咐很多,每天几时休息,几时进餐,几时出去走走放松一下都说得清楚明白,又怕沈溪在省城这个花花世界因为没人管束无心学习,甚至变坏,带上了几句威胁之言。

    以前沈溪最不想听的便是周氏的唠叨、数落和咒骂,但现在看到这些话写成家书送来,看过后竟然感觉有些温暖。

    慈母多败儿,其实周氏并非不疼他,而是想多督导和教育他,希望他将来能成材,可受文化水平限制,所以每每说出便有些变味。

    至于惠娘那封家书,则简单多了,或者是惠娘不知该如何表达,在信里跟周氏一样嘱咐他要保重身体,然后交待了下家里的情况,说是一切安好,请他切勿牵挂。

    惠娘写信时,沈溪还没冒险设计除掉宋喜儿,若是被惠娘得知这边危机四伏的情况,估计她会平添几分担心吧。

    看完信,沈溪失神许久,等尹文进房来,他才想起来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读书备考……

    中午吃饭时,沈明文的意思,由他来写回信,明显是担心沈溪会把他在淮阳楼失足堕楼梯的事情告诉李氏。

    沈溪并不想理会,随便应了,借口笔墨纸砚不够了,需要出门一趟。

    沈明文念着回房去斟酌他那封家书,并没多想,等沈溪离开后他才反应过来:“这小子不是背着我出去吃酒了吧?”想追也来不及,只好自己跟尹掌柜讨了三两酒和一碟香豆上楼,自斟自饮去了。

    确实如沈明文揣测的那样,沈溪是应苏通的邀约,参加一个小型文会。到了跟苏通约定的茶楼,苏通人早就到了,见到沈溪,除了高兴,还带着些许歉疚:“我还以为沈老弟你恨我当日在淮阳楼不作为,就此不出来见为兄了。”

    沈溪道:“怎么会呢?在下对于苏兄的勇于担当佩服得紧,实在是乡试在即,不敢分心他顾。”

    苏通笑了笑,随即给沈溪引介在场的人。

    跟上次见过的那些士子不同,这次出席文会的只是一些学问寻常的考生,这次苏通并非是发起者。

    在别人探讨学问时,苏通小声道:“沈老弟,说来这几日城里确实发生了一桩怪事,上月里跟我们为难的淮阳楼喜娘,居然失踪了,城里三教九流乱了套。不过也是报应,谁让她得罪你我,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沈溪道:“那倒是稀罕事。”

    苏通再道:“不管她了,这次叫沈老弟你出来,其实是有件事想要提醒你。本届乡试,内帘官那边不知何人为主考,不过外帘官方面,若不出意料的话,还是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的人,历届乡试考生都要提前送上学贡,若有怠慢的话,可能会影响到你我最后的录取。”

    沈溪点了点头,临到开考,关于“学贿”的事终于被正大光明提了出来。

    名义上如同考试费一样的学贡,但却没有规定具体的数额,乡试跟院试不同,因为考生多,出题量大,又被锁在考棚里,考题不能以巡牌的方式公布,所以不能像院试那样发几张空白的纸封起来便算完事,而是每张试卷都需要特别印制,考生一多,成本就大,所以得由考生自己交钱印试卷。

    本来几张纸的事情,就算再加上一些草稿纸,算起来十几文钱便足够了,但每届乡试的学贿,少则百文,多则数百文甚至是几两银子,等于是让帘官有趁机敛财的机会,若考生孝敬的不多,很容易为帘官作梗刷下来。

    苏通毕竟在衙门里有关系门路,提前打听清楚了,至于学贡方面交多少合适,他心里有数,又怕沈溪第一次赴考不懂这些门道,特意把沈溪叫出来交代清楚。

    沈溪问道:“那苏兄认为交多少学贡合适?”

    苏通想了想,道:“四贯钱差不多就行了。若再多的话,容易为御史诟病,这个钱不多不少……若沈老弟手头不宽裕的话,在下可以借给你。”

    沈溪没想到苏通这么大方,一次借四两银子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要知道一个廪生每年的廪饩银也才四两,若让考生交四两银子学贿,那就等于是廪生一年要喝西北风。

    沈溪心想,难怪会有考生不愿交学贿最后被刷下来,实在是交不起这钱。

    虽然沈溪平日里所花的都是老太太拨给他跟沈明文的那十五两考试经费,但他自己身上有不少的积蓄,临行前惠娘又偷偷塞给他几张银票,四两银子对他而言算不得什么,只是他觉得这么白白交钱,有点儿太亏了。

    沈溪道:“在下谢过苏兄的好意,四贯钱我还是有的。”

    苏通点头一笑:“那就好,再过几天就要交学贡,可别耽搁了,虽然有个底数,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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