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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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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娘摇摇头道:“不知道,那是朝廷的事。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能安分过日子都不易,别的事情我们也别理会。”

    惠娘风尘仆仆,形容憔悴,毕竟她跟沈溪一样昨天都跳进河里,身上衣服就算被闷干了,还是能瞧出端倪来。

    谢韵儿眼睛很尖,她早就发觉,但没说什么,周氏可没那么多心思,陪惠娘进去换了干净衣服,又帮惠娘整理好头发,这才出来。

    此时江栎唯又加派了几名官兵过来,周氏见到官兵就腿软:“几位官爷,可是我家里人犯事了?”

    “这位夫人不用担心,我等是奉江左丞的吩咐,过来保护你们一家。以后若无事,尽量不要出门,就算出门也一定要让我们的兄弟跟随,免得出什么事,你我都不好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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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八章 弘治名臣() 
现在安汝升固然已经伏罪,但其党羽可不少,还有许多官员跟安汝升暗中有勾连,否则也不会出现盐船被扣的事件。

    沈溪就算平安归来,依然无法睡安稳觉,按江栎唯的提醒,无论是他,还是惠娘,都应该在家老老实实待着不能出门。

    但就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就有官兵过来请沈溪到知府衙门那边“一叙”。

    “安知府不是已被问罪了吗?为何还要去知府衙门?”

    没等沈溪下楼,惠娘就率先出口质问。她也是因为昨日的事情影响甚大,就算回来也有些疑神疑鬼。

    “安知府确实是被问罪了,是朝廷的上官有请。沈公子何在,请跟我们走一趟。”

    来请人的官兵可没好脾气,说是请人,其实跟拿人差不多,容不得丝毫拒绝。沈溪从楼上下来,先确定来人的身份,这才跟官兵一道出门。

    到了府衙门外,江栎唯亲自等候在那儿。

    江栎唯道:“沈公子,不是非要叨扰,是刘侍郎要接见你。刘侍郎是朝廷派来侦办盗匪案的钦差大人,你可不要冒犯。”

    沈溪心说:“还用得着你提醒!?当我没见过钦差还是怎么着?上次谢铎我应付得不是也游刃有余?”

    但他还是谨慎地跟在江栎唯身后,因为这次的人,他可以确定就是弘治朝的名臣,现为副左都御史、户部侍郎的刘大夏。

    刘大夏,字时雍,号东山,湖广华容人,二十岁时举乡试解元。天顺八年中进士,历经天顺、成化、弘治、正德四朝。弘治十四年接替马文升调任兵部尚书,是辅佐弘治帝朱佑樘,实现“弘治中兴”的一代名臣。

    但是在历史学界关于刘大夏却有颇多争议。主要来自于他早年供职兵部时,曾将郑和下西洋的航海图悉数烧毁。是破坏中国文化传承的“大罪人”。

    沈溪跟随江栎唯到了知府后堂外,先恭敬立着,等江栎唯进去通禀过,才被准许入内。到了里面,就见刘大夏坐在地席之上,旁边一张小方桌,上面摆着罕见的象棋棋盘,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一般来说。古代说及棋艺,指的都是围棋,很少有人会去下象棋,直到明朝中叶以后,象棋才逐渐在士族阶层中流行起来。

    刘大夏虽是文人出身,但他身上有武人的气质,对于棋面攻守更为直接的象棋感兴趣也不足为奇。

    刘大夏会选用武进士出身但有文人气质的江栎唯在身边为佐官,应该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刘侍郎,汀州宁化县学子沈溪带到。”江栎唯禀报道。

    刘大夏这才抬起头,打量沈溪一眼。沈溪赶紧上前行礼:“学生沈溪,拜见刘侍郎。”

    刘大夏点了点头,道:“顾育。先去做你的事,我跟沈溪叙叙话,没什么重要事就不要来打搅。”

    江栎唯有些羡慕地看了沈溪一眼,行礼后退下,等后堂内只剩下沈溪和刘大夏二人,沈溪还有些无所适从。

    虽然刘大夏现在只是户部左侍郎,但他到底是弘治朝的名臣,相继会担任右都御史、兵部尚书等职,算得上半个宰相。这等人物地位何其尊崇?能跟沈溪这样一个小孩子面对面说话,对于平常人来说那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刘大夏没让沈溪落座。倒不是说刘大夏盛气凌人,只是他跟沈溪的身份地位相距太过悬殊。即便只是年龄也不相称。刘大夏坐在地席上,沈溪立着,只能立在内帷外,距离刘大夏有一段距离。

    刘大夏一边跟自己下棋,一边道:“我在抵达汀州府城之前,多少听闻一些汀州商会之事,商会当家人,陆门孙氏居寡,但能守节,于数年前南方爆发瘟疫之时,行种痘救人,为朝廷所表彰,可有此事啊?”

    沈溪行礼道:“有。”

    刘大夏稍微摆手,道:“不用太过拘谨,正常答话就是。”顿了顿,他续道,“当初陛下派谢老先生到闽浙考察灾情,他曾到府上拜望过,亲自种痘,此法为他所引入北方。头年里,关中瘟疫,非种痘之区,十者死有三四,而种痘之区则人畜无恙,连陛下都颇为惊叹,亲自让太医种痘,关中种痘之区,感念陆门孙氏恩德,纷纷为她建生词祭祀,陆门孙氏名声远播在外。”

    沈溪心中惊讶,他没想到种痘之法传播得这么快。或者也是这年头人心作祟,觉得种痘是自惹灾祸,对种痘非常抵触,这也是当初种痘之法没有大面积散播开的原因。也只有在大灾祸之后,死里逃生的人才警觉,作出一些亡羊补牢之事。连皇帝都亲自种痘,那下面的百姓还不争相效仿?

    沈溪心想,可惜啊,当初朝廷最多只是表扬几句,倒是让韩协因此而升官,却对惠娘和他没什么实质性的奖赏,现在北方建生词,只是拿惠娘当菩萨一样供着,有什么用?

    “旧事不提也罢……”

    别不提啊,既然种痘有这么大的效用,就算时过境迁是不是商量一下再行颁赏之事?难道朝廷不是有功必赏吗?

    刘大夏道:“此番安汝升为祸一方,找人行劫商船,你是从何知晓?”

    沈溪心说果然来了,江栎唯说事后会予以追究,现在看来并非只为吓唬他。在给熙儿治伤这件事上,他的确连江栎唯也蒙在鼓里,这事情现在闹大,若刘大夏就是要追究他的责任,还要问他的罪,他是有口难辩。

    “回刘侍郎,学生是从别处听来的消息。”沈溪还是没有把玉娘供出来,人家好意提醒他,让惠娘免于灾祸,沈溪自然要投桃报李,不能连累他人。

    刘大夏冷声道:“还想隐瞒吗?”

    沈溪摇头道:“不是学生刻意隐瞒,是做人要言而有信。”

    刘大夏突然沉默,场面安静得可怕。沈溪心里七上八下,非常担心刘大夏会恼羞成怒治他的罪。

    半晌之后,刘大夏突然拿起棋子。“啪”一声拍落:“这是一步好棋啊。哈哈,齐方氏。可以出来了!”

    说完话,从里面屏风后走出一名莲步款款体态婀娜的貌美妇人,正是教坊司的当家人玉娘。玉娘低着头,但走到刘大夏身后时,略微抬头,用带着几分感激的目光望了沈溪一眼,到方桌前,跪下来行礼道:“贱妾问刘大人安。”

    “嗯。”

    刘大夏点头。略微摆手,玉娘起身,弓着身子往后退几步,到内帷之外,又重新跪坐在地上,这样也是为显示她的谦卑。地位既在刘大夏之下,也在沈溪之下,沈溪在地席外面是站着的,她则跪着。

    刘大夏看了沈溪一眼,道:“沈溪。你做人讲义气重信义是好的,但身为读书人,不能是非不分。更不能枉朝廷法度。此番齐方氏检举贼人是有功,但所用之法太过偏激,以后切不可如此。”

    这话既是对沈溪说的,也是对玉娘说的。玉娘紧忙再叩首道:“刘大人教训的是。”

    沈溪也行礼:“学生谨记。”

    刘大夏点头,看样子他已经没什么话要对沈溪说了。

    沈溪心想:“既然玉娘检举安汝升有功,功过相抵,连玉娘都不用被追责,还来追究我的罪过自然不合适。”

    “沈溪,你会下象棋吗?”刘大夏突然抬头看了沈溪一眼。

    沈溪道:“以前学过一些。”

    刘大夏笑道:“有趣。有趣,顾育说你什么都懂。我还不太信,现在看来人不可貌相。这闽粤之地来。连个下棋的对手都没有,实在无趣。栎唯围棋下得好,但对象棋却是一窍不通,光是教给他如何下,就大伤脑筋……你且过来,与我对局一盘如何?”

    从这点上,沈溪能觉出刘大夏的平易近人,不摆什么谱,连自称都是“我”,而不是一开口就是本官如何,又或者是老夫老朽什么的。

    沈溪走上前,在方桌前恭敬跪坐下来,开始收拾桌面上的棋子。等棋子安排好,双方开始对局。

    沈溪毕竟是晚辈,在棋路上不能下得太凶,干脆选择守势,而刘大夏似乎也不太擅长进攻,二人就在楚河汉界周围胶着起来。

    本来刘大夏以为沈溪象棋水平再高,也因为岁数和人生阅历的关系,错漏必定很多。但沈溪棋却下得非常沉稳,防守起来可说是滴水不漏。

    刘大夏最初没太用心,到后面也不由慎重起来。

    开局走了二十几步,双方一马对一炮,在棋面开局大致相当的情况下,丢马的沈溪反倒占据了一定优势。

    刘大夏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看向玉娘,招呼道:“齐方氏,你茶艺好,不妨过来添杯茶水。”

    玉娘起身来,到了里面:“没想到刘大人还记得贱妾的茶水……”

    “时光荏苒,好些年了……呃?”

    刘大夏本来想的是,久守必失,只要他再下几步就能找到破绽,但稍微分神,沈溪突然下出一步好棋,单顶炮过河,直接抽车,刘大夏着实吓了一大跳。

    沈溪反倒先寻到他的破绽。

    刘大夏顾不上跟玉娘闲话过往,二人继续对局,沈溪在占据场面优势的情况下,逐渐开始“放水”。最后刘大夏愣是在场面大劣的情况下,靠沈溪的失误将沈溪将死。沈溪脸上露出些微遗憾,道:“学生输了。”

    刘大夏指了指沈溪,笑骂道:“你这娃子,人不大,却尽学些迂腐的东西,本来能赢,非要让棋,这比让我输棋还添堵啊。算了,不过一盘棋,以后能赢就赢,切不可让棋盘之外,影响到棋盘之内。”

    沈溪再行礼应声。

    刘大夏笑着挥了挥手:“好了,回去吧,齐方氏你也可以走了。至于你说的事,我回京师之后,会找人办理,事成与否可不敢保证。”

    玉娘赶紧行礼:“贱妾谢过刘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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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九章 冥冥中天注定() 
从后堂出来,江栎唯还在外面等候,刘大夏说是让他出去办自己的事,但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协同刘大夏,随时听候吩咐。

    等陪沈溪往外走,江栎唯叹道:“沈公子可真是有福气啊,在下还无缘跟刘侍郎对局一盘呢。”

    沈溪心想:“你当我不知道你不会下象棋?刘大夏都肯认真从基本下棋理论教你了,你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一行走到门口,门外有小轿迎候,那是玉娘的轿子。而沈溪则需要在官兵护送下返回药铺。

    “沈公子,有时间多去奴家那里坐坐,就算不是宴客,喝茶吃点心也好啊。”玉娘盛情相邀,却是沈溪刚才宁可担着被问罪的风险也不肯将她供出来,再加上之前沈溪出手相救,更让她觉得无以为报。

    沈溪点头应了,但心中却是一叹,教坊司怎么说也是风月之所,他没事去干嘛?

    回到家中,沈溪把跟刘大夏见面的事一说,周氏又是欢天喜地:“就说憨娃儿有本事,以前是国子监祭酒,现在又是什么户部侍郎。唉?这两个到底哪个官大?”

    沈溪回答:“自然是户部左侍郎大。”

    周氏道:“那我们赶紧给人送礼去,这样的大人物,都肯坐下来跟憨娃儿下棋,这是多风光的事情?不行不行,我要找人写信给你祖母,让她知道你这么有本事。”

    沈溪笑道:“娘,您这是有钱烧得慌啊,见个官就要给人家送礼?”

    “礼多人不怪嘛……唉,算了,跟你说你小子也不懂,我还是跟你孙姨好好商量一下。你上楼读书去,现在才是个秀才,不行啊。以后一定要考举人,还要考进士。只有这样才能当上大官,不然别人就算再赏识,还不是放屁都没人理会的毛头小子一个?”

    沈溪上楼不久,书本都未翻开,林黛就跑上来,告诉他苏通来了。

    沈溪下楼,却见周氏正在跟苏通闲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娘勾搭上了个年轻的后生。正准备红杏出墙呢:“……哎呀,以后苏公子要多带我家小郎出去走走,这小子认识你,真是他三生修来的造化。”

    苏通被恭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这次来是询问前日情况的。

    见到沈溪,苏通如同找到救星一般,赶紧行礼告辞,慌不迭地拉着沈溪出门,出来后不由抱怨一句:“令堂可真是热情啊,热情到我看见旁边的墙就恨不得想往上撞……”

    沈溪一听哑然失笑。

    若是美妇人跟苏通搭讪。苏通肯定是热情应和,但周氏是什么人,本身模样就很一般。而且嘴还很碎,再加上乡下妇人没什么见识,说话宁化地方口音非常重,苏通能够忍受这么久,全看沈溪的面子。

    因为沈溪现在属于严密保护对象,就算他出门,身后也跟着两名官兵护卫,沈溪第一次享受到带“保镖”出门的气派劲儿。

    苏通把沈溪叫到附近的茶楼,刚坐下来。他赶忙把前日的情况详细询问,沈溪避重就轻回答一番。

    苏通惊讶不已。道:“原来顾育兄是跟着户部刘侍郎来的啊!”

    沈溪心想,果然心境不同。听话的侧重点就不一样。他明明说的是一路上的凶险,而苏通所侧重的却是江栎唯背后的大人物,感慨无缘拜访。

    茶点上来,苏通根本没胃口吃,一边是因为没去拜访刘大夏感到遗憾,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安汝升倒台,毕竟他的父辈跟安汝升挂着一层关系,当初安汝升到任时,他还曾前去送礼拜访。

    “……估摸着还得一两个月,汀州这边新知府才会到任,不知朝廷会派何人来。”苏通叹了一句。

    沈溪曾看过汀州府志,对于大明朝汀州府的知府,印象深的除了吴文度,就是在弘治十年上任的汀州知府鲍恺。

    鲍恺算不上是名臣,但在汀州府地方上却素有贤名,据载他为官清廉,政绩卓越,离任时,百姓垂泪相送。沈溪没想到这么凑巧,安汝升被查办难道是冥冥中天注定?本来安汝升这一任知府要到弘治十二年,偏偏在弘治十年就被拉下台,正好跟鲍恺上任汀州府的时间和地点相吻合。

    ……

    ……

    刘大夏和江栎唯,在两天后调集官兵押送安汝升一伙北上,临走时交待卫所和千户所的将领,要继续在地方搜查盗匪余孽,同时安排人手对商会内外进行保护。

    本来沈溪担心安汝升的余党会趁机进行报复,但转念一想,此时安汝升这个贼首被擒拿,群龙无首,那些贼匪有机会还不抓紧时间逃离闽西这偏僻之地,何来心思报复?

    再者说了,这次商会商船被劫,商会属于受害者,那些贼匪要报复也是去找江栎唯和官兵,跟商会无关。

    想明白这些,沈溪也就放心了。他要为来年春天的岁考作准备,因为这涉及到他是否有资格参加明年的秋闱,若这次岁考不能考到三等以上,他要中举人至少还得等三年,那时候他就十五岁了。

    其实在沈溪的设想中,十五岁中举,岁数刚刚好,不会年轻到让人轻视,可一展抱负有所作为,若有人赏识的话,他还能以举人身份入太学读书,就好像伦文叙一样,一边备考会试,一边作学问,甚至还可能成为大儒为人尊崇。

    最重要的是,将来考会试,他那些先生很可能是主考官,对他中进士甚至名列三甲都有莫大帮助。

    但沈溪不会因此而懈怠,非要到十五岁才去考,因为没有谁敢确保自己一次就能中举。多一次尝试机会,就能为人生节省三年。更何况,他还想碰碰运气,看看能否有机会参加后年的会试,能够知道会试和殿试考题内容的机会可不多见,浪费掉太可耻了!

    八月底。在安汝升被捉拿问罪一个多月后,新任汀州知府到任,结果朝廷派来的跟历史的走向一样。是今年已经六十四岁的清廉官员鲍恺。

    鲍恺,字舜卿。浙江鄞县人,天顺三年举人,成化十一年进士,因他在河南彰德府为知府时有政绩,为民所称颂,后因丁忧一直赋闲在家。

    这次调任汀州知府,地方士绅官民得知之后,夹道欢迎。这也是因为汀州府刚刚才出了个跟江洋大盗勾连的贼官,百姓正觉得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现在突然来了一个素有贤名的清官,都弹冠相庆。

    鲍恺为人低调,虽然进城当日他也热情地与城中士绅见礼,但其后他便躲在府衙内不出。也是他年老体弱,没法多出来走动,再加上有安汝升的一些弊政没有彻底根除,甚至因为头年的水灾以及安汝升的盘剥,到如今汀州府的大小钱库和粮库都空空如也。他为此大伤脑筋。

    惠娘听说鲍恺以前的名声,但这次她没有盲目信从,因为她刚才在安汝升身上吃了个惨痛教训。

    安汝升刚上任的时候。惠娘也将其当作是青天大老爷看待,结果安汝升为商会拓展做出了一定的贡献,但也从中捞取了足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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